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老太太一边不想要符月这个顶不了半点用的累赘,一边又拉不下脸,对符月留在符秋生那里很不满:“哪有自己娘老子都在,跑去别人家住着的事,太不成体统了!”
余秀娟见老太太的态度,暗想还有戏,忙附和道:“可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顾了,那男方有房有地,除了是个驼背,哪配不上她了!她自己也不过略识得几个字,还是个坡脚的,有人要就不错了!”
余秀娟的话句句戳在老太太的心上,越想越觉得是符月不识好歹。
那姨太太罗盈坐在一旁磕着瓜子,把这家子的日常当成戏看,闻言轻声一嗤:“我看大姐说的这么好,干脆把小音嫁过去吧。”
余秀娟顿时竖起了眉毛,“我家小音学识那么好,怎么能嫁给一个鳏夫!”
“那不就得了,大姐自己的女儿舍不得嫁,却拿别人顶包,欺负人没娘么。”罗盈口气淡淡,大抵是有些感同身受,才刺了几句。见余秀娟要发飙,挺着七八个月大的肚子,从她面前款款走过。
余秀娟见老太太也没有再帮腔的意思,心里呕得要死,只恨自己肚皮不争气,暗暗咒罗盈也生个赔钱货。
符海仁就像个入定的老僧,全然看不见家中女人之间的硝烟弥漫,罢了才着重声明:“这件事就揭过去,你们也别再闹。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正是升职的关头,万不能坏了印象。”
老太太一听儿子又要升职,其余事都顾不得管了,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层。
符月出院后就直接住进了符黛家,见自己父亲也没来,虽在意料之中,也不感到失落。她被奶奶厌弃,连亲生父亲都视她如草芥,真是白来这世上受一遭罪。
符黛安慰她:“月姐不必为这些冷情冷性的人伤心,没的眼泪。你若不好了,他们还是冷眼旁观,所以还是得自己活出个样来,打肿他们的脸!”
“黛黛说得对,左右还有我们在呢。”陈玉怕她想太多,将话里的意思都表明了,“我和你大伯就黛黛一个,再过不久她也要嫁人了,正好有你来陪陪我们,这日子总算不会太寂寞。”
“哪就快了?明年才毕业呢。”基于蒋楚风的急色,符黛对结婚的时间很有异议,私心想再憋他个叁年五载的。
“你们年轻,还体会不到这日子过得有多快,什么都是一眨眼的事。”
符黛小小地叹气:“我也觉得啊,这都七月份了呢。”眼看着假期一天少过一天,她心里就开始发愁。
陈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记她的手,“就惦记着玩,长不大似的!”
“那还不是你们惯的!”
符黛振振有词的回击,惹得陈玉直瞪眼,符月也忍不住笑了。
符黛娘俩见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再走一章剧情应该可以炖肉了!我也等不及了!!!)
[民国]秀色可餐(限) 我不进去
符黛本来打算带符月一起去滨州玩,又想她刚经历过这事,万一对滨州有心理阴影就不好了,只能遗憾作罢。
去滨州的这趟火车今年刚运营,车厢都是崭新的,韩元清大手笔包了两个车厢,又很识趣地把自家九哥家嫂送作一堆。
符黛第一次出远门,自是兴奋不已,拎着自己的小皮箱顺着站台找车厢,看见红漆标的“6”,回头朝蒋楚风招手,“我找到了!”
蒋楚风走过去,掰着她的脑门就亲了一口,惹得她不满翻眼,神色自若道:“看你这么聪明,奖励你一下。”
符黛怎么想都没觉得自己哪里受益了,这明明就是一边暗示她笨,还一边占她便宜!
因为站台比较低,车厢入口的阶梯显得快与腰齐平了,符黛踩上去的时候往后晃了一下,正当做好被蒋楚风接住的准备时,车厢旁边出来个人拉了她一把。符黛朝前一扑,撞在一具纤细柔软的身体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符黛忙不迭道歉,对方也没介意,将她扶稳才放开手。符黛站定一看,才发现对方是个姑娘,荷叶领的衬衫束在米色的长裤里,将修长的身形衬出一股英姿飒爽来,让同样身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心动了一下。
韩元清晃晃悠悠走过来,侧头一看,嘴就忍不住犯贱:“哟,芹菜啊,怎么你们家少帅也在这车上?”沉铎大多场合都是秦芹陪同出席,俨然是秘书兼保镖的存在,韩元清看见她,就下意识找沉铎的身影。
秦芹听到他没礼貌的称呼,懒得搭理,转身进了7号车厢。旁边的窗户拉起,沉铎侧过脸打了声招呼。
韩元清扬了扬手,扯着嗓门道:“沉少帅真在啊,一会过来打牌啊!”
沉铎微微颔首,冷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偏偏又不像拒绝人的样子,很难分辨,韩元清却乐颠颠地上了车。
符黛对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很无语,可看到沉铎真的“御驾亲征”来打牌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场景。符黛悄悄看了就几眼沉铎,见他依旧是一副冷脸,却跟在座的人有来有去地攀谈,语气也比较闲适,心想这人大概是天生的面瘫吧。
符黛对扑克牌一窍不通,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看他们玩。蒋楚风和沉铎落牌之间都是家国大事,韩元清和秦芹则暗暗较劲总要拌嘴,四个人打一副牌,却说着两茬话还能互不干扰,符黛觉得挺神奇的。
其间,秦芹离开了一下,符黛帮她抓了牌,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打。秦芹回来站在旁边,弯着腰就着她手里的牌换了下位置,然后直接出牌。
符黛得了趣,不时请教秦芹出哪张,秦芹干脆和她挤坐在一起,一手圈过她肩头,耐心地同她讲规则。
蒋楚风瞅着两人这样子,莫名就有点不爽,握着一手牌,吧嗒了一口嘴上叼的烟,那一股痞味又散了出来,“先下注,后打牌。符黛黛别破坏规矩啊。”
符黛就不爱他看扁自己,当下痛快道:“那你们赌什么,我也赌!”
“我可是下了西药厂10%的股份,沉少帅是一块地。”
符黛吃惊不已:“就是打个牌你们怎么赌这么大?”
“闲的没事。”
符黛噎了一下,正想退出,蒋楚风格外开了恩,“这样吧,你要输了就什么都听我的,反之我听你的。”
这种任自己书写的空头支票诱惑太大,以至于符黛一时没意识到蒋楚风对自己已经是千依百顺了,还笑眯眯地拍了下手成交。
韩元清看见他九哥得逞的笑意,暗暗为符黛掬了把同情泪,秦芹都忍不住可怜地瞅了眼身边的小绵羊,卯足心思给她看牌。沉铎作为符黛的上家,还时不时给她放下水,就是这样也没架住蒋楚风运气好。
符黛捏着手里最后两张没放出去的牌,无比郁闷:“你怎么就赢了呢?”一对王都在她手里,还被她打输了,这得是怎样一种烂手气啊……
蒋楚风抽走她手里的两张王,扬唇一笑,无比耀眼,“愿赌服输。”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符黛不服气,去翻他的袖口和衣兜,看有没有藏牌。
其余叁人见小两口要开始打情骂俏了,知趣地先去餐厅吃午饭了。
蒋楚风见没了闲杂人等,一把就将符黛抓到腿上,捏着她细白的手指头啃了一口。
符黛故意煞风景:“我抠完脚没洗手。”
蒋楚风一顿,掐了把她的屁股,将她抱到了桌子上坐着,脱了浅白色的低跟凉鞋,一点不嫌弃地捏起她肉呼呼的小脚,“我看看,嗯……这脚也是香的。”随着话音一落,蒋楚风对着白净的脚背亲了个响。
符黛发窘地蜷了下脚趾,想要回来。蒋楚风握着她的小腿,强迫她将脚搁在自己腿上,爱不释手地摸着。
符黛抬脚踩他的手掌,被他抓住一个劲挠脚心,挣扎之下不小心碰到了他双腿中间,毫无疑问地火热一团。
“你怎么……怎么到哪里都发情啊……”符黛讪讪地僵住了动作,感觉他们家古董店外面那些猫都赶不上他发情的次数。
蒋楚风一点不客气地握着她的脚在自己隆起的裤裆上磨蹭,反过来说她:“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还要怪别人……符黛暗恼,脚尖的力道往下压了一下,感觉到那个硬度都有点讶异,男人成天揣这么根硬棒子不难受吗?不过符黛没那么多心思想,听着蒋楚风低沉的喘息,身体也跟着泛起一阵一阵的颤栗,看了眼紧闭的车厢门,软着声道:“你快点呀,一会人回来……”
蒋楚风一边动作,一边抱怨:“我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不止,还叫我快点,我看你是想弄死我。”
外面可能是谁经过蹭到了门,一声响动吓得符黛屁股一抬,整个人缩到了蒋楚风身上。蒋楚风手里还握着一截命根子,被她脚上的重量压下来,差点折了。
“符黛!”蒋楚风脸色铁青,对着发懵的符黛一声低吼,呲着的牙反着光,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韩元清叁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两口一人一头坐着,蒋楚风脸色不善,符黛搅着手指头时不时撩起眼皮怯怯地看着他,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韩元清虽然好奇,可看见他九哥那个臭脸,也不敢问。
如此,到了晚上的时候,秦芹还想要不要让符黛跟她一个车厢,却见蒋楚风带着她走了,便没出声。
火车哐哐地走了一白天,除了一开始广袤的平原,晚上黑黢黢的也瞧不见什么,是以旅客都早早歇了。
有点烦人的火车噪音中,掺杂着男女的低吟细喘,充斥在晦暗的车厢里。
“嗯……太大了……”符黛伏跪在座椅旁,可怜兮兮地从蒋楚风的下身正起脸来,外面的月光闪进来,照着她水亮的红唇。
蒋楚风粗喘一声,被她握在手中的欲望又胀了一下,开始发疼,厚着脸皮哄骗乖巧的女孩:“手不要松开,用你的小舌头舔舔它。”
符黛回想他白天被自己踩的那一脚,犹豫了一下,依言俯下身去,伸出柔软的小舌在龟头的小孔处触了一下,觉察到手里的大棒子猛地一抖,赶紧往上抓了抓,随着自己的方法缓缓撸动。烧红的热铁无比壮观,符黛努力了良久,也只能勉强含进一个头,也都是浅浅吮一下就赶紧吐出来,那种充斥满口腔连呼吸都堵塞的感觉太难受了。
蒋楚风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圆扑扑的龟头被她含进吐出,虽然只是轻浅的接触,也销魂至极。
符黛弄了一阵,还不见他发泄,有点着急地皱起了脸。蒋楚风将她拉起来,看着她水润的小嘴,滚出喉咙的气息都沸腾起来。
上面的小嘴吃他都如此力,也不知下面那张小嘴怎么才能容纳他……
蒋楚风越想,膨胀的欲望就越下不去,搂着符黛狠狠亲了一阵,转而伸进裙子里去勾她的小短裤。蒋楚风深知自己对符黛的欲望大得可怕,这种环境和时间,显然也不是彻底解决的好时候,只想着略略磨蹭一番疏解一下。
“别……”符黛喘着气压住他的手,大眼里闪着央求。
“黛黛行行好,让它近了瞧瞧,不进去。”蒋楚风一本正经说着色情的话,趁着符黛稍一犹疑,就褪下了她的小短裤,长指迫不及待抚上了光滑的小花瓣。
“嗯唔……”符黛扶着他的肩头,咬着唇闷哼,觉察他将那根硬硬的东西伸了过来,还是忍不住害怕地拧身子。
蒋楚风将她翻了个身,紧紧夹在自己腿间,也迫使她并拢双腿,正好将自己直挺挺的肉棒留在她的腿心,然后扶着她的腰晃动起来。
灼热的欲茎摩擦着细嫩的阴唇,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窜遍全身,符黛仰着脖颈,止不住细声呻吟,一手无措地在小腹下方捂着,压抑着仿佛要冲上来的快感。
这种性器相贴摩挲的刺激,竟让高潮来得比深入相交还快速,蒋楚风快速地动了一阵,将滚烫的白液喷射在了符黛的大腿间。
符黛搁在地上的腿都有点软得立不住,蒋楚风将她横抱过来,自己靠着椅背瘫着,身体和心理都透着一股满足。
(肉菜倒计时——)
[民国]秀色可餐(限) 天时地利人和
火车上到底不比家里舒服,下了火车符黛还觉得脑袋里哐哐地响,脚踩在地上都有种恍惚的感觉,到了住的地方更是倒头就补觉,直睡到下午两点多钟,恍惚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才脱离了梦乡。
蒋楚风进屋的时候,看见她正蓬着头坐在床上伸着懒腰打哈欠,像只懒洋洋的小绵羊。
“几点了?”符黛揉了下眼睛问。
“两点多了,饿了没?”
“饿醒了。”符黛格外诚实。
蒋楚风噙着笑走过去,在她侧身坐到床沿时,已经把鞋子拎了起来,抬着她的小腿认真地套进去。
符黛靠在他身上,看着他的动作片,晃了下腿,突发奇想:“别人要是知道大名鼎鼎的蒋九爷给我穿鞋,会不会惊掉下巴?”
“那你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不然我要灭口的。”
“杀人灭口?”
蒋楚风给她穿好鞋子,倏然吻住她,离开时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亲到你说不出话来。”
符黛抿了抿红了一圈的嘴唇,哼唧一声也没同他计较。
滨州本就多雨,一周总有叁天左右在下雨,如今又快到雨季,从中午开始,外面的雨就没断过。
韩元清是个闲不住的,早不知去哪里浪了。符黛嫌出去踩湿了鞋子不舒服,便只在住的地方转了转。
这片地方本来还是皇族一位王爷的府邸,几经易手,改造得古不古洋不洋,凑在一起倒有种奇异的审美。穿过后院,还有个十分大的酒窖,里面有不少陈年佳酿,蒋楚风还另外叫人酿了些葡萄酒,逢年过节的还能拿出来送送人情。
蒋楚风拿了两只杯子,从酒柜上取了瓶葡萄酒,知道符黛不擅饮酒,便只倒了杯底一层,“尝尝看。”
符黛看了看杯子里深红的酒液,按捺不住内心的新奇,小口抿了一下,甜中微苦的味道,对她来说依旧不太习惯。
“不好喝。”符黛咽完杯子里那一口,便没了兴趣,“还不如直接吃葡萄呢。”
蒋楚风笑了笑,细品着自己手里那一杯。
符黛抬眼看过去,只见他长腿健腰,姿态随意地站在酒桶边,微开的领口散漫不羁,微光投在他侧脸,半明半昧。符黛看了几眼,竟觉得有些醉了,看到他舌尖一动,舔去唇上酒液的时候,禁不住咽了口口水,竟有种扑上去替他舔的冲动。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觉察到自己的蠢蠢欲动,符黛忙放下杯子,扇着发热的脸想离开这个酒气醉人的地方。
蒋楚风跟出来,看见她酡红的脸蛋,讶异地伸手抚了抚,“一口就醉了?”
“只是觉得有点烧。”符黛双手捧脸,目光扫到他浅笑的样子,心跳都漏了一拍,暗恼自己是被他戳中了哪根神经,怎么忽然就像猫发了春……
“我看你是真醉了。”
蒋楚风笑着去摸她的脸,却见她偏头一躲,抱着旁边的柱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啊你别说话!”
蒋楚风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符黛扒着柱子,水亮的眼睛看他一下便遮掩下去,老实道:“听你说话我头晕。”那种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像电流一样窜过她全身,令她昏昏然起来。
蒋楚风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发觉她的不对劲,把她从柱子上扒下来,揽到跟前,一个劲儿地往她脸上凑,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符黛挣扎了一下,脸颊上一片艳色。蒋楚风先把持不住,捧着她脸就是亲。
符黛触到他伸进来的舌头,下意识吮了一下,登时如同天雷勾地火,将两人全燃了起来。
蒋楚风紧紧贴着符黛的檀口,长舌勾卷,吸吮着甜美的汁液,沉重的鼻息喷薄在肌肤上,亦是灼热异常。
不过蒋楚风总算还记得这是在外面,舔弄了一阵艰难地分开唇,看着符黛眸中的潋滟,心里渐渐体会到什么,眯起了眼。
这小绵羊喝了酒似乎格外敏感。
蒋楚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大手沿着腰线下滑,在她挺翘的臀上抓了一把,怀里的娇躯顿时一抖,往他怀里拱得更厉害。
蒋楚风轻笑出声,吃了符黛两记粉拳后,一把捞起她往前院的住房走去。
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比此时更合适的时候了。
符黛觉得自己大概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默认跟蒋楚风滚到床上来呢?
而蒋楚风素来承认自己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符黛的回应与默然,都成为他更进一步的理由。
一进屋,蒋楚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符黛压在门板上,一口攫住她的唇,双手凌乱地抚过她的身躯,刺啦刺啦撕扯着她的衣服。大大小小的扣子崩了一地,在只余喘息的房中,敲动着符黛的心。
等挪到床前,符黛身上的束缚全开,外衣散着,已经被解开暗扣的乳罩虚虚掩着娇嫩,裙子下面的短裤也已被褪到小腿上。松松垮垮的布料挂在雪白的躯体上,欲遮还羞,温度染就的瑰色,似云一般轻轻附着在肌肤上,春色无边。
符黛下意识想打退堂鼓,可是被蒋楚风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身体便似僵住了一样,只能被他强硬地抓着双手,探向他健壮的腰腹,牢牢摁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意味不言自明。
符黛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在他的掌控下,竟也似不听使唤了,剧情那么解开了他身下的束缚。
皮口一开,无需符黛再动手,蒋楚风叁下五除二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肌理分明的麦色身躯,一览无余。
符黛被他轻压着,一边吻一边从床尾移到床中间,结实的身躯整个压下来,再不容她逃离。
符黛发懵的脑子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思绪碰撞了一阵,终于认了命。她偏头躲着蒋楚风不断落下的热吻,看着窗户透进来的光,咬着唇轻声撒娇:“要被看见的……”
这里的二楼向着后花园,方圆十里也没个比它高的楼层,蒋楚风才懒得离开温香软玉去拉窗帘。大手从她大腿间滑了进去,立马让她没心思顾这些有的没的。
似乎真因为酒的缘故,符黛的身体打开得很快,蒋楚风的手伸进去时,便摸到已经湿淋淋的花瓣,到底还顾及她是初次,才没一激动就冲进去。
“黛黛真乖,提前就做好功课了。”蒋楚风奖赏地亲了她一口,长指顺着滑腻的穴口,一下便刺了进去,符黛原本因他的调侃而嗔怒的脸色,一下变得绯红,不适应地轻哼着。
以前他用过舌头,也贴着磨蹭过,用手还是第一次,尽管只是一根手指,柔嫩的甬道还是极为排斥。蒋楚风浅浅动了几下,再想要加进一根手指时,符黛绷紧身子不肯依,水汪汪的眸子睁着,一副可怜相。
蒋楚风虽然心软,可不好好扩张一下,一会受罪的还是她,手指轻轻勾动着,刺激着她花瓣中间的小肉芽,诱哄道:“黛黛放松,跟以前一样,都交给我好不好?乖,让我进去……”蒋楚风说着,手指片刻不停地往里挤,一如他的强势。
“嗯啊……啊……”两根手指进去,符黛便有些难捱,不断地蜷起腿想合上,粉润的身子渗出一层薄汗,少女的体香袭上鼻端,如同春药一般令人发狂。
贝肉紧紧裹着指节,虽然紧致异常,却不会干涩,蒋楚风放心地继续深入,低头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梅蕊,嚼咬吮吸,源源不断地在她身上制造着快感。
咕唧咕唧的水声自腿窝处响起,淫靡的场景无需眼见,便能想象得到其中旖旎。蒋楚风用手指抽送了一阵,等到甬道微微放松,倏然抽出手来,双手卡着符黛纤细的腰肢,埋头覆上了晶莹的花瓣,啜饮着溢出来花蜜。
符黛累积到头的快感,一下冲破了闸门,仰着脖颈细吟了一声,抖了抖腿瘫成一堆。
(还在炖,祈祷我今天晚上能出锅qaq)
[民国]秀色可餐(限) 水真多(H)
蒋楚风见状,眼眦发红,再没耐心憋着自己的欲望,正起身就着花穴口的蜜液蹭了蹭,待粗壮的肉棒上也染得湿漉漉的,便将圆硕的龟头对准翕张的小粉穴,开始往里挤。
“唔……”符黛受惊般挣了挣,蹬着脚往上窜了一截。
蒋楚风扶住她的大腿,腰身前倾,甫一进去一个头,四周细嫩的软肉旋即包裹而至,爽得他差点一泄千里。
符黛喘得断断续续,蒋楚风也按捺不住,喘息交错在一起,将空气都熏得炙热不已。
蒋楚风绷着刚毅的下巴,稍微停滞了一下,等符黛喘匀一口气,狠了狠心挺身一顶,硕大的阴茎顺着湿滑的肉缝,直直深入花芯。
“啊!嗯啊……”符黛尖叫一声,兜着的两眶眼泪唰地滑了下来,紧拧着眉痛到说不上话来。
迟早少不了这一步,蒋楚风纵然心疼,也没退出去,硬挺的肉棒被浸泡在柔软的花穴里,甬道因为抽痛而紧缩痉挛,不断蠕动摩挲着上面凸起的脉搏。一丝红色的血迹蜿蜒而下,沾在光洁的阴户上,透着被蹂躏过的孱弱。
硕大破开小穴的攻势太过强悍,符黛缓了一阵还是觉得一抽一抽地疼,泪珠子接连往下掉,唉唉地求着蒋楚风:“嗯……你出、出去啊……呜呜……”
她一哭,小腹便跟着颤动,细嫩的贝肉摩擦着肉棒,蚀骨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往上窜。蒋楚风低喘一声,亲着她轻颤的唇瓣安抚:“再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嗯?我也痛,黛黛心疼心疼我。”
明明是他让自己痛的,他哪里又痛了?符黛委委屈屈地抽泣着,看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虽然不解,还是咬牙忍着。
蒋楚风松了口气,微微抬了抬臀,粗长的肉棒自粉穴中抽出,还带着血丝,胀得紫红的棒身,看着有些狰狞可怕。蒋楚风不想再从头开始,等花穴卡住龟头的棱角便停下,转而再次向里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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