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低头

我稍稍一琢磨，马上便会意过来她言下所指的，应该便是我对无尽虚空的解析度了。即便她不提这个要求，我只要有机会也是绝不会错过对这一点进行提升的，这会便点点头道：“我明白了。限制条件应该不止这一个吧？还有其他呢？”
“其他的就是我自身的问题了。”
顿了顿，女子采用幽幽的语调继续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困守在这暗无天日的星辰世界最深处？”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一身都是谜团的女人，我自然是一无所知。
“是天道把我囚禁在这里的。”女人没有跟我打哑谜，很快便揭开了所有谜底：“天道并非是真名，仅仅只是一个统称。在那个六阶唯一神的称号之下，可是有着无数饮恨的失败竞争者，而我仅仅只是其中一个可怜虫而已。”
“所以你在听到我要与天道为敌时，才会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恍然道。
“不错。”女子笑了笑，然后又正色道：“我固然想借你之手报仇雪恨，可我不得不说就算一切顺利，你都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即便在我的巅峰状态之下，争抢天道之位时我还是败给了他，这无数年月过去了，他借着天道之位已经不知道强大到何种程度去了，我的力量还能给他构成多少威胁，这个只怕没法乐观去估计了。”
“我倒不这么觉得。”我给她鼓劲道：“你的强大，近距离触摸过的我最有发言权了。若是有且仅有能击倒天道的可能，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把赌注压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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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会说话。”
女人又是一阵轻笑。笑过以后，她再次正色道：“回到正题。天道把我囚禁于此，加在我身上的‘秩序枷锁’，是他天道之力的最高层次具现。以我的力量尚且无法挣脱，更别说你了。想把它打破，除了‘因果’的力量以外别无他法，这就要靠你去进行收集了。”
听说到黑日被加上天道的“秩序枷锁”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或许能够以无常戒的力量把它给轰破。但认真细想过后，我还是把这个方案给否决掉了，原因无他，那就是现在就把黑日从紧固状态之中释放出来，对我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这个女人曾经跟现在的天道争抢过六阶唯一神的位置，强大是毋容置疑的。虽然现在表现出来的外在是完全站到我这边来的友军，但谁都没法保证得了她脱困以后会不会有心境之上的转变，轻则把我这个可有可无的盟友给甩到一边去不再理会，恶毒一点去想随手把我灭掉或者有其他歪念想，也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更进一步了解这个女人之前，维持现状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有了这个结论的同时，我也不想怠慢对方，这会决定先拿点甜头出来稳稳她。假装一番沉吟过后，我开口道：“因果力量……我偶然机会得到过的一件物件，其上就有因果的力量，就是不知道对你来说合不合用？”
我伸手探进三千世界中一掏，把从“通天塔”底部废墟挖掘出来的“真理之壁”残片，挑拣选出不大不小的一块，放在手心之中拱手递出。
女人立刻有了激烈反应，一股惊人牵扯力量从更深邃的黑暗之中传来，直接把这一片碎片给吸拿了过去！
“果然就是‘真理之壁’……”
她显然是识货之人，感慨声马上便回传了过来，但随后有些许不满和责备意味：“这可是每一个修行个体都趋之若鹜的至宝，怎么会粉碎成这样子？”
我也很想知道当时慕容英雄发什么疯，会对这么件好东西下这种重手。不过他不愿说，谁都没法逼迫得了他，这会我只能摊摊手回道：“我找到它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的粉碎状态了。”





男人不低头 第四千四百零四章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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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之前的交谈，我已明白到黑日有某种程度看破人心的本事，所以这会开口言辞都经过斟酌，基本句句都是真话，只是内里巧妙的跳过一些关键而已。
例如我就很清楚它是被慕容英雄亲手破坏得，还有我此刻所拥有的“真理之壁”碎片，可不止眼前拿出来的这丁点。
“这块残片的本体名为‘真理之壁’，是最高级因果力量的凝聚结晶，完整的本体甚至能让使用者得到通往‘世界终极’的权利！”
得到了残片，她似乎相当的愉悦，说了一些我已经知道的情报以后，赞赏道：“这东西对我确实有用。有了它，我兴许就有办法撬动‘秩序枷锁’了，只是这残片的因果力量有限，希望终究不大。若能有更多的因果力量那便好了……”
我没有搭话，只摆出震惊的表情来，假装不知道那不起眼残片竟有如此底蕴。假装“愣”了好一会，我才接话道：“我会尽力去找寻其他因果力量凝聚结晶的！”
“因果结晶可遇不可求，但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我或许可以对你有所期待。”
又是轻声一笑，女人然后正色道：“往后你找到其他因果结晶，也送到我这边来吧！这是我对你的委托，当然也不会让你白白忙活，除了再解困后把力量借予给你的承诺以外，我另有谢礼给你。”
话语声传来的同时，深邃黑暗之中泛起了一阵波动，很快由晦涩到清明，一柄短矛从黑暗之中浮出，静静悬浮在了我的跟前。
“此枪名为‘弑神’。”女子声音解释说道：“它是我亲手打磨出来的魂器，跟随我与无数强敌交锋过，与我同眠于此也已度过近乎永恒的时光了。不过比起在这里黯灭锋芒，我倒觉得它跟在你的身边会更快乐一些，也算是我给你的一点庇护了。”
我伸手擎起了这跟短矛。
这是一件超阶神器，在它从黑暗之中现身的瞬间，我便已从它那咄咄逼人的气息之中感受清楚了。
不过同为超阶神器，它的位阶却要比我现在所使用的其他超阶神器要更高上半个档次。毕竟不管卡欧斯、射日之弓又或是刃魂，它们的原持有者虽然也是冠绝当世的世界之王，可跟力量无可估计的黑日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可拿了这么件利器在手，我心底里却没有多少激动可言。原因就是这“弑神”除了超阶神器的位阶以外，它更是一件与原主人心神相连的魂器，是可以作为主人耳目延伸的！黑日把它交给我，除了作为预付报酬助我一臂之力以外，未尝就没有借着它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意思。
如此一想，这件至宝“弑神”顿时变得烫手起来了。
当然，看破不说破，因为这会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不然才刚刚和黑日建立起来的微薄共识，很可能就会这样被轻易打破了。
而撇开这一点不说，“弑神”作为一件超阶神器来说，我从它身上感受到的威能还是相当可观的，无坚不摧的锋锐自是不消多说，诸多的被动附加效果也让枪锋杀伤力更高上一个档次，尤其是那简明易了的唯一主动技能“湮灭”，更是粗暴直接，说明效果是足以洞穿所有能量和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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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个绝对宣言，足够让人震撼了。这意味着不单单世界之王，就连那至高无上的天道，也未必能够直撄此枪的枪锋锋芒！
而且，我所感受到的还不是“弑神”力量的全部！要知道它可是一件魂器，哪怕黑日主动开放出部分权限，我也是不可能完全发挥出功效来的！也就是说，我眼下所能感受到的最多也就它的六七分力量而已，天知道这家伙在黑日手中时，能发挥出何等可怕霸道的真正力量来！
“真是件无双利器啊……”我由衷的感叹说着，把它收入到三千世界之中，向黑日致谢道：“我会竭尽所能，不辜负你的期待。”
“我等着你拿到足够的因果力量，也很期待你借用我力量击倒天道的那一天。”女人回道。




男人不低头 第四千四百零五章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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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达成，在拿到手“弑神”以后，我跟黑日的交谈告一段落，把意识从星海之中抽出来，回到修行密室之中。
读懂黑日赠予我“弑神”背后的深意以后，我不说索然无味，但至少对这件超阶神器的兴趣大减，在摸清楚它的属性和威能以后，随手抛入到三千世界之中，抱上敬而远之的态度，只要不是迫不得已，都不打算让它派上用场。
倒是另一件兵器，我对它抱有相当大的期待。
我把极星给唤了出来。
这个与我心神相连的伙伴，此刻依旧还在沉睡状态之中。我能感觉到它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这固然是好事情，但它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这就让我有些许的苦恼了。
在极星沉睡以后，卡欧斯取代它成为我的趁手兵器，不是说不好，但要说到完美契合，终究还是比跟我相伴成长的极星要差上那么一点点。
所以我嘴上不说，心底里还是希望能够跟这个小伙伴尽快恢复那紧密相关合作的。
不过，在明白现在的沉睡对极星来说是好事以后，我就算心里再迫切，也没有用过激手段打扰它的意思。好不容易才从毁伤之中恢复过来，我可不想有任何揠苗助长的举动，给它留下无可挽回的后遗症。
还是耐心等待它复苏的那一天吧！
目光停留在极星的剑身之上，盯着光滑剑身之上那虚幻的倒影，我心思飘荡回了“世界终极”之中，回到了我与那个散发着我气息的奇怪天道相会的那瞬间。
把极星救起，并在我身上竖起天道力量解析的标尺，他实实在在做的仅仅只是两件事，但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寓意都回味无穷。
我原本半点也想不透他想要借这些话语表达什么，但透过与黑日的对话，我感觉自己隐隐好像捕捉到一点明悟了。
“天道这个六阶唯一神的王座，其下可是由无数挑战失败者铺垫而成的……”
由黑日口中说出的天道相关信息，这一句是最有价值的了。而我所迸发的明悟，也正是基于这一点而生的，并由此推衍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在“世界终极”的那个天道，莫非是未来某个时间维度、战胜现有天道并取而代之的我？
联系上我以“大预言术”从命运长河中预言到的“未来”，一切都变得吻合起来了。
虽然只是没有任何实证的猜测，但由此而来的结论，却能把所有一切的都给解释清楚了！
这样的推衍结果，让我心里头百般滋味，以至于最终禁不住苦笑了起来。
作为最终目标的对象被击倒，这样的未来固然很好。但作为替代由自己成为新的恶行根源，这样的未来实在让人没法憧憬得起来。
我不想要这样的未来。但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到了轮不到由我来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一刻，我又该何去何从？
凝望着剑锋之上倒映出来的那张脸，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
沉思了良久，直到悬挂在门边上的铃铛响起，才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
明知道我在修行状态中，没有重要事情沈雪冰和方璇是不会来打搅我的。相反的是，既然已经到了必须通知我的地步，那这事肯定小不到哪里去，所以我这会没有多迟疑，整了整状态，打开了修行密室的大门。
修行无时日，在我沉浸再在自我提升的过程中，外界已经整整七天时间过去了。因为基本完成了修行目标，所以此刻的我精气神看起来还算不错，方璇和沈雪冰看在眼内，心里原本存有的小小担忧，这会也就放心下来了。
“什么事情急着叫我出来？”我问道：“该不会是姬月岚发布战争宣言了吧？”
方璇摇了摇头：“还未到那个地步。他在四大州府内战中获利可不小，在消化完毕之前不会那么轻易启衅的。这次的麻烦，来自于咱们的‘盟友’！”
方璇在“盟友”两个字故意咬重，话语中却颇不以为然，但还是把一块魔法影像晶石向我递送了过来。
“莫不是东州府那些家伙又搞事情了？”我如此说着，同时漫不经心的伸手接过魔法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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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低头 第四千四百零六章 试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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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意料，我注入力量激活魔法水晶以后，在影像上出现的并不是东州府的哪位上位者，而是我的一位老熟人。
“死之国”硕果仅存的邪神，菱姬！
而听了她在这段影像信息中开门见山的第一句，我就明白为什么方璇对她这么不待见了。
“王子铮！请帮帮我，帮帮死之国！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奉献给你，全身心！”
话语本身是很诚恳迫切，但言语表达未免就容易让人往歧义上想去了，尤其是菱姬这家伙顶着一张还算不俗的俏颜，就更会让人下意识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当然，方璇也就在吃点干醋而已。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我对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女人没兴趣，外表瑰丽内里带毒刺的花朵更是敬而远之，这一点我自己心知肚明，方璇和沈雪冰两位妻子也心里有谱。
魔法影像容纳的信息并不多。略过这无关重要的求援以后，剩下的便是相关的正题了。
在离开大角城之前，我跟菱姬有过一次密约，那就是我给她和“死之国”中的族人换一块更熟悉的栖息地，作为回报自她一下，“死之国”在接下来我与姬月岚的大战之中，都必须站到我这边死命效力。
约定就是如此。我早已跟慕容英雄打过招呼，搬迁是不会有任何为难的，可菱姬此刻向我求援，却是因为遇上了始料未及的、连她这个高阶真神也没法应付得过来的麻烦。
“‘黑潮’吗……”
在她的后续叙述之中，我总算明白了这求援是怎么回事。在她动员所有族人准备迁移之前，死之国遭遇上了规模空前的“黑潮”，逼迫得十数万死之国人不得不滞留在原地，并有随时倾覆的危险。
“‘死之国’位于天元大陆的北角末端，其实就是块环境极恶劣的弹丸之地。一面与慕容家治下的北州府接壤，另一面则是背靠‘无尽之海’。”方璇解释说道：“所谓的‘黑潮’，就是由潜藏于‘无尽之海’的海人族登录而引发的巨大骚动。过往一直都有，只是这一次看来格外的严重，到了哪怕有菱姬这个高阶真神坐镇，也招架不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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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天元大陆的地理图我看过不止一次，自然对大陆本土四面被“无尽之海”包围的地势有个大概印象。现在听方璇简单一说，我基本明白是什么样的状况了。
“这海人族，又是什么状况？”对这个来自无尽之海的种族，我倒没有听说过，这会便顺口问起了。
“天元大陆上群雄割据，基本上产出天材地宝的资源点都被各大小势力瓜分割据了。但惟独还未被开发过的‘无尽之海’没有任何人敢觊觎，正正是因为有这些海人族的存在。”
缓了缓，方璇接续说道：“这些在‘无尽之海’中繁衍生息的家伙，力量和形态都迥异，海人族只是对他们的一个笼统总称而已。没人敢招惹的原因两个，其一是一直潜藏在无尽之海中的他们，谁都没法说得清楚族群数量已经到了何等庞大的地步。其二是他们有着我们这个大千世界之中，唯一一位受到公认存在的世界之王！”
世界之王！听到这一述说，我禁不住眉头一皱，虽然很大几率不会跟他碰头上，但心底里却已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来。
“海人族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对海岸线边沿区域发动一次猛袭，这就是所谓的‘黑潮’了。这种袭击既不是为了资源，也不是为了仇杀，仅仅只是为了纯粹的杀戮和破坏而已。按照俘获海人族的说法，他们这是听从上层的命令进行‘试炼’，通过与天元大陆修行者的战斗，汰弱留强……”
听到这里，我气得禁不住笑出声来：“‘试炼’？他们还真是有种啊！那些小势力也就算了，四大州府是怎么应对黑潮的？被海人族赤裸裸挑衅到脸面上来了，他们总不可能保持缄默装孙子吧？”




男人不低头 第四千四百零七章 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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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是这样。”方璇颇无奈道：“海人族杀之不尽，而且报复心理极强，跟他们战斗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四大州府的那帮人，全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又怎可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都主动退让出海岸线周边一带，对‘黑潮’造成的肆虐破坏听之任之了。”
“所以菱姬才会着急着对‘死之国’族群的迁移，并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时候向我们求援。”我沉声道：“因为她明白除了我以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会对他们伸出援手来了。”
方璇看着我：“那么，子铮你的意思是？”
“救！”没有过多考虑，我很干脆的说道：“打那群狗娘养的！”
“真的确定吗？”方璇叹息说道：“姬月岚的威胁迫在眉睫，我们积蓄再多的力量都来不及，在这种地方上平白无故消耗，实在算不得明智。”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救援‘死之国’我可不是出于头脑发热，而是认真考虑过的，这次行动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亏！首先，‘死之国’本来就是我们的预定盟友，按照之前的实力估计，把他们给救下来的话，我们对抗姬月岚时便能多出一只少说千人的精锐大队。其次，海人族在天元大陆横行，人族受这种窝囊气已经受够了！由我们傲仙城出面把他们狠狠拾掇一顿，既长我们人族威风，又壮我傲仙城声威！这样一石多鸟的好事，我们为什么要拒绝？”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关键是子铮你打算怎么救？”沈雪冰把问题问到了要点之上：“海人族可不好对付，不然也不会被打脸了这么多次也没有哪个人族势力去找回场子。这次的‘黑潮’规模，连有高阶真神坐镇的‘死之国’都岌岌可危，我不觉得我们能够轻松应付得过去。救不救得下人在我看来两可之间，可最坏的结果是血拼到最后，我们的损失远远大于得益，这样的话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雪冰你的担心我也有认真考虑过。”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撇除利益以外，菱姬更是已经跟我们傲仙城订立了攻守同盟的盟友。现在她没有负我，却让我选择利益而放弃她，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
沈雪冰并未因为我的坚持而失望，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傲仙城城主是你，一切行动都以你的意志为准则。既然子铮你认为该这样行动，那就这样做好了！”沈雪冰说道：“这一次，我与你同行。”
“雪冰姐姐你太狡猾了！”方璇抗议说道：“我也要一起去！”
“可是傲仙城需要有人坐镇于此，而且战备也不能有一刻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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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工作雪冰姐姐你也可以做！我已经在傲仙城里头待得够久了，这一次轮到我出行啦……”
两人就谁陪同我去救援“死之国”的问题上争执不休，完全忽略掉了我的意见。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虽说“黑潮”在一般人眼中如同蛇蝎般避之则吉，但不管沈雪冰还是方璇都不是弱者，再加上有我的庇护，真到紧急关头，护着她们从重围之中杀出来我还是很有把握能够办得到的，哪怕是海人族那唯一世界之王亲临，也是一样。
经过这一次闭关修行，我的实力和心境都有了再一次的飞跃，对世界之王的敬畏之心固然还有，但已经没有自己不如对手的心态，能以最佳状态与之放手一搏。
更何况，这仅仅只是众多“黑潮”之中的一次而已。哪怕规模空前，海人族唯一的世界之王亲临，几率还是太小了。
所以我从不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应付这次灾难，难就只难在怎么把那十几万的“死之国”民众安然撤退下来而已。
在我想着接下来怎么行动时，方璇与沈雪冰的争吵也已到了尾声。
她俩最终谁都没有选择退让，无奈之下，沈雪冰只能提议以一个相对公平的办法来解决这场纷争。
这个所谓的公平办法，便是最简单的抓阄。




男人不低头 第四千四百零八章 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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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这个解决办法的，是沈雪冰。但从这个方法本身上看，却明显对她不利。
原因无他。方璇最擅长的领域可是能在一定程度上预言并改变未来的天机术，这种的最简单二选一抓阄，她就是想抓不到正确的都难。
当然，这是指在正常状况之下。
方璇原本并不想占这个便宜，把自己的能力对沈雪冰坦诚相告后，提议用另外的解决办法。可沈雪冰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决定好了的办法，就不用特意去改了。其实你我谁去都是一样，只是求个心服口服的理由而已，抓阄挺好的，就这样来吧！”
当着我和方璇的脸面，沈雪冰把写有“去”和“留”的两张纸条捏成小团，然后混在一起，放到方璇跟前让她挑拣。
方璇原本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可当两个小纸团摆到面前来时，方璇面上却露出愕然的表情来，伸出的手也僵在了半空，竟然不知道该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