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扑我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旭九
泰哥给了旁边的人来了一手肘,“会不会用词啊?”
“那我祝大哥夜夜当新郎,西西~”阙元元是生怕陈近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书读到狗肚子里的人是这个高中生。
“干杯~”
陈近生眯了眯眼笑得狡黠,手上摇晃着酒杯,红色液体在舞动,就等第一个人饮下了。
月亮倒映在他杯里,真像江面上的江月啊。
周棘玩心最大,强装淡定喝了第一口,很不要脸的说,“诶,我今晚要是醉了就睡碉楼里,给我们生哥挡女鬼。”
“不准。”
“女鬼没有,一群污染我空气的酒鬼才有。”
陈近生还没饮。
晚风徐徐,火舌摇摆。
众人再次起哄:“生哥不会真的被荒郊野外的......”还护上了~
话未说完,碉楼里传来咚咚咚声响,大半夜的谁踩楼梯踩得这么响啊,不怕扰人清梦吗?
紧接着是玻璃瓶滚落的声音,瓶子滚了一阶又一阶楼梯,清脆有节奏。
一群人聚在凤凰树下,碉楼门口的花岗岩上还亮着盏小灯,这又是谁在碉楼里?
众人的心跳也随着瓶子滚落的声音下楼梯。
篝火还在燃烧,这和尼日利亚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没有围着篝火跳舞的男男女女和......
众目睽睽下,从碉楼里跑出的女孩。
罩着件男人的黑衬衫,被门口的小灯点亮,衣襟没有扣满扣子,长发漂荡起来钻进了领口,皮肤莹润,脚步凌乱,也不知怎么辨别方向的。
大家还在错愕的时候,陈近生已经做好了敞开的姿势,人准确无误的扑进了男人怀抱里。
这是闻到味了才扑上去的吧?明明这有很多男人在啊,为什么偏偏是......
小牛犊般的力气,大家好像都听到了肉体碰撞的声音,扑得男人手上的酒摇晃,像海浪一样拍打上酒杯边缘,溅洒在男人的手背,液体滑进手腕顺着手肘往下,诡异的酒香飘溢。
凤凰树旁的夜灯立得很高,一切都照的一清二楚。女孩脸蛋很红,艳得滴血,伏在男人胸口处,像只幼兽发出呜鸣,蹭了蹭,还不够。藏在黑衬衫下的藕臂磨着男人的腰枝,身体扭着,衬衫下摆微微往上拉动。
非礼勿视!大家想给在场的未成年蒙上眼睛,毕竟做哥哥的要给妹妹树立榜样,明面上是这样的。
陈近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衬衫下摆,拉着布料兜住了翘臀,松了口气,还好他的衬衫不透。两人紧密镶嵌,只听女孩乡音柔软,娇娇的呼了声:“生哥~”
男人酥掉了半边耳。怪不得那些闽南软语唱的甜歌能在老一辈心中辉煌不减,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众人:谁说荒郊野外不好的?这是我们不懂荒郊野外的情趣。
陈近生丢掉了那杯酒,把人抱上大腿,压得衬衫下摆遮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抚上女孩的后背,隔着衬衫细细摩挲着背脊,低头,下巴就枕在了女孩发顶上,橙花香真是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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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听说有人要送我叁十大寿的寿礼?
???
陈江月:这一定是假酒~
???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章痴念(1)
第十章 痴念(1)
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会在想什么?
陈近生那时在想:他还没找到传说中的那个小姑——陈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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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事会被陈宗林拿来当下饭菜的小姑,往往有故事听的时候,陈近生能多吃几碗饭、多搭理陈宗林几句。
德赛两位先生正当潮的时候,陈江月已经被送到了省会的女子学校寄宿,只有放长假才会回到碉楼。堂哥体谅妹妹读书辛苦,带着人去摘龙眼解馋,奈何陈江月太笨,你叫她抬头接龙眼,她也不后退几步,龙眼全往那小脸上砸,最后整个人都被埋在龙眼堆里。
陈近生想象到灰白照片上的那一张脸,人儿头上挂满了龙眼串会是怎样。
陈宗林还说带她去偷甘蔗,让她用小刀一点点的锯断,明明紧张手抖的人,偏偏她就带了把大柴刀,用力过猛,把小腿也砍进去了,大甘蔗猛然倒下惊动了甘蔗主人,那傻姑娘还举着柴刀、流着血愣愣的看着他,那时陈宗林是不知拖甘蔗好呢,还是扛着人跑好呢。
陈近生那时候猜:莫非那么好看的小姑是个傻子?
当晚陈宗林就被陈江月的大伯父,也就是他的父亲在祠堂狠狠的抽了顿,他的父亲买下了那整片蔗田,砍了所有甘蔗让他吃光,可真是把他吃吐了,啃得牙齿差点掉光,是看见甘蔗就怕了。
用陈宗林的话来说,偷还不如偷不着的好吃,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带着陈江月去偷甘蔗。
那是他背负整个家族前行时唯一不多的乐趣。
此后,陈江月出去野,陈宗林背黑锅。
后来陈宗林带着小女朋友私奔国外,这个被自己坑惨的妹妹还会写越洋信,过分的还给他寄钱,天天嚷嚷她的小侄子出生了没,出生了没。
陈宗林偶尔还会在陈近生面前翻翻那两个装满信件的铁盒子,一个装的是顾薇薇去世后陈宗林写的信,另一个装的是陈江月的越洋信,哪怕当时陈近生再怎么目光灼灼,陈宗林也不会给他看的。
只是。最后陈江月失联了,越洋信戛然而止。
少年陈近生问,父亲为何不寻回以前的亲人?
陈宗林说,他老了,找不到啊,找不动啊。
就连他晚年卧床的时候,嘴里还含糊着:找不到啊。
后来,这成了陈近生的执念。
在他躺在血泊里的时候,对手的刀还插在他大腿根部,要是松了手,他肯定那把匕首一定会顺时针在他腿上转一圈,把他卸成吕后茅房里的人彘。
肩膀上的倒刺铁钩还在拉扯他,差一点就勾穿了他的脖子,还好只是勾在颈窝处,全身的疼痛让他间歇性昏眩,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同样浑身是血的人。
敌军拿着枪在追,一脸的淫笑,他猜前面跑的一定是个姑娘,等他看清眼前模糊的画面,这张脸分明就是他的小姑啊,为什么他的小姑会跑得这么可怜,为什么他这个时候还会看到这样的幻象?
这是在要他命吧。
满身血的陈近生瞳孔已经轻微放大了,自己还没脱身,内心里却冲着幻象里叫喊:快跑!再跑快点!
对手掰扯着陈近生腿根的刀子又捅进了几寸,血水涓涓流出。
陈近生想,再坚持一会,他一定要看到她逃脱了没有。
可是幻象里女孩快要被追上了,后面那人一边追一边脱衣服,直接露出了丑陋短小的几寸,他以为自己要得逞了。
陈近生怒吼起来,直接将颈窝处的铁钩连钩带肉撕扯下来,一把刺进了想要将他分尸的人眼珠子里,汁液溅到他脸上,接着将那人的脖子拧了个圈。筋疲力尽的人现在终于不用分心看幻象了,解决了最后一个人,终于倒了下。
幻象里,在陈江月快要被扯上发辫的时候,她很灵敏的来了个侧身,那个近乎赤裸的敌军直接掉进了沸腾的石灰池里,溶解、烧灼,那人在挣扎中冒着黑烟。幻象的最后,他看到女孩跑进了碉楼里,远处还有敌人在搜寻。
血泊里的陈近生手指动了动,如果她不经常出去野,可能还跑不动,他不敢想后果会是什么。
陈宗林赶到现场的时候,老旧的车间已经被人屠了个光,他的养子在血泊中奄奄一息。送到医院医生跟他摇头,他就威胁陈近生说:我七老八十好不容易养个顺眼的儿子,你死了谁给我送终,谁他妈给我滚回我一直不敢回的地方找人,你说过帮老子找陈江月的!
老头子前一秒中气十足,下一秒就要咳成肺痨。
一边咳一边叫喊:操你娘的兔崽子不准死!
那柄玉竹拐杖差点将陈近生的最后一口气打散,还好给人拦住了。
陈近生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问陈宗林要那张照片,陈宗林沉默了一会,隔天就给他带来了医院。
这张灰白照片不再是逢年过节才能在供桌看到的照片,只要陈近生想,他就能掏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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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抱树袋鼠一样将怀里的人抱回了碉楼。
走之前留话:“要把醉猫处理一下,大家自便吧。”
明明是深秋了,为什么有的人还能笑得春风和煦?
众人再次将目光齐聚在阙轲身上,什么叫失眠产生了幻觉,什么叫幻觉中看到了碉楼里的女鬼?
阙元元趁机报仇,替大家拧他脸颊肉,“阙轲,你到的什么破烂情报?”
阙轲悔不当初啊,该死的蔡鸣,给的假情报。
刚才打照面的短短几秒,一群男人就瞬速做出了反应:有影子的、有脚的、脚踩实地、没有紫色的长指甲、黑眼圈,和女鬼、僵尸的特征不符,嘴和下巴间的线条不错,证明没有獠牙,杨楤还把脖子上的十字架亮了出来,证明不是吸血鬼。
鉴定完毕!
生哥老牛吃嫩草!
周棘摸上阙元元发顶,刚才那女孩又能比元妹大到哪里去,差不多的个头。
凤凰树下的人又闹成了一团。
房间里,陈近生将醉酒的猫放在床上,这是自从发现她以来最近距离的接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内心还是波澜不惊,这是不可能的!
肾上素里的惊和喜好像在爆炸式增加,一时让他手足无措,人不断徘徊在床边。
他知道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能保持容貌七十多年不变呢?如果还活着,为什么当时不联系陈宗林,却要自己躲在碉楼里?
他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给他答案的人,恐怕还不知道要醉到什么时候,楼梯上散落着叁个空酒瓶,果然还是偷着喝才喜欢吗?
现在他就要确定一件事,这个女孩的腿上,陈宗林说她的小腿上有大大小小磕到的伤疤,特别是那道自己用柴刀砍的,像月牙形的疤痕。
陈近生拍掉她脚底的灰,大掌握着脚裸,将女孩双腿放在自己腿上,盯紧了小腿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果真,是一双野孩子的腿,看来爬的树不少,跑的路也不短。
他干脆忽略了,为什么七十年前的人会这样出现在碉楼里,他想到从南非回来后的陈宗林,头发全白,目光钝钝,在轮椅上蜷缩,在年迈中缩水。
而眼前这位,是鲜活的,温热、柔软。
男人的手背刮在女孩脸蛋上,触碰到细腻的肌肤才让他觉得真切,他害怕又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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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时候的陈江月就像陈宗林的小狗玩具一样,夹在胳膊下玩不坏的那种。
陈江月嘛~有时候干不好那些陈宗林觉得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让她拐弯骂人、耍小聪明、让人背黑锅,她肯定很拿手。
跑不过就把人引进石灰池里,不瞎还不被烧s(危险,大家远离石灰噢)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一章在我怀里醉
黑色的独眼巨兽伏在陈江月的头顶,看着她跑啊跑。
跌倒,爬起来,再跌倒,再跑,跑得满脚是血都逃不出它的眼珠子。
陈江月以为跑远了,可再次抬头,天上瞪得狰狞的月亮还在看她,碉楼离她也不过几步之遥,凤凰树还在原地扎根。
为什么她逃不出这里?
为什么?
夜里,陈江月常常在碉楼门口的花岗岩枯坐,一坐就是一整夜,待到鸡鸣时,她看着自己双手变成纸的苍白色,慢慢又能透过自己看见台阶上的野花野草,最后意识模糊。
月亮再次降临,她与黑夜的眼睛同在。
每天、每月、每年,如此反复.
房间里酒味很浓,床上的人每呼出一口气,就是在蹂躏房内最后仅存的新鲜空气,熏得陈近生耳朵微红。
他端来盆水放在床头,看着床头上刚放上去的灰白照片,他寻了很多先进的技术修复这张照片,照片上女子的容貌才没有泯灭在斑驳岁月中。
两相对比,俏皮的眉眼真的出现在了眼前,他能看到她微微抖动的睫毛,照片中暗色的嘴唇变成了现在吧唧不停的水光朱唇,还很不现实的沾染了酒气,从身穿洋装到现在宽大的衬衫。
一时间,不知是他穿越了时空还是照片制造了幻境。
可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她走的。
心理作用,一个不留神他就将毛巾拧成了麻花,太干了,不好擦,打湿又轻轻拧了一下。
陈近生伏在床头给她擦脸,扑面而来的酒气有些催泪,特调过的酒,兔崽子们玩得有点大,却没想到帮他炸出了只醉猫,要不然,他还不知道,她怎样才能乖乖的被自己抓住。
“陈江月?”
“陈江月~”
没反应。
毛巾擦过涨红的脸蛋,来到纤细的脖子。
幽幽的橙花香好像是从脖子处传来,引诱着男人靠近,他的热气已经呼在她脖子上。
陈江月立马来了个锁喉,箍住了陈近生的脖子,像守财奴抱着宝贝一样稀罕,稀罕自己怀里的男人。
“大侄孙我的大孙子~”
“我是你姑婆~”
还很慈祥的撸了一把陈近生后脑勺的头发。
男人高挺的鼻梁与她脖子相贴,脸颊还能感受到她脖子上动脉传来的躁动,被掰倒的一瞬间,他找不到支撑点,迅速反应过来撑在了女孩身上,触感诡异。
不对劲,动作再次变换如雷,改撑为握,握住了女孩躯干,位置又不太对,手握高了一点。
骨节分明的大拇指已经陷入绵乳中,手掌还裹着乳球下方的肋骨,单单触碰到半个,就柔软的这般不像话,不知道其他地方会怎样。
错愕之下,陈近生还是听到那句奇怪的叫唤,太阳穴上的经络抽了抽,眉头皱得都能装下东非大裂谷,辈分差太远了,小妮子还算错了辈分。
去他妈的辈分!
他为什么都压在女人身上了还要算辈分!
梦里的人好像稀罕够了,又松开了她以为的侄孙,投降式的睡姿霸占了整张床,又不满坐在床边的男人,因为她的脚伸不开,酒鬼使劲的蹬腿,想要把床边的东西踢开。
陈近生被蹬得无可奈何,白色的休闲裤上都是乱糟糟的褶皱,给她挪了挪位置。
可酒鬼的脚又跟了上来,她发现这样放脚好像挺舒服的,于是把脚踩在了男人大腿上。
这一踩,就是踩得男人心猿意马。
上次偷穿他衣服还会穿一整套,为什么这次就套着件衬衫,刚才拉扯的时候,衬衫已经拉扯上了一大截。
女孩阴户粉嫩,鼓鼓满满的,就连那恰到好处的弧度都是引人犯罪的,他想知道手裹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男人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实际上他手比脑子更快,已经这么做了。
不过是隔着毛巾,带着热气的毛巾敷在上面,手指滑动,带着毛巾来到沟谷,有些潦草的擦拭了一遍,就将毛巾扔回了盆子里。
给人盖上了被子,陈近生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目光还在贪恋那柔软的绒发、细细的眉,滑过鼻尖来到唇瓣,跳到乖巧的耳朵,这都是他看过的样子,隔着照片,带着盲目的希冀看过的样子。
不知看了过久,早起发神经的公鸡四点多就开始鸣啼,他这才起想起庭院的那群人。
等他把人扔到鸡窝后才回来,晨露落在发梢,还有烧烤的味道混杂着酒气,夜幕逐渐退散,视觉变得清晰连带着嗅觉也敏锐起来。
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是刚才的睡姿,一动不动,还不知道醉到猴年马月。
等他吹干头发出来,发现窗帘已经变透,撇了眼床上的人,第一眼以为看错,人不知到睡到哪里去里;再看,床上只剩模棱两可的轮廓,他以为只剩一件衬衫,细看原来是半透明的人。
警钟敲响:她在消失!
心里唯一的想法:“抓住她!”
陈近生裹着条浴巾就冲上去抱住了床上的人,他以为抱不到的,但在他触碰到的时候,怀里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透明变回实体,黑发散在他的臂弯,温热的触感从他的胸膛传来。
但是女孩的身体太软了,让他觉得不切实际,不禁又紧搂了几分,嘴唇碰在女孩额头上,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夹着她,和她缠绕在一起。
剩下的就是后怕,又压着女孩的身体贴向自己,如果看不见了,他又要去哪里抓?
陈近生不敢动,也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吧。
在我怀里醉,醉到猴年马月都行——
作者:首✛𝓟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二章我们认识
陈江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侨乡这边四季不分明,中午时刻,秋天也能像夏天一样艳阳高照,碉楼外还能听到寒蝉鸣啼。
她看着自己双手,再看看窗外的光亮,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嘴巴一下子有点合不上来。
刚上学的小孩,白天看见猫头鹰、蝙蝠,会天真懵懂的问:它们不是夜行动物吗?
而陈江月已经做出行动,是不是夜行动物,拿到阳光底下晒一晒就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已经不是原来那件衬衫了,不明所以,就着一身睡衣跑下了楼,她现在迫不及待要跑出碉楼,跑远点。
证明她是不是可以逃离碉楼的囹圄了。
咚咚咚的楼梯声,吸引了蔡鸣注意。
上次自己好心办坏事,还给姓阙的兄妹揍了一顿,到现在他家老板都还没个表示,就不能来个痛快吗,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大招。
让他做的,只是撤回了在华国各地找人的眼线。莫非他老板放弃了?
只是看着楼梯上下来的人,蔡鸣目瞪口呆,这美女是谁?
好像在哪见过?
卧槽!怎么会这么像?!
以上是蔡鸣心里叁部曲。
陈近生听见声音就等着她下来。
睡衣好像大了两码,整个人看起来又小了一圈,视线移到睡衣领口,太低了,好像有点漏风,不满意。
“过来坐坐”,陈近生在叫陈江月。
睡了两天的人还有点懵,他认识她吗,为什么这个人那么自来熟,她觉得自己躲的很好的,脚丫子有点踌躇。
两个男人直勾勾盯着她,哪怕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但是这样面对面的直视,还真不知让她如何是好。
陈近生见她光脚下楼,直接起身走来,可是陈江月是想到楼外去的,她不想别人拦着。
见状,躲了躲。
陈近生尽量让自己放松些,看起来没有那么严肃,“我们认识的,对吧?”
高大俊朗的男人挡完了门口的光,打在陈江月脸上的是更长的阴影。
当然认识,你那么高那么英俊,一看就是陈宗林的种,她可不觉得自己那点点高的阿爸能和姨娘生出这么高的种,陈江月腹诽。
上次的记忆停在喝了酒之后,不小心尝多了一点那味道独特的东西,没想到后劲那么足,恍惚间她就看到了陈宗林一大家子,他抱着个小孩放到她怀里,说这是他的孙子,让她抱抱。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梦中的侄孙小娃娃一下子变成了高大英俊的男人,羞得她不敢直视。
“我们......认识吗?”
这就让蔡鸣看不明白了,到底认不认识,他老板找女人了,身为特助的竟然不知道,难道对于他的惩罚,就是要将他隔绝于权利中心之外吗?
这招,杀人诛心啊。
陈近生直接上前将人抱起放在沙发上,两人挨着坐,他还不悦的瞥了眼蔡鸣,给陈江月在睡衣外面披了件西装外套,遮住了低领的胸口。
陈近生突然凑近与她说话:“饿不饿?”
直接吓得她后仰,“不饿。”
其实她没什么感觉。
陈近生示意蔡鸣继续,电脑和平板同时开着,显然刚才她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她理应避开的,看着门外的风吹草动,陈江月往门口的方向挪了挪。
她想出去。
旁边的男人察觉了她的意图,手臂环上她的腰身,将人拉近了些,陈江月被圈得动弹不得,只好静静听着。
听他们讲什么建筑公司,什么喜欢炒股、赌博,还有屏幕上男人的照片,各种资料都显示出来了,陈江月大胆猜测,他们在查照片上的人。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任何东西都要比七十年前的先进,她看着蔡鸣操作电脑,就出来了很多想不到的画面,可她现在还是想走到碉楼外面。
画面上的男人,肥头大耳,一看就是吃饱了饭不干正经事的人,像舞厅里专门摸屁股的猥琐佬。
蔡鸣看了看老板旁边兴致缺缺的女孩,虽然老板不避忌,但是他还是换了个说法,“那改天就送他回老家卖咸鸭蛋。”
“你来送,叁天之内完成。”
原来老板的后招在这,到底是他老板啊,这里可是华国,不是国外啊,不是说送人上路就送上路的,得有个偷天换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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