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喝酒的酒
“长老,不是说奴家有病吗?”朱朱扯开自己的胸口,红唇咬着江流儿的耳珠子,“奴家得的其实是妇人之病,方才在厅里不方便让别人知道,只能找个由头叫长老进来为奴家看看了。”
她说着,还撩起裙摆,要给江流儿看自己双腿之间的秘处。
“悟空!”江流儿窘迫地撇过头,朝着孙悟空求助。
谁知孙悟空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师父艳福不浅,徒儿我可不敢打扰,万一师父再冲我念个什么紧箍咒的。”
这个记仇的家伙!
江流儿简直气死了:“喂,做人不能不讲义气的!”
“师父又忘了,我是猴,不是人!”
眼看着朱朱那双手在江流儿的身上摸来摸去,孙悟空就飞在旁边看热闹,始终不肯现出原型。
彼时朱朱的小手已经沿着江流儿的大腿向内侧滑入,滑着滑着,却顿住了。
她仰起头,几乎是不能置信地望着江流儿:“你竟然……你竟然是个女人!”
这话问反了吧!
江流儿无语地看着朱朱:“所以呢,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朱朱尴尬地将手抽回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也好,也省得我演戏了,”她整了整滑落肩头的衣衫,忽然一道凌厉的掌风朝江流儿劈了过来,“唐僧,拿命来!”
江流儿惊了,西游记的剧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吧!
连猪八戒也要吃唐僧肉吗?
眼看着对方杀气腾腾根本不是闹着玩的,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危机关头,她的手被人猛地向后拽去,等她站稳时,一个健壮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她的身前。
孙悟空一手护着她,一手转动如意金箍棒,挡住了朱朱致命的一击:“天蓬,连你命定的师父都想杀,你要逆天吗?”
眼看着原本唾手可得的猎物就这么被人拦腰截走,朱朱急得双目通红:“为了救兰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让开!”
孙悟空将金箍棒重重地钉在地上,不羁的唇角勾出一抹凛冽的杀气:“这天上地下,还没有人,能让我从她的身前让开。更何况,你,还不够资格。”
江流儿不由得抬起眼,如水的双眸中闪动着难以掩饰的诧异和悸动。
看惯了他的玩世不恭,她还从未见过猴子如此笃定坚毅的样子,仿佛此刻站在他身后的,是他穷尽一生、拼尽所有也要牢牢守护的珍宝。
他真的……把她看得如此之重吗?
“孙悟空,我是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困住你!”朱朱忽然向后飞退,同时双手交叉迅地舞动。
神奇的一幕生了。
周围的屋顶、系着帷帐的绣床、不断吞吐着浓烟的香炉都像是失了真一般向着孙悟空塌陷着。
“七宝玲珑塔!你竟然把李靖的法宝也偷来了!”
江流儿不知道七宝玲珑塔有什么作用,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朝着跟孙悟空相反的方向飞去,她向孙悟空伸出手,希望他能抓住自己。
可孙悟空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似的,每向前一寸,衣衫就迸裂开来,露出一道血口子。
江流儿看得触目惊心,难以遏制的心疼涌上心头,她知道朱朱要的是她,不会伤孙悟空的性命,忽然决绝地收回了手,倏然转身。
“你休想再甩掉我,一个人去承担!”
孙悟空像是被激怒了,他逆着强大的气旋冲击,抓住江流儿的脚,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唐僧肉(NP) 77 洞房夜
江流儿和孙悟空一起跌入了一个不断向内塌陷的黑洞里。
这个洞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她不知道在这里坠落了多久。
久到意识都模糊了,灵台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似乎被谁抱着。
她心中觉得自己该晓得抱住她的人是谁,却不明白为何想不起来。鼻息间隐隐飘入一丝幽静的檀木香气,此香亦令她觉得熟悉。但这种熟悉却似隔了山岚雾霭一般,令她迷惑,也令她的意识更加昏沉。
时光流逝,悄然无声。
也不知到底是过了多久,她听到耳畔有人在唤她。
“金蝉子。”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看到一袭白袍在眼前晃。
那白袍的主人对她说:“你在佛前犯下大错。余下这些日子,你便好好思过吧。”
“倘若我无过可思呢。”
然后,一记不属于江流儿的声音从她的身躯里了出来。江流儿微微懵住,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自己是谁,这声音又是谁。仿佛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灵魂正游离在他们的时空之外。
而面前,白袍顿下脚步:“执念过深,便是过。”
“到底是我执念过深,还是你执念过深?”
那个被唤作金蝉子的她寂然一笑,白袍没有回答,离开了这个房间。
江流儿这时才打量起这个房间,这里,与其说是一间房,不如说是一座佛塔。
四面是密密麻麻的佛像,高耸不见穹顶,山一样的巍峨,压得人喘不过气。
白袍走了以后,她的身体——或者说是金蝉子再没有说话。
塔外,似是有许多僧人在诵经,诵经的声音洪亮而绵长,在塔里反复回荡着,金蝉子只是默默地紧缩着眉头,低头,望着掌心系着的一条丝带。
丝带是兰色的,像夜空一样冷冷的兰。
明明是不属于她的记忆和灵魂,可看着这条丝带,江流儿依然能感觉自己的骨髓和筋络都在疼痛。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也不知熬到第几个深夜,塔外的诵经声渐渐消散了。
漆黑寂静的佛堂上,隐隐闪动起跳动的烛火。
金蝉子透过烛火凝视着那个突然闯入的不之客,表情严肃得恐怖:“你是如何进来的?”
江流儿却愣住了,她想过无数次,孙悟空与自己的前世是相识的,但她没想到,会亲眼看到这一幕。
弯身穿过从穹顶垂落的幡布,孙悟空的眼眸亮得像星辰:“上次与你分别,我便拜入菩提老祖门下,学会了七十二变。”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臭猴子了。
金蝉子却轻嗤一声:“那老道身上有什么好学的,你拜他为师,还不如拜我呢!”
她连嗤笑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娇柔不可方物,孙悟空被她笑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挺直了胸膛反驳她:“那不一样。”
金蝉子一步一步走近他,狐狸似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傲然和狡黠:“怎么不一样?”
“若是拜你为师,你定不会教我怎么拿到这个宝贝。”孙悟空神采飞扬地说着,从左耳中拿出一根金色的小针。
“如意?”金蝉子顿住。
“你说过的,谁能将它从海底拔出来,谁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孙悟空也顿住,事实上,他此时呼吸急促,简直紧张得要说不出多余的话了。
良久。
久到四围的烛光都有些闪烁了。
江流儿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幕的展。
终于,金蝉子动了,她拉起孙悟空的手:“带酒了吗猴子?人间嫁娶都是要交杯酒的。”
孙悟空被她问得愣住:“可我是猴子,你是神,我们都不是人啊。”
“有了七情六欲,神便只是人了。”金蝉子将头靠在孙悟空的肩膀上。
孙悟空什么也说不出了,因为金蝉子忽然开始流泪。
金蝉子的气息和泪水让他茫然不知所措,右脸颊和脖子已经湿热了,甚至还有些痛。
“你怎么——”
孙悟空刚刚启唇想要问她什么,她却咬住了他的脖子。起初是咬,然后慢慢变成了舔、变成了吻,那双柔荑似的手悄然间伸进了他的衣带上,一勾一划,衣衫尽落。
“你不是知道,人间嫁娶,是要洞房的吗?”
接着,唇被她轻吻,腰腹被她轻触,孙悟空的嗓音不自觉地轻哑了,而被她所碰触到的点,更恍若被火石碰触似的灼热。
他抬起头,想让自己冷静冷静,一抬头却看到壁画上的满天神佛,身体不由得一个哆嗦。
他拜入菩提老祖门下勤学苦修多年,早已不是当年的顽猴,自然知道此刻他们身处的地方、正在做的事是怎样的禁忌。
“怎么?你怕了?”
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孙悟空感觉到那只冰凉如玉的手已经一路向下,握住了他那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龙阳之上。非但是握,她柔软的掌心还包覆着那里,轻按,捻转,拉扯,孙悟空浑身就如同电流窜过般的忽地一僵,呼吸蓦地一停。
“只要你在我眼前,就没什么可怕的!”再也无法遏制内心的冲动,孙悟空捧起她的脸,近乎疯狂地地回吻着她。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江流儿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孙悟空的这个吻。
这个青涩、野蛮到有些差劲的吻。
“嗯……”他的力气太大了,金蝉子被他吻得一连几步后退,轻轻娇哼了一声,身畔的烛架都被他们带翻在地上,烛泪像红色的墨汁一样挥洒在金色的地板上。
听着金蝉子那声极力克制的嘤咛,孙悟空些不满意地将双掌钻入她的内衫里,然后缓之又缓地由她丝滑柔腻的腰际开始向上抚去,最后,一把盈握住她那对诱人且饱满挺翘的浑圆雪乳。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摸这里,怎么摸到的,只是胸臆里一种必须要抒出来的本能使得他无师自通使得,以一种有节奏的方式来回揉压、推挤着那团诱人的所在。
金蝉子忍不住地微微仰起头轻啼出声,明润似玉的双颊上颜色愈来愈浓艳。
听着她口中出的甜美吟娥,孙悟空的眼眸深邃如潭,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抱着金蝉子倒在烛迹斑斑的地板上,低头,吻住了她缓缓挺立的乳尖。
颊边沁出层层薄汗,金蝉子将孙悟空的头颅从胸前捧起,然后翻身,近乎娇蛮地将孙悟空反压在自己的身下,挑起他的下巴:“臭猴子,就这点本事吗?”
孙悟空被金蝉子挑得面红耳赤。
但江流儿知道,金蝉子的傲娇都是假的,因为她觉自己双腿间的花径里,已经泛起了熟悉的湿意。
唐僧肉(NP) 78 进入
被那丰腴的香臀轻轻地坐在自己的胯间,孙悟空感觉到身下那根阳物又烫又硬,正在不安分地跳动起来,戳弄着她的柔嫩。
他涨红了脸,有些无助,也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可以学。”
“那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叫声师父听听?”金蝉子莞尔一笑。
“师父……”虽然有些羞涩,但孙悟空还是毫不犹豫地就叫了出来。
并不是真的要将她当作师父。
他只是单纯地想着,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去做。
“好徒儿,为师这就教你,怎么跟人入洞房。”
金蝉子娇笑着,握住孙悟空的手,隔着她的薄衫,一点点地扫过她敏感而紧绷的乳尖、颤动而纤细的腰肢,最后抓在纱裙的边缘,将她的裙摆整个拉至腰际。
当他的手被这样牵扯着,触到她雪白又隐秘的大腿深处时,孙悟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空了,他摸到那里有些湿湿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莫名地就让他兴奋,兴奋到还想摸到更深入的地方,那些湿腻液体的源头。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粗糙的手指一点点地移入她的两腿之间,顺着那些滑腻的粘液,他摸到了两瓣柔嫩似花瓣的软肉,最妙的是软肉的前方还有一颗被露珠浸透的花珠。
几乎是本能的,他一面揉着花瓣中那颗最晶亮的花珠,一面观察着金蝉子的表情:“是这样吗,师父?”
当那颗最敏感的花珠被孙悟空一把捻住之时,那股惊天的刺激感,令江流儿很想娇啼出声,好在这个身体的主人——金蝉子确实也这么做了,“臭猴子,你——哦——”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仿佛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却能分享同一个感官。
在金蝉子的脸上寻到了疑似欢喜的神情,孙悟空的眼底闪过的一簇惊满足的火花。
他的授业恩师菩提老祖就说过,他是这世间最聪明的徒弟,无论学什么都一学就会。
就连入洞房也一样。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沾染上她身下的动情蜜液,自在地在那朵最可人的花瓣中梭游。
“慢一些……哦……快一些……别这样……快停下……别……继续……”感觉着孙悟空对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的所有抚弄与挑逗,江流儿借着金蝉子的口中不断地呢喃着。
纵使她不能跟孙悟空直接交流,但她却感觉得出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气场,与她所认识的那只猴子是怎样的不同!
她几乎从未见过如此温柔乖顺的猴子。
虽然……
这样的温柔并不是为了她,可她的身和心,还是被他生涩的抚弄给挑动了,轻而易举地给挑动了。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然而,她的思绪很快被孙悟空小心翼翼的问话打乱了。
“接下来,当然就是进入‘洞’房了。”
雪白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隐忍已久的硕大,将它紧紧地抵在自己的花口之处,金蝉子主动吻上孙悟空的唇。
孙悟空身体一颤,一把盈握住她的纤纤柳腰,猛地用力往下一压,任他那如钢铁般的火热硕大,彻底贯穿了她紧致非常的小小花径中。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痛,真的好痛,竟比初夜之时,更加疼痛。
她原以为金蝉子这么主动,应该是个草丛老手,没想到竟然跟猴子是第一次。
感到吃惊的不仅仅是她一人。
“你……”听着那声痛呼,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在冲进去时,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挡住,孙悟空微微愣住,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下去,因为他正在做的事会令身下的人儿痛苦。
“我很喜欢。”金蝉子却替他做了决定,她颤抖着一双小小的雪白柔荑,轻轻将手按在孙悟空的石胸及左腰上,缓缓地将自己的雪臀往上提,然后,用力坐了下去。
“啊——”
霎时间,两个人同时哼叫出来。
都是疼的。
原来男人的初次也疼。
金蝉子吻了吻孙悟空微皱的眉头,提起雪臀微微地上下挪动着,渐渐地,花液在两人相连的性器间润泽起来,原本干涩紧致的甬道变得疏通起来。
望着金蝉子地在自己身上上下轻坐后再左右一摆的动作,感觉着她花径中弥漫的湿意,孙悟空情不自禁地举起右手,轻拂、轻捻、轻扯着她的乳尖,左手食指则轻轻摩挲着她因为蹲坐的姿势而置于腰间的雪白脚趾。
“呃啊……臭猴子……”当感觉到孙悟空那极轻,却极具诱惑性的抚触之时,金蝉子的身子蓦地热烫起来,足尖轻颤。
金玲摇晃,叮当作响。
金蝉子不自觉仰起头、弓起腰肢左右轻晃的妖娆、恍惚的模样,使得孙悟空情不自禁地抬高她的腰,然后用力往下一压,他则在同时提腰往上一顶——
“悟空……我取了名字,叫孙悟空……你不许再叫我臭猴子了!”
“啊啊……我偏要……叫你臭猴子……只有我才能叫你臭猴子……”当他那般主动地将他火热且硕大的坚挺刺入自己的花径,并几乎直达灵魂最深处,金蝉子再按捺不住地声声娇啼着,
听着那夹杂着鼻音与泣音的甜腻娇啼,让孙悟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近乎野蛮地横冲直撞着,将金蝉子的身子拔高、压下,拔高、压下,甚至仰起头轻咬住她几乎被衣衫磨痛的乳尖。
“啊——”
金蝉子娇啼着,掌心的蓝色丝带在两人疯狂的律动中悄然滑落,连并着眼角的一滴泪。
当孙悟空最后一次猛地一挺腰,将他的龙阳之液整个冲刷至她的花径最深处,她的花径也同时猛烈地收缩起来。
高潮的酥爽感,让孙悟空的思想全部停止了运转,他躺在地上喘息着,恍惚中觉得手指被什么东西缠着了,于是抬起来一看,是一条兰色的丝带。
点点血迹落在兰色的丝带上,像冬夜里傲雪盛开的红梅。
孙悟空忽然很高兴。
这是他的一次。
也是她的一次。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柔软身体,贪婪地、心满意足地嗅着她上的味道,唇角还张扬地弯着,就像是一个头一次吃到甜味的大男孩。
金蝉子也笑了,她疲惫地伏在他的身上,纤指轻绕着他鬓间汗湿的,微笑的脸上掠过一丝寂寞:“臭猴子,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什么?”孙悟空笑得眼睛也弯了,似有明星在里面闪烁。
金蝉子的手指抵在他弯起的唇角上:“你看起来总是很快乐,我喜欢你的快乐。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现,快乐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孙悟空郑重地握住她的手:“你如果不快乐,我就带你离开灵山。”
“离开灵山?”金蝉子喃喃着,“若是有一天,你能将天地搅乱,命诸神臣服,我兴许能跟你走呢。”
“但是现在,你还是将我忘了吧。”
金蝉子起身,吻上孙悟空的眉心,然后疲惫地阖上了双眸。
世界再次变得一片漆黑。
江流儿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一只手迅地握紧了她的手,她回头,现孙悟空正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的衣衫还维持着被玲珑塔撕裂的样子,隐约还能见到藏在破布里的血口子。
“你睡了三天三夜,总算是醒了!”孙悟空长舒一口气。
唐僧肉(NP) 79 方式
看到孙悟空的一瞬间,江流儿惶惶然不知自己是谁,又身处何地,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甜蜜的又有些苦涩的梦。
孙悟空见她一脸怔忡的样子,心想她不会是被朱朱下了什么咒吧,伸手在她腕间上探了探。还好,一切如常,只是心跳有点快。
江流儿则谨慎而沉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知道,眼下只要孙悟空一碰到她,她就觉得心脏一阵紧缩。
她故作镇定地望向四周,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幽暗清冷的宫宇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悟空自然现了她的回避,也没有计较她的装傻:“我们掉进了七宝玲珑塔,这宝塔会利用入塔之人的记忆制造梦境,困住入塔之人。”
入塔之人的记忆?
那么,刚才那段记忆,到底是她的,还是孙悟空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江流儿的心里有点难过,她正被这种奇异的情绪支配着,忽然间,孙悟空身子一歪,靠在了床帏上。
她再次朝孙悟空望过去,这才现他俊美的脸颊被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所覆盖,手掌微微扶住胸口,似是那里正在隐隐作痛。
握住他刻意掩盖伤势的手掌,江流儿一点点地揭开他的衣服领口,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紧实的胸膛上布满了七七八八的血口子,右胸靠下的那一道尤其深,几乎能瞥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想到这都是他方才拼命拉住自己时受的伤,江流儿心疼得要死,眼眶也酸涩起来,嘴上却要强地念叨着:“你不是齐天大圣吗?怎么也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个嘛,一点皮肉伤而已!”看到江流儿这么关心自己,孙悟空兴奋地拍拍胸口,那道伤口因这一击再次迸出血来,引得他咳嗽了两声。
他管这个叫皮肉伤?这个就知道逞强的臭猴子!
“你别乱动了!”江流儿紧张得捉住他不怕死的手掌,从身上撕下一段布带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从他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鲜血。
孙悟空愣了愣,精准地拉过江流儿的手,将她一把带到怀中:“怎么哭了?”
“我没哭……”江流儿想要拭去脸上的泪滴,眼泪却越涌越凶,“是你的血溅在我眼睛里了。”
孙悟空不禁笑了,他伸出大手,像哄小孩似的有些粗鲁地擦掉她两颊的眼泪:“承认你心疼我,有那么难吗?”
“我……”江流儿脸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孙悟空的怀里,“师父心疼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师父心疼徒儿,那……师父给徒弟上点药就好了。”孙悟空附在她的耳畔,坏坏地说。
难得看到这个丫头对自己这么上心,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
“上药?”江流儿的脸一瞬间更红了,“怎么上药?”
孙悟空拖着江流儿冰凉的小手,伸入到自己的裤子之中,金眸闪烁着暧昧的光:“师父忘了,你的肉可是能生死人、肉白骨的。”
握到那根不知何时已然挺立的欲望之源,江流儿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是烫的:“你都成这样了,还能……还能行房事吗?”
她真是佩服男人的欲望,上面哗哗流着血呢,下面还能硬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
本来孙悟空也就是逗逗她,听到这话瞬间就不开心了,这死丫头,居然敢怀疑他不行?
当他斗战胜佛是吃素的吗?
男人最忌讳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男妖也一样。
“行不行,师父试试不就知道了?”孙悟空黑着一张俊脸,腰臀耸动着,将勃然肉棒在怀中人儿如玉般的小掌中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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