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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双手挣扎不停,雪地上留下深深压痕,娇娘只觉自己身子一边冷一边热,心里突觉屈辱,随即便闭嘴不言,连挣扎动作也停了,眼眸转向一边,看天上落雪,眼眶泛红,哽咽道:“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我也是你买来玩意。”
冰冷手掌她身上游移,她整颗心都冷打颤。
只可惜,她这听似心灰意冷话,听那男人耳中也像是撒娇勾引一般,然,这香软身子降温他却感觉得出。
若依着平常,那些违心哄女人话他张嘴便有,只是放这小女人身上他不想用,他看来,这女人是他,和别个女人不同,犯不着用假话去哄骗,相反,他爱逗弄她哭啼不停了。
那哭音越浓,他性质越高。故,明知她心里委屈也不愿意现就哄,非要弄哭了她才罢休。
此番心里话若是被娇娘知道定要吐血三升,外加骂他变态了。
“你知道自己身份便好,来,小玩意,乖乖抱着爷,让爷好生受用一回才是正经。”他笑恶意又欠揍,娇娘一口气憋嗓子眼里,顿时两眼冒火。
双手奋力一挣,脱开他牵制,抓起一把雪便甩了他脸上,正中他那高挺鼻梁。
凤移花咒骂一声,反身回扑,再度抓住娇娘双手按雪地上,凤眸危险眯起,像个俯身低望美味小耗子狂狮,顶着雪粒子鼻子碰上她鼻子,她顿觉雪粒冰冷,颤巍巍打个冷子,气焰顿时消失无影无踪,杏眸滴溜溜乱转,心脏噗通噗通跳将起来,灵光一闪,红唇轻咬,软着娇嫩嗓音道:“人家不是故意。”
大狮子极为认同点点头,雪粒大鼻子将那琼管小鼻子压软趴趴,两人眼睛紧凑靠一起,眨动间,彼此睫毛都能相互扫着,彼此瞳孔里都映照着对方影像,一个吓脸色发白,楚楚堪怜,一个冷脸覆霜,拧戾骇人,恨不得要吃人。
“不是故意,是那雪球自己砸过来,可对?”
呼吸可闻,他张嘴一说话便碰到了她嘴,软软,凉凉,还有股子香气,娇娘知道那是鸡舌香味道,这古代豪门公子小姐们口香糖。
“嗯,嗯嗯。”她不想碰到他唇,所以只发出这样单音节。
鼻子有些疼,她试图推开他,这姿势也太温情了些,似乎不适合他们。
突然,凤移花啊呜一声,像狮子吼,反射性娇娘心口一跳,眼睛一闭,尖叫出声。
心想完了完了,这回鼻子都保不住了。
随后她便感觉身上一重,胸口一闷,低低沉闷笑声从下方传来,真是好不得意。
娇娘看着满天飞花呆愣半响,顿时反应过来,她被个老男人耍了!
可她为何没有感觉任何不满,反而扬唇缓缓笑开。
这个男人好生可爱。
这样想法才她脑海里停留,她脸便黑了,什么可爱男人,这就是个色狼!
胸尖上湿湿漉漉感觉传来,她拍打着他脑袋急道,“去屋里,去屋里。”
“此处挺好。”他模糊不清回话。
这边咬咬,那边舔舔,忙不亦乐乎。
娇娘愤愤,抓着他头发提上来,双眸浮泛水光,盈盈有情,“我冷!”
“冷也不回。”他拍开她爪子,拉起自己黑狐裘往头顶一盖把自己淹没她身上。
宽大狐裘盖到她脖颈以下,而狐裘里头她还盖着一个沉重忙碌男人。
又羞又气,真想拿大锤子砸死他!
他这是什么癖好!
好好暖房不呆,非要这冰天雪地里。
虽身下铺着她白狐裘,身上盖着黑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不冷,可这地方又下雪又下花瓣,若是此睡上一晚,明天清晨起床说不定他俩就被埋里面了,若被仆婢看到……
念头一转,她扬起一抹妖娆笑痕,看到便看到,她是什么东西?
一个本就出身低贱,勾引他们主人仿若微尘女子罢了,何来脸面。
她也不需要脸面,依着她此时境况,牢牢抓住凤移花才是她活下去根本。
脸面这东西,似乎只有家世显赫贵女才配有。
娇娘猛并紧双腿,一下便夹住了那男人头,身子弓起,双手推拒,只是她力气比不过他,那双满含力道大掌将她双腿向两边一扯便埋头钻了下去。
酥,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娇喘吁吁。
湿濡,水润,那舌头笨拙四处探寻,闹她面色红若云霞,喘息不匀,麻麻痒痒,想要又畏惧,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狐裘攥出缕缕皱痕去压抑那股子奇羞恼又神秘感觉。
皎洁月光下,雪落无痕,星星点点融化她脸上,她不想去看天上满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昏暗,而她是处黑暗之下玩意。
脸是冷,可身子是热,充斥着欢愉和禁忌感。
缓缓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个世界。
黑暗里,只有她和凤移花,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做什么。
当那极致欢愉突然袭来,她猛然醒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虞美人永远被锁角落里囚禁,她嘶喊,她挣扎,她受着凌迟活剐,活着只是玉娇娘。
也许有一天虞美人会重见天日,连同玉娇娘一起。
然而,是谁给虞美人戴上了枷锁?
身下男人突然停止了任何动作,就像这天,寂静无声。忽然他从下面钻了上来,张着湿漉唇,上面有光,一口含住她唇,大舌推搡灌了一口清泉给她。
她头脑晕晕,身子软一塌糊涂,只是搂着他脖颈,任凭他予取予求。
她合该庆幸,她是凤移花妾。
这个男人,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钱有金钱,万幸吧,你是他妾,而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白发老头。
她终于相信一点,这世界还是存公平,那便是投胎啊,重生啊,不管你生前是富贵还是贫贱这个时候都没有选择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补1月5号。
抱歉姑娘们,昨天没,十一假期结束,刚回到公司就被派去出差,昨天连电脑都没摸着,这才没能给你们说一下,让姑娘们失望了,实不好意思。今天刚回来,马不停蹄码字中,我争取今天把欠债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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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码字动力是亲爱们,亲们喜欢看了,某山才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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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27娇喘吁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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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一树梅花落雪天,飘飘扬扬里似传来声声低吟,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
此夜,他似乎比平常兴奋,动作比前几次急不可耐并横冲直撞。
真正横冲直撞。
从下面钻上来之后便一记捅了进去,上面含着她唇,忽儿咬忽儿吮,下面重重攻城略地,烧杀抢掠,逼她连连后退,丢盔卸甲,跪地求饶。
只他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精力无穷无,一次又一次,千百十下,不厌其烦。
她趴狐裘上,弓着腰,翘着臀,含泪砸地,呜呜咽咽求他滚下去,他忙很,上面抱住两颗球,又揉又搓还掐住拉扯,下犹如海浪拍击崖岸,她都能听见声响。
真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看见春花秋月,她力气不够,要生要死,可这身子却像是贪嘴淫,娃,水流不,含吮不止,越是剧烈感越强,真个令人着恼!
终于,她感觉要被雪埋了时候,趴他身上男人餍足抹嘴,畅淋漓一泻千里,翻个身将她搂抱怀,呼呼粗喘。
她呜咽一声,被烫身体抖颤,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趴他黏腻胸膛上,张嘴咬她,可实是没有力气了,嘴巴张开了,利齿对着他滚烫肌肤,却失去了咬人力气。
好累,脑袋好晕,眼皮耷拉着,嘴巴软绵绵,那不是咬人像是亲吻挑逗。
瞧,那双大掌又她娇臀上滑动,忽儿沿着耻骨往下,忽儿沿着线条优美细腰往上,她背脊上抚弄,温温热热触感,像是安抚她仍然飘天上灵魂,她都要着迷了。
凤移花看着天,天空中雪花星星点点,花瓣打他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轻轻摇头,哗啦啦都落耳根两旁。
他满意摸着身上女人头发,一下一下顺弄。
畅,真是畅,二十五年生命里还不曾有过,即使是他少年时第一次和女人燕好时候也不是这样感觉。
那是侯夫人给他通房丫头,是专用来教导他成人女子,年纪比他大五岁,模样很是娇艳,身段也玲珑有致,会说话会讨巧总是无意间让他脸红心跳。
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压身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书上看到春宫画,是了,要找到那个洞穴,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初夜,那是个他想给她好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女人。。
他讽刺扬唇轻笑,拨开娇娘乌发,抚弄她细弱颈子,脆弱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时候爪子安分缩肉掌里,不安分时候,毛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洞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母猫抓伤咬破手指危险。
然而,这有情趣,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母猫能呆他身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身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交替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83kxs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雪堆里埋藏多久,难不成真想一夜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恢复体力期间娇娘蓦地睁开眼,红肿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他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身将她换个姿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等待她答案。
“我是什么身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人,我若去了早晚死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脸颊,后停她耳垂上,低头含住啃咬,还喷热气,闹她心酥骨软,双手抵住他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满了。”
娇娘伸出五指他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禁区,男人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了。
他性感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她腰上力道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她便感觉到那坚硬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领子塞入她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院子里裸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缘故吧。
裸奔啊,实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能埋首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雪堆里真像是异时空,满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千辛万苦终躺柔软香甜绮丛床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地毯上全是白白雪粒子正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满椒乳,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美妙。
可这不是她大收获,她致命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奇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味道,这一刻他心出奇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颤动,眼珠滚动,可见是真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痕迹,他她身上施展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某一刻里看他那份春心萌动,真挚纯净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种种表现都是她伎俩,那么……凤移花她光裸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作者有话要说: 补1月6号。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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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28豆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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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里,红花珠玉碎了一地,柳月坐床上,双眼肿如核桃,地上跪着她贴身丫头香儿。
“姨奶奶?”香儿禀报完了打听到消息,久久都不见柳月动静,不放心抬头轻问。
“姨奶奶?”香儿站起身,悄悄走到柳月身畔,推了推她肩膀。
柳月猛回过神,泪落双颊,趴床上哭道:“偌大个天地,竟没我个容身之处,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香儿急淌汗,劝解道:“这不是姨奶奶错,是那个玉姨奶奶错,姨奶奶该去找那位兴师问罪才是。”
柳月抽噎一声,哭道:“我是个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又是初来乍到没她得宠,我有何资格去向人家兴师问罪,还不是、还不是等着被凌迟份儿。早知结果是这般,从前还不如不来,白白浪费了婶母一番心血,不能给家里带去任何好处,我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香儿也陪着流泪,道:“姨奶奶也别这般妄自菲薄,您好歹伺候老太太一场,她心里还是有你,但看每年过年时候您回家,老太太让人准备年礼便知。”
柳月摇摇头,“你知道个什么,那些年礼多是些吃穿用,还都是侯府里女眷不屑要,白做人情扔给了我,哪里是重视我缘故,不过是打发要饭罢了。”
香儿沉默一会儿,看着柳月轻声道:“姨奶奶别怨我说话直。”
柳月擦擦眼泪道:“你说便是。我已是被人如此作践了,还怕听你几句不顺耳话吗。”
“那奴婢便说了,原本姨奶奶和人家侯府也没有多亲厚血缘,姨奶奶能得老太太照看这么多年也是姨奶奶造化不是?”
柳月眉眼一横,气恼心,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香儿揪扯了几下帕子,苦着脸道:“奴婢便知姨奶奶要生气,可这话奴婢却不得不说,侯府里养了几年,姨奶奶越发贪心,若是奴婢所料不错,也正因如此,姨奶奶才被人家草草流放到了此处。要不然,凭着姨奶奶和嫡出世子爷年龄相当份上,差也该配给凌二爷才是。”
“大表哥也没什么不好。”柳月想着方才那会儿凤移花压她身上时那充满力道胸膛和手臂,怎是凌二爷那副瘦弱模样可比呢。
一边想着一边便红了脸,拿帕子捂着羞于见人。
香儿撇嘴,暗怪柳月鼠目寸光,被拿下帕子要说话柳月逮个正着,顿时生恼,“你是我从家里便带来,侯府里过活这些年,也是咱们主仆相互扶持着走到今日,你心里但凡对我有个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做这脸色给我看,打量我好性,便连你也敢欺负我了不成?!”
“冤枉啊,姨奶奶。”香儿叹气,跪脚踏上所幸把想说话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多年相伴,她也是真心希望她好,便语重心长说明其中利害,“奴婢这心里话也不是现才说,往常奴婢便常话里话外提醒您,只是那时还闺中,奴婢怕说过火了惹得您将我赶出去,如今却是不同了,事成定局,也该让姨奶奶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往常便有提醒我,我怎不知?”柳月擦了擦眼泪,看着她道:“既如此,你便说。”
“姨奶奶只看见眼前花大爷身强力壮,钱物缠满腰,财大气粗,看着让人眼馋吧,可姨奶奶忘了,这侯府往后将会是谁?”
“这还用说,定然是凌二爷了,他可是咱们青阳侯府唯一嫡子呢。”
“姨奶奶既知道,便不该糊涂才是。奴婢往常便劝着您和凌二爷多凑近些,反正年纪还小,夫人们也不会说什么,您总是不听,现便是后悔也晚了。”
“我后悔什么?”柳月斜睨香儿一眼,“我明白你意思,不过是说我鼠目寸光罢了。要我说,你才是糊涂人呢。你也不看看侯夫人平日里是怎样紧张她那宝贝儿子,老太太爱热闹,爱和姑娘们凑一起玩闹,她这里来来往往多是年轻貌美,可你瞧,凌二爷一个月才来几回,除了初一十五不能推请安日子,凌二爷但凡老太太屋里多坐一刻钟她也要急急忙忙派人来请。我若是表现出一丁点攀高枝意思来,你瞅着吧,不出三日我便会被送回家里去。”
香儿一想也是,可心里还是不甘心认为柳月打错了算盘,依然道:“说是这般说,可只要凌二爷自己喜欢,便是侯夫人也奈何不得啊,侯夫人那么疼爱凌二爷,只要凌二爷想要,什么是他得不到。”
主仆俩观念相左,多说无益,一时静默。
过了半响,柳月先打破了沉寂,说道:“你当我不想,可你也不看看凌二爷房里那四个大丫头,个个伶俐有心眼,似我这般先天愚笨若是真去了凌二爷屋里,哪儿还有我立足之地。是,我知道,花大奶奶也不是好相与,然,和侯夫人比起来,我愿意她这里。何况,我觉得还是大表哥好一些。”
香儿无话可说,反正说来说去她这主子还是属意花大爷一些。
心上不甘,低声嘟囔道:“再好还有多好,一旦分了家,您瞧着吧,花大爷连给凌二爷提鞋都要看侯夫人心情呢。满府里钱帛并现花大爷手里掌管财务要是将来有花大爷一丁点,奴婢把头割下来给您当凳子坐。”
“这你别担心,我听人说,大表哥外面有偷着做什么呢,想来大表哥心里也是有盘算。”
香儿撇嘴,打了个哈欠,“姨奶奶倒是把什么都打听好了,可您想过没有,就算花大爷外面弄了些什么赚了钱,可他本也是借了侯府,若真分家时,侯夫人肯放过?”
“这……那大表哥现不还是做着官吗。”柳月嘀咕。
“是啊,做着巡街大官。”她故意咬重“大官”二字。
柳月垂头,又哽咽起来,声若蚊蚋,“那我又有何办法,侯府时日日应付夫人小姐们都让我疲于奔命战战兢兢,哪里又敢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事情来,我也不能够那么作践自己。香儿,你说往后我该怎么办,将来还是要过吃不饱穿不暖穷日子吗,我不要。”她紧紧抓住手腕上戴翠玉手镯,生怕别人抢了她。
外面传来打声音,香儿道:“很晚了,姨奶奶要不先睡吧。”她又打了个哈欠。
“你上来,咱们一起睡。哼,今晚上他怕是都不会回来了。果真是个……罢了,日后再说。”
香儿点点头,先是吹熄了灯,然后脱鞋上床,服侍着柳月睡好她才钻了进去,想了一会儿道:“劝着大爷回侯府才好,反正这也是老太太意思。但凡依凭着侯府,便不愁没有吞金咽玉好日子过。”
“你容我想想。”柳月闭上眼,低喃。
侯府,杜元春院落,大厅里灯都灭了,只她卧房里还亮着一盏红灯笼,灯笼面上绘着一对戏水鸳鸯,她半卧床上,高髻拆解开四散肩头,目光凌厉盯着灯火看了一会儿,面露冷笑,“果真是学聪明了不少。没成想还是个会做戏,之前我还以为这是个愚蠢呢,差那么一点我就看走了眼。”
“大奶奶,燕窝粥好了,您凑合着吃些垫垫肚子。”兰翠端着白瓷盅掀帘子进来温声道。
“我吃个屁!”杜元春一拍床板,“气都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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