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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扑我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旭九
从家乡这几年的变化,再到她亲眼见到的乡村集市,高楼大厦,车行驶上高速,就连路边的草木都是井然有序。
她就知道,华国不再因为炮火千疮百孔,忙忙碌碌是生活,熙熙攘攘是欢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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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了多久,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陈江月就醒了。
陈近生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拧开瓶矿泉水递给她。
副驾驶上的蔡鸣下巴都要惊到裤裆上了,这、这温柔体贴的老男人竟然是他老板。
他老板!
老板!
从一上车就腻歪到现在,这还没下车呢,他还要吃狗粮吃到下车?
狗粮吃多了容易得狂犬病。
他这算工伤吧。
借着后视镜偷偷瞄了下老板隔壁的女孩,不就是那幅油画上抠下来的女孩吗,有略微惊悚,要不然就是他老板小姑的后人?
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陈江月仰起头喝水的时候就注意到偷看的人,对他笑了笑,也算半个认识的人,“你也口渴吗?”
声音甜甜的,比刚才那会神了些。
蔡鸣被他老板那双豹子眼盯上吓了个激灵,赶紧换上了他的职业假笑,“我不渴,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陈江月很有礼貌的回了句谢谢。
蔡鸣不敢再聊下去,要不然等会就被老板踢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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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月:你才替身,我打爆你狗头





江月扑我怀(1V1) 第二十一章
这个红路灯好像有点长。
陈江月趴在车窗外看着市中心的建筑,省会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省会了,高楼平地起,车水印马龙。
她看见远处草书“图书馆”字样的古朴建筑,新刷的外漆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指着外面那栋建筑问陈近生,语气间带着些撒娇,“我能自己去那里看看吗?”
陈近生看着刚咸鱼翻身的人,捏了捏她的耳垂,“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休息一下,明天也可以去。”
她带着他的大手捂在她肚子上,“现在不是还早吗,就去看看,要不然等会我怕吐在你车上。”
陈近生思忖了下,手指刮在她脸蛋上的绒毛,她吐了也不怕,又不是只有这一辆车,看着她神起来的大眼睛,还是答应了她。
车停到图书馆门口,因为周六,门口还有不少私家车。
下车前认真嘱咐了她一番,手指代梳,给她理好后脑勺的头发,手上残留她的橙花香。
“真的要自己一个人去?”
“嗯!我想自己逛逛。”
又补充道:“去处理你的事吧,接我就给我电话。”
陈近生还想说点什么,直接被打发走了,“大侄子,你怎么跟我大伯父和阿爸一个样。”
陈近生无语,他有这么老。
前面的蔡鸣偷笑,不说像老妈子,已经很给他老板面子了。
她摆了摆手,把陈近生关在车里。
脱笼的小鸟飞走了。
那辆惹眼的轿车又驶入了繁忙的车道,它后面的车辆不敢靠太近,油门虚虚踩着。
陈江月的到来给原本安静的图书馆带来了一股小躁动,她所到之处都会追随着一小撮人抬头。
初初惊艳这身复古打扮,而后却是:
谁会打扮成这样来图书馆?
又不是钓凯子。
还是影楼?
看书还是拍照。
有的人一想到这样一位看起来“不正经”的人来到图书馆,心里就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被打扰到的厌恶感。
而有的人始终如一沉浸书本,不曾抬头。
没多久,陈江月就捧着本繁体版《华国近代史》小声抽泣起来。
看得太入迷,一不下心把音量开大了。
带着浓浓的鼻音,“倭国无耻!”她想自己是幸运的,虽被困在碉楼里,却躲过了战争。
正是午后,来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她坐的小角落也来了很多看历史的。
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入眼是一张穿过她脸颊的面巾纸。
陈江月抬头,是一张有些青涩的脸,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身量很高的男生伏在她上方。
即使对着七十年后的十七八岁的人,她也没有同龄人的自觉,毕竟实际年龄还是大了好几辈的。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她吸了吸鼻子,想到刚才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打扰到你了吗?不好意”
男生赶紧打断了她,笑起来很阳光,干干净净的脸与他一身斯文扮相很搭,“不是的,我只是想给你这个。”
他扬了扬手里的纸巾,声音压低说话,他身上的气息有点像阳光的味道,靠近会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陈江月心里默默给他贴了个标签:好孩子。
她接过了纸巾,说了句谢谢准备继续看书,却看到人好像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其实谢晋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像民国大户人家的小姐,很复古的打扮。刚开始他没多看,却没想到同样走到了历史类书架。
看着她无视了周围的窃窃私语,专心致志的读书,还是一本近代史。这不应该是课堂上就滚瓜烂熟的吗。
幽幽的橙花香钻进他的书本里,将他书上的字搅得乱七八糟,他看不进去。如果继续站在这个女生隔壁,他是专心不了了。
随后听到她隐忍的哭泣声,他忽然好奇,难道近代史还有比琼瑶剧更能让女生催泪的情节?
直到看着她的眼泪滴到了书本,他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谢靖摸了摸后颈,带着这个年纪浑然天成的扭捏,举起了他看的书。
“我也喜欢历史,我想我们会有共同话题,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修版的书又厚又重,本来陈江月上学那会也不爱看书,这次不过是想来看看她那个年代的历史。
这会看见他的书,她觉得晕车感又上头了。
陈江月很少在陈近生面前端长辈架子,因为陈近生看起来的确更像长辈。但是在这种小男生面前嘛~
“不好意思,我其实不爱看历史,而且我还不知道新家地址。”
其实陈江月更想表达的是,不爱看书,但是谢靖听到的重点是后半句。
这和问美女你叫什么名字,美女回答我还没起名,如出一撤。
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被人拒绝过,一般都是女生问他联系方式。
眼前这位女生其实还挺符合他谢靖的审美,如果放在那个年代,他就是站在她身旁穿着立领学生装的男同学。
只是不知她是哪个学校的。
他只好顺着她的话,“你是新搬来的?这片我很熟,可以给你做向导。”也顺势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
忽然陈江月就想到了下车前陈近生嘱咐她的话,“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随便给陌生人电话,要不然被卖了都数不到钱。”
有道理。
人生地不熟的。
不同时代不同人。
谢靖看见她忽然敛的嘴角紧张了起来,桌下的休闲鞋不小心碰到了对面的猫跟鞋。这会她更像惊弓之鸟。
“我侄子不让我给陌生人电话。”人在侄子屋檐下,小姑不得不低头啊。
他还想说的“我不是坏人”,硬生生给她这句给堵回去了,第一次他感受到了被拒绝的难堪,还是被这种蹩脚的理由。
她侄子能有多大?
落得最后,谢靖匆匆说了句打扰了就离开了。陈江月不以为意,因为她讲的是真话,事实就是如此。
本来还想找找民国富商名册的,陈近生就给她来电话了。
过了那阵晕车感,她也的确饿了。
陈江月走的时候,在转角的书架谢靖又看到了她,注意到她裙子后面的那块红色污迹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才捉着背包追了出去。
而陈江月已经披着陈近生的西装外套上了车,外套很宽很大,足够遮到臀部下面,上面还带着车内空调的凉意。
从谢靖的角度看,女孩仰着脸好像和身旁高大的男人说起刚才看的什么书,而男人很怜惜的捏了捏她粉粉的脸蛋安慰她。
两人都是复古的装扮,磁场也相近,是第叁个人融不进去的。
刚才说到她侄子,这应该是她哥哥吧,可看着又不太像。
谢靖这个周六是泡汤了,心里燥得慌,没心思看书——
作者:陈江月,你微信多少?
陈江月:我没有微信,我侄子没教我。
作者:谢靖,你看见了吧,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谢靖:我怀疑这是一场联合欺骗。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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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扑我怀(1V1) 第二十二章子孙满堂
陈江月这是一离开碉楼,就到了个红色大礼包。
还大言不惭,一边数着手指,一边问陈近生:你见过九十岁的人还来月事吗?
她直呼神奇,原来在碉楼困了这么多年,自己的时间是停止的。
找了一辈子长生不老药的皇帝都没她好运。
时间是陈近生不可跨越的鸿沟,但是他可以用点手段让她认清自己的法律年龄。
陈近生给她办了身份证,上面明标正码是00后,也就是16岁。
然后陈近生带她去做了全身检查,医学手段看不透这种光怪陆离,报告结果是:“发育迟缓。”
陈江月也对自己身上的怪象很好奇,提议要不要去看看神婆,用五行八卦解释一下。
但陈近生带她看的是中医,老中医把了脉后,浑浊的双眼仔细瞧过她的脸色后说:“女子月事,上应太阴,下应海潮,月有盈亏,人有虚实,虚虚实实你自己才看得明白......”
老中医说了一通,也不知这话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陈近生说的,陈江月看他连眼睛都没睁开的样子,药方上手写的字像地震震过的一样,她就觉得很玄乎。
而站在一旁的陈近生,乖巧得像个实习生,接受老师传道受业。
陈江月:“......”
结果又拿了一包调理身体的药。
让陈近生觉得神奇的是,搬出碉楼后她的状态好像稳定了下来,日出东方那一刻她不再会变得透明而消失。
不需要他的触碰就能保持着原样。
他想到昨晚陪她看的电影台词:大概是魔法消失了吧?
真的消失了吗?
他坐在陈江月床边,看着太阳的触角一点一点伸进来,照亮她红润的肤色,纸一样的苍白已经不复,看着她悠悠转醒,将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睡眼惺忪的女孩像一只懒洋洋的竖琴海豹。
陈近生心想着,好想狠狠蹂躏一把。但是还欠点火候。
问她要不要跟他去公司?
可惜她不会鲤鱼打挺,要不然直接潇洒下床了。
最近陈江月乐此不彼的就是四处游荡,见识一下七十年后的世界,还有太多东西是她见识不来的。
她在努力的融入这个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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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把她带到公司就后悔了,大概七十年前陈宗林带她进出风月场所也是这个样子吧。
她给自己编了个合理的身份:你家老板的小侄女。在女人面前毫无攻击性的身份。
启夏科技管理层的氛围很松容。
陈江月将他整个秘书团都哄得眉开见笑,除了被外派的蔡鸣,陈江月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将人从头跨到脚,还带不重样的,从化妆穿搭聊到明星八卦。
秘书团的人对她好奇,索性她就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她们又架不住陈江月一脸的真诚稚嫩,和那张甜到心坎去的小嘴,姐姐们是有问必答。得知她是刚从乡下被老板寻回,就脑补一段凄惨身世,看她浑身气质根本不像乡下走出来的样子,那是珍珠蒙尘啊,姐姐们浑身解数给她介绍外面世界的花花绿绿。
办公室外一阵切切私语,一会又哄堂大笑。
陈近生端着见底的咖啡杯,沉着脸走出来,一群扎推的鸽子迅速飞走各回各的岗位。
陈江月摸了摸鼻子,“凯文姐说休息室的pierre herme很好吃,我去试一下。”然后牙呲呲的溜进茶水间里。
她也给陈近生拿了点,然后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看书、玩手机,不过她的通讯录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拿着手机自拍,她看见姐姐们桌面上都有那么一张照片,学着那些妖娆的姿势拍了几十张,比那个年代的照相机好太多了,臭美死她。又拍了大侄子工作的照片,直接照片轰炸他的手机。
他好像在电脑开会,嘴里都是鸟语。她耸了耸肩,继续自娱自乐。
从姐姐们的聊天,她对这个时代女子喜欢的东西有了个大概了解,又溜到了办公区看看男同胞在干嘛。
宅男程序员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小脸吓了一跳,好闻的女人香直接让他血压飙升,大家都知道老板带了个女孩过来,听说是亲戚。
现在人竟然就在他身旁站着一动不动,他滑动鼠标的手都变僵硬了。
还是陈江月率先开口,“你电脑里的东西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复杂?”
男人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就、就是数据分析。”
“那你好厉害,这么复杂的东西做的得心应手,我都看不懂。”陈江月语气平和,还苦恼的皱了皱眉头,不像是奉承。
被美女夸奖一通,一下子就打开了宅男的话匣子,噼里啪啦的主动介绍了很多,陈江月的虹屁也吹的天花乱坠。
看着坐在电脑前面的两个人,其他程序员心想,难道我今天穿的格子衬衫没他那件好看吗?
陈江月算是领会到了这个时代互联网的强大了,为什么他大侄子都没告诉她这些。
“那你能搜索出七十年前的人吗?”陈江月问他。
男人说尽量,信息可能不详细。
她直接报了伯父陈松台的名字。哪怕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看到那样简的介绍,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喉咙哽咽。
“近代爱国实业家,陈松台,逝于1942年......陈松台接受政府生产军需物品任务,亲自监督夜以继日赶制......1942年9月26日,送陈仲云一家登船回途中遭外军枪杀,第二日,陈仲云所乘船只沉毁于南海......”
“陈家无人所继,政府接管全部财产,用于前线军备所需......部分私人物品及工厂机器陈列于陈松台生前集资创办的鸿承中学,以此纪念。”
泪花已经模糊了陈江月的视线,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流进嘴巴的眼泪都是苦咸苦咸的。
原来阿爸和伯父根本没有去到南洋,怪不得没有人回来碉楼找她,原来都死光了,没有儿孙绕膝,也没能金玉满堂。
只有无情的枪眼和冰冷的大海。
程序员一看情况不对劲,难道陈小姐对她的业务能力不满意?怎么还哭上了?
陈近生结束m国的会议后,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他手机上陆陆续续到信息,震动个不停。
他表情有些严肃。
点开微信。
原来全是她的自拍照,各种臭美的姿势都有,还有偷拍他工作的。陈近生嘴角勾勒出好看的笑容,将她的照片一一保存下来,叫秘书再准备一份点心,抽完根烟后,自己出去找她。
还没走到门口,秘书来报:“陈先生,您侄女她......”被我们的男同事弄哭了。
秘书也不想这样讲,还是让老板自己去看吧。
侄女?他的辈分什么时候升的这么快?
结果,陈近生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陈江月趴在桌子上吸鼻涕,肩膀还一耸一耸的,旁边有人拿着纸巾盒递纸巾。
他看了眼周围的人,大家纷纷退开给老板让路,扫到电脑上的内容就知道她伤心的原因了。
就算他不教,她自己也会千方百计去搜索这些信息。
陈近生叹了口气,拿了张纸巾给想给她擦眼泪,“是龙王在发大洪水淹我的小庙吗?”
还没动手,她就自己转过身了,有些潦草的抹了把眼泪,两只眼睛红红的,睫毛都被打湿,长长的睫毛变得根根分明,脸蛋上还有坨红,嘴巴变得湿润,喘着气。
像欢爱后的狼藉。
加上她今天这身开肩的裙子。
陈近生脑海里已经迅速找到词形容了:纯且欲。
陈江月被他这句熟悉的话逗笑了,赶紧擦了擦自己的脸,她可不想冒出鼻涕泡,以前陈宗林就是这样笑她。
一脸的倔强,说:“我怎么发现,你不仅像我阿爸和伯父,还像陈宗林。”
“加起来,你是不是得有两百多岁?”
陈近生把她揽进怀里,抱回了办公室将人放在黑皮沙发上,桌上的花茶还冒着热气,他吹了吹才递给她。
今天她吃了不少烘烤的零食,要解解渴。
陈近生半蹲在沙发前,和以往他给人强烈的压迫感相比,现在很大不同,他在仰着脸看陈江月,像只乖巧的大猫咪。
陈江月和他对视,眼里有他见过的没见过的情绪。
“你就是欺负我乡巴佬什么都不懂。”
“很抱歉,现在才让你知道他们的消息。我的有意隐瞒,只想让你在走进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带着欣喜和期待的。”
对于这样的解释,陈江月是相信的。冥冥中她总是能毫无条件地信任他,哪怕自己才和他相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是上辈子过奈何桥时还没断干净的无形牵引和羁绊吧?
陈江月有预感,她会在他的身边作茧自缚,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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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过后,陈江月的情绪一直很低迷。直到司机将车开回公寓的时候,她看见楼下花园一起散步的一家人。
南方未降冷空气前都还是有些闷热,而如今入秋,夜里微凉,晚上遛弯的人就多了。
印入她眼眸的那家人,小朋友围着爸爸妈妈滑儿童滑板,奶奶还在一旁扇扇子,给小孙子擦汗,递水杯,年迈的爷爷跟小孙女闹成一团。真是人间才有的天伦之乐。
陈江月扯着陈近生的袖子,示意他看外面,楚楚可怜道:“如果可能,我现在也应该子孙满堂了吧?”
看了今天的史料,没有亲人,是她的遗憾。
陈近生愣了一下搂着她,搂着今天这个小哭包,语气柔和,生怕语气重点就把她吓着了,顺了顺被蹭乱的头发,黑色皮鞋碰在她的小高跟旁边。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子孙满堂,宝贝要多少有多少。”
前面的司机裤裆一紧,捉紧了方向盘,还好他开得快,现在已经到楼下了,老板子孙满堂的大计他可耽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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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应太阴,下应海潮,月有盈亏”——摘自李时珍《本草纲目》




江月扑我怀(1V1) 第二十三章放置鱼饵
陈近生一回到家,灯还没来得及开,手垫在陈江月脑后,就将人压上了门背,撞出结结实实的一声响,下腹压着她,他要紧紧缠上她,没有退路了。
他找了她那么久,是上天垂怜他,才弄出了这场碉楼藏娇的戏码吧。他要赶紧抓住她,就算是幻境也好,他也要醉生梦死一场。
带着他的急切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的气息一下被拉近,双双沉醉在彼此中,粗壮的舌头不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她的贝齿,或者说是有人在故意放行。他的气息在她嘴里搅动风云,勾着她的舌一起共舞。
这样香甜柔软的触感让他太痴迷了,他甚至想要将舌头伸进她的深处,所到之处,酥麻感碾压着他的神经,皮鞋里的脚趾蜷缩抓着地板。
陈江月有些贪婪的吮吸着他渡过来的津液,用这自己笨拙的技巧卷着他的舌,咬着他的唇。这个男人的味道像盛夏出海她遇到过的风浪味道,粗狂的,滑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躁动,又是清爽的,灌进她的五识,一解她的口渴难忍。
还不够!
不够!
她有些难耐扭着腰肢,摆着臀,紧紧抱着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太要人命了。
痛快给她一刀吧,别折磨她了。
孔武有力的男人最终掌握了主动权,将女孩抱起,因为体型的差异,女孩的私处紧紧的贴在男人腰腹处,裙摆已经被推高到腰际,阻挡小蚌穴亲吻腹肌的只不过是那一小块布料而已,而男人坚挺起来的欲望已经契合在了女孩臀间,试图检验下摩擦是否真的能起火。
可是还没起火,有人就要焚身了。
那个吻已经将陈江月的意识搅浑,有毒的津液直接蚕食了她的喉咙,所发出来的声音又媚又酥,还含糊不清。
寻到了点空隙才得以开口:“热......脱开......”
陈近生叼着她的唇,拉扯了一下,唇瓣直接撞上她的人中、鼻子,然后是脸蛋,游走在耳垂周围,他的热气全都铺洒在她肌肤上,他要将她含在唇里。
“好,脱~”
只有月光透进厅室里,照得沙发一角皎洁。
移动过程不知踢倒了什么,那东西还滚出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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