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扑我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旭九
至于是什么方法,蔡鸣还没想到。
蔡鸣还想争取几天,还没开口。
“你该回去了。”
已经被赶了。
“哦。”
蔡鸣只好带着满肚子八卦离开。
现在碉楼里只剩下两个人。
“我柜子里的枪,是你拿的吗?”
陈江月背脊一僵,这个男人刚来的时候,她就瞧见过他带着枪,自己神出鬼没,当时差点就被误杀了,索性趁他出去的时候就替他“保管”起来。
“嗯,那......等会还你?”
陈近生姿势悠闲,一只手臂撑在沙发背上,斜靠着,和陈江月保持着适当距离。
“不过你不能在碉楼里玩,误伤别人就不好了。”长辈教训晚辈的感觉。
在陈近生枪下,有直接爆头的、直接爆心脏的,误伤的几率倒很小,上次也只是想引出捣乱的人而已。
“好”,陈近生淡淡一笑。
现在,陈江月的表情才放松了些。
其实她心里在想:这才是乖侄孙。
“餐桌和冰箱里的东西都是你吃的?”
他语气平和,倒不是质问,却像在问,你昨天去了哪里玩,玩了什么,和谁一起玩?
“嗯。”
“你做的东西太多了,就放在那里容易浪。”巴眨着眼睛显得有点无辜,好像一切都是为他考虑的一样。
见男人没有责怪,她紧绷的肩膀逐渐放松,连带着肩膀上的西装外套都沉了下来。
他又问,“上次点火的也是你?”
“嗯,我不会用那个”,她指了指厨房,“可我想吃热的,所以只能生火了。”
陈近生了然,又问了其他的,其实他都知道是她,但就是想和她说话而已。
“油画上的人也是你。”
陈江月下意识的就嗯了声。
他问的不是,你和油画上的人是什么关系,而是油画上的人是不是你?
七十年前的油画,这个时代的人能和它有什么关系?
陈江月目不转睛盯着他,想要看清他脸上关于陈家、关于陈宗林的蛛丝马迹,可惜岁月太久远,她脑海中陈宗林的样貌已经模糊,这个男人太俊朗,他的气质独特自成风格,她看不出来,权衡不出下一步要讲的话。
“我听说你是这座碉楼主人的后代?你爷爷奶奶是谁?”陈江月反问。
“爷爷奶奶不知道,不过,养父是陈宗林,还有未曾谋面的养母顾薇薇和小姑陈江月。”他算是把仅剩的那点家底都掏出来了。
陈江月数着手指节往上算,这辈分错了,陈宗林只到二代,还是养的?
怔了怔,为什么是养的,还有未谋面是什么意思?
“他们没有亲儿子吗?”
后来他学了不少华国字,也识得神位上的大写,只活了短短二十载的女人,最后是病重缠身去世的,还没来得及生儿育女。
他如实回答,“没有。”
陈江月将自己缩回沙发,盯着自己脚背,又问了很多关于陈宗林的事情。
所听到的不甚如意。
到底年纪还小,不会控制情绪,一副欲泣不泣的模样,眼尾红红的,我见犹怜。
“我想穿鞋子,鞋子好像还在房间,你可以帮我拿下来吗?”话里带着鼻音。
陈近生沉吟片刻,答应了她。
只是再次回到楼下的时候,沙发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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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你说我年纪小?
陈老板:对。
火山爆发的小月亮:你才小,你全身上下都小!
陈老板:宝贝,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年纪小辈分高有什么好处 ???)
(可以使唤陈老板~hhh~)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三章你不怕吗(ωоο↿8.υiр)
皮质沙发上还有余温,桌面上的水杯被转了个方向,手柄指向门口处。
陈近生追了出去。
荷塘只剩站得笔直的荷叶,翠绿依旧,附近人家的鸡群和狗经常在荷塘栅栏上撒欢,青石板的小路上随处可见几坨黄金。
陈江月已经跑到了田垄边,那件外套不知掉到哪里了,人蹲在田边上抽抽搭搭,一边拔着田边的禾头一边自言自语。
“为什么在国外混得不好还不回来,这像什么话。”
“每次写信回来都说那边遍地金山,和顾薇薇有多幸福,没有大伯父整天嚷嚷”
“现在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看见藏在禾头里的小青蛙就抓起来往外扔,纯属泄愤。
她把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越洋信奉为至宝,只有仅存的几封,她就靠这几封信,幻想着陈宗林和顾薇薇在国外如何生活,没有大伯的反对,他们会过上神仙眷侣的生活,就算日子苦了点,陈宗林那么聪明,生活肯定会步上正轨的。
可是现在有人时隔七十多年回来说:顾薇薇出国没几年就死了,陈宗林一直孤身一人,儿子还是七老八十才养的。
她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在她的那些美好幻想里,都是被编织而成的谎言,她还每天夜里拿出来细细品尝谎言中的甜蜜。
禾头被拔了一地,尘土飞扬。
如果她早点知道,她一定叫陈宗林回来,回来给大伯认个错也好,在祠堂被打一顿也好,她一定帮他说尽好话。可是,现在已经时隔七十多年,她看着自己没有变化的容貌,仿佛一切都是昨天才发生的。
可全世界都在提醒她,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这是七十年后,该死的都死光了,什么都弥补不了了。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过得不好还不回来,呜呜呜~”
“是嫌弃我老是让你背黑锅吗?为什么你们都丢下我?我在家里等了你们那么久,没有一个人回来。”
“阿妈死的早,阿爸也没回来找过她,大伯父也没有,用了我送的香水的姨娘也没有,我是孤魂野鬼吗?那栋楼都要关着我,我又不是见不光的女鬼。为什么就连你们这些鸡都来笑我吗?”
把攒起来的悲伤拿出来一起哭。
叁两只鸡没敢靠太近,鸡眼混沌没看明白这个人在嚷什么,转过身只留鸡屁股给她。
陈江月攥着禾头就是往那边扔,作势要赶走它们。
陈近生站在她身后西边的位置,盖下了一片阴凉在陈江月头顶,静静地等她宣泄完。
万物生长都有符合自然的规律,偏离规律的或是自然的疏忽,或是牛鬼蛇神的疏忽,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得不相信,他接受了这个偏离规律的结果,他也接手了这个结果。
陈江月终于注意到了这片影子,上一秒还哭的岔气的人,打了几个饱嗝,嗝~
她是真的哭饱了。
下一秒她就擦了擦泪水,转过身来看着背着阳光的男人,缩成团的人还没人家腿高,但这也不妨碍她拎清楚自己的辈分。
“大侄子,还好我还有你。”角色代入的很快。
他怎么会蠢到真的让她把自己当晚辈看呢。
陈近生鼻子呼出一团气,有些好笑的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呜呜呜~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没有亲人了。”本就止不住的泪水又破了阀门一样涌出来。
他又说:“以后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为什么要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住在一起?”
不远处看热闹的村民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那架势,不过就是小两口吵架。
端着碗站在家门口的老伯朝他们叫喊,“陈先生,小两口有矛盾就回去解决,桌上教子,床上教妻,赶紧回去吧。”
“别把我的鸡给扔死了。”
前几天他老货还说给人家介绍姑娘,有钱又长得好的男人抢手,一不留神就没了,结果人家今天就亮了个女人出来,娇娇小小的。行了吧,现在没机会了,他也不想去讨别人嫌。
在外人眼中的陈近生,永远都是疏远有礼貌的样子,“不好意思,如果有任何损失,我会照价赔偿的。”
陈江月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把压扁的禾头又撸直了,双手抱着自己。
那个称呼在陈近生嘴里早就生锈了,今天是第二次。
“小姑。”他那锐利的眼睛到底看出了她在执着什么,仅剩的亲人只不过是称呼上的。
“大侄子能背我回去吗?”她捏了捏自己的腿,“麻了。”
陈近生一把将她揽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小臂上,力量惊人,稳稳的兜住了她。
她小的时候,阿爸也会这样抱她去看戏。
不知不觉又湿了眼角,可她不想让人看到,顺势趴在了她大侄子的肩膀上,看着田间阡陌。
原来一觉醒来,早已时过境迁,面目全非,她终于能跑出这栋碉楼了,她也终于知道一点亲人的讯息,到头来,她为之而难过都显得多余,就连熟悉的家乡都变得这么陌生。心里一片灰寂。
她又很快妥协了,她不再埋怨为什么她会被困在碉楼里。
被困住的岁月里,那七十多年的光阴,足以消磨一个人的神毅力,陈江月已经麻木了。
她的心很快又是麻木不仁的。
眼睛轻轻合上,再打开,双眼没有焦距。
她趴在陈江生肩膀上,闷闷的说:“我刚才好像踩到鸡屎了~”
陈近生呼吸一重,“你总是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吗?”
他在想,既然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人,是不是应该搬走了,毕竟蔡鸣说他上下班都要花很多车油钱和时间。
可能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考虑了上班通勤的花销,绝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陈江月:“现在什么年了?”
“公元2016年。”
什么年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单纯问问。
“你是哪一年的?”
陈近生没注意过自己什么年岁,因为觉得没意义,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他出生的意义是什么,他的出生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时间概念。
“很难回答吗?”陈江月等了等。
“1986吧。”他回答的很轻。
陈江月搬着他脖子和他对视,“你怎么不问我?”
陈近生想起陈宗林说过的,“话痨”,他觉得有些人的性格是不轻易被改变的,即使沉寂在岁月河流里,只要触碰到某个机关,某些东西就会被重新开启。
与他每次梦见的、幻象里的,其实如出一撤。
他知道答案大概是怎样的,可这几天谁让他心情好啊,按不住的笑意跑出嘴角,“那你是哪一年的?”
陈江月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那个时代,那个动乱、战火纷飞的年代,包括她的纪年法。
“民国十五年。”
年份换算过来,陈近生不想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她自顾说着自己的,“那年的十六岁生日我都还没好好过,大家就跑光了。”
“那你现在也是十六岁,白捡了七十多年。”
“你不害怕我这只老妖吗?”
“给我一个怕的理由?”
陈江月给不出来。
但她对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不知不觉下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荷塘幽径,人影重迭,碉楼斜影,鸡犬相闻——
小青蛙: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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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四章第一个目标
两人走后不久,有个人才敢在老伯家里探出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刚才的两个人。
那个女的一跑出来他就注意到了。
竟然和二十多年前的人一个样。
“老杨,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啊?”他给刚才的老伯递了支烟,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一口烟鬼烂牙呲笑着。
“他你都不知道。”哼,拽个屌毛,还以为从港岛认识了多了不起的人物呢,也没见得几个。
“刚回来不久的华侨,最近村里祠堂翻修,都是他在资助,村口那个小学、球场也是。”其实这些都是大家在传的,大家叫他华侨,他也就叫华侨,大家叫他陈先生,他也叫陈先生。
“有钱人怎么跑到乡下住了,该不会是个假有钱人吧?”那个男人不信,他们村里竟然出了这等人?
老杨就差把鄙夷摆上脸了,“你是没看到前几天村里村外停的什么车,你再看看人家养的什么女人,你养的什么女人。”
看男人有没有钱,就看他身旁的女人。
男人被戳到痛点,当初跑到港岛为了永久居住下来,他娶了个老女人,逼都松了,还一副吃定他的母老虎样子,回个老家都敢甩他脸,爱回不回,所以他这次就自己回来了。
“那个华侨干什么的?”他看着那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碉楼,目光穷追不舍。
“人家早出晚归的,我要是知道他干什么的,还用在这?你见多识广你去问问啊?”老杨不待见这个男人,嘴里都是推挤的话。
“借钱是没有的,命就有一条。”重工厂转移,趁着这个也裁了很多老弱病残的,老杨就是被裁下来的那一批,回老家打算跟人学养殖,钱扔出去了,现在还没看到影子呢。
“我身体不好,吃这个怕上火,你还是拿回去吧。”老杨将桌上那些廉价的饼干扔回给他。
男人知道这钱是借不到了,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走前还盯着那处碉楼想,被封闭这么久的碉楼竟然会有人住进去,真是傻逼。男人走走停停,不是都说碉楼闹鬼吗?
他想到当初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女鬼,他借钱想下海经商,村里个个抠成铁公鸡,借不到,他在那处碉楼坐了一夜。
那漂亮的女鬼说她有钱,但是要把她带出去,当时他就被吓得半死,逃了。结果等天亮再去看,鬼没了,钱财倒真的有一匣子,不是他那个年代的钱,他以为是冥币,吓出了一声冷汗,但是金银珠宝是真的不少。
在那个年代,已经足够了。
后来他真的小富了一把,腰间的bb机让他忙得忘乎所以,已经将“把她带出去”的事抛之脑后,后来在港岛又靠着老女人起家,也算过得去。
可他不满足,他看着大陆这边的穷亲戚越来越有钱,他还想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现在做生意还欠人家借贷公司一笔。
男人打了个哆嗦,如果当初借他钱的女人真的是碉楼那位,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
蔡鸣从村里出来,就一直驱车到城里,刚好下午四点多的时间,他去给小学添堵。
车多的塞不下,学校门口还有交通管制,但还是乱成了一锅粥,有车的家长一定要开出有车的姿势,喇叭满天飞,再耳鸣的老头老太太也要乖乖推走两轮的电动车,流动的商贩还在抢占最扎眼的位置。
蔡鸣那辆低调的雷克萨斯停在超市停车场,还要再走过一个红绿灯才到学校,附近的商店已经准备就绪,把小学生们最爱吃的、最爱玩的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时间刚刚好,走到学校才到五年级的小学生举着班牌出来。
然后才是六年级。
蔡鸣拨了个电话,“对,我来接乐乐吧。”
电话里头是女人声,混杂着机器作业的轰鸣,怕电话里的人听不清,她基本是吼出来的,“乐乐被老师留堂了,那麻烦蔡先生帮我问问怎么了,我这也走不开。”
“没问题的,不麻烦。”
“那您先忙。”
蔡鸣把手机放回西装里,一副斯文人士模样的男人挤进了一群小学生里。
六(1)班。
讲台上的小女生消瘦,皮肤干瘪,不像同龄女生那般营养充足,此时缩成了一只鹌鹑,老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一会跟对面的家长赔笑,一会逼问那个女学生。
“你拿了就快还给人家。”
“我没拿。”
“周梓晴都说是你拿的!你今天还到我位上看了那只点读笔,口水都流出来了,不是你是谁?”另一个小女孩微胖,眉梢尽是得意,嘴里的话却十分委屈。
拎包的那位女家长说不想浪时间,孩子他爸还等着回家吃饭呢,直接搜身吧。
老师很配合,她也想快点下班,教室里扫地的学生已经陆续离开,这都几点了。
瘦女孩的书包直接被掀翻,里头的东西掉出来,一大包带血的纸巾团、书本、铅笔盒。
另一个女孩一脚踢开了那包带血的纸巾,“咦~邱长乐你真恶心,什么玩意”,继续踢开,翻找她要找的东西。
结果,没有。
“肯定在她裤子里,扒开才知道!”胖女孩嚷嚷。
消瘦的女孩真的瘦的只剩下一副拳头骨,眼里尽是隐忍和泪水。
在门口站着的蔡鸣目睹了整个过程,还真是凑巧,原来同一间学校的,这些人就这样让他给碰上了。
他细细回味了女人的话,“孩子他爸还等着回家吃饭”,啊,一个有爸爸,一个没爸爸,难道那个爸爸真的吃的安稳?
可惜这已经不是在南非了,要不然他真想上去踹翻她。
手机录好视频后放进兜里,直接上前,老师看见陌生的面孔还微微吃惊,蔡鸣也将胖女孩的书包掀翻,那支被惦记的笔掉了出来,滚到老师脚下。
皮鞋将书包的东西踢远了,分开了两人的书本,蔡鸣利落拾好,牵走了原本哭泣的女生。
还不忘提醒,“哦对了,赶紧回去吃饭吧,吃最后一顿。”
任他们在教室里骂骂咧咧。
车里,邱长乐问蔡鸣:“蔡叔叔,如果我爸爸还在,他会不会也像你这样?”
“一定会的。”
“最近还在流鼻血吗?”
“只是偶尔,可不可以不去医院,打针太疼了。”
“我们过段时间再去。”
“好。”
视频发到了教育局,同时还有一份发到了媒体手里。
不过是学生之间的小误会,就算报道出来也没什么人关注。
但是,如果加个标题,“长荣建筑公司董事长夫人迫害烈士之后”、“董事长千金扒烈士之后裤子取证”、“烈士之后学校地位岌岌可危”等等,多少都会有点流量吧。
媒体反应更迅速,已经争相报道了。
第一个工作日,长荣开盘即跌停。下午孔添成召开私人发布会,为自己妻子和女儿的不当行为道歉。
孔添成,长荣建筑董事长,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陈近生的第一个目标,开光用的。
网友不买账,网上已经口诛笔伐,又扒出了孔添成作假账,挪用公司资金赌博的消息,还有暴力征烈士一家自留地、烈士老母亲死于董事长夫人车胎下、烈士之后白血病重的消息满天飞。
截止第二个工作日,公司预亏金额上限已经占到总市值近80%。机关部门已经对这件事展开了调查。邱长乐主治医师来电,找到了适配的骨髓。
截止第叁个工作日,孔添成董事长于公司楼顶失足,失血过多身亡,外界猜测是畏罪自杀。谁会猜是谋杀呢,难道自寻死路吗,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老婆和孩子出门如过街老鼠。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像有备而来的一样。可是如果不是已经腐烂的朽木,又怎么会被推倒得那么迅速。
公司负一层的雷克萨斯缓缓驶出,蔡鸣是看准了那摊烂肉被盖上白布才给他老板汇报的。
“孔添成卖咸鸭蛋了。”
陈近生接到电话的时候,刚给陈江月洗了一筐金车厘子。
“知道了。”
陈江月对七十年后的东西很好奇,电视换了几百个频道就是不看,一直换来换去,刚才他就看到了那个报道。
只是这几天她的情绪潮起潮落,很不稳定,上一个频道还在和动画片一起笑,下一个频道就会揪着他衣服,听着纪录片里的解说哭:“战争太残酷了~”云云。
然后陈近生一个接一个的车厘子喂她,陈江月被塞了满嘴,这下没嘴巴哭了。
嘴里的东西肉质细腻多汁,陈江月咬爆了几颗,嘴唇光亮,汁水顺着嘴唇滑到下巴。
陈近生看着她,嘴巴太小了,含几颗就含不下了,以后怎么办?
鬼使神差的,他循着那滴汁液侧过身,低头含住了陈江月白净的下颚,然后是嘴唇,甜味在他嘴里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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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难登上po18啊~昨天登不上,今天发两章~
江月扑我怀(1V1) 第十五章预图勾引
陈江月嘴巴里还有很多车厘子,嘴角被撑累了,肌肉酸酸的,嘴巴也合不上,陈近生趁势伸舌头卷走了好几颗。
金车厘子皮脆、多汁,在陈近生嘴里还能听到爆汁的声音。
这就让陈江月火大了。
直接在水果盘里抓了一把车厘子砸他,“你没手是吧,一定要抢我的!那都是我挑的最甜的。”
“给你。”
“给你,都给你。”
圆溜溜的小果子滚了满地都是。
这样被砸下来也就是给他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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