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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不错。”赵秋容点点头,赶在姜槐走过来时主动迎过去。
一时连叶竟说不准,这个‘不错’是哪种意思。
按理说话说到这份上,阿容应该晓得。可她总觉得阿容不会就此罢休。
连三小姐心里叹了口气,举步也跟着迎过去。
她喜欢姜槐是不错,可姜槐不会娶她,甚至不会回应她。这样专情优秀的美男子,看看就好,若执迷不悟一门心思攀附算计,下场绝不会好,且看王知礼就知道了。
但阿容向来主意大,心思深,这个‘不错’想起来,可真教人心里发寒。
赵秋容温温柔柔道:“将军可有闲暇与小女子切磋一番?”
闻到她身上浅淡的熏香味,姜槐倒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摇摇头,不说一句话。
赵秋容不以为忤,继续道:“将军文武全才,我近日作了幅画,不知将军可否赏脸一观?”
姜槐摇摇头,冷淡又耿直:“没兴趣。”
彼时连叶偷偷拉扯赵秋容衣袖,赵秋容柔声道:“将军这要去哪里?”
“去南院。”
见她肯说话,赵秋容温柔凝视她:“正巧我也要去南院,可否与将军同行?”
“……”
“将军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赵秋容迈着优雅的步子与她站在一处:“将军,请。”
至此,姜槐这才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她心思一动,遂笑了起来:“你不是要与我切磋吗?可以。”
“可以吗?”说话之间赵秋容登时出手!
姜槐眸光微凛,一掌劈开,惊得身边的连叶接连倒退三步——阿容的功夫如此厉害了?大将军功力竟这般深厚!一念之间她破天荒的想,阿容到底能在将军手上走几招?
眨眼三招已过,赵秋容吟吟笑道:“将军是舍不得同我动粗吗?”
姜槐厌烦地垂下眼眸:“得罪了。”
掌风刮过,赵秋容竟迎难而上,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她香肩,她眼神微变,装作不经意地快速按着姜槐的手挪至胸口!
这番操作,直将连叶看得瞠目结舌——阿容疯了不成?
“放肆!”
内力荡开,赵秋容一口血喷出来!
再抬头,姜槐已退出五丈远!她神情冷厉,眉目含霜,看起来极其不开心:“赵小姐还请自重!”
赵秋容柔柔弱弱地倒在连叶怀里,眼神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问姜槐:“我的功夫如何?”
一句话,仿佛她方才之举单纯为了教姜槐领略她的本事。
此刻姜槐心底那些试探周旋统统没了,她一脸不耐烦地挥袖:“以后,莫要如此了!”
见她离开,连叶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好友:“你……你刚才为何要如此?”
赵秋容清纯的俏脸满了讶异:“阿叶在说什么?我与将军,方才不是在切磋吗?”
切磋?那你按着大将军的手在胸口是何意?
连叶心思辗转,越想越觉得可怕。
梅林深处,从头到尾目睹所有的小姑娘笑着走出来,她眉眼轻挑,揣着满眼的无辜走过来:“哦?先生难道不是在勾引将军吗?”
赵秋容温柔浅笑:“不,你看错了。”她受了伤,亦未多言,径直往住处走去。
多年好友,连叶担心她的伤势,回房为她取伤药。
宣陵望着那人背影,轻嗤一声:“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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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量力的赵家嫡女,回到房间第一时间不是调息养伤,而是拿起笔杆凝神作画。
想着姜槐衣袖翩飞冷凝着眉眼出招的画面,想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时的快感,越想,下笔越快。
这次,她画的是神色微冷的锦衣少年郎。
少年郎唇红齿白,腰细腿长,拒人千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服过调息内伤的药,赵秋容掩好门,解了衣衫往床榻去,很快,靡靡之音飘荡在房间,夹杂着隐忍的欢愉和放浪,须臾,没忍住,又是一声长长的惊呼……
连叶拿着药瓶在门口站定,初听不觉什么,细听之下慢慢红了耳尖。
阿容这是……
缠绵激烈的吟声传来,她惊得转身就走,门轰然被打开!
赵秋容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地望着她,胸前起伏不定,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阿叶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打…打扰了……”
连叶作势要跑,被赵秋容一手拎进内室:“阿容…你、你这是做什么?!”
连叶话音未落,视线定格在平摊软榻的画像,心弦猛颤,她面色煞白,仔仔细细看着眼前温柔娴静的女子,脱口而出:“你…你不是阿容,你到底是谁?”
赵秋容做到兴起被打断,眼里的温柔慢慢退去,她轻轻挑起连叶下颌,柔声道:“阿叶,看着我。”
连叶无意抬眸,继而望见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只听耳畔传来一句冷冰冰的指令,赵秋容轻启朱唇:“移魂。”
第116章
移魂。
赵秋容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她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这两字了。做久了赵家嫡女,都快忘记自己老本行了。
连叶目光呆滞地愣在那,赵秋容好整以暇打量着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杰作,足欣赏了一刻钟,她轻忽一笑,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钻入连叶的心:“忘记你刚才看到的,懂吗?”
她的指腹轻佻地从连叶白皙又脆弱的脖颈划过,眸光幽深泛着危险的暗光:“滚吧。”
连叶木然转身。
日光倾城,连三小姐浑浑噩噩走出小院,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房间。
此时,她轻揉着眉心总觉忘记什么,认真想了想,意识到手里拿着瓶药,猛地想了起来:对,要去给阿容送药。
想通此节,折身往外走。
路过的杂役暗叹连三小姐和赵家嫡女姐妹情深,一晃的功夫连着往桂香院跑两趟,不是感情深是什么?
连叶面露纠结地捏着药瓶轻轻扣门,门很快被打开,一股淡雅的熏香味从里面飘出来。
赵秋容笑得温文尔雅:“阿叶来了?”
看了眼摆放在桌角的香炉,连叶没打算进门,抬手将治疗内伤的药递过去,想到先前她撩拨将军之事,切切嘱咐道:“阿容行事总要三思后行。”
赵秋容温温柔柔地冲她点头:“我晓得,多谢阿叶。”
连叶疲惫摇头:“你我知交故友,我做这些,应该的,当不得谢。”
目送她离开,赵秋容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关上门,瞥了眼手里的药瓶,不屑地扔进纸篓,轻嗤一声:“多管闲事。”
她扬起笑脸来到书桌前,提笔又在作画。
起初她画得尽是姜槐,画来画去,心里不知怎的,冒出一道故人的影子。
赵秋容神情微黯,心绪复杂地搁笔,转而重新提起右上方的细杆笔,笔杆细长,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她屏气凝神描绘着记忆里那人的眉眼,心神越过漫长岁月,重新回到那个星辰璀璨的夜晚。
一身白袍,笑容略带邪气的少女举目观星:“师姐,你这样子可不行啊,大道朝天,人总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你拜师已有三年,如今三年将过,你找到了吗?”
“我的道?我的道自然是你啊,阿星,你还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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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少女俏皮地眨眨眼:“你的道若是我,师姐,那你可完了。我心里装的是大道,明年我就要继任道子,情情爱爱我根本懒得懂。”
“那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其他人吗?”
“一辈子太长了,师姐,纵我是下一任道子,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
“那阿星不觉得我美吗?”
少女认真看她两眼,笑了:“你能美过天上繁星还是能美过清晨盛开的娇花?师姐,不要喜欢我。”
“我若强求呢?”
“强求必定无果。”
“阿星的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少女回仰望苍穹的视线,她忽然不再笑,她不笑的样子很冷,一字一句道:“师姐,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遍呢?”
回忆当日那人不耐烦的模样,赵秋容笔下滞涩,视线挪开看到被晾到一旁的画像,她极为眷恋地笑道:“还真是像啊。会是你吗?”
这般想着,满身魅意自眉梢缓缓流淌开来,漫漫时光,星沉谷,距离出谷前一日,她不顾同门劝说,硬是推开了那道门。
闺房内,少女躺在软榻睡得正香,天真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教人分外心动。
衣衫被一层层解开,直至身着薄纱来到榻前,她笑道:“阿星,你要来试一试我的道吗?”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她望着少女茫然困惑的眼睛,没理会她的怒火,柔声道:“移魂。”
少女裹着雪白的里衣,瞬间被蛊惑。
她执了那柔韧修长的手,轻轻按压在胸口:“软吗?阿星喜欢吗?”
衣带被解开,光洁的身子显露在人前:“来,阿星,亲这里。”
少女乖巧地倾身上前,唇尚未碰到那分柔软身子一震便提前清醒过来。她的目色清亮,茫然散去,浑身冒着股无名之火,须臾,唇边掀起一抹坏笑:“师姐是觉得自己这处很美吗?”
“阿星……”
“别喊我。”
少女翻脸无情,抬腿从软榻迈下:“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趁爹没发现之前,趁早滚吧。再不走,等我改变主意,师姐,你想离去都难了。”
“师妹不想知道我修的是何种道吗?”
少女漠然走出门:“没兴趣。”
时间荏苒,道子继任大典。
合欢道道主枝弦,亲上星沉谷贺道子执道,大典之上魅惑群雄以致众人自相残杀,道子动怒,手持流殇琴破合欢道法,重伤枝弦。自此,天地大道,合欢一道被列邪道!
前尘往事既往不咎,赵秋容宠溺地凝视着少女眉眼,轻声感叹:“真是个坏脾气的小孩子啊。”
她黯然地叹口气,叹这方天地已无星沉谷,叹此间更无道子阿星。
“会是你吗?我抛弃一切尽千辛万苦寻来,这人可真像你啊。说话的语气,不耐烦的样子,三分可爱,七分冷傲,如玉的身段……阿星,那人就是你,对不对?”
她将画像抱在怀,魅意流转,藏着说不尽的连绵情意。
刹那,情意凝滞,赵秋容眉间淬冷:“你说过对情情爱爱无感,为何要娶妻呢?你不要我,却为何要别人?阿星,你这点就很讨厌了。”
暮色微沉,被人死死惦念的姜槐此刻正老老实实等在院门口接小姑娘回家。
云瓷一身火红裘衣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忍不住步子加快,脆声道:“阿兄!”
姜槐不自觉地扬起唇角,牵着她的手上了软轿:“怎么样?累吗?”
“不累。”坐回软轿,帘子放下来,云瓷便要窝到她怀里,待离近了,脸色微变。
“怎么了?”想到先前之事,姜槐没来由的心虚,她揉揉鼻子,企图蒙混过关。
云瓷坐直身子,眉眼倏尔绽开笑:“阿兄今日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她的手轻轻捞起姜槐袖口,问:“可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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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姜槐被她看得膝盖发软,还想挣扎两下,故作茫然道:“阿瓷问这做甚?”
“无事。”云瓷笑得欢畅,轻嗔道:“回家再拾你。”
忐忑了一路,回到将军府,姜槐被她领进内室,不等被拾,她自觉揪着耳朵乖乖坦诚道:“是赵家嫡女缠着我不放,我与她交手,一时不慎被她占了便宜……”
“赵家嫡女,赵秋容?”云瓷眯起眼睛,紧张道:“被占便宜?她怎么你了?”
姜槐清咳一声:“她…她拿了我的手放在她胸口……”
话音未落,云瓷问道:“哪只手?”
“这只……”
“阿兄握我手之前可净手了?”
姜槐眨眨眼,唯恐被嫌弃:“洗干净了,就差把皮搓下来了!”
“……”火气还没冒上来,云瓷先忍不住心疼,执过她的手,眼见那掌心的确泛红,嗔道:“做什么要因旁人犯错惩罚自己呢?”
姜槐趁势凑过去:“阿瓷亲亲就不疼了。”
“亲亲?”云瓷手搭在她衣带,调笑道:“光亲亲哪够?阿兄不如来陪我?”
“又…又要罚我不准动?”
“怎么?你很想动?”
猝不及防地被姜槐亲吻侧颈,云瓷小脸微红,见她如此,姜槐心情顿好,得意地扬起笑脸。
云瓷被她弄得脸红心跳没法子继续追究,暗道某人狡猾。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揽了她的腰,身子痴缠在一处。
片刻,两人轻喘着分开,姜槐抱她在怀里,邀功道:“阿瓷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了,不如猜猜今日我做了何事?”
云瓷顾自喘息,缓了缓这才回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倒也不是坏事。”姜槐贴着她耳畔道:“十二那兔崽子敢对你不敬,我在醉香楼门前当着许多人揍了他一顿,你可知我怎么揍得他?”
云瓷哑然,万万没想到矜贵如阿兄,还能做出这事。
姜槐继续与她耳语,呼吸撩在耳畔,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须臾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一座桥:“阿兄揍他作甚?他如何对我不敬了,说来听听?”
“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敢觊觎我的女人,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
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偷偷扯她衣角:“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云瓷看着她,不说话。
反应过来,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我没说错啊。”她灵机一动,提议道:“阿瓷嫁我时日已久,不如…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看看哪天…哪天适合……”
“适合什么?”
“咳咳。”姜槐顶着张大红脸小声道:“要你。”
“……”
说完她根本没等小姑娘做出反应,急忙起身往外走。
房间陡然少了一人,空气里却满了她的气息。想着姜槐刚才那句话,云瓷心跳如鼓,既忐忑,又…又期待……
姜槐倒也没跑远,就坐在门外台阶举目观星。
天边星辰未满,她却也不急,任凭冷风吹着长发,唇边噙着笑,周身散发着无穷的朝气与活力。
云瓷看着她,看来看去,总算放下心来。
阿兄是真得打算忘记过去与她一起过日子,也是真得对未来充满了盼望。
记忆里那个郁结的姜槐一点点散去,如今映在她眼帘的,是要和她携手过一辈子的良人。
念头转开,云瓷抛开羞涩提着裙角也跟着坐过去,两人肩挨着肩仰望星空,谁也没说话。
星辰闪烁,就听姜槐轻咦一声:“阿瓷的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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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怎么突然暗了一下?星辉黯淡本为不祥之兆,可阿瓷的星,一瞬晦暗而后明亮如初……”她不放心地握紧小姑娘的手,喃喃道:“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花无百日红,人亦如此。只要阿兄陪在我身边,我便可无虞。”
云瓷亲昵地倚靠在她肩膀,不愿继续星象的话题,她轻轻笑道:“阿兄要多吃点,浑身骨头,抱着不舒服。”
“有吗?”姜槐视线从满天繁星回来,宠溺道:“那我多吃点,绝对不硌你。”
“看出来了吗?”
“什么?”
云瓷红唇微动,星光月色下,姜槐竟看迷了眼。
她喉咙微动,手不自觉揽过小姑娘的腰肢,云瓷被她看得脸皮发烫:“你…你要做什么?”
“阿瓷比天上繁星还美。”姜槐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进内室,门被掩好,她局促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阿瓷,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情愫。
云瓷软着手脚点点头:“可以。”
姜槐闻言笑了起来,耍赖道:“不想去榻上。”
“那…那在哪里?”
姜槐抱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这里好不好?”
云瓷小脸更红了,还未言语,心口便被人牢牢掌握,她极少见如此急色的阿兄,此刻看着姜槐眼里的情动,那股嫁人为妻的真实感在她血液里激荡,呼吸交缠,忍不住随着姜槐一起忘情地体验这份极致。
衣衫半解,明亮的灯光下,姜槐看得移不开眼,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隐有一滴汗顺着发梢滴落其间,美得仿佛会发光,姜槐轻笑着俯身,伴着耳畔那些低吟娇喘,她干脆将人横抱在怀:“阿瓷~”
“嗯?”妩媚轻颤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云瓷忍着羞意直视她的眼睛:“姜槐,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还要继续吗?”
姜槐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在她脊背:“我想看看阿瓷。”
“抱我去榻上。”云瓷撑着力气亲吻她锁骨:“看好日子了吗?”
“看好了。”姜槐顺从地抱她起来,帷帐被掀开,她快速地解了小姑娘衣衫,合身而上:“再过三日,在阿瓷星辉最明亮的时候。”
云瓷闷哼一声,被她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被迫仰起头:“那你…那你想好怎么要我了么?”
姜槐从她胸前抬起头,坏笑道:“阿瓷这娇软身子,可容不得我一一试过。况且我也舍不得。”她轻咬一下,就听得小姑娘克制不住地吟声。
云瓷无力抱着她,嗔道:“再轻点~”
闺房嬉乐,姜槐也不敢做太过,她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主动献上去,云瓷温柔地吻过她侧颈,眼尾浸出的泪意看得越发惹人怜爱。
“阿瓷。”姜槐长腿轻轻抵磨着她:“我喜欢你诱着我,三日后,我们要不要试试?”
“诱着?”云瓷身子一颤,娇羞地亲了亲她唇角,睫毛微眨那滴泪彻底滚落下来,看得姜槐没再犹豫地抱着她在软榻滚过。
云瓷脑子发懵,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喘息,她被姜槐带着翻身而上,身子抵着身子,羞涩之余她笑了笑:“原来阿兄喜欢那样啊~”
姜槐被她说得小脸微红,膝盖屈起又开始不老实:“那样不好吗?”
云瓷嗔恼地咬住唇:“别乱动~”
“嗯。”
她嘴里应着,手上一点没闲着,她每撩拨一番就要问一句‘答不答应’,云瓷被她弄得毫无招架之力,颤声道:“我…我自己倒没问题,我只担心阿兄受不了~”她嘤咛一声躺在姜槐怀里,泪眼朦胧:“饶了我好不好~”
“还忍得住吗?”
云瓷面色绯红,腰肢慢转,小声道:“忍不住了,阿兄…阿兄来亲亲可好?”
感受到她玉腿微张,姜槐眸色涌动,心满意足地笑了:“阿瓷真乖~”
云瓷脸皮薄,听不得她在这事上说乖,情动如潮,清泉初涌就被姜槐温柔吻住……




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 大将军与娇养妻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319
年轻的小‘夫妻’在闺房行乐,爱操心的老母亲站在苍穹下愁得皱起眉头,轻声道:“去查,赵秋容。”
暗卫消失无踪,宣陵眉眼泛寒,想起白日种种,她压下内心杂乱的念头,一股不安涌上来,片刻,叹息一声:“总要护一护阿秀。”
“来人。”
侍女恭敬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宣陵冷笑:“将白日之事透露给荆玄鱼,本宫总觉那赵家嫡女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她却说不清。
她沉声问道:“咎嬷嬷可有信传来?”
“有。”侍女将一指宽的小纸条递过去。
宣陵指尖微捻,从容展开,一目十行看完,她唇角扬起笑:“十二被打了?打人的可看到没?”
“并未,那人身法极妙,眨眼功夫便望不见踪迹。”
若有所思地将纸条揉碎,宣陵终是不放心道:“派人护着棋圣,她好,阿秀才能好。”
侍女眼底闪过讶异,到底没多问:“是。”
诸人退下后,宣陵望着虚空半晌,不知怎的,最近她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太奇怪,也太突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想不明白,干脆坐在平滑的大理石吹着冷风,直到身体漫开一股寒意,宣陵还没想明白。她揉揉眉心,索性笑道:“多大点事,莫要杞人忧天。”自我劝说着去就寝。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姜槐哄着怀里的人入睡。待到月色悄无声息地照进来,她慢腾腾睁开眼,小心翼翼地从软榻翻身而下。
阿瓷睡得熟,姜槐忍不住心头爱怜,亲了亲她的额头,着了里衣推门而出。
坐在门口台阶,她的视线再次望向无尽的苍穹。
阿瓷乃四海棋圣,集四海棋道运势于一身,按理说,她的星辉不该出现忽明忽暗的情况,此事不容大意,姜槐望着头顶星辰,算来算去仍不解其法。
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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