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曲殇
管它瓦斯还是瓦肆呢?冷雨寒只知道自己的手掌现在就快成为苒陌风私人专有的手写触摸屏手机了,想说啥就写啥。
还真应了那句广告词‘不可阻挡、无法比拟,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随心所欲’。
‘呵呵,如果烟儿不想陌风说话,陌风可以永远不写。’百分之百的宠溺,甜到了冷雨寒的心里。
“陌风,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待其它的女子吗?”不知道为什么,冷雨寒很不想知道苒陌风的以前,怕想象太美好,现实太残酷。
‘烟儿是第一个。’想了想,苒陌风又握起冷雨寒的手,快速的写上‘也会是最后一个。’
“真的?第一个?”冷雨寒不太相信,好歹苒陌风也是一个有着皇家身份的皇子啊,再加上人长的又俊美非凡,怎么可能没个女娃追呢。
‘嗯,陌风说的是真话。如果非要勉强算的话,媚儿表妹算一个。但是陌风对媚儿表妹从未有过份之举。’苒陌风说的是真话,从小就在无数人的排挤下过活,还有什么喜欢别人的资格呢?
“哈哈哈。柳媚儿?那晚一起吃饭时她是故意离间你我的,对吧?”不提柳媚儿还罢,一提柳媚儿冷雨寒就气不打一处来。
‘嗯,烟儿还记着?’苒陌风有点讶异,一直以为冷雨寒不会把那件小事放在心上呢。
“哈哈,本王当然记着。有机会的话,本王还得再找她唠唠呢。”顺便旧账新仇一起算,本王要是不拔了她那一脑袋的坏水替落阳报仇的话,本王就不叫冷雨寒!
哼!冷雨寒在心中暗暗下了对柳媚儿的封杀令。
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第55章 本王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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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烟儿还真是个难养的人儿啊!’苒陌风笑着扶直冷雨寒快要偏下马匹的身子。
“为什么这么说?”冷雨寒存心和苒陌风斗嘴,反正大队行军,有的只是苦闷,偶而斗斗嘴也不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说的。’苒陌风再次笑着写给冷雨寒解释。
“拜托,你才是古人好不好?你说的那种古人应该是骨灰级的老古董了好不好?”随便和苒陌风胡诌瞎扯着,冷雨寒虽然人在行军路上,但心却比在王府还要轻松。
或许是因为和苒陌风这种无所忌讳的聊天方式,也或许是因为冷雨寒苦尽甘来迎到了苒陌风一心一意的专属宠溺吧。
‘哈哈!骨灰级?很厉害的意思?’继续占了冷雨寒掌上的一席之地,嫁进凰笞王府快五个年头的苒陌风头一次发觉自己和诗晗烟还算有点共同语言啊。
“要不,你学哑语?那个是用手势的,比划起来还瞒优雅,比较适合你的风格。”还是很惦记着苒陌风与人沟通的问题,冷雨寒再次提出了自己极力推荐的另一款表达方式。
‘呵呵,烟儿要陌风学,陌风学就是。’无处停泊的心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苒陌风不再像浮萍飘荡在海面上,孤身一人。
“陌风,本王想唱歌!”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弄虚作假,冷雨寒还从来没有真正的做过一次自己呢。
‘凰凤的女子也会唱歌?’苒陌风很难想象被皮鼓震碎视听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别以为凰凤的女子比你们其它国家的女子差好不好?今日本王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宽广、豪迈滴歌喉!”冷雨寒觉得自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太美好了。这可是自己向往已久的自由啊!
‘陌风倾耳聆听。’再次扶正冷雨寒偏下马背很大角度的身体,苒陌风把冷雨寒牢牢拥在怀中,真的如刚才所写的那般,静静的骑在马背上准备接受冷雨寒既宽广又豪迈的歌声洗礼。
“那好,我唱了,我真的唱了。啊!!!!!!!!!”冷雨寒扯开嗓子尽情大喊起来。
那是人神共愤的噪音,惊得马儿紧急跳了脚,苒陌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受吓的马儿。
扯开了嗓门的冷雨寒在所有被惊吵到的不解眼光中,慢慢的开始唱着: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马儿,停下!”驭马奔弛的漠语妆在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女声肆意豪迈高唱的歌声时,猛然拉住马缰,掉转马头怔在原地。
这是漠语妆留在诗晗烟身边十年来第一次听到诗晗烟唱歌,歌声跌宕起伏,波涛汹涌,似秋雷滚滚,又似夏雨阵阵,打破了本该宁静的寂寞丛军路。
一口气连吼了三遍,吼的冷雨寒声嘶力竭,就差熄气了,却赢得了所有兵士的掌声贺彩以及无比高昂的军队士气,冷雨寒无力的靠在苒陌风的怀中,在马儿的颠簸中沉沉睡去。
漠语妆远远看了眼那个拥着冷雨寒缓缓行骑的淡雅身影,大喝一声,扬起马鞭。
马儿抬蹄,再次离尘奔去。
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第56章 联喜欢以江山为赌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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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凤皇都,凰瑞宫。
夜已入深,褪却装饰的美貌女子放下指间狼毫,抬起双指慢慢揉着几近僵麻的额眉。
“禀皇上,凰笞王府的管事呈上凰笞王爷的留书一封。”走路轻悄的小侍跪在宫门口报禀。
“呈上。”女子提了提滑落在地的鹿皮披衣,休整了一下疲倦的困态。
“是,皇上。”小侍起身,身子垂成九十度的模样步入女子桌前。
“王爷的书信?”悄无声息,宫殿内闪进了一个人儿,在女子离书信只有一手之遥的时候抢走了信封。
“梓奷,不要胡闹,把信给联。”女子抖抖握笔握的有些发酸的手腕,一双闪烁着不明含义的凤眸漠漠盯视着故意把书信藏在胸口的人儿。
“皇上,信就在梓奷的胸上呢,皇上想要,便来拿呀。”不以为意的靠近女子毫无警惕的身子,抢了信的人儿在女子的眼眸中一点点扩大着自己的影子。
“还记得联和你说过什么吗?”指端轻抬,用力扣住在自己面前恃宠而娇的人儿脖颈,女子贴着眼前人儿的唇角低声问。
“不、不要随便进入皇上的寝宫。”洁白的颈处泛起淡淡的红晕,被扣住的人儿哽咽出声,满是委屈的眸子里已隐隐涌上泪花。
“梓奷记得就好,退下吧。”松开手,女子食指一捻抽回了充满诱惑的信封,坐回原位,再也不去看还含着泪水的人儿。
“梓奷告退,皇上万福。”芳颜留恋,不舍依依。吃了苦头的人儿在给女子拜了万福之后躬身退出门外。
“呵呵,皇上,何苦要这么为难叶贵君呢?”
寝宫内帐,走出一个高挑秀雅的束发男子。
眸如深水,面若桃杏,举步行走间姿态闲雅,玉容含笑时温润优美,一身水白色的上好丝绸围裹着诱人遐想的冰肌韵骨,如新蕊初绽,风仪万物,独秀一枝。
“就凭他是西领皇室的身份,联就有权如此对他。”揽过男子的腰,女子任由男子把不轻的分量压在自己的腿上。
“那洛凉呢?洛凉也是暄昭的皇子呢!”长臂一勾,环住女子瘦削的肩,夜洛凉在凰凤女皇的面前撒着娇媚。
“呵呵,弱水三千,联只取洛凉一人单饮。”顺着夜洛凉的撒娇媚势,诗晗然唇畔轻动埋进夜洛凉的发间。
“皇上真讨厌,就会拿虚情假意来哄洛凉。这是什么?九王的信?”不露愠色的推开诗晗然伺机而侵的身子,夜洛凉信手撕开信封在诗晗然稍显不悦的眸色下大大方方的把信来回扫了两遍。
“看到什么了?”诗晗然接过信纸,满意的看着夜洛凉嘟起的小嘴。
“九王倒是一只狡猾狐狸,空白的一片,洛凉是没那看到信上写了什么的本事了。罢了,洛凉乏了,要安寝了。皇上万福。”
同样是相同尊位的拜寝之礼,夜洛凉只是简单的欠了欠身子,照比着先前被诗晗然赶走的人儿,夜洛凉的礼份明显就要缩水几分。
“洛凉,联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对联投怀送抱,为何你从来都不曾珍惜?”在夜洛凉与诗晗然擦身而过的时候,诗晗然抓住了夜洛凉的手袖,不甘的问出心中之语。
“那皇上想要洛凉如何珍惜呢?是否把洛凉的这副身子给了皇上,便是对皇上最大的珍惜了?”不再娇声腻语,夜洛凉缓慢转身,目色深沉的盯着诗晗然。
“联的寝宫,何等尊贵的地方?却只为你一人在独守着,难道这还不够?”一把扯过夜洛凉定定的身子压在桌面上,诗晗然狠狠吻上那张在虚幻中臆想了无数次的薄唇,一路顺着颈骨向下,无情的掠夺着。
“最是无情帝王宠。皇上的用心,洛凉不堪受用!”张眼直直望着室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夜洛凉紧捉着胸口的衣衫环扣不放,极度冷漠的承受着诗晗然的侵袭。
“那你受用何人?九王么?你真的以为联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扳正夜洛凉扭到旁边的好看面孔,诗晗然不屑的嗤嘲一声,扬手将信纸甩在夜洛凉的脸颊上。
“洛凉不敢!”坚持忍受着折磨的人儿在听到诗晗然的话语之后,慌乱的撤离身子退后几步,跪地扣首。
“是不敢?还是不会?”一定之差的区别有多大?诗晗然自是明晓这个道理。
“洛凉从未有过要与九王接触的想法,皇上明察!”
凰颜震怒,如同九月里的秋雨,形影突勿,浇得有心之人措手不急。
“呵呵!好啊!想联明察,就证明给联看。洛凉不会不明白联的意思吧。”
上杆子不是买卖?诗晗然此时此刻算是充分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与其把夜洛凉捧在心里当个宝贝,倒不如把他放到心门之外作棵野草好了,尽管日夜风雨不止,却也能活的自在逍遥,有何不好?
“洛凉明、明白。”跪在地上的男子慢慢起身,朝着诗晗然慢慢走过来。
走一步,便脱一件衣裳。走两步,便脱两件衣裳。
待到衣衫脱尽,芳华如数隐沉的时候,那一张只遗苍白的美丽面孔上早已是悲伤满布,羞愧难言。
“好,很好。洛凉真是够如联意!你还真的是联的好皇夫啊!哈哈!”拾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诗晗然一件件的披在夜洛凉不着寸褛的身子上,笑意中含满嘲弄。
“来人呐!皇夫夜氏洛凉不守夫道,私恋他人,扰乱后宫朝治,有违纲常。今特革其一切封号,贬为侍君,谪居肃枫宫,无别赦昭令,不得砌砖改道,离宫半步!把人带走!”
挥了挥手袖,诗晗然背过身去,静静压下胸怀里的闷。
“皇上,如此天衣无缝的棋局不过是为了要把洛凉翻下马来,对吧。”
双手被前来押解的女婢紧紧套在锁板上,夜洛凉的意识里才恍然有了点醒悟的认知。
“还不把人带走?”背着身子的诗晗然没有转回头,只是黯淡了嗓门,沉沉呵斥着不敢挪动脚步的女婢。
“奴婢们尊旨!”殿下的四五个女婢赶忙应声回着,手中更是使了蛮力去拉扯站在原地不动的夜洛凉。
“呵!皇上的厚恩重德洛凉是彻底讨教过了。皇上不要怪洛凉没有陪在皇上身边,要怪只能怪皇上自己没那份能力留住洛凉的心。”
冷冷说完想要说的话,夜洛凉双腕用力使劲一挣,锁板被挣开。
板的碎屑掉在地面上,哗拉啦的声音,吓得手握板绳的女婢们扑倒在地,不敢作声,静静等着诗晗然的发落。
“洛凉走了!”身上的衣衫还未全部穿完,夜洛凉稍微系了下遮身的裙带,便直奔宫门翻出宫墙。在偌大的皇宫内,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般行步自如。
“为什么不杀了他?”在夜洛凉消失之后,先前被诗晗然赶出寝门外的委屈人儿走出围栏,近了诗晗然的身。
“杀了他只会惹来暄昭与凰凤的祸端,对目前的凰凤来说,并无益处。”摒退了还跪在地面上的女婢,诗晗然捡起躺在地上的信纸,放在书桌上铺平。
“不如说,杀了夜洛凉对皇上没有任何益处吧。”站在诗晗然的身边,叶梓奷含着醋意满心不愿。
“梓奷,联宠爱你,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时挑战联的底线。后宫需要和谐,像你这样妒心深重的男人,如何让联给你一国之夫的地位?”
从桌柜里掏出特制的药粉涂抹在空白的信纸上,诗晗然在等待文字出现的空闲时间里把一个男人想要的希望编织的很美丽。
“皇上要让梓奷当皇夫?”喜出望外,叶梓奷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感。
“但你要稳住西领,不可与暄昭连手攻我凰凤。”小事了然于尘,大事了然于胸。诗晗然不介意去玩弄世间上所谓爱情这种令人生厌的东西。
“皇上在利用梓奷?”
“与其说利用,不如说交易。你与联做的,是天底下最不吃亏的交易,不是么?”
尊贵与荣华,权势与金钱,全都有了。诗晗然不认为有人可以面对此种诱惑而心思不动的。
“可是梓奷要的不是这些。”叶梓奷也是思维敏锐的人,自然也能明白诗晗然话里的意思。
“联的人也可以给你。”诗晗然再次补充着说。至于其它的,诗晗然不想退让。
“皇上为何如此想守住凰凤?”叶梓奷很好奇,诗晗然是叶梓奷所遇到的第一个不会贪恋美色的皇帝。
“联喜欢以江山为赌注的游戏。”
若赢,便得了天下;若输,便丢了一生。
只有如此大喜大悲的人生,才能让诗晗然感觉到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乐趣。
“可是?”叶梓奷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诗晗然一吻堵在唇上。
“联的夫君,让联与你一起来享受这个难忘的初婚之夜可好?”
在叶梓奷尚未探明诗晗然的意图时,诗晗然已经打横抱起叶梓奷的身子,大步向凰塌走去。
而在诗晗然的身后,那张铺了信纸的桌面上,墨字已经跃然显上纸面。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语句,只有像蚯蚓一般歪歪扭扭扒在面上的八个大字:
‘我平外乱,尔定皇都!’
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 第57章 我不要你受苦,我有很多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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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晗烟的凰女军连行三日,终于在第三天斜阳快要没入山峦的时候,在离落水城外有二百十里的山间土道上吹了停军号,准备原地驻扎。
漠语妆在安排好一切搭账采食的分配工作之后,才拉着马儿进了冷雨寒的将帅营帐。
刚进屋,就看见冷雨寒沉思已久快要风化的石像模样。
“烟儿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伸出五指在冷雨寒的面前晃了晃,漠语妆撩起裙尾坐到冷雨寒的书桌对面,饶有兴味的掐着冷雨寒光滑柔软的脸颊。
“想想还有几日才能与本王的语妆同塌嘛!”脸颊有点疼,冷雨寒毫不客气的拍掉漠语妆伺机就会报复的爪子,笑眯眯的堆起了满面讨饶的恳求。
“七天。”如同冬天里的一盆凉水无情的泼在冷雨寒刚刚燃起小火苗的心头上,漠语妆转头不去理会冷雨寒的主动示好,唇边却暗自漾起笑容。
“语妆,你不觉得这样会破坏咱们妻夫之间的和平相处么?”
热情如火这招不管用是吧?燎不着你那颗冰冷的心是吧?好!
冷雨寒开始早已经排练好的b计划,以理智取胜。
“有什么好破坏的?反正王爷死皮赖脸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不是?”拒绝冷雨寒的一切示好行为,漠语妆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了冷雨寒半夜逃离自己床塌的行为。
“啥、啥叫死皮赖脸了?”冷雨寒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把诗晗烟那英勇尊贵的形象给演绎的如此差咧。
“哼!那这三天都是谁在子夜鬼鬼祟祟的摸进语妆营帐了?难道不是王爷?”
子夜而入,日旦而出。
漠语妆与诗晗烟同塌而眠近十载,怎会不知半夜躺到自己睡塌上的人儿是谁。
“呃?呵呵!呵呵!”被人抓包了,冷雨寒尴尬的双手紧握,笑的像朵可爱的太阳花,过分的灿烂中。
“半个时辰之后开伙,王爷勿要再迟到了。”
或许是因为冷雨寒有些闹不准古代计算时辰的方法。每次快到饭点的时候,冷雨寒总是能晚去半个时辰左右。所以漠语妆才暂时放下冷战的冰冻状态来提醒下冷雨寒。
“本王就知道语妆是舍不得本王挨饿滴!”过分的灿烂再加上一个过分的自恋,冷雨寒张开手臂冲向漠语妆,准备送给漠语妆一个无比亲腻的拥抱。
“色女!”脚步向身侧快移一步躲开了冷雨寒急迫难耐的怀抱,漠语妆强忍着胸中笑意让冷雨寒扑了个空。
“语妆,你伤到本王的心了。你听,本王的心碎得噼里啪啦的。”故意装出很受伤的样子,冷雨寒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搭在漠语妆的肩上,伤心欲绝的倾述着。
“王爷的心里正在放笙炮呢?”还噼里啪啦的,这形容词倒是挺鲜亮的。
只不过,听话儿的人儿却完全不为所动,漠语妆才不会被冷雨寒那点糊弄十岁小娃的伎俩给骗住。
“哈哈哈,本王败了还不行?投降总行了吧?”打不过还不带闪人滴?
冷雨寒收收笑到麻木的五官,拉起漠语妆的手走到书桌前,指着书桌上的凰凤大陆地图,轻轻敲在地图右侧的一个画点上。
“烟儿的意思是?”漠语妆看着冷雨寒敲住的那个画点,低声轻问。
“本王打算在这里撕开对战龙凉的缺角。”地图上的那个画点所代表的正是凰凤与龙凉的交接之处,落水城的外围渠道落水河。
冷雨寒想了三天,总觉得那里会是整场战争的突破口,所以才打算和漠语妆商量一下是否彼此的看法相同。
“王爷打算故伎重施?”漠语妆愕然。
“嗯?”冷雨寒纳闷了,难道诗晗烟当年一战即败龙凉生擒了苒陌风便是从落水河咬开的战争局面?
“败敌之策,以新、奇为胜,若是一层不变的旧招重拾,只会被人识了破绽,落致兵败河西,损将折士。”在看到冷雨寒眸中忽闪而逝的不解之后,漠语妆简明扼要的道出了话里的含义。
“喔,那看来得另僻新境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冷雨寒大概明白了漠语妆话里的意思。
可是三国演义里不是有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么?为嘛人家诸葛先生就能用相同的招术而自己就不能哩?冷雨寒不服气的在心里闹腾着。
“嘿嘿,语妆,要不咱们去探探龙凉的底如何?”
诗晗然拨给自己的三万凰女军在明日天黑的时候便可与落水城的守兵汇合,只要在这一天一夜里在落水和龙凉边城之间来回溜达一趟不就行了?冷雨寒热血沸腾的提出这个非常有时代意义的想法。
“很危险的,不想去。”漠语妆最近很喜欢浇冷雨寒的凉水,总是在冷雨寒满腔热血准备为国捐躯的时候把冷雨寒打回原样,然后看着冷雨寒半死不拉活的向自己讨饶的模样。
“不去就不去。”反正咱自己也能去。出奇不意的冷雨寒这回一反常态的允了漠语妆,准备和漠语妆分道扬镳。这个娇惯的男子,不能太宠着。
“别被埋在那儿,龙凉可没有第二个语妆能护王爷周全。”漠语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人了。
“哼!吉人自有天象。何况本王还是信奉佛祖滴。”在漠语妆的身后,冷雨寒相当有把握滴拍拍自己信心满满的小胸脯意气风发的开始收拾出门要带的衣物。
当子时的军更声敲响,冷雨寒提着装满银票的包袱躲开负责守卫的三岗女兵,悄悄摸出自己的主帅营帐。
“哟!王爷这大包小包的,准备的不少么!”
月华初潋,莹莹透着柔和的蕴色。那一抹如烟若雾的月影光峦之中,怡然站着一个恍若月上仙子般的绝美身影。
“语、语妆?你不是不来的?”九月的昼夜温差很大,冷雨寒小跑几步扑进仙子的怀抱里,像只小猫似的蹭着仙子暖暖的身子。
“本来也没打算来,不小心巧遇了而已。”
漠语妆拥着怀里被雾气打凉的女儿身子,不自觉的疼惜现在脸上。
“包袱那么大,就没备件厚点的衣裳?”
漠语妆接过冷雨寒手上的包袱,打开一看,在月色的朦胧映照下,无奈的傻眼了。
在冷雨寒的包袱里,全是银票,大大小小的面额不等,数目不等。
“呃?这个,有点丢人哈!”冷雨寒自己也觉得有点丢人,活活一副八辈子没看过钱的样子。
依冷雨寒的估计,恐怕诗晗烟的形像又要在漠语妆的心里降分了。
果不其然,在漠语妆检查完整个包袱,可以非常确定包袱里面除了银票之外再无任何其它东西之后,漠语妆慢慢的冷了面孔,充满不明隐晦之感的眸子渐渐的开始泛起血红。
“生、气?理由呢?”冷雨寒对漠语妆的血眸之殇颇为恐惧,上次漠语妆现出血眸的时候害得自己失了腹中的小孩,那这次呢?又会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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