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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当然,薛非倾也没淹死他,把他弄的不省人事才松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薛家兄弟这次闹得够大,以至于兄弟两人都没去参加五日后的夏诗宴,薛非倾自然就错过了七皇子对秦忧的纠缠,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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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在家歇了一天,就被好友杨小敏拉着出门游玩,秦忧和样小敏有个共同点,她们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杨小敏喜欢狎玩男人,而秦忧喜欢……什么也不干,的确这个世上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只想回家。
城门外最近多了许多逃难来的流民,不少大户人家都开仓接济穷苦百姓,秦忧和杨小敏就恰巧看到一个紫衣公子正在施粥百姓,他的打扮似乎与深闺公子有所不同,未施脂粉,一身劲装衬得体魄强健修长,青丝被用粗布随意的束在脑后,额广而方,目若朗星,几缕青丝垂落在两鬓,更显英姿勃发。
秦忧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呀?”
“看打扮像是江湖人士,要我说妹妹你还没有尝过江湖中人的滋味吧?”杨小敏对她挤了挤眼,一脸的狭促。
“有区别吗?”她星眸微睁,好奇的说道。
杨小敏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说道:“自然是更…..狂野,没有小公子们的娇弱矜持,依我看啊,这个紫衣公子倒是个尤物中的尤物。”
这个女尊国家,喜欢把尤物比作床上功夫很厉害的男人,秦忧脸颊有些发烫,似是飘起两朵红云,她捂住脸说道:“我可不敢兴趣。”
不是她要攻略的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他们的身上。
杨小敏有些可惜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守着薛非倾过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啊。”
她嘟囔着:“那个男人可是个公老虎,惹不得呢。”
木子央正在施粥的手一顿,眼前出现的女子令他情不自禁看直了眼睛,她沿着鹅卵小路缓缓走来,身形曼妙有致,一步一款摆,裙裾飘摇,姿态甚是好看。
他喉结微动,手指忍不住捏紧了木勺,女子走的近了,他才细瞧出她的姿容俏丽,清丽动人,一双剪水双瞳勾魂摄魄,不过十五六岁便已生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他赶紧轻声唤到:“姑娘可是来要粥的?”
秦忧驻足愣住,定眸疑惑的望着他。
木子央这才察觉自己莽撞了,这位姑娘衣衫精绣,罩着靛蓝银丝纱衣,纱衣里穿着一件淡雅的长锦儒裙,腰间用一条白色织锦宽腰带挽住细腰,姿态窈窕,不堪一握。
他不禁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喉咙滚动的愈发频繁了。
秦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迷惑的说道:“我只是路过。”
木子央只听见她婉转动听的嗓音,无措的站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杨小敏调笑一声,搂主她的肩膀往回走:“妹妹美名远扬,看来又是一个男子被你勾的失了心神。”
“姐姐别乱说,被娘亲听见,我又得挨说了。”
木子央一直看着她身形远去,消逝在他的视线中,眼帘低垂,手中的木勺握的格格作响,别傻了,天人一般的女子,怎会看上他呢,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不过,若是……若是知道她家在哪该多好啊。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男版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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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跟着母亲进宫面见圣上,圣上的病比之以往更为严重了,几乎整个人苍白消瘦,脸上无一丝血色,脸颊因消瘦而凹陷进去,似是披了一张薄薄的人皮,像根柔软的柳条一样陷进了宽大的龙椅之中,可她仍是强撑着精神保持天子的威仪。
有那么一瞬间,秦忧是敬佩她的。
出了大殿之后,秦忧才跟母亲说道:“皇上的病似乎愈发严重了。”
母亲脸色凝重,她叹了一口气:“自惠贤君后仙逝之后,皇上就一病不起。”
“看来皇上也是个长情之人呢。”秦忧挽着母亲的手臂,脸蛋在母亲的肩上蹭了蹭,母亲身上一直有她喜欢的兰花清新的香气,她喜欢靠在母亲的身上,“只是圣上膝下只有个还在襁褓中的皇女,刚刚圣上留母亲密谈,是不是为了……”
“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有意在自己驾崩后命君后摄政。”母亲拍了拍她的头,“小时候,我和你父亲带你回闽浙避暑,君后曾登门拜访,在府里面住了叁个月,可还记得?”
秦忧星眸泛出一丝厌恶,她抿了抿唇,说道:“记得呢,如果皇上选择他的话,那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君后,姬桓,曾是名满天下的才子,也是第一世家姬氏嫡出二公子,仙逝的惠贤君后是他的亲哥哥,哥哥逝去之后,皇上大病一场,不理朝政,他自请入宫,皇上念在他哥哥的情谊上,封他为继后。
从认识姬桓第一天起,秦忧就知道姬桓不是个简单的世家公子,他风采翩翩,沉稳内敛,有着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风范,他有过人的胆识,更有填不满的野心。
但令秦忧厌恶的是,姬桓当年对她所做的那些恶心之事,实在令她反胃,要知道,那个时候她才十一岁。
对秦忧而言,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童怪胎。
母亲微微笑道:“皇上曾说过,君后不是女子甚是可惜,不过从明天开始,皇上就有意让君后摄政了。”
“皇上这四年都病着,我就不信君后没有接触过朝政,我虽惫懒,但仍是听说朝中姬氏一族独大,又握有兵权,皇上怎么能这样放任他们。”
“如今姬氏风头正盛,皇上也无法,但是姬氏也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不堪,姬氏对所有氏族都一视同仁,没有偏袒,更是大力扶持有才华的寒门子女,所以皇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吧……”
母亲说道:“你似乎很不喜欢姬氏,当年君后来府上小住,你们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
“是吗?过了几年,早不记得了。”秦忧憋着怒火,总不能告诉母亲那叁个月姬桓每晚都会来她房间猥亵她,当着她面自渎,当她知道姬桓进宫以后,开心的叁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眼见君后就要摄政,免不了与他相见,如今的她只有憋着这团怒火,只求他别再来招惹她。
姬桓手中的书卷落在桌案上,刚刚阅过的那页转瞬间隐密在密密麻麻的小字页数之后,他压下心中的惊喜,不咸不淡的说道:“今日越亲王带着女儿进宫了?”
“回君后,皇上似乎有事要和越亲王想商,现在还没有出来,是否让奴才去打听一下。”姬桓的脚边跪着一个俊秀的男子,叫佟湖,约莫二十来岁,白净秀气,温柔可人,是姬桓从姬家带进宫的奴才。
“不必了,你先下去。”
佟湖退下后,姬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柜子底下找出一件墨蓝底色翠竹纱袍来,他第一次见到秦忧时,就穿着这件袍子。
他还记得,秦忧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双明亮澄澈的星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腼腆着微笑:“大哥哥,你真好看。”
缓缓褪下属于君后的繁冗沉闷的玄纹宽袖长袍,他沉默的立在铜镜前,镜中的男子即使年过二五,仍是有着不输青涩少年的细腻肌肤,修长如玉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精壮结实的胸膛,小腹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还有那微微翘起的阴茎,形状尺寸雄伟坚挺,只是手臂上处子的红粒,昭示着他还是完璧之身,即使他长得与哥哥再像又能如何,皇上根本病的没有力气碰他了。
他穿上老旧的袍子,用手指压平衣角翘起的褶皱,唇角荡开似是矜傲的弧度,等了这么些年,你终于长大了呢,秦忧你再怎么避我如蛇蝎,等我夺得了这天下,你依然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以为你能够逃得掉吗。
他唤来佟湖,说道,今日天色不错,他想去城门楼上转一转。
只有那里能够见着她。
他想了她五年,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不得不进宫,委身那个老女人,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他心爱的小姑娘,只是每一年的除夕宴她都称病不见,他见之无门,更不敢擅自宣她进宫,相思的毒犹如洪水猛兽,要将他的心撕裂。
城墙上的风吹的旗帜猎猎作响,佟湖要为他披上一件披风,被他出手拦下了:“我不冷。”
他想让她知道,他还是当初的模样,心也一样,他的心一直都属于她,他将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而她是他最珍贵的女人。
他在城墙上站了有一会儿,心突突乱跳,几年不见,此时的他似乎羞怯了许多,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满意他这副模样,会不会觉得他老了,配不上她。
越亲王和她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不缓不慢的走了下去,恰巧与她们偶遇,她惊讶的看着他,跟着母亲,对他低眉行礼。
袖中的手背青筋凸起,握成拳头,克制自己不要扶她,她比小时候更美了,每年除夕宴上,他都会听说越亲王世女的风姿绰约,明丽无双,被誉为大金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还有那些公子娇羞的表情,眼中的期待盼望,差点没令他用指甲挠破手中的绣帕。
当年的他也和这些公子们一样,妄想着嫁给她,想让她给他生儿育女。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们起身,忽然眼眸一转,对着越亲王说道:“听闻越亲王夫得了风寒,近日可好?”
“阿语已经好了,谢君后关怀。”
“难得世女进宫,病也好了?”他轻声一笑,眼眸深深看着她。
秦忧脸颊一烫,说道:“是,我的病也好了。”
“世女早已及笄,也该跟着帮衬着母亲,为国家分忧。”
秦忧一怔,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都没让她上朝,他有什么资格命她每日起的比鸡还早,去上早朝的。
母亲说道:“皇上怜惜忧儿年小,还不曾有此打算。”
“是吗?”他眼中的笑意更深,“这样可不好呢,世女聪慧过人,这样的才能可不能浪费了。”
她聪慧?可她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
“君后,五个月前皇上曾为我和薛家大公子指婚,说是等我成亲后再上朝也不为过。”秦忧故意说出来,巴不得气死眼前这个男人。
果然,姬桓的笑变得渗人,牵强酸涩许多,他心底羞窘交集,气怒攻心,刚见到她的心飞扬起来,却转瞬之间被她打落进地狱。
她总有法子让他不痛快。
姬桓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表面上保持的端庄的微笑,不让他人看出一丝一毫的逾越之处:“本宫恭喜世女了。”
姬桓回宫之后,脱下那套袍子,扔给佟湖:“拿去烧了。”
另一边的围场里,七皇子正举着弓箭一遍又遍的射着靶子,听完侍从的报道,充满野性似的的眉毛往上一挑,冷笑道:“姬桓这个贱人去见越亲王,莫不是又想拉拢越亲王?”
“越亲王虽然没有兵权,但却是太祖皇帝的嫡亲妹妹一脉,在朝中和世家的地位非同一般。”
“给我盯着姬桓,抢了我父后的地位还不够,他还想要什么!”七皇子捏出一柄利箭,握弓拉弦,正中靶心。
他恨姬桓,那个完美犹如神一样的男人,内里却跟蛆一样肮脏恶心,父后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爬上了母皇的床,成了后宫地位最高的男人,更将整个后宫玩弄于鼓掌之中,若不是姬桓留着跟父亲一样的血,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夏诗宴
城外临水小阁的夏诗宴,秦忧是真不愿去,枯燥乏味。念着酸溜溜的诗,她听都听不懂。
杨小敏一大早就把秦忧从被窝里抓了出来,兴致高昂对她道:“听说了吗?今儿的夏诗宴好多未出阁的公子都会来。”
城外的风景甚美,绿野蓝天,野花盛开,两人下了马慢悠悠的走着。
“哦。”她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跟在后面,“男人除了脸不一样,下半身不都一样嘛,姐姐你有什么好激动的。”
“这其中滋味你这个木头当然不懂了,真是白费了这张皮囊,你就应该去山里的寺庙当姑子。”杨子敏点着她的脑袋发愁,又有些幸灾乐祸,“薛非倾这个公老虎嫁给你,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登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轱辘飞速转动的咔咔声,一声鞭响划破长空,有人厉声喊道:“前面的人速速闪开。”
杨小敏反应最快,拉着秦忧闪到了路边,一辆华贵的马车从眼前疾驰而过,四马齐驱,一阵香风飘过,身后还跟着一小队御林军。
杨小敏拍拍胸脯,擦着额上的虚寒:“吓死我了,怎么这个祖宗也来了,妹妹,这可是七皇子,仙逝的惠贤君后的嫡子,素来刁蛮狂妄惯了的,他那几个皇弟从小就是挨他的打长大的,而且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连女人都打,上次新科状元对他多看了几眼,被御林军按在地上用鞭子抽,你见着他最好绕道走。”
“到时候我坐的远远的,也不作诗,他才没空找我的麻烦。”
“这可不一定,这七皇子心比天高,年过十八了都没有嫁出去,就是想自己挑个如意妻主,万一他瞧上你了呢?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皇上可真真是溺爱这个儿子,难保皇上不会为了自己儿子而让你和薛非倾的婚约作废。”
秦忧呵呵笑道:“嫁给我就是给自己苦头吃,那他肯定是眼瞎了。”
夏诗宴临水而设,说是水,不过也是个有凹口的湖,众位公子贵女围湖而坐,地位最尊贵的七皇子自然是坐在了最上方,被众星拱绕,秦忧偷偷坐在了最下方,又被人挡着,支着下颚,昏昏欲睡。
待了半晌,没见到薛非倾,说不定被他母亲关了禁闭,她暗自欢喜,准备辞了杨小敏,溜回家,抬头一看,杨小敏真一脸风流的捏着花对一位娇羞的贵公子暧昧的耳语。
秦忧无法,只得唤来她的侍从,告诉她自己先行一步。
出了临水阁,自己的侍从方怀正憋着气,踹着廊柱,嘴里还念念叨叨骂着什么。
秦忧唤她:“牵我的马来,回府去。”
方怀苦了脸,小跑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世女,刚刚七皇子出来,看到你的汗血宝马不由分说抢了过去,我本不让,那些御林军还拔剑相逼。”
秦忧皱眉,这人还真是够无耻的,若是普通的马也就算了,但是这汗血宝马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了母亲得来的,若是七皇子好言好语与她交换,她卖皇家个人情也就罢了,可这不由分说的腔……倒令她不好做了。
要回来吧,万一被他打了呢,杨小敏可不是开玩笑的,她还真怕被打。
若是就这么算了,夹着尾巴回家,难保不会被京中贵女公子们耻笑,她这脸还要的。
秦忧连连叹气,恨不得时光倒流,她打死也不出门了。
就在秦忧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七皇子骑着她的汗血宝马蹬蹬朝她跑来,他的额角布满了汗水,穿着暗青色的皇子吉服,衬得他身材修长高大,齐眉勒着金带抹额,头束紫金宝冠,眉毛浓厚入鬓,似是充满野性似的不停生长,他似乎从来不像其他闺阁公子修剪自己的眉毛。鼻梁高挺,嘴唇丰厚,因长期练武所以肌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腰腹别着一根粗黑的马鞭,有些地方还有深色的印记,说不定是血。
他在小侍的搀扶下,翻身下了马,可目光却一直盯着秦忧,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目光也很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他用湿毛巾擦着手,神态高傲冷酷,仿佛这匹马本该就是他的一样,这个男人太野了,有哪个女子敢驯服这样野的男人,还有周身散发出来的贵胄之气,压的秦忧不敢开口说话。
秦忧怂了,打不过打不过,她拉着方怀后退一步,这马她不要了,二皮脸也不要了,保命重要。
“这是你的马?”七皇子问道,他的嗓音低沉动听,与他的脸完全不一样,可能遗传了他的父亲。
秦忧点了点头,不置一词。
七皇子笑道:“不说话?哑巴了?”
“你要我说什么?”
“看来不是个哑巴啊。”七皇子大步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秦忧皱眉反瞪回去。
七皇子也不恼,他绕着秦忧的转了个圈圈,像在欣赏美丽的盆栽,问道:“你练过武吗?”
“不会。”
“琴棋书画呢?”
“也不会。”
七皇子沉默一会儿,问道:“那你会什么?”
“跟皇子殿下有什么关系。”
方怀瑟缩一下,拉着秦忧的袖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七皇子。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般跟我说话?”七皇子沉下脸,悦耳动听的嗓音都冷了许多。
“我自知有错,既然七皇子喜欢我这匹汗血宝马,那我就赠给七皇子当作赔礼了。”
七皇子无声的勾唇轻笑,他站在秦忧的身侧,头低了下来,秦忧不敢动,他的嘴唇似乎擦过她的发髻,还有他鼻息喷洒出来的热气挠的她脖子痒痒的,他抬起头来,眼眸亮晶晶看着她的说道:“你身上很香,我喜欢这个味道。”
你不要马了?秦忧对七皇子行礼:“既然如此,请恕臣女先行告退。”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七皇子凉凉开口,一个眼神过去,御林军便将秦忧二人团团围住。
七皇子对她温和的笑道:“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母亲是越亲王。”秦忧淡淡道。
七皇子似乎是很高兴,嘴角咧的更开了:“那咱们还是亲戚,我不喜欢这夏诗宴,你似乎也不喜欢,我不要你的汗血宝马,和我一起去骑马透透风吧。”
“不要,我要回家睡觉。”秦忧冷冷拒绝了皇子的邀请,“更何况,我已有未婚夫,与殿下骑马,不妥。”
七皇子又不是她攻略的人物,她才懒得陪这个性格霸道刁蛮的皇子,还不如回家睡觉。
“你好大的胆子!”七皇子紧皱着眉头,脸色涨的通红,似是受到了侮辱。
“若我真是跟殿下单独骑马,才是对殿下不敬。”
“我说可以,谁敢多嘴!谁若有非议,我就割了他的舌头,打断他的腿,把他送进寺庙当和尚。”他恨恨的盯着她,见秦忧还是不为所动,手中的长鞭泄愤的甩了几下,每一下秦忧都能感受到凌厉的鞭风打在她的脸上,他突然攥着她的手把她往汗血宝马那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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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薛非倾突然被君后召进皇宫,说是让他抄写经文为陛下祈福。他的家人不敢违抗,连忙把他收拾好,马不停息的送进了宫。
薛非倾抄了一天,累得手酸脖子痛,君后才率着一众宫侍欣然而至,薛非倾低着头,不敢仰望这个男人,他还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君后,那个时候没有进宫的姬桓曾经还是世家公子的楷模,每个男子都在有意的模仿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薛非倾都让裁缝裁制过姬桓穿过的衣服。
薛非倾年少的时候嫉妒姬桓,一个抢走了所有公子们风头的人,自是不招人喜欢,
他不屑的在心底冷笑,姬桓当了君后又如何,不过是个继室,皇上还整年病怏怏的,连朝都上不了几次,姬桓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真是大快人心。
姬桓坐在上首,翻动着薛非倾抄写的经文,表情看不出喜怒,薛非倾反而有些忐忑不安了,但他仍是端正的跪在下面,不卑不亢。
姬桓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淡淡道:“本宫让你抄写二十遍,你却只抄写了十遍,实在不明白薛公子是何意,莫不是不想为皇上祈福?”
薛非倾大惊失色,手心里都出汗了,急忙回道:“臣子不敢,没有一天不是盼着皇上早日安康,只是传话的姑姑只让我抄写了十遍经文。”
姬桓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奴婢道:“柳羽你出来,告诉薛公子,本宫让他抄的是十遍还是二十遍。”
一个中年女子毕恭毕敬的走了出来,对着姬桓跪下,道:“回君后,奴婢对薛公子说的是二十遍。”
姬桓扶额叹气,满脸的失望至极:“本以为薛公子饱读诗书,进退有度,特意让你进宫抄写经文为陛下祈福,没想到是本宫错爱了。”
“君后……我……”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声音满是颤抖。
“你还有什么话说?”姬桓冷冷的看着跪下的这个男人,差点就得意的笑了出来。
“臣子…….请君后责罚。”薛非倾面如死灰,他在蠢笨也知道这是君后故意为难他,只是不知为何。
“对皇上不敬乃是大忌,但念在你家一片忠心,本宫也会对你从轻处罚,掌嘴五十下吧。”如果可以他希望现在就毁了薛非倾的脸,作为男人最基础的本钱,他要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羊入虎口
秦忧就这么被七皇子攥着手腕,一路拖到了骏马边,不是她不敢挣脱,是她根本挣脱不开,这个女尊世界,除了女子的地位高于男子,无论在身形还是体力上,依然逊于男子几分,就连生孩子的还是女子。
更何况七皇子自小习武,一看就孔武有力,比秦忧这个只知道死读书的绣花枕头不知中用多少倍。
但七皇子到底顾忌男女有别,他至少不敢当着这么多御林军的面强抱着秦忧上马。
他微皱着眉头,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上马!”
秦忧甩开缰绳,星眸冒着火星,冷冷道:“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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