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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秦忧去了哪?”姬桓语气淡淡的说道,始终波澜不惊,仿佛屋内狼藉的一切与他无关,即使神色间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也被他很快的隐藏了下去。
“太女今晚没有回宫。”
“随她去吧,一会让宫人进来收拾,你过来伺候我梳洗。”
佟湖只得应声,走上去从妆台上拿出一盒香膏,舀了一大块,均匀的抹在姬桓的青丝间,姬桓闭上眼睛,问道:“今日姬家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佟湖低声道:“那些人见了您当了正君,往府上塞了好些银子,想为自己的女儿在朝中求个职位,家主让人都一一收下了。”
姬桓面无表情的听着,语气淡淡的说道:“我的那些个亲戚,文不成武不就,有何功绩报效朝廷,现下皇上一心想削弱世家,母亲也不怕引火烧身,真是荒唐。”
佟湖听得他心情烦闷,更是大气儿也不敢出。
姬桓疲倦的揉着眉心,也知是自己掌权之时,消耗了府上大半的钱财,如今天灾肆虐田地,府里的进项少了许多,他的嫁妆一向丰厚不肯低于其他世家,府上早就入不敷出,母亲也是无法。
主子活的太累,也太过偏执,佟湖低声劝道:“皇上不喜男人干涉朝政,家主本想瞒着不让你知晓......主子,有天大的事,也有家主为您顶着,再过半月,侧夫也要入宫,您该将心思多多放在太女的身上才是。”
主子与太女都倔,每每两人相处时都暗中较着劲。
“呵......”他冷笑了一下,放在膝上的手不禁颤了颤,又紧握成拳,平息了一下情绪,道,“她心中一直在恨着我,恨我当年对她做的那些事。”
佟湖梳着他头发的手不由一顿,在香膏的沁润下,他的发丝愈发黑亮柔软,佟湖耐心做着手中的事,屏息不语,他也想起了那年太女被主子困在宫中时,犹如禁脔一样的活着,如太女那般捉摸不透的女子,其倔性与骄傲高于任何一切。
“我就算做的再好,她也不屑。”
佟湖垂下眼帘,忍住心中微微的涟漪:“可您已经得到了她。”
您得到了年少时喜欢的女人,可自己却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一切,只能卑微犹如草芥的仰望着那人,他有时真不明白,主子比许多的男人都要幸运,偏偏主子仍不满足,当年若不是他大逆不道的谋反,该与太女结成连理本该是主子,否则怎会生出如今的许多事端来。
姬桓睁开眼睛,阴沉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宇紧蹙,仿佛在凝结着一层抹不开的繁重,身上大红的衣袍是那样的刺眼,出嫁之前,父亲警告他不可太过霸道,莫要争风吃醋,做自降身份之事,他虽不屑,也顺从了父亲的意思,对秦忧的冷淡也是一昧的服软。
他的嘴角不着痕迹扯出一丝微笑,如此可见,男子的谦恭柔顺在女子面前不过是可随意践踏的存在,忍不住升起不悦自嘲,一遇见秦忧,自己总是气闷不已,独自气过后,又觉得自己当真是幼稚,这场感情中他已输的彻底,但也不想在此中完全丢弃了尊严。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子,没有那么多的宽容,包容她的冷漠和倨傲无常。
既然她不来,那自己便去找她。偶尔强硬几回,惹得她气郁上扬,虽然自己也不怎么好受,酸楚之余也能尝到淡淡的愉悦,或许他疯了吧,用这样极端的法子,总比对着她一成不变的冷漠态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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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托花小敏从宫外买了许多点心,花小敏有些不解:“御膳房的不够你吃了?”
“七皇子喜欢吃。”秦忧一边在纸上写着,道,“辰桂芳的核酥一定要新鲜出炉的,超过一个时辰的都不要。”
花小敏大惊:“这祖宗被放出来了?”
秦忧摇头:“母皇说要等到薛非倾进宫,才肯让他出来,免得他又闹出什么事。”
花小敏更觉得怪异:“人都没有放出来,你操这份心为何?况且你停夫再娶,依照他活阎王的个性,恨不得活吃了你。”
秦忧一愣,一想到七皇子蛮横的性子就头疼欲裂,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此事我有自己的私心。”
万一他被放出来不让她碰可怎么办,人可以不要,但任务必须完成。
“但是这些东西你确定都是他爱吃的吗?我可听说他身为皇子,要求一向严格,最忌讳吃这些甜食。”花小敏在纸上看了又看,摸着下巴,“而且我怎么瞧都像是你平日喜欢吃的。”
秦忧恍惚起来,她似乎还真不知道七皇子喜欢吃些什么,她从来都不了解这个人,也不屑去了解,每次她一坐下来享用美食,他就会眼巴巴的凑过来,把她手里半截糕点一口吃掉,不住的夸好吃,夸她眼光不错云云。那副期待的模样,绞尽脑汁的寻找话题,他眼中的惴惴不安,即使秦忧不悦的瞪他,他也没有一丝羞愧,反而呵呵直笑。
秦忧突然就理智的醒悟到了一点,他像是在故意讨好她。
“罢了。”秦忧把笔一扔,“就这些吧,多买些回来,送去一些给七皇子和云笙,一些给姬桓,剩下的都给你和我。”
花小敏笑嘻嘻的把纸揣进袖口,打趣她:“你刚娶夫不久,这么快就学会一碗水端平了,还不忘给你和我留着,我要是个男人,你是不是打算为我遣散后宫。”
秦忧一整个人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说着:“男人要是有你这么好打发,我有你一个也够了。”
花小敏咂巴着这话里的味道,明明实在夸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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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后十日,秦忧可以不用上朝,不用早起,这种美好的日子俗称婚假。她一大早就去了校场骑马,小跑溜达了一圈,却见一旁的侍卫不知何时散了个一干二净,心中莫名的提起了些许不安。
却见远处立着一个白衣人影,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他似是发觉秦忧的目光,朝着她缓缓走了过来,秦忧眯起了眼睛,待他走近后,阳光洒在他胜雪高洁的袍子之上。
是姬桓,秦忧骑在高头大马上不由一愣,他那般肆无忌惮的过来,目光清冽有神,仿佛透着一种无言的侵略,一时四目相对,她躲闪不及,不禁握着缰绳,驱动着马蹄连连后退几步。
姬桓什么也没说,抓住马鞍,直接翻身上来,坐在了她的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着缰绳稳住躁动的骏马。
“姬桓你要做什么?”秦忧推拒着问道,可她被夹在这人和马的中间,根本下不去,“侍卫呢?”
“我让她们在外头候着,你不是喜欢骑马吗?我陪你。”他阴沉沉的答道,随即对着她裸露的肩颈吻了上去,一点点沿着肌肤向上舔吻,秦忧瞪大了眼睛,脖子上传来异样熟悉的触感,脸颊腾地一下着了火,在青天白日之下,羞耻感骤然而生,连身后的男子气息似乎更加浓烈。
“你放肆!”
“如果放肆可以拥有你,那这罪我也认了。”
他霸道的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沉重的身躯紧紧贴了过来,撩开她的发丝,深深又粗暴的吻着她。秦忧这才发现,当双腿无法动弹时,光凭手臂的力量对抗他是多么的渺小,根本推拒不了他。
脸颊被捏住,他的唇撞了上来,秦忧吃痛的嘤咛一声,他的舌头趁机闯了进去,四处扫荡,用舌尖相互之间的摩擦刺激着她,他含着她的唇,舌尖退了出来,轻轻说道:“别紧张,你会喜欢的。”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一起骑马(h)
秦忧自幼身段苗条纤细,却并不婀娜柔弱,她一直都勤于锻炼着自己,但姬桓从背后环住她时,远远看去她整个人都陷进了他宽大的怀抱,两人竟是无比的契合。
他肆意的搂抱住她的腰肢,前胸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不允许她往前离开自己分毫,心满意足的嗅着她清雅的气息,一边缠绵的亲吻,一边用脸腻腻的蹭她的脸颊,秦忧身体僵硬,紧紧拽住缰绳,他人在背后,自己根本使不上力道推他下去。
而且她越推,这厮搂的越紧。
在晴光的辉映下,秦忧白皙的肌肤鲜润光泽,优雅的颈窝勾的人心渐渐躁动,他开始不满足只亲吻她的脖子,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将右手放在了她的胸乳之上,沿着娇柔诱人的曲线一点点抚摸。
秦忧耳朵烫的厉害,目光瞬间盯住校场门口,那里大门紧闭,虽然没人,她仍是警觉的疑神疑鬼,仿佛树影也成了人的影子,非要把他手拽下来不可,但姬桓怎么肯,她越是拽他,他捏的越重,乳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还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肿翘的乳头,撩的秦忧身子不禁颤抖。
“你真是......啊......”秦忧的乳头被他弹了一下,敏感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酥麻传遍全身,她生怕外面的侍卫觉得这里有异常,不得已把声音压了下去。
姬桓粗喘了一声,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他如玉的肌肤也透着滚滚热度,顾自低低笑着,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情欲:“我不知廉耻是吗?对,你能拿我怎么办。”
“是要杖责我,还是把我打入冷宫?”
“对,你倒是提醒我了.....唔唔唔......”话还未说完,她的小嘴就被姬桓堵住,自己说出口是一回事,她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字字诛心,仿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她践踏进了泥土里,在冷宫中孤独终老,而将有别的年轻男人伴她身边。
他光是这般想着,心中又嫉又妒,更加大力的用手压住她的后脑勺,抵着秦忧的唇,撬开齿贝,疯狂吮吸,舌尖强势的挤进她的嘴里,激烈的吮吸她口中的津液,这般的凶狠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两人的唇齿之间发出急促的呻吟,他含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出一根银丝,秦忧怔怔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他姬桓阖上眼,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见她眼里怨恨嘲讽的目光。
他故意将勃起的阴茎贴在她的身上,恶劣的撞着她,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也让他魂牵梦萦,他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面庞,从嘴角到眉眼,所到之处皆留下他的气息,秦忧对他的吻躲闪不及,只觉得他唇上滚烫的温度快要灼伤了自己。
她白皙柔嫩的脖颈被他又啃又咬,已满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秦忧感受着他的情动,似是每次她都能逼到他发狂失控,望着澄净的天空时,心脏无法抑制的扑通直跳,竟有一丝怪异的快意。
“给我,忧儿,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姬桓快要热的炸裂了,阴茎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各种层层迭迭的衣物,愈发让他欲求不满,仿佛这层阻隔将他和她远远的隔开,他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腰带,将那孽根释放出来,顺便抬起她的雪臀,撕开了她的裤子,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微微分开了紧闭的细缝。
“你你......滚......”秦忧脸色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下意识的想逃开他束缚,但花穴却夹住了他的阴茎。
他在她脸色重重的啄了几口,那里早已微微渗出了湿意,两人亲密的相接,暂缓了一下内心的渴欲,他忍不住舒畅的眯起了眼睛,含住她敏感的耳垂,道:“你要是骂我也得小声点。”
说罢,他钳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肉棒上坐,秦忧难耐的蹙眉,强忍着酸痲一点点吃下他的巨大,此时,一只手又覆在了胸上,富有技巧的揉捏逗弄,秦忧很快就被他摸的软了身子,不禁挺了挺胸,似要缓解身上这股躁意。
他吻着她的脖子,小口的嘬吸,他深知秦忧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故意对着敏感点反复舔吮,被他抓住的椒乳在身上直晃,他每亲一下,身上的酥麻就加深一层,他也不急着进去,用龟头研磨她那条敏感的细缝。
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忧儿......忧儿......”
花穴很快又濡湿了起来,肉棒被层层穴肉绞紧裹住,因为是在马背上,他也不好发力,骏马感受到背上两人的律动,以为是在催促自己小跑,便甩开蹄子,绕着校场跑了起来。
“唔.......”秦忧咬紧了嘴唇,死死克制住娇吟,她被马儿甩的上下颠簸,双腿无助的摆动着,那是近乎失控的力道,每一下都深深捣了进去。
姬桓也同样不好受,他忙着扶住秦忧的腰,一只手还有腾出来拉着缰绳,如玉如松的面容已有些微微扭曲,全身的快意都集中在了两人的交合之处,噬魂入骨的酥麻让攥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但他也没让马停下来,长吸一口气,但也压不下这躁意,呼吸凌乱而粗重,在她耳边粗哑的笑道:“这下舒服了吗?”
“你让马停下!”光是这几百米的距离,便已经颠簸了上百下,花穴怎受到了这高难度的挤压,次次都撞上了宫口,又爽又涨的被反复戳中,她无助的揪着缰绳,任由那根东西深深埋进体内。
“你不是喜欢骑马?我明明依着你的性子来,又怎么惹到你了。”他明知故问,反而将手掌压住她的小腹,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律动,如今他也有些喜欢上骑马了。
秦忧被这剧烈的顶弄弄的快要昏死过去,但她的神智不打算让她出丑,只有这么受着,两人紧紧的贴在一块,风吹打着滚热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水声被捣了出来,坐下的马鞍也变得湿热,也不知到底插了多少下,秦忧渐渐松开了齿贝,大口的喘着气,刚刚那几下她好像泄了出来。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哥哥受了刺激(h)
秦寄修来校场寻秦忧时,被姬桓的人拦在了门口,依照他狠厉的性子,是断不会容忍姬桓骑在自己的头上,可正值秦忧新婚,他又因装病一事,惹得秦忧不快,不过一日未曾见到她,他已感到些许不安,总担心因为自己任性的举动而让兄妹之间生分了,仿佛她的淡漠能轻而易举戳穿他艰难维持的骄傲。
越是如此,他便越喜欢缠着自己妹妹,他们是兄妹,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仗着这层关系,秦寄修越不将姬桓放在眼里。
他隐忍着神色间眉梢的变化,大步转身离去,却在拐角处,轻轻跃上了墙壁,这里有一株榕树,他可以将身形隐匿在茂密的枝叶间,而不被人发现。
秦寄修倒要看看,姬桓与秦忧在里面做什么,若是姬桓想弑储,他便有了由头能将姬桓当场斩杀,他凝视着校场里飞奔的骏马,两个人确实实在场里共骑一匹马疾驰,只是秦忧声音隐隐从风里传来,似是让姬桓勒马停住。
声音婉转多娇,如春风轻易的勾起人心潜藏的温暖,与平常她平静的语气截然不同,他是头一次听见妹妹这般说话,真是极为动听......喉结受惊般上下滚动,十指不禁抓住了枝干,大气儿也不敢出,渴望再细细的多听一点。
姬桓驱动着缰绳,两人停在了中央,秦忧几乎是眨眼功夫就倒在了马背上,上身靠在斜长的马脖子,她好像很累,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微微起伏,姬桓也随之俯下身,撩开她的青丝,动情的舔吻她的脸颊。
恰好他们两人正对着秦寄修的方向,他才能瞧的如此清楚,在他看见姬桓亲吻秦忧的那一刻便涌出一股杀人的欲望,他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但目光却仿佛被定住一般,没法从他们身上移开分毫。
他看见姬桓几乎压在了妹妹身上,宽阔强健的胸膛与她的背部紧紧贴合,贪婪的嗅着她发丝的芬芳,含着她的耳垂吮吸啃咬,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不但如此,他还看见姬桓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扣住了她的椒乳,腰部在一下又一下的耸动,一会儿是缓缓的撞着妹妹的身子,一会儿又是如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他不大理解男女之间的情事,又有着衣物的阻挡,也看不见性器插入的景象,但也见过畜生交合,他姬桓现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与那些畜生又有何分别,秦寄修心下愠怒,恨不得此时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可妹妹的娇吟一声声传入耳中时,声线本来就柔美的她,此时让他欲罢不能,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手指紧紧绞着粗糙坚硬的树干,秦寄修冷冷的勾起嘴角,她或许是喜欢这鱼水之欢的吧。
双目渐渐染上了血丝,他仿佛听见妹妹的呻吟在逐渐扩大:
“嗯......嗯啊.......”
“啊.......好舒服......唔......”她的声音被姬桓用嘴堵住,姬桓握住妹妹的腰肢,柔韧的腰胯如打桩一样不知疲倦重重刺入又抽出。
姬桓不住的喘着粗气,脸颊浸染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泼墨般的青丝柔顺的自肩头垂下,两人的面容在青丝后若隐若现。
“这样插着你舒服吗?”姬桓停止了抽动,而是抵着花穴扭动起他的臀部,玉茎在花穴里变幻着方位,挤压厮磨着私处的敏感点。
“不......不行......你出来,.这样插的好深.......”她的音调也因他的动作而愈发的急促颤抖。
“呵......你就是喜欢深一点,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他微微抬起秦忧的腰肢,抽出一大截,又瞬间拉了回来,迎向自己的玉茎,耸动着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秦寄修的世界变得血红一片,除了在马背上交合的两人,什么也看不见。
腰腹紧绷的感觉让他回过了神,不知何时他的胯下支起了一定小帐篷,不由吐出一口热气,他觉得浑身上下极热,血管热得快要炸裂开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继续看下去,看着姬桓一遍遍舔咬着她的脖颈,沿着修长的曲线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红痕,两个人在马背上嘴对着嘴亲吻,也不知道为何一个亲吻能亲这么久,他只能瞧见姬桓微微颤动的后脑勺,似乎格外喜欢吃她的唇。
胯下涨的生疼,浓密如扇的长捷轻轻扇动几下,脸颊绯红,他知道自己下贱,对着亲妹妹竟生起了龌龊的心思,脑子里想象着她的花穴裹着姬桓的玉茎,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自暴自弃般揉搓着玉茎,隔着衣物掐着敏感的龟头,非但没能消下去这股欲火,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凌虐的快意。
他死死捏着那根充血的性器,指腹抵住铃口,那圆硕猩红的龟头仍是不住的吐出粘液,兴奋的厉害,濡湿了胯间的布料,清晰可见裤裆处一片深色。
“啊.......”粗哑的嗓音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泄出,玉茎在亵裤里伸展不开,却难耐的抖动起来,似要挣脱掉这层束缚。
但秦寄修毕竟不是姬桓这种胆大妄为之人,他的情欲只会让自己觉得肮脏,玷污了妹妹,他曾也因生理原因而亢奋,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痛恨。
他紧紧握住孽根,五指用力,剧烈的疼痛不得不使玉茎软了下去,他仿佛也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树干上,胸口闷闷的难受,私处疼,心也疼,无神的望着澄澈的天空。
那天晚上,秦寄修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抱着妹妹亲吻,不对,在梦里,他不认得她是自己的妹妹,他发狂的吮吸着她的唇,就像姬桓做的那样,用力的又舔又咬,做着世间最亲密之事。
他无师自通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上半身微微抬起,双手握住她的雪臀,让那湿热的穴口含住了玉茎,龟头插进去又退出去,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后再也忍不住欲望将玉茎全部送了进去,幻想中的紧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才发现自己竟在梦中脱去了亵裤,衣领大敞,露出健硕的胸膛,他光着下半身夹着棉被,腰胯甚至还无意识的做着耸动的动作,撞得棉被湿漉漉的,那般浓稠的分量濡湿了床榻和被褥。
玉茎还硬着,而那床上的白浊明显是已经射过一次了,他微微一怔,痛苦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他的动静惊醒了在外守夜的小侍儿,忙拉开帘子,问道:
“殿下可是梦魇了?”在小侍儿的眼里,往日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殿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衣衫不整,床榻凌乱,他甚至脱去了亵裤,露出勃起的私处。
秦寄修难堪的用被子遮挡住赤裸的下体,怒吼道:“滚出去!”
小侍儿脸色一白,害怕的低下头,躬着身退了出去。
他随后脸色铁青的下了床,恼怒的将悬挂在床边的长剑拔出,一剑朝着床榻挥去,雕花大床霎时断裂成两半。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哥哥不想嫁(h)
侍奉大皇子左右的小侍儿最近有些苦恼,自殿下梦魇那日以后便闭门不出,不知是病是灾,禁止他们请太医,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内,就连膳食也只让他们放在门口,平日里晨起时再也不肯让人服侍。
更令人古怪的是,殿下梦遗的委实有些频繁,他看似无意随心的将脏污的衣物交与自己处理,但眸底的冷意却在不断凝聚,小侍儿面色瞬间浮现出不安,埋首不敢多看一眼,低声道:“奴儿会处理好的,殿下大可放心。”
“嗯。”秦寄修挥退了小侍儿,换上干净的衣物,整个人躺在床榻上哪也不想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内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扯下重重帷幔,与外头耀眼的阳光隔绝开来,将整个人藏在阴影之中。
这样还不够,他放下了厚重的床帷幔,因此床上的光线更加暗淡,无法瞧清他的眼睛是闭着还是睁着,床脚倒是堆放着散乱的衣物,他只穿着薄薄的纯色亵衣,衣襟的腰带全然松开,领口大氅,而那衣衫的下面为着寸缕,赤条条的裸露这一双腿,仿佛这样能够缓解燥热。
他并不是经常这般放荡,只是最近的苦思实在折磨太甚,或许床榻上这一方狭小天地能囚禁他隐蔽阴暗的欲望。
秦寄修双腿夹着被褥,用力的并拢,腰腹不住的撞击着,腿上的肌肉紧绷绷的鼓着,夹的是那么的紧,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猛烈的动作骤然一停,他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从褥子里掏出肿胀的玉茎,缓慢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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