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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作者:乐天霸

秦忧偶然间摔入异世,并得到一个不靠谱的系统,只有收集齐规定的男人眼泪和精液才能安全回家。精液就算了,眼泪是什么鬼?还有为什么她嫖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婊??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男人,女人你脚踏n只船,这是在玩火啊!第一只绿茶外表柔弱的闺阁公子第二只绿茶被卖入青楼的农家男第三只绿茶死缠烂打的骄横皇子第四只绿茶见义勇为的江湖侠客..........?楠竹皆处男,共同属性——绿茶,所以不要对楠竹的人品抱有太大的期望。? 排雷为肉而苏,慎入!辣鸡h文,去┆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可怜的农家男
长乐有话要说(必看):这文全文免费,缘更,是我思考婊男有多无耻而写的,里面各男主的叁观不代表作者本人的叁观,如果戳到了各位雷点,请不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默默取消收藏就好,本文还有个主旨就是为虐男而写,有男的虐男的,女的虐男的,无逻辑!一切为了虐而虐!
云笙醒来的时候,便见一个浓妆艳抹的男子冷冷审视着自己,嘴唇削薄,高颧骨,一脸的刻薄像,那人身侧的小侍倒是唇红齿白,正用团扇为他轻轻扇着凉风,而他身后跟着叁个五大叁粗的女人,那手臂看起来比常人的大腿还要粗。
陌生的人和古怪的氛围让云笙不由四下环顾,这一转眸便瞥见自己身侧还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继父王氏,那人见他望过来,嘲讽地冷哼一声,对他露出一个古怪至极的笑容。
云笙忍不住瑟缩地抖了一下,想爬起来,却发觉四肢酸软,怎么都用不上劲,只得软软地倚靠在一张凳子旁。
“秋爹爹,你看我这个儿子能卖多少钱啊?”王氏比那浓妆男子要高得多,为表尊敬,不得不弯着腰,谄媚地搓手说道。
“长得倒是不错,小脸白嫩嫩的,就是个头高了点,手也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现在的女子们早就看不上这种货色了,你把他卖给我,我最多捧成个红伶,连头牌都捞不着,对了,他多大了?”秋爹爹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十八了。”
“岁数可真够大的,我只能出五两。”
云笙的容貌在他的花楼里撑死了算个中等水平,只是他的一双凤目不似不普通的农家男,瞳心乌黑发亮,眼角微微上翘,妖媚又多情,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跟个狐狸精似的,还带着一丝不依不饶的倔强。就算自己有心栽培,也必定要耗费不少心血,他可不敢赌,万一是个赔钱货呢。
王氏急着说道:“秋爹爹,别介啊,我家这孩子可是个宝贝啊。”
秋爹爹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王氏鬼鬼祟祟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云笙那的物件儿可不是红牌能比得上的,我们村里的菊红不小心偷看到了这孩子在湖里洗澡,就吵着嚷着非要娶他不可。”
秋爹爹心下了然,若是云笙私处天赋异禀,倒是个好苗子,到时候他只要放出风声,自会有女子蜂拥而至。
秋爹爹嘴角微翘,吩咐道:“给我扒了他的裤子。”
“你们要干什么!爹!爹救我啊!”云笙被几个小侍摁在地上,一个人牢牢抓住他的双腕,两个人稳住他踢动的双腿,一个人凑上去扯开他的腰带,把打着补丁的粗布裤子狠狠的拽了下来。
王氏捂着嘴偷笑,冷冰冰的安抚道:“叫唤什么!秋爹爹若是能看上你便是你的福气,我也是为你好,以后你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云笙只觉双腿一凉,屈辱的闭上眼睛,恨不得将王氏和那个秋爹爹千刀万剐。
王氏果然没有骗人,云笙私处的物件儿果然粗长,又生的粉嫩干净,龟头如伞状,异于他俏丽柔美的脸蛋,这根物什倒是颇为剽悍,连下体的毛发也少,有些女子就爱含他这根东西,喜欢的跟琼浆蜜液一样。若是勃起后,也不知道那些女子的小嘴儿装不装的下。
几个小侍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后面的侍卫见了连连吞咽口水,连秋爹爹都不例外,他撇撇嘴,若是他那有这般粗壮也不会被人嫌弃人老珠黄。
秋爹爹问道:“能硬吗?万一你卖给我的是个哑炮我找谁哭去。”
“能硬能硬,这孩子在家可没少背着我手淫。”王氏咯咯笑了起来,看着云笙的表情,就像见到了一大袋金子。
云笙愤怒的睁开眼睛,眸中怒火熊熊,如玉的小脸气得通红,他僵着身子,说道:“爹爹竟要把我卖到花楼里,我娘在天之灵可都看着呐!”
王氏面色一冷,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过去:“你这恬不知耻的小蹄子,还敢提起你娘!你勾引了隔壁的菊红,败坏云家的门风,你那几个弟弟都没人提亲了,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有了你这么个儿子!”
“菊红明明是我娘指给我的!你为什么要把二弟许配给她!”云笙不喜欢菊红,嫌她又矮又丑,要不是家里有地,他才不愿意嫁给她,没想到后爹在娘死后竟然要把他的亲儿子嫁给菊红,想把自己许给李员外做小侍儿,他的如意算盘倒是算的噼噼啪啪响,他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既然王氏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过安生日子,他故意在菊红归家途中在那片河里洗澡,还故意把私处露给她看,就不信她不动心,二弟那玩意儿可没有他的粗大。
果然菊红当天就回家说要和二弟退婚,娶他,菊红的娘又跟王氏有一腿,又不敢和员外作对,自然不肯,菊红又是撒泼又是打滚,闹得村子里人人皆知,都在背地里骂他狐狸精,不安分,许配给了员外还抢弟弟的男人。
云笙巴不得越闹越大,到处散播谣言说他二弟也是个不干净的小蹄子,有了菊红还跟杏花村的春花有一腿,还被春花的表弟捉奸在床,被人用棍子打得没了脸面才回到村里听从父亲安排嫁给菊红的,断了菊红对二弟最后的念想。
没想到王氏却比他狠毒,竟要把他卖给花楼当个伶人,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去处。
云笙到底也是个烈性男子,与其在这个地方蹉跎一生,还不如死的干净,一了百了,他凤目中厉色闪过,发狠的咬了箍着他小侍儿的手背一口,小侍“啊”的一声惨叫,趁大伙分神时,一鼓作气挣脱束缚,提上自己的裤子,推开窗户,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云笙却不知道,这只是二楼,根本摔不死人,刚好砸到了楼下过路的秦忧。
他只觉得自己砸在了一具软绵绵的身体上,胸前压着两团绵软,是个女子,她低低轻呼一声,苦笑道:“公子,可否起身?”
云笙颤抖的睁开眼帘,眼前的少女瞬间夺走了他的神智,她比男子还要娇媚柔弱,身形娇小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尤其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细滑,洁净如玉。天生的朱唇皓齿,配上那极其妖媚的眸子,楚楚可怜看着你的时候,恍若晨星,一颦一笑妩媚动人。
此时她的星眸雾气朦胧的望着他,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可真沉。”
云笙只觉得这女子容貌惊为天人,自己卑微粗陋给她提鞋也不配,若是在她面前当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侍他也是万般愿意的,原本想死却没死成,眼看秋爹爹就要带着人下来抓他了,云笙素来任性妄为,就算死他也要满足自己最后一个心愿,他不管不顾的堵住她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又吸又咬,少女推举不得,被迫承受他如野兽般的狂吻。
等到他被人分开的时候,少女也被她的侍从扶了起来,她捂着嘴,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一双星眸又羞又气,如雪的脸蛋涨成了粉色,他却觉得分外好看。
这时一个蒙面的白衣男子款款而来,他云鬓轻拢,头顶插着一根剔透的玉簪,整个人清冷华贵,似仙飘渺,只是他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嫌恶,他冷冷说道:“真是不知羞耻。”
云笙咬着唇,狠狠的瞪着这个白衣男子,他就是不知羞那又如何,白衣男子走到少女的身旁,语气转瞬间变得温和柔弱,他低低说道:“我们去医馆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可好。”
少女点点头:“好的,我觉得我背似乎有些疼。”
白衣男子跟着少女远去后,秋爹爹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凶恶的威胁他:“小贱蹄子,竟然还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云笙斜眼看他,不卑不亢的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你可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死也得等给我连本带利的赚回来再死!”
“依我看,这种不知羞的小蹄子就应该好好调教,不是吗?”那个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又回来了,他身侧只跟着他的小侍,少女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想必是故意折回羞辱他的。
秋爹爹秀眉一挑,说道:“公子有何高见?”
白衣男子示意身侧的小侍给秋爹爹塞了几锭银子,眼梢全是轻蔑,低低笑道:“不服管教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打,反正伤在不显眼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您觉得呢?“
“公子说的极是。”秋爹爹手里攥着银子,讪笑的脸上皱纹横生。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满意的点点头,才缓缓离去。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强势的世家公子(微h)
长乐:最近压力大,无脑肉文放飞自我。。。。。。。。
秦忧侧躺在床塌上,肩胛骨被砸的略微红肿,那男子看着瘦弱,想不到身子骨倒是挺沉,要不是她命大,指不定砸着头部归西了。
好在她只是擦伤,本以为会伤筋动骨,至少修养个几个月,没想到只是轻轻的擦伤,想必是那只系统保护了她,系统说要收集五个指定男子的精液和眼泪,她在这个世界活了十六年了,到目前也只收集了薛非倾的精液,连眼泪的影儿都没见过,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谦恭有礼,骨子里却很风骚,也很强硬,秦忧从来就没见他哭过,只有不着痕迹的损人阴人。
“系统,系统!到底还有哪些男人需要我去收集啊?都十六年了!”秦忧在心里默默呼唤着那只蠢系统。
“亲别急哦!喵喵还在检测中,目标一旦锁定就会及时通知亲亲的!”
“……”要不是她不打非生物,这只系统能这么猖狂?
门外传来薛非倾和小侍说话的声音,秦忧连忙裹好锦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待他遣走了小侍之后,薛非倾轻轻关上房门,莲步轻移,挥手撩开层层轻纱,今日的他一袭白衣更衬的他俊美无双,一双星眸每每一对上她就媚意十足,活脱脱像饿了几百年的狐狸精,专吸女人阴气的,若她真娶了薛非倾,还真没那个体力去勾搭其他男人。
“忧儿……”薛非倾轻柔的嗓音缓缓响起,他坐在她的身侧,撩开她额间的碎发,端的一副娴静温柔的姿态,“背上可还疼了?”
“不大疼,休息一两天就好了,刚刚你去了哪?”秦忧问道。
“不过是看上了一些小玩意儿,在摊子那多逗留了一会儿。”他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水汪汪的星眸有些渴望的望着她。
他的手钻进她的被子里,食指勾着她的手指头,似在暗示些什么。
秦忧当然知道他想做那档子事儿,可她现在正没心情,况且他不射个几次,根本满足不了眼前的恶狼。
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看上哪些小玩意儿了?我派人买给你。”
他眸色一暗,从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跨间,那里又热又硬,肉锥尖尖的,咯的她掌心实在不舒服。
她脸色微红,不自然的撤回手,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正色道:“非卿,上次我们在春日宴上偷偷……已经被我母亲发现了,可打了我好几十大板呢!这次出来,为了你的清白名声,不能再越矩了。”
“我们是未婚夫妻,这又是你的庄子,没人知道,你怕什么!”薛非倾有些不悦,他索性爬上她的床,坐在她的腿上,跨间的帐篷支得老高,“忧儿,你就给我吧,我这里涨的实在难受。”
他解开腰带,将紫涨的阳物从亵裤里抽出来,粗硬的柱身散发着热气,颤巍巍的指着她的脸。他熟练的撸动着阳物,细碎的呻吟从他的檀口中一声高过一声。
秦忧收集够了他的精液,现在只想让他哭,不想上他,她索性摆起脸子,皱眉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还不下去!”
“你今儿是怎么了!见着一个狐媚子把你的魂儿都勾没了?”薛非倾秀眉一蹙,握着阳物的动作一顿,转而俯下身,抓着她的肩膀,星眸有些委屈的瞪着她。
秦忧疑惑的说道:“什么狐媚子?你说谁?”
薛非倾小嘴儿一撇,控诉的低吼道:“还不是砸你身上的那个低贱男人,长得五大叁粗的,又丑又老!”
“他看起来不老啊,也挺好看的。”秦忧说了个大实话,没想到薛非倾脸色更黑,他低下头就开始咬她的嘴唇。
秦忧紧闭的朱唇被他滑溜溜的舌头舔吸的水润润的,舌尖像条水蛇一样扭动,想撬开她的嘴,她的嘴上都是他的唾液,一缕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进衣领里。
薛非倾年长她四岁,力气也自然压制她一筹,她推举不得,只得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啃啃咬咬,他喃喃唤道:“我叫你夸他!谁让你夸他了!”
两人拉扯的过程中,没有腰带的束缚,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索性脱下长衫,纱制的薄衫,顺着滑腻的肉体堆积在腰间。
秦忧摸着他白花花的肉,吓得打了个机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下的衣服,她从他嘴下挣扎着解脱出来,急忙忙的说道:“做甚呢!你……你这样成何体统,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我两欢好的时候,你不也是很开心的吗?”他勾唇轻笑,反而将腰上的衣衫甩在床下,整个人赤条条的滑进了辈子里,两个人手脚顿时交缠在一块,他强硬的褪下她的亵裤,腰身挤进她的腿间,阳物硕大的龟头在她干涩的花唇重重的拨弄着。
“你好歹也是嫡出的公子,男戒学到哪去了!那时候分明是你故意引诱我,趁我喝醉的时候钻进了我的房中,这叫苟合,哪是什么欢好!”攻略薛非倾的时候,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引诱她,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他的精液,容易的让她差点以为自己攻略错了主角。
他不在意的轻笑,大掌解开她衣衫的带子,隔着抹胸揉捏她的椒乳:“跟你在一起,我要那男戒有何用,男戒能帮我得到你吗?若不是我早点下手,娘就要把二弟指给你。”
“我和你二弟本就年纪相仿,当初我娘也是这般打算的。”花唇被他的龟头磨蹭的又痛又痒,忍不住双腿弯曲夹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反而将他的龟头更往穴口中送进几分。
“想干我是吗?二弟那个木头他能有我这般贴心吗?”薛非倾星眸微动,柔软有力的舌顺着她微启的嘴儿滑进去,霸道的占有她嘴里最甜美,柔软之处,落下属于他的印记,男人扭着白腻顺滑的身子,解开她的抹胸,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贴合在一起,他搂着她的背脊再也不松开。
“忧儿,你十叁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弟嫁给你呢,所以我不则手段也要得到你。”薛非倾话语刚落,炙热的阳物缓缓进入她的小穴里,他动情的吻着身下女子的眉眼,肉棒在湿热的花穴里轻轻搅动,让她紧致的花穴适应他的硕大。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要不然你怎么会一次次同意和我苟合?”他握着她的椒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间,留下一连串淫靡的水渍,他含住那颗挺立的樱桃,啧啧有声的吸弄起来。
秦忧在他身下扭的更厉害了,她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肩膀,嗔道:“你才是那个狐媚子!”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侠客出现(小h
屋内的雕花木床帷幔垂落,却搅动着轻微的波浪,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薛非倾的侍从绫冬焦灼不安的站在屋檐下,男女低哑的喘息从锦缎织成的帷幔后钻出来,飘过窗棱的缝隙,落入绫冬的耳中。
公子还未成婚,便与未婚妻私好,虽说对方是他未来的妻主,可若是被人发现,公子的清誉只怕……
可薛非倾素来胆大肆意,即使绫冬对他多有劝诫,他仍是义无反顾的将自己交给秦忧,薛非倾一见秦忧,就丢了自己的魂儿,绫冬并不知道什么是情爱,只知道自己的公子和二公子一直在暗地里斗,他以为公子抢走秦忧只是为了激怒二公子,可他发现公子在只有秦忧的宴会上坐立不安,绞着自己的手帕,用眼角偷偷打量着她,甚至每每盛装出席,佯装一切可能的机会和她偶遇。
而公子身为男人的情欲也被秦忧点燃,早上他为公子穿戴上干净衣物时,公子的亵裤中央都湿漉漉的,黏着一团精液,尤其和秦忧独处的时候,他都能瞧见公子脸上泛上不正常的潮红,偷偷用手压住自己的小腹,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公子已然动情,他的身体里正憋着欲火,渴望发泄。
他觉得公子走火入魔了,他听别人说过飞蛾扑火,那公子就是飞蛾,他担心公子最后会被烧的粉身碎骨。
薛非倾压在她的身上缓缓蠕动,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真是爱极了了秦忧这副妖娆的身子,尤其莹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掐,就浮现出红色的指印,心中的野兽似要夺门而出,恨不得将她弄脏捣坏。
他动情的吻着她胸上的红梅,双臂亲昵的将她的后背紧紧缠住,无论变换何种姿势,他都不会松开她,他渴望随时随地和她的肌肤相贴,肏弄这具温软滑腻的肉体,他慢慢挺送着腰,薄唇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亲吻着她的颈,舔过香肩,留下星星点点的红梅。
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挺翘的乳头上反复挑拨,秦忧被他爱抚的浑身软绵,心尖儿似要飘了起来,星眸微垂,品尝他的爱抚,体内的情欲渐渐高涨,呼吸也急切起来,主动夹上他的腰,小腿蹭上他的翘臀,用力摩擦。
“嗯……舒服吗……我硬不硬……啊……”薛非倾的唇擦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色情的打圈舔弄,呼吸转为浑浊。
“硬……”秦忧柔柔的说道,天底下男人都是一般货色,女尊的男人也好,男尊的男人也罢,只要上了床,都是粗鄙的流氓。
薛非倾摩挲着她的红唇,低低笑了起来,颇有些自傲,腰间的力度陡然加重,每每利剑长驱直入,搅得花穴里水声叽咕作响。
“以后你若有了我还不知足,敢纳妾…..”他眼带恶意的抓了一下她的胸,“我舍不得弄死你,就弄死他们。”
秦忧脸色一凝:“胡乱说些什么呢。”
他呵呵轻笑起来,褐色的瞳孔益发明亮,眼底洋溢着无限柔情,那深邃的眼眸正深深的盯着她:“所以,忧儿别让我失望啊,在深宅这么多年,我有的是手段整治那些男人。”
语落,他卯足了力气在她身体里冲刺起来,汗水淋漓,肆意挥洒,秦忧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重量,身体的快感似要达到顶峰。
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绫冬焦急的唤道:“公子,夫人正寻你回府呢。”
秦忧抿唇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起来吧,伯母这时找你,只怕有急事,别让她老人家久等了。”
他脸色一沉,压着她的脸,狠亲了一口:“五日后的夏诗宴,不许躲着我。”
“我何时躲着你了。”她微蹙眉头,装做不懂他的话。
虽极不愿离开她,也不敢耽误正事,在她身体里又冲撞几下,才慢慢掏出涨的艳红的阴茎,握在手中快速的撸动,茎身抖动几下,一股清液喷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汗巾子中。
他带着绫冬回府,却发现母亲只是叮嘱他不要在外过多抛头露脸,心思微动,便知道是二弟搞得鬼,他得到了秦忧,也懒得和他计较,顺从的应声几句,母亲便放他回房休息。
他命下人打了一桶水,出了一身汗,还未来得及好好洗洗,刚褪下衣衫,未着一缕,二弟便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大哥刚刚去了哪?我可不信你会去绸缎庄。”
薛非倾也不恼,他当着二弟的面,慢条斯理的用湿帕子擦拭黏腻的阴茎,赤裸裸的展示自己的完美修长的身体,对他的怒意浑不在意,骄矜的冷哼一声:“当然是幌子,我和谁在一起你不很清楚吗?”
“你不要脸!”薛非隐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将他高贵明艳的脸撕得粉碎。
“要脸的话,忧儿现在就不是我的妻主了。”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薛非隐眼角一颗泪滴滑落,身子颤抖的扶住身侧的木栏。
“不好。”薛非倾一听他提起秦忧就厌烦无比,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提她,“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我和她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要不然,你以为我大白天洗澡是为了什么?消遣吗?”
薛非隐的脸又红转白,樱桃似的的红唇变得煞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薛非倾擦拭那根东西,光滑的龟头上还有他溢出的白液,他怎么敢!怎么敢!
“你……你……”薛非隐手指掐着木栏,指甲划过木头的地方,留下一道尖锐的划痕。
“也不瞒二弟,每每与忧儿在一起,我就血脉翻涌,春心触动,忧儿也是,恨不得能死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她最喜欢含着我这根东西吗,像珍宝一样舍不得松口……”
“闭嘴闭嘴!”薛非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冲过去,在薛非倾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薛非倾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舔干净嘴角的血沫,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也不甘示弱的抓住弟弟的头发,连甩了他十个巴掌,打得薛非隐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薛非倾趁机将他整个人摁进了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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