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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相对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酌
他追责的问题,一个b一个尖锐。
闪配的在用户增量上的节节攀升,寻爱虽然在恋爱市场上一家独大,可实际这两年在用户增长上的持续缓慢有目共睹。
眼下百分b已经十分接近,着急的自然是守擂者,如果f.l今年再突发任何运营问题的闪失,那f.l这些年的成就根本就是全军覆没。
甚至在钱瑞君和张晓说起他们运营的成功案例:去年下半年运营统计到lgbt群t对软件的使用会有多种不便,做了大规模的调查测试,他们上个月已经从这方面下手,开启11.3的beta版本,更好的服务到已经存在的客户时。
顾温庭直接合上了他们的数据,转过头质问晚芝:光是这几年,晚芝带着运营,为了特殊人群高自定义模块,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实际收效又如何?
他们做的这些服务和调整,甚至不如闪配的“送礼”功能来得实际。
“组员就不说了,你这个做领导的,难道不懂这种占有率的差距逐渐拉近对我们来说有多危险?你不是一向看不起闪配?现在怎么样,人家的运营,b我们做的好得多。起码他们懂得用户的真正需求。”
整整一天,f.l办公室内,运营部包括营销研发都笼罩在不明原因的低气压中,说实话,不管是老员工,还是新员工,这些年里,几乎没人见过顾温庭发火。
更可怕的是,他在和他最器重的下属晚芝发火。
人人都鹤唳风声,甚至午饭休息时间,都没有员工敢再用公费点咖啡来喝。
生怕公司真的运作不善,他们寻爱很快就会被闪配击垮,随后大家都被顾温庭直接遣散回家。老员工里谁没有借着公司的流水贷款买房?
也许其他人不明就里,但晚芝太知道顾温庭在闹什么了,多巧啊,周六他才跟自己半“表白”失败,今天就要给她个下马威看看。
正因为知道,所以晚芝更加看不起他,以往她还敬重他算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大人,如今,她觉得对方和他们身边那些靠父母耍脾气的富二代真心没什么区别。
她讨厌蛮横不讲理的人。
霸道总裁演霸道吗?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一套的。
晚芝没在会议上和他针锋相对已经算是给他面子,好啊,他说放弃lgbt群t,那她就不要做了。
反正归根结底,她看得很清楚,这公司是人家的,晚芝又没股份,再怎么鞠躬尽瘁,不过是个打工的。
拿多少钱,g多少活,这样总可以了吧?
所以看到钱瑞君从顾温庭那儿走出来,她直接翻个白眼,招招手喊他过来,启唇问她:“又叫你干嘛?过去骂你?”
钱瑞君看到晚芝时有些躲闪,一直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支支吾吾:“总监,我……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晚芝以为他在说会上他先多嘴提起话头,导致自己被顾温庭攻击那件事。
根本没往心里去,还拍拍他的肩膀道:“对不起什么?上班不就是这样,钱难赚屎难吃。不用难受,下次他再叫你进去,你就说手上有活儿,我安排的,想骂人叫他直接喊我。”
其实钱瑞君戳戳鼻梁上的眼镜,想说的和晚芝根本不是一回事,可他以前真的没听过晚芝给他宽心,以往晚芝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妥妥的工作机器,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和顾温庭穿的是一条裤子。
谁知道她也能理解他们平常被上司骂到想哭的心情呢?
钱瑞君懵懂地点点头,等到晚芝都已经进了电梯,正低头给方度发送那句“约嘛?”。
他才想起方才结束谈话后,顾温庭肉着眉心,因为打不通晚芝的内线电话,麻烦他去喊一声晚芝进来的事。
再张嘴,没想到电梯门已经彻底合上了,当然,那两个字也发出去了。
没办法,相对于去惹晚芝,钱瑞君还是觉得,小顾总会面善一点。起码他发火是事出有因,晚芝可是经常发火的,对待工作,她向来是动真格的。
只有再度哭丧着脸,重新走回顾温庭的办公室,瑟瑟发抖地敲了敲门,探头进去道:“顾总……晚总监刚下班。”
“要不然您打她手机试试?”
顾温庭当然知道打她手机,可是从周六开始,晚芝就拒绝接听自己在工作时间以外的所有联系。做老总的也有威严吧,尤其是他早上是心急了,想道歉解释的话,根本就不方便在讯息里面说。
太不正式,也容易被抓住把柄。
权衡再三,他疲倦地挥挥手让钱瑞君出去,扣下了手机重新闭眼靠在椅背上休憩。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只能顺其自然。
再说他们两家周五不是还要在燕郊见面吗?
晚芝向来是个聪明的,到时候她一定能自己想明白这里头的利弊,嫁给他,本不就是她事业连同家庭最好的选择?何必徒劳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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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相对论 人间烟火。
李珏已于周一上午被释放,下午方度没回律所,直接同kevin约在五环附近的高尔夫球场。
苏格兰着名设计师c刀,十八洞国际标准,即便是蓟城仍然处于冬季,但球场中的冷季型的果岭仍然保持着一种非常饱满的墨绿色。虽b不上远郊外真正富人喜欢的生态俱乐部,但这种都市高尔夫,胜在交通便利,也就成了kevin平时在蓟城办公歇脚时,最好的休闲地。
他们这些做律师起家的,钱都是用时间赚的,没有富贵闲人那种好命,可以随便驱车两三个小时,就为了在打球途中,望一眼远山近水的跌宕起伏。
更多时候,是挑个时间聚在一起,用放松的状态谈谈公事。
正好这周蓟城回温,kevin上午处理了手头的工作,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来过两把手瘾。最近几年他确实经常在飞,不说协外,光是国内律所今年的扩张形式,就够他们这些管理合伙人忙的。
四人一组,今日作陪的还有周朝贤同另外一位蓟城律所的新晋合伙人。
kevin本是港城中产阶级出身,后随父母移民美国读书,读法律也算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只不过不同于他父亲在移民所帮人办eb5签证供他念书。
年轻时他心气高,花了十年时间才跻身大公司做法律顾问,再积累的十年经验,终于熬到同业界标杆们和开律所。没想到标杆们还是看重他几十年来想摆脱的身份,希望他可以归国管理业务。
今年kevin已经五十有三,十几年来,qintongpartner射在国内确实日渐壮大,不能不说,这些功劳都得益于他会识人。
既然了解他的生平,也就不难明白他对titleist的偏爱,他不仅是喜欢收藏铁杆,尤其是对着两年一问世的91x木杆系列期待不已。
价值不菲的910和913今天都被他从车后备箱里搬下来了,说什么都要方度他们试试这其中的手感和区别。
四个半小时的比赛,结束时胜方依然是kevin,当然,不排除方度同周朝贤都有偷偷放水的可能。
四人在比赛中有聊到方度即将进行的集t诉讼案,周朝贤当然是看好方度的能力,但是另外一位合伙人,也有表示对舆论动荡会不会波及到律所的担忧。
毕竟,他们代理的有钱人不在少数,以往方度代理刑案客户无一不是急需脱罪的一方,非富即贵,甚至还有些被公检法起诉贪w的案例,勉强来说,还算是律所的隐形加分项。
可如今,他同弱势群t站在一方,这种案件给予律所潜在客户的暗示就会比较微妙。
说好听点,拉低了律所在圈子中的档次,说难听点,如果届时现有客户同样卷入情色交易的丑闻里,那么他们qintongpartners将没有立足之地。
这也是出于免责心理的考量。
全程方度都很安静,黯白的眸子半垂着,专注挥杆,没怎么解释自己。
kevin也一直主听,上位者在这种场合大多数总是沉默寡言,很少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周朝贤看着上司的脸色,间或插科打诨,很快这个话题就被新的融资大案盖过去。
眼下结束运动,球童将球车停在高尔夫会所主t建筑的门口,周朝贤冲方度使个眼色,自己便招呼着另一位唱反调的合伙人去帮kevin将球具背到他车上。
这种献媚的机会合伙人大多不会放过,对方立刻抢先一步,不再聒噪,拎起两只球袋拔腿就走。周朝贤则在后面热络地甩甩手里kevin的车钥匙,叫他不用跑那么快。
看似憨厚地乐,实际带些讽刺地讲:叫他真想帮忙,不如把自己的也背上算了。
腕表上的时间b近五点,夕阳洒满整面天空,kevin和方度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在石板路的最后面。
带着凉意的风从两人之间穿过,一个抬手从兜里掏出烟盒,另一个则熟练地接过他的打火机,单手挡住冷空气,帮他护住了那一簇炙热的火焰。
很巧,这雷同的场景,两年前在蓟城第一监狱附近的殡仪馆也发生过。
只不过,那一次,点烟的是kevin,而大口吸着尼古丁的,则是年轻的方度。
应该是老了,旧事总是会不经意间浮上心头,kevin还记得那时方度脸上的表情,他这辈子见过不少失去挚爱的可怜人,结识的人太多,也参加过几次客户的葬礼,亲人们大多痛哭流涕,嘶声吼叫,不是因为对死去的人饱含感情,就是还有带进坟墓的经济纠纷。
但他唯独没见过失去罪犯的检察官,也能对着燃烧的火化炉失魂落魄。
方度没哭,但那副表情b哭了更惨,好像失去生的希望,一把风就能将他吹散了。
当然,那都是以前了,现在的方度还不错,起码自从接受了他的offer,为他们的律所赚得不少名气。
钱赚多了,骄矜的衣着包裹起来,也能掩盖他如今骨子里的那份寡淡。
活着总要放弃一些,kevin以为方度早就放弃了自己当初看中他的那点东西,所以在听到集t诉讼案的消息时,才会有些困惑。
狠吸一口,让烟尾猩红的烟丝彻底着起来,kevin将这段路和方度一同走到了头,才吐出自己要说的话。
在停车场道别,方度坐进自己的驾驶位久久没动作。
“再考虑考虑。”这是kevin最后给他的建议,说是建议,其实更像是委婉的拒绝,方度知道,对方在害怕自己走之前的老路。
那条路,他走的是不太好,不仅失败,最重要的,还差点弄丢了自己。
一个人的躯g残废也许还能靠意志力活下去,但一个人的精神如果瘫痪,那就不叫活着了,只能叫做捱日子。
天光逐渐暗下来,又被地上另一种静谧的灯火点亮,方度靠在椅背,像是感觉不到冷意逐渐侵袭那般,盯着前挡外虚空的一点。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但这确实是恶习了,自从刘冠军在狱中死亡后,他在深夜失眠时,就经常陷入这种无法逃脱的情绪黑洞。
像是横穿沙漠的孤独旅人,迷不知返。
他总在问自己,如果呢?可惜答案永远是没有如果。
直到兜里的手机像是不知道疲倦般,连续震动了五六下还不停歇,方度才颤动一下失焦的瞳孔,重新将视线移到手机屏幕上。
冰冷的指尖划开,他一股脑地收到了好几条来自于晚芝的讯息。
躁动的,轻佻的,放4的,晚芝发给他的句子,向来无一不都是堪称精致的造作言辞。
但最后一句,她有坦白地讲:自己今天不太好,会有一点想见他。
真心话总是带魔法,很轻易使冰冷心脏恢复些许热度,方度好像是被人从极寒地一下扯入了烟火气,眼前蹦出晚芝那双冶艳的媚眼时,食色x,再无他。
按下一键启动,一边打方向,方度一边对着对话框按下语音输入。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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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相对论 鸽子。
其实晚芝不用方度过来。
成年人心情差是一回事,她又不是不懂自己要什么的小女孩,她有脚又有车,只要是她想见的人,不怕在天涯海角,都能被她即刻逮捕。
但事事有回音总是好的,相逼问她需不需要,虚情假意地说担心,直接给到她显而易见的行动力才是棋高一招。
不得不承认,方度同她相处起来,确实得心应手,过分合拍。
甚至她像温水里的青蛙,有些贪恋起这种放风筝的感觉,捏着手里的线,徐徐缓缓,款款而行,今天都没去积极计划明天碰运气的线下社交。
等红绿灯时,晚芝扭开fm,电台里正在播放elsakopf那首《焦糖般的眼泪》,虽然在巴黎读书那几年没让晚芝爱上这座慵懒迷乱的城市,但不得不承认,法语歌在这类迷情小调的造诣总是颇高。
这种伤感的浪漫,确实像一场充满醉意的梦,里头不仅有甜腻的巧克力,苦涩的焦糖,还有一杯接一杯的血腥玛丽。
随着鼓点轻轻哼唱,艳色的卡宴从中央商务区朝着金融街的方向。
软白的手指敲击屏幕,晚芝回他:“去你家。”
这是种完全放松的状态,想象力和情愫都会冒出来,听着歌词里的手指饼和羊角包,鼻息间仿佛真的能闻到面包的扑鼻香气。
车窗外的天空已经一点点变成玫瑰色,一切都太完美。
像等一场电影,看一场雨。
晚芝耸肩,突然觉得打字还不够亲近,干脆也将唇瓣贴近听筒问了方度一句:“宝贝,你家附近有好点的外卖吗?突然想吃牛角包喔。”
今天电台主持人势必要将罗曼蒂克进行到底,不过没等晚芝听完情歌大串烧,蓝牙电话已经切断漂浮在车内的爵士节奏。
晚芝瞥见屏幕上姜彩文的电话号码,想着应该是她帮自己约好了皮肤科的医生。
道谢,顺便开口告知她可以将自己生日那天预定的餐厅退掉了,外加一波对宋依秋的冷嘲热讽。她准备诱拐自己的固炮,周五替她去演一场农奴翻身的大戏。
晚芝自己都没注意到,不过是和炮友几句简短的对话,就能让她糟糕一天的心情彻底扭转乾坤。
蛮神奇的,逼她以前认真交往过的几届男友还灵。
因为太愉快,所以像只小麻雀,晚麻雀叽叽喳喳了整整十分钟。
可对面姜彩文一反常态,一直都没有讲话。
等到晚芝觉察到对方不对,停了下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姜彩文的啜泣声就彻底绷不住了,一边呜咽一边朝着听筒哭喊:“晚芝,我要离婚!”
关掉音乐,急急的在下一个路口掉头,晚芝真的有在把卡宴当做911来开,不知道有没有闯红灯,反正h灯时没少给油门,二十分钟后晚芝上气不接下气地上了楼。
一出电梯口,姜彩文还真的在她家门口等着,人躲在行李箱后面,蹲在地上,冲着手机屏幕狂擤鼻涕。
开门将好友拉进去,又手忙脚乱地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晚芝对待好友的崩溃还是第一次。
她b姜彩文本人还手足无措,因为这可是姜彩文和梁杰啊,晚芝眼里的神仙眷侣,如果这世界上谁能得到最完美幸福的婚姻,那就活该是他俩了。
再说他们不是准备要孩子了吗?怎么会要离婚呢?
脑子大概过了一万种可能x,晚芝吞着口水先捡严重的去问,话语像g掉的牙膏,一点点从嗓子眼儿里头往外挤:“梁杰这个狗崽子,他出轨了?”
姜彩文怒饮一口红酒,到底是不善饮,咋舌之余摇摇头。
松一口气,晚芝又握起拳头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她,“姜彩文,那你出轨了?”
姜彩文兜头一个抱枕扔过来,眼泪顺着眼线往下流淌,平常那种镇静的模样也没了,声音更是带着颤音,“晚芝,你还是个人吗?我像出轨吗,我想去卧轨了!”。
晚芝一听,翻个白眼,这才松弛了神经,脱了大衣扔在沙发靠背。
不是出轨就行呗,剩下的,都好说。
寻了个抱枕垫在翘t下面,沿着茶几坐在地毯上,晚芝直接展臂将姜彩文手里的红酒杯抢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道:“别跟我说是因为你们两个人谁不孕不育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大医生,做试管这事儿还用我告诉你们吗?再不济,你们领养一个不行吗,可怜的小孩子那么多。能给你们俩做宝贝儿,应该也挺幸福的。”
姜彩文是没想到晚芝早就发现她想开始备孕的这件事了,冷静下来转转脑子,才明白怪不得晚芝最近总也不去他们家借宿了,原来这鬼机灵什么都门儿清。
可闻言她又开始落泪了。
如果真是晚芝说的这样,可能还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夫妻齐心,什么事情都能解决。领养也好,她是愿意的。
但是归根结底,她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不是在于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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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相对论 不是要喂我吃n?
虽然婚期知道梁杰的工作一直很忙,但姜彩文已经尽量不去麻烦他,自己做好了所有生育宝宝的事先准备。
t检,补充叶酸,合理饮食同充分睡眠,甚至在日历上用粗号马克笔标记好了自己的排卵期。每天都心心念念在网上买点儿母婴用品。
但每一次行房事的时候,梁杰都坚持要戴上避孕套。
蜜月中,他的理由是自己下半年可能要经常值急诊,怕姜彩文怀孕时不能及时照顾她。
但作为医生,姜彩文再了解不过,备孕这件事并不是百发百中,即便是两人身体都健康,有的夫妻也要备孕一段时间才能成功怀上宝宝。
多尝试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再说她自己的工作强度并不算很忙,对怀孕这件事并无恐惧,她认为自己完全可以胜任“丧偶式”怀孕这件事。
再不济,还有他们两人的父母在周边可以帮忙。她不怕。
经过几次劝说后,梁杰有暂时同意不戴避孕套,可是从那之后,他就在尽可能减少和姜彩文的做爱频率。
每当她在排卵期的时候,梁杰都要借口加班手术等理由住在医院宿舍,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晚芝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梁杰几乎都不在家。
“我自己不好意思跟你说,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久到我都开始不自信,怀疑他根本就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想跟我做。”
今天又是姜彩文的排卵期,梁杰毫无悬念,又告诉她自己有手术。
姜彩文再也忍不住,多少心理学书籍也不能让她保持平静,干脆直接杀到他们科室去捉j,结果竟然发现他今天根本是在休假,和几个男性朋友一起跑到郊外去滑雪了。
姜彩文双眼通红,虽然不是出轨,也没有男女作风问题,但心理上仍然是一种完全被丈夫背叛的感受,经过对峙后,梁杰承认,他之所以撒谎,躲避x行为,原因是确是不想要孩子。
起码现阶段,他看不到有孩子这件事会给他们夫妻生活带来的好处。
“他说我之所以没有领先于同科室的几位男医生评选职称,都是因为我结婚了的关系。每个人都在等着我按部就班的怀孕,休假,甚至还会去响应国家号召生第二胎,所以他们不会给我安排任何过重的责任。”
“我的职业生涯,已经一眼看到头了,我却不知道争取自己的权益。”
“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想要给我一个安心的保证,他根本不会同我结婚。他认为婚姻这件事,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为了个体“幸福”而去繁衍子嗣,也是个悖论。”
梁杰的原话其实说得更露骨,“你是学心理学的,有没有想过,每当你在考虑饲养一条狗一只猫的时候,周边人第一反应都是告诉你要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怕麻烦的人不要考虑,可是当把宠物换成孩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告诉你生孩子的好处。你觉得合理吗?养孩子难道会b像养宠物还轻松?何况遗弃可是犯法的,根本没有回头路!”
姜彩文越说越气愤,几乎要背过气,她大声嚷嚷:“晚芝,孩子和宠物是一个概念吗?我结婚前为什么没看出他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骗子,渣男,他就是个感情的欺诈犯!现在这么多女孩子愿意丁克,他为什么不能找其他人去结婚?”
一杯酒显然不够,晚芝太阳穴发痛,干脆将库存的几瓶黑皮诺全都拎过来。
空腹喝酒确实伤胃,可是能让人最大程度忘记烦恼。
给姜彩文倒了一杯酒,自己直接用酒瓶碰一下,饱满的唇瓣抿了一口,晚芝咽下酸酸涩涩的酒水,才犹豫着开口:“可他还是爱你的。这一点不能否认。”
“他根本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如果他爱我,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姜彩文还在气头上,心理医生也有解不开自己心结的时候。
晚芝能做的,不外乎一直给她倒酒,陪酒,喝酒。
一个多小时后,姜彩文不胜酒力,已经脸颊通红地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在骂着:“王八蛋,臭骗子,我的青春喂了狗。”
晚芝起身从卧室翻出一床羽绒被给她盖上,这才对着迷糊地好友认真道:“姜医生,可为什么总是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的人要一遍遍跟大家解释自己的处境,自己的理由和自己的不便呢?既然有这种结婚生子的选择,那也就该有另外一种选择。如果你爱他多过自己,也该试着理解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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