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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追上去,伸手想要抓住她的巾带:“怎样才算是你的如意郎君。”
“谁能将它从这海里拔出来,谁就是我的如意郎君。”
那巾带最终还是从他的掌心滑走了,如同她的人一样。
孙悟空紧缩的瞳孔里顿时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难道这些如苦酒一般隐秘的往事,她全都想起来了?
但很快,他又被一种更深的痛苦所替代:“哦——该死的!你干脆一棒子杀死我!”





唐僧肉(NP) 51 我就蹭蹭,不进去
事实上江流儿根本不记得五百年前生过什么,只是当金池传紧箍咒时,她说那孙悟空有金箍棒,万一情急之下一棒子将她打死怎么办,金池这才告诉她,迦叶尊者说了,她才是金箍棒最早的主人,金箍棒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于是她才放下心来。
孙悟空战栗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他只觉得此生从未承受过如此之大的痛苦,哪怕是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锤炼,哪怕是被如来在五指山下压了五百年,他都没有这种难以承受的感觉,就仿佛是自己的下体正在被人不停地勒断、再长出来、再勒断、再长出来,让他真的想就此死在这里,偏偏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江流儿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她看到孙悟空如此痛苦,也觉得于心不忍,可想到迦叶捎来的嘱托,又不敢轻易放手,只好劝他:“我说过,只要你诚心做我的徒弟,诚心听我的话,它自然就不会使你痛苦。”
孙悟空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就要爆炸了,那一瞬间他忽然想,什么金蝉子什么江流儿什么唐三藏,不管现在的她是谁,是强大是弱小,她都是他爱了五百年的那个人!
一个男人屈服给他爱的女人,不是懦弱,而是真正的强大。
这样想着,他再也忍受不了,抱着头恳求起来:“师父,求求你,别再念了。徒儿知错了还不行吗?徒儿知错了!”
江流儿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她终于还是放开了指决。与此同时,孙悟空的精液又强又猛烈的一波接着一波喷到很远的石壁之上一直持续了很久……
那天之后,师徒二人就陷入一种表面友好实则十分尴尬的境地。
好几次江流儿跟他说话,他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敷衍地回一两句就做自己的事了。
江流儿觉得,臭猴子心里是憋着气呢。
臭猴子觉得,那何止是憋着气啊,简直丢人丢到家了好吗!
这天,两人辞别了观音寺的众人,正式踏上了西行的路。
临行之前,观音寺的僧人知道虎魔王的手下埋伏了江流儿的马,还特意将马牵出来,完璧归赵。
师徒二人赶路到了河边,江流儿看底下孙悟空闷闷不乐地牵着马儿,一句话也不同她讲,心想历史告诉我们,靠武力镇压打下的江山总是不牢固的,收伏民心很重要。
于是江流儿耐着性子跟他尬聊:“悟空啊, ? 你看今天天气好不好?”
“悟空,你看这条河,好宽。”
“悟空,你家乡是哪里啊?”
“悟空,你有兄弟姐妹吗?”
“悟空,你一直走路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
前面那些孙悟空听得只想把耳朵堵住,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他才停下来,冷冰冰地说着:“我累了,我也要骑马。”
“那为师下来,你骑一会儿好了。”江流儿本来就是客气一句,没想到他还真的应承上了,只好抬胯准备下马。
“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共乘一匹就不行了。”
谁知她还没下来,孙悟空一个凌空跃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
犹豫他突然的挤入,江流儿身体一歪,慌忙抓着这马鬙,身体因此半趴在马背上。孙悟空便乐见其成地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揉着她的软乳,早就炙热坚硬的下体随着马背的耸动,而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臀部。
察觉到她想跑,孙悟空抱得更紧了,趴在她的耳边:“师父都让徒儿憋了四五天了,真的忍心吗?我蹭蹭就好,不进去。”




唐僧肉(NP) 52 马震可还行
如果江流儿真的是一个古代的小姑娘,早被这句话骗过了。
可惜,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网络少女,早就从各种段子中领略过这句话的真谛。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妖也一样。
江流儿本想拒绝的,转念一想,那天她对猴子确实残忍了些,她事后也有点小愧疚,而且,教徒弟嘛,恩威并施也很重要,便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想要就进来吧,但是,只许一次。只许轻轻的。”
孙悟空有点不能置信地抬起头,嘴角含着的那股笑意溢了出来,俊朗的眉目也一下子神采飞扬的亮了,周围春意融融的,连空气也暖了起来。
……
半刻钟后。
矫健的白马上,孙悟空扶着江流儿不盈一握的细腰,臀部大幅度的摆动着,在她的后面深深浅浅的撞击着。
江流儿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真不知道给他戴上紧箍儿是对是错,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每次他进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跟着刮弄着她的软肉,害得她腿都软了。
猴子却觉得还不到位,奈何他答应了师父不能太用力,他实在怕了那个紧箍咒了。忽然,他狡黠的金眸一转,双脚在马腹上轻轻一蹬,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满是小碎石的河边上,小步蹬跑起来。
“哦……别……你快让它停下……哦……”江流儿瞬时尖叫起来。
“师父,你又忘了,这是你的马,它不听我使唤。”孙悟空满足地咬着她的耳垂,大掌在她丰盈圆润的双乳上捏出各种形状。
“啊……啊啊……悟空……呜呜……慢……慢一点……停下来……哦不……别停……啊……再快点……我不行了……”江流儿又哭又笑地娇吟着,身体一阵阵的哆嗦,在男人一次次的横冲直撞中,汁液狂流。
好几次她觉得自己差点要掉下来,可是并没有,悟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牢牢地把住她,把住她,却又不扶她坐好,像是偏要品尝她这种摇摇欲坠的娇俏样子似的,就这么任她时深时浅地挂在他的身上。
然后,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她开始迎合,他只有肆狂的给予,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身心契合的顶点时,将自己的精华射给了她。
别人做完爱都会很疲惫。
可孙悟空不同,他反而觉得自己容光焕,他有些贪恋地抚摸着江流儿因高潮后的瘫软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刚刚射过的龙阳又挺立起来。
呜呜呜,他憋了四五天了,一次怎么够!
谁知江流儿感觉到身后那个大铁棒又顶了过来,警觉地捏着莲指,娇斥道:“说好的一次的!”
孙悟空登时偃旗息鼓:“我就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许用紧箍咒!”
“好的,我不用,”江流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调皮地眨眨眼,然后朱唇轻启,“禁!”
孙悟空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奇怪地是并没有熟悉的痛感,原本铁一样坚硬的阳物也跟着软了下来:“你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放心吧,这条禁锢咒,能暂时禁制你的法力和欲念,不会弄疼你,也不会伤害你。” ? 看他紧张的样子,江流儿忍不住笑出来。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来呢?
帅不过三秒。
江流儿觉得自己就是帅不过三秒的典型。
因为她话音刚落,忽然一记熟悉的如玉碎一般好听却又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淫僧!今日我终于等到你了!”
这声音……
难道是……小白龙?
“小心!”孙悟空想拉她,奈何法力被她禁制。
江流儿蓦然回,只见河边掀起一阵滔天的巨浪,一条白龙从翻涌的浪尖跃起,将她连人带马叼进了奔涌的河水之中。




唐僧肉(NP) 53 夺走小白龙的初吻
江流儿不通水性,甚至于有点怕水,是以当浪头卷过她的口鼻时,她很快便呛了水。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她开始感到一种手足无措的窒息感。
什么锦襕袈裟,紧箍咒,在自然的威力前根本没有半分用处。
她胡乱地挣扎着,伸展着四肢,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从水里探出头来,可是茫茫无际地河水里,除了不断涌过的暗流,和透肌彻骨的冰冷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恐怕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就这么挣扎了一阵,江流儿渐渐失去力气,身体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萎颓着,开始缓缓下沉。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如此葬身河底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一股凌厉的气流正劈开潮涌向她而来。
是悟空来救她了吗?
她微微张着虚弱的眼睛,艰难地向着那个气旋伸出手。
渐渐地,一个白衣白袍、银束冠的人影从洋流的中心游了过来。
来的人竟是敖烈,敖烈有些诧异地望着她。
“姑娘,怎么是你?”
水里听不到人的声音,但她还是从对方的唇语读出了这句话。
江流儿愣了一下,下一秒腰肢已被对方有力的大手轻轻揽住,她错愕地仰头,敖烈也低下头打量她。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江流儿毫不犹豫地揽住对方的脖颈,因寒冷而不断战栗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覆在他的唇上。
敖烈被她的突然袭击搞得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她,但很快,他觉怀里的女孩并不是要吻他,而是想从他的身体里汲取一些活命的氧气。
可惜,他们水族生物都是用腮呼吸的,口腔里并没有太多的氧气。
敖烈想了想,不再抗拒她的亲吻,而是伸出大掌,用力地抵住她后脑,紧接着,一颗小小的冰凉的珠子被他从舌尖抵入了她的喉头。
“这是辟水珠。”
那一瞬间,江流儿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可她还来不及欣喜,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江流儿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蚌壳状的牙床上,四周是一个类似海底宫殿的地方,到处都是珊瑚和贝类的装饰品。
难不成这就里是龙宫?可是龙宫不应该是在海里吗?为什么会在河里?
身边不断地有珍珠似的气泡打着旋往上飞涌,成群结队的彩色小鱼在牙床的周围游动摇摆着。
江流儿被眼前奇异的景象迷住了,忍不住坐起来,伸出纤纤素指去碰触那些游摆的小鱼。
朦朦胧胧地,她好像听见有个女人正在议论着什么,她悄悄打量着四周,这才现有几个宫婢打扮的少女正躲在门口的夜明灯柱下,对着她指手画脚。
“快看!就是她!”
“那就是夺走烈殿下初吻的女人!”
“烈殿下这种视荣誉为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的未婚妻,亲吻这个女人?”
“她一定是大殿下派来的妖女,想要勾引我们殿下!”
江流儿简直要吐血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吗,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不过……
像敖烈这种活了几千年不止的老不死级别的生物,居然从来没跟女人接过吻?
江流儿赶紧匪夷所思,就在这时,两只鲨鱼直朝着她冲过来,她吓得猛然向后一退,整个人都跌坐在牙床上。
被这群女人肆意的嘲笑着,江流儿的脸涨得通红,正想说些什么,那些宫女竟一个个都惊慌失措地跪倒在了地上。
“妄议宾客,藐视龙宫,你们可知这是何罪?”
一记冰冷又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流儿警觉地望过去,这才现来的人,正是宫女们口中的男主角,敖烈。




唐僧肉(NP) 54 淫乱的接风宴
“殿下饶命!”宫女们见是敖烈来了,各个吓得脸色惨白,额头紧触着地面可怜巴巴地求饶着。
“拖出去,上夹刑。”
可是敖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几个虾兵蟹将听到主上下了命令,立马跑过来,将这些嚼舌根的宫婢们拖走。
“殿下,我们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宫婢们各个花容失色,临走前还在不断地哀嚎着。
江流儿都听得有些于心不忍了,靠在牙床上脸色白。
敖烈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能格外注意她一些,他们不过才见了两面。可是,此刻,她乌黑的长如水墨一般晕散,如玉一般赤足蜷缩着,半掩在锦被中,格外诱人。
敖烈好努力才逼迫自己敛住心神,语声柔和:“是我管束宫人不力,那天的事,事从权宜,这些闲言碎语,姑娘无须理会。”
此刻的他,与方才的铁面无私几乎判若两人,江流儿忍不住建议他:“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就算了吧?”
敖烈从身边一个瑟瑟抖的宫婢手中接过一碗汤药,走向江流儿:“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西海龙宫,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她们敢背着我妄议你,明日就敢妄议天上的上神。我若不小惩大诫,教会她们规矩,来日闯下大祸,我也救不了她们。不说这些了,姑娘,身体可还不适?”
江流儿只觉得四肢都是酸软的,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我还好,这是哪?”
她说着,有些无意识地咬着唇,每当她困惑的时候都会做出这个动作。
“这是我的府邸。”敖烈的目光却像是被她的唇吸住了,他不能不回想起,面前这个形状姣好的唇,味道是多么的香甜、柔软。
可是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敖烈偏过脸,逼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回在汤药上,于是他端起那碗温热的汤放在唇边吹了吹,直到将热气吹散了,才递给江流儿:“听下面的虾蟹们说,唐僧近日在这一带行走,我一直记得姑娘之前受过的委屈,便想将那唐僧捉来,替你出口气也当是为民除害。没想到,竟阴差阳错地把你捉来了。”
江流儿刚接过汤,还没喝两口,听他这么一说,“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是不是太烫了?瞧我,忘了人类的体温跟我们水族生物是不一样的,”敖烈从案上抽出绢丝,满怀歉意地帮她擦拭着被汤汁喷溅的袈裟,手触到袈裟的刹那却微微顿住,“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为何会穿着玄奘的袈裟?”
江流儿一时有些语塞,哎,这小白龙,怎么就跟化生寺那晚的事过不去了呢!她很想告诉小白龙,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一想到方才那个铁面无私的他,她的心底就有点怵。
敖烈见她樱桃红的娇唇因为不安而微微抿起,心里更升起一种难言的怜悯,只当她是有苦难言,他一脸正气地站起来:“是不是那妖僧,还在逼你做些不齿之事!”
江流儿脑袋都大了,她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敖烈真相,一个虾兵突然面色铁青地闯进来。
“报——”
敖烈缓缓回身,锐利的眼眸盯着地上的虾兵:“何事喧哗?”
虾兵回道:“回禀三殿下,大殿下突然到访,此刻正在正殿候着您呢。”
“摩昂?他不是正在捉拿衡阳峪黑水河的表兄弟鼍洁吗?”敖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虾兵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段话说的吞吞吐吐:“大殿下凯旋而归,顺路到了这里,说……说您作为臣弟,理应挑选几个美婢为他接风。方才送去受夹刑的那几个宫婢,此刻都……此刻都被他扣下了……正在……正在……”
江流儿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料敖烈突然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心里一阵抓心挠肺。
“姑娘,我先去处理些公务,稍后再来与你商讨妖僧一事。”
敖烈背过身去,俊俏如玉的脸颊上红得像霞,他在心中暗暗叫糟,怎么能在一个姑娘家面前,说这等淫乱不堪的事呢。
于是他向江流儿匆匆交代了一句,便做礼离去了。
敖烈走后,江流儿一个人呆在着偏僻的住所里,实在是无聊的紧,偏偏脑子里还挥之不去的回放着虾兵那段欲遮还休的描述。
摩昂是谁?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男女调笑的声音。终于还是拗不过心底的好奇,江流儿蹑手蹑脚地从宫门口溜出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哈哈哈哈哈──”
漫长的珍珠长廊之后,有一个珊瑚堆砌的假山堆,如同迷宫一样,一层绕着一层,在周围夜明珠的映衬下,光怪6离。
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淫声浪语,觥筹交错的丝竹声,仿佛仅在咫尺,却偏偏都看不见。
江流儿郁闷地靠在背后的珊瑚上,忽然那块珊瑚动了一动。
一扇门倏然打开。
江流儿好奇地向前方张望着,在一个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头顶长着犄角、身穿烈焰长袍的男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
他就是西海龙宫的大太子摩昂吗?
方才被罚夹刑的那几个宫婢全都半裸着身子,站成一排排在摩昂的面前。
摩昂人睥睨着这些宫婢:“你们几个,有谁想伺候本殿下?”
其中一个鹅蛋脸的宫婢大着胆子站出来,摩昂勾了勾唇,一把将她扯过来,古铜色的手掌粗暴地剥落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不过是个野种的婢女,也配爬上我的床吗?”摩昂不屑地冷笑一声,反手将她推给身旁站岗的几个护卫,“赏给你们了。”
这些护卫都是刚刚跟随摩昂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战袍上还沾着血迹,早就想做些什么释放一下了。骤然被丢主上赏赐了一个美娇娘,他们一个个都眸子猩红,七手八脚地摸上去,要将那婢子抬头好好玩弄一番。
有一两个猴急的,甚至当场就揉上宫婢的胸脯,还有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道里。
宫婢登时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殿下不要啊。奴还是处子,殿下!”
摩昂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拦住这几个面红耳赤的护卫:“去哪啊,就在这儿玩,在孤的面前玩。”
护卫言听计从地将婢女放下,其中有两个已经脱下了裤子,将沾着血污的肮脏龙一前一后地捅进婢女的甬道里,婢女脸色一白,鲜血在雪白的大腿上流淌着,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缕。
摩昂手指流转,挨个抚摸着剩下宫婢们的酥胸:“还有谁想来?”
宫婢们全都瑟缩着不敢说话。
这简直是变态吧!
江流儿正看得义愤填膺,忽然觉得肩后一阵凉风,紧接着一个滑腻的手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她错愕地回头,现摩昂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哦呀,我这个野种弟弟还真会金屋藏娇啊,居然还有这么美的美人儿,”摩昂咬着她嫣红的耳珠,邪恶地下了决定,“那么,就你吧。”




唐僧肉(NP) 55 你湿了
江流儿不傻,也很清楚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但她从来都不是束手就擒的性子,于是她忽然转身,用力地咬住摩昂覆在她肩胛上的手背,在他因吃痛而微微松手时,她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
谁知摩昂却并不着急追她,望着她像小鹿一样仓皇逃逸的纤细背影,他邪狞地勾了勾唇角,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她的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进他结实的胸膛中。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摩昂捏起她白皙纤秀的下巴,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她的脸颊,“别着急,本殿下会好好疼你的。”
“淫贼,你放开我!”江流儿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抬起脚朝着摩昂踢过去。
谁知摩昂竟手掌飞快地握住了她的脚踝,一面将她娇美的赤足放在唇边细细摩挲着,一面打量着她奇异的穿着:“想不到我这三弟弟表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竟然如此知情趣,不但背着未婚妻偷藏了你这个美娇娘,还让你穿着小和尚的衣服,哈哈哈哈,你们在床上都是怎么玩的?告诉本殿下,本殿下一样好好疼你哦!”
在他的操控下,江流儿被迫仰起头,精致的小脸上显出恼色:“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敖烈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这种肮脏的人所想的那种关系!”
“是么?”摩昂眯了眯眼,赤红如血的眸子里飞快地燃烧起了不易察觉的火焰,他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可笑的事。
江流儿被他笑得心里怵,她挣扎着想要脱离摩昂的掌控,摩昂的手却像是黏在她的身上似的,唇从她被迫翘起的脚踝深入她的僧袍里面,坏心眼地舔弄着她的小腿、再然后是大腿。
被对方把持着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站立着,江流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险些就要站不住了,他又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结实的脖颈上,炙热的唇接着向里滑,直到整个脑袋走钻进了她的僧袍里。
大殿里,那两个一前一后在鹅蛋脸宫婢身上抽插的护卫,也忍不住朝着江流儿这边的景象吸引了,实际上,江流儿的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泄露一丝春光,可是那密不透风的宽大僧袍里,却不断地传来男人唇舌舔弄的声音,这种淫而不露的景象,反而更能调动起男人的好奇心,他们看不到她裙下的春光,只能欲求不满地想象着,越想便越兴奋,连身下的美婢都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于是他们加快度,前后夹击地在宫婢的身上迅冲撞着,渐渐地,宫婢的声音从哀嚎变成了娇喘,又从娇喘变成了高亢淫浪的呻吟,在一阵绵长而尖锐地尖叫声中,那两个护卫同时在她的身上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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