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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度迷津
直到律师说:“好了,结束了。”
孟蕴吁出一口气,放下笔,甩了甩酸疼的手。
孟礼渊点点头,没有明显的情绪起伏,很难辨别他是什么想法,他说:“临州,等下你去公司,把老幺带去,先带她熟悉一下环境。工作分配上你上点心,她也是妹妹。”
最后这句话是特别提点的。
要让孟临州在公司里各方面的分配上,展现出孟行露和她的平等,不能让人觉得那些关于孟蕴身世的传言有迹可循。
孟临州笑意和缓,“那是当然的。”
孟蕴回视着孟临州,总觉得他笑里藏刀,亦不敢与之长时间有眼神交流,她不着痕迹将目光移开。
孟行露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撑着头,一脸不爽,但知道发表了反对意见也没用,所以干脆闭嘴静坐。
其实邱子眉因为这件事,已经跟孟礼渊吵过几次,无奈她没什么做主权。当初她和孟礼渊也是商业联姻,当年,邱家的门户还是比不了孟家,孟家做主的向来也是孟礼渊,即便她想尽办法阻止孟礼渊转让股权给孟蕴,效果依旧甚微。
“让一个外面的女人,跟自己家里的孙子抢家产,真是大笑话。”邱子眉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孟蕴面前发泄了怒气。
孟蕴听见了,但没理她。
邱子眉重男轻女的思想比孟礼渊还根深蒂固,小时候邱子眉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而看她不顺眼,孟阁文偏偏又不愿再生,这个奶奶常常把锅扣在她头上,骂她:“都是因为你闹着不想要弟弟你爸才不生的。”
她分明什么都没说过。
她小时候被骂了就会跟孟阁文告状,孟阁文因此跟母亲也不止吵过一两次,斥责她不知轻重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会留下心理阴影。
孟蕴觉得挺好笑的,大家都是女人,却看不起女人。自己难道不是妈生的?自己没有姐妹?其实有些时候,不是男人看不起女人,是女人自己轻贱女人本身。
事毕后正要走,孟蕴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孟蕴汲取上次在孟家的教训,一边旁若无人的接起电话,一边拎起手提包镇定自若往外走,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喂,您好。”
那边静默半晌,问:“抽什么风?”
“辞职的事情之前就已经在人事部办好了,嗯,对……”孟蕴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出门。
走到上次讲电话那颗歪脖子树下,她才松了一口气,问:“什么事?”
“周围没人了?”厉荆深问。
“嗯。”孟蕴习惯性点头,意识到说话的人并没有在自己面前,于是又抬了抬下巴,看向远方。
山里的雾总是很浓,天黑开始弥漫,天亮渐散。今天有太阳,眼光照在身上却没什么温度。孟蕴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僵冷得指尖发麻。
“你在哪儿?”那头嗓音沉沉的,但似乎很闲。
孟蕴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在孟家。”
孟蕴没多说,那头沉默,似乎已经明白她此行的目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孟蕴锁屏,盯着手机屏幕,他打过来就为了问她在做什么?
身后有脚步声渐近,孟蕴将电话收进包里,没有多解释。
孟蕴打车来的,只能随乘孟临州或者孟行露的车去公司。孟蕴现在对孟临州生出了几分畏惧,单独相处会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呈警备状态,他的一个眼神看向她,她可能都会忍不住大开脑洞。
她想跟孟行露一辆车,谁知道孟行露什么毛病,今天她要跟她哥一起。
孟蕴别无选择,跟孟行露一前一后进了孟临州的后座。
有孟临州在,孟蕴明显连跟孟行露抬杠的心思都没有,孟行露一路酸她得偿所愿。
孟蕴觉得烦了,冷冷的横她一眼,“你嘴巴闲?让你哥放点音乐你跟着唱吧。”
孟蕴后悔没带耳机,连个塞耳朵的东西都没有。偏偏孟行露一直叽叽喳喳,她还得忍住不发火,生怕言多必失。
孟行露平常还挺放得开的一人,现在见孟蕴真的拿了股权,始终还是不忿,就怕以后借势而起,她沉不住气了。
孟临州从后视镜里看了妹妹一眼,表情有些无可奈何,“行露,听会儿歌么?”
孟行露不敢置信孟临州竟然还帮着孟蕴说话,她拉下脸,幽幽喊了声:“哥!”
“大早上的,别那么上火。”孟临州这么说了之后便不开腔了。
孟蕴靠着椅背,心里不敢放松警惕,她侧目看着孟行露气红了脸的样子,想起一些往事。
傅有南的事闹出来之后,她跟孟行露打过轰轰烈烈的一架。那时候她刚高中毕业不到十八岁,孟行露二十一岁。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她一个人杀到孟家,一声不吭地追着孟行露从门口打到门后,谁都拦不住。她抓花了孟行露的脸打得她流鼻血,孟行露其实也将她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孟行露是真的阴,弄得她全身上下尽是内伤,但没人看得出。她这人又不愿意哭着博同情,孟行露却是满脸的眼泪和血流,眼妆也融了,看起来要多惨烈有多惨烈。
邱子眉见了,叫嚣着让管家把她抓起来,要将她吊起来打。
可见人太老实是要吃亏的。
孟蕴昨晚没睡好,在车上绷着不敢睡,她怕被这两兄妹挖肾。不怪她心思阴暗,她现在有这种担忧实在很正常。
一路昏昏沉沉,从和孟行露的恩怨想到厉荆深,然后就担心他今晚会不会再将胤齐塞给她,再睁开眼已经到了孟氏总部。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21.以为他找了个阿斗,结果是匹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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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总部坐落在东城市中心的商圈内。
临近中午,周围多是出来用餐的白领,衣着干练,步伐矫健。
孟临州告诉孟行露:“你们先去吃饭。”
孟行露正拿着粉饼盒,对着盒子里的小镜子补妆,闻言,她拿粉扑的手停住,没说话,只抬起眼睛看了眼她哥的后脑勺。
“我和她?”声音平淡无波,惊讶和嘲讽却表达得很到位。
孟临州:“对,我还有点事。”
“你有事的话,我和她就各吃各的。”孟行露看了下自己的脸,刚才动作久停,细腻的脂粉在右脸鼻翼处留下了更深的痕迹。
她用粉扑扑散开。
孟临州语气严厉了一分,语含警告:“忘记爷爷怎么说了?”
孟行露啪的一声盖上粉盒。
相对于孟临州这种表面对她无差,却在背后针对她的人,孟蕴反而面对孟行露毫不掩饰的讨厌,更觉得轻松。
孟临州一口一个‘小妹’‘小蕴’,温和严谨,看似对待两个妹妹没差别,但是说不定背后就觉得她是个讨人厌的大猪蹄子。不仅愚蠢还不自量力。
当初孟临州切断她在东城的职途,逼她离开,在孟家见面的时候,不也是一副儒雅的样子?
孟蕴从踏入商圈的地界开始,就神经紧绷。
这会儿听着两兄妹说吃饭的事情,她兴致缺缺,如果不能单独吃,那她宁愿选择只跟孟行露一起吃,有孟临州在她可能会食难下咽。
孟行露没再反对哥哥的提议。
孟临州下车,司机坐上了驾驶位,问孟行露:“大小姐,去哪里吃?”
孟行露因为这声称呼而欣慰,好像‘大小姐’这声称谓是对她身份的认同,直接在她和孟蕴之间劈开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孟蕴冷笑了一声,转开头去看窗外。正巧发现孟临州进入公司大门之前,被一个女人叫住了,他转身,脸上带着轻笑。
他的笑总让孟蕴觉得陡生寒意,因为像一张毫无瑕疵的面具,明明觉得他不是真的在笑,但是找不出哪里有问题。
孟蕴的角度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而孟临州很快地用身形挡住了她的视线,有意无意的。
但是孟蕴刚才一晃而过时,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可没有具体的印象。
孟行露做主,带着孟蕴去了商圈内的一家不错的餐厅。
能到这里消费的一般都是金领层和管理层人士,环境清雅,也有人在这里招待客户。
孟行露是这里的常客,进去就有人问:“孟小姐,还是要原来的位置吗?”
孟行露端着架子嗯了一声。
被人领着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孟行露点了自己爱吃的,孟蕴随便点了两样。
孟行露盯着孟蕴笑而不语,随后才道:“不用替我省钱,尽量点。”
孟蕴凝着她说:“不和我胃口。你还真以为我是来跟你吃饭的?都是装装样子而已。再说,你有几个钱,还在我面前显摆?你没回孟家的时候见过几个钱?别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过得多苦。”
缺什么秀什么,这话真是不假。
孟行露气得脸色发白,小脸线条紧绷,额际的青筋都明晰可见。
过了会儿,她捏了捏泛白的指节,抽了抽眼角,扯出个笑来,故作感慨说:“勾践还卧薪尝胆呢,我苦过一阵子算什么,苦过才懂得珍惜啊。倒是你,由奢入俭,是不是很难?”
孟蕴摇头,“不难,我还是有点小钱的。”
孟行露没想到孟蕴软硬不吃,倒是把自己又气憋了一肚子气。
用晚餐,二人保持距离往外走,遇见了从三楼下来的薛清澜。
“行露,也来这里吃饭。”薛清澜问过孟行露,目光落在孟蕴身上,目如精光,一秒就将孟蕴打量完了。
“是啊薛阿姨,”孟行露笑不露齿,言行优雅,“上次跟您一起吃过就念念不忘了。”
孟蕴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薛阿姨。”
薛清澜点点头笑,问这二人:“你们一起吃的?”
两人私下再不和,外人看来还是姐妹,在同一家餐厅还相伴离开,不是一起吃的还是分桌吃的?薛清澜不过是想摸清二人的关系。
孟行露大方一笑,“对,孟蕴今天进公司,吃过饭还要带她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薛清澜了悟,跟姐妹二人告了别,回到车上。司机载着她往鼎安去。
她上了车就给孟行露发了个短信:行露,你妹妹怎么进孟氏了?
每个字都足以表达她的不解。孟蕴不是亲生的,孟行露确切地告诉过她。
薛清澜以前跟孟行露关系不错,既然以后是继子的媳妇,就想拉拢她。而且孟行露是老太爷挑中的,薛清澜多数时候都在附和老太爷的立场,毕竟都是为自己的亲儿子考虑。
后来这门婚事苗头刚起来就吹了,之后两人相交甚少。
孟行露回的短信是:老爷子给了她百分之六的股权,公司的事她也要参与了。
薛清澜看了,咬紧了牙将手机扔进包里。
这个厉荆深还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本以为他找了个阿斗,结果是一匹黑马。
百分之六的股权,这可算是大股东了。
……
鼎安控股。
薛清澜回办公室的路上,路经厉荆深的总裁办公室,她定足看了一会儿,走过去问秘书室里的人,“你们厉总在吗?”
秘书说:“在的,刚吃完饭回来。我给您通报一下?”
薛清澜头也不偏的睨她一眼,径直往里走,“我还用通报?说两句话而已,没什么大事。”
秘书脸色不大好看。
薛清澜敲了敲门,厉荆深在里面说:“进。”
厉荆深靠着办公桌,戴着蓝牙耳机讲电话,手里拿了杯水在喝,见了推门而入的人,抬了下眼睛就没多余表示了。
“先到这儿,我有事,等会儿再说。”厉荆深挂了电话,喝了一口白水,看向来人,“薛董有事?”
薛清澜沉了一口气,在厉荆深面前她给的好脸色不多,因为对方也不给她笑脸。她开口冷淡利落,“我在餐厅遇见孟行露和孟蕴了,两姐妹走在一起,我初时好奇,后来一问才知道孟蕴回孟氏了,这事你知道吧?”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22.老厉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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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没理她,当她在唱戏。
薛清澜冷笑,“真是恭喜你了,孟蕴手上可是有百分之六的股份。我以前真是小瞧了她,”说完一顿,又意味深长的哼了声,“也小瞧了你。”
她真是见不得厉荆深那副高深莫测的样,装什么装。说完不久留,拎着皮包离开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薛清澜坐立不安。
她不知该说厉荆深高瞻远瞩,还是误打误撞。跟孟蕴搞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能知道孟蕴以后能回孟氏?
那时候,任哪个知道点内情的人看来,孟蕴就是顶着‘孟’这个姓氏的空壳子,打死都没出息的那种女人。
厉荆深掌权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越慌。如今厉荆深不甘被老爷子掌控,找的女人也势起。这势头对她们母子三人都不利。
如果她家那个能管事的儿子一直好不起来,她难道寄希望于整天做白日梦的厉霏?
想起那女儿就心烦,整天叫嚣着自己是艺术家,此生要为艺术献身,屈服于金钱的都是失败者,提起让她回公司的事就满脸不耐烦。
没有家里给她钱,她连画展都办不起。有时候真想下狠手打醒她,想想躺在床上的儿子,又生怕自己下重手把女儿也打残了。
……
薛清澜离开后,厉荆深回拨了刚才通话的号码。
周应楚问:“谁找你了?”
厉荆深说:“薛清澜。”
周应楚好笑:“那老妖婆来闹事?”
“也不算。”厉荆深一口气将水喝完,杯子放在一边,说:“她知道孟蕴回了孟氏,特地过来,应该是想发泄不满。”
“怕你联合孟蕴搞她?她估计不知道孟蕴自身都难保。”
先前厉荆深和周应楚说到孟蕴辞职的事,周应楚随口问了一句,她下定决心没有,厉荆深说决定了。
周应楚想这才多长时间,孟蕴也是个行动派,胆子也挺肥,一点都不怕进了孟氏会尸骨无存。
说了几句其他,厉荆深才开口,“你跟美国那个私家侦探还在联系没有?”
周应楚说:“偶有联系,怎么,想让他查东西?”
“查一件事。”厉荆深望向落地窗外,踱步到床边俯瞰城市,“孟蕴说她受伤是因为被绑架。”
“所以你猜,她可能是因为被绑架才消失的?并不是丢下孩子不顾一切走人?”周应楚沉默了一下,说:“如果是这样,那沈今曼当年说的话,就不能全信。”
“可是不对啊,”周应楚顿时又反应过来,“孟蕴有没有说她是什么时候被绑架的?”
厉荆深按了下太阳穴,“……忘了问。”
周应楚沉吟,“万一她出事,并不是她离开的那段时间呢?”
……
回到孟氏,孟行露先问了孟临州的意思,要将孟蕴安排到哪个部门。
孟临州考虑一下,本想让孟蕴先跟着孟行露熟悉一段时间,也跟着学些东西,毕竟她好有好些年没接触公司。
但转念想着两个人不对盘,硬凑在一起,怕有一天孟蕴被激怒,又出现追着孟行露打的画面。
经过有些事之后,孟临州觉得孟蕴这个人,拿不准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孟行露担任的是副总裁的职位,下面管着四个和行政管理有关的部门。这是孟礼渊的意思,也是孟临州的意思。
除了孟行露还太年轻之外,始终还是觉得女人做不了大事且容易疏忽,行政管理这方面比较适合她。
为了避免孟蕴和孟行露过多接触,孟礼渊出面把她安排到另外一位副总裁手下,那人手下有投资发展部,对拓宽人脉来说是好事。
孟行露第一个不同意,回去就问凭什么?
每次她死缠烂打孟礼渊就看她不顺眼,孟临州给她使眼色劝她见好就收。
孟行露意难平,后知后觉的问她哥:“老爷子什么意思?这是要培养孟蕴?那我们算什么!他竟然开始培养那个野种……”
孟临州眉心一皱,“闭嘴,说话之前考虑一下有些话该不该说,适不适合说。你最近越来越沉不住气。”
如果孟礼渊真的有心培养孟蕴,听到孟行露这些话,心里怎么想?
孟行露茫然,眼神变得惊惶起来,“我怎么还能沉得住气,我怕……哥,我害怕。爷爷会不会发现什么了?”
孟蕴说得没有错,她以前过得很苦,是真的很苦,她再也不想过那种苦日子了。
孟临州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没有。有我在,不用怕。”
……
孟蕴被分到一个叫柳恒的副总裁管辖下,又再被分配到投资管理部,职位还不小,是个管理层。
平时跟着部门总管方景成,她刚进部门就跟她说明,杂事不用她做,大项目跟着学,会见客户时也会带上她。毕竟是孟家的人,他不敢怠慢,全按照孟礼渊私下吩咐的一一交代。
孟蕴觉得关系户果然有好处,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两天忙着公司的事,再接到厉荆深电话的时候,孟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的脚已经差不多好了,今天开始自己开车去公司,晚上跟柳恒去了一个饭局,快十点了她才刚到公寓楼下的停车场。
接到厉荆深电话时,她刚关上车门。
“喂?”空旷的停车场内将她的声音放大,回响。
“孟蕴?”说话的是周应楚。
“是我,怎么了?”
周应楚商量着说:“你能不能来一下一言常春?老厉喝多了,这个节骨眼,方尉有事不能过来,你来接他一下?”
“周应楚,你就扯吧。”孟蕴说完挂了电话。
谁听不出他话里的试探?何况没了方尉就没有司机吗?没有司机,还可以找代驾。她不信厉荆深还找不到一个开车的人。
刚走出几步,周应楚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她打过来。
孟蕴想了几秒,还是接了,只是沉着气没出声。
“今天下午老厉去见过厉老爷子,你也知道他的处境,可能对方说了一些话让他不舒服。”
孟蕴站在离车位几米远的距离,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车,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感觉酸涩复杂,胸腔里像挤了一团棉花似的。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23.厉荆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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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想起了周应楚曾跟她讨论过厉荆深的处境。厉老爷子想用他的婚姻掌控他,现在需要厉荆深维持公司运转不敢动他,也忌惮着他,等另外一个孙子能主事了,厉荆深就是一枚碍事的弃子。
说穿了,并不是器重他,只是想将他身上的价值抠挖干净而已。
周应楚平时说话都是笑中带稳,即便是表情凝重,言语之间也是不徐不疾。先前的话,总是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还卖关子,不难暴.露他是有目的性的。有目的的想勾起她的恻隐之心。
孟蕴也的确是中招了,但她是清醒着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车到了一言常春。
周应楚提前打过招呼,孟蕴直接被人领着进去了。
知道这是周应楚做的局,孟蕴还是心甘情愿跳进去了。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的心思,她担忧厉荆深的心情会因为厉颂甫而受到影响。
她是过来人,她知道有时候旁人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刺进胸口,尤其是这个‘旁人’还是自己的亲人。被利用,被算计,被逼迫,她也算是尝尽个中百种滋味了。
因为理解这种苦,又因为她对他的确有恻隐之心,所以不想他再受这样的苦。
可是厉荆深这样的人,他经历的不一定比她少,处理方式可能比她还要成熟许多。
这么想着,孟蕴已经跟在服务生后面进了包厢。这次的局,人比较少,几个男人在一楼的棋牌室打牌,有的孤身一人,有的身边带了女伴。
门被打开,看见来人的时候,包厢里有一瞬间的沉默扑面而来。
她看着这些男人,有些上次见过,有印象,有些人完全是生面孔。
周应楚被一个人挡住,他探出头来,像是不知道孟蕴会来,故意戏谑:“哟,来找老厉的?他在楼上。”
孟蕴欲言又止,懒得理他,有时候觉得周应楚挺没正行的。
抬步往楼上走去,她听见那些男人在公然议论她,声音都不带小的。
“找人都找到这里来了,厉荆深的谁?这水蛇腰看着真不错。”
孟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晚上跟柳恒一起见客户,她想着男人多的地方,不宜穿得太柔弱,太过于女性化。谈事的是谈事的,陪酒的是陪酒的,各司其职,不能混淆。至少她不想卖弄色相。
所以她的大衣里头穿的是高腰阔腿裤和真丝衬衫,非常职业的通勤装。这样也能被人议论两句她也是没话说了。
周应楚阴测测的冷笑了声,“不管是谁,都是你沾不得的‘那谁’。”
“看着是个强势的冷美人。”
另一人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那个,在卫生间揍了傅有南未婚妻的那人嘛,郎夕找她麻烦,结果她二话不说揍得郎夕又哭又喊差点妈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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