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除了你被圣上指婚王家不敢选你,这凤都就属我最为风流潇洒,王家公子不选我还能选谁!”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十分抱歉
由于一些原因,长乐打算下架一些书籍避下风头把绿帽和白月光隐藏了,只留下绿茶这本,等风头过了再来。。
对不起了。。
我也没法,那些人咨询了律师,如果国家真愿意查,我这个十八禁肯定要被抓。所以我把收费的文下了,收费下架需要30天,到时候跑都来不及,我还不想坐牢啊。。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薛非倾他又动手打人了
花小敏叹了口气,嘴里的菜肴索然无味,她颓废的饮了口酒:“这老王还挺死板,什么男女不同屋,不同席,自打进来我就没见过那些公子一面,我对着这满屋子的女人,嘴巴都要淡出鸟味了。”
帘子的另一侧坐着一桌娇气贵公子,秦忧都能闻到从他们身上飘过来甜腻的香气,又想起那些男人以扇遮面,扭扭捏捏的姿态,说话声比她还轻言细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的好姐姐,那些都是未出阁的男子,你去了可不大好。”
“你怕什么!他们那些软柿子还能活吃了你啊!”花小敏一脸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戳了戳她吃的鼓鼓的脸颊。
秦忧捂着脸颊,矫情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任凭她怎么求饶都不再理她了。
用过佳肴,秦忧又与别人对弈了几盘,等她回过头去找花小敏时,却被棋友告之:
“我见着她和一位公子出去了。”
“啊?去哪了啊?”
棋友暧昧的笑道:“还用说吗,世女可不能打扰他们呢。”
“知道了……”秦忧不死心的问道,“是王家公子吗?”
“不是呢,她和公子走后,王家公子就过来寻她,发现人没了,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时候不早了,我也先回府休息,告辞。”
秦忧拜别了棋友和王侍郎,顺着府中曲折幽深的花园小径慢悠悠的走着,系统突然出声:“宿主!木子央就在附近!”
秦忧停了下来,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四下张望:“哪呢?”
“快来啦!穿紫衣服的那个就是!喵喵看好你哦!”
秦忧梳理了下云鬓,正准备跟他来个宿命的巧合偶遇,却听到了薛非倾的声音,秦忧瞬间缩了回来,在大树后面默默窥视。
他还是一如既往端庄大方,今日的白锦长袍只不过使他儒雅的容貌锦上添花,头上只带了跟简单的玉簪,足以艳压群芳,光是那股清高自持的清冷劲儿就与众位公子不同,走到哪都众星捧月的把他供着。
他和一群公子来花园里散步,这些男子又没裹小脚,走个十米的路硬是能走上一天还带喘气儿的。
这不,刚走了几步,一位公子就以头晕要坐下歇息。
薛非倾轻摇着团扇,眉眼间闪烁着关心:“脸色发白,定是中暑了,我让他们端上几碗绿豆汤来。”
秦忧冷笑,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她平日里可没少听薛非倾怎么骂这些公子,个个都是人精,总爱算计他,把自己说的比根草还可怜。如今还学会以德报怨了?这境界,她还真比不了。
那公子拍着胸脯顺气,笑得十分勉强:“还是薛家哥哥贴心,小弟我就多谢了。”
“众兄弟中,属我最年长,我不护着你还护着谁。”薛非倾又是一笑,对着一旁的小侍吩咐道,“还不赶紧去,要冰镇过的。”
男人叽叽喳喳起来的声贝可不比女人小,尤其是这群男子还抱团孤立另外一个男子,这就有趣了。
被他们孤立的公子自然是系统选中的攻略人物——木子央。
他身材高大,体魄比这些娇气的贵公子不知强健了多少,但身上的紫色衣衫却显得有些寒酸,公子们出游赴宴都是把压箱底的缎子披在身上,就连薛非倾的白袍也是十个绣工半年绣出一匹的水缎绣,在阳光映射下的光泽如水波荡漾,粼粼而动,一步一步摇曳生辉。
而这位公子的衣衫虽说比普通的麻布衫好,但却不如这王府里的一个小侍,难怪这些公子们都不愿和他亲近。
其中一个娃娃脸的粉衣公子说道:“我可听说这个木公子是王大人看上的人呢。”
“真的假的?”
“我爹偷偷告诉我的,说是王大人要那他为夫侍,又怕自家夫君不同意,特地找个机会让他过来给王正夫瞧上一瞧的。”
“早就听说王大人惧内,还真是。”
“可不是嘛,色心十足的老色鬼,儿子跟我们差不多大,还想纳新人,王正夫素来善妒,等这个公子进了门,有他的好果子吃。”
薛非倾不痛不痒的说道:“我看那个公子打扮像个江湖中人,家世清白尚未可知,王正夫怎会不查查他的底细?”
“江湖中人?难怪如此粗鄙。”一位公子掩嘴皱眉,不着痕迹的远离了木子央。
“就是,我看他在桌上可吃了不少东西呢,活像饿死鬼投胎。”
薛非倾眼角瞄了一眼颜色发白的木子央,心下鄙夷更甚,淡淡笑道:“好啦,这有什么可说的,头一次见山珍海味,多吃些又怎么了?王大人都不心疼你们心疼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穷酸样,连根像样的簪子都没有,还枉想攀龙附凤。”粉衣公子轻蔑道。
木子央再也听不下去了,双拳紧握,额上似有青筋暴凸,他撇过头,疾步往外走去。
好机会啊……秦忧趁机悄悄跟了上去。
玛德……男人腿长走的太快,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上的他。
秦忧还在他身后费力的追赶他,木子央却突然转过身,正要呵斥,却看见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脸颊生晕,额上香汗点点,捂着肚子停在他的面前。
他喉咙一滚,把责备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姑娘,你跟着我为何?”
“我迷路了,想让你帮我出府,可你走的太快了。”秦忧喘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说道。
木子央木讷的点点头,眼角的余光飞快的瞄了她一眼又羞赧的低下头:“我……我这就带你出去。”
秦忧莞尔,抬步走到他的身侧:“刚刚在花园的时候,我全部都听见了。”
木子央浑身一怔,脸色泛白,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却说不出来,那些公子说的都对,他能反驳什么呢?
“你不用太在意他们的话,我反而觉得你今天很好看,简单素雅很是干净呢,一个有善心帮忙施粥的人比那些绣花枕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我……我很好吗?”木子央喃喃说道,眸里却泛出了水光。
“当然了。”秦忧笑笑,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送与他,“流民之事,我未曾好好谢谢你,这根簪子送你了。”
木子央脸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成……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送的东西,你不许不要!”秦忧霸道的塞到他怀里。
木子央无法,只得接过簪子,嘴角溢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多谢姑娘,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你叫我秦忧便好。”
“我……我叫木子央,未央的央……”他紧紧攥着簪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快。
秦忧不由笑道:“我知道了,咱们还会再见的。”
“我今日来赴宴,不知道王大人有这个心思,我已经拒绝她了。”木子央见她随和,不由也宽松了许多。
“王大人不好吗?”
“我虽是江湖人,自小漂泊,无依无靠,但也有自己的傲气,绝不会是他们口中虚荣之人。”他沉思说道,眉宇见的坚毅一览无遗。
秦忧点点头,面上的好感更是多了几分:“木公子如此心性,这天下哪个女子不喜欢呢。”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大门口,秦忧辞别他后,就上了马车,落下帘子。
木子央痴痴看着她的马车远去,将掌心捂热的簪子戴在了头上,不由连背也挺直了,显得更是气宇轩昂,引得女子们频频回首。
他正准备去向王大人告辞时,那些贵公子们也在,为首的薛非倾首先看到了他,不由脸色一变,大步向他走来,他玉指微抖指着他头顶的簪子问道:“这簪子哪来的?”
木子央不悦道:“与你何干。”
说来也巧,这簪子是薛非倾送给秦忧的,他买的时候正好是一对,他与秦忧各一支,只是秦忧从来不知道罢了,如果仔细看,木子央头顶的簪子与薛非倾的一模一样。
薛非倾自是不相信秦忧会送簪子给野男人,她出身高贵显赫,怎会看上这种俗物,所以木子央只能是小偷了,他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木子央半天没回过神来。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握紧拳头要给薛非倾一拳,却被赶来的侍卫拉住了。
薛非倾眼里都冒着火,厉声说道:“你还敢动手了!你这个偷簪子的贼!”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又来一个(h)
秦忧回府后,就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方怀略显惊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能进去啊!主子还在……”
“闭嘴,滚一边儿去!”薛非倾恼怒的推开门,大步朝屋内走去。
秦忧被吓了一跳,今日啜饮了几杯酒,现在头还火辣辣的疼着,她揉揉额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今儿是怎么了?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只怕我给你的东西被那些贱蹄子偷拿了去你都不知道!”薛非倾直接把她送给木子央的簪子扔向了她,面色铁青的坐在她的对面。
她拿着簪子端详了半晌,才发现这根簪子似乎是薛非倾送给她的,只是他送的簪子玩意儿太多,而这些簪子做工大多相似,她一时没有察觉才误送了人。
她尴尬的抬起头来,赔笑道:“你说这根簪子是人偷的?”
“那小贼还带着这根簪子到处招摇,幸亏我发现的及时。”
秦忧给方怀使了个眼色,方怀会意的把绫冬拉了出去,贴心的关上门。
秦忧揉了揉愈发疼痛的额角,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仍是慢条斯理道:“其实……其实这根簪子是我送给那位木公子的,都怪我没仔细看,要不然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送人。”
薛非倾上扬的嘴角冷了几分,嘲讽道:“什么叫你没仔细看?莫非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认得?”
“每次都是其他人为我梳头,用的什么簪子我哪知道,木公子帮我了个忙,我见他穿着朴素,便拔下自己的簪子送给了他。”
薛非倾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乐善好施,我还真怕哪天你为了还人情把我也送了出去。”
秦忧抱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脸颊蹭着他的,撒娇道:“好哥哥,送我出去也不会送你出去。”
薛非倾在她的细腰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疼的秦忧眼睛泛红,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可看上那个姓木的了?”
“没有没有!”秦忧否认,钻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生怕泄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贱蹄子寒酸的要死,一心想攀高枝儿,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最会骗你们这些女子,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若是被我发现你对不起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薛非倾抬起她尖尖的下颚,看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
秦忧后脊生凉,她知道薛非倾的手段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招惹男人,真是……刺激。
但是,在回家面前,节操都是浮云。
薛非倾见她红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心知把这个小姑娘吓得有些狠了,心情渐渐好转,口气不禁软了几分,拍拍她的背脊,笑道:“让我看看,刚刚把你的腰扭青了没有?”
秦忧捂着衣襟,不同意:“扭青了又能怎样,不让你看!”
薛非倾长眉一挑,不悦的冷哼一声:“拿我的簪子送人,忧儿便是这般对我冷言冷语的?”
“……虽说爹娘不在府上,你别……”秦忧担忧的望着门外,上次挨娘的板子,现在想想可还疼着呢。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薛非倾把她扶了起来,褪下她的衣衫,大掌不轻不重的揉着她软滑细腻的腰肢。
“没青,就是红了些,我给你吹吹,一会儿就好了。”薛非倾蹲了下来,抱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唇舌舔着那被他捏过的地方,满嘴都是她肌肤上传来的甜腻香气,呼吸也愈发加重。
双唇含着她雪白的肌肤就是一阵猛吸,一双大掌攀上她的乳儿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隔着薄薄的肚兜捏着那枚红果重重的抚摸,不一会儿便硬挺起来,秦忧脸颊潮红,捂着玉齿,小声嘤咛。
薛非倾的玉茎也是硬的不行,被亵裤裹在里面久久得不到舒散,亲着她的腰还不够,舌头也沿着她的腰窝渐渐下滑。
“不要……你已经看了,快起来吧。”秦忧用手背挡着他的唇,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子,刚刚被他一闹,花穴都有些湿了,若是真如了他的愿,等会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薛非倾手指缠绕着她裙子的系带,一只手飞快的钻进她的裙下,指腹在她湿润的花穴那轻轻揉了一把,不禁在她的肚脐上吻了吻,笑道:“怎么?湿了怕被我发现?”
秦忧有些恼怒的推开他,拾起摇椅上的小衣就要穿上。
“还走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想要我吗?”薛非倾从后面抱着她,单手插进她的腋窝下,环抱主胸前的乳儿,一手解开她的裙子,白裙顺着她玉洁光滑的腿飘落在地,薛非倾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涨的都快要爆炸了,挺送着腰,用灼热的玉茎摩擦着她的后腰。
“你怎么又食言!说好了不胡闹的!”秦忧身上除了一件肚兜挂在身上,早就被他剥的赤条条,乳儿被他攥在掌心,腰也被他钳制着,她一动身后那个人就动得比她更厉害,恨不得玉茎戳疼她。
“对着自己的未婚妻食言又怎么了?我可不怕丢人。”他无赖的说道,指腹挑拨着乳尖儿上的红果,刺激的她细细娇喘起来。
“嗯啊……别揉了……”秦忧双腿发软忍不住倒进他的怀里,娇靥上染上醉人的红,口中的呼吸愈发急促,后腰那根发硬的东西蹭的她心痒难耐。
薛非倾骚起来,不能怪她把持不住啊……
薛非倾也越来越兴奋,他褪下自己的衣衫,与她赤裸相对,扶着玉茎在她的软腰上拍打几下,溢出一些白沫后,又抹在她的玉股沟那,微微曲着腿,把玉茎塞进去慢慢的磨蹭着。
私处卡着他的粗硬的玉茎,还在她的私处外面重重的刮弄,令她身体转瞬变得火热,情不自禁的扭着臀慢慢的迎合他,薛非倾扳过她的下颚,攥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顿狠吸,亲的她嘴都疼了,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臂。
他猛地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放在床上,撩起她耳边的秀发,轻轻吻上她绯红的耳垂。
“我知道伯父伯母就快回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用脑袋拱着她的颈窝,催促她赶紧答应。
“那你快点……”秦忧星眸半眯,迷蒙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就这么答应了他。
薛非倾扶着她的背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唇,沙哑道:“忧儿,抱着我的肩膀。”
秦忧小脸通红,微不可察的轻点了下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他扶着玉茎缓缓插进她的花穴内,秦忧身子颤抖,忍不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胸膛因此贴合的更为紧密。
他怜惜的抚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与她口舌交缠,腰胯慢慢的耸动起来。
秦忧一下还不适应他的粗大,老是嘤嘤喊疼,她躲开他的亲吻,娇声道:“不要动了,我好疼。”
薛非倾喘着粗气,大掌在她的背上游弋揉捏,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哪里疼了?等会你就不疼了。”
这个姿势本就插得深,秦忧花穴窄小,加之碰上他玉茎粗大,每次插弄都一插到底,撑得花穴酸疼不已,她嘶了口凉气,柔声道:“我真疼。”说完便抿着嘴,双眸含泪固执的看着他。
薛非倾叹了口气,从她身体里又退了出来,将她平放在床上,俯下身来道:“那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秦忧嘴唇微翘,俏脸带着得逞的狡黠,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薛非倾扳开她的双腿,压低了身体,湿热柔软的舌头覆在她的花瓣上,他含着花瓣温柔的舔舐,偶尔不下心触碰到他坚硬的牙齿也都很快的躲闪开来。
秦忧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闭着眼睛,轻声嘤咛,被他插入的酸痛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光靠他这样舔又缓解不了,但被舔的又格外舒服,一道细细的水流从花穴流出。
他的舌尖抵在花穴口,将她流出的水渍全部卷入到口中,又用舌尖拨开隐藏起来的小花核,狠狠的戳弄起来,花核立即充血肿胀,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加紧了他的脑袋:“啊……”
薛非倾放弃了对花瓣的爱抚,转头拨弄那可怜的花核,充血冒头,肥嘟嘟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秦忧扭着腰,身体一阵激流窜过,流出的蜜液源源不断,他一手摁着花核,舌尖钻进花穴里,像玉茎一样插弄。
秦忧僵直着腰肢,花穴被软物入侵,在穴内四处磨蹭旋转,像有小虫子爬了进去,既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还令她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轻颤着,嘤嘤哭了起来:“别舔了,快进来!”
薛非倾抬起她两条双腿搭在臂弯,将硬的发红的玉茎对着水淋淋的花穴重重一捣,秦忧细眉微皱,倒是没之前那么疼了,齿贝轻咬着下唇,星眸半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倒是不断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嘤咛声,不断挑拨着薛非倾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的动作愈发加剧,覆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冲刺,秦忧闭目娇吟,眼角有淡淡的莹光,似是不堪挞伐,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晃悠悠的跳动着,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伸着手抓着一只揉捏起来,指腹绕着乳尖儿上的红果打圈旋转,乳头上的酥麻刺激她忍不住加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薛非倾被她猛地一吸也不好受,花穴里的肉壁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他,刺激着他后臀发麻,欲仙欲死,加快了捣弄力道。
私处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向两人袭来,秦忧的花穴被他干的春水四溢,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因情欲而泛着粉红,隐隐有青色的血管突起。
薛非倾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她,一手抱着她的前胸,两人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他仍是趴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蠕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贴着她,从交合处传来的酥麻令两个人都畅快的呻吟着,薛非倾更是卯足了劲抽插了几百下,火热的玉茎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她的子宫口。
他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后颈,秦忧低婉的呻吟声犹如石头落水,激起他的心神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澜,更为猛烈的冲刺着,疯狂的抖动着腰胯,拼命的在她身上放纵。
乳头被他重重的捏着,她神情被他猛烈的插干有些恍惚,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而他死死抱着她,插得越来愈重,两人的私处撞到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高潮袭来,令她肆意畅快的叫喊出来,他那根粗硕的玉茎插得她欲仙欲死,只希望他不停的插干自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薛非倾说是只做一次,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腰肢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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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倾心满意足的走后,秦忧马上洗漱一番,前去找木子央,他暂住的客栈并不难打听,略微问下王府上的小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木子央紧闭着房门,说什么都不肯见她,连秦忧带的赔罪礼也不肯收下。
秦忧没有法子,只得把礼物放在他的门边,转身离去。
秦忧走后,木子央才肿着一张俊脸悄悄打开门,见门外没人了后,他迅速的把门边的礼物拿了进来。
不对秦忧有怨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秦忧对他有些兴趣,而且她是亲王的女儿,以后继承爵位便是亲王,他说什么都要不择手段的把她抢过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他可没少使,他太了解这些贵女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就是要吊着她,勾着她,让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还有那个薛非倾,今日之耻,他来日必得偿还。
逛窑子这种事,每次都能令秦忧大开眼界,尤其是看着那些五大叁粗的男人涂脂抹粉,搔首弄姿,衣着暴露的卖弄风情,骚的令她这个女人都无颜以对,甘拜下风,秦忧看的更是兴致高昂,流连忘返。
这种世面,等回去后可见不着了,多看几次回去吹牛逼。
今日登台的观水楼的花魁蔺公子,刚成名没多久,每月十五他都会登台献艺,之后观水楼的爹爹会喊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跟蔺公子共度良宵。
蔺公子容貌上等,姿态妍丽,跳起舞来身段比女子还软,据说是罪臣只后,达官贵人多是凑凑热闹,谁还敢跟罪臣之后好,难保不会引火上身,估计今晚蔺公子的初夜怕是要被哪位富商给要了去。
花小敏连连咋舌:“这么个大美人,可惜不能碰!”
“后面还有更好的呢。”秦忧安慰她。
“小孩子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花小敏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扼腕哀嚎。
“……我不小了……”秦忧咕哝着。
“是是是。”花小敏点着她的额头,狭促的笑道,“我要去找乐子了,你和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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