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没什么,只是感觉,我的东西好像被人惦记上了。”
单手转了个方向,前面的车子太慢,发泄似的摁了个喇叭。
斜视看了一眼她的局促不安,又突然想到,“下周大学里会举办个画展,要来看看吗?”
“画展?”她提起了兴趣,“我从来都没看过画展唉,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想看就来,下周六,有时间吗?”
“下周六,我想想。”
她半仰起头,手指抵着下巴,很认真,把刚才的情绪全都抛在了脑后。
“上午我要来学校给一些特殊的孩子辅导,下午有空。”
“那行,下午我来接你。”
路上,她兴奋的问起了是什么画展,刚才阴云般的情绪全部散开,陶醉在新事物中,嘴角弧度没降下来过,还拿出手机查找着那个画家的资料。
纪承扯了扯嘴角,勉强的露不出一丝笑。
单纯的小东西,怪不得被人惦记,胆小的性子,怕是发现了也不敢开口跟他说,就应该把她关起来,谁都不准见。
麻烦!
吃过晚饭,纪承洗碗,随手拿着毛巾擦干手,回头看到她趴在床上看着一本童话书,估计是教那些小孩子用的,双腿垂在床边晃了起来,悠哉悠哉。
他压低了眼皮,逐渐沉沦下的心脏,扯开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一个往下拨去,朝她逼近。
还没预料到危险的人,笑的依然很开心。
只不过下一秒,她的书就被人抽走了,纪承抓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提起来,身子翻转,两只手腕举高在头顶,跪在她的身侧,欺压而上。
甚至来不及质问他做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也根本不需要问他干嘛,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另一只手开始扒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熊谣用尽全力的挣扎,双腿不停的踢腾,满是不愿意,呜呜呜的反抗,舌头躲避着他的攻击。
纪承抬起头,粉嫩的薄唇被亲吻的发红,压抑着嗓音警告。
“别乱动,现在虽然不动你,但是你要再乱动,我就强上了。”
“呜你,你要做什么啊!”
“标记。”
他低下头,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起来,吸着薄嫩的皮肤,即使留下来的印记再多,也满足不了他强烈的独占欲,真想直接把她吞入腹中。
恨不得在她身体上刻一个刺青,写着他的名字,永远就是他的人,永生永世的绑在身边!
脖子好痛,熊谣拼命的转头躲避。
“熊熊。”耳边一声低音炮,令她全身酥麻。
“你听说过吸吻痕咬到大动脉死掉的故事吗?”
她恐惧的瞪大了眼睛,“呜……别,不要。”
手指抚摸在那一片红色的吻痕上,指尖用力压下去。
“所以说啊,要乖乖听话,再乱动伤的可是你自己,可不要以为我不敢呢。”
嘘(1V1 H) 险境
因为学校举办画展的事情,把他的课往后调了几天,专心在办公室处理教学方案,敲打着键盘的手指越来越跟不上想象的速度。
不久,他皱起了眉头,烦躁的往后一靠。
几个教授进来跟他总结教学方案,看他一直心不在焉的。
“纪教授今天中午没吃午饭吗?”
“没。”
有气无力地应着,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金教授摸着下巴,“我听办公室的老师说,纪教授的女朋友是从事特殊教育吧?”
关于熊谣的话题,他的思绪猛地回神,眼神逐渐有了聚焦,嗯了一声,点开黑屏的电脑,“刚才说到哪了?”
金教授笑了笑。
“那从事特殊教育的话,我记得泷市好像只有郊区儿童福利院旁边那里的学校。”
“嗯,怎么了?”纪承抬眸看着他,见他一副犯难。
“我好像想到了点什么,怎么就是记不起来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头疼的不想了。
“算了算了,想起来再跟你说吧,不过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熊谣吃午饭的时候,跟几个老师扎堆坐,她的吃饭速度很慢,总是细嚼慢咽,可因为是在学校也不得不加快速度吃饭,她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会不安。
对面的老师频频扭头往后看,对她说了一声。
“熊老师,那个潘富友是不是最近一直缠着你啊?我怎么感觉,他老是在盯着你?以前可从来不到食堂吃饭。”
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嚼着馒头,嗯嗯了两声,“我也发现了,熊老师你小心点,他可是有过前科的,就你一个手语老师在教室里,我们也不能帮到你,多注意一下。”
熊谣咬着勺子点头。
上课的时候,她站在讲台上用手语和口型教着孩子们,眼睛瞥着窗户,就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潘富友。
眼睛不怀好意的朝这边盯过来,对上她的视线后,还大大方方地裂出了一个笑容,肥腻腻的感觉,让她十分作恶。
下课,她拿着水杯出去接水,便迎面在走廊上遇到了他。
“熊老师,讲课讲的不错啊!多亏了有你,那些孩子才能受到教育啊!”
“你想做什么?”她攥紧了手中的杯子,发誓如果他再敢上前一步,就把杯子里的热水直接泼到他身上。
熊瑶从来没像现在一样这么坚定过。
潘富友笑得贼兮兮,眼睛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呦呵了一声。
“这是你男朋友弄出来的吧?上次我也看到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开的那么好的车,是租来的还是暴发户啊?现在的小女孩啊,很容易被骗的,特别是你这种单纯又可爱的。”
她皱着眉头,已经准备把热水泼到他身上了。
“熊老师!”
身后跑过来一个男老师,对她笑了笑,“有点事想问你,能方便过来一下吗?”
他又看了一眼潘富友,“副园长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没事,你们有什么事你们聊,我就过来巡逻一下。”
估计是心虚,双手背在身后,转身便走了,熊谣对他点头道谢。
“不用客气,还是多加注意一些,毕竟熊老师你长的有点孩子气的可爱,看起来比较容易欺负,他就越是特寸进尺。”
一周放学以来,纪承每天都会准时在校门口等,她也是每次第一个冲出学校门口的人。
等了一周,发现了两次那个肥胖的男人往学校门口看,他情绪也越来越逐渐不耐烦,再发现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周六的画展,纪承早上送她到学校,大学的导师催促着让他来帮一下忙,人手不够。
“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11点我就过来,直接进去找你。”
她惊讶的唉了一声,“为什么直接进来找我?”
“不放心。”
他只要想起那个恶心的男人,就恨得直接把他给弄死,感偷窥他的东西,活腻了!
眉头就没松懈下来过,几个导师看他沉着脸,避之不及,谁也没先敢跟他搭上话。
他弯腰在桌子上整理着横幅,钉子咔咔的往木板上钉去,锤子每一下落的速度都是他在发泄心情。
“那个,纪教授啊,要不这些我们来做吧,大门口那边好多学生过来帮忙了,你要是接女朋友的话,你先去?”
他怕待会儿这横幅直接被他给锤烂,可没时间再去买别的了。
他扔下锤子,闷气的深呼吸一声。
“那行,先交给你了,我等一下就回来。”
还没走出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他反应及时地往后退了一步,才没让那门撞在自己脸上。
进来的人是金教授,手里攥着手机,火急火燎,看到他后急忙说道。
“我想起来了,上次跟你说的事情!那个特殊教育机构有个副园长,是个暴发户,多家媒体举报他恋童癖,被抓去询问了好几次,就是没找到证据,又放出来了,看,我刚找到这个新闻。”
他眉头拧紧的快拧死一只苍蝇了,拿过他手中的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过于肥胖臃肿的男人,油光满面,恶心极了,正是他看到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东西的人。
他把手机扔给了他,二话不说的冲了出去,金教授急忙侧身让路,举起双手吓了一大跳。
门口几个路过的老师抬手跟他打招呼,却见他黑如煤炭的脸色,吓的呲牙。
坐上车拿出手机给熊谣打电话,那边接通了。
“怎么了?”
是她熟悉的声音,松了半口气,不可拒绝的命令道,“你现在走出学校门口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啊?可是现在才十点半啊,我还在教课呢。”
“现在给我快点马上出去!你在教室,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熊谣转头看着,面前只有一张小桌子,两三个孩子坐在那里搭积木。
转过头,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站着的人,秃顶的油光满面反亮着太阳光,冲着她一笑,脸颊上的肥肉拧到一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她心生不妙,往后推了一步,抓紧桌子的边缘。
“纪承……你,快一点,快点过来。”
嘘(1V1 H) 桂花
“熊老师,周六还来教课,真是辛苦你了啊。”潘富友推开门朝她一笑。
她恐惧的心脏悬挂在喉咙,把手机开了提,背着放在了桌子上。
“你有什么事吗?”
“哎呀,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大周末的自己一个人在这太辛苦了,不如待会儿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我中午还有事,不用了。”
他转头看了看那些孩子,都仰起头来看着他,一个小女孩睁大水灵的双眼,潘富友呦呵呵的笑了,弯下腰,用手挠着她的下巴。
“真可爱啊。”
熊谣把那小女孩拉开,拧着眉,“如果没有什么事话就麻烦你出去,我还要教课。”
他嘿嘿的笑着,“熊老师也挺可爱的啊,看看这小软人的脸,哪会像一个二十多的,你的男朋友应该是每天接送你上下班的人吧?说句实话,那男人也就是长的好看了点。”
“现在世道不简单,一些男的就专门顶着一张脸去骗你们这些小姑娘,谁知道你的男朋友的车子是租来的还是偷来的?可不要以为他有钱啊!熊老师跟着我怎么样?”
熊谣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副园长,你说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跟谁在一起还不需要你评判,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呵,我还没有见过谁不爱钱的,跟我在一起,一个月给你2万块,你想要什么名牌包我都能给你买。”
“潘富友,你别恶心人了!再多说一句,我明天就辞职!”
“呦呵,你这脾气还敢威胁我?也不瞧瞧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就那小身板,我一个拳头都能把你放倒!我现在都可以把你摁在地上!”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厌恶,一旁的小女孩拉了拉她的手,唔唔的,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潘富友直接把那小女孩给拉走,“一个小孩子在这嚷嚷什么,自个去玩,没看到我跟你熊老师说话吗?”
下一秒他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放手!”
他笑的猥琐,“嘿嘿,你说我要干什么?跟你好几次下班了,都被那个男人给搅和,这次可不会再放过你了,现在没人来救你了吧,我给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选择跟我走,还是让我当着孩子们的面把你拉走!”
“松手!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学校就没人吗?就一个年迈五十的保安大叔,你把他喊过来能干什么?报警吗?就算进了局子,老子也照样出来,还不如赶紧从我,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令人泛恶的笑容,油腻腻的脸狰狞,胳膊上的那只肥胖的手抓的她很紧,熊谣快哭出来了,用力的挣脱着不断往后退,从来都没到受过这种惊吓。
殊不知那种脸上的委屈,是让男人更兴奋的东西。
她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潘富友还在爽意的笑着,秃顶上仅剩的几根头发突然被拽住,猛地往后拉扯,迎面上来就是一拳。
肥肥的脸颊肉随着颤着两下,竟然直接凹陷了下去,他连来的人是谁都没看清,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毒打,整张脸上的肉被打拧到一块,眼睛打的出血。
一旁的三个孩子大声哭了起来,熊谣急忙跑过去把他们抱住,捂住他们的眼睛,惊吓后她极快喘着呼吸,拍一下他们的背。
“没事的,不要怕,把眼睛闭上,不要看。”
殴打的声音很大,地上的人逐渐从反抗到没了声音,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声,她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还要害怕,紧紧的闭着眼睛,忍不住的哭腔。
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纪承甩了甩酸麻的手腕,撑着腿站了起来,冷漠的看着地上被打残的人,柳叶眼中不断的翻着寒冷。
血从?他眼角不断的往外流,脸颊上的肉被打的松弛,这只眼睛估计是废了。
敢偷窥他的人,还算轻的。
他拉起蹲在地上的人,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轻拍着背,哄孩子一样,那三个小朋友,抓着她的衣角不松手。
纪承一个一个扯开,“你们的老师,叔叔就先带走了,等会自己找保安大叔帮你们回家。”
拿过她的手机,抱着人便走出去,手臂逐渐缩紧,力气很大,听到她吸着鼻子,害怕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车,他拼命的用湿巾擦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想到刚才那种粘腻的触感就恶心。
熊谣捏着鼻子止住委屈,给他道谢。
他眉头依然拧着,没说话。
到学校后,他拉着她下车,今天学校中的人异常的多,校门口拉着横幅,看到拥挤的超市。
“在这等我一下,不准乱走!”他声音严肃的警告。
熊谣抓住衣角点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小巧可怜。
他往那边的超市走了,周围好多人,目光好像都停在她身上,熊谣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摸着鼻子吸了吸。
她只顾着低头,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看就要往后倒下去,一只柔软芊细的手,急忙抓住她的胳膊。
扑面而来的桂花香味,让她愣了一下,面前长发及腰的女人把她拉住,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黑裙红唇,令她有些惊艳。
“不好意思,是我跑的太快了,没看到你。”
声音好温柔,她张着嘴巴,一时忘记了说话。
“眼睛这么红,是哭过了吗?”
熊谣回过神来,急忙低头擦着眼睛,“没,没有,谢谢关心。”
面前的人食指掩着唇笑了起来,嘴角荡漾着好看的弧度。
“你好可爱啊,是大学生吗?小小巧巧的,不会是初中生吧?”
特意半弯下腰来跟她讲话,熊谣咬着下唇,实在太温柔了,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气跟她说话。
“林荫!”
不远处传来过于严厉的怒斥声,心脏都随着一抖,看到她直起腰转头看去,又冲她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黑色的秀发飘荡在空中,她朝着远处走去,对面跑过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男人,领带拉扯的很低,紧搂住她的腰囚困住,眉头拧着不满的说些什么。
她勾唇笑着没说话,把他的领带整理好后拍了拍,更像是在安抚着他的情绪。
熊谣认出来了,在搜索那个画家资料的时候,就是这个男人。
好巧啊,那旁边那个,应该是他的妻子吧,好温柔。
看了好久,他们的背影被人群掩盖住,面前突如其来的黑影,抬起头,纪承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刚买东西。
“啊!草莓雪顶!”她两眼放光的将冰淇淋接过来,乌云般的情绪从头顶唰的散开。
纪承揉着她的脑袋,“只准吃一个,大冬天的只能吃这一次,感冒可要挨打了。”
沉醉在冰淇淋中的快乐,她一边点头,一边撕开包装,满足的咬住雪顶,冰凉的冻牙齿,别提有多开心了。
男人眯着眼,晦暗不明的情绪,连嘴角的笑意,也格外瘆人。
嘘(1V1 H) 铁链(H)
画廊很长,举办在美术院的大长廊里,每一幅画都是个美人,可这美人好像是一个人,有背影,有侧面,还有完美的身形。
头发从短变长,直至到腰间,熊谣想起来那个好温柔的人,画的应该就是她吧。
画廊里人挤人,纪承搂着她的肩膀,早早的就走了出去,她还想去看看那个很温柔的人,到处找着那位画家,又听美术教授说,他带着自己妻子去学校食堂吃饭去了。
也并不打算抛头露面,据说很宝贵自己的爱人,也从不让媒体接受采访,就连他这个教授多看了一眼,他就不乐意的皱着眉头。
教授边说边笑,纪承低头问她,“还要去看看吗?”
熊谣摇了摇头,虽然她很想看,但是打扰他们吃饭也不太好。
纪承拉住了她的手,“画展也看完了,那就走吧,今晚想吃什么,我来做。”
去逛了超市,可她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的敷衍,吃饭时候也盯着手机。
小脸的眉头紧促,怎么园长没给她打电话,都发生那种事了,副园长肯定会向他告状才对啊。
纪承夹菜,掐着她的脸放入她嘴里,严肃的命令,“吃饭,把手机放那。”
“干,干嘛这么凶。”
“因为熊熊心里想着别人,让我很不愉快。”
他这个样子好吓人。
晚上睡觉纪承也很少动她,总是握着那只有冻疮的手给她取暖,把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区别是熊谣身上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睡着睡着,衣服就被他全扒拉下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肆无忌惮的去触碰她的身子,柔软的胸脯,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刮弄着,挺直的小巧又可爱。
夜晚的他总像个变态,把手伸入到她两腿之间,捏着阴蒂,触碰着她的阴唇,轻轻抚摸后,往里面挤入指尖,又小又嫩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熊谣睡得很迷糊,醒过来后依然想着去上班,她一丝不挂的从床上爬起来,厚重的被子从她身上落下,眯着眼睛就要下床,脚腕上好像有了什么东西。
用力挣扎,铁环冰凉刺疼,瞪大眼睛看去,她的脚被一个链子绑了起来,锁在床尾。
“怎,怎么回事!”
身上也没穿衣服,吓得她急忙钻进被子里,露出湿漉漉的圆眼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
“纪承!脚,我的脚……”
她语气格外慌乱,男人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朝她走去轻笑。
“我绑的,衣服也是我脱的,不用害怕,”
“为什么绑我!松开我,我还要去上课!”
“今天是周日,再何况,你的工作我已经给你辞了,好好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熊谣快被气哭了,“你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把链子拿走啊,我讨厌你,拿走啊拿走!”
男人嘴角慢慢扯平,扔下了毛巾。
“大清早的,熊熊看起来很有力嘛,昨晚我可是憋的很久,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
见他上床将窗帘密不透风的拉住,跪在她的身侧将衣服脱下,露出壮块肉分明的腹肌,强壮又过于白皙的肤色,让她心生畏惧。
熊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逐渐变为恐惧,“你干什么…纪承,我不要,是你不对,你没经过我允许就擅作主张,呜是你的错。”
他已经脱下裤子,掀开被子,无视她多么可怜的反驳,趴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柔嫩的皮肤,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抚摸到了她的胯下,强制分开双腿。
“呜……呜啊!我错了,别动我,呜呜别动我啊!”
她的防御瞬间崩塌,害怕那种侵入的疼痛,拼命的踢着双腿挣扎。
纪承笑了,“熊熊真有意思,刚才不是还说我的错吗?怎么又变成你的了,的确是我的错啊,现在就好好弥补你。”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好痛,我不要啊!”眼泪夺眶而出,可怜的小家伙毫无反抗之力,纪承看的下身勃起。
“还没进去呢,不会让你痛,听话身子放轻松,我让熊熊舒服的高潮好不好,嗯?”
他在她耳边轻咬着安慰,抚摸着阴蒂来回摩擦,无视她激烈的哭声,一边说着,“昨天晚上熊熊被我揉的流水了,还夹紧双腿蹭了蹭,不就是很想要吗?”
“呜我不想,我没有,纪承……纪承,放过我,不要,不要做爱……不要啊!”
这么隐晦的词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人腹部一紧,他额头青筋跳了出来,手指狂妄的往她小小的嫩穴里面插入,快点流水,让他进去!
熊谣害怕的踢着双腿,可他懂得她哪里敏感,咬着粉嫩挺立的奶头刺激一下,掐着阴蒂揉了揉,果不其然,里面有了反应。
“熊熊真棒,乖一点,别再乱动了,不然可是很疼的,毕竟这里面这么小,我怕伤着你。”
那熟悉的触感已经碰到她身下了,熊谣的哭声戛然而止,所有的呼吸都害怕的屏住了。
“不要,求你……不啊!”
龟头捅进来了,强制撑大如此狭窄的阴道,她瞪大了眼睛,眼眶泛红的往外落泪,张大嘴巴的哭,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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