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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度迷津
“这么凶残?”
“何止凶残,揍完了,人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看着柔弱,结果是个母老虎啊,也不知老厉吃不吃得消。”
孟蕴听到这儿气得胸闷,停下脚步,站在拐角处,手搭着扶手,伸出脑袋,决定听听这些男人的臭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有人随口道:“就算是母老虎也是只漂亮的母老虎。”
“小周周,老厉喜欢这种啊?和这种女的在一起,男女关系容易不和谐,听说这种女的偏爱女上位,我最不喜欢女上位了。”男人说着勾了一下身旁女伴的下巴,“这种听话的最得我心。”
孟蕴听着他一口一个‘这种女的’很来气,三句两句不离男女上床那回事,身旁调.戏的又不是自己的爱人或者女朋友。
通常无能又没有素质的人,才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性事高谈阔论,炫耀自己玩弄过多少女人,显得自己很老练,很有成就感似的。
她搭着扶手俯视着那桌打麻将的人,声线清凉,“敢问你说的‘这种女的’是哪种女的?”
周应楚本听得烦,正要说话让他们少占孟蕴口头便宜,况且他还真看不出孟蕴哪里强势了。
闻声,所有人齐刷刷抬起头,看见孟蕴正站在二楼拐角处,手里抱着大衣,身姿柔软地靠在红木楼梯的扶手上,微微垂着眼,冷眸盯着他们。
刚才讲话的男人很敷衍一笑,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
谁不是出来玩的?他也认为孟蕴就是个傍上厉荆深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好畏惧的?他不信厉荆深会为了这个女人得罪他。
“我有一个问题,”孟蕴双手搭在扶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微微前倾着身子,勾了下唇,“我听说啊,有的人哪里最弱,就爱吹嘘自己那里多么厉害。是这样的么?”
那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不大明白孟蕴想说什么。
周应楚憋着笑清了清嗓子。
刚才回忆孟蕴揍郎夕那一幕的男人哈哈大笑,说:“孟小姐你饶了他吧,他没文化,听不明白你在讽刺他。”
孟蕴收回笑,轻飘飘的说:“是么,那就没意思了。”
说完就要抬脚往楼上走。
而那个男人经过一番提点,已经悟过来孟蕴是在骂他不行,说他哪里不行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说他老二不行,登时怒不可遏。
“爷今天就要看看你嘴巴是不是这么厉害!”说完竟然赤红着双眼起身想来捉孟蕴。
孟蕴只想以牙还牙,被不相干的男人占口头便宜,让她很恼怒,却没想这人会动手,这才想起这是什么场合,到这儿来玩的都是什么人。
周应楚是个讲道义的人,认为朋友妻不可欺,也不能让别人欺。
立刻冷声提醒那个人:“别忘了是你先出言不敬的,别怪我没警告你,她是厉荆深的人,少惹她。”
那人大大咧咧的吼叫:“厉荆深的人又怎样?我今天就是要弄她,我看谁敢拦我!”
那个‘弄’字说得特别狠,还带着京腔。
他后脚还没跟上前脚,孟蕴身后突然多出个人环住她的腰,嗓音沉沉:“你想要弄谁?”
孟蕴感觉后背贴上一股温暖的热源,驱散了寒意,坚硬的胸膛像城墙一样挡在她身后。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24.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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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站在她身后,左手随意的撑在楼梯扶手上。这个姿势,相当于把她半搂在怀里。
类似于一种无声宣誓主权的行为,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
这种维护对孟蕴来说很受用。女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泥潭,就开始糊涂了。发现他的好,会疯狂加分,他的坏,却吝啬于减一分。
更搞笑的是,孟蕴还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即便走入深渊她也是要保持清醒的,何况是区区感情的泥潭?
她被厉荆深身上的气息包围,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清冽的酒气,孟蕴也不觉得难闻。
厉荆深听到声音下来之前一直站在露台上抽烟,身上沾了寒气,袖口碰到孟蕴的手腕,她瑟缩了一下。
孟蕴的心跳加速,人都有些飘。
下面那个男人看了眼厉荆深,凶狠的气势软了大半,不过依旧趾高气昂。
他不屑的甩了眼孟蕴,说:“厉总哪里找的女人这么没眼色,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还对我出言不逊!”
孟蕴看着那个狂妄自大还没文化的男人,气笑了。
厉荆深嗤了一声,“她凭什么要对你和颜悦色,你谁?”厉荆深直接跳过‘出言不逊’这一条。
他听见了周应楚说是这人先对孟蕴出言不敬。
这人从b市来的,不是东城这圈子的,有个朋友最近想跟他谈笔生意,顺便叫上他们组了局。接触的时间不长,对这人印象却不好,也知道他嘴脏。刚才打了一圈牌,输了钱就满嘴离不开生.殖.器。
组局的朋友拉不下脸面,更不敢奢求厉荆深会给这人台阶下。
惹毛了何止不给你台阶下,还要踢翻你的台阶,让你没有台阶下。
朋友赶紧从中做和事佬,“大家都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对吧?对弱女子动粗口确实不地道。”
他想说,道个歉就完了,哪怕是敷衍哪!
那人不服,听见‘朋友妻’更是蔑笑一声,“她是你老婆?”
厉荆深将手搭上了孟蕴的腰,简洁利落的说:“未婚妻。”
组局的朋友这会儿无可奈何的,这歉,是道也得道,不道总有法子逼着你道。
这个朋友就是上次见过孟蕴揍郎夕的那位,非常会来事,顿时就说:“未来厉太太,就当是赏我个脸,改天我亲自登门谢罪。”
孟蕴不知他谢哪门子的罪,他又没得罪她,她不是看不出来,这人对那位满口脏东西的邢总有事相求。
既然也是厉荆深的朋友,她不好让人家下不来台。那个邢总也是孬,看人家替他圆场子,憋着一声不吭。
孟蕴挥挥手说算了,没什么大事。
厉荆深也就没说什么,拉着她走了。到门口时,拿过她手上的大衣给她搭在肩上,回头跟周应楚对了个眼神,余光扫了眼邢总。
周应楚会意。
厉孟二人走后,邢总骂骂咧咧,大致是说孟蕴这种女人以后有得厉荆深好受的,还说孟蕴不知深浅。
周应楚冷笑看着他自说自话,过了会儿,把方才赔罪的朋友拉到一边说话。
周应楚说:“邢总这单生意别做了,以后老厉给你介绍单大的。”
朋友为难,“邢总难搞,那是我爸塞给我的人,一谈正事就漫天要价,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的。但我不敢得罪我爸啊。”
“这种人的生意你确定敢做?你再回去问你老爸敢做不敢做。”
朋友沉默,片刻后狐疑的问:“老厉想动手?”
周应楚不屑他的说法,“动什么手?现在什么年代了,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喊打喊杀,让他没得生意做就行了。”
朋友不相信,“他改邪归正了?”
周应楚道:“胡说什么,他不一直都在正道上。”
朋友差点把白眼贴在脑门上,“我就呵呵了。”
……
孟蕴闻着他身上是有酒味,但他看起来并没有丝毫醉态,除了眼睛充血有红血丝,但不确定那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刚走出去,厉荆深问:“你怎么过来了?”
孟蕴想起自己来时的初衷。周应楚说他去见过厉老爷子后心情不好,借酒浇愁喝多了。但她现在不知道周应楚说的话里哪个字是真的。
孟蕴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担忧他心情不好,这种话多矫情,而且不合时宜,说出来厉荆深恐怕要以为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看着他的眼,将周应楚卖了说:“他说你喝醉了没司机,让我来送你回去。”
厉荆深笑了下,“他这么说的?”
“老实人不打诳语。”孟蕴再三保证,就差拍着胸脯了。
厉荆深又勾了下唇,“他说你就信?”
孟蕴,“……”他什么意思?想将她往沟里带,套她话?
他顿了一下说:“我喝醉了可以住在这里。”
孟蕴看着前面的路,有些愣。她忘记了厉荆深在这里还有住所,自己还傻傻跑来。看来她必须要跟周应楚绝交,这货一直给她挖坑,那天把她埋了都说不定。
孟蕴想了想,还嘴道:“看来你经常在这里喝醉?有没有美女作陪,腰很好的那种?”
厉荆深点头,正儿八经的回答:“有过一次,腰的确很好,但是只摸了两下。”
等出了一言常春到外面停车场,孟蕴才反应迟钝的想到,那个腰的确很好的,似乎是她自己。
厉荆深步履稳健的朝她的车走过去,孟蕴跟上,他已经站在副驾驶等她解锁。
孟蕴没忙着开车门,说:“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住?我可以把你送进去。”
言下之意是,送他进去之后,她会走。
厉荆深扬了扬下巴,“开门。”
孟蕴以为他是答应了,解了车锁。厉荆深坐在副驾驶,他腿长,而她这车型适合女性,空间不大,他曲着腿,看起来有些憋屈。
他占了副驾驶,孟蕴只好把包扔在后座。
刚启动车子,厉荆深指了下一言常春的出口说:“开出去。”
孟蕴一愣,“不是说好去会所里面?”
厉荆深偏过头凝着她,目光很深,笑了一下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的?”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25.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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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伸手往后调节了一下座椅,放腿的空间稍微宽敞了些。
孟蕴心不甘情不愿的掌控着方向盘,顺着停车场出口离开。
“那就送你回湖区别墅?”
四周车窗紧闭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封闭小环境,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风声。车厢里,她的声音响起,很轻细,伴随着轻微的车轮快速碾压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有种别样的安静。
厉荆深说:“别墅里没人,云婶跟着胤齐去了顾家。”
顾家就是厉姝家,可这有什么关系,她好笑:“难道家里没人你睡不着?”
“去你那儿煮碗解酒汤。”厉荆深靠着闭目养神,声音有种喑哑。
孟蕴听见他说要去她那儿,笑意顿时收敛,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她屏息着一边看路,一边稍微侧过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厉荆深眉心紧锁,抿着唇,整张脸的线条凌厉紧绷,即便闭着眼也未松懈。
孟蕴觉得厉荆深见过厉颂甫这件事,周应楚应该没骗她。厉荆深心情好不好,她猜不中,只是看他脸色似乎很疲惫。
想到这儿,孟蕴就心软,说不出违背他意思的话,开着车驶向回家的路。
中途,孟蕴停下车等红绿灯。
久不开口的厉荆深突然问道:“刚才姓邢的说你什么了?”
他突然开口,正在走神的孟蕴吓了一跳,没听清他说什么,问:“你说什么?”
厉荆深皱着眉看着她闪过片刻茫然的小脸,低声慢气的训了一句:“开车的时候别走神。”
“我没走神。”孟蕴嘴犟。她不满厉荆深那教育人的口吻。
厉荆深视线灼热的搁在她脸上,“是吗,那你重复一遍我刚才说什么了?”
孟蕴想踢他下车,让他吹风醒醒脑,别这么幼稚,无可奈何的说:“我就走神了两秒钟,这是红灯,又没有在行驶。”
厉荆深说:“红灯就不用观察四周车况了?”
孟蕴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一松,看着他挺认真的说:“要不你来开?”
厉荆深就不说话了。
孟蕴小声咕哝一句,“跟我爸似的。”
厉荆深哼了声,“我本来就是孩子的爸了。”
“那平时怎么没看你对胤齐的教育那么上心?”孟蕴想想他平时对厉胤齐真的很敷衍,三天两头还往外面送,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女人生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受气,不知道会不会又那么点后悔。
孟蕴想起胤齐的生母时,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因为与自己无关,但现在心境不同了,想到那个给厉荆深生过孩子的女人,心里还是泛着些微酸涩。
厉荆深不跟她瞎扯。
南侨城。
上了电梯,里面空无一人,孟蕴朝他说:“待会儿喝完醒酒汤你怎么回去,方尉和司机能过来接你了么?”
电梯里的灯光,能将人脸上的瑕疵都照出来,更别提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见厉荆深厉眸盯着她没说话,孟蕴转开头。
孟蕴穿着十公分的细高跟,同他身高的差距拉小,厉荆深稍微往下垂眸,她整张侧脸就能落入眼中,他盯着她耳根上的绒毛看,发现她白净的耳根晕成了粉红色。
他无声勾唇。
厉荆深默然跟在孟蕴身后,她开门,进门,他跟着进。
孟蕴将包放在一旁,单手撑着鞋柜脱鞋子,她今晚为了这身衣服,穿的单鞋,去的都是有空调的地方,满室如春,但是一出门就遭罪了。短短几分钟,脚基本冷到麻木。
她换好鞋,脱下大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见他还没换鞋,重新拉开鞋柜,拿出男士拖鞋。她还没站直,突然感觉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
孟蕴吸了一口气,已经被他从背后捞进怀里。
厉荆深埋首在她颈窝,鼻尖是她身上的自然体香,还有未散干净的香水味道。淡淡的麝香混合着清新的皂感花香,另有种质感干净的崭新皮具的味道。
孟蕴被他喷薄出的湿湿热热的鼻息刺得一痒,缩着肩膀去躲,下颌却因此贴在了他的额头。有种情侣间浓情依偎的感觉。
厉荆深将她转了个身,抵在鞋柜对面的墙壁上含住她的嘴,撬开她的唇齿。孟蕴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手隔着衬衣揉着她的要,往上罩住她的柔软。厉荆深反应明显,特征抬头抵住她。孟蕴呼吸不顺,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觉到他那里的温度。
衣服摩擦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清晰。
孟蕴受着各种急迫暧昧的声音刺激,没忍住,嘴唇间溢出一些娇软的喘息声来。
她虽然脱了外套,但是衬衣衣摆是扎在阔腿裤里的。因此厉荆深的手想从衣摆钻进去的时候,有些麻烦,不得不先将她的衣摆扯出来。
衣服一被扯动,孟蕴睁开眼睛,立刻制止了他的手。
她顶着发烫的脸,抿着红唇坚定的说:“我不想。”
厉荆深的手僵了一下,扯她衣服的手拿开了,没有再继续。接下来又攫住她的唇亲了一下,平复了呼吸之后才转身进去走到沙发上坐下。
孟蕴心跳不止,直接进了厨房,打开手机上网查醒酒汤要怎么做。
做好之后端过去,厉荆深半靠在沙发上,手搭着额头在揉,似乎有些难受。
孟蕴站在一边,不好伸手直接去摸他,先问了句:“你头疼?”
厉荆深眼睛也没睁,低低的答了声:“嗯。”
“喝酒喝的,还是发烧了?我可以摸一下么?”孟蕴在触摸他之前还很礼貌的问他愿不愿意。
不像他,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厉荆深放下手看了看她,笑意盎然,“你想摸就摸还那么多废话。”
孟蕴半跪在沙发上,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感觉不出什么来,另一只手又摸自己的来比较,发现好像没发热,又摸了摸他的脸。
“应该没有发烧,把解酒汤喝了。”孟蕴抽回手,半空却被他握住。
孟蕴心中发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厉荆深真的是有点醉了,他的眼变得很亮,她记得第一次碰见他喝醉,他在湖区别墅门口强吻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熠熠生辉的眼,亮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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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灯光晦暗看得并不明晰。这会儿他坐在沙发上,头顶是冷色调的筒灯,那双深海般的眼像被照亮的星河一样。
不过,也不知是否因为酒劲上头。
男人的身体就像火源一样,似乎总有源源不断的热度,无论什么时候,他的手心都是干燥温暖的。
他用那双微阖的清亮眸子深深钳住她,微粝的指腹从她手背滑过,像一道电流划拉出星光火闪的弧度,她能感受到肌肤上游走的曲线。
孟蕴定定看着他,心如擂鼓,发现自己手指轻颤的频率逐渐加快之后,猛地收回手,握了握拳。
茶几上的碗里,汤汁热热气腾腾,她启唇说:“喝汤。”
孟蕴起锅的时候已经将汤弄凉了,现在温度合适。厉荆深松开她,伸手端起汤抿了一口。
孟蕴又说:“喝完好些。”醒了酒就赶紧走。
厉荆深在吃东西上斯文得很,喝汤都是慢条斯理的,看他的举止,不知道还以为他用碗在品红酒。
厉荆深对女人的磨磨唧唧有点不耐烦,看小瓷碗里东西也不多,便一仰而尽。
有件事孟蕴很好奇,刚才在门口他吻她的时候,她分明感觉他硬了,不需要解决么?厉荆深现在敞着腿,很自然伸展的坐姿,让孟蕴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他裆部……
厉荆深刚好喝完递碗给她,孟蕴目光来不及收回,全落入他眼底。
他眯了下眼,嘴角隐约有不明深意的笑:“你在看哪儿?”
孟蕴觉得难为情,她面无表情的从他手上拿过碗,动作有些大。她在厨房清洗碗具的时候,看见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身形高大,有什么动作都很明显,孟蕴看着他迈着长腿缓步往她的卧室方向过去。
孟蕴干净将没洗完的碗扔进洗碗机,擦干净手就追了过去,厉荆深的身影消失在她的卧室门口。
孟蕴在自己卧室里拉住他,“你来这儿干什么?”
厉荆深看了她一眼,“我洗个澡。”
孟蕴惊得连表情都僵硬了,眉心的褶皱都快烙在额头上,紧紧的拧住,她死死拽住他的手臂:“你回你自己家洗。”
“我就在这儿洗。”厉荆深语声平缓,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不行。”孟蕴的立场也很坚定。
厉荆深恍若未闻,直接往她卧室里的卫浴走去,低头看了眼卫浴里樱花粉的凉拖鞋,还留下一句:“拿双凉拖鞋过来。”
孟蕴瞪着他的背影,想敲昏他。
厉荆深反手就关了门,将她的反对统统关在门外。
她敲门:“要洗你也去外面的浴室洗。”
回应她的是汩汩响起的清脆水声。她盯着门看了许久,磨砂玻璃门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里面湿气氤氲,孟蕴耐着脾气出去了。
她到厨房里把碗放好,还很小心的轻拿轻放。
她一边做事情一边想,不该让厉荆深进家门的,进来了他一定不会走。她之前怎么会那么天真的觉得他喝完醒酒汤就会走?说不定醒酒汤也只是他留下来的借口而已。留下来的目的不言而喻,进门那一刻他就毫不掩饰地传达给她了。
孟蕴失神,她并不是对跟他发生关系有多排斥,只是不喜欢在两人暧昧不明的时候,沉迷肉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再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此下去,失身又失心,什么都给他了,她心里很是不安……
她就是……一不小心应了当初用来威胁厉荆深的话。
她说过,万一她想要的越来越多呢?
贪心是人控制不住的天性,就像抑制不住爱情悄然滋生。有了一个拥抱,就开始想象接吻,接过吻便奢望与他肌肤相亲。
一开始会想,这样就好,就此为止。但是渐渐的,希望对方在心理和感情上与她共鸣。希望他在抚摸她的时候,也如她感受到的那样充满热忱与颤栗。
虽然这一切都是厉荆深主动与她发生,她是半推半就的那一方,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心里有感觉,也很喜欢。
人心复杂,就连她对他动感情,她至今都觉得是个堪不透的谜团。她不想委屈自己也强求对方,更不一定要寻求一个结果。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万一他对她渐渐失去热情,她对他的感觉也慢慢消失呢?
她向来都懂得直面内心,但是第一次尝试控制自己的心。张爱玲有句很出名的话,***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这话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孟蕴心里虚,怕多来几次,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真害怕以后变成没有他就活不成,整日哭哭啼啼求见他一面的怨妇。
孟蕴从厨房想到沙发,没过多久,门铃突然响了。深更半夜,让她心里一憷。
她从可视门铃看见是方尉。方尉说是来给厉荆深送东西的,孟蕴让他上来。
孟蕴打开门方尉递给了她两个袋子,还有一套用防尘套装好的西装。方尉一股脑往她怀里塞,她不接也得接。
方尉指着她手里的一个袋子说:“剃须刀,剃须泡沫,须后水等日用品……”
又打开最后一个袋子,拿出一个盒子说:“这里面內褲和睡衣。”
然后把袋子和拿出来的一盒內褲塞她手里,孟蕴此刻羞于开口讲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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