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曲殇
“这是解药。配着晨露给上官临玥喝下,三天之内,虫毒可解。”
拿出药包丢在桌面上,说完解药的服用方法,苏子荨走向床塌,拉下塌账,宽衣解带。
“虫毒清除之日,便是王爷留宿你苏子园之时。”
未再作多余的口舌头之争,漠语妆拿好解药,留下一句卖掉冷雨寒的话,跨步出门。
“苏子荨,三日之后,你最好乖乖的替漠语妆解毒。若是漠语妆有个三长两短,就算王爷与你春宵一梦,你也得不到想要的好处。”
照女人那晚宠着漠语妆嚣张到眼中无人的样子,安若语知道,在女人的心中,漠语妆的地位绝对不只是一个宠郎那么简单!
本来就应该是那样子?
能够敛合凰凤半壁江山的幽堂少主,即使屈尊降贵的留在女人身边,也不会只作一名默默无闻的区区宠郎罢?
“什么?漠语妆要把王爷送给苏子荨当点心?”
一夜露重,南染夕在塌上无眠整夜,浑身出了些许湿汗。
小侍拿着巾帕候在浴屏前,替沐浴完毕的南染夕擦拭英健挺拔的身子。
苒染夕眼光瞄到安若语等在外厅絮絮叨叨的说着夜里新发生过的事情,套了件吹干的中衣走出浴屏,坐在安若语的对面问道。
“嗯,以王爷的临宠,换上官临玥的解药。”
小睡到天空有了亮色,安若语匆匆赶到南染夕的处所慕夕居来汇报昨晚发生的一切。
“呵呵,漠语妆不愧是凰凤国的真男儿,自己的女人,如此轻易就能让得出去。”
若是他?
定不会如漠语妆那般选择的,少了一个上官临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是件好事。
南染夕抿下一口晨漱茶,吐到小侍端来的漱盆里。
“染夕,你这一身精劲儿的小身板不在王爷面前表现表现,真是可惜。”
眼眸在南染夕未着正衫的身骨上不少信讯的打量,安若语打开话题,没有顺着南染夕的话语说下去。
“表现是迟早的事,不差这一两天。反正王爷也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所以早点晚点无所谓,有我的份就行。”
南染夕无所谓的喝着小侍呈上的热茶,取了湿帕沾沾唇缘,大方的把女人分成很多等份。
“染夕,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
讶异于南染夕对女人的感情态度,安若语睡得不是很好的精神霎时来了趣味。
“若语,你跑题了。你来这里不会是只想和我说这些的,对吗?”
没事就喜欢拿自己来开些不正经的笑话?
南染夕很想像小时候相见时那样揪着安若语的耳朵来回转悠,然后看着安若语像只小老鼠一样在自己面前喊疼求饶。
“当然不是。你知道‘腐竹香’么?”
收回开玩笑的态度,安若语敛了神色,肃然问道。
“腐竹香?不就是苏家专门针对凰凤国男子体质研究出来用于腐肌消骨的化体药么?”
俊美的眸子轻淡瞥向身旁候着的小侍,南染夕等了小侍拜身离去后缓慢开口。
“嗯,不错。苏家的野心真不小,若是真有一天,凰凤国的所有男子都被腐竹香给腐化了,那凰凤就算不为了保国,也会为了国民延续而从其它三国引入男子来平衡国内男女的数量。”
苏子荨的用心,远超安若语的想象。
“到时候三国的男子各守一方,凰凤国便会在无形中被瓜分。”
接过安若语的话势,南染夕平淡的分析着。
西领以毒从内蚕占凰凤,那龙凉和暄昭会有什么对策?
四国鼎立的局面,任谁都想先把平衡的局势打破,夺了凰凤女国进而吞并其它国家吧。
提起桌上的茶壶,苒染夕给安若语和自己各斟了热茶。
“那你要怎么办?”
喝了口热茶,不小心烫了舌,安若语急急吐掉口中的茶水,含了块褪温化热的凉冰在口消除烫疼的燥热。
“呵呵,若语不说‘我们’,而只称呼一个‘你’字,看来若语的心底已经有方向了,不是么?”
没有正面回答安若语问题,南染夕递过一块包了冰块的帕巾给安若语,模糊的比喻说道。
“知若语者染夕也。只是不知,染夕与若语的默契,是否还一如从前?”
隐晦的试探,安若语蹙紧蛾眉,花眸黯然伤神,垂帘若泣般楚楚惹人。
“染夕与若语不同,安家业大势大,医界星斗,富可匹国,乃可挑一方的大世家。而南家,不过是没落的前朝族姓,能有染夕今日的成就,已是幸得皇主厚恩,若他朝皇主来令昭归,染夕恐怕不能再与若语携手同行了。”
况且,他还有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没有结束,就算他想抽身,也已机不得时,唯恨晚矣。
深沉,忧伤,彷徨,比任何时候都要低迷的安静。
这样的南染夕,是安若语从来不曾见过的。
安若语望着南染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的面孔,动了动唇,想起要问的事情,“那你和烟儿?”
“只求朝露,不奢此生。”
国家与个人,早在他下嫁九王之时不就有了选择么?
对女人,是喜欢,是欣赏,是赞美。
对国朝,是愤恨,是怨怼,是离伤。
他有他的故事,有他没有别人掺与的那方不可逃避的命运,掩去家国定论的沉重,南染夕说的轻描淡写,讲得云雾风清。
“若他日战场相见?”
终是不愿见到十几年的同袍情谊变成无法挽回的敌对争斗,安若语不死心的问。
“生死相搏,以命相抵!”
南染夕回的斩钉截铁,哐噹一下子在安若语的心里砸下一块沉重无比的大石。
“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安若语不想去相信这就是他们将来要去面对的命运。
“有。如果四国永宁,永无战祸。”
可能吗?
不可能!
命起战势祸连天,身为四国朝臣的他们,谁都躲不开的,是一场硬战。
“染夕我不想将来与你同阵而对。”
“若语,我不会伤你的。”
儿时的一场初遇,恍若梦境,斩断所有现实里的忧伤别离。
为了保留那段回忆,他不想轻易毁弃。
南染夕凉凉的笑了,笑容厚重深沉,让安若语听了满胸苦涩,震惊的无言以对。
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第44章 疯狂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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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
不知自己心中升起来的那股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安若语此时只是觉得很不踏实。
“呵呵,嗯。看你整夜不睡憔悴的?天色还早,再回去小睡一会吧。”
放下茶杯,看到安若语脸上现起的一片苍白,南染夕避开安若语想要继续纠缠的话题,心疼的揉揉安若语的发梢,一如儿时那般的关心。
“呃染夕?”
一夜之间,好像很多事,很多人都发生不少的变化。
安若语总觉得南染夕隐瞒了自己什么,伸手抓住门栏想要多问一些,身子却被南染夕不容反对的大力推攘着送出房门。
合上房门,南染夕走回床塌,自枕下抽出一卷橙黄色的卷轴。
“唉若语”
南染夕轻叹口气,慢慢在塌上铺开卷轴。
橙黄色的卷面上,用朱砂打磨好的字凤泊鸾漂,鲜红似滴。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联唯江山社稷之重,特昭爱贤文武双相回国,以协大事可成。
特密武相忠贞,朕唯恐文相心有变数,若不予归国,可现除之。
敕命永和二十九年六月十日之宝’
时间走过两日,上官临玥的子虫毒驱走大半,人已可以正常行走。
虽然身子还有些弱,但上官临玥坚持不留小侍在身边伺候,换衣吃食都自行取送,不假旁人。
“毒素还未全清,伤了身体不赖本王。”
端着温水走进上官临玥的卧房,冷雨寒开始日行一善的女人唠叨。
“烟儿,师兄乃堂堂将军一枚,怎能像个软面团似的趴在塌上?不符合本将的行为准则。”
伸手接过冷雨寒手中的脸盆,上官临玥很不自然的朝屏风后面走去。
“那个,你要换衣服吗?要不要帮你?”
冷雨寒觉得古代人的思想很一根筋,生病吃药,受伤养着,不是很正常的么?
要那么脸面管什么用?
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子花?
“不要。烟儿何时变得这么不知羞了?都看两天了,还没看够?”
屏风后的上官临玥笑意暖暖,脸上升起满颊潮红。
“呃?看啥够?”
他的身体么?
来到古代,遇见上官临玥,冷雨寒时时会觉得,自己和古代人的思想,似乎脱了几千年的火车道轨了。
男女互助的事情,在古代人的眼里,怎能这么想哩?
她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只顾着小心点别去触碰他手臂上的伤口引起发炎感染之类的,哪有闲心思往其它的地方看?
“我的小烟儿呐,真是个笨到家的女人了。笨的本将都快不想要你了。”
换洗完毕,上官临玥从屏风后面走到冷雨寒面前,用手指点了一下冷雨寒的鼻尖,不偏不倚的精准度让冷雨寒愣在原地。
“那个,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想不通,自己没和上官临玥做过什么亲近的事啊?
“呵呵,同塌共枕不算?总之啊,我就是上了你这条笨笨的小贼船,一辈子的清白都给你占了,你得对我负责。”
上官临玥赖皮的把冷雨寒拥进怀里,闻着冷雨寒发间飘乎的淡淡发香,霸道的宣告着自己对冷雨寒的占有权。
“呵呵,这大清早的,王爷和上官将军真是有鸳鸯衔泥的好心情。”
上官临玥的伤势好转,苏子荨那边不能再以借口拖下去。
漠语妆前来上官临玥的房里找冷雨寒商谈后续之事,刚转过廊角,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句让他心里添堵的话语。
“漠语妆,虽然本将军很感谢你替本将军拿来解药,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本将军就会把烟儿让给你。”
怀里紧紧拥着冷雨寒,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上官临玥斗志昂扬的向漠语妆下了战书。
“看来解药当真不是毒药。我可没有上官将军那么无聊,我是来找烟儿的。烟儿,过来!”
脚步停在离上官临玥约有二米的地方,漠语妆负手而站,面朝窗外看去,稳稳的等着冷雨寒走出上官临玥的怀抱。
“玥”
环在上官临玥腰间的手有点松动,冷雨寒望望漠语妆静沉如渊的面孔,挣了挣被上官临玥紧抱着的身子。
“烟儿,不用怕他。有本将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扣住冷雨寒想松开的手,上官临玥不介意和漠语妆一挑高下。
“烟儿,过来。”
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未动,漠语妆看也不看冷雨寒,话语说的越发清浅无声。
“玥,你等本王会儿。这两天为了给你拿解药,语妆费了不少心,是本王”
清浅的声音隐隐散着一缕微怒,冷雨寒晓得漠语妆是在耐着脾气说话,推着上官临玥的身子,不愿把事情闹大。
“哈哈!原来烟儿是为了感谢的语妆公子这两天的帮忙?那本将就勉为其难算了吧。语妆公子,你是明白滴?”
笑声张扬,上官临玥松了怀里的美人儿,得意的拍拍漠语妆瞬间僵直的脊背,朝着冷雨寒故明思意的眨了眨眼,大步朝天的走出门去。
“玥,你去哪里?”
冷雨寒追到门口,担心的朝着上官临玥的背影大喊。
“哈哈!本将刚刚赢了一个大胜仗,准备犒赏一下自己,去花园赏花去。”
上官临玥气拔山河般的豪迈之语险些让冷雨寒跌出门槛。
这个上官临玥,难怪最后漠语妆会想斩了他,敢情都是上官临玥平时没事瞎找的?
好端端的,去惹漠语妆做什么?
“语妆,你别听玥他乱讲。不是那么回事,本王只是担心玥的身体,怕他万一激动起来,对身体不好。”
努力去平复内心稍为复杂点的忐忑,冷雨寒慢慢挪到漠语妆的身后,攥着衣襟的手心冒出了点点汗珠。
“跟我走。”
没有理会冷雨寒小心翼翼的解释,漠语妆垂眸瞥了冷雨寒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门。
冷雨寒终于知道惹火漠语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了。
只可惜,冷雨寒发觉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当冷雨寒抓着自己被漠语妆撕成粉碎的衣物躲上漠语妆的软塌的时候,冷雨寒只觉得眼前这个美艳如月、俊逸出尘的男子很陌生,陌生的让她在心底不自觉的产生恐惧。
“烟儿真的那么喜欢上官将军?”
盯着冷雨寒的眸瞳薄薄罩上一层血色,漠语妆面若秋霜,浑身都散着一股冰冷的寒气。
“语妆,你的眸色?”
冷雨寒被彻底吓傻了。
因为冷雨寒忽然看清楚了,漠语妆的眼眸并不是她平时所看到的墨色,而是那种透着如血水般鲜亮的艳红色。
那抹艳红,此时正充满了愤怒与忧伤,甚为幽怨的盯着自己。
“呵呵。我凰凤幽堂每一任家主都是红眸。语妆自然也不例外。”
提及自己的眸色,漠语妆对冷雨寒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幽、幽堂?”
冷雨寒说的有点结巴。
幽堂是个么玩意?
“呵呵。幽堂是凰凤女国最大的江湖势力。而如此深爱烟儿的语妆,很不巧的就是这幽堂的下一任家主。换言之,只要语妆愿意,那语妆杀死上官临玥便如同搓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烟儿,明白语妆的话么?”慢慢逼近冷雨寒的身,漠语妆嗜血残杀的笑意留在唇角,轻轻沾上了冷雨寒吓得发颤的唇瓣。
“语妆,不、不要杀临玥。”
舌头打结,纠缠着不太听话,冷雨寒趁着心理防线还没被漠语妆攻破的时候,说出了一句火上焦油的话。
“呵呵!烟儿和上官将军真是伉俪情深呐。即使烟儿是躺在语妆的塌上,心里想的却仍是上官将军?嗯?”
沾了冷雨寒唇瓣的小舌不安分的游移着,漠语妆话锋一转,撤离了唇上难舍的温暖。
“那语妆呢?语妆在王爷的心里到底占了几分的份量?语妆与王爷一天一夜的生死相依又算什么?王爷许给语妆的那句‘一生荣宠,永不负你’又算什么?”
再次狠狠掠上冷雨寒已被咬成红肿的唇,漠语妆霸道的扣住冷雨寒想要反抗的双手,放纵自己狂野嚣张的侵占,直到身下的人儿衣裳尽褪,不着寸褛的停止反抗,紧闭着的眸角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花。
冷雨寒做梦也想不到,原来被人强迫侵占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痛楚与悲哀。
“烟儿,我的心好疼,好疼。为什么上官临玥能得到烟儿的心,而语妆却得不到?语妆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快十年了,语妆陪在烟儿身边这般长久的日子,始终敌不过上官将军在烟儿心里的一个影子吗?”
扯过塌边的锦被掩住满室勾人心色的春意,漠语妆将头深深的埋进冷雨寒披散开来的发间,肆意发泄着心中那股无可排解的委屈和哀怨。
“语妆,语妆,本王、本王好疼。身体好疼。”
肢体的交缠并没有给冷雨寒带来属于天堂的那种□□,冷雨寒只觉得身体内有一种让自己很不适应的疼痛感自小腹处向全身开始慢慢蔓延。
“原来烟儿现在已经连碰都不想碰语妆了?”
冷雨寒低低的话语并没有适时的引起漠语妆的注意,在漠语妆的眼里那不过是冷雨寒想要逃避眼前这一切的另一种解释。
看着冷雨寒痛苦的蹙起眉梢,双手死死的抓起被角,漠语妆缓缓闭上眼眸,刻意忽略掉心中仅存的那点不忍与温柔,任由满室的春意变的更加疯狂。
有人说,疯狂过后,是如大海般波涛汹涌的寂寞。
也有人说,疯狂过后,是如浩瀚黄沙般一望无垠的广阔。
但更有人说,疯狂,不过是疯狂,疯狂过后,也不过是如同未曾疯狂过一样,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塌下,衣衫凌乱。
塌上,女人衣衫不整。大圈大圈的血印湿在被褥上。
塌尾,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子,惊骇的望着塌上那片在欢愉过后遗留下来的似海残红。血眸早已褪色,转成幽沉的黑,黑的深不见底。
“语…妆。”
吃力的抬起手腕,塌上的女人向着还处在惊骇之中的美艳男子伸了伸手指。
“烟儿?”
愰然回过神来,男子顾不得身上未着半点衣装,扑到女人的面前,紧紧握住女人的手。
“语妆,对不起。是本王负了你,没能保住腹中与你的孩儿。”
直到此刻,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眼前的男子会那样疯狂的对待自己。
“烟儿,是我,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已经…”
握着女人的细长手指已经冷的开始抽搐,男子浑然不觉的,言语未终,泪已顺颊滑下。
“不怪你。要怪只怪本王的警惕性不够,被人摆了一招。”
抬起手指轻轻勾抹着男子失了魂魄的眼泪,女人用力拉过被推到塌尾的羽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烟儿?你,记起来了?”
泪水积涌的更多了,男子在眼泪的湿热中品尝到了那种叫做苦尽甘来的滋味。
“是本王对不住你了。不仅把你忘得彻彻底底,甚至还要你那么辛苦的入宫找本王。”
搂住男子冰凉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暖着,女人脑中的记忆又像过电影似的一副副,一幕幕,如书卷展开那般,有喜悦的,有难过的,有不可割舍的,也有非忘不可的。
“语妆不苦。”
终究是把那颗属于自己的心给找回来了,虽然这过程有些残忍,虽然这得到结果的代价是如此的严重,但男子依然觉得值得。
只有这样,凰凤女国,才能有她有他,有凰有凤。
“语妆?你中了腐竹香?”
闻着男子的发梢,女人眉目一沉,眸色冷冽,凝起几分清寒。
“呵呵,烟儿真厉害。只凭嗅觉就知道语妆中了什么毒。”
男子抹擦着脸上的泪水,像只没有被洗过脸的小猫。
“贫嘴!几天了?”
羽被下的手惩罚似的摸上了男子最为绷紧的禁地,女人难掩眸内无法替取的担忧。
“三天。”
马上回话,男子突然变的很乖。
“还好只是三天,时间还够。你若是来个七天八天的,本王就去找一群小侍在你面前行房,定要气死你不可,免得你在人世间受活罪。”
女人总算稍微放下担忧的心,若无其事的开起玩笑来。
“要真是那般,语妆也便认了。”
此时的男子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种叫做柔顺的情感。
“真是逞强的小野猫,牙尖嘴厉的。是不是本王太宠着你了?”
手上如丝滑过男子绷紧的禁地,女人低下头注视着脸上猛然泛红的面庞。
“烟儿?你要做什么?”
棉褥上的血味尚未散尽,男子可不想再惹出什么祸事来,急急逮住女人耍坏的指尖。
“呵呵,当然是要语妆扶本王起塌了?顺便把宫里的王御医给招过来,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让她来瞧瞧。”身子里的血都快流干了,还能做什么?
女人盯着男子再次红的不成样子的面孔,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在心里暗叹,‘语妆,莫非你真想把本王给折腾死?’
看着男子起身下塌,女人硬撑着手臂坐起身,右手四指一合,朝着自己右耳边临近下鄂半寸的地方不轻不重的一掌拍下去。
‘哧哧’两声,那是翡翠针穿透骨骼被打出的声音。
女人下鄂骨上的鲜血飞溅,两根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碧色翡翠针飞过屏风直直扎进卧房的屋柱上。
“烟儿,这就那两根我无法在你身上找到的翡翠针?”
手心内力一收,两枚翡翠针落入男子正在套衣的指间。
“嗯,这就是落水那夜,你搜遍本王周身都无法找出来的最后两枚翡翠针。”
女人无力的躺回塌上,身下依然是那沾满了血渍的湿润。
“南冥!”
翡翠针匿于袖间,漠语妆推开门扇,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外喊出了名字。
“少主。”
门外,黑衣人已在守候。
“南冥,把这两枚翡翠针交给南修。”
“是,少主。”
黑衣人在接了翡翠针后便消失无踪影。
“烟儿,由皇宫到王府的距离不近,就算王御医的脚程再快也得二个时辰才能赶过来。以你现在的身子,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漠语妆忍不住发问,这么多的血,再加上肚子里还有一个未除净的胎儿,时间够吗?
“如果语妆放心不下本王,可以去通知苒陌风来看守本王。相信本王,他绝对是那个可以让语妆放心的人。”拽住漠语妆的手袖说完最后一句话,女人无法忍受身体上的痛苦,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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