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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厚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江的女人
“你别胡说八道。”她捂住他的嘴,他怎么半分觉悟都没有,好歹是个知名男演员。
他根本捂不住,用嘴推着她的手就往她脸上去。
这优异的脖子曲线,没想到是拿来干这用的。
“池冬勋,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吧。”
“知道。你们不是分居了吗?”
“额...话是这么说没错。”
“我没逼你和我谈恋爱。虽然我很想啦。”
“和我谈恋爱的话...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了吗?”
“什么?!你愿意和我谈恋爱?”
“额...”邵弥脑子一片空白,她貌似没说这话吧,只是稍稍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想法。
“不行,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才刚刚脱衣服诱惑我,这就搞联谊。”邵弥差点忘了这茬。
“我是为了你才参加联谊的,不然你以为我们的化妆师怎么会这么好主动教你化妆。”他委屈的要死。
刚才就知道她在误会自己,可是根本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你没发现你来之前我们都没有说话的吗?”因为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能不张嘴就不张嘴。
她有点小感动了。
“你的名声呢...你不怕和我一个已婚女在一起被人唾弃吗?”
他沉默了一会。
她赶紧打圆场,“没关系没关系,我没逼你。”
“那句歌词怎么唱的,这一世英明我不要,只为求红颜一笑。”
他咧起嘴巴一笑。
邵弥扑腾扑腾往下掉眼泪。
没想到,最能给她安慰的,是一夜情的对象。
“我答应你。”她从未如此果断。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如此需要她,愿意付出一切,来得到她的男人吧,
就算是选错了又怎么样呢。
她的人生早就错上加错了。





形婚厚爱 黑白双煞降临
高楼耸立,金色的尖顶建筑19层。
他盯着手里的黑色文件夹愣神。
秘书低头垂手敛着眉眼候在一边。
“这条新闻我个人买了。”他用钢笔签出了gavin tang,合上文件夹,“我还有一小时下班,届时,我希望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秘书赶紧拿着文件夹小跑出去。
外面等着他电话call来的新闻部长和友好合作关系的传媒公司。
“汤董说了,所有新闻撤干净。”
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了领带,站起来走了几圈。
抽出的某页照在桌上。
她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性感装扮,刺眼得很。
今天莫名觉得很累。
他罕见的没有自己开车,享受了司机开车的悠闲。
“汤先生,今晚去哪里住?”司机知道他工作日一般都住在市里的公寓,很少回山顶。
“去山顶吧。”他闭着眼睛靠在车背。
这一晚上都睡的不安稳。
终于在某一次醒来,把还带着她味道的枕头扔在了地上。
是他疑心病吗?
这么久了怎么还会有味道,可是就是觉得她在旁边。
然后就想起了她被别人抱着、亲吻着,说不定还在床上。
他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
扯过来睡袍,天色还昏暗,找不清哪边是正哪边是反,低着头看了半天,这才披上身。
拿了本书靠在床背,睡袍也没系好,敞着半边胸口。
一个字看不进去。烦躁的摸摸下巴,又搓搓脸颊。
“啊!”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抄起手机打给机长,“给我安排直升机。”
机长还在一场好梦之中,有点恍惚,妻子问他,是谁啊。
他转转眼睛,没听清啊。
再看看手机备注,揉揉眼睛,没看错吧。
董事长汤砀豪。
这个一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的人,从来都是秘书来帮他给七大姑八大姨、合作伙伴、世叔世伯约直升机。
他本人从来没有找过他。
时间长到机长都忘记自己的雇主了。
他声音简直太有威严了,低音炮炸耳。
汤砀豪挂了电话后,又给河宥燃拨了过去。那边一直占线。
终于接通后,慵懒的声音,“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怎样?”
“你在哪里。”汤砀豪语不惊人,声音也吓人,
“车上。”
汤砀豪忽然改了主意,“好。没事了。”
河宥燃一脸雾水,这老斑鸠一样老谋深算的哥哥又在搞什么。
难道就是关怀一下弟弟的睡眠质量。
“还有多久到啊。”他不由得伸个懒腰,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浑身都不得劲。
“快了快了。”经纪人也叫苦不迭,才刚上完一个通告就说一不二的必须要探班。
最后在他同意约心理医生之后,经纪人才无可奈何的答应了探班。
池冬勋住在顶楼的高级套房。
虽然他邀请了,邵弥还是拒绝了,虽然他或许只想一起看电视,她却不想让这段关系失速。
毕竟还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谈恋爱。
早上被他的morning call唤醒,约好一同去餐厅吃饭。
吃完饭,池冬勋着急去拍戏,她自己吃完,按了电梯,想先回屋里把敦莼的裙子洗了还她。
发呆中。
电梯门开了。
虽然很缓慢地开启,门里面的忽然传来的冷气还是让她浑身一哆嗦。
电梯里一黑一白,像是阴间使者。
两人各站一边。
黑色的一身金丝绒套装,白色的一身白色牛仔,不约而同的都黑着脸。
她咕嘟一声咽口唾沫。
被唾沫还呛着了,干咳两声。
电梯门要关上了。
她心里默念快关上,快点快点。
这样她就可以假装是自己注意力不集中,错过了。
汤砀豪皱了一下眉,十分慵懒地抬起胳膊,朝着她摇摇手。
她不敢跑,跑也会被他抓回来的,只得趁着关门之前进了电梯。
用缺爱形容邵弥也算恰切。
的确和她背景有关。
未来可期,可期~




形婚厚爱 你确定他可以为了你一世英名都不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她声音弱的蚊子叫一样。
电梯里幽幽传来一声深呼吸的声音。
有人在极力平复心情。
“我哥比较内敛,我替他问啊。”河宥燃抢白道。生怕就这么冷场下去,汤砀豪直接拔枪,这个可怕的男人现在太平静了。
“你是不是和谁传绯闻了?”河宥燃在酒店门口看见汤砀豪的直升机还愣了一下,他从黑色的直升机上下来,像极了黑手党。
汤砀豪把手里的照片扔给他。
他承认,照片里的男人长得不错看,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尤其是浓浓的韩风,肯定不少小姑娘喜欢。
“这个女的是邵弥?!”再细看,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一身坐台女打扮的邵弥,简直给他丢脸丢到家了。
“新闻已经摆平了。”汤砀豪依然惜字如金。“是真绯闻还是假消息,交给你。”
河宥燃真的想追一句,为啥交给我。
好吧,婚姻之内,他算是有名分这么做。
那汤砀豪你来干嘛?
“不是绯闻。”邵弥走下电梯。
河宥燃跟上去,“那是什么意思?”
她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就是真的谈恋爱的意思。”
“宥燃,你去开个房间,我有话单独和她说。”沉默了半晌的汤砀豪忽然说话,周围的气压都跟着直线下降。
河宥燃虽然平时和他闹的没大没小,关键时刻还是很听哥哥的话。
乖乖的去开房。
汤砀豪跟着她走进房间。
邵弥有些局促的站在窗边,屋里没有椅子,只有床可以坐。
他选择站着。
因为他洁癖,瞥一眼晒在外面的床单,不露痕迹的下颌一紧。
“你和他真的谈恋爱?”他鹦鹉学舌重复着她的话,咀嚼着话里的意思。
“汤先生。”她捧了茶水放在他面前,“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要走,你会笑着送我离开。”
他那时没想到,分叉路口来的这么早。
“我对你而言,是个安全的泄欲工具,因为我有婚姻在身,你不必担心我贪图你妻子的位置、你富豪的身份。”她低下头抱着自己的保温杯。
“我们的关系其实也是你用商人视角计算过的,不是吗?”她不傻,从第一次就知道。
她没开口,是因为哪怕是掺了糖的玻璃,那时也需要。
“你们让我更坚定了,要和池冬勋在一起,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他说这一世英明他都可以不要,虽然是歌词,我也喜欢,爱得要死了。”
汤砀豪把头扭向一侧,一双大长腿交叉站着,影子投向她面前。
阳光给他镀了一层薄薄的光芒。
“你是天之骄子,身家几百亿,这个市的太子爷,什么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所以我对你有一丝愧疚的时候,就迅速被这小市民的心思压下去了。”
她眼里坦荡,“我相信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没了我,你才会更好。”
没了这可能会成为软肋的污点。
在它还没有扩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腾地起身,走向门口,留给她一个冷峻的背影。
手放在门把手上。
停下。
“你确定他可以一世英名都不要?”
她没回过神。
什么?
他已经使劲的摔上了门。
河宥燃喊,“汤砀豪!”
他却头也没回的走了。
他看着邵弥一脸受伤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
“有心事得和闺蜜说。”河宥燃十分自然的换了拖鞋,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
“我只是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尤其是当他毫无感情说话的时候,很可怕。
“别说你了,我也不了解他,很多时候,我觉得他是没有心的。”河宥燃也从来不曾走近他的内心世界。




形婚厚爱 爱与不爱之间,没有一个灰色空间吗?
瞬间传遍全城的八卦消息,河宥燃的分居妻子在剧组傍上爱玩韩国小鲜肉演员,终日闭门不出神仙眷侣。
以讹传讹。
没出半月,消息就愈演愈烈,说池冬勋是个玩咖,就喜欢钓别人老婆、朋友的女朋友,常常一夜情,拔屌无情,还爱在社交软件上面约炮。
越来越多自称知情人的人留言说他仗着长得帅操粉。
还有自称朋友的说和他一起3p过。
池冬勋安慰她,不要紧的,清者自清,一切都会过去的。
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直到,电视剧停拍,母公司紧急召回池冬勋。
“和我一起走吧。”池冬勋对着她从来没露出半分苦恼,任由各路舆论袭来,脏水泼身。
她脑子里都回荡着那句,你确定他可以一世英名都不要?
“你清醒一点,你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零绯闻,没负面消息,这才刚刚和我要谈恋爱,你就被黑成这样,你没理由要接受这一切。”
他刚要张嘴安慰。
“你这次回国,在见面会上面和记者们说清楚,你和我没有继续发展的打算。”她站在门边,好像随时都要开门跑掉。
“邵弥,你听我说。只要是你和我在一起,这些事情我都不在乎的。”
邵弥闭上眼睛,眼眶在隐隐作痛。
她失眠,看着花式黑他的新闻失眠,就连梦里,都是这些新闻,一道道、一块块留在她心上。
她又错了。
把他推出门,坚决用一扇门隔开两人的距离。
河宥燃的视频电话反复打进来,她挂掉他继续,她实在是被骚扰到无可奈何。
“你一天好几个电话,有没有要紧事。”邵弥已经够烦了,这边还要随时准备着某些人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在汤砀豪办公室,你听着就好,他刚才让操盘手购了你那个韩国欧巴公司的股份,他现在是最大的股东。”他压低声音。
邵弥深吸一口气。“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回去。”
池冬勋被经纪人拖着走。“你身上还有经纪约,母公司怎么看待你这次的事情,都看你这次的表现了,快点回去,社长看在你这些年的成绩上,会原谅你的。”
“等我一下。”他驻足。
停留在邵弥房门口,
“等我回来。”
她靠在门板上面,竟也跟着心酸,努力抬起头望着天空,不让眼泪流下来。
爱与不爱间,没有一个灰色空间吗?
能让他们两个暂时躲避风雨。
剧组通知,电视剧无限期停拍,金暮嗣早因为其他行程离开剧组。
邵弥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大门。
雪,一片两片落下来。
她低头看着脚边的白色逐渐厚起来,心上也跟着积起了雪。
她最怕雪,因为她被送到寺院门口也是一个大雪天。
一条街被大雪覆盖。
方丈和她说,邵弥,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心存善念。
在学校,有人在学校的墙上写,邵弥是个孤儿,是个孤儿。
老师和她说,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世,没有人可怜你,他们只会欺负你。
她成了一个只爱笑,不爱说话的女孩子。
送过牛奶、报纸,过银、端过盘子,暑期在玩偶里中暑过好几次,冬天一双手在风中冻疮难好。
那时,都没觉得比此时此刻更难过。
她应该被丢弃的那一刻,把心一起丢掉。
人生大概就不会如此难过。




形婚厚爱 我对她纯粹是性趣。用的人多了,我怕得病。
河宥燃清清嗓子,“给我杯水喝也行啊。”
那边毫无反应,捻着手里的纸张,平静的面孔,均匀的呼吸。
虽然平日里嚣张,那是汤砀豪不肯与他计较,那日,汤砀豪从直升机上走下来。
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本来他听汤砀豪说邵弥谈恋爱了,准备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当汤砀豪站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闭着嘴离开的好。
果然,汤董一点没让他失望,手起刀落,刀刀砍在邵弥的要害,包括他刚才指使的这一通电话。
他紧身上的外套,怎么忽然觉得冷,这男人是可怕呢,还是恐怖。
“你可以走了。”汤砀豪抬头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居然没走。
“我有点看不明白,邵弥怎么这么特别,你嫌麻烦,从来不沾女色,为了生意,你甚至同意了和陈家的联姻。”河宥燃现在心绪比较复杂,虽然不希望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但是,也不想看到她伤心。
“就算搅黄了她和池冬勋,能确保没有第二个他出现吗?”河宥燃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干脆走到他面前,作死的拿手挡住他看的地方。
汤砀豪缓缓的抬起头。
那眼神,河宥燃浑身一颤。
像被电到了一样,赶紧缩手。
“她对我来说不是特别。”他每个字都斟酌了一下。“是唯一。”
河宥燃的心口扎了一根刺。
明明知道它在那里,拔不出来。
“我洁癖,除了她,暂时还不想上别的女人。”他把钢笔的盖子盖上,用手指拿着它在白纸上面画圈圈。“你不懂,我对她纯粹是性趣。用的人多了,我怕得病。”
河宥燃彻底说不出话。
这人,凉薄又直白。
“你让她来找你?是想看见她屈服?”河宥燃还是好奇他花了几亿的原因。
“不,我是想摧毁她对爱情虚无缥缈的期待。”
邵弥坐在高速列车上,摸摸脖子上面的项链。
一用力狠狠的揪下来,丢到窗外。
下了车不管风尘仆仆,打车直接到了汤氏楼下,正巧是上班时间,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她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陌生的摩天大厦前,忽然有些恍惚。
前台有些怀疑的再度和她确认,“请问,您说要见的人是汤砀豪董事长?”
她点点头。
这就尴尬了。
她在这里工作也有六七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约见,会见董事长的人都经过秘书室的日程安排。
前台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是来闹事的吧,要么就是和那些年复一年寄信来的狂热粉丝一样,只为亲眼见一见汤董。
“我是河宥燃的太太。”
人生真是讽刺,为了见到他,却要搬出来河宥燃的名号。
前台把手头工作交代了一下,陪着她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里叽叽喳喳。
“今天要不要加班啦?”
“是汤董的俊脸不好看,还是加班餐不好吃,要么就是加班不够?反正我是心甘情愿加班的。”
“你们知道么?”压低声音凑过来的某个文员,“你们要是运气好,还能撞见河宥燃,他是汤董的表弟。”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昨天看见一个好帅的背影进了专梯,现在想想不是河宥燃还能是谁?”
带路的前台偷偷看了一下邵弥的脸色,她该是多么骄傲,一个是亲老公,一个是表大伯,一个比一个人帅。
可是她并没有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太太卡文了..
比卡粉还痛苦...
几日足不出户对心情还是有影响的...
怼天怼地怼空气...
尽量平复好,写点甜甜的让你们心情好些~




形婚厚爱 你和河宥燃一起,滚出我的生活!
前台抬起手要制止她们继续的七嘴八舌,邵弥轻轻拍拍她的手,“不必。”
在他的公司,他的员工根本不必看她的眼色,她背地里也会跟着别人嚼舌根,人生俗趣罢了。
她没那么在意。
“陈小姐真的天仙一样。”
“废话,不然你以为第一名媛是闹着玩的?”
“听说陈小姐的男宠一大堆,怎么肯和汤董订婚。”
邵弥抬起头,她们说的是,订婚?
汤砀豪的会客厅都大到令人发指,她的工作环境从未如此严肃,化妆是更倾向于创作的工种,比起眼前复杂的社交和紧锣密鼓的严谨安排,她倒是觉得化妆很自在。
“邵小姐,汤董让您直接去他办公室。”
安静的甬道,狭长的视野。
她深呼吸一下,叩叩门,叩了半天也不听见里面有声音。
门边上的小灯忽然闪烁。
他的声音炸耳。“门是感应的,后退,把手放在银色的金属板上。”
他摁了开启键,大门发出好听的机械声,厚厚的门扉自动挪到了一边。
她与他之间,忽然的相见,如天平的两端。
他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件。
他却没有伏案处理,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凝着她走过来的脚步,一步、两步。
“你比我想的,能坚持。”他先是肯定,紧接着,“好在你早点放弃了你那无望的坚持,不然池冬勋就失业了。”
“这种感觉让你很开心吗?”她站在他面前,不过半月不见,她肉眼可见的消瘦。
“这和情绪无关,这和我平时的工作没什么两样,你们相信一个歪理,我就帮你证实他是个歪理,就好比你说他可以为了你一世英明都不要,我就让你亲眼看见这话有多可笑。”他这段话,在肚子里应该酝酿了好久。
大概是从转身那一刻,就在为这个瞬间找借口,找一个合理的出口。
“你爱我吗?”她忽然冷静地开口。
“不爱。”没有半分犹豫的回答。
“很好。”她绷住,“那就算池冬勋现在和我分手了,我也清楚的告诉你,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半根指头,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别想再操控我,操控我的生活。”
他站起来。
她退后,把手里的咖啡杯扔在他面前,高级的杯子没有碎,咕噜噜转几圈,一地咖啡残渍。“你和河宥燃一起,滚出我的生活!”
他笔直的缎面西裤,裤脚上都是溅上的残渍。
秘书大惊失色的盯着他的裤子,平时有些洁癖的汤董,怎能忍受这种情况发生。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她按下电梯关门键。
她不得不说,有过期待,他能像以前一样温柔的解释给她听。
他不是情商很高吗,不是狗鼻子一样嗅出她的坏情绪吗?
为什么,她总处理不好这些关系,总要站在对立面。
“她回来了,我不方便,你去看看她,她刚才说让你和我一起滚出她的生活。”汤砀豪揉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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