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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他听见门外传来小侍儿的声音:
“太女,我家殿下还睡着,不方便见您。”
秦忧问道:“这几日未曾见到哥哥,是身体不舒服吗?”
“受了风寒.......”
秦寄修一听见秦忧的声音,便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似是很费力一般,不弄出一丝声响,可看见自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正欲撩开帘子的手颓然的放下。
他凝视着自己放荡的模样,整个人几乎沉沦在兽性的情欲之中,并且无法自拔,秦忧一来,不但唤起了他的羞耻心,而且对肉体的渴望燃烧的愈发猛烈,俊秀的面容上透着一种难以明辨的美,从他紧闭的双唇,细汗密布的额头中可窥一斑。
秦忧与小侍儿还在说些什么,他却分不出精力去细听了。
“唔......”他忍不住咬紧自己的袖子,情欲的冲击是如此的强烈,几乎经受不住它的折磨,隔着一道门,在心底默默唤着、嘶叫着妹妹的名字。
听着她的声音,他忍不住把两条腿张开,眼睛紧闭,不敢看向自己深色的玉茎,形状又粗又野,手指对它不断的揉搓捏弄,而玉茎则是温顺的任由他拿捏,铃口溢出的清液,仿佛在叫嚣着快感。他就像完全丧失神智的人,在床上胡乱的翻滚,将淫靡的形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妹妹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也动作也在瞬间停止不动,随后他把身体埋进褥子里,肩膀轻轻颤抖,他想要怨诉,却不敢开口,只能独自在房里默默的流泪。
他重新穿戴好,打开房门,门外已经没有了妹妹的身影,小侍儿忙走过来,问道:“殿下可是需要些什么?”
“太女来做什么?”
“太女特意来看您,还带来了正君亲自煲的汤。”小侍儿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出来,秦寄修一想到是姬桓做的,只觉得反胃。
他冷冷道:“拿出去丢掉,以后正君送来的东西全给我扔了,仍不掉的就砸。”
下午时分,女皇身边的大宫女也来此探望他。宫女奉上靖元亲自为秦寄修挑选的妻主画像,秦寄修虽放了狠话不愿成亲,但靖元绝不会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但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吃了亏,低嫁也好,高嫁也罢,只要他真心喜欢,总得让他后半辈子有个依靠,享受天伦之乐。
秦寄修换上了今年上供的蜀绣,一身白,绣着雅致的苍竹,眉眼之间像极了秦忧的清冷,与早上在床榻上淫荡自渎的男人是天差地别的模样。
宫女呈上数十张女人的画像,各个年龄段的都有,秦寄修翻看的仔细,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晨勃时那不可收拾的情欲在他的脸上全然消失不见了。
秦寄修不愿意屈从于别的女人,不愿意每夜乖巧的躺在床上等待她们的临幸,像折断了的树根无依无靠,什么话也不说,完全区服于她们的意志,身体脱的一丝不挂,任由她们摆布。
不但如此,他还要去习惯她们的香味、身体,诸如此类他若难以忍受的东西。
但如果那个女人是秦忧呢?
他的心中瞬间沸腾起来,光是单单想着自己衣衫褪尽躺在床上,妹妹会把手放在他的胸口,那最贴近心的地方,就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他敛去眼中的狂热,继续翻看着画像,反反复复的看,一旁的宫女不得不误以为大皇子有了中意的人选,思考着如何向女皇禀告。
但他的眼里那些女人仿佛都变成了妹妹的模样,罪恶在心间生根发芽,在场的宫人谁都猜不到衣冠楚楚的皇子殿下真正的心中所想。
那是他的妹妹,妖娆柔软,无可比拟的妹妹;瘦弱,美丽,肌细嫩如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妹妹。
宫女见大皇子不吭声,便说道:“若您有了喜欢的女子,皇上说可让你们见上一见,待太女迎娶侧夫后,便让礼部操办您的婚事。”
“怎么,我在这宫里就这么不受待见吗?急着把我扔出去。”
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宫女当场就跪下了去下,急忙道:“殿下息怒。”
秦寄修不可抑制的嫉妒她身边的男子,头一次痛恨自己的身份,为何不能名正言顺站在她的身边,他现在想要的不是亲密的血缘关系,而是从头到脚都想要触碰她,把她抱紧、紧贴,宣泄胸中火热疯狂的情欲。
可一瞬间,他又冷静了下来,痛恨自己的龌龊,不该嫉妒妹妹身边的男人,脑子里似是住了两种思想,快要将他逼疯了。
“这件事情,我自会向母皇说明,你拿着这些东西离开吧。”
宫女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去御花园里找到了秦忧,她正在树下钓鱼,身后只跟着几个小侍儿。
她侧头瞧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哥哥来了,还以为哥哥病的起不来了呢。”
他走了上去,就这么站在她的身后,哑声道:“我的婚事,你知道吗?”
妹妹希望她这个肮脏的哥哥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吗?
“知道,其中有几个是我挑的,我自小与她们几个有些交情,她们家世代忠良,家训甚严,规定女子一生不可纳侧夫和小侍儿,又年轻貌美,品行端正,哥哥嫁过去也不会委屈,而且她们以后也能帮衬我一些,若有我有心扶持,她们来日晋升不会太慢。”秦忧猜测他正是为了婚事前来,便耐心安抚着,“再怎么说,哥哥先见一面,后几日,有一场春日宴,以我的名义请她们来赴宴,可好?”
“真是难得我这具身体对你还有些用处。”他忍不住嘲讽道,双拳紧握,“若我至死不肯,你是不是要把我扔去塞外和亲。”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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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听见他满腹怨语,不禁愣住,抬头望着头顶抽芽的柳丝,浅绿的的枝丫迎风飞舞,她竟不知道,自己这位总是绷着面孔、端着架子的哥哥,会有这么大的不忿。
她没有理会他的悲愤,湖中的鱼饵陡然下沉,鱼儿上钩了......她拽着鱼线将鲜美的肥鱼拽了上来,一派蓝天白云般悠然淡雅的模样,轻声说道:“我们身为皇室后裔,皆是身不由己,母皇爱慕你的父亲,不照样为了权利娶了我的父亲吗?我为了安抚世家,也不得不让姬桓进了后宫,若是哥哥真远嫁塞外,以一己之身换来和平,是天下之幸,哥哥应该以此为荣才是。”
秦寄修将她的每一句话都听进了心里,狠狠咬住嘴唇,她心里是没有他的......心口从火焰随着怒气越烧越旺,忍不住讥讽道:“若是朝廷真有能力对抗塞外,也不会牺牲男子的幸福。”
她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从容的将鱼饵抛进湖中:“我知晓你不满,因为我们是血亲,所以我会尽最大的能力补偿你。”
“只有这样吗?”他凄凄一笑,方才她那般冷酷近乎不近人情的言语戳破了他艰难维持的假象,他仿佛在众人面前被人揭短一般难堪的低下头去,不愿去接受她所谓的补偿,表面功夫做的再怎么好,也不过是怜悯罢了。
“哥哥还有什么要求?”
“我不想嫁人.......我可以假死,不要这个皇子身份。”他低语哀求着,似是乞怜,他只想守在妹妹的身边,哪怕被万人唾弃。
“这个不行。”秦忧摇头,“你别让我为难,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做。”
她的心性果真够冷,太过理性之人往往最是绝情。她对自己若即若离,而他为了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总是在不断付出什么,现在他头一次怀疑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可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他抬起头,冷冷的说道。
秦忧诧异的回过头,他朝着自己望过来的眼神里有无法言喻的绝望,以往温和宠溺的神情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戾气的怨恨。
她自认为没有做错,反而已经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不明白秦寄修为何会因为这件事件恨上她,也罢,即使有一层血缘关系,他们也并非亲兄妹。
他后退一步,生硬的说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太女的雅兴了。”
他袖中拳头紧紧握着,不顾宫人诧异的眼神转身离去,不料秦忧在他身后淡淡说道:“叁日后的春日宴,哥哥别忘了。”
他不禁自嘲的扯了下嘴角,这便是自己一心一意爱护的妹妹,想方设法要把他推给旁人。他最后什么也没说,仿佛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窒息间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迫不及待想逃离这里。
从那日开始,他成日在自己宫里闭门不出,连母皇那也推脱身体不适,不愿去请安,宫中有流言说大皇子即将出嫁,而且流言愈压愈烈,连宫外的人都惊动了,世家大臣们个个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闺女或姐妹成为皇家的媳妇。
等秦寄修知道流言之后,早已根本堵不住悠悠众人之口,而在春日宴的前一日,姬桓带着宫人上门,向他呈上了华美的宫装,玉冠以金莲点缀寓意吉祥如意,象牙色黑边衣袍,皆是他最爱的蜀绣,内外修长飘逸,白色的纱丝纯白清透,薄如蝉翼,轻轻罩在衣衫之上,宛如披上了月华。
姬桓见他不言不语,便道:“这是皇上特意让绣工赶制的,殿下可还满意?”
“你觉得呢?”秦寄修神色有些变了,他抚摸着冰凉的料子,他需要这样冷冷的丝绸浇灭心中的怒火。
姬桓微微一笑:“我可不敢揣测殿下的心意,殿下喜不喜欢,总归是要穿上它的。”
他看着姬桓的一颦一笑,那清贵不凡的姿态使自己隐隐作呕,他现在很得意是吧,只要他一离开这宫中,姬桓就是这后宫的主人。
秦寄修掀开杯盖,嗅了嗅茶叶的清香,茶水还滚烫着,几乎是刹那间,滚烫的茶水落在了姬桓的脸上,饶是姬桓身姿灵敏也躲不过他的身手,右脸红了一片,姬桓疼的一声不吭,任由佟湖用手帕轻轻擦着。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冲动。”姬桓并未被这一出折断了傲气,反倒有些幸灾乐祸,“大皇子行事如此不端,与那恶名远扬的七皇子有何分别,我差点忘了,你们可是表兄弟,难怪有相像之处。”
“我要出嫁的流言是你放出去的吧。”秦寄修平淡的开口,他是个想要泄愤就会立即去做的人,而与姬桓这般阴险狡诈之风截然不同,“这碗茶水是提醒你,莫要多管闲事。”
这么些年,姬桓内心深处即使不承认,但他到底是嫉妒着秦寄修的,他虽然脾气高傲古怪,跟他相比却是那样干净一个人,他是这世上正常完美的男子,有着如月晴朗的双眸,即使经历的劫难,多年过去,也丝毫没有改变眼中的纯净。
而自己却深陷野心的泥污,再也爬不出来,他缓缓开口:“殿下年岁渐长,总赖在宫里于礼不合。”
“那也不该是你一个外人操心的。”
姬桓倨傲的扬起嘴角,这一幕仿佛两个人回到了小时候争抢玩偶的场景,秦寄修总会仗着皇子的身份夺走姬桓的东西,那时候的姬桓也是这个模样,嘲讽的看着权势滔天的皇子,但如今不同了,他是太女正君,有资格与他平起平坐。
姬桓轻轻说道:“秦寄修你真没用。”
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手里的茶碗骤然捏紧了,冷冷的盯着姬桓。
姬桓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输吗?因为你总是等着别人把东西送到你的面前,你只是只拔了爪子的老虎,什么都抢不了。”
你让我去抢?秦寄修觉得好笑,他想抢姬桓的女人,可姬桓同意吗?
“滚出去。”他思及如此,心绪更是纷乱,淡淡丢下一句,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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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寄修心有不满,到底出现在了春日宴上,他淡漠的看着那些名门女子吟诗作对,心中无一丝波澜,不断的往胃里灌酒,连宫人也拦不住,若有几个胆大的女子想要上前,也被他冷冽的目光吓退。
秦寄修这个模样,连姬桓也无法,这场宴会大皇子诚心要搅浑,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左右大皇子的心思,到最后,大皇子无人问津,竟是成全了其他几对才子佳人。
姬桓看着微醺、歪歪扭扭栽倒在椅子上的秦寄修,只得冷着脸让小侍儿把他抬回宫中,但秦寄修迷糊之间撞到了酒壶,前襟湿透,只得带他去离这最近的东宫。
宫人为秦寄修换好了衣衫,又将他放在偏殿的床榻上安置,待他酒醒后便送他回宫,掩上帷幔悄然退下后,才去御花园中禀告姬桓。
而另一边,秦忧从御书房出来,欲回到房中小憩一番,却看见云笙提着食盒守在门口,她实在没空应付男人,脚步一转,溜进了一旁的偏殿之中,而又恰好是秦寄修躺着的这间屋子。
床榻被人霸占,她好奇的看着床榻上放下的帷幔,也不知这个时候是谁会在东宫,撩帘一看,竟是哥哥,他双颊酡红,眼神迷蒙,一看见秦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坐起身,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被正君撞见(微h)
他从后面抱住了秦忧,几乎轻轻松松的将她摁在床榻上,身体微微覆了上来,不让她从自己身下逃离,他呼吸不均,委屈的搂着秦忧的腰:“妹妹为何要这么对我?”
床榻里都是浓郁的酒气,还混合着哥哥雪松般清冷的味道,野蛮与高雅诡异的融合在了一块,在他的身上并不违和,仿佛透着奇异的欲望,秦忧推了一把,发现挣脱不开,而他又满身酒气,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只得轻声哄到:“哥哥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他蹭了蹭秦忧的发顶,手掌试探性的在她的腰间反复轻揉,“你会跑的,然后再也不想看到我,我绝不接受这个。”
倦怠中,秦忧问他:“那你想怎么办?”
“我要和妹妹永远在一起。”他在秦忧耳边轻轻吐了口气,然后把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像猫咪一样慵懒的蹭了蹭。
“......”她身体发痒的缩了缩脖子,和他贴的更紧。
两人的身体交迭的躺在床上,明明隔着好几层的衣衫,秦寄修却感受到了她火热的肌肤,柔软富有韧性,心跳不断加快。
秦忧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个酒鬼,但他抚摸自己的身体,实在有些暧昧,竟有些像情人之间的爱抚,从乳下的肋骨往下一直抚摸到腰窝,指尖描绘着身体,他的手若是再碰的高些,就要握住她的椒乳了,哥哥妹妹之间是不会有这样过多的触碰,思忖半响,她觉得有些怪异,秦忧从不是个好脾气之人,抬高了声音道:“秦寄修,我要睡觉,你给我松开!”
若是平日,秦寄修肯定会放开她,但他喝醉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胆子大了许多,她要他放开,他偏偏不放,早就忘了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现在这个肆无忌惮的自己,他觉得格外轻松,反而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只是肌肤相触的亲吻,但嘴唇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这个吻忍不住加深。
呼吸之间,舌尖探了出来,强势的在她的脸颊舔弄,留下暧昧的水迹。
秦忧愣住了,他的吻如此温柔细腻,之前和她争吵时还是那样一个强硬的人,心中震惊于他的举动,仿佛探知了他深藏的情欲,往日他不肯嫁人的目的,和刚刚怪异的举动都说的清了,是从何时开始的?
秦忧闷声不语,事实上,她没有兴趣自甘堕落。
“滚。”她冷冷的说道,蒲扇似的长睫下投射着浓重的阴影。
但压在身上的人恍若未闻,微颤的眼帘下浮现出沉痛的色彩,因吻她而涌起的羞耻心瞬间碎成了粉末,低低的叹气后,情愫犹如决堤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沿着脸颊找到她的唇,含在嘴里反复舔弄,秦忧被亲的空气稀薄,不得不张开了唇,他的舌头滑了进去,粗糙的大舌渴求着她嘴里的一切,陷在畸形的欲望里,颤抖的纠缠着,直到两人的唾液混合起来。
亲了许久,他才从她的唇上移开,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秦忧的眉眼,她的肌肤轻薄如纱,他不敢使劲,仿若轻啄般继续触碰她。常年练剑的骨节有些凸出,只可惜她的眼里雾蒙蒙的,从未将他装在眼底。
“我知道妹妹会恨我,可我没有办法。”他垂下脸,“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第一次见到妹妹,就觉得妹妹好美,我突然就明白就为何姬桓那样迷恋你,又恨他把你放逐在这荒野,可随着相处,我不仅仅觉得你漂亮,而且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好可爱,我想一直宠着你,分开会感到痛苦,我那么在意你的看法,你为何要把我嫁出去......”
他自顾自的说着,像个小孩子般碎碎念念。
“我从未想离开妹妹身边,可我知道我不能拥有你,难道妹妹就不曾发觉过吗?”
他的气息一直困扰着秦忧,秦忧听着他的话,虽然心里从未把他当过哥哥,自然没有他那种痛苦纠缠的心思,先不说靖元不会同意兄妹乱伦,但她的确没有兴趣上他。意乱情迷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为什么你不说话了.......”他苦笑了一下,对妹妹的感情,强烈到无法忍耐,是他也不愿意看到的事,她讨厌他是应该的。
“你教教我该说什么,哥哥。”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轻。
他紧紧抓住她的腰,她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感官,肌肤起了战栗,贴着她的耳垂,沙哑着说道:“妹妹要我一次,我就出家去,再也不会纠缠你。”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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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姬桓同大臣的夫君闲聊着,淡淡的语调显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一位小侍儿步履匆匆的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姬桓平静的眉眼瞬间舒展开,他站起来,同佟湖道:“随我回东宫,我要更衣。”
他们走出了一段距离,佟湖才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殿下。”
姬桓微微笑道:“不是,秦忧回来了,我在御花园坐着无趣的紧,就想见见她,其实与她分开不过才几个时辰罢了。”
佟湖不语,面无表情的听着,安静走在他的身后。
姬桓回到东宫,看见云笙守在大门口时,不悦的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云笙跪在地上,见到姬桓跟兔子见到狐狸一样害怕,几乎将脑袋贴到了地上,低声说道:“奴......奴想给正君请安。”
姬桓冷笑一声,什么请安,不过是想见秦忧,他不过一时半会没在东宫,这奴才就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夺宠。
“太女在屋内?”
“不......奴未曾见到太女。”云笙苦涩的答道。
那位向姬桓通传的小侍儿跪着说道:“奴见太女去了偏殿。”
姬桓皱着眉头,偏殿安置着秦寄修,莫非她找秦寄修去了,宽袖甩动,大步朝着偏殿而去,偏殿的门紧闭着,他站在门口,听不清里面的说话声,心中有些不安,兄妹同处一室,何必把门关上,索性推开了木门,门没有上锁,阳光倾泻进屋内,刺眼的光芒打在屏风上,他看见屏风后交缠的两个人。
床榻上的两人听见声音,明显是受了惊,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坐了起来,撩开纱帐的手顿了顿,缓缓放了下去。
东宫里没有别的侍女,如今在这个屋内的只有秦忧。
姬桓僵硬的在原地,阳光落在他高大的背脊上,面孔陷进了深深的阴影中,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出去。”
这话是对佟湖说的,佟湖担忧的看了眼自己主子,又看了眼那屏风后交缠的两个人影,他担心姬桓会做傻事,可眼下谁也劝不动他,佟湖咬了咬牙,仍是开口道:“主子.......”
“啪”,佟湖脸上被重重的打了个耳光,半张脸瞬间高肿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回了眼眶里,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站在台阶下,不让任何人靠在这里。
姬桓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将沉默的屋内与温暖的屋外隔开,他最后转身关上了房门,只看得见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在剧烈的跳动。
渣乐: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并不喜欢那个真正的我。在网络上,我总是善于伪装,看起来每天都很快乐,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我的生活也看起来很简单,没有很多人向往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我很宅,喜欢看小说刷搞笑视频,现实中的我并不像网上这么有趣。我其实话很少,最爱干的事是一个人发呆。这样枯燥的我,真的能为你带来快乐吗?我很疑惑。如果你试着一层一层剥开我的内心,剥到最后,你会发现,那颗心里写满了同一句话:啥时候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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