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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纪承。”
她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熟悉的音调。
“怎么了?”纪承笑着回应,像以前那样。
纠结不安的手指拧到一块,红嫩软乎的脸抬起看着他。
“你不需要这样,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我不想……”
“去床上躺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依然在笑,眼中泛滥出一丝的冰冷。
“听话。”这是一声警告。
熊谣蜷缩在被子里,裹住了半张脸,侧身躺看着厨房中的人,脱下了黑色羽绒服,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裤,极好的身材比例。
袖子折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粉色菜刀在他手中格外不搭,切菜的速度很快,咔咔咔的剁在菜板上。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看了他很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好多问题,嘴里药的苦味迟迟融化不开。
纪承端着一碗瘦肉粥过来,熊谣急忙坐起来。
“有点烫,等会再喝。”
他坐到了床边,手心再次紧贴上她的额头。
面前娇小不已的身躯,乖乖的双腿盘坐在床上。
纪承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一只手钻进了暖烘烘的被子中,低头看她软软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得捏了上去。
“多久了,婴儿肥还是没掉。”
熊谣咽着口水,低头往一侧转去,想躲避开。
“我妈说…这是天生的,掉,掉不了。”
一双如漆的眸子垂下,那只手也慢慢的穿进被子里,伴随着他弯腰,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近。
彼此的呼吸听得越来越清楚,就连心跳声,两个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熊谣有些慌乱,她不想这样。
忽然之间,那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猛然睁大眼睛。
“别……”她局促的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纪承将额头靠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手劲慢慢用力,淡淡的奶香味吸入鼻腔,朦胧躁动,弱小的身子仿佛不堪一击,细嫩的腰肢他一只手都能握断。
“熊熊。”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
“你好软。”
软的他好硬。





嘘(1V1 H) 桃花
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要把她闷坏了,腰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泛起了疼意,不得不说,她很害怕。
“纪承,我不想这样,你放开我。”
就连想要抵抗的语气,都显得这么撒娇,软到不行。
他整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慢慢张开嘴巴,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熊谣激灵的弹跳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推开他。
“不要!”
她的手腕被攥住,纪承把她拉进怀里,趴在了她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亲吻上去,扎人的短发蹭在她的脖颈,磁性的声音激起心脏弹跳的速度。
“为什么不要?熊熊你是不是忘了我了,这么多年,还没原谅我吗?当初你亲口说的原谅我,可为什么你最后跑了,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真的好难受。”
她仰着脖子躲避着他的薄唇,脖子的皮肤传来痒意,挣扎的踢着双腿,声音泛起了哭腔。
“你放开我,我不想,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眼中眸光暗淡。
“可我们明明谁都没提分手,是你自作主张的离开,现在我找到你了而已。”
“呜你别动我……别动我好不好,纪承。”
她吸着鼻子,叫着他的名字刮在心口上痒痒的,撒娇的好想让人保护,好想把她压倒,好想贯穿她。
熊谣红了眼眶,他直起身子,亲吻上她的眼角,温柔的安慰,“别哭了,我也好难受。”
她仰着软软的小脸,嘴巴紧绷的撅起,发烧的原因,脸蛋红红的,又小又软,透亮的一双圆眼水灵灵,埋怨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难受的,明明,是你不对。”
他失笑,“所以说,下面忍得很难受啊。”
经不起脸红的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脸颊上的红色像是火烧云一样。
纪承松开了她的手,“先吃点东西,不然你也没力气。”
她要什么力气,就算有力气也打不过他。
当他准备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却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再仔细一摸,感觉不太对劲,拿了出来,结果竟然是个粉色胡萝卜图案的内衣。
“啊!”
熊谣急忙夺过他手里的内衣紧紧抱在怀里,背对着他,“你干嘛拿我东西!不准看不准看。”
纪承的手指抵在了嘴边,好笑的看她,即便背过去,似乎也能看到她那张爆红的小脸,微卷乱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耳朵都红了。
“我什么也没看到,转过先吃饭。”
她抓着内衣,快速藏在枕头下面,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转过身子,低头抱着碗,不敢看他,小口小口的用勺子挖着。
“慢点,很烫。”
看她不想跟自己说话,纪承也不碰这张开刺的小刺猬了,眼睛环绕着她床旁边的梳妆台,为数不多的化妆品,首饰,还有一瓶大宝,以及昨天给她的热水袋。
旁边放了几副隐形眼镜,一副黑框眼镜。
他起身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近视了?什么时候。”
三百多度,不是很高。
“上……大学那会儿。”
“大学在哪上的?”
“隔壁市的师范大学。”
他觉得又气又好笑,“是为了故意躲我吗?跑去隔壁市上大学?就是让我找不到你?”
“不,不是。”
他压低锋利的剑眉,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那你给我个解释。”
熊谣抱着碗逃避这个话题。
“我现在不想说。”
他抿着唇,很生气,可又无可奈何。
“熊熊,别再离开我了。”
他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
可很奇怪的是,他们现在明明没什么关系才对,从他嘴中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已经明确表示了之间的关系。
不应该是这样的。
等她烧退了之后,纪承便离开了,去支教前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一直用电话微信保持联系。
熊谣想起在高中的时候,不允许带手机,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拿着藏在枕头下面,半夜不睡觉,躲在被子里发信息聊天。
那时候还没有聊天工具软件,小小的手机里,全都是两个人的信息占满内存,一直到他高中毕业…
要赶凌晨六点的飞机,她两点多便起了床,拾好后拉着行李箱去坐出租车,昨天纪承打电话说是有个教学方案要通宵做,不能来接她。
熊谣坐上出租车昏昏欲睡,想来想去,接她做什么?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么一说,好像在交往一样。
她拿着手机几次想发信息告诉他撇清关系,到头来因为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放弃了。
可以的话,她并不想重新开始这段感情。
登机后,陈琦打来电话问情况,因为跟航空公司有合作,所以给他们安排的是商务舱,几乎一整个商务舱里,都是要去参加支教的老师们。
她转头看了一眼,只有一个位置还空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纪承的。
挂完电话,后面一个女人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刚才打电话来的是陈经理是吗?”
“是……是的。”她仓促的点头,没睡醒的眼中带着朦胧。
对方愣了一下,“你是,老师?”
她经常会被误认成未成年,所以翻着口袋找到教师资格证给她看。
见她不出所料的瞪大眼睛,惊叹一声,“我去,还真是老师啊,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能告诉我年轻的秘诀吗?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坐在熊谣隔壁的另一个短发女生拿着保温杯哈哈大笑,“行了啊你,人家打娘胎出来就这么年轻,基因好嘛,不行你得重回娘胎。”
“去去去,怎么跟师傅说话,没大没小的,熊谣,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她拿回证件,跟她们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她们是小学老师,趁着寒假放假来参加支教。
熊谣实在撑不住了,确认系上安全带后便躺下睡了。
登机的最后几分钟,纪承才匆忙赶上。
那短发女生拿着保温杯吹了吹,往嘴里抿了一口,抬眸看到一个带着黑色围巾,双腿修长的男人走了过来,左顾右盼,高挺鼻梁,薄唇淡红,完美的下颚弧度线,一双柳叶眼相当深情。
“好帅……”
忘了嘴里的水,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她卧槽一声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巴,谁知道那帅哥直接朝她走过来了。
卧槽卧槽卧槽!桃花——
“可以麻烦你跟我换个位置吗?”他说道。
个屁啊!
咕咚一声,嘴里的水咽下,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的‘未成年’,明白了。
“可可以。”




嘘(1V1 H) 妈呢
一路上都好尴尬,熊谣宁愿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刚才跟她聊天的那两个老师好像把他们误认成情侣了,还特意坐到一起,时不时的上前分享一些她们的小零食,顺便八卦一下。
熊谣很想开口解释他们不是情侣,每一次纪承都比她先说话,接过零食道谢,根本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
下了飞机地方寒冷,他自然的把围巾摘下来带给她,“感冒才好,复发很难治愈。”
熊谣的半张小脸都裹在了围巾里,上面全是来自他身上清香沐浴露的味道。
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闷着声音嘟囔道,“你能不能别把我们的关系说的这么暧昧,我们只是朋友。”
“走吧,先上大巴。”
他不对这个问题吭声,依然笑着,甚至想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熊谣拉着行李箱,边走边将围巾摘下,身后的人看的清楚,嘴角含着的笑意越发僵硬寒意。
大巴上,那两位老师也坐在他们的身后,交流着这次支教的任务。
地区偏远,地势太陡,导致让大山里面的那些孩子没办法出来接受好的义务教育,里面虽然有支教的老师们,但每年都会换一批,有些熬不住的就离开了。
现在山里的老师越来越少,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力所能及的去帮一些,长时间在那里驻留,倒真不是个容易的事。
五个小时,转了三趟交通工具,最后坐上了村长派来的三轮车,才终于快到大山里面了。
在几座山的中间,他们得徒步攀山,三轮车也只能停在山脚下,大约有十个支教老师,互相扶持着上山。
纪承拿走她手中的行李箱,一手毫不力的拿着两个箱子,另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
“不是……你,你干什么!”
她抓着他的衣服踢腾双腿,“放我下来。”
“别动,前面路陡,掉下去可就是两条人命了。”
身后的一些老师发出笑声,她羞愤的捂住自己的脸。
纪承走在最前面,面前一个村长在带路,他说着不流利的普通话,口中满是方言,别扭的跟他聊着天。
得知他是大学教授后,目露出赞许的眼神,一直不知道该用普通话怎么表达,不停地伸出大拇指来。
他指着他肩膀上背着的人,哈哈一笑,吞吞吐吐的说着,“这是熊,熊老师!俺认识,连着,两,两年来俺们这了。”
“嗯,我知道。”
“山山里面,俺们好几个孩子,不会说话,都都是熊老师教的,现在俺们也学会手语了。”
他伸出大拇指弯曲,得意的说道,“这叫谢谢。”
纪承笑了笑,声音放慢语速的问,“山里面,有几个孩子?”
“二十,三个,不会说话得有七个。”
“为什么这么多不会说话的?”
那村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反复问了好几遍。
熊谣在他肩膀上晃晃荡荡,声音不稳,“村里面医疗太差,有些孩子生下来就是脑瘫,他们流行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不健康,还一些父母是先天性聋哑人,也把这种病遗传给了孩子。”
身后的老师摇头可惜,“还是没接触好的教育,否则怎么会近亲结婚,真希望这些孩子以后都能走出大山。”
走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自始至终纪承都没把她放下来过,陡峭的下坡路终于走完,才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山庄,扎堆的屹立在中间平稳的盆地上,周围都是枯落的大树,崎岖的山路,将那些村庄连到一起。
她被他的肩膀硌的腰酸,熊谣扶着身后的石凳站都站不稳。
“腰痛?”他问道。
看着那只大手想要朝着自己袭击过来,她急忙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我没事,那个谢谢你扛着我上来,你胳膊没事吧?”
纪承绷着唇没吭声。
他想要的,可不是看着她朝自己后退一步。
那位短发的小学老师给她了几个口罩,“先带上,我看你好像也没带,进村子前,咱们得给里面消一下毒。”
她连忙接过来道了声谢。
“不用客气,都是要度过一个月的老师们了,叫我外号橘子就行,我师傅姓吕。”
她转头打着招呼,完全把身后的男人抛在了脑后。
纪承双手插兜的站在那里,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
不出意外,没信号。
山里面的老师们拿来了消毒箱,各种消毒液往里面倒,背在身后开始往村子里面的角落里洒。
熊谣手提了一个桶进村,纪承跟在她的身后,见她一路上带着口罩都让人给认出来,特别是一些小孩,咿咿呀呀的高兴的朝她跑过来,用双手笔画着什么。
她放下水桶也在用手指笔画,指着自己,双手做出的字母和数字的形状,速度太快,他知道些皮毛却没看懂,只看到了最后的大拇指弯曲。
他知道那是谢谢的意思,见几个小孩开心的蹦跳着。
“你们在聊什么?”
“那些孩子问我路上辛不辛苦,在这里能呆几天,说他们很想我。”
“那你想他们吗?”
“想啊,当然想,我来之前的两天就很想他们了。”
她说着,隔着口罩都能看清弯起的嘴角。
熊谣继续往前走着,肩膀突然被猛地拽住,一个措不及防的转身,对上他很严肃的视线。
“那我呢?你想我吗?我从你家走后,有想过我吗,离开我五年,又有没有想过我。”
熊谣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僵硬手攥着水桶。
锐利的柳叶眼忽然变得很柔和,温情的过分,甚至看到了翻滚的水珠。
“我很想你,熊熊,每时每刻。”
她咬着下唇,怎样才能说出,他们保持朋友就好的这种话,感觉像在玩弄他一样,明明都那么主动了,她不能视而不见,又不能伤害他。
熊谣犹豫了很久。
“我……我也,有时候会想你,既然如此,做回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好不好——”
他突然扔下手里的水桶,大步朝她逼近两步,抓起她的衣领猛地提起,喉咙窒息,熊谣惊恐的瞪大双眼,见他暴怒的扯下口罩,露出最原始的本性。
“好朋友你妈呢!你敢跟我做朋友,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把友情摁在地上操!”
熊谣快被面前的人吓哭了,咬着牙眼眶一热,滚烫的泪水涌了出来,呜呜的啜泣从牙缝中挤出来。
纪承发现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是太生气了,急忙松了力气,让她站直在地上,“熊熊,我……”
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短发,报复似的攥在手指中拉扯,娇滴滴啜泣声夹杂着愤恨,“不,不准你骂我妈妈!”




嘘(1V1 H) 屈辱
纪承哄了她好久。
他真的没有骂她妈妈的意思,只是情绪太激动蹦出来的脏话。
可她不肯理他了,无论他说什么。
好像根本没了解他话中的意思,又或者是,故意逃避。
消完毒之后,熊谣带着口罩跟那些孩子坐在教室聊天,然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传来一些咿咿呀呀的笑声,他们全程在用手语交流。
纪承有些头疼,到底该怎么跟她解释,靠着土墙低下头,苦恼的抓着自己头发。
一想到刚刚她一副憋屈气愤的伸出小手,揪住他的头发薅,生气的哭出来,软弱无力的警告不准骂她妈妈,就又想笑了。
真是的,傻子,那么明显的表白听不出来吗。
“纪教授。”
他抬头,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朝他走来,“你好,我是本次支教老师的负责人,我姓李,在这里做了一年的老师了,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问我。”
他看向他手中拿着的点名册,还有各个前来参加支教老师的照片,靠着这个把他认出来的。
“方便问一下晚上睡觉是在哪里?”
“我们这里有专门的教师宿舍,就在那边的大屋子里,男女隔开,左边是男教师,右边是女教师。”
“然后这边喝水的话,需要翻过那座山丘,有天然水泉,这些任务,一般是我们男老师来做。”
“可以。”
他笑笑,“今天第一天来这里熟悉一下环境吧,晚上吃饭的时候咱们讨论一下教课流程。”
纪承点头,刚走的人又转过身来,“哦对了,做饭的话,是一起的,纪教授您会做饭吗?”
“学过。”
李晋颇有惊讶,“您还学过啊,那这一个月要好好尝尝您的手艺了,我们每天吃自己做的饭都快吃吐了。”
他弯起嘴角,抬脚跟上前,“那今天的晚饭交给我吧。”
“唉,也教教我呗!您不是个教授吗?怎么还学做饭呢,是不是有女朋友特意学的啊?”
他看起来是挺正经的,没想到的是个八卦话痨,没过一会儿,那些老师们便被他给说的全都勾引过来了。
熊谣跟那些孩子聊的太久,直到最后走人过来敲门。
“熊老师,该吃饭啦。”
她才反应过来,外面本来就没阳光的天气,现在更昏暗了。
跟那些孩子告别后,才跟上那老师一块去吃饭。
厨房门口摆好了一碗碗已经盛好的饭,摘下口罩。香味扑鼻,勾引着食欲。
尖椒炒肉盖浇饭,她拿了一碗,实在忍不住放进嘴里一口。
“熊老师好吃吗?”那位吕老师过来问道。
软嫩的米饭泛着甜味,炒肉更是焦嫩的不行,她急忙点头,“好吃,你们做的吗?”
吕老师挑了挑眉,看向她身后,“你家那位大厨做的。”
身后的纪承猛然弯下腰,两人过近的距离,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吃?”
他过分磁性的声音让她拿着的碗差点没拿稳,以至于忘了两人还在吵架。
“好吃……”
“好吃就行,觉得你会喜欢甜的,所以在米饭里放了一些砂糖。”
一旁的男老师笑,“纪教授别谦虚了,你特意去学做饭是不是就为了熊老师啊?一路上我们可都看着呢。”
李晋听到八卦从厨房钻出脑袋,“什么什么?还有这事?你们两位是情侣?”
熊谣张口就要反驳,纪承忽然搂住了她的腰往前走,回头对他们说道,“你们慢慢吃,给我留一碗就行。”
“哎呦,你们要吃饭去散步了?早点回来啊,还要讨论教课方案呢。”
“不……不是。”熊谣有些着急,她真的想解释清楚,被他直接搂住腰往前走,就差双脚悬空了。
“你干嘛啊纪承!我们明明不是情侣。”
“好吃吗?”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
“我…我都说好吃了啊。”
“那给我一口尝尝。”
“那里不是还有吗!你自己过去拿。”
“不行,我就想吃这一碗,看着就比较甜。”
她皱着眉头,怎么感觉有些无理取闹?
忽然发现要跟他共吃一碗,急忙把碗抱在自己怀里。
“不,不行!”
“可我就想吃。”他盯着不放。
熊谣吞咽着口水,急忙摇头,像个拨浪鼓,“不,不可以,你自己去拿,你不能跟我吃一碗。”
见他就是看着自己的碗不放,真怕他等下在这里吐口水,绞尽脑汁的,换了个话题。
“他他们说,你学过做饭?”
“嗯。”
熊谣眨着眼睛,其实她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学做饭啊?”
纪承弯腰,将她耳边的秀发轻勾在耳后,昏暗的月色下,亮出他深情的双眸。
“因为我妈说,不会做饭找不到老婆。”
他老婆就是她,找不到老婆就找不到她了。
果然会做饭,真的能找到老婆。
熊谣突然想起两个人吵架的事了。
“你——”
“我真不是故意骂你妈妈的,那是气话,对不起,我向妈妈道个歉好不好?”
她急了,拿着碗和筷子,咬着牙伸出脚往他身上踹,“谁,谁是你妈妈啊!那是我妈妈!你找你自己妈妈去。”
纪承真是又气又想笑,张开双臂保住了她,“好了熊熊,别再生我气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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