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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可是她没有想过会在姬府上见到姬桓,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高大修长的身体压在狭小的秋千,有些违和,但并不滑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新生的杂草,清俊的面孔显露出一丝脆弱。
这是秦忧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脆弱,他看见秦忧来了,目光带着柔和,缓缓说道:“我自知今日侄女满月,才来这等你,终是等到了你。”
秦忧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女皇病的越重,他手中的权力愈大,对秦忧而言也愈发可怕,如果深渊会撕裂人,那姬桓就是深渊。
他还饮了酒,秦忧闻到风中淡淡的酒香,是从姬桓身上飘过来的。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既然君后在此,我就不打扰了。”
他嘴角微勾,幽幽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秋千上,还说我好看,现在我问你,我不好看了吗?”
秦忧不敢看他,低着头:“君后天人之资,臣女不敢冒犯。”
“既然我好看,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何要离我这般远?为什么避我如蛇蝎?每每在御书房见到你,我都想抱抱你,却觉得离你好远。”他一字一句,对她步步紧逼,秦忧心下更是惶恐,生怕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惹怒了他。
她跪了下来:“臣女不知何时得罪了君后,请君后责罚!”
他冷冷的看着她,颇有恨意的说道:”你该死。”
秦忧更不敢说话了,埋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球滚出去。
“你跪在这做什么!
七皇子来寻她,见她跪在姬桓面前,不由气极,姬桓一向与他有仇,莫不是为了报复他,趁机责罚秦忧。秦忧是他的人,他的妻主,既然他认定了秦忧,便不得让姬桓伤她分毫,姬桓可以责罚他,但就是不能动她。
七皇子把秦忧拉起来,拦在自己身后,对着秋千上眸色沉沉的姬桓硬声道:“不知道我家妻主做错了什么引得君后如此动怒?”
秦忧拉着他的胳膊,焦急说道:“我没事,你别这样……都是误会……误会……是我脚滑了。”
“呵……”姬桓冷哼一声,他看不惯秦忧担心七皇子的模样,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眸色狠厉如刀刮着二人,“七皇子,见到继父便是这般肆意妄为,连行礼也不会了吗?人伦之道怕是也忘得干净了吧。”
七皇子直直挺着背,丝毫不怯:“我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会像你爬向我母皇的床,你坐在我父后的位置上,真以为自己变成真龙了吗?没有我母皇你什么都不是!”
自从上次杖责一事后,七皇子早就与姬桓撕破脸面,至少面子上还必须装一下父慈子孝,但秦忧就是七皇子的刺头,一碰就炸。
秦忧吓得目瞪口呆,秦琉邺这个蠢货,这是找死的节奏啊,他是挨打上瘾了吗?
姬桓怒极反笑,一双眸子愈发深不可测,声音冰冷刺骨:“既然你又忘了规矩,我不介意替皇上好好管教你,你也别忘了,只要我是君后一日,你便一日都要跪我,敬我。”
“来人,扒了他的衣服,宫规伺候。”
从另一侧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侍,将秦忧二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上还拿着手腕粗的鞭子。
姬桓眯着眼睛,手指掐上正在往秋千绳子上爬的蚂蚁,指腹微微用劲,蚂蚁转眼成了一滩烂泥,他慢慢说道:“好好教育七皇子,一直打到他服为止,若琉邺你还不服,我就把你送你东福寺,为圣上祈福,圣上一日不好,你便不得出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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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鞭子即将落在七皇子身上的时候,秦忧抓住了那个小侍的手腕。
她对着姬桓跪下,言辞恳切:“君后,此事因臣女而起,臣女愿一人承担,七皇子不过是关心则乱才冲撞了您,他出言不逊也是臣女管束不严,但念在今日在姬府又是满月的好日子,还请君后不要责罚于他,这鞭子臣女来受,今后臣女定会好生管教他,断不会让君后因他动怒而伤了身子。”
七皇子见她这般,浑身轻颤,紧紧咬住嘴唇,他想让她起来,可是自身都难保,无异于一头难堪的困兽,差点在众人前丢尽颜面。
他违抗不了姬桓,只要姬桓愿意,等母皇一死,他甚至会失去皇子的身份。
姬桓笑着哼了一声,颇有些惊讶的说道:“世女对琉邺倒是情深意重。”
“请君后成全。”她对着坐在秋千上的男人磕了一个头。
姬桓没有出声,脸色平添了些许苍白,秦忧就一直在那僵硬的跪着,她也不知道姬桓想要干些什么,但她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就飞快的低下头去,他的面孔阴沉的恐怖。
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四周揣测的低语声搅的她心神不宁。
“怎么还不动手。”姬桓冷冷的发话,“我让你们责罚七皇子,你们是聋了吗?”
小侍当即一鞭子狠狠的甩在了七皇子的胸膛上,第二鞭就落在了秦忧的背上。
秦忧冲过去替七皇子挨这鞭子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七皇子趁机挣脱束缚把秦忧抱在怀里:“你没有事吧?疼不疼啊?我……我带你去找大夫……”
她疼的龇牙咧嘴,后背一抽一抽的疼,火辣辣的像用刀子割了肉一样,她身体一软,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七皇子的怀里。
“够了”姬桓看够了这场闹剧,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忧为了他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令他莫名的想笑,可笑之余又觉得她可怜,为这么一个废物受了这一鞭子,她跟一个蠢货待的久了,连自己的脑子也不灵光了,她难道看不清吗?自己才是她的依仗!是她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
只是他的心被这一场景刺激的涌上一阵酸涩,恨不得将她抱走,远离这里,但面上还得装的面无表情若无其事,他从秋千上起身,淡淡说道:“琉邺,既然世女为你受了这鞭子,就好好在府里闭门思过一个月。”
七皇子这时嚣张的气焰也没了影儿,只得低着头谢恩。
秦忧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可是当姬桓经过秦忧二人身边,嘴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秦忧没有发现,七皇子更不可能发现,他现在一心扑在秦忧的伤上。
秦忧一上马车就侧着身子靠着车壁,也不知道后背伤势如何,她现在连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伤口。
七皇子焦急的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传太医来府上了,你且忍忍吧。”
他手足无措的把秦忧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想瞧瞧她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只得紧紧握着拳,眉宇间尽是懊悔。
她疼的断断续续说道:”你不也挨了一鞭子吗?我怎么瞧你倒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是男子,比你皮糙肉厚许多。”他眸色仍是掩饰不住担忧,野性的眉毛紧皱着,冲着窗外呵斥道:“跑快点,谁要敢拦在街上,就给我打残打死了!”
秦忧:“……你不要这么凶。”
他眼眶有些红,带着几分愧疚:“你干嘛要为我出头?我挨顿打又不会死,姬桓他又不是没打过我。”
“你是我丈夫,我不护着你护谁。”虽然秦忧对他并无感情,但好歹他一个男儿家嫁给了自己,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责罚,出于同理心,若是她遇到这样的情况,指不定会羞愧而死。
虽然是他先冲撞了姬桓……但若是七皇子真被打的半死,她心里也过意不去,他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先护着她,虽然他这样挺傻的,但做人要懂得感恩。
他低低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承认我这个丈夫,若不是我算计你,你也不会娶我。”
秦忧赞同的点点头:“没错,遇到你我就老是倒霉,不是感冒就是受伤,简直是我的克星。”
七皇子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克星怎么了?有了我你就给我好生受着!别动那些歪心思,不然我打掉你的腿!”
她不由背脊发毛,想着自己养着的那个外室还有正准备下手的花楼小倌……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她叹了口气,还是告诫他:“你以后不管因为什么事,或是什么人,断不能和君后作对了。”
“难道便要我一辈子屈居于他之下吗?”他不甘,更不愿!
“他是君后,本来就在你之上,说句不中听的话,若是皇上崩逝,他就是摄政太后,你一个皇子无权无势,如何斗得过他。”
“可是……”
“没有可是,皇家不会容忍亲王权力坐大,我的身份决定了这辈子就是个闲散亲王,若你以后惹出了天大的篓子,我帮不了你,你要明白,皇上她不能护住你一辈子,咱们要学会明哲保身。”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他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她婉转的提议道:“你可以更成熟一点。”
“若我非要和姬桓斗呢?”
“你别怪我说话诚实,五十个你加起来都斗不过他,你可别忘了,姬桓在朝中有自己的势力,你有什么?空凭着一身武力能耐他何。”
秦忧的腰被他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这个心胸狭窄的臭男人。
七皇子冷哼了一声。他表面不显,但到底是把秦忧的话听进了心里,即使自己再心有不甘,也不能不顾她的安危和姬桓作对,他需要压一压自己的脾气,但只要姬桓那个老男人一作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和他唱反调。
某种程度上,七皇子和秦忧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别人对他们好,他们更会加倍的奉还,今日秦忧为了他受这一鞭子,他总一天会想法子一鞭一鞭还给姬桓那个老男人。
一个月一晃而过,树叶还是那般的绿色,枝丫依旧繁茂如初,但已经过了几十个日夜了,快的令人察觉不到。
七皇子的禁足令也得以解除,今日是万寿节,即使皇上昏迷着,依然要进宫贺寿,在寿宴上的时候,秦忧因汤水不慎湿了衣裙,而去了偏殿更衣,至今还没有回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等的有些着急,担忧的朝那偏门张望了数次,最终连她的影儿都没见着。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偏殿是女眷更衣的地方,他不能进去,想派人进去问问,一个宫女都没有瞧见。
他索性站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朝里面走着。
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闭,佟湖正守在那,手指紧紧攥着手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七皇子就纳闷了,怎么君后也来这,还是这般掩人耳目偷偷摸摸的来,而秦忧正好在那个房间里……说巧也真巧,因着自幼习武的缘故,他耳力过人,房里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是男女苟合的声音,男子压抑的粗喘极力忍耐着,其中夹杂着女子若有若无的低声哀求,婉转动听,像是在水中挣扎的落水鸟儿。
分明是男人在不顾廉耻强迫那个女人。
“姬桓你不得好死!”里面传来尖锐的女声,随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
心一颤,他听过这个声音,昨晚她还在自己的床上与他颠鸾倒凤,而现在她正被姬桓压在身下……即使他羞辱她的时候,她都不似这般悲恨。
他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他不敢想下去,更不敢冲进去质问,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仿若一块石雕,他想杀了姬桓……一刀一刀刮着他的肉,将他的骨头扬成粉末。
可是他不能……君后和他的儿媳乱伦,这是什么罪名……他想都不敢想下去……只怕到时候死的不止姬桓了。
他不能杀了姬桓……不能啊……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而绝望,他就这样站着,脸上木然,满腔的怒气也因绝望愈发膨胀,但他却无比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来这里不是巧合,若是姬桓想要偷情,他哪里有这么容易进得来这里,这一切都是姬桓想让他看的。
最后姬桓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他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笑着对七皇子打招呼,七皇子只是愣在原地,看他似乎又不是在看他。
“为什么?”七皇子问道。
“因为你快死了,所以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你不该动秦忧。”姬桓的笑带着幸灾乐祸的嘲弄,但说出口的话带着欲除之而后快的凛冽杀意。
渣乐:为啥女主会被君后欺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虐还有剧情需要。我先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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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乐:嘻嘻,你们太可爱,太善良了,简直是人间小天使!想到以后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小伙子,渣乐就痛心疾首,恨不得把你们全收进后宫!不过嘛,我全部看了你们的留言....emmmm,,,咱们似乎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呢,我再说另一件事,你们安慰我的跟我说的不一样,莫名的喜感!不过这已经没什么了,我觉得把那矫情的停笔给删了,不能让它成为我的黑历史,你们的安慰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昨天我还在矫情的唧唧哇哇,要死要活,离家出走,撒泼耍赖,闹着要绝食,今天我就满血复活,打开我的小本本要给你们虐的肉肉!没错,女人就是这么善变,这么容易哄,不说了,等我撸完庆余年,今天给你们双更!最近好多剧呢,渣乐都刷不过来了。
滚烫冒着白烟的汤汁从白玉碗里洒了出来,淅淅沥沥,似乎还在沸腾的水花疼的秦忧一激灵,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甚至瞬间哑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大腿疼的厉害,火辣辣的痛感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水里泡个痛快,那位宫女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边,所有人都盯着她,包括高座之上的姬桓,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很犹如疼爱晚辈的长辈,但秦忧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扑面而来。
前一刻的她还在走神,想着姬桓,想着武则天,她很欣赏武后,一个有手段和谋略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欣赏姬桓,武后为了登基没少斩杀李氏皇族,而姬桓和武后是一类人。
姬桓脑子里想的,他要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若女皇一死,她只会成为他的禁脔,一辈子被囚禁在这宫中,她完成不了任务,也回不了家。
她受不了自己被众人注视的目光,只得谎称自己无碍,需要更衣,强忍着疼痛离席。
在偏殿里,秦忧不停的打湿帕子,包裹在红肿的肌肤上,无论怎么做仍是缓和不了痛感,突然间,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携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很疼?”
秦忧腿上的帕子掉落在地上,没有湿敷缓解,火烧的灼痛又加深一层,她用力的躲开他,姬桓略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塌上。
“我来给你送药,你这般不情愿为何?”他从上俯视着秦忧,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眼睛,姬桓喜欢她的眉眼,比月亮还美,他这辈子都找不出比这还漂亮的眼睛了。只是她的目光有着浓烈的怨恨和不甘,犹如利刃刺破了他的血肉。
“我就是疼死也不要你的药。”秦忧平日里总是温和恭顺,可她对上姬桓,再温柔的假象也装不出来。
他忽然笑了笑,抚上她大腿上烫:“你这样可不好,白白令我伤心。”
她的脸色变了,随着他的抚摸,身子已开始颤抖:“姬桓……今天是皇上的万寿节,你怎么敢……”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
“你岂敢诅咒女皇!”
“秦忧,我就是在这要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亲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挤进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的唇不留一点缝隙,似要夺取她的呼吸的一样。
他从她的唇上抬起头来,在她耳边毫不矜持说道:“忧儿,我硬了。”
秦忧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阴茎早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涨硬,硬的宛如一根棍子戳在她的身上。
她嘲讽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屑:“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等我成了天下之主,他们绝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这是窃国。”她樱红的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在嘲弄他,“撇开你是男人不说,你姬桓是最没有资格登上帝位的人。”
他急促的喘息一下,眼里都要喷出了火:“那谁最有资格?”
“七皇子贵为嫡子,如今皇女还在襁褓中,他都是更适合监国的人。”
“你让秦琉邺一个废物还和我斗,你怎么会把赌注压在那个空有武力的莽夫身上?”他忍俊不禁,“忧儿,你真傻的可爱。”
“你就算得到了皇位也不过是个贼!”
“忧儿,你是不是忘了,千年之前若不是女人骤然减少,也不会轮到女子掌权,将我们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千年已过,男女之间数量的差距相差不大,而如今若没有我们男子在边关保家卫国,只怕蛮夷早就攻了进来将你们奸杀,现在是时候把权力还给我们了。”
秦忧默然,似乎这个世界的历史还真是这样……
但她仍强硬狡辩:“朝中之人都是女子,她们不会臣服于你的!”
“是有一些。”他不否认,“但也成不了气候,忧儿你这样莫不是在担心我?”
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秦忧语塞,懊恼的瞪着他。
他撕开衣襟,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秦忧没有撇过脸,她看过他的身体很多次,她并不想看,每一次他都强迫她看他,让她习惯他,教她怎么亲他,抚摸他,取悦他。
秦忧已经麻木了。
他为秦忧上药,大腿上抹了一层透明的油脂,灼痛一下子减轻了下去。
他吻着她的唇角,秦忧扭着头避他如蛇蝎,他的唇紧追而来,贴着她的唇,缠绵的吮吸,秦忧发狠的咬了一口。
姬桓倒抽一口凉气,嘴皮上被她咬了一道口子,他舔干净鲜血,低下头继续沿着她的雪颈亲吻,手掌覆上她的椒乳,隔着衣物重重揉捏,极富技巧的挑逗着,下身挤进她的腿间,勃起的阴茎抵着她的花穴难挨的交缠磨蹭。
秦忧的眼角瞥到床头的一个木质器具,她也没看清,伸手一把夺了过来,对着姬桓的后脑勺就是一记狠敲。
但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对于姬桓的害怕是出于骨子里的,她害怕的手都在抖,那一下除了打疼姬桓根本没有把他打晕。
姬桓摸着后脑勺只有半分钟的失神,秦忧趁机推开他从床上滚了下去,顾不得衣衫凌乱就要跑出这个地方,还没跑几步,她就被姬桓抓扯住了手臂,一点点往回拉,秦忧害怕,瞳孔被泪水模糊,她苦苦哀求着姬桓:“我求求你了,姬桓,君后,我求你放了我吧。”
“和我待在一块儿不好吗?”刚刚的那一下似乎对姬桓来说不算什么,他面不改色,声音柔和,文雅,只是秦忧听的毛骨悚然。
“你登基以后什么女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非要缠着我!”秦忧又一次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但只要姬桓一凑过来,她就咬他,抓他,踢他。
他不得已把秦忧绑了起来,冷冷说道:“我不光还要当皇帝,我还要我们的孩子成为皇帝。”
“我才不要生你的孩子!”
姬桓心头一怒,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固定在他的面前,亵裤被褪到了膝盖处,他捧着她头压向他胯下硕大的阴茎,他挺动着腰,阴茎在她的脸上拍打,滑弄,龟头戳着她的唇,精液蹭到了她的嘴角。
只要秦忧一动,她的头发就被狠狠的揪起来,她闭着眼,任由姬桓用他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羞辱她。
“舔我。”他声音沙哑的命令道。
“你不怕断子绝孙可以试试。”秦忧天真的想着大不了和他撕破了脸,万一两人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呢。
但姬桓却不这么想,硬的不行,他可以来软的,他停止了用阴茎羞辱她,把她抱在怀里细细亲吻,两人侧躺在床上紧紧靠拢在一块儿,一手探进她的花穴,抚摸着花瓣和花蕊:“忧儿,刚刚是我莽撞了,你别生桓哥哥的气好不好?”
她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即使自己心里抗拒着他,但下体传来的酥麻瘙痒令她不可控制的呻吟起来。
姬桓吻着她的额头,单方面强势的把她更深的往怀里搂进,软软的胸脯和他的胸膛紧密相贴,衣衫凌乱,白皙娇嫩的身子若隐若现,他借着蜜液的湿润,手指刺进花穴里,浅浅的进出,指腹轻轻按压着花穴里的敏感点,由内而外生出的空虚酸麻差点让她主动把姬桓的阴茎套进去。
“忧儿,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替你父母想想,你母亲虽然中立,但你是她唯一的女儿,若是连你都反对我,她是你的母亲岂不会与你同仇敌忾,到时候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若是流放到偏远穷苦之地,你父亲身体孱弱,又怎能熬的住?”
秦忧嘴唇微微颤抖,她怎么差点就忘了这个世界的父母,他们才是这个世上不求回报爱着她的人,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她既想狠狠的报复姬桓,但又不敢承受他伤害父母带来的代价痛苦。
她垂下眼帘,不再抵抗他的触碰,乖顺的像一只小羊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伤他们。”
他轻笑了一下,笑里有着得意,和藏不住的旖旎多情,他微微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坚挺的阴茎对准了她粉嫩的花穴,硕大的龟头卡进淫靡多汁的花嘴那,顺着汁液的湿润慢慢抽动。
秦忧被他挑逗的浑身酥软,花穴难耐的收缩,渴望他进去的更多,看着秦忧痛苦的表情,他不禁吻住她的唇,双手紧紧抓捏着她的臀部,下身用力的一顶,狠狠的贯穿了她。
他含着她的唇,轻柔的话语在两人的唇齿间打转:“忧儿,今日我把自己给你,你便断不能负我,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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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桓粗暴的按压着她的椒乳,拉开抹胸的带子,两团细腻滑嫩的白兔弹跳出来,浅粉色的乳头在酥胸上傲然挺立,他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她的胸上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摩挲着发硬的乳珠,酥麻的酸痛感刺激着秦忧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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