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姜姨娘收了笑,又站了起来,踱步背对娇娘,望着被黑夜覆盖了的满池荷花道:“你应该也有感觉,这一次花儿遭逢了大难。”
“是。可……”
姜姨娘挥了挥手制止了娇娘要说的话,“我来也不是要听他对你的安排,我来是要告诉你,如若可以,你要继续成为他心中的挚爱,真心也好,假装也罢。在我生下他时,我就知道他未来的处境并不好,所以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诉他,一个男人一生会遇见三个女人,在这三个女人里有一个将会成为陪伴他一生的妻子。第一个,我没有来得及阻止,是大太太安排给他的通房丫头,毒汁抹在唇上日日害他,后来被他自己发觉,亲手处死,第二个是杜元春,可这个女人竟耍了他,而我倒了今日才知道真相,难为他忍了那么久,而第三个是你,你也将是他心中最后一个女人。”
“为何要是三个女人?”娇娘糊涂了,“您怎么那么肯定。”难道会算命吗,知道他儿子命中只有三朵桃花。
“再一再二不再三啊。”姜姨娘竟俏皮的转身对她一笑,刹那芳华,娇娘只觉好美。
“很儿戏是不是,小时候偏偏小孩还说得过去,长大了就骗不住了是不是,可这执念早已被我种了下去,即便他知道是我在骗他,也已改不了了。三个女人就是三个希望,总有一个希望能支撑我儿子走到最后。只要心中有爱,他就不会变成一个丧失本性的困兽,就不会有机会钻入别人的圈套成为别人的阶下囚,狼狈如尘。我的儿子芝兰玉树,天人之姿,我怎会让他成为一根被弃的草芥,任人践踏!”
姜姨娘傲然的抬着下巴。
此时此刻,娇娘知道,姜姨娘也在暗中和大太太斗,斗的是儿子,所不同的是,姜姨娘依旧以儿子为重,只要儿子想要的,她都会答应,而不像大太太,在争斗中早已潜移默化的把儿子排在了斗争之后,逼的自己儿子走上了死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126章锦绣成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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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些话,她便走了,娇娘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又说不上来,想了想就觉得问题该是出在衣裙和发髻上,素日姜姨娘可不会穿这般鲜艳的色泽,也不会梳那么华丽的髻,而今日她的打扮却很是出挑,堪称惊艳。
“姨奶奶,外头风凉,回屋吧。”姜妈妈不知何时站到了娇娘身后,给娇娘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
“回吧。”娇娘轻声道,都走进院子,关了院门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只得道:“你出迎春院去外面稍稍打听一下,看看姜姨娘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大爷发生了什么事。”
“是,老奴这就去。”姜妈妈行了个礼,复让守门婆子开了门,径自出去。
折桂堂外面站了十多个奴婢,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院门紧闭,院内静悄悄的,一个闲杂之人也无。
正堂屋门从里面反锁,灯火通明,窗户纸上映出两道纤细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每一个却都比真人大了一倍不止。
屋内,佛像下香案上,三支香燃烧成了灰烬,最后三丝烟气飞升在空,便彻底熄灭了,檀香味儿渐渐转淡。
东边窗下,紫檀木雕花长塌前,大太太坐着,姜姨娘站着,大太太披头散发,一张脸因没傅粉而暴露了其上所有的黑斑点和皱纹,而姜姨娘却是精致完美,一张脸白如玉,无懈可击。
此时无声,谁也没先开口,姜姨娘不急,她的耐心向来比她好,而大太太,她性子最是急躁。
明斗、暗斗,掐指算来,她们竟也在一个屋檐下活过了半辈子,扪心自问,她这一生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不是侯爷,竟是大太太。
“你想做什么,打扮的如此妖艳跑来向我炫耀?”大太太冷笑,嚣张的态度没有因此刻她自己狼狈的模样而有丝毫的轻减。
“在那些贱人眼中,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苍老,而你的模样一定很美丽吧,她们是睁眼瞎子,看不清你这个虚伪的女人,可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只比我小六七岁罢了,洗去你脸上那层粉皮,你和我是一样的,我现在有多难看,你就有多难看。贱人,你依仗的不过是比我会画脸罢了,也只有像侯爷那种对女人兴趣缺缺的会被你骗!”
“啪!”
冷不丁的,大太太被打偏了脸,她惊诧的瞪向姜姨娘。
“大太太一定觉得婢妾不敢打你吧,可我现在就打了。”
“贱人!”大太太猛的反应过来,嘴里一声暴喝,扬着尖长的十指指甲就扑了上来,形若母夜叉。
姜姨娘也不遑多让,虽是穿着广袖长裙,可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受影响,论泼妇之厉害,名门世家出身的大太太岂能跟一个山野村姑相提并论。
“我打死你这只画皮鬼!”大太太脸上被划了五道血痕,自忖吃了亏,她登时就把骨子里的泼辣劲都施展了出来,扬手就抓破了姜姨娘的脖颈皮,扯乱了她精美的发髻,钗环四散,珠翠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你不是疯了吗,啊,这会儿说话怎这般有条有理。”拿出少女时和同村野丫头打架的那股子气势,姜姨娘一点亏没吃,扯头发,抓脸,撕衣裳,下手不留情。
“弄不死你们,我就一直疯,你去死,都去死吧,去给我儿子陪葬。”
她们像是宿世之敌,虽手上无刀,可只凭一双手就将对方的脸几乎抓烂了,血丝都塞满了对方的指甲缝。
激烈而残忍。
心中的毒都发在了指甲上,那血一样艳丽的利刃。
月上中天,鹰啸在侯府上空盘旋了一圈又一圈,可惜凤移花听不见。
老太太没气了,胳膊僵硬收不平,维持着喊“杀”的口型。
扁素虽是隐士名医,却也无法令老太太死而瞑目,尽了最后一丝力,叹息一声,慢慢退出了春晖堂。
老人家一死,哭声将起,青阳侯却厉声打断了。
秘不发丧。
又是秘不发丧。
鹰啸声从窗外传来,凤移花握紧拳头,跪在地上给老太太重重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上,待他抬起额头时,那处已红肿了。
“花大哥。”康九爷不忍心,抬手欲扶。
凤移花推开他,起身就紧紧的抱了一下老太太,只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一句:大太太必死。
这一次,当他又盖住老人家的眼时便给闭上了,再按下她的胳膊时也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这……”勇毅侯惊异,惊异的何止他呢。
可现在并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如今形势紧迫,勇毅侯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对上青阳侯,兄弟冷脸对峙,“大哥,你想要拿从龙之功没人拦你,可我并不想要,这一屋子都是自家人,我便直说了,以我的估算,不出十日长安便会发生流血的大事,政权将会重新洗牌,一直以来我便保持中立,哪一派都不曾亲近,未免被当成池鱼殃及,最迟三天,我便会以扶灵归葬祖坟为由,带着我那一大家子回祖居,大哥恕罪,您的秘不发丧怕是不能成了。”
“不行!”青阳侯断然拒绝。
左右一见,屋里的娘们已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成年的儿孙,当下便道:“你若发丧,我必得跟着回去,眼瞧着从龙之功即将到手,二弟你是傻了才想抽身吧,这样吧,我提携你如何,待功成之后,必在新皇面前引荐你以及我的侄儿们,如何?”
勇毅侯那边的男丁大部分心动了,纷纷喊父亲。
勇毅侯怒瞪他们一眼,强势压下。
“那大哥你便怪不得我了,怀志、怀德你们把……”他将要说把你们大伯捆起来带走,不想有人先一步有了动作。
青阳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随即显露出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凤移花。
“二叔可是真不想要那从龙之功?”
“那还有假。你这是何意?”他指着晕在他怀里的青阳侯。
“意思再明显不过,帮二叔一把,顺便提醒二叔一句,若走便早走,明天或者后天,走的越早越好,长安要乱了,这天下也要乱了。”
“花大哥,你知道什么,详细说出来也好啊。”康九爷道。
“是啊。”有人附和。
凤移花不语,喂了青阳侯一粒药丸,随即将其扔给凤乐康,转身抱起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眼眶涨红,咬牙道:“烦劳二叔好生安葬祖母。”
亲娘已死,身躯僵硬,勇毅侯将尸抱在怀里,顿时落下泪来,这到底是生他养他的亲娘,怎会没有感情呢,只是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罢了。
“花大哥,你要去哪儿,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凤乐康忙追问。
“我和你们不是同路人,今夜之后,再无凤移花。”
“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
撇□后愤愤不平的闹嚷,他带着金宝、银宝便直奔春景阁,可惜让他扑了个空,娇娘并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终于补完了所有欠缺的天数,某山还是勤恳的日更党哇。
对不起,第三更更新晚了亲们。
某山被自己的身体示警给吓尿了。
以前某山偶尔也会脖子疼,肩膀疼,手臂发麻这些症状,之前我没在意,因为每当有这种情况的时候,我活动半小时左右就好了,可今天晚上不对劲,手臂麻,肩胛骨那片地方一疼就疼了好几个小时,这回我是真心慌了,当即上网查,尼玛真心有吓尿的赶脚了,零零总总我所有的症状都直指颈椎病有木有,上班族的终极杀手哇。
呜呜,再也不拿年轻当底牌恣意挥霍了,再这么下去,某山深度怀疑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某山自己承认,某山很讨厌运动,大学时代跑步都要了我老命,自从毕业后就更惰性了,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儿。
几天果断尝到后果了,那感觉真心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伴有轻微的恶心。
某山在此郑重提醒亲们,尤其是上班族,懒宅族,一定要运动,一定不要维持一个姿势超过一小时。
某山从今夜开始决定要约束自己,每天一定要坚持锻炼身体。
要不是今天身体示警,我还不知,掐指一算,我竟然两三年没正经运动过鸟。
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127章安静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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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裙子在廊上奔跑,风拂过耳际,满脑海里皆是和姜姨娘最后的对话。
“你是他的生母,有你在不就是他最好的牵念吗,何必多此一举,弄什么三个女人的谎言。”
“你难道指望一个心死之人去言传身教他什么是爱吗?”
“什么?”
“我这心啊,早在很多年前就已死了,我现在活着仅仅是为了我的儿子。而现在……”
“现在怎么了?”
“而现在花儿有了你和容哥儿,他有了家,我便放心了,也终于解脱了。”
“解脱?”
“是啊,解脱,儿大不由娘哦,我现在在他心里的位置怕是排到第三了,好生嫉妒啊。”
“不、不,怎会,你可是大爷的生母,妻妾可随意换,母亲却只有一个。”
她扬唇一声笑,娇颜如花,语调欢快。
这姜姨娘真不是妖精变的吗,竟一点也不像有那么大一个儿子的母亲呢。
“我走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月在中天徘徊,圆如银盘,微风簌簌,廊上竹帘彩纱轻舞飘逸,黑夜里,幽幽荡荡,如孤魂如野鬼。
不不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娇娘忙把脑子里死气沉沉的场景甩掉,脚下片刻不停,往折桂堂奔去。
紧锁的屋内,两个老女人倒在地上,那脸啊,血肉模糊,比死猪头还要吓人。
剧烈的粗喘,脱力的蠕动,发乱入鸡窝的大太太举起重愈千斤的胳膊,张扬着爪子竟还要反击,姜姨娘不屑的一声哼,挥手打掉。
只看这两人最后剩下的力气大小便知谁赢谁输了。
“贱……人……”大太太骂人骂的口干舌燥,这会儿吐出俩个字儿都艰难。
“贱人口渴了要喝水,尊贵的大太太你要不要?”
“不……稀……罕。”大太太瞪着蹒跚爬起来,背对着她踉跄走至桌边的姜姨娘冷哼。
她不甘认输,也想站起来,可试了几试都以重重的摔在地面告终,惹来姜姨娘数声嗤笑。
她端了一个莲花形黑漆托盘,上面一只海棠红紫砂壶,两只同套的杯子,慢慢坐到大太太身边,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放到大太太嘴边,一只自己一口饮尽。
大太太舔了舔唇,咳了咳干哑的嗓子,终是没抵得过身体的需求,抬起头也喝了。
“还要不要?”姜姨娘挺着一张血痕道道的脸问,得到的自然是大太太一声哼。
“你瞧瞧你,就是这个脾气,得人的恩惠,也像是别人上赶着巴结你似得。”姜姨娘又倒了一杯给她放在嘴边,自己也又喝了一杯。
瞧着她急不可耐的喝干净了,她才眯起眼睛笑着咂了咂嘴,一派粗俗模样,真个是村姑,哪里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娇姨娘呢。
“大太太吃着这茶味道如何,可觉着与平日吃的不同吗?”
“你什么意思?!”大太太蓦地瞪大了眼,恐惧尤甚,忙抠起自己的喉咙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
“对,你想的不错,这茶水里我加了毒,分量足够毒死你和我。”姜姨娘扔了茶杯,满眼畅快。
“你疯了!”大太太尖叫。
“我没疯,疯的是你,你连自己疯了也忘了吗?”姜姨娘扯过大太太的两条胳膊,拖拽着她将她摔在了佛像面前,而她自己用尽了力气,缓缓的跪倒在蒲团上。
“贱……噗……!”血自她口中喷出,染了满嘴、满脸,她趴在地上蠕动,可怜可恨像一条恶心的蠕虫。
姜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吐血的方式很优雅,浓稠的一道血从她嘴角流出,除了染红了她的一口白牙,脸上身上都还干净,一如她此时的心境,平和安宁。
折桂堂门外,娇娘急着让人撞门,“咣啷啷”“咣啷啷”,她把寂静的夜吵醒了,弄的人心惶惶。
凤移花赶到时,折桂堂的院门将将撞开,一众仆婢一拥而入,娇娘正拍打屋门。
“娇娘,你在做什么?”
“大爷,你来了就好了,快把门撞开,姨娘怕是存了死志。”
“什么?!不可能!”
嘴上虽如此说,可心里却已开始惊惶,拉开娇娘,他气沉丹田,抬脚猛踹屋门,“咣啷”,门开,屋内檀香淡淡,入目所见狼藉不堪。
东厢无人,在西厢那一尊大金佛之下。
“娘!”瞧见躺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大太太,他慌了,脱口而出早想叫的称谓——娘。
“你来了。”姜姨娘插好三只新香,转头对凤移花笑。
面色灰白,口中流血,模样让人一看便觉惊恐。
“娘。”凤移花抖了双臂,在姜姨娘支撑不过要摔倒之际忙一把将人接住,抱在怀里,颤着手为其擦拭。
“没事的,儿这便让人请扁素,他医术高明,定能救您。”
“不用了。”姜姨娘笑道。
娇娘不知此时她还能做什么,只落泪跪了下来,也喊了一声,“娘。”
“好,好。”她一手牵凤移花,一手牵娇娘,让他们交握住,点了点头道:“花儿,你也是有家的大人了,以后要好好的。”
“娘,为什么,我已安排妥当了……”那一双凤眸里含了泪,他却硬撑着死死不落,绷紧的身躯,手背上青筋暴突。
“娘知道,可是花儿啊,你怎能那么自私呢,如今你已找到所爱,可娘却还没呢。”她抚了抚自己的脸,欢快的道:“别看你老娘已年老色衰了,可这心里还泛着春,色呢。”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大太太哼叫,声如蚊蚋,没人听,没人理,那些个仆婢早吓的跑没了影儿。
他们就像是老鼠,主家安稳有粮时,他们乖顺依附,主家乱时,他们趁火打劫,扛上一袋子粮远走他乡,再寻下家。
“花儿,你扶我起来,容我再给佛祖念一次经。”
“娘……”
“听话。”姜姨娘蓦地紧握住凤移花的手臂,垂头就吐了一大口血,此番,染脏了凤移花的玄色袖摆。
他害怕了,忙遵循她的意思,搀扶她跪在了蒲团上。
“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放过你的……”一声话落,大太太睁眼而死,呈死不瞑目之状。
姜姨娘一脸灰白,看了看,笑了笑,道:“杜蔓啊,你到死也是不如我看得透,你要做鬼缠着生人,我却要转世投胎去了,下辈子,谁还认得谁呢。你恨我,我却不恨你了,我心里想的是,下辈子求一个有情郎,他只有我,我只有他,过平淡温馨的日子,有一座小院,墙根下,种一丛花,后院拾掇一块菜园子,炕头上生几个娃,一日一日,一月一月,一年一年……”
携手共度每一个黄昏日落。
她双手合十,闭目安详,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心无挂碍,断息散温,就此魂归地府,死得其所。
香烟袅袅,屋内静悄悄只闻听得泪水滴落的声音,娇娘抬头去看,便见他无声哭泣。
不声不响,却令人见之而悲。
“大爷。”她轻握他的手。
“我知道她的意思,不想连累我,也为我除去后患,嫡母始终是嫡母,庶子若杀嫡母,世人不容。”
凤移花淡淡擦去脸上泪痕,当衣袖拂过他的脸,再现人前时,他复坚毅冷酷。
半空中,鹰啸急促,凤移花看向娇娘,娇娘也看向他,又爱又恨道:“怎么,你现在想安排我了?!”
“你这女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我的所作所为还不够说明我的决定吗,你,我已不要了。”
那神情,那语气,气的娇娘牙痒的想咬死他。
“你……”什么话也由不得她说,眼前闪过手影,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她便昏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18号和母上大人一起去医院做的全身检查,结果中招,颈椎病无疑,咱懵了一下也就完了,毕竟心里有数,再说颈椎病也不是啥大病,平时多注意也就行鸟,可母上大人木有心理准备哇,回到家,二话不说没收了咱的本本,下达最高命令不准咱再玩本本了。
呜呜,没有本本的日子是人过的吗???!!啊啊啊啊!!
好说歹说,左磨右泡,终于在今天下午母上大人大发慈悲把本本还给俺了。
俺二话不说先亲了好几口。
答应母上大人一二三条,终于,咱滴本本安全了。
最深的感受是:本本才是俺滴本命哇,木有本本滴日子就不是人过滴。
不码字滴日子好难熬。
最后警示懒宅族们:生命在于运动!!生命在于追求。
嗷——又能码字鸟。
这章补18号的,19,,20号的争取明天能补完。
母上大人不让熬夜鸟。
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128章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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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谷中缭绕着袅袅白雾,碧水潺潺从青石上流落,哗啦啦,飞溅白花。
枝头上,山雀鹦鹉扑凌着翅膀相对鸣叫,用它们自己的语言打着人们不懂的呼哨。
山坡上,火红的杜鹃花开遍,期间穿梭往来着几只鹿,几只野兔,倏忽一箭射来,正在吃草的肥硕兔子便成了猎者的盘中餐。
“接着。”金宝捡起兔子扔给身后的朝云,复前行瞄准那头麋鹿。
朝云忙道:“金宝哥别打了吧,今日的肉足够了。”
金宝情绪不佳,嗯了一声收起弓箭,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山坡顶上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眼睛望向东方,只见红日缓升不知不觉就将满山的雾气吹散了。
朝云知道他为何不开心,更知道银宝哥也很不开心,谁让他们都被大爷扔下了呢。
山坡下,清澈的溪水里,银宝正卷着裤脚,拿着鱼叉叉鱼,目光炯炯,静若石雕,当水下有大鱼从他眼前游过,说时迟,那时快,猛一发力,“噗通”一声,尖尖的木便刺破了鱼肚皮。
溪水之畔,青草地上铺了一张锦毯,上面正坐着容哥儿,水灵灵的眼睛下挂着晶莹的泪珠,方才该是哭过的,此时却被英勇叉鱼的银宝吸引了,水花迸在他的小脸上,他嘿嘿一声,又嘿嘿一声,于是便开心的笑了,一时忘了找娘。
银宝转过头来一笑,踏着水上岸,哄着道:“小少爷莫哭,一会儿奴煮鱼汤给你喝可好?”
“鱼……”容哥儿小手指一指,半是疑惑半是高兴的道。
“对,这是鱼。”银宝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目光后移看向了矗立在树林之中的木屋,心里想着,这会儿药效该过了,姨奶奶,不,夫人也该醒了,待夫人醒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儿。
其实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闹吧,闹吧,闹的他们一起去找大爷,同生共死,也好过现在苦苦煎熬。
一日一夜已过,此时也不知大爷究竟怎么样了。
便在此时,他听着有人喊他,正是青儿、旺儿的声音,昨儿个他派他们出去打探消息来着。
木屋外,落霞刷锅洗米正在准备做饭,木屋内娇娘幽幽转醒,顿觉四肢无力,嘴里还有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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