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啊……恩啊……”男人粗喘的低吼,玉茎戳刺着花穴里的敏感点,龟头粗暴的刮过花壁,秦忧身子似有电流窜过,趴在床上剧烈的抖动。
他拍了拍她的雪臀,不满道:“松点,夹的我都快射了。”话音刚落,他又对着花穴深处一阵密集凶猛的戳刺。
“啊……啊……”她发出娇软的媚吟,那个人也跟着喘息低吼,动作猛地加快。
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铃口一缩,差点让他在她体内就这么交代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射精的欲望,又将她摆弄着侧躺的姿势,抬高她一条腿,亲着她的脸蛋,忘情的对着她的花穴不停撞击,她此时脸蛋布满红霞,双目迷茫,俨然是陷入了情欲之中,没有了对他的厌恶,他的下体又和她紧密结合在一块儿,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简直快要令他发疯,愈发凶猛的蹂躏起来。
这天晚上,他足足缠着秦忧做了叁次,把她干的哭了出来,但每一次都控制的很好没有射进去,又逼她吃自己的精液,发泄过后才觉得痛快淋漓,搂着她沉沉睡去。
不射进去,他是担心没了守宫砂母皇会大怒杀掉秦忧,以前他有个弟弟跟人偷情,还未成亲就不是处子,自己不但被送进去做了和尚,最后连那个女人也被乱棍打死。
事后,无暇进去收拾残局的时候,世女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但唇上和脸上都有男子精液的痕迹,甚至连被子上都有,也不知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与皇子的亲事
七皇子跪在大殿上,一脸的木然,他仿佛无话可说,或者亦是不愿说话,龙椅上的女皇因听见这个消息极为动怒,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的紫红,一旁的宫侍则不停的为她拍背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女皇才缓过来,她冷冷的盯着七皇子跪的笔直挺拔的身躯半晌,才说道:“世女玷污了你的清白,你竟还想着要嫁给她?”
其实七皇子何尝不知秦忧对她并无半分情谊,当初自己因为实在咽不下那口恶气才设下这个局,甚至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要让她今后都过得痛苦难堪,而且跟她欢好的确很舒服,但若是真要自己嫁给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他的心又摇摆不定起来,忍不住黯然道:“我的清白早已给了世女,可世女并无做到最后一步,我仍是处子。但世女已有婚约,我又怎能仗着自己皇子身份,棒打鸳鸯。”
女皇冷笑,握拳咳嗽几声:“世女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配不上人家公子,我如今就将他们的婚约作废,再把世女发去边疆从军,若她能在军队建功立业,也算功过相抵。”
“可是母皇,边疆苦寒,世女又未曾习武,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七皇子忍不住说道,他是想坏了秦忧的婚约,让她吃尽苦头,但他又不想她离自己这般远,他既怨恨她心里对他无情,辜负自己的情意,却想时时刻刻看着她。
“当个军师出谋划策有何不可。”女皇冷道。
“可是世女体弱……”七皇子仍是以这为借口,想劝自己的母皇改变心意。
女皇始终沉着脸,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牢牢盯着他:“琉邺,你是不是喜欢世女?”
七皇子大惊失色,他支支吾吾的反驳道:“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讨厌……对,讨厌她还来不及。”
“我倒是第一次见你这般为个女子说话。”
“我只是怕她去了边关撑不下去,万一死了可怎么办,我虽然不懂朝政,但还是知道越亲王对母皇一片忠心。”七皇子强笑接道,“况且她玷污了我,我死也不会原谅她。”
“你真不喜欢她?”女皇似是不信,“越亲王那我自会安抚,而且越亲王最是明白事理之人,她的女儿不懂事,这是家丑,不会牵扯到朝政,但若是皇儿你对她没有情谊,这边关世女必须得去,若是她死在了那,也算是为国捐躯。”
“母皇……”七皇子面若土灰,面色惨变,颤声道,“若世女死了……我……我真不知会如何……”
女皇叹息一声:“你这孩子其实最重感情,像极了你的父后,那我今天就做主,让你下个月就和世女成婚。”
“那薛家公子呢?”七皇子问道。
“我会多赏赐给薛家,日后再为薛公子指婚,不能亏待了他们。”
七皇子咬着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又有了一些释然,他向来敢作敢当,毕竟把自己的清白都给了她,又有母皇的赐婚,她今后若是对自己不好,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效仿其他皇子多养几个面首就是了。
————————————————
“你说什么?皇上给七皇子和秦忧赐婚了?”姬桓忍不住打碎了茶盏,手指颤抖的指着跪在身前的宫侍。
“这是奴才亲耳听到的,想必圣旨马上就下来了。”宫侍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姬桓面色铁青,冷冷的望着他:“是何缘由?”
“说是昨日世女送醉酒的七皇子回宫,趁着七皇子不省人事,就对他……”
姬桓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目光中的狠厉,俊雅无俦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对他怎么了?说!”
“世女……世女玷污了七皇子清白!”
姬桓忍不住将身侧的花瓶挥倒在地,大声道:“荒唐!”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怒意,冷森的语调不带半分情感:“佟湖,去给我查清楚昨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湖点头,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姬桓挥手,令其余宫侍也退了出去,他独自一人呆呆坐在椅子上,轮廓分明的俊容呆滞无神,剑眉入鬓,但眉下瞳孔却是一片无神,看起来既惨淡又可怜,他万万想不到秦忧会变成自己的儿媳,一想到其他男人会和她纤柔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他就无法忍受。
他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喃喃道:“忧儿……这不可能……不可能……”
不到午时,听说女皇颁布了圣旨,此时薛家的大公子薛非倾正在殿外求见姬桓。
姬桓只当作未听见一般:“午膳的时候饮了几杯酒,现在正有些犯困。”
佟湖忙道:“那奴才扶您去歇息。”
将姬桓安置好后,佟湖这才出去见薛非倾:“薛公子还是回去吧,君后已经歇息了,是不会见你的。”
薛非倾身子微微一震,胸膛急剧起伏,急切道:“我自知这个时候来打搅君后实在失礼,我可以等的,我只想请君后帮忙,让我见皇上一面。”
他一个大臣之子,是没有资格见皇上的,只有通过君后从中周旋。
“薛公子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是世女有错在先,皇上于情于理断了你们的婚约都是为你好。”
“求求哥哥了,我只愿见皇上一面。”薛非倾给佟湖跪了下来,当即磕了几个响头。
佟湖叹了口气:“唉,公子你还是看开一点吧,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陪着公子了。”
薛非倾仍是跪在殿外,直至夜深,君后也没有出来过,他知道君后是不愿意见他,不由自嘲,他一个外臣之子,君后怎么可能会帮自己去触怒皇上。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膝盖早已跪的发麻,一旁的宫侍见他起来忙不迭的扶住他,薛非倾推开宫侍,心潮早就紊乱,他呵斥道:“滚开。”
宫侍撇撇嘴,也立在原地不动,君后都不喜欢他,他才懒得管这个公子的事呢,索性回了殿去做自己份内的事。
薛非倾扶着膝盖一瘸一拐的朝着宫门口而去,他已不是处子,但却不敢告诉旁人,若是被家人知道,他只会被送进寺庙里当和尚,如今他除了嫁给秦忧还能嫁给谁?只是秦忧沾染上谁不好,偏偏是尊贵的皇子,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与旁人宫侍一妻的事,难道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忧娶了别人吗?
薛非倾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不甘!自己拼命夺得的女人怎么就可以便宜了旁人,他来到御花园的湖畔,默然而立许久,见有宫侍靠近,只听“扑通”一声,他纵身跳进了湖中。
————————————————
姬桓瞧着佟湖杯中的残渣,缓缓道:“你的意思是七皇子给秦忧下了药?”
“是,奴才命人打听,有人说今天一早天未亮七皇子的宫侍无暇就偷偷把这杯中的残渣埋进了土里,之后我又让人偷偷挖了出来,拿去太医院给太医们一瞧,都说这是软筋散的残渣。”
姬桓冷笑:“秦琉邺这算计的倒是不错,只是他那宫侍无暇倒是个蠢的,活活让咱们找到了把柄。”
“您看,这是不是要禀明皇上?”
“我当然要禀报,只是光有这个还构不成证据。”姬桓沉声道。
“您放心,挖的时候我让人留了一些在土里,并掩盖好,不会有人发现的,只要到时候派人一查,自然水落石出。”
姬桓赞赏的点头:“你这几年越发聪慧了。”
这时,一个宫侍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跪下禀道:“君后不好了!薛公子他跳湖了!”
姬桓烦躁的拍桌,神情凝重:“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快随我去看看。”
“已经送到偏殿救治了,还好发现的及时,现在还有气儿呢。”宫侍说道。
姬桓想了想,笑道:“人没死就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她儿子做的好事。”
——————————————————
女皇坐在高位,闭目沉思让人看不出思绪,只是淡淡道:“琉邺真的对侍女下药了?”
“臣不敢欺瞒。”姬桓恭敬道。
“你对世女的事倒是很上心。”
姬桓不着痕迹说道:“入宫之前与世女的父亲是手帕之交,我也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
“罢了,既然薛公子无事,又对世女一往情深,就让他在琉邺大婚后,入府为世女侧夫。”
姬桓听此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头一寒,只恨自己被女皇压制,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应声退下。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过渡流水账
渣乐:这些男的比我还渣。。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忧问道:“如果和皇子以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
灯晕如稀,手中的茶杯升腾起袅袅清雾,她的身前立着一位掌事嬷嬷,依稀可见她圆润慈祥的面庞,眼角残存着韶华逝去后留下的浅纹,这位嬷嬷专门教导未来的皇子妻主,秦忧已经被她训斥了整整一个月,再有叁天便是大婚了。
嬷嬷笑道:“会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以往每个皇子各有各的驯妻之道,例如叁皇子的妻主不小心沾染了一个小侍儿,叁皇子不仅把小侍儿送进了青楼,还把自己的妻主脱光了衣裳关在门外一个晚上。”
秦忧手腕一抖,茶水差点撒了出来,她抿了一口,道:“真惨。”
嬷嬷继续笑道:“比起叁皇子,七皇子的手段估计世女略有耳闻,世女身份尊贵,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奴婢都已经提醒了,世女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奴婢的意思。”
“我懂。”她能不懂吗?连和皇子欢好,换不换姿势都要央求皇子的意见,一夜几次还得看皇子心情,就算不愿去皇子房中过夜,但皇室定下了规定,每月十五,妻主们必须去皇子房内。
这皇子的妻主还不如找一个充气娃娃。
嬷嬷见她兴致不高,安慰她:“世女已经算是格外优待了,皇上特准一个月后让你迎娶薛家公子为侧夫,这是其他皇子妃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她其实并不想要。
嬷嬷走后,秦忧就偷偷翻墙溜出了府,在大婚之前,她得想办法把木子央搞到手,至少让他不再对自己这般抗拒。
木子央住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客栈,客栈有了一些年头,也没有翻新修整,到处透露了木头发霉的味道。
她在转角处,正巧看到木子央和一个江湖打扮的公子起了争执。
那个公子说道:“这个狗你还要不要了?”
木子央烦躁的皱眉:“我现在没时间养着它,你再留一段时间吧,等我重新找到住的地方,我就接过来。”
“可我要走了啊,哪有时间等你!”
“那你带它走不行吗?你也瞧见了,我这个地方真养不了狗。”他继续推脱,眉宇间一副微显厌烦的模样,但面上装的却是无可奈何。
“我一路风餐露宿,怎么可能带这条狗,你明明说好了只让我照顾一段时间,怎么出尔反尔!”公子生气的说道,索性把狗塞给他,木子央不接,他就把狗放在他的脚边。
木子央颜色一变,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狗,我还给你!”
他冷笑:“又不是我的狗,捡的罢了。”说完,也不看那位公子的脸色,转身就走。
留下那位公子在原地气的脸红脖子粗,随后他叹息一声,把地上的小狗抱起来,朝着秦忧这个方向而来。
秦忧唤住了他:“公子留步。”
“姑娘何事?”他诧异的看了秦忧一脸,他怀里的小狗开始兴奋的狂吠,不停的摇着尾巴,似要扑进秦忧的怀里。
“实不相瞒,这是我的狗,前些日子跑丢了,幸好公子捡到,并帮我照顾了这么多时日。”
“其实……这也不是我捡的。”他红脸低垂,露出腼腆之色,支支吾吾的说道。
秦忧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你真心照顾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公子收下。”
她把自己荷包里的银票金子都给了他,把狗狗抱到怀里,狗狗一钻进她的怀里,就舔她的脸。
公子也不推辞,落落大方收下银子说道:“小狗挺可爱的,也很乖,我没做什么。”
秦忧微笑着送走了公子后,冷冷的瞪了一眼木子央所在的客栈,抱着黑土就走。
花小敏被秦忧找到的时候,她整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酒楼喝的昏天地暗,满身的酒气,搂过身边的歌姬就亲了下去,连秦忧站在她面前都没有认出来,秦忧只得把她拖进隔壁的一个雅间。
举着茶杯重重的朝桌子上一放,瓷器清脆的响声,令花小敏回过神来,秦忧如雪白皙的面孔在烛光下多了几分疲惫,但丝毫不损她的妩媚。
两人默默对坐良久,秦忧的脸色依然很差,花小敏心里打着鼓,开口道:“你怎来了,要不要喝点?”
“不必了。”秦忧拒绝了,脸色苍白的更甚。
花小敏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是。”她点点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桐花巷有个常青客栈,有个叫木子央的剑客住在那,你想个法子把他赶出去,最好把他弄得无家可归,身无分文,露宿街头。”
“他得罪你了?”花小敏讶然道。
“没有,我打算英雄救美。”她不禁摇头苦笑,“只有在这个男人走投无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我才能趁虚而入。”
花小敏一怔,吃惊道:“背着七皇子找男人,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要命,才找野男人。”她头疼的捂住额头,“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有找你,上次听说你在城郊置了一座宅子,等救下了他,我可以借用你的宅子把他安置在那吗?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决不还价。”
花小敏连连摆手:“我这不成你同伙了吗?弄死他可以,让他住进我宅子,我真没这胆子!”
她叹了口气,神色戚戚望着她:“别忘了,我娶了那个男人,帮了京中贵女多大的忙,你成天在外花天酒地,不就是为了庆祝七皇子嫁出去了吗?”
花小敏被她看透,不禁尴尬笑道:“我们也都是情不自禁,他一日不嫁出去,我们成天都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好吧,你别垂头丧气了,我让他住进去还不成吗。”
随后,她又凑到秦忧身边,低声问道:“妹子,你莫不是真喜欢上那个那木子央了?”
秦忧心念微动,又觉得有些苦涩,她攻略的男子不是心目中的男子也就罢了,连品性也端不上台面,她在花小敏耳边低语道:“我谁都不喜欢。”
秦忧让花小敏把黑土送回家,自己则想独自走走,她百无聊赖走在略显清冷的街上,灯火依稀间,她恍惚看到了姬桓的身影,他身着纯白锦衫,英俊挺拔,双目蔚然有神,一举一动,仪表翩翩,有一种令人一见便油然而生的好感。
当然,姬桓的魅力仅限于迷惑女性。
而秦忧是女性中的免疫体。
她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扭头便走。
姬桓嘴角含笑,看着她渐远渐去的背影,瞳孔掠过一丝恼怒,大步上前,牵着她的手,便朝转角的小巷而去。
秦忧挣脱着他的束缚,低声道:“你作死啊!”
“放心,咱们死不了。”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闪进一旁的房屋里,便把她抵在墙上,死死的搂进怀里。
“要娶夫了,你很开心是吧。”
一股极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进他的鼻息,他忍不住靠在在她的脸上,使劲嗅了几下。
“不开心。”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呼吸挠的她脸上痒痒的,一丝不安在心底扩大,“君后是不能出宫的,你怎么出来了?不会有人发现吧?”
“皇上特准许我回府看望父母,我眼下不过是溜出来,偷偷见你一面。”他沉凝着脸,语气有一丝嫉妒,“想不到,你会成为我的儿媳。”
“那你还不放开我。”她冷冷道。
“忧儿,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生分吗?还是这几年的情谊你全然不放在心上。”
“君后,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
他面色沉沉,听到她这话心间早是波澜汹涌,喉间一片酸苦,如何吞咽都压不住苦意泛上舌尖:“如果是这哥哥的情谊,我不要也罢。”
“不要也好。”
“我冒着被灭族的危险来找你,你不但一个好脸色没有给我,还想如何?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是。”她的口气十分冷淡。“我又不是傻,就是不想和你有牵扯。”
他气极反笑:“很好,就便是你的真心话。”
秦忧垂着头,漠然不语。
见她如此冷淡,他突然扼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捏死,一股令人畏惧战栗的压力向她袭来,倏然间,他的牙齿狠狠咬进她的肩膀,秦忧低声尖叫着,痛苦的呻吟起来,像是要被溺毙在水里一样。姬桓紧紧的抱住她,牙齿刺进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忧儿。”他舔舔唇上的血迹,一口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还有两个月,到时候你不要也得要。”
“等圣上驾崩那后,我弄死秦琉邺和薛非倾,易如反掌。”
叁日后,洞房花烛夜。
坐在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披着红色的薄纱,衣领大敞,里面未桌寸缕,露出赤裸的身躯和结实有力的肌理,只有一条红绸,在腰腹那轻轻系了个节。
一旁的公公在秦忧边上,暧昧的笑道:“夜深露重,奴才就不打扰殿下和皇子妃了。”
秦忧听见公公锁门的声音,她郁闷的喝了一杯茶,撇过脸,不看那个穿戴如此淫靡的男人。
真是成何体统…….
这个世界的男人体型并不柔弱,反而与正常男性别无一二,而七皇子常年练武,更是孔武有力,如此轻纱套在他身上……
她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玉手拨弄着茶杯,真是成何体统!
“你喝茶还要喝到什么时候!”七皇子率先忍不住,“还不赶紧过来!”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跟皇子洞房(上)h
秦忧一坐到他的身边,就被他的右臂拦在怀里,她反射性的低下头,那人轻笑一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他的胸膛很暖,又热又硬,鼻息间皆是他阳刚的味道,让秦忧想起了前世看到那些男孩子在太阳下奔跑戏耍的样子。除去七皇子是女尊皇子的身份,他的外形的确符合秦忧的审美,一点儿也不单薄消瘦。
虽然她的内心如何不甘和这些男人有肉体上的牵扯,更痛恨自己被他们的压制,但秦忧到底不会在肉体上排斥他们,这有点令她羞愤,又有点无奈,为了完成任务,这点点小情绪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忧一对上他的肉体,脑子就突然忘了跟皇子的房事第一步该做什么,她想也没想便说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身体正对着自己:“先脱掉我的衣服。”
“全……全脱?”秦忧有点惶恐,她直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敢看他裸露在外健壮优美的身体。
女的看了想犯罪。
“我就穿了这么一件,不然呢?”他反笑道,直接握着她的玉手解开腰间的束缚。
轻薄的红沙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轻飘飘的垂在他的腰间,挡住了小腹下方那鼓起的一团,他的肌肉并不夸张,肌肉线条匀称优美,八块腹肌一块不少,像罗马雕塑里的男人,健壮的双臂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呼吸转为急促:“亲我。”
“亲……亲哪?”秦忧有点懵,他压抑急促的呼吸连带着她的心脏都怦怦直跳。
“你亲哪都行!”
秦忧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唇,他滑溜溜的舌头顺势撬开了她的牙齿,跟他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两人的唇舌间多了几分黏湿的触感,他更是气息不稳的抓着她的椒乳,重重的揉捏。
秦忧也不禁攀上他的肩膀,手心下是肌肤结实有力,她轻轻用指甲挠了挠,男人轻哼一声,含着她的嘴唇低声道:“弄伤皇子可是大罪。”
1...56789...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