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万岁

桌上摆满了各式食物，丝丝缕缕的诱人香味在空气中飘荡，却没有人动筷子。
餐桌的左边。
洛远、夏燃、艾小艾三人并列而坐。
餐桌右边是国内三大视频网站的负责人，这三人此刻正各自沉着一张脸，心思各异。
气氛有些微妙。
赵欣微微眯起眼睛。
她猜到另外两大视频网站可能也会对《一起同过窗》产生兴趣，但她没想到对方会把国内三大视频网站的负责人约到一起。
这是待价而沽？
赵欣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到有些过分的导演，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勇气和底气。
“很抱歉。”
洛远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因为考虑到三位的时间，所以干脆约到了一起……”
“的确不错。”
赵欣盯着洛远：“一个新人导演竟然有底气同时和我们三家谈生意，这可不是谁都具备的胆量。”
“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洛远笑道：“我这么做绝没有待价而沽的意思，只是想着不耽误各位的时间。”
三个负责人抽了抽嘴角。
很难想象，洛远这么年轻的人，竟然磨出了一张老狐狸才会有的厚脸皮——
你这还不叫待价而沽？
一旁的艾小艾和夏燃差点憋不住笑出声，他们也觉得洛远这话太虚伪了，不过在这种场合似乎恰恰需要脸皮够厚才行。
“自我介绍一下。”
企鹅影视那位中年负责人开口道：“我叫周清，我个人比较看好《一起同过窗》的市场潜力。”
“我叫李淮安。”
水木网的负责人相对直接很多：“咱们也别绕弯子了，先听听洛导对《一起同过窗》这部剧的报价？”
三人喝着饮料，看向洛远。
洛远有些腼腆道：“我们为这部剧付出了非常多的汗水与努力，这些东西用金钱来衡量未免庸俗，但如果一定要在此刻说出个数字，我希望是五百万。”
“噗……”
三个负责人差点把饮料吐出来。
夏燃和艾小艾更是一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洛远的报价竟然是……
五百万？
李淮安脸色有些不愉:“洛导说的这个数字，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吧？”
赵欣和周清点头。
他们今天是竞争对手没错，但他们不是笨蛋，不可能在明知道洛远待价而沽的情况下，还义无反顾的向这个坑里跳。
“一百五十万。”
企鹅视频的周清道：“这是我的价格，洛导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因为洛导此前并没有成功的经验，我指的是洛导之前拍摄的那部《爱情华尔兹》。”
“一百八十万。”
赵欣轻轻敲着桌子：“洛导这部剧的成本一共是五十万，我这个价格非常公道。”
洛远点了点头。
华夏影视剧在拍摄立项的时候需要向官方报备拍摄成本，对方想要查这个数字非常简单，没必要作假。
“但是……”
洛远笑道：“一部剧的价值不能以成本的多少去衡量，关于这点我相信赵小姐比我更清楚。”
“两百万！”
李淮安开口：“洛导虽然在之前有过一次作品，但依然属于新人导演的范畴，而对于一个新人导演来说，两百万这个数字已经不算低了。”
洛远摇了摇头。
两百万不低，但还未能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赵欣试探道：“两百二十万，洛导，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报价，这快是我能做主的极限了。”
周清道：“两百三十万。”
赵欣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周清，这家伙加价的速度太快了，打破了三人之间的默契。
“两百四十万。”
这次开口的是李淮安。
周清跟着气结，他发现洛远这种待价而沽的手段虽然拙劣，但似乎效果不错。
三大负责人彼此看了一眼。
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在弥漫，国内三大视频网站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剑拔弩张，但总归是不太好的。
一旁的夏燃倒吸冷气。
他现在有种想替洛远答应下来的冲动，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这时候场面完全掌握在洛远的手中。
艾小艾看向洛远。
洛远对三人轻轻摇头：“不够。”
周清从位置上站起身：“两百五十万，洛导，这是我们企鹅影视的底价，如果你不愿意接受，那我也只能说很遗憾了。”
“不够。”
洛远认真的摇头。
周清叹了口气，放弃了争夺。
虽然这部《一起同过窗》给他的感觉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两百五十万是他的心理价位，他不认为《一起同过窗》值得更大的投资。
“祝两位好运。”
临走之前，周清对赵欣和李淮安如是说道。
两人笑了笑，并不觉得意外，每个网站的负责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而这个标准从来都不是统一的。
比的是眼光！
周清觉得《一起同过窗》的极限是250万，赵欣和李淮安却觉得这部剧值得更多。
“似乎少了个竞争对手。”
李淮安笑道：“我看好洛导，所以我愿意出270万购买《一起同过窗》的版权。”
“这个价格……”
“先别急着回答，洛导。”
李淮安盯着洛远：“我可以替你分析一下，《一起同过窗》的演员都是没什么名气的新人，也许洛导出演的角色相当亮眼，但新人天生的劣势不容忽视。”
“赵小姐呢？”
洛远看向赵欣，两百七十万确实已经基本达到洛远的心理预期，但他觉得赵欣会出更高的价格，对方眼中的那抹坚定，洛远感受得到。
虽然对方隐藏的很好。
结果没有出乎洛远的预料，在一阵咬牙之后，赵欣终于开口了：“两百八十万，我出两百八十万！”
李淮安皱眉。
他没想到赵欣的决心似乎比自己来的还要坚定，一时间，李淮安有些踌躇……
“恭喜赵小姐。”
最终，李淮安也放弃了争夺，他对赵欣耸肩：“事实上两百七十万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个非常冒险的决定了，我不认为这部作品值得更高的投资。”
“其实我也在走钢丝。”
赵欣转头看向洛远，如果不是自己连续三个月没能推出什么好作品，她也不会如此孤注一掷。
两百八十万？
买一部新人导演的作品版权？
如果是以前，赵欣一定觉得自己是疯了，但现在她想搏一搏运气——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洛远和赵欣握手，艾小艾和夏燃重重舒了口气，仿佛刚刚坐完过山车一般。





文娱万岁 017【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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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绯红工作室和光影世界签订了《一起同过窗》的版权合同，绯红工作室是洛远、夏燃以及艾小艾三人临时创建的工作室，正式成员目前也就他们三个人。
“已经定档了。”
双方在合同上签完字，赵欣道：“我们十月一号就会安排《一起同过窗》在平台播出，大概会以每天两集的速度更新。”
“十月一号？”
洛远奇怪道：“不用宣传吗？”
今天已经是九月十九号，如果十月一号播出的话，时间上未免有些太赶了。
“我也想宣传。”
赵欣苦笑道：“但我们的运气不太好，十月一号有一部和《一起同过窗》同类型的新片播出，吴劲松导演的新片《天使之爱》，这部片无论投资成本还是演员阵容都不是《一起同过窗》能比的，网站的宣传资源也几乎都被这部《天使之爱》拿走了。”
洛远点点头。
花几百万买一部网剧对赵欣这个负责人来说是一个重大的决定，但放到光影世界的层面，却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我会去找网站谈谈。”
赵欣也不想自己孤注一掷买来的剧遭遇失败，她现在的压力不小：“希望能争取到一些资源吧。”
离开光影世界后。
夏燃皱眉道：“吴劲松的《天使之爱》不就是何明轩加入的那个剧组吗，没想到我们竟然和他这部参演的剧同期上档。”
“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艾小艾虽然不太清楚其中门道，但她至少知道宣传对一部剧的重要性，《一起同过窗》的演员都是新人，本就没什么噱头，如果网站不宣传，首播成绩可能不会太好。
“还是很不爽啊！”
夏燃恨恨道：“何明轩踩了我们一脚，结果还能搭上吴劲松新剧《天使之爱》的东风，而《天使之爱》的宣发还挤压了我们这部剧的生存空间……”
“那可不一定。”
洛远道：“在这行待久了你们就会知道，以小博大的例子虽然少见，但并非没有。”
“可把你给牛逼坏了。”
夏燃觉得洛远最近真是越来越膨胀了。
虽然他也提高了自己对《一起同过窗》的信心，但依然不认为《一起同过窗》有和吴劲松新剧角力的资格。
“我倒是有点相信了……”
艾小艾盯着洛远，后者眼中的运筹帷幄，是她从前没有看到过的盛景。
第二天下午。
出售《一起同过窗》的两百八十万版权费用悉数打到绯红工作室的账户上，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摇身一变，豪气万丈起来——
洛远换了住处。
原主租的房子位置有点偏僻，虽然价格相对要便宜一些，但有点儿背阴，而且装修也不是很好，所以洛远找了套无论装修还是地段都完爆之前那个房子的住处。
当然，房租更贵。
艾小艾则是给自己买了市面上最新款的包包与香水还有口红等等等，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有条件那为何不走在时尚的前列腺上？
最有意思的是夏燃。
这货竟然把自己的车给买回来了，洛远一问才知道原来之前他的车是抵押出去了。
“朋友多好办事儿。”
当那辆白色轿跑出现在洛远新家的楼下，夏燃同学得意的竖起手指：“除了三万块不到的利息，其他什么也没有亏。”
说着，夏燃准备坐沙发上。
艾小艾提前一步躺在了沙发上，骂道：“滚蛋，你不能把洛导家的沙发也给玷污了，老娘以后还要在上面瘫着呢！”
“我很干净啊……”
夏燃在自己身上闻了半天。
艾小艾呵呵冷笑：“夏种马，你以为老娘这么多年都是白混的吗，你衣服上一股子夏季款兰蔻香水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妖艳贱货的。”
“这又不影响。”
“这当然有影响，洛导新家是我们的圣地，我不能允许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出现在洛导家里！”
“你是暗恋洛远吧？”
夏燃无语：“连香水味都管。”
艾小艾咦了一声：“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一旁的洛远笑出声：“夏燃，我们三人分头行动才一个多星期吧，你已经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并且成功分手了？怎么做到的？”
“全靠魅力。”
夏燃骚包的整理着衣袖。
艾小艾兴致勃勃道：“这么短的时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和那个女人分手的？”
“简单！”
夏燃眉飞色舞道：“昨天女朋友下班回家，发现她心爱的小狗不见了，我特无辜地告诉她小狗送人了。顿时她捶胸顿足、哭天喊地，这时，我端出一盆热气腾腾的锅仔，摸着她的头说：骗你哒，狗在锅里呐。”
还有这种操作？
洛远和艾小艾笑劈叉。
夏燃摊开手：“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说完，他走进洗浴间：“我洗个澡，洛远，你的衣柜在哪里，我要穿你那件蓝色的短袖。”
“卧室。”
“好的。”
夏燃熟练的在洛远衣柜找衣服。
他和洛远身材相仿，所以每次在洛远家洗澡都会穿洛远的衣服，当然，这和身材没关系，因为就连艾小艾偶尔都会套上洛远的外套。
二十分钟后。
夏燃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走向客厅：“二位，我发现一件不太妙的事情，光影世界那边真的没有为《一起同过窗》做宣传……”
“全给《天使之爱》了。”
艾小艾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光影世界的网站页面，一个巨大的横幅映入眼帘——
“青春校园，《天使之爱》！”
“吴劲松导演继《纯恋》之后又一力作！”
横幅海报无疑非常帅气，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小的页面推荐都是《天使之爱》的花絮以及预告，其中某个视频的封面还是何明轩——
这是最气人的。
不过这货是《天使之爱》的男三号，给他安排一个封面特写也没什么奇怪的。
“其实是有宣传的。”
洛远最近也在关注光影世界：“前天有个青春校园题材的作品专题，不仅提到我们的《一起同过窗》，还给了个小预告。”
“有卵用？”
夏燃白眼道：“今晚《一起同过窗》就要播出了，总感觉我们会死的很难看。”
“还有三个小时。”
艾小艾看了眼时间：“希望到时候光影世界能给个不错的直通车，我可不想参演的第一部作品就扑街。”
洛远笑了笑。
艾小艾转头的瞬间，又在洛远的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盛景，那是自信乃至自负的光彩。




文娱万岁 018【青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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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某中档小区内。
吴悦正抱着平板电脑打游戏。
忽然，一阵预设的闹铃响了起来，吴悦打游戏的手势为之一顿，目光落到了平板的时间上。
十二点了？
她立刻退出了游戏，嘴角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今天晚上是《天使之爱》的首播时间，希望这部青春校园剧不要让我失望。”
吴悦今年二十五岁。
某杂志的编辑，同时也是一位业余剧评人。
她文采很好，曾在华夏规模最大，也是最权威的剧评网站【星空网】上发表过多篇剧评，受到不少好评，也算是略有名气。
吴悦喜欢各类影视作品。
无论电影、电视剧，还是当下最流行的网剧，只要足够精彩，吴悦都很感兴趣。
对吴悦而言……
好的影视剧等同于精神食粮。
而近期她最关注的新剧莫过于今晚首播的《天使之爱》了，因为吴悦很喜欢《纯恋》，而这部叫做《天使之爱》的网剧，正是《纯恋》导演吴劲松的最新作品。
“果然是首页推荐。”
进入光影世界，吴悦一眼就看到了占据最大宣传篇幅的《天使之恋》，看来光影世界官方也对这部剧也抱有很大的期待。
她点了进去。
此刻《天使之恋》已经播出十集了，这是光影世界一贯风格，任何新剧首播，都是先放出十集引狼——
哦不，是吸引观众。
一个小时时间，吴悦看完了前三集。
这部《天使之恋》一集三十分钟，三集大概要一个半小时才能放完，不过中间吴悦没忍住快进了几次，所以才会出现一小时看完三集的情况——
吴悦摇了摇头。
她已经没有兴趣点开《天使之恋》的第四集，眼中的期待也是彻底化为了失望。
依旧是老一套的故事。
开头就是雨中哭泣，出场个深情男二，再配一个魅力值宛如开挂的傻白甜女主，如果说有什么创新的话，大概就是加了个性格傲娇的备胎男三，不过这男三演技虽然在线，但很多地方用力过猛，看得人尴尬癌都出来了……
“好像也不奇怪。”
暂停《天使之恋》即将播放的第四集，吴悦有点儿兴趣索然：“吴劲松之前那部《纯恋》前期剧情很温馨，但到了后面也没有逃脱剧情老套的怪圈，好像不加点恶俗的元素剧本就编不下去了一样。”
她瞄了眼下面的评论。
“本以为吴劲松的最新力作能够超越《纯恋》，没想到不但没能超越，还越拍越回去了。”
“失望，一集弃剧！”
“我比楼上强，第三集阵亡。”
“你们别那么苛刻啊，我觉得还好啦，至少男主很帅啊，就是女主的性格有点儿作。”
“一如既往的傻白甜女主。”
“这部剧我能追下去，虽然依旧是老一套东西，不过吴劲松的作品质量比当下正流行的青春校园剧已经强了很多。”
“还可以。”
“如果很少看这个题材的话，《天使之恋》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制作的蛮精良，画面也很唯美。”
几百条评论。
总体评价不高。
显然，这些人和吴悦一样，都是因为《纯恋》才关注这部《天使之恋》，看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写评论，说明剧情并没有吸引到这群人。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吴悦觉得《天使之恋》就是这么一部剧。
她并没有觉得这部剧差到不可救药，只是当一个模板剧情被拍烂了之后，哪怕你在这个基础上雕龙刻凤也掩饰不了本质的羸弱。
“这个题材可能没救了。”
关掉《天使之恋》，吴悦准备睡觉，不过就在她即将放下平板电脑的时候，眼神却忽然被一个角落小推荐的广告语吸引了——
“叮咚！”
“恭喜你得到一部画风清奇年度最走心三无青春校园网剧，点开有惊喜！”
吴悦挑了挑眉。
作为骨灰级剧迷，吴悦当然知道什么叫“三无”，所谓“三无”影视剧一般指的都是无豪华的明星阵容、无大投资、无豪华包装的作品。
平时吴悦是不会点开这类作品的。
但今天也许是对《天使之恋》太失望了，吴悦难得产生一丝兴趣，伸手点进了这个小推荐。
网速很快，页面跳转。
一部同样是今天首播的网剧出现，剧名叫做《一起同过窗》，点击寥寥无几。
“看两眼吧。”
既然点进来了，吴悦顺势便点进了第一集，闲着也是闲着，结果一首主题曲瞬间吸引了吴悦——
“给你我的心做纪念！”
“这份爱你每个时刻打开都新鲜，有我陪伴，多苦都变成甜，睁开眼就看见永远！”
“至少主题曲不错。”
主题曲结束的时候，吴悦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时候正片已经开始了，一名帅气的青年站在学校门口，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孩迎面走来……
“画面很舒服的感觉。”
“这个青年的演技似乎也有点儿意思，光是站在那儿就表现出淡淡的玩世不恭……”
吴悦心中做评价。
时间缓缓流逝，当剧情发展到出租车上，男主内心吐槽一句“从我上车后一句话都没说过”，而出租车司机却表现出和男主相谈甚欢的样子时，吴悦第一次发出笑声。
“这段子挺新颖啊。”
“难道这部剧主打是搞笑吗，如果仅仅是搞笑的话那似乎有些单薄了……”
吴悦没急着下定论。
一部剧的优劣不能以一段剧情来评判，起码要看了一两集才能做出更为准确的判断。
实际上不用两集。
只是看完了第一集，吴悦就已经笑到前仰后合了。
“厕所在哪儿，自己闻，这台词太逗了，还有之前那个手机放餐馆的梗也很有趣，另外毕十三张口闭口狼来了更是诙谐到不行……”
吴悦的兴趣在逐步增加。
而接下来层出不穷的段子更是让吴悦的笑声越发频繁起来，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看的根本不是什么青春校园剧，而是一部纯粹的喜剧片……
然而这不是喜剧片！
校园操场上闲适温暖的日光与青春懵懂中激荡的肆意张扬才是这部三无网剧的核心主题，这个主题在剧情发展到军训部分的时候迎来了第一次升华。
军训结束。
当那个在学生面前一向温暖的教官承认自己是处女座的时候，吴悦的心颤了一下。
军训结束。
当那个一言不合就惩罚学生做俯卧撑的冷面教官，看着学生们正自发做俯卧撑向他告别的时候，吴悦眼眶红了。
军训结束。
当电编班和电摄班在大家曾经非常讨厌的那位大嗓门、矮个子教官的指挥下一起合唱歌曲的时候，校车缓缓驶离，吴悦的泪忽然就流下来了……




文娱万岁 019【青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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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景生情。
军训剧情勾起了吴悦的许多回忆。
她回想起了当年刚上大学时，在教官的鞭挞下惨无天日的军训时光，彼时的同学们也曾一度对严厉的教官恨之入骨，但最后和教官分别时，班里的男男女女却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