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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厚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江的女人
柳敦莼感叹道,“总有些女人不自量力,明明结婚了还出来惹是生非,她们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想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况且还要为了她们婚内出轨,不过是玩玩罢了。”
邵弥听出来了,她是在指桑骂槐。
楠姐的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她心里不爽,不开心。
“我想每个悲伤的故事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或许是楠姐不忍心年轻的舞者因为她受尽千夫指,自己选择放弃这段感情。”邵弥抱着抱枕,“你们说话吧,我有点困,眯一会。”
她闭上眼睛,听到柳敦莼说,没劲。
她说的是心里话,她和楠姐如果同样处境,结局说不定相同,而原因就是那样。
她对自己有准确的定位,已婚,分居,没理由让任何一个男人为她受委屈,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父母,怎堪承担一个男小三的称呼。





形婚厚爱 朋友吗?
金暮嗣望着她跳下车子头也不回的背影,转过身,“你一定要话里带刺吗?”
“我想看你护着她啊,没想到你居然没替她说话,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错。”单凭心机手腕,柳敦莼比邵弥不知道高出多少段位。
“我觉得你无聊。”金暮嗣没说话不代表赞同柳敦莼的话,他只是想听听邵弥说话。
这些天过去了,邵弥从未主动找过他,就连在公司面对面走来,她立即掉头逃走。
退回到工作关系,没那么难。
她拿起化妆刷,第一万次心理建设,可是金暮嗣坐在她面前,她仍旧是手抖。
几日不见他清隽了些,闭着眼睛,小麦色的皮肤泛着蜜一样的光泽,他的眉毛不算浓密,形状却十分好看,不需要眉刀就有钢刻一般的形状。
她深呼吸一口,帅帅手里的眉笔,抬手轻轻勾勒起他眉毛的形状。
叮—
她手机短信一震,打断金暮嗣的安静,他犹如沉睡巨龙苏醒般慢慢睁开了眼睛。
大字跃然于屏幕。
“今晚我家见?”
他睁开眼睛,就不闭上。
也不知道是在看着她,还是看着哪里。
她也不敢探究。
“这t先生是谁。”他的声音不咸不淡,语气也是不轻不重。
“朋友。”邵弥盖上散粉的盖子,看了一眼镜子,又确认一下眼前人。
“那我们是朋友吗?”尽量伪装自己的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问出这个问题不论她怎么回答自己都不会好过。
“算是吧。”她轻轻的用手虚掩在他的眼前,用喷雾定型他的头发。
嗯。
很好。
他这样是不是离开的更甘心一点。
“我不是个好男人,对你来说,太年轻,外面诱惑有那么多,我自己也没信心对你一个人好。”他最后的自尊大概也就这么多。
“阿嗣。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才不配。”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样的话一般都用在曲终人散。
“我会做一个你的好弟弟,如果有谁欺负你,我一定第一时间帮你。”他的眼睛真澄澈,得有水晶一样的心,才能有这透彻吧。
她低下头,停了三秒才笑出来。
“谢谢。”谢谢你没纠结那天的露水情缘,谢谢你给我退后的机会。
电视剧的拍摄紧张而有序,因为中韩两方投资,池冬勋的造型师是从韩国直接带来的团队,邵弥趴在门框上面,盯着池冬勋的脸看。
真的想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底妆,如此丝滑,有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红晕。
男艺人一般很难驾驭柔光,显得油腻,但是他们化妆师显然手法老道,雾面的感觉,硬朗许多。
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投入进去了。
池冬勋演了一个大学生,暗恋着自己的学妹,亮黄色的条绒衬衫搭配黑色的高领衫,显得他更加挺拔,虽然身高比金暮嗣逊色,但那种温脉的韩国小哥哥感觉也太好了吧。
柳敦莼是学妹的扮演者,本来是另一个人气组合成员,官宣恋情之后,主办方主动换角,算是给金暮嗣面子。




形婚厚爱 有意思
柳敦莼的确适合屏幕,鹅蛋脸,五官又生的灵巧。
她一点也不讨厌敦莼,反倒是觉得她很纯粹,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喜欢便是喜欢,你踏了我的界限我必反击。
睡了金暮嗣,是她逾矩。
“你看了我这么久,以为我看不到?”她想东想西出了神,没发现池冬勋朝着她走了过来。
近看更是要命,因为他年纪也合适吧,特别有大学优秀学长气质,白白净净的俏脸,带上一抹稍纵即逝的浅笑。
“不好意思,冒犯你了。”她直起身子双手合十,“我只是好奇你的妆容。”
他蹭蹭自己的脸,真的很不喜欢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如果不是拍戏他只洗洗脸就算完成护肤。
“你说这?”他蹭下来一块,朝着邵弥晃晃,她实在被他这可爱的举动萌化了。“我不喜欢,我讨厌麻烦,平时我只洗洗脸。”
邵弥真心感叹,哪来这么一个长得像贵公子,脾气却如此亲和的神仙人物。
看他的化妆师戴着口罩,四处寻他,吓得邵弥赶紧拉住他,“要被你化妆师看到你脸花了可糟了。”
哪有化妆师不恼火,好不容易定的妆被蹭花,为了连戏还得一点点修,况且是因为她的一句不走心的表扬。
池冬勋低头看看被她拽着的手腕。
先愣了一下,然后开心的跟着她跑起来。
“我给你补。”邵弥带上了口罩,全副武装,手里抓着得有七八个刷子。
科研的神,湛的手艺,她早就跃跃欲试,想解剖一下对方的妆容。
这可是天降的好机会。
她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如果她能补的一模一样,也就自然明白底妆的奥秘。
她用卸妆水将他蹭掉的附近也轻轻晕开。一点一点缓慢地擦着,底妆已经晕在一起很难分辨,她发现薄薄一层底妆下面还有红色的打底,这质地,应该是腮红。
她拿出三四瓶粉底液,有遮瑕效果好的、有水润的,有粉嫩肤色的,在手里调和。
调出来慢慢上色,发现还是有所偏差。
立即换了另一种膏体粉底。
这下有些相似。
想起之前看过的教学视频,韩国的化妆师擅长运用各种遮瑕,于是把遮瑕液和遮瑕膏在手背上面铺开,用最小的刷子蘸取,一点点戳在皮肤上面。
她化妆一向快准狠,找到方向,便立即行动。
十分钟不到,她看着他的脸,满意地拍拍刷子。
“你出汗了。”池冬勋半天没说话,抬起手,给她擦去。
邵弥真是无地自容,居然被艺人擦汗,她简直太不称职。“我狼狈的时候,总能被你发现。”
“不。”他否决的很干脆,“在我眼中是可爱。”
她感觉自己久违的小鹿乱跳,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蹦跶起来。
她赶紧低下头,同样的错误,她不能犯第二次。
“我能约你一起吃晚饭吗?”在剧组要封闭拍摄两个月,除非艺人的宣传行程可以短暂出行。这就是说他们要朝夕相对两个月。
“剧组里人很多,不要给别人话柄,池先生,以后,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请您尽量不要单独来找我。”她用完人家就起刚才谄媚的面孔。
池冬勋反倒觉得她很有意思。
明明刚才拖着他,把他拉进密闭的化妆间,现在道貌岸然的一口回绝。
很有意思。




形婚厚爱 馋他身子
“河宥燃,你知道你这次行为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社长的雪茄点燃后,就有一种异香一直飘来。
他不喜欢,坐的远了些。
没有回答。
“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价值了,就开始肆意挥霍吗?”
他想起刚入社的时候,最差的宿舍,最严格的管理,就连回家都是奢望。
那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吗?
“三年前,公司许诺我随时可以离开,我一直没行使这个权利,是因为我还有留恋。”他抬眸,“可是,你儿子让我的留恋消耗殆尽。”
“这是你和公司的事情,和小嗣又有什么关系?”社长万万没想到还扯上了自己儿子。
“他喜欢邵弥,喜欢谁不好,喜欢她?!”他现在就想怼天怼地怼空气。
“什么?!”社长捂住自己的胸口,赶紧抽口雪茄压压惊。
“真新鲜,公司里难得还有瞒得住你的事情。”隐隐的嘲讽。
“小燃。”社长沉吟良久,“你想留住邵弥吗?”
河宥燃一脸震惊的看着社长,“留住她?就因为我是个gay,所以我要理所应当的戴绿帽子吗?”
社长摇摇手,“你们是形婚,公司和邵弥也说得很清楚,信任建立在她崇拜你的基础上,不管她是外面有人,还是别人喜欢她,都是天经地义,毕竟,人有两欲,食欲和性欲。”
“我不接受。”他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就气到哆嗦,“她要是不是我的粉丝我说不定能忍受,现在她嘴里说着喜欢我,又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小燃,你听我一句,我早就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得去看看。”社长觉得河宥燃随时有可能在他办公室里面暴走。
河宥燃气呼呼的从社长办公室里出来。
经纪人赶紧跟上去。
“你可别再惹社长生气了,你知道他为了摆平董事会了多少心,为了那么一个邵弥值得么?”经纪人一直觉得邵弥是个累赘。
“我管他。”河宥燃把手里社长塞给他的心理医生名片扔给经纪人。“去化妆室。”
经纪人十分警惕,“去那里干嘛,你忘了吗,邵弥被你借出去了,现在跟着金暮嗣在剧组呢。”
河宥燃缓慢地扭过头,几乎要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借给他了?”
经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就那次在车上啊。”
“找司机,现在去探班。”他就是好奇,什么没心没肺的人,能刚宣布分居就这么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可是。”经纪人觉得河宥燃现在十分难以理解,这是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才有的反应吧。“那边记者很多,你们刚分居就去探班,我该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是你的事。”他口气很差的询问,“解决不了的话,需要我换一个经纪人来办吗?”
经纪人不由得摇头,这火气也太大了吧。
一点就炸。
剧组的晚饭时间一般都还在拍摄,工作人员都会凑在一起把握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八卦一下,分享消息。
她特别喜欢盒饭里面的鸡腿,甜酱味道,低头专心吃鸡腿。
“那个韩国欧巴身材也太好了吧,很紧实的小肌肉,都说韩国男生注重身体保养真的没错,皮肤也好到哇塞,没毛孔的。”服装师甲说。
“崇洋媚外了嗨!金暮嗣那才叫真肌肉吧,他今天解钮扣,我差点喷鼻血的好吗?馋他的身子。”剧务乙说。
邵弥差点被饭呛死。
句句扎心。
“啊...池...”助理眼瞅着池冬勋头也不回地朝着工作人员桌走去,无力地伸出手。




形婚厚爱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送到你眼前来
服装师的筷子掉地上。
剧务长大了嘴,米饭往外掉。
几个助理导演表情定格。
邵弥也不知所措,举着的鸡腿该出于礼貌放下还是为了自然继续啃下一口。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吗?”池冬勋笑起来,春风都荡漾。
几个意淫他半天的大姑娘如今一个个羞涩的仿佛幼儿园的小朋友,话都说不利索。
语言上的巨人,现实的矮子。
邵弥想拒绝,有人已经让出位子,把他摁在桌边。
“这可是第一次和艺人一起吃盒饭,太幸福了吧。”助理导演对于剧组的辈分关系门清,知道虽然没有明说,剧组里还有一些无法逾越的规矩。
比如艺人在剧组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根据咖位不同总有些特殊待遇的,也都见怪不怪、心照不宣。
比如主角们一般不吃剧组的盒饭,会自己开小灶。
像池冬勋这样反向特殊的,闻所未闻。
池冬勋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邵弥赶紧错开眼神,避接触。
他这是变着法子告诉她,她不该拒绝的,是吗?他会想方设法和她吃成晚餐。
“你爱吃鸡腿吗?”他旁若无人的直接发问,让她很是慌张。
邵弥看着大家都齐刷刷地把头甩过来,弄得她也不知道该说爱吃还是不爱吃。
“姐,爱吃的话,我的都给你。”头顶上一个甜腻腻的姐,让她浑身一哆嗦。
金暮嗣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都没发现。
这下子热闹了,一个剧组总共两个男主,全都挤在这个狭小的桌子上。
而且,她盘子里塞了三个鸡腿。
这...
她偷偷抬头,想把鸡腿给别人送一个,这才发现金暮嗣和池冬勋两位都瞪着她。
周围人也一副就你爱吃鸡腿,你把男主角鸡腿都吃了,你这个馋女人的表情。
她真的是,以后再也不吃鸡腿了。
“你今天的戏都拍完了?”金暮嗣只吃盘子里的青菜,眼角扫到池冬勋又一眨不眨的盯着邵弥看。
“嗯。是这样的。”池冬勋专注的关注着邵弥爱吃什么。
“姐,你老公拜托我照顾好你,虽然你们两个闹分居,也不代表要离婚是吧,我得替他看好你。”话里有话,他确定这简单的词汇量,外国人听得懂。
“我的化妆师说你的妆补得很好,她想和你一起切磋切磋。”池冬勋也朝着邵弥说话。
“真的吗?”邵弥放下左右开弓的两根鸡腿,“我真的可以去看她化妆吗?”
池冬勋放下筷子,“你要是想,现在就可以。”逼着化妆师卖艺,他可是好话说尽,甚至还答应了联谊。
邵弥腾地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呢?”
“姐。”金暮嗣也放下筷子,刚要制止,柳敦莼喊住了他,“阿嗣,找了你好久,我点了鸡汤外卖,跟我去车里喝。”
邵弥跟着池冬勋走了。
他把鸡汤都送了工作人员,独自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邵弥比起学艺,也想逃离那尴尬的气氛,她现在看见金暮嗣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她说要是喜欢的话可以送你这个遮瑕液。”池冬勋看见邵弥对着化妆师手里的东西出神,自顾自翻译了。
其实人家化妆师根本没说这话。
看见邵弥面露喜色,他赶紧和化妆师说,“这瓶东西送我,不光联谊,我还带朋友陪你们去第二场。”
化妆师知道池冬勋的朋友有一算一都是圈里出名的大帅哥,忙小鸡吃米一般的点头。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能送你。”他递给她遮瑕液,她伸手去拿,他翻手握住。
化妆师不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一切也是从握手开始变质。
疫病面前没有例外,大家一定注意身体,能呆在家里就不要出去啦,我会及时更新保证大家有书可看。
天佑中华,静待春暖花开。
谢谢大家的珠珠,比心,爱你们~




形婚厚爱 上床小阿姨,下床小姐姐
他的身上带着奶香味,是一种毫无攻击力的香。
他看她没反抗,一用力把她拖到怀里。
“我真的好想你。”他圈住她,用鼻头轻轻的蹭她的鼻头。
她的心跳的咚咚响。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再好看的男人,比如河宥燃她都可以坐怀不乱的,现在,怎么稍稍撩拨,就要沦陷。
她听见自己说,“我们不能。”
他拉着她的手,拉开保姆车门,把她推上去,落锁。
“池冬勋,你听我说,我是有妇之夫,虽然我们有过意外,但是不代表...”
池冬勋脱了衬衫,这可是抓得了小偷、撩得倒直女的名品肌肉,他肤色本白,衬衫原本掖在裤子里,揪出来之后,裤子也松松的搭在腰间。
那一抹毛发黑黑卷卷,腹肌在那里延伸下去,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的确是没动手。
太绅士了。
就这样脱着自己的衣服。
他脖子上面那条金色细链,大概是他目前上半身唯一遮蔽物。
“你这是要干什么?”邵弥简直想不透他的迷惑行为。
“你去过菜市场吗?”对于英年早入行的他也不过是去过寥寥几次,“酱蟹卖的好也需要把酱蟹摆的很漂亮。”
她噗嗤笑出声来。
大概这事人类史上第一个自贬为酱蟹的男演员了吧。
“你不要笑我。”他脸腾地红了,紧紧抓着自己的衬衫,“求偶时候的雄性都有些滑稽啦。”
她笑得肚子疼。
他抓住她的手腕,恐吓般的说,“你再笑,我可要亲你了。”
她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不确定这辈子能不能恢复自由身,我不介意和你发生关系,但是谈恋爱不行。”
他看了她几秒钟,直起身子。“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谈恋爱。”
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衬衫,她不肯承认,她的口水流出来了。
所以才那么不要脸的说发生关系行。
“你肯和我谈恋爱再说其他的吧。”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有什么不同?”她追问。
谈恋爱最后不是也要发生关系。
“是我太着急了,你现在也不适合谈恋爱。”他开锁,拉开车门,清凉的风吹来,吹开了一车的暧昧。
她有些想不明白池冬勋,明明是他把她拉进车里,又脱衣诱惑,最后居然拒绝和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她表现的太性急,吓到了他?
他不过是个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那就更不对了,他好不好用,她不早就知道了吗?
她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头,一边嘀嘀咕咕,“上也不对,不上也不对,男人真的好麻烦。”
金暮嗣跟在她身后。
她丝毫没察觉到。
晚上没有金暮嗣的戏份,她可以休息了,一边踢石子一边走到酒店门口。
拿出房卡。
嘭。
房门上面多了一双男人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年轻的胶原蛋白充斥在身体各个部位,就连手指都充盈的弹力十足。
“阿嗣。你没去休息?”她现在能够识别他的热度和味道,他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帽衫,衣服对他来说都有些大,衣服一罩,她就被圈住了。
“小阿姨。”他戴上帽子,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我憋不住了。”
邵弥的被他喊的汗毛倒竖,“不是说好做你的好姐姐吗?”
“对,床上的好阿姨,床下的好姐姐。”他顺走她手里的房卡,滴一声扫开房门。
“你...”她猝不及防就跌进了房间里。
一进门,房卡没插,漆黑一片,他拿脸去找她的双唇,他带着热度的肌肤就像烙铁一样,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脖子周围,她只觉得浑身难过。
“阿嗣...”她无力的推着他的双臂,他早就迫不及待把一双舌头往她嘴里面塞,果糖的味道,又甜又香。
他这么可爱的小嫩草,她怎么拒绝的了。




形婚厚爱 金暮嗣,你要么快点操完,要么去操别人!(
“不是说好以后找别人吗?”她透气的时候还不忘小小抱怨一下。
他又堵上她的嘴,“嘘,专心点。”
是不是有点太轻车熟路了,他用两根手指就解了她的胸衣,猎豹一样的眼神盯得她畏畏缩缩。
用力一掀,两只小白兔跳出来,颤颤巍巍的挪动两下。
他望着就觉得巨龙邦邦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几天被她挑逗的够呛,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心里痒痒的难过。
他张嘴含住她的乳珠,用舌头极轻的舔弄,她身体敏感的很,受不住的扭动,抬手推他的头。
“呜呜,金暮嗣,你别动我,你去找柳敦莼要不行吗?”
她想起自己上回在他身下没出息的经历,加上现在这空落落的感觉和想要被他狠狠操弄的欲望交叉着,愈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他虽然很想很想要,想的下半身都在隐隐作痛。
可是还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说,你去找别人不行吗?”
呵。
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对准穴口,泄愤一样插进去。
她虽然湿了,但是对于金暮嗣的尺寸来说还是不够。
她痛的尖叫,他把着自己的大屌,调整位置,重新刺入。
噗嗤一声。
全根没入,她紧紧抓着床单,感受到有根东西狠狠的捣进了身体最深处。
不光是她难过,他也被她绞得腿一软,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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