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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秦寄修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但也不肯放手,但只要秦忧在他身边,他就变得乖巧听话,让他喝药便喝的干干净净,喝完还对她甜甜一笑。
“母皇,哥哥病糊涂了,您也回去休息,不如由我先陪着哥哥吧,等他睡着了我再回去。”秦忧被他握着手,明明病着的一个人,手劲又大,怎样都挣不开。这样也好,她巴不得躲姬桓一晚。
靖元思索一下,才道:“平日里也没见你们两个兄妹情深,但以后有你护着修儿,我也能安心,若有什么事让宫人速来禀报。”
送走了靖元,小侍儿们想为秦寄修换下湿漉漉的寝衣,但他昏昏沉沉的,任谁都唤不醒他,还死死拽住秦忧的手不放开,秦忧只得让他们把这件寝衣绞了去。
但他们迟迟不肯上前,拿着剪刀和寝衣左右摇摆不定,一个圆脸的小侍儿支支吾吾的说道:“还请......请殿下闭眼,奴才们要为大皇子换衣。”
秦忧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个世界可不是随便能看哥哥身子的世界,她不自在的咳嗽一声,脸颊泛起一丝滚烫,撇过脸去,闭上眼。
但没过一会,小侍儿欲哭无泪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殿下,皇子拽着您的手,我们穿不上去......”
秦忧扶着额,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就这么睡吧,把屋内的炭火烧的旺些,免得哥哥又着了凉。”
她就这么一直守着他,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半梦半醒时,她似是被人扶着躺在了床上,塞进暖融融的被褥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眉眼,轻轻柔柔的,舍不得弄醒她,秦忧困极,寻找支点般依紧了他的身体,僵硬的渐渐软化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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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及腰,他梳了又梳,枯坐着等待,是如此的狼狈,除了等,他别无它法,他想知道她会不会回来,外面仍是跪着伺候的小侍儿,他不睡,他们也不敢睡,当年先皇也让他独守空闺,也不曾像今日般如此痛苦过,只因自己的真心被随意轻贱。
但他生来的骄傲不允许他认输,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名正言顺的拥有了她的人,他失去的权利和她的心都要一一夺回来,龙凤烛从天黑燃至天明,他彻夜未睡,唤了佟湖进来,想略微收拾一下,去瞧瞧大皇子。
佟湖犹犹豫豫的不敢看他,攥紧了手帕。
“让你说话就说,哑巴了吗?”
“太女......太女在大皇子的寝殿歇息了。”
“你说什么?”姬桓似是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今夜是我的新婚之夜,太女去别处睡觉成何体统。”
“是大皇子拽着太女的手不让她走......”佟湖跪了下去,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听大皇子宫里的小侍儿说,大皇子与太女是同榻而眠。
姬桓忍无可忍将手里的金簪掷了出去,顷刻间,铜镜碎裂倒塌,这样的兄妹情谊真欲叫他反胃,他咬牙切齿道:“好一个秦寄修......为我更衣,我们去撷芳殿接太女回来。”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哥哥能有什么本事
佟湖亦步亦趋的跟在自个儿主子身后,清晨还弥漫着冷气,他忙不迭的将一袭紫貂软裘搭在姬桓的肩上,姬桓才往屋外踏出一步,就瞧见不远处的回廊下,一个粉衣男子正朝这走来。
云笙是来请安的,昨日他一宿未免,心中酸楚,明知道她从来就不待见自己,可他还是忍不住难受,他不断回想着两人在镇上独处的日子,她教他读书写字,只有彼此。
如今自己得到了想要中的荣华富贵,可并未曾是想象中的那般开心,不由自嘲,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能留在秦忧身边,已是祖坟冒青烟了。
至于昨晚大皇子生病一事,倒是听伺候的宫人提了一嘴,病情凶险,连秦忧都赶过去了,也不知道宫人有意或者无意,他并未告知云笙太女一夜未归一事。而是早早把云笙唤起来梳妆打扮,叮嘱他去给太女和新正君请安。
他撞进姬桓复杂的目光中,不由打了个寒颤,他僵硬着身体对姬桓跪拜,姬桓毫不避讳直直打量着秦忧的小侍儿,倒是眉目清秀,一双凤木灵动出彩,心思也比世家子弟干净许多,听说以前在窑子待过,也就她心善,什么人都往宫里弄,姬桓压根没将这样的货色放在眼里,他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云笙不敢多看姬桓一眼,但也就那么一瞬,姬桓本就身形颀长,披着黑亮貂裘,里衬是红色绣金长袍,更显的他不羁俊美,与这样的天人比起来,自己当真是如云泥,在秦忧眼里,他又算什么呢,自卑感让他的呼吸不禁紧张起来,他大气儿也不敢喘,不敢让他知晓自己的惊慌失措。
姬桓走到他面前时,放缓了步伐,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屈膝行礼。
“你叫什么名字?”他淡淡的问道。
姬桓的声音很好听,却很冷,带着不容违背的口吻,云笙躬着身,努力保持着身形,姬桓曾是太后,因身份尊贵,故又改嫁当朝太女,他克制着颤抖的音调,道:“奴名唤云笙。”
“你来我这里,可有事?”他瞥了云笙一眼,不愠不火。
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时间仿佛冰冻了般,云笙收敛起自己所有的傲气,紧紧绞着手中的帕子,低声说道:“奴......奴是来给太女和正君请安的。”
请安?姬桓玩味着这个字眼,仿佛每个字都是在打他的脸,他何曾被一个窑子里的粉头瞧过笑话。
“见到正君,屈膝要弯到最低,我倒是见你站的笔直,你的恭敬去哪了?”姬桓轻笑了下,偏首瞧着他弯曲的膝盖,粉色的衣衫下两条腿似在微微颤动,姬桓抬脚狠狠的踢在了膝盖骨上。
“啊!”云笙吃痛的叫了一声,抱住自己的膝盖,顺势倾斜在地上,但他一刻也不敢怠慢,而是趴着向姬桓请罪,额头贴着地面,急道:“是我不懂宫中的规矩,请正君责罚......”
他已经让秦忧不喜,若是惹怒了姬桓,这宫里定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在这里跪上五个时辰。”
姬桓拂袖而去时,貂裘扫在了他的额上,飘来淡淡的清香,那是秦忧的味道,云笙脑子一片空白,大口的吸着气,愣愣的被小侍儿扶起身子,他仍是跪在这里,随后才反应过来,问道:“新婚第一日正君怎可丢下太女,那太女呢?”
“奴......奴不知。”
云笙望着张灯结彩的东宫,明明透着极艳的喜庆,确实如此的冷清,所有的宫侍皆沉默不语,他仿佛猜到了什么,秦忧根本就不在这里,云笙的肩膀不自主的抖动起来,他在低低的浅笑,姬桓纵然身份尊贵,不过跟他一样是个可怜人,讨不了妻主欢心罢了。
立在一旁伺候的小侍儿古怪的望着他,担忧的道:“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不过是想到了好笑的事。”云笙摆摆手,偷偷拭去眼角的眼泪。
姬桓出了东宫,才觉得刚刚那个小侍儿不大对劲,太女彻夜未归,几乎整个宫里人尽皆知,但他似乎并不知道,反倒撞到自己跟前儿来找死......若是身后没有人推波助澜,姬桓绝不相信一个不得宠的小侍儿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去查查云笙身边伺候的人。”姬桓对佟湖吩咐道,他不喜东宫伸进别人的爪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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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一夜无梦,睁开眼茫然的思索了一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环顾四周,是陌生华贵的帷幔,床上只她一人,帷幔遮掩的严严实实,外面的轻纱一层笼着一层,实在看不分明。
她索性起身,撩开这帷幔,竟是在秦寄修的殿中,他坐在不远处的屏风旁,手持一柄宝刀,刀刃极薄,刀身纹路诡谲,抬眼之间,那刀身上的青光不免刺眼。
“妹妹可睡的还好?”他只穿着银丝绣成的亵衣亵裤,披着雪白的狐裘,殿内紧紧关着窗户,又生着火炉,如春日般暖意动人。
他将刀插回刀鞘,从银盘里取出一张烙饼:“来尝尝,我自己做的,以前在边关没什么可吃的,只有自己用粗面烙饼吃。”
烙饼里放了糖,有些腻味,秦忧接过吃了几口便停了嘴,将饼放在一边,问道:“我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略带质问的语气让他不由一愣,明明昨晚的她对他......可今早上妹妹又变回了冷漠的模样,偏偏说令人伤心的话。
他继而神色变得复杂,后又微微一笑,将各种神色隐没在平静之下:“昨夜你趴在床边睡着了,手臂恰好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我醒的时候担心你受凉,就把你抱到床上,你放心,那之后我一直在外面的软榻上休息。”
他见她丢掉了半张饼,面无表情的拿过来,大口吃着,瞧着模样倒是格外的香甜。
见秦忧古怪的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太习惯浪费,你不喜欢吃饼吗?”
“不怎么喜欢......”
“那我下次给你做其他的。”
“昨夜叨扰哥哥了,东宫有来人吗?”
“不曾。”秦寄修摇摇头,“不过依照姬桓的脾性,也快了,能忍一晚,真是为难他了。”
秦忧严肃打量了他许久,认认真真的说道:“哥哥今日气色不错,昨日是真病还是装病?”
秦寄修神秘一笑,道:“自然是装的,能让姬桓吃瘪,妹妹不觉得很有趣吗?”
秦忧有些不悦,她最恨被人耍着玩:“下次莫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好,我让他们进来伺候你梳洗。”
宫侍们捧着银盆鱼贯而入,但都乖巧的立在一旁,皆是秦寄修亲力亲为。
“他们手脚粗苯,还是让我来。”
“妹妹用这个擦手。”
若不是秦忧拒绝,他就要亲自为她擦脸。
“我来给妹妹梳头。”他挥退了宫侍,用梳子轻轻梳拢她的青丝,十指在冰凉的发丝间游移,轻轻叹道,“妹妹头发真好。”
渣乐:谢谢崽的长评!!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谢谢你这么用心的写,渣乐嘴笨不会说话!感觉自己码字跟吃了伟哥一样!!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还是骑马有趣(微h)
渣乐:那两个说我吃了伟哥不行的!!看看今天的更新!!!(渣乐尊严不容侵犯!)
姬桓站在撷芳殿外,殿门大敞,几个宫人正提着水桶做洒扫的活计。
佟湖最了解自家主子,他与大皇子自小就是死敌,谁也不肯忍让,小时候主子虽是大皇子的伴读,可在皇子面前,主子就是个仆从,一跨入宫门,就得像个宫人一样侍候皇子,为大皇子端茶递水,有一次大皇子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洒在主子的手背上,主子愣是一声没吭,咬牙从早上撑到了晚上回府。
等他发现伤口时,早就起了好大一个泡,那伤至今在手上都留着淡淡的疤痕。
回想起往日的画面,佟湖至今都心弦颤动,主子与大皇子的嫌隙无论如何都解不了,他忍不住出声:“殿下,大皇子尚在病中,您莫要与他计较。”
小不忍则乱大谋,姬桓身体僵直在原地,他如何不知,当年秦寄修带给他的屈辱他都忍了下来,如今他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可这屈辱中若是掺杂了秦忧的那一份,他当真能依旧冷静自持吗?
一位十四左右的少年见到姬桓,忙扔开扫帚,跪拜道:“见过正君。”
“太女可起了?”
“太女......”宫人斟酌着,支支吾吾似在拖延什么。
恰巧此时秦忧清灵的声音飘出殿外,混进了风里,恍如雨点击打在姬桓心上,响起一阵清澈悠扬的语调。
不等宫人通报,他兀自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看见秦寄修正在为她梳头。
姬桓神色微黯,总觉得这幅画面有些怪异,他定了定神,道:“太女,随我回去可好?”
秦寄修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笑道:“妹妹和正君不如在我这用早膳。”
姬桓犹豫片刻,说道:“不必如此麻烦,殿下应该静养才是。”
秦忧陪秦寄修演够了这场戏,自然没兴趣多待下去,她对秦寄修道:“哥哥保重身子,我改日再来探望。”
秦寄修面色一僵,妹妹明明那般温柔之人,但那双目此时寒如霜夜星辰,警告着他的一举一动,刺的他胸口闷痛,心头忽然落空空的一怔,不知何时,他已忍受不了她的淡漠。
姬桓则是勾起嘴角,牵过她的手,同她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皆是容貌俊美之人,这一幕比神仙眷侣也丝毫不差,姬桓面善心狠,他本就是个黑心肝的人,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妹妹,心中涌起一股恼怒,秦寄修恨不得墨泼在姬桓的红衣上,骤然握住了拳头,目光如刀,他漠然的神情中透着几分苦郁,冷冷开口:
“姬桓,你还记得当年上书房外的狗叫吗?”
姬桓脚步一顿,秦忧疑惑的偏头看他,他的侧脸笼罩在清晨的光晕中,蒙上一层金纱,朦朦胧胧,她似乎觉得他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但他什么都没说,竭力掩饰着心境,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背影挺直,浑然不觉秦寄修的挑衅,即使用刀剑刻在他的身上,他也决不认输。
自打秦寄修提了那句“狗叫”,姬桓这一路无话,眉头紧锁,他这个模样可不常见,秦忧目光闪烁,多看了他几眼,巴不得把姬桓的往事瞧出个洞来,看来秦寄修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有机会得跟哥哥多交流交流感情。
撷芳殿是消停了,但秦忧一踏入东宫,看见跪在石梯下的云笙,头又开始疼。
“你跪在这干什么?”秦忧走到他身边。
云笙低着头,低声道:“是我犯了错......冲撞了正君。”
秦忧一怔,而一旁的姬桓恍若未闻,松开她的手,撇下她进了屋去。佟湖看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去追他的主子
“起来吧,以后别在跟前儿晃悠。”
云笙撇撇嘴:“我也不想,可每日必须得向正君请安,若你天天宿在我那,我就有由头不去了。”
秦忧揉了揉他的脑袋,幸灾乐祸的说道:“别,你还是乖乖的请安去,早起早睡身体好。”
姬桓将佟湖关在了门外,秦忧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大好的日子,阳光充沛,适合骑马,打算离开时,姬桓叫住了她:“太女还想去哪?”
秦忧默默叹气,推开门后,佟湖又贴心的为他们掩上。
屋内的姬桓已褪去金冠和衣衫,只着亵衣坐在床上,似乎刚刚的不愉快他已抛掷脑后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秦忧提醒他:“现在可是白天。”
“这是你欠我的,我一直在等着这天。”他喃喃说道,披散着青丝的他故意露出脆弱的模样,让秦忧惊讶。
秦忧难得生出一点愧疚,只是愧疚过后,她的心会变得更冷更硬。
她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姬桓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年来倾尽所有,终于如愿以偿,他可以名正言顺把她拥入怀中,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挠他了,难以克制的欲望将他的理智淹没,仿佛只要面对着她,以为那个清冷自持的姬桓瞬间溃不成军。
秦忧也同样抚摸着他,从他的眼睛到他的嘴唇,他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湿热的舌尖翻搅着她的指腹,尽情的吮吸啃咬。
她任由姬桓叼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没了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开,露出两颗红润的茱萸,她握住右边的乳头,轻轻揉了一下。
“嗯.....”姬桓忍不住哼了起来,乳尖瞬间挺立,从胸口扩散开来的酥麻瞬间席卷全身,他想要更多。
“它也想被你摸摸。”姬桓故意挺了挺胯,胯下的玉茎因动情而挺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隔着薄薄的丝绸,也能看出硕大的茎身充满了情欲和力量。
姬桓吐出她的手指,幽暗的目光一直牢牢锁住她,抱着她胡乱亲着她的脸,粗喘着:“我好想你,想你一晚上了,大皇子太过依赖你,不如我们把他嫁出去吧。”
“让哥哥嫁人比你姬桓放弃野心还不容易。”
“是啊,我怎么能够放弃你。”
嘴唇迷恋的贴着她细腻的肌肤,犹如光滑的绸缎让人迷恋不已,鼻尖流淌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着迷般的用脸颊蹭了又蹭,迫切希望他们能够融为一体。
秦忧瞧着他的反应,心中波澜不惊,甚至觉得有些无趣,倏的推开了他,走下床,用茶水洗净黏湿的手指。
姬桓扶着胸口喘息着,发丝凌乱,仍旧一副翩翩清俊的样子,但瞳孔微张,眼中既有沉稳,又夹杂着深深的情欲,两者紧密纠缠,几乎快要撕裂他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秦忧却忍不住莞尔,似笑非笑道:“你想要,我偏不给你。”
他轻轻一笑,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甚至是略带纵容的望着她。姬桓随意撩拨额前的碎发,也下了床,站在她的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以为这样便能报复我了吗?”
“我只是突然觉得骑马比骑你有趣,我要去骑马了,若是正君想来,我随时欢迎。”秦忧当然知道,一个想篡国的男人,岂能被这点伎俩给击倒。
她兴冲冲的出了门,门外的佟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背影,随后屋内传来瓷器撞地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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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日头正好,秦忧避开众人去了校场,牵出自己的坐骑打算在阳光下驰骋一番,她挥退替她牵马的侍卫,道:“退下,不必跟着我。”
寒澈本是琼华派掌门之女,本该纵情江湖,快意恩仇,奈何有一颗报效家国的一腔热血之心,瞒着自己母亲入宫当了御林军,说是御林军,也不过是个养马的,干的也是最累的活,她是第一次同太女说话,耳尖微微发红,太女果然如大家说的那般天人之姿,她站在自己面前,似是整个宫里的雪融化后那抹青翠绿意倾散开来,让人移不开眼。
就连声音都那般好听,寒澈粗人一个,陡然遇见这般精致的女子,竟难得的害羞,她迅速的低下头去,道:“今日追风在......在发情,脾气有些暴躁,卑职还是守在一侧,以免殿下凤体受伤。”
“嗯,也好。”秦忧莞尔,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追风的脑袋,将一个驱蚊虫的药囊挂在它的脖子上。
这时她瞧见小侍卫手上的好几个红疙瘩,有几个还包着脓浆,便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寒澈脸颊更红,手缩成一团,羞愧的说道:“被虫子咬了,不碍事。”
秦忧也没多问,宫中规定,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能去太医院,像她这种身份卑微的侍卫是只能去宫外求医。
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囊解下,赠给这个呆呆的小侍卫:“拿去吧,里面的药是我配的,专治虫子,你的伤口还是尽早就医,免得落下病根。”
“卑......卑职不敢......”寒澈是江湖中人,性情爽朗直接,她其实很想要的,恨不得现在就接过来,但她怕唐突了太女,忍着没动。
话还没说完,秦忧就直接塞给了她,冷冷说道:“啰嗦。”
寒澈不安的立在原地,连谢恩都忘了,她挠挠脑袋,刚刚太女是生气了吗?
秦忧从校场骑马转了好几圈才回到宫中,青衫上沾染了些许尘土,自由自在的独处了半个时辰,心中极为舒服,见着宫人向她请安也不像往常冷着脸。
便瞧见靖元遣身边的宫女请自己去一趟御书房,她点头应下,大步朝着御书房而去,广袖衣袂在风中漾出轻微的涟漪。
靖元撞见她略脏的衣衫,颇不庄重,不由一愣,她本是个看重规矩之人,可自己的亲生女儿偏偏行事散淡,不像她爹,也不像自己。到底自己亏欠了她多年,许多事她也就由着秦忧性子胡来。
“母皇唤我来,所为何事?”
“是你想听到的。”靖元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已传召越亲王,让她携王君回京颐养天年。”
秦忧闻言一惊,不禁盯着靖元,目光灼灼注视着她:“怎会如此突然?”
靖元淡淡说道:“将她发配边地的是姬桓,而她养育你多年,我同她又有旧谊,于情于理都应接回她。”
“多谢母皇。”秦忧跪下来
靖元默然片刻,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你且再忍忍。”
秦忧从不觉得自己委屈,人生在世,不用受饥寒交加之苦,于她而言,再苦不过求而不得。但除了回家,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那就一起骑马吧(只是单纯的骑马)
佟湖又在外约莫等了大半天,从白日到夜晚,姬桓不吃不喝,自己在门外劝慰了几句,也被他的怒意赶走。
只有听见姬桓唤他名字后,才轻轻推门进去,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到,纱幔散落,随处可见碎裂的瓷片,就连床上龙凤呈祥的喜被,也被人绞烂,从中翻出雪白的棉絮,佟湖心中大震,不知太女到底同主子说了什么,主子从未如此的震怒过,他越发的垂首,不敢看坐在铜镜前的那人。
姬桓随意的套上了一件红色的锦袍,要腰间系了个结,立领大敞,露出赤裸健硕的胸膛,他淡淡的盯着镜中的自己,穿戴用心考究,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精心的打理过,可他依然留不住秦忧,紧紧抿着唇,似在忍耐着什么。
“主子,太女派人来话,说今晚不过来,让您早些安寝。”佟湖微微弯着腰,将刚刚宫女的话转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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