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曲殇
“语妆非是耍赖之人。王爷放心。”
呵呵,一个人的命?
难道她可以洞悉天机么?
漠语妆的心沉了沉,幽堂的预言是真的?
‘九天玄星凰王现,一统江河定平川。阴阳相隔十人路,独留幽主震凰晗。’
难道
眼前的凰王,真的就是它日一统四国的女帝大凰儿?
他一直深深爱慕着的女人,真的就是日后名垂青史,深受后世敬仰、崇拜的大凰帝?
临近晌午,冷雨寒跑到一楼食膳处要了两样简单的膳食端回屋内,和漠语妆草草吃了几口了事。
人在外地,自然不比在王府的奢华,平常百姓尝起来很不错的膳食到了漠语妆的口里,就变成了无食欲,乏味的很。
冷雨寒看了眼明显没有什么胃口的漠语妆,心里升起一股怜惜。
想来漠语妆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挑剔人种,哪里品过这般清汤淡水的饭菜。
“语妆,你不再多吃点?”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吃饱喝足才能有精神逃出这里,吃的这么少怎么行?
刚才出去拿膳食的时候,冷雨寒悄悄观察了她们现在的处境。
然后,冷雨寒发现了一个很挫败的事实,她们被人盯梢了,而且,还不是一伙人。
“不了,吃不下。”
放下筷子,漠语妆含了漱口水,除去菜色中的怪怪味道。
“语妆,辛苦你了。”
冷雨寒知道漠语妆是跟着自己才受到的这些苦。
若漠语妆的命盘和诗晗烟的命盘没有纠缠在一起,也许现在的漠语妆可能早已嫁为人夫,过着常人羡慕的相妻教子的小生活了。
在诗晗烟的记忆里,漠语妆是凰凤国前丞相漠清文之子,因其母亲支持前任皇太女而被现任女皇诗晗然连降三级。后又因逆谋逼宫篡位而被除官藉,入奴藉,所有宗谱在列之辈,女子被卖为奴,男子则被充为官妓或者卖入青楼。
那时的漠语妆才初入垂髫之龄,小不少于五岁,大不多于七载。
还未享受童年的美好,便被归入贱藉,从此开始他颠沛流离的舞妓生涯。
“不辛苦,命苦。”
要不是一时松懈,他怎么可能来到这个破地方?
漠语妆看到冷雨寒眸内的怜惜,缓缓笑了。
原来她也会关心自己?
漠语妆还以为中了返童草后的女人再也不会关心自己,只会去关心她那几个王夫的。
“语妆,要不,本王先租辆马车送你回去?”
冷雨寒问的没辙。
其实,在落水的这几天,她们三个没有一刻是舒服着过来的。光是看她们现在一大伤一小伤再加一昏迷的伟大战果就知道了。
她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快要全军覆没了。
除非上官临玥可以在外面那些盯梢的人动手之前赶到,否则,就以自己现在这种手不会提肩不能挑的可悲情形来看,她们绝对没有活着回去的机会。
冷雨寒不怕死,因为曾经死过。
可冷雨寒害怕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害怕别人离开时那股痛彻心菲的冰凉。
“不要!”
简单扼要的两个字,生生把冷雨寒想要继续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那、那你想要啥?陪本王一起死?”
本来就被身上的伤痛给折磨的精力全无,再加上还要照顾昏迷中的落阳,冷雨寒实在没有力气去照顾语妆了。
“可以。”
若生一起生,若死一起死!
从他认定她的那一刻,他就是这般想的,只是,她全都忘记了。
忘记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一切,曾经有过的近十年的夫妻感情。
不去理会冷雨寒有些发怒的面孔,漠语妆斜眸微挑,瞄了瞄窗缝处隐隐晃动的那几条人影。
“那你说,怎么才能回去啊?”
冷雨寒快要被漠语妆给憋出内伤来了。如果漠语妆能自己回王府的话,至少自己也能省点心啊。
“怎么?王爷就那么见不得我在这?”
笨女人!如果他回去了,她以为她还能活着?
若不是慑于幽堂那四名幽影暗卫的名号,恐怕屋外的那些人早就冲进来把她们给剥皮卸骨了,还能留着她的命到现在吗?
传闻中不是说凰王乃大智之人么?
漠语妆垂了浓密的眼帘,也许事实,并非如传言那般?
“你想歪了吧?本王是怕你有危险?”
冷雨寒决定好好和漠语妆理论一下。
“王爷就不怕语妆有命出得这个门口,没命进得凰府大门?”
漠语妆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个?也是啊!万一路上来个劫杀什么的,你也就变成芳魂一缕了!唉!还是人多力量大一点。就是死了,也能少给别人添点麻烦,好收拾。”
冷雨寒不再说话了,第一回合,战败!
“想通了?”
太没挑战力了。一句话搞定!
完胜!
漠语妆收回闲玩的心思,拿起桌上的筷子沾了茶水在桌面上无聊的画圈圈,心中暗暗琢磨着。
掳自己的人是柳媚儿,欺辱落阳的人是龙凉的四皇子苒轻尘。
而窗外的那些人,一股是西领邵家的软卫队,另一股是暄昭皇室秘密培养的破狼军,再加自己的幽影暗卫,四国人马齐集落水。
这个远离皇都的小城,此时真是群星熠熤啊!
看来凰凤女国这块宝地,真是别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皆想得而占之,拥而抢之。
扣扣!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漠语妆眸色陡寒,望向门锁扣下的地方。
那些人,等不急要动手了吗?
“谁?”
漠语妆阻住冷雨寒前去开门的动作,高声问道。
“小的傅铬,是归凰小栈的掌柜。”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何事?”
扯着冷雨寒来到塌边,漠语妆示意冷雨寒扶好落阳,自己拿起一张椅子走向门口。
“小的是来询问一下客家,您的栈费已经不多了,是否还要接着续住?”
漠语妆和冷雨寒相视了一眼,冷雨寒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当初是落阳交的栈费,冷雨寒根本不清楚落阳交了几天的房租。
漠语妆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冷雨寒不要出声。
紧紧握住椅子,漠语妆故作镇定的说,“续住。进来拿银子吧。”
“是,客家。”
稍等片刻,门被人轻轻推开。
“我让你有来无回!”
一见屋门被推开,漠语妆马上手中用力,轮起椅子狠狠向来人的后脑砸去。
“唔。”
被砸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就瘫倒在地,后脑处冒出一股血注。
“哼!掌柜?”
眸光扫了扫来人脚上的军靴,漠语妆扯碎来人身上的衣衫,露出没入膝腿处的军靴边沿儿上面的一个红色狼头标记,那是暄昭破狼军的军标。
“语妆,你?”
很少见到血腥画面的冷雨寒晃了晃眼,险些昏过去。
“王爷久经沙场,见的都是大场面。这点血光对王爷来说,应该只是星星之火吧。”
漠语妆用脚踢了踢地上瘫软的身子,捡起一根被打散的椅子腿塞到冷雨寒的手中。
“你、你要干吗?”
看着那双还睁着瞅向自己的眼睛,冷雨寒恶心的想吐。
“不求救人,但愿自保。别人都杀到家里来了,王爷还要坐以待毙不成?”
接过冷雨寒怀里的落阳用被单裹在自己背上,漠语妆看也不看冷雨寒一眼,玉面阴冷似地狱里的无常,背起落阳快速向门外走去。
不想在诗晗烟面前暴露身份的漠语妆,准备自寻生路。
“语妆?”
好帅的男子!
冷雨寒被漠语妆瞬间迸发的男子气概给惊住了。
这、这、这还是在现代的那个漠宇吗?
原来漠宇的前世,这么让人感慨心动?
“王爷还不走?”
回眸,瞥向还沉浸在木然中的冷雨寒,漠语妆淡问。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那里傻愣着?
“走,走。”
冷雨寒耳提面命的听着漠语妆的话,快步跑着跟随漠语妆跑向屋外。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出得了这个归凰小栈。”
情急之下,顾不上男女之分,漠语妆拉起冷雨寒的手,把冷雨寒护在身侧。
“但愿吧。”
冷雨寒丧气的回答着,她自知一向都没有好运气,上天也真的没有给漠语妆和冷雨寒多一点的好运气。
当漠语妆和冷雨寒左转右转再右转左转的终于转出了冷雨寒当初特意订下的那间屋子,来到院里的时候,一排排的黑衣人早以整装待命守候他们多时。
“一群乌合之众!”
唇里冷冷吐出几个冰凉刺骨的字,漠语妆腰上软刃一震,银光乍泄!
寒锋尖利,招招直取要害,身影所过之处,血光四起,残肢飞散。
鲜腥的血伴着人的凄厉叫声,化作朵朵梅瓣染红了漠语妆身上的一袭白衣。
冷雨寒被漠语妆一手抓住掩在身后,护的很牢,很紧。
冷雨寒的一颗心快提到了咽喉,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原来在那个时代里既爱哭又怯懦的漠语妆,回到这个属于他自己的时代里竟也是个一身骁勇、傅粉何郎的惊世美男儿!
“王爷若有时间闲想,不如留些精神替语妆断后!”
一剑削开眼前黑衣人的肩膀,漠语妆说话时气息紊乱。
那个该死的柳媚儿,到底给他下了多少份量的软身散?
害得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功力,只要一运气,周身就会泛起几股无法捋顺的力量,压抑着本身的内功心法。
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第36章 欲拿凰凤,必除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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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后?啊!收到。”
被漠语妆一语点醒,冷雨寒甩起手中的椅子腿使劲儿砸向身后□□的黑衣人。
只不过,就冷雨寒那点花拳绣腿的力气,对于每天都在刀刃上行走的黑衣人来说毫无威胁力。
单是轻轻松松的一刀劈过来,冷雨寒手中的椅子腿就少了一半,吓得冷雨寒小手一松,那仅剩的半根椅子腿也就那么轻易的与大地拥抱去了。
“王爷果然好功夫!”
一语惊愕,漠语妆无语,未到片刻,决定放弃冷雨寒。
与其让她帮自己断后,还不如他自小心些罢。
至少他还能保证让他们三个人活着离开。
实在不行,只好暴露自己的身份,唤出幽影暗卫。
刀光剑影,死伤无数;残臂断膊,血流成河。
大批的黑衣人接连加入战阵,一批死去,另一批就迎上。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在漠语妆滴血的剑尖前,塞成一堵厚厚的死尸墙。
“欲拿凰凤,必除九王!杀!”
黑衣人中有人喊了上面这句话。
紧接着,疯狂涌上的黑衣人全都个个剑指冷雨寒,招招狠刺,大有夺命之势。惊的冷雨寒急忙躲闪,身上香汗淋淋。
“欲拿凰凤,必除九王?”
凰凤国因九王诗晗烟的凰女大军而得保安定,只要主帅一失,凰凤必乱。
看来那三国此行的目的一致,那就是,务必要留下诗晗烟的一条命!不然的话,怎么会达成协议联起手来一起狙杀他和诗晗烟呢?
漠语妆在心底暗自嘲讽一声,猫虎为谋,狼狈为奸!
看来此次凶多吉少,不想与诗晗烟同生共死都不行了?
“烟儿,怕么?”
没有再生疏的称冷雨寒为王爷,而是亲昵无比的叫了冷雨寒的小名,漠语妆抽回刺进眼前黑衣人身上的软剑,挑眉问了一句。
“怕。”
冷雨寒很没骨气的缩进漠语妆的背后颤抖的回着,引得漠语妆无奈的抽了抽唇角。
“如果怕,那就闭上眼睛。语妆会让时间从此静止。”
白纱在冷雨寒眼前一现,蒙住冷雨寒因血色而惊颤的眼眸,漠语妆因打斗而红润的唇吻上冷雨寒白纱下毫无血色的冰凉唇瓣。
轻轻的吻,带着漠语妆好闻的体香,只一秒,便匆匆撤离。
随后,冷雨寒的耳边就又响起了那惨绝人寰的痛叫声与骨骼被强行切断的‘咔咔’声。
“语妆?”
心底莫名的恢复平静,冷雨寒口里呢喃着漠语妆的名字。
原来,在自己小时的那个流星花园梦里,漠语妆就是那个可以让自己安稳放心的,花、泽、类!
没有硝烟的战争总是由鲜血与泪水筑就而成。
当一个时辰平静的过去,冷雨寒在漠语妆用白纱为她蒙起的世界里躲过了她此生最为血腥的一幕。
当身边有力的身躯开始变的松软,当空气中的血味变的欲加浓重。
当一滴不知是血水还是汗水的液体落入手心,当一名男子稍显讥讽的话语飞进耳朵,冷雨寒再也无法平静了。
“看不出凰爷的夫君还挺能打么?”
抬手一挥,所有的黑衣人都停止了原本进攻的动作。
一名身着墨袍的男子出现在小院的门口,踱着步子走到离漠语妆两米之遥的地方,停住。
“没想到一向不谙世事的飘舞公子也有那个观看凶兽斗的雅致?”
凶兽斗,是龙凉国贵族之间的一种玩赏,就是把人放到烈兽之中,然后观看人与烈兽之间的殴斗。
漠语妆此言一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人,而把那些黑衣人比作兽类。
在骂着别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形境表述的明白清楚。
而飘舞公子,则是龙凉四皇子苒轻尘流连舞行的花名雅号。
同为雅舞之冠,漠语妆与苒轻尘自然也是旧识。
“有魅舞之尊的飘魅公子亲自上阵临演,飘舞岂能独善其身?”
世人给苒轻尘飘舞之称是因其舞姿灵逸惊风、缥缈醉玉;世人给漠语妆飘魅之称则是因为漠语妆的舞不仅沈腰潘鬓、落雁翩鸿,更是因为漠语妆在那轻袖慢抛、丝萝飞启的舞蕴当中暗含几分魅惑人心的味道。
狭路相逢,苒轻尘的目光越过漠语妆的身骨望向躲在他身后蒙住眼睛的女人,轻笑浅淡。
“呵呵,飘魅身陷其中,乃情势所逼,非飘魅甘愿为之。倒不似飘舞公子这般,本来无事,硬要凑进来掺合个一招半式的,着实让人羡慕飘舞公子淡薄的好性情,飘魅佩服。”
一语双关,同行之间讲究点友谊。
漠语妆没有把苒轻尘与其它两国联手对付凰凤的事情说的那么明眼。
但聪明人的智商一般都有那个举一反三的前途滴,苒轻尘当然可以听的出漠语妆话里的意思了。
“呵呵。飘舞本是迷中人,安可闲作解迷人?”
呵!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嘴硬?
如果不是敌人,苒轻尘在心底很欣赏此生能有这样的举国齐名之伴。
“迷局本是人自定,解迷入迷原一人。”
针锋相对,漠语妆淡淡的答着,与苒轻尘暗暗较起嘴劲儿。
“语妆”
白纱下的眸微微睁开一点,冷雨寒扯下白纱看着面容刚毅的苒轻尘,心底不禁有些恼怒。
敢情漠语妆和苒轻尘是老敌家?
思绪里飘然记起,四年前不就是龙凉国第一个起兵攻打凰凤,结果被诗晗烟一仗挡在落水河之外的么?
如今,四年过去了,龙凉国的人怎么还是江山不改,本性难移?
西领和暄昭的头儿都没出面瞎搅和呢,他龙凉就又先出来混场面了。
“依飘魅之言,倒是轻尘的不是了?”
撇下私交,苒轻尘道起自己的本名,言下,此时便是国与国之间的纠葛了。
“轻尘若真如此想的话呢,那语妆也就稍稍安慰些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漠语妆高傲滴扬扬美艳华贵的眸子,如小孩儿斗气一般目光直直向着苒轻尘威逼过去。
“哼!”
嘴边飞出一句轻哼,苒轻尘很蔑视漠语妆的存在。
明明可以一刻钟解决的事情,就是因为漠语妆才把时间拖久了,害得他都没能赶上老头子的寿宴?
“漠语妆,你很能打是不是?那本皇子今日就给你个机会。十人撂不倒你,本皇子就用一百人;一百人撂不倒你,本皇子就用一千人;如果一千人还撂不倒你,那本皇子就把脑袋拧下来当贺礼送给你!”
似诅咒般的狠毒,苒轻尘后退一步,袍袖一扬,黑衣人就像是午夜勾魂的使者朝漠语妆再次扑了上来。
“语妆,你的手?”
黑衣人再次包围上来,冷雨寒看到漠语妆握着剑柄的右手在滴血。
漠语妆的身下,横七竖八的倒着上百具黑衣人的尸体。
那些从尸体里流出的血水已经漫过了漠语妆的鞋底,温热的血温此时正沿着鞋面慢慢向上攀沿。
“小伤。”
身体的极限将至,漠语妆不想让别人听了暗语,加大对他们的攻袭力度。
把裹着落阳的被单勒紧了点,漠语妆尽量集中精力,迎接新一轮的斗兽之战。
一刻钟过去,漠语妆身下的尸体多增十具。
黑衣人,亦多增十人。
一个时辰过去,漠语妆身下的尸体多增五十具。
黑衣人,亦多增五十人。
两个时辰过去,漠语妆的身下多增了上百具黑衣人的尸体。
黑衣人吃了漠语妆的亏,败下阵势,转换攻守之计,停止近身攻击只是将漠语妆与冷雨寒紧紧包围起来,试图逐渐缩小包围圈的范围。
“烟儿,要小心。”
黑衣人中多了一蓝一褐两个身影。
虽然他们躲在黑衣人的身后远远望着不曾参战。
眼神掠过黑衣人身后的两名彩色影子,漠语妆只一眼就认出那两个人是谁。
西领邵家五十万软卫军副统领、邵家三将军邵士凡?暄昭统领二十万皇室破狼军的新任武丞相夏宇轩?这两个人在本国的名号都非常响亮,年岁也都正好是风华正茂、野心勃勃的少年英雄时代。
看来,鱼肉之宴,各国都想分得一杯羹。
心底暗暗分析着此时战况利弊,漠语妆稍一分神,便被从身后偷袭而来的剑刃划破手臂,躲闪不及。
顿时,血流如注,顺着漠语妆的手腕倾流而下。
“语妆,你要不要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你。”
看着漠语妆手上滴出的鲜红,冷雨寒心里莫名的疼痛起来。
像是久违的那种心疼,为着深深恋人而担心。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自己好好的不招灾不惹祸,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对待啊!
冷雨寒被压抑一下午的神经终于失控,无法抑制的抱着漠语妆流血的手臂痛哭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啊?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们了啊?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以多欺少的懦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就算是变成猪、变成狗也不会停止对你的诅咒。呜呜!该死的黑衣人!呜呜!该死的龙凉国!呜呜!该死的苒轻尘!苒轻尘,你就是一只猪!你就是一只奔跑在田野上的猪!你就是一只奔跑在田野上染了禽流感、得了疯牛病的注水猪!啊!我要画圈圈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女人撒拨似的鬼哭狼嚎震的正在进行新一轮攻击的黑衣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呆滞的站在原地,傻了一片。
他们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毫无疑问的想着一个相同的问题,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在战场上临危不乱、威风凛凛的凰笞王爷吗?
他们都很纳闷啊,这传闻和现实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尤其是当他们听到最后那几句辱骂苒轻尘的话之后,所有人的额上都不由的滴下一滴的替她担忧的冷汗啊!
看人家凰笞王爷骂的,就是够水准,有水平!
让他们所有人都五体投地的汗颜呐。
强行忍着不笑的黑衣人们渐渐开始节奏感很强的抖肩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那女人骂的可是他们那身份尊贵、举止高雅、陛下宠溺、国民爱戴的龙四皇子苒轻尘啊!
再看躲在暗处的那一蓝一褐两个身影,此刻已经无声的笑倒在地上。
哈哈哈!
早知道苒轻尘叫他们过来是为了让他们观赏这一幕的话,那他们一定会把其它几个人全都叫过来。
哈哈!这凰凤国的女王爷也忒逗了吧!
站在黑衣人群中的苒轻尘有点忍无可忍,一张经过刻意修饰的面孔此时阴沉的有点恐怖。
“该死的女人,你有胆子再给本皇子说一次?”
“哈哈哈!烟儿骂的好,骂的真好!”
不争馒头还争口气呢!
打不过别人还不准在口上逞逞威风啊?
漠语妆笑声张狂,隐隐现着尊主的霸气。
果然是他的好烟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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