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禁忌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传
虎狼之词(禁忌 1v1) pΟ-①⑧,C○M 要分给其他小朋友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做什么都很认真,没有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
东佑尔握笔很稳,画得流畅又熟练,在她出门前已经摆上画纸画了一半。东妸探头看了一眼,灰色的小鸟站在枝头,鸟的个头比树枝还粗,却呆头呆脑站得稳稳的。
他想了想,又在前面加了条河,色的。
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又有点天马行空的童趣。
东妸把电视关掉,坐在小朋友旁边看着他,有点骄傲。
馄饨做多了,东佑尔已经吃过早饭,东妸把剩下的装到保温瓶里,带他去隔壁。
敲了门,陈莉很快打开。
“varity,来串门啊?”她低头,看到小男孩,“这是谁啊?你亲戚孩子?”
东妸早就想好了答话,自然接道,“不是,一个朋友的。佑尔给阿姨问好呀。”
东佑尔向她鞠了一躬,声音稚嫩却透着几分沉稳,“阿姨好。”
陈莉忙应:“诶诶,你好你好。”
小男孩在外人面前就是个小闷葫芦,紧紧抓着她一根手指,抿着小嘴,很是深沉。
一颗小脑袋贴着陈莉的手臂钻出来,蔻蔻昂着头,很机灵地喊她,“漂亮阿姨!”
接着她眼睛一亮,拉着陈莉的袖子小声说:“帅哥哥。”
东妸忍俊不禁,对她说:“是弟弟。”
佑尔比蔻蔻要小一岁多,但两人身量差不多。
“真的啊?”陈莉乐了,比了下两个小孩的身高,“长得真好。”
“蔻蔻吃了吗?阿姨给蔻蔻带了一些小馄饨。”
“还没呢,”陈莉嫌弃道,“刚刚也不知道去哪里野,弄得满手都是泥。”
东妸摸摸蔻蔻的头发,手碰到她软软的脸蛋,忍不住多摸了两下,吓她,“小虫子最喜欢不爱洗手的小孩了。”
东佑尔在后面一脸严肃地盯着。
“佑尔,把这个给姐姐。”东妸招呼他。
他就接过保温杯,上前一步,把保温杯放到蔻蔻手里,顿了顿,说了声“给你”,再把脚退回来,看着东妸,像个按部就班的小机器人。
蔻蔻拿着保温杯,声音脆生生的,“谢谢弟弟!妈妈,我拿进去!”说完,一阵风似的,直奔厨房。
陈莉拉不住她,“哎哟”一声,“看她那泼猴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了个小子。”
东妸倒是希望儿子能多一些玩伴,特别是像蔻蔻这样活泼好动的,她暗自计划着,有时间多带他和蔻蔻一起玩。
蔻蔻放好东西,又跑回来,满屋子都是她光着脚丫乱窜的声音,她别着手,难得的有点羞涩。
东妸鼓励儿子主动一点,“小朋友拉
po-18,c0m拉手,抱一抱,就能做好朋友了。”
蔻蔻眼睛一亮,甩甩手上的泥巴就要拉他。陈莉把她揪回去,忍无可忍,“去把你手洗了!”
东佑尔对其他小孩子不怎么感兴趣,东妸也没逼他,和陈莉母女道别后,带他回家。
客厅角落有一个黑色行李箱,里面大多是她从国外带回的东西,她回来后还没有打开过。东妸取出一本贝斯福的《秘密花园》,翻了翻,还有最后两面没有画。
午饭时间还没到,他那么喜欢画画,东妸暗忖着先让他打发点时间,蹲下来问他,“佑尔喜欢涂色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好奇地摸着。
东妸把书给他,把他抱到自己工作用的书桌上,“阿姨就在外面,你在这里乖乖画画。”
他点头,东妸指了指嘴巴,他记起她说过的话,张开小嘴说:“好。”
东妸走后,他向门外的方向望了片刻,又低头看着手绘本,悄悄往前面翻了两页,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涂色,拧起小眉头。
东妸把隔天工作的东西整理好,放到包里,不太放心,回到房间看他。
他似乎已经涂完了,正小心地要爬下来,见她来了,停下动作,眼睛亮亮的。
“画完了?好快呀”东妸拿起书,顿住了,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佑尔,不是这样涂的。”
他用的是自己带来的颜料,有黏性,前面几页都粘起来了,偏偏他是每一页都涂了一笔,不多不少,刚好把其他画都毁了。
小朋友纯真的眼睛看着她,东妸有些无奈,又觉得莫名可爱。
儿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抱下来,“没事,佑尔饿了吗?”
吃完饭,东妸带着他午睡。射进来的太阳暖洋洋的,她躺了没几分钟就昏昏欲睡。
见她睡着了,一直安静的小男孩翻了个身,侧着身体面朝东妸。
“妈妈,”东佑尔抱着她的手臂,头靠着她,喃喃自语,“我的。”
傍晚的时候,东妸接到司机的电话,通知她明天幼儿园有郊游,他早上会来接东佑尔。
“学校会准备吃的吗?还是孩子自己带进去?”东妸问。
“学校会准备。”
“我能做点东西让他带过去吗?”
司机语气恭敬:“当然可以,您决定就好!”
她默了默,问:“他爸爸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他吗?”
“先生说了,这段时间都给您带。”
这显然是某个人变相的讨好。正好,她也想多一些时间和儿子相处。
第二天,东妸做了甜点,给他当零食吃。
她给他背上书包,叮嘱他,“要分给其他小朋友哦。”
东佑尔想了想,点点头。
蛋糕用硬纸盒装着,挂在他手上,上面涂着东妸即兴画的一些小花草,像是个绿色的手袋。
小朋友上了车,才发现爸爸也在里面,他把纸盒解下来,用小肉手小心地拆开。
甜品的香气渐渐在车厢里蔓延开。
切得齐齐整整的乳酪蛋糕,绵软的黄色,只比成人的手掌大一些。
东佑尔伸着短短的小手指,一个一个很认真地数了一遍,一共八块。
顺时针数是八块,逆时针数也是八块。
都是他的。
他数完蛋糕,慢吞吞把盖子盖上,正要放回去时,瞅见东不嵊微眯着眼睛正看着他,“拿的什么?”
“蛋糕。”实心眼的东小朋友回答,还炫耀,“妈妈做的。”
他抓起一块,撕下小尖尖的那部分,举着小手伸向旁边的老爸,仰起小脸看着他。
东不嵊也瞧见了盒子上的蜡笔画,淡淡回目光,却很顺手地,把他手里的盒子拿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块蛋糕,姿态随意地放进口中。
男人面不改色,一块又一块。
东佑尔看着他,嘴巴翘起来一点,想说什么又不敢。
到学校前,一盒蛋糕已经被吃了个干净,东不嵊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把空空如也的盒子还给眼巴巴盯了全程的小朋友。
东佑尔委屈地摸摸书包里的西米露,庆幸自己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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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是中了永远无法二更的魔咒。
不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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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我们不认识
新的一周,研究所早上要开组会。
因为和涷
po-18,c0m升合作的项目研发很顺利,已经从实验室扩增到临床研究,涷升方面追加了一个内部会议。
谭所长一琢磨,决定把会改在下午,参与项目的七个研究人员直接在涷升会议室里碰面,两会并开。
倒春寒时节,中午还算暖和,下午外头天阴得透彻,东妸有些担心孩子在外会不会着凉。这一担心,倒是自己忘了拿外套。
参会的人不多,都是干,大会议桌还余一些空位。基本上是一侧坐着研究所的人,另外一侧坐着涷升和利宜派出的负责这块的主管和经理。
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开始,东妸和几个认识的负责人打了招呼,大概扫视了一下,上次那位穿着袍裙的女性也在,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今天她穿的是日常的改良旗袍,致的淡妆很是得宜,头发用珍珠发夹盘起,她的装扮一直都别有个性,很难不让人记住。
半晌,一直翘首盼望的方瑞苑突然小喊了一声:“庄特助!”
她一下起身走到会议厅门口,拦在一人跟前。
她笑着:“庄特理,你好,东总今天有时间吗?”
“东总还在开会。”庄腾宇说。
“那之前谈的并购案……”
不等她说完,他便彬彬有礼地回道:“方经理,您的报告我们已经看过了,不符合我们公司的标准,反馈意见也已经发送给贵司,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是这样的,你们的反馈确实给了我们很多帮助,那些问题我们已经都改进了,您看东总什么时候能挤出一点时间,我们再详细谈谈?”
“抱歉,这个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了。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关注我们接下来的几个项目。”
他说完,微微一笑便绕过她。
方瑞苑有些失望,但她很快看到庄腾宇走近一个女人,刚刚还对她克制有礼的特助先生似乎有点激动,向那个人微微欠身,说着什么。
这个级别的助理理应不该出现在这里。方瑞苑引起的动静也不小,马上有人认出他,上前和他交谈。
东妸身侧没了人,方瑞苑走上前和她打招呼,语气里带着点揣度的意味:“varity老师和庄特助认识?”
东妸意外她的好记性,“方小姐还记得我?”
“几个教授跟我提过你,说你是所里的骨干。”
“哪里,是他们夸大了,教授是疼爱后辈们才这样说的。”东妸礼节性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谭敛也来了,他在院里教学的评价不错,和研究所员们也相处融洽。他做派中西相溶,不似学院里的一群老学究,他深得学生的喜爱。
下课后,他一手举着绿皮书籍,一手背在身后,从讲台一侧沿阶而下,东妸有时候路过还会看到他被学生堵截住,捧着书本答疑解惑。
如之前东妸所料,也深得李教授之心。
可惜陈莉不在,否则她一定又要感慨一次,“李老后继有人咯。”
东妸也要补上一句:“谭所让不让他继还是一回事呢。”
谭敛本不参与会议,但为了接送谭所,再加上谭所又有意让他多接触国内的人和物,所以常常带着他到各种学术场合露脸,这次会议并非私密会议,他当然也被拉来了。
他脸上仍是一惯的如沐春风的微笑,目光扫过她,当被好友开玩笑地问到出席原因时,他无奈笑道,“来见见世面。”
众人都笑,场面融融。
也不知道庄腾宇是有意还是无意,就站在她三步之外,斜对她的位置。因为他在这里站着的缘故,她身旁的椅子一直没人敢坐下。
东妸右眼正突突地跳,突然听到椅子齐刷刷挪动的声音。
热闹的场面骤然冷却下来,二十几号人向着步入的男人问好,“东总。”
方瑞苑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流挤开了。
谭院长喊她,热情地把东不嵊引到他们这一侧,从东妸开始,“来来,我给你介绍。varity,一个月前回国的”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场有点微妙,他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东妸道。
虽然这么说,但她立马想到自己现在还稳稳地坐着,不像“第一次”见面的人,和周围积极寒暄的人比起来很是突兀,她正想站起来,和他握手。
希望他能配合一下。
男人很自然脱下外套,披到她肩上,然后慵懒地坐到她身侧,把手搭在她的身后椅背上。
谭所长是个极有眼力见儿的老先生,见此不再停留,呵呵笑着走了。
四周的人见她下意识瞥来的眼神,忙移开八卦的眼睛,纷纷转移话题。
“刚刚提的欧洲品牌”
“不到招商引资的时候”
“哈哈哈。”
东妸把身上的外套扯下来,想甩到他身上,顾念着场合,只是憋着气扔到他手上。
东不嵊刚坐到她旁边,默默站在她身后的庄腾宇就不见了。
他探询地望着她,“不冷?”
东妸看了看他,再看看其他人生硬的演技,蹙起眉尖,“你非得这样?”
“哪样?”
她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了,犹豫了一会儿,问:“李石,他怎么样了?”
看到久违的庄腾宇,她就想到这个名字。
“开除了。”东不嵊看着她的脸色,权衡了一下,捻了个轻的说。
东妸神色黯淡,那个憨厚善良的人。
当初是她求他帮她的,是她牵连了他。
她是真的对不起他。
老总日理万机,虽然这个项目确实盈利可观,但他没必要亲自来,应该只是来视察的。
但也没有人敢放松警惕,会议异常高效,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
后续细节都商榷妥当,三方都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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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配的,爸爸太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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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禁忌 1v1) 等着她自投罗网(野战+狗交式 3000+)
大会后,谭所长把所里的人聚在一起,交代了几句才散会。东妸礼貌地留在最后,等其他人先离开,然后环顾一圈,确认是否有人落下东西。
外面下起了细雨丝,停在路边的黑色车辆无声地等待。没有带伞,她也不矫情,上了车。
车里很温暖,还备着一条珊瑚绒毯子。
一路安静,红绿灯时,东不嵊盯着她的眼,静默半晌,开口时嗓音很低沉,“你很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甜甜的,毫不设防的、全然信任的笑。
“现在谈这个有什么必要?”东妸淡淡道,“
po-18,c0m你以为是为什么?”
她愿意为了佑尔和他消磨周旋,直到他厌烦,但她绝对不可能再回到以前,她怕了。
他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让她心有余悸。
随着一声尖利的急刹车,车猛地在路边停下。男人从车里拽出女人一把抱起她下了公路,来到一旁茂密无人的树林里。
将她抵一颗粗大的树干上,东不嵊低下头,舌头蛮横地扫过东妸半张呼喊着的唇,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尖蛮横地冲撞向她的喉咙,又快速地回挑缠绕着她细滑的香舌,这种太过深入的强吻简直让人浑身的血液都一起往头上涌来,控制不住身体,只能剧烈的颤动。
腰摸起来骨感纤细, 只是隔了一层不解风情的毛衣,手感打了折扣。
他眯着眼一下把衣服撕开,白细的胳膊被他从衣袖里捞了出来,东不嵊抚摸不停,又握住她的手紧紧捏着。
片刻后他才退出了舌,一下一下的浅啄着她的唇,意犹未尽又探舌勾勒,沿弧往上舔去,碰了碰她微颤的长睫,“阿妸,你让我很生气。”
睫毛有些湿了,东妸拧着他的手臂,用尽全身气力踢他踹他:“重死了,你又发什么疯!”
东不嵊拨开了阻隔俩人之间的湿哒哒的内裤,快要充血爆掉的龟头紧紧地抵着嫩软的蚌口,感受到了那里湿滑温润后,稍一用力挤压,便感觉便那儿紧致得如同有小小的嘴吸住了一般,才只是稍稍往里推进了还不到一寸,就被她的小嘴给往里吸去,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挤了进去。
“啊——!”东妸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脚趾都蜷缩起来,林中的鸟儿都被惊起一片。没有进行扩张的穴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尺寸,两瓣可怜的阴唇都跟着往里陷,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取而代之是难以形容的焦躁,她只能化成一滩水,瘫在男人的臂弯里。
男人胯下的火热烧灼着她,躁动地磨蹭着娇嫩的肌理,从唇齿间吐出的呻吟被男人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劲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搅动着。
东妸整个人在他的怀抱中,被他干得浑身颤抖。透过密林,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路有汽车快速地驶过,而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堵厚墙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快速驶过的车辆,恐怕根本来不及发现,密林中还有个衣裳半解的女人,裸着光洁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被高壮的男人狠狠地钉死在了树上。
“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不承认?”他哑声问。
这句话如同魔咒。
他是抓准了她对他有感情,把所有砝码都握在手里,在原地等着她自投罗网。
见她没有反驳,只是躲着他的眼睛,东不嵊喘气着将半勃的器官往她手里拱弄,往下移动,又覆上了她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舌,将她吞咽得说不出话。
阴道被摩擦得发热发烫,鸡巴头下面一圈膨大的龟棱快速地刮着她濒临崩溃的肉壁。
急促的呻吟让她的喉咙变得干涩,她吞了一口唾液,还没等把气喘匀,小穴就猝不及防地开始急剧缩。穴里的嫩肉一阵阵间歇性地痉挛,连那颗红肿的阴蒂都随着这次猛烈的高潮跳动起来。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只能下意识地拼命踢动自己的双腿,却惹来男人更加有力的钳制。
“啊”她失神地张着嘴,口水无意识地从唇角滑落到胸前。她的下身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而他的阴茎却没有停顿,毫不怜惜地继续大力顶撞。
东不嵊抓住两只乱跳的白嫩绵乳,俯下身用嘴唇衔住了左乳尖,大力地吮吸嘬咬,另一只手捏着她右边的奶头,不停拨弄着。粗壮的阴茎极快地撞击着她的肉穴,那些包裹在穴口周围的泡沫被剧烈摩擦,渐渐变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糊在两人相连处。
当她以为自己会被男人活活压死,几乎不能呼吸时,东不嵊终于松开了唇舌,低下头,反扣住她的双臂。
东妸跪在林地上高高地翘起屁股,男人从后面把她的右腿抬起来搁在一块比较高的石头上,把她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羞耻姿势,握住粗大的阴茎来回蹭了她的穴缝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把硬得如同铁棍的鸡巴挤入她的小穴里,舒爽地叹了口气。
“阿妸阿妸,我爱你。”他断断续续地喊她的名字,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她背上舔舐着,“你是我的。”
东妸脑子里全是绝望的了然,他总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放开。”她冷声说,扭着腰努力向前移动,想摆脱掉不断在她体内研磨试探的肉屌。
东不嵊上半身按定不动,胯部耸动如风,只能看到一点虚影。她的脖子突然被他扼住,拇指在她耳根摩挲,她努力上仰,张着小嘴艰难地保持呼吸,穴道缩得死紧。阴茎像柄暴怒坚硬的凶器,一次一次、更深更重地冲击酥烂的肉穴。这样激烈的抽插之下,她几乎被他捅得跪不直身子。
他的粗喘声浓重得像头猛兽,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愈发用力。两人的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蜜液不停地向周围飞溅,小穴周围的皮肤都红成了一片。
“啊呜呜慢点”她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几乎喘不过气。
东妸被穴里男人的长屌搅得汁水直流,她害怕野外苟合被人发现,只能用柔弱的小穴把他夹得更紧。可是阴道缩得越紧,就越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它正一刻不停地快速抽动着,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非要把她操到哭喊求饶不可。
除了风吹动树叶和男女交合的声音,林子里静极了。东不嵊捏住了东妸尖细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一样,那双深邃的狼眼里泛出吃人的光。
他的喉结明显而性感地滚动了一下,捏住她的两瓣屁股,挺身往上冲撞。
她被迫跪下,男人坚实的肌腹和臀肉拍打的声音又响又脆,赤裸的鸡巴凶猛狰狞,覆着水光耀武扬威,东不嵊按着她的屁股继续动作,小穴越爽就越紧,越紧就鸡巴越疼,他只抽出一小截就凶悍地拔出,把她撞得巍巍颤颤的,肉粉色的穴口都被撑得变了形。
他在她耳边喟叹,“真紧,宝宝,我快抽不动了。”
东妸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控诉和怒气,再紧也没见他慢下来。
东不嵊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白皙滑嫩的双腿脆弱地打开着,只能放任男人畅通无阻放肆地挤入,灼烫的硬物重重地抵在花瓣包裹的蚌心之间。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女人从石头上放下,让她爬在林中的一块稀疏草地上,扶住浑圆的翘臀,再一次挺入,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地抽打着她的雪白的屁股,这样的惩罚羞辱的意味大大超越了身体的疼痛,东妸每次被粗粝的手掌击中翘臀,那里都会条件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男人也忍不住大声的粗喘。
“你个混蛋变态!呜!住手!混……啊!”这么被抽打了不到十几下,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哆嗦,湿滑的汁液飞溅到了两腿之间的泥地落叶之上。
他被嫩穴包裹得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飞速的抽出又插送,不一会儿,便有了射意,他的薄唇紧紧闭合着,胸腔里爆发出沉闷混沌的震动。几十次极快地抽送之后,他终于挺胯把大量浓稠的液狠狠地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她脱力地软倒在湿润的草地上,他没有起身处理,任凭阴茎塞在肉穴里。欲望慢慢消退,在他的阴茎自然脱离穴口的瞬间,一大波热液顺着重力从阴道里滚落下来,滴答作响。
当东不嵊满足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时,那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抽打得一片绯红,东妸软得像一滩烂泥,满脸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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