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扑我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旭九
“我是你小姑也不会让着你的。”
陈江月直接将他推到在沙发上,骑在他的腰腹上,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去压制身下这个男人,一手钳住男人两个手腕拉到头顶,一手抓起车厘子,一定要往他嘴里塞满,直到男人嘴里塞不下才满意。
男人好整以暇看着自己身上的人,任她胡闹,双腿曲起来将她推了推,坐到了他觉得该坐的位置上。
电视里的纪录片正好放到了动物世界,两头狮子在旱季枯黄的草地上扭打,一公一母,不分上下。
但是在陈近生眼里,现在就是有只小虱子想要在大狮子身上兴风作浪。
这该死的胜负欲作祟,陈江月是一定要抢回被抢的果子的,果子抢不回,气势一定要有。
学着刚才男人的动作,勾着舌头在男人嘴里烧杀抢掠,土匪做派,一会卷果子,一会舌头舔过他的唇瓣,一会又是啃咬。
陈江月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牙印明晃晃的烙在男人嘴唇上,上面还渗着血。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让你从老虎嘴里抢吃的”,一脸自以为很凶恶的表情瞪着男人。
陈近生直接被她的可爱行为逗笑了。
好看的人笑起来原来真的可以像朵花一样,让陈江月情不自禁去采撷,又亲了亲他的唇。
她的唇也沾上了点点血迹。
陈近生眯了眯眼,如果身上的人不是存心在勾引,他以后把名字倒着读,跟她姓就了,反正都是一样的。
反败为主,换陈近生压在她上面了,虎口死死掐着两条面条胳膊,另一只手已经伸入居家服里,摩挲着腰间光滑的皮肤,抬腿,只用一条腿就能将她整个下半身压住。
蟒蛇盘绕着,伺机出动。
“小姑在勾引侄儿?”
“你就会逞口舌之快,不正经,你快放开我。”
陈近生 气笑了,这几天是谁时不时来一句,“乖侄儿~”不正经的又是谁?
本来还不想吓到她,但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要撩拨他,抬了抬腰,把某支形状可观的家伙镶进她腿心里,戳弄着她。
以前跟着陈宗林进出那些风月场所多了,男女之事也就见多了,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在大腿里侧的是什么。
不怕死的人还在列车行驶的火车轨上试探。
“侄子,就这尺寸?”
陈江月那时跟着陈宗林在外滩见世面,可不是白见识的,名动一时享有“金嗓子”之称的林小姐对付那些动手动脚的客人,那是直接拽着那不懂规矩的东西,嘲讽人家尺寸不行。
她那会儿是看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今日她还能重现一番。
被惹毛的狮子会像狗一样在吠回去吗,不会,直接撕扯猎物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獠牙。
不管头顶上的人求饶,狮子已经啃食到她的小腹上了,衣摆被撩起,露出乳球的下半延,即使躺下摊散了,形状还是很可观。
橙花香钻进他的五脏六腑,扰乱了神志,他可能不想忍了。
每天计算着日出的时间,在她床边守着,看着昼夜更替,看着她的虚实变化,从实体到透明,只要他碰上去,再从透明到实体。
这个违背自然的规律,不仅是陈江月,好像还和他有关。
从每次昏迷看到有关她的幻象,再到现在的触碰,仿佛还有很多等着他去探索。
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个事实,也不会这么快碰她。但也不是不碰。
女人身上的弧度和男人手掌上的弧度,无论凹凸,天生就是契合的,就比如现在。手已经滑到了臀瓣上,指腹触感滑腻,揉捏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作死的人现在才知道错。
“我错了~生哥~”
这是在火上浇油。
“别啊~痒~”
“嗯~”
浪叫被敲门声打断。
这几日碉楼的门都是敞开的,陈江月喜欢阳光照射进来。
端着大脸盆的几个大婶自然也就进来了。
大婶们老脸一红,现在的年轻人感情就是好,花样还多,这,这满地的小果子,也不知道是在玩哪一出啊。大家呵呵的尬笑。
陈近生听见声音迅速给陈江月整理好了着装,捞了只抱枕盖在她身上,动作之快,就差没给她梳头发了。
两人都是头发乱糟糟的起身。
“哎哟~我说呢,今早怎么就看见了两条蛇扭在一起,原来好事在这里啊。”
大婶们一唱一和,“还不都怪你,坏了人家好事,敲门都不会选时间。”嘴上说着体贴人的话,人还是往人家屋里走,把几个大脸盆搬到了餐桌上。
大婶:“我们听说陈先生的夫人回来了,赶巧又做了些糕点,就拿来给你们尝尝。”
隔壁两个把人当瞎子一样,在一旁挤眉弄眼。
本来就是听说这碉楼里来了个女人,大家伙来试探的,“夫人”都叫上了,听说那女娃娃长得嫩,也不可能是夫人啊,如果被叫错了,陈先生就要自己纠正一下咯,这男女什么关系不就出来了。
只是,大婶们没有等到想听的那句。
默认即肯定,大家都这么认为。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大婶们一边摘开糕点上的荷叶,一边夸她们口中的“夫人”。
“陈夫人长得真水灵,不是本地人吧,那一定要尝尝这些糕点。”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刚回来的华侨还是华裔什么的,话少,看着不怎么平易近人,但是出手大方,大家都称他陈先生,距离是有的,实际每天晚上人家拿出来喂狗的剩菜剩饭都不简单。
那不,拐角那几家的狗,被投喂了几天山珍海味,现在都看不上家里的骨头了。
陈江月笑得真诚,“大姐姐们有心了。”眼神不好,她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被关了那么久,怎么就不像本地人了。
“哎哟,这都把我们这些农妇叫年轻了。”
陈近生在一旁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交谈,像不参与女主人社交的男主人,默默研究着桌上的东西。
陈江月还是很给面子的去尝了尝那些糕点,和以前的味不一样了,款式也不一样。
情绪不对,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有点想念阿姆(大伯母)做的糕点。
阿姆最会做糕点了,每次都有她爱吃的甜馅,这个是咸的。
大家都等着她回答。
她只好很夸张的表演,“哇~怎么还会有这么棒的手艺,好吃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管他真假,反正被叫“大姐姐”的她们就很受用,都乐呵呵的。
陈近生将她手里最后半块抢走了,自己吃。
“小两口就是感情好啊。”
大婶心想:看来这次她们是来对了,可惜了,她家的侄女,没门了。
陈近生将冰箱里的牛肉、猪肉、火腿肉分给她们,感谢的方式又直接又到心坎里去了,最近的肉贵啊,白拿的肉直接让她们嘴角咧到村口去了。
人走后,门关了上来。
陈近生将人抱上桌子边,让陈江月的脸埋进他胸膛里哭,他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但他不想她因为一块糕点委委屈屈的憋着、强颜欢笑。
“小姑可以哭鼻子了~”
“你才哭鼻子!我这是被美食感动的。”
“如果是甜馅的估计更好吃。”之前冰箱里莫名其妙被啃的蛋糕,难道还能是耗子吃的?他知道她喜欢吃甜的。现在是吃个东西都要睹物思人了。
“你也喜欢吃甜的?”
“我比较喜欢吃人。”两个人的躯干又贴近了些。
陈江月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眸里,心跳漏了半拍,拖鞋都飞了,再不跑是傻子。
吃人啊?!
.
大婶们都说了,“你女儿没机会了!”
“人家小两口正蜜里调油呢。”
就是这个男人怂恿了这群妇人,去探查碉楼里一男一女的关系。那日借不到钱被扫出来的男人。
他心想,明明是他先认识碉楼里那位的,为什么现在在碉楼里的人不是他,早该他就回来找她的,原来碉楼里真的住着个女人,样貌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貌,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
单是想想就过瘾,和二十多年前一样的脸,是不是逼都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样紧。
是啊,明明他早就见过碉楼里的那位的,是他先认识的,如果他早回来找她,肯定还有更多珠宝借给他的,他这样想着。
他杨立明 可以更有钱的!
他观察了几日,那个女人是基本不出门的,他又算准了碉楼里那个男人的出门时间。
有钱人就是爱瞎折腾,住在乡下,每天还有豪车开到村口接人。车是他不认识的牌子,但车都是油光水面,这个华侨真的有油水。
所以他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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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月叫陈近生侄子,纯属口嗨( ̄︶ ̄)↗
陈近生叫陈江月小姑,纯属调情(???)?
(珠珠破了100耶,我又更两章~嘿嘿)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六章枪声响起
这天,杨立明看着碉楼里走出来的男人,西装革履,一身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装扮,走在乡下的小路上,他看着男人上了车,又看着车开远了。
据他这几日观察,除了礼拜天,工作日他都是下午六点多才回来。
他看着车开了很远,这才向那栋碉楼走去。
庭院的门是虚掩着的,楼里好像还有嘈杂的声音传出来,像是电视声,乱七八糟的。
男人看了看周围,好在现在田地都割完了,碉楼周围没什么人。
带着诡异的兴奋和期待,轻轻推开了门,走过庭院,来到碉楼门口。
他看见一只白白净净的手臂从沙发伸到茶几上,捻着红红的草莓,一来一回,他咽了咽口水。
仿佛近乡情怯的样子,不敢靠太近。
今天他可是有认真梳洗过的,怎么看也是个小老板的模样,西裤衬衫,就像他刚去港岛后第一次回村那么牛逼、神!
碉楼那女的既然当初肯给那么多金银珠宝他,肯定对他不一样。
沙发上的人好像给什么东西逗笑了,干净的像泉水一样的声音。
这股泉水划过他身体一样,舒服。
陈江月被吓了一跳,差点没被草莓噎死,为什么电视机上倒映着个人的身影。
转过身才发现是个老男人,“你是?”
.
还没上高速的商务mpv,一如既往低调行驶,也只有坐在里面的人才知道号称陆地上的头等舱是什么体验。
蔡鸣汇报着一天的行程,越说越觉得车里的气氛不对劲,难道启夏科技股票暴跌了?也不对啊,都还没到开盘时间。
陈近生打断汇报,直接推了一天的行程,“开回去”,一脸的肃杀和不耐。
副驾驶的蔡鸣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加速,往回开。
陈近生这才打开显示器,监控画面扭曲的很,但还是看清了站在一楼的两个人。
他看到陈江月将人带上楼梯,咬紧了后槽牙,指骨被握的咯咯响。
蔡鸣从后视镜看,为什么老板眼尾红红的,老板生气的时候才会眼尾红,发生了什么,他又错过了什么吗?
陈近生看了眼手机,干干净净的屏幕,什么都没有,他明明教过她打电话发信息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这更让他恼火。
.
碉楼二楼。
杨立明看见了那幅大油画,还看了很久。
油画上的少女就是眼前这位吧,明艳动人。
她认了,她认了,她就是当初给他金银珠宝的那位。
男人一路上楼,一路抓紧了扶手,激动不已。
碉楼叁楼。
进到陈近生房里,陈江月撑在一旁的柜子边问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杨立明对当时匣子里的珠宝如数家珍,但是陈江月已经忘记了,因为她记住了更重要的。
“你说你是杨立明,那你夫人是不是潘兰?”
男人还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在哪里听过,他应该认识这个人。
他看着眼前这位就春心荡漾,再看看现在碉楼里的摆设,讲究!
具体怎么讲究他也说不明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钱。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位不会变老,但是世间奇能异士多了去了,关键是他能认识一位就行了。
小婆娘还把他带上房间,也不知道要干嘛。
下意识的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领。
这套动作下来,他就想起了“潘兰”是谁,打了个哆嗦,真他妈的晦气,为什么这个时候非得提她。
男人还想靠近陈江月讲话。
“砰!”
是枪声。
紧接着是男人的杀猪叫。
刚跑到楼梯口的陈近生脸色很难看,一跃而上。
蔡鸣和司机紧跟其后。
在他的房间里,陈江月双手托着枪,两臂不胜其重微垂向下,黝黑的枪口指着地上蜷缩的男人。
听见有人来,枪又指向了门口,指向了去而复返的人。
陈近生看见她只是裤腿沾了点血花,安然无恙,敛紧的眉才松开,嘴角的咬肌还是紧绷的。
身后的蔡鸣看到枪,赶紧举起了双手,司机看他举,自己也举。
陈江月看清来人是陈近生,直接松了双手,扁着嘴唇看他,泪花泛滥,耳朵都是耸拉下来的,一副全世界我最委屈的样子,从刚才的眼神空洞、满脸冷漠到现在的生动有趣,变脸不过一秒。
陈近生将她的变化尽眼底。
下命令:“拖出去。”
“不准死在这。”
蔡鸣明白了,老板要活的。
蔡鸣和司机两人赶紧将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下去,地上的男人爆了鸟,这估计真废了。
陈近生接过陈江月手里的枪,将人揽入怀里,捏了捏两条细胳膊,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又拍着后背,势作安抚。
“疼不疼?”
11.5mm径口的子弹,后坐力不小,对她来说,算是挺大的了。
“疼~”
陈江月将脸蛋磨在他胸口前的外套上,要是陈近生再问多一句,她那小表情就要委屈得皱成菊花了,泪花可以不要钱似的撒出来。
倒像是被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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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绿茶·江月:是枪自己开的~人家好怕~嘤嘤嘤~
(我想快点ghs~)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七章真情实感
“开枪打负心汉?”
“啊?”
陈近生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捧着她的脸,很认真地问她。
忽然觉得在这样小的空间里,实在是逼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提醒着他:小月亮和那个男人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直接脱了西装外套甩在床上,衬衫难掩肉体的线条,阳光铺洒在肩膀上,衣服下的肉体若隐若现。
碉楼外的苍蝇已经飞了几天了,原以为是那些人派来的,没想到却是小月亮勾来的。
“他碰你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愤怒到开枪射那里,越愤怒是不是代表记恨越深,他心里不爽了。
陈江月摇头。
一想到她带着陌生男人上楼,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掐死她,什么身量对抗什么人,吃饭都吃不了几口的人还想抗衡一个成年男人?
如果他没发现这只苍蝇,如果他把枪都起来了,她还把人往楼上带,会有什么后果?
陈近生看着眼前这身小月牙睡衣,他知道每天呆在碉楼里,她上面还是真空的,被关在碉楼七十多年的人,上世纪那套礼义廉耻她也早该忘关了,像个野人一样,生活在碉楼里。
独自独处。
却没想到这个小野人会这么野。
直接自己诱敌开枪。
陈近生直接抱着她离开这间腥臭的房间,来到她的房间里,坐在床上,打算好好审一审。
陈江月闻到身上的火药味,想从他腿上下来,“我自己坐。”
“不讲明白都不准动。”
她发现陈近生真的很喜欢和她发生一些很亲密的行为,就好像本能的靠近,有时候还有让她招架不住的热情。
这也是为什么她敢明晃晃的勾引他,又一次次的试探着刷新他的底线。
他对她总有无下限的纵容。
“说吧。”
陈江月侧坐在他大腿上,低着头,手指卷着他垂下来的领带,还没整理好言语,领带又被他抢回去塞在了衬衫里面。
她才慢慢开口,其实有些事她还真的干了不少,时间又长,她自己是真的有些记忆错乱。
“那个男人说他叫杨立明。”
头顶上的人呵了一声:“过了这么久还记得人家名字啊。”
为什么陈江月感觉他说话怪怪的?
继续道:“没有啊,是刚才他自己说的,说我二十年前借过钱给他。”
“我嘛~出不去的时候要那些钱也没用,干脆就借咯,借过很多人,我都记不太清谁和谁了。”
“我竟没想到小姑这么有钱,看来以后还是得小姑养侄儿了。”
陈近生掐着她的腮帮肉和她对视,这几天她虽然吃得少,但吃食上是不错的,腮帮明显没有初见的那么消瘦。
陈江月噘着金鱼嘴说话含糊不清,“黎系布吱闹。”
陈近生看见她眸子里泛起淡淡悲伤的涟漪,放开了她,腮帮上还残留着他的手指印,看着他留下来的痕迹就开心,静静听她讲。
“以前,很久以前,我也记不清到底是有多久了。大家是不怕这里的,还会有光着屁股的小孩来碉楼里面抓迷藏、寻宝。”
她的眼神望到时光的远处。
又亮了起来。
“特别是晚上,一点都不冷清,有很多小孩围着火堆玩闹,就算我那时候出来他们都不害怕,我给他们钱,他们带好吃的给我,很公平啊。”
“嗯。”陈近生应她。
“可是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起,他们都不来了,碉楼被人围了起来,谁敢偷偷进来就会被抓回去藤条焖猪肉。”
“可是明明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后来有人会在碉楼里哭,我帮他只要他想办法带我出去,我帮了,却一直没等到人回来。”
“有一晚,我看见有个女人在背后的凤凰树下被强暴了,那个女人叫的很惨、很绝望。可偏偏那晚月亮半遮半掩的,我的状态很不稳定。”
陈近生见过,有时候碉楼上的月亮诡异得不同寻常。
“到了有月亮的晚上,我就看见楼下做法事的人,他们烧了很多纸钱、纸扎的小人,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可我没到啊,这说明我根本不是鬼吧。”
“那些人说,这家人的男人在我这被鬼迷了,抛妻弃子,讨债的上门没要到债,奸了叁母女,儿子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那个女人带着两个女儿投河死了。”
“他们说,是我这只鬼在作祟。”
“我只记得那个女人叫潘兰,是我间接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结果那个男人还送上门来,这种负心汉,我是一定要亲手枪决他!”
“是那个男人心术不正,不信守承诺,抛妻弃子也是他的劣根所在,与你何干。”
陈近生倒也不是安慰,就事论事罢了,有了陈江月给的那些钱不还债,却自己跑了,这也是他计划中的家破人亡吧。
他忽然也庆幸,还好那个男人没有回来找陈江月,这样存在的她,太危险又太诱人。
陈江月抱着他的腰,他身上好像有安神香,只要她靠近,他靠近,她就能淡化被抛弃的失望。
帮过的人里有索取无度的,后来她也就不再给予钱财了,也有谎话连篇的,没有人能带她出去,从前她还会有盼头,后来她只想自己静静呆在楼里。
一个人也罢,和老鼠作伴也罢。
“一个人飘荡,总好过遥遥无期的希冀与等待。”
陈近生营造给陈江月的的亲切,是没有距离感的,好像他们天生就会自动吸附在一起的那般。
因为他起了所有的锋利,只为等待她向他倾吐的这一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接触了你之后,我变回了正常的样子,但肯定是和你有关的。”
“对不对?”陈江月抬头看着他,又把塞在衬衫里面的领带抽出来把玩。
他的下颚线硬朗,还能时不时看见下面喉结的滚动,在他的脖子间散发雄性的魅力。
一如她在碉楼里第一次看到他那般,骄傲又矜贵,格格不入。逐渐中,她又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很本能的与他和谐相处,偶尔的打闹,再到她的勾引试探。
陈近生:“既然知道,那你不要招惹别人,以后有我。”
“那大侄子你会抛下小姑吗?”
陈近生觉得他是过不了小姑和侄子这个坎了。
从他对她的执念起,每一次即将生死离别的时候,他带着满身伤口和鲜血,还能看见幻象中的她,想找她的念头一次次的深入他骨髓,不找到决不罢休。
可能,真的应了那个瞎老头的话,他的安排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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