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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度迷津
“我还是你老子,那你以后赚的钱也是我的?”老子觉得有趣,放下杂志同儿子理论。
谁知儿子机灵得很,一点不上当,认认真真的摆着手与老子说:“那不行的,姑奶奶说,我以后要努力赚钱娶老婆,我赚的钱给你了,就娶不了老婆啦。”
老子下结论说:“我的钱也是用来娶老婆的,没你的份,死了这条心吧。”
厉胤齐往地上一坐,忽然间有些羡慕的看向孟蕴,原来,以后爸爸的钱都是小孟姐姐的。
厉荆深也看了一眼身在厨房烧水喝的孟蕴。后者在刷手机,什么也没发现。
过了会儿,厉胤齐有些煽情的看向他爸爸,不舍的趴在爸爸的长腿上,“爸爸,你以后会娶小孟姐姐当后妈吗?”
虽然他认为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也觉得如果爸爸一定要娶老婆,那不如娶他喜欢的小孟姐姐好了,但是还是想问一问。
可是他爸爸没有回答,他以为是默认。心里落寞,空荡荡。
“爸爸,你以后娶了老婆,还会喜欢我吗?还会要我当你儿子吗?”
厉荆深本来已经烦他了,听见他可怜兮兮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回了声:“嗯。”
厉胤齐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嘻嘻的往他身上拱,厉荆深嫌弃的伸手将他拎开。
厉荆深是从饭局上过来的。孟蕴拿了外卖,只和厉胤齐在餐桌上吃。
厉胤齐还在用筷子矫正器,以前在美国,用的都是刀叉,回国后才开始学用筷子,对他而言比较困难。孟蕴这里没有矫正器,小家伙只能用勺子,菜就只能孟蕴给他夹在碗里。
厉荆深坐在沙发上,看着饭厅里的一大一小,渐渐沉下心思。
原本他是不信母子之间有感应这种事,但血脉之间就像有一座无形的桥梁,有着区别于陌生人的熟悉感。厉胤齐记得孟蕴的声音,才提醒了他这件事。
孟蕴离开厉胤齐时,他三四个月大。从出生时就是由孟蕴片刻不离的带在身边,于他而言,母亲就是最亲密的人,她的声音和熟悉的感觉仿佛是种烙印,随着时间推移,熟悉的感觉也难改变。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排斥陌生人的厉胤齐,会对孟蕴有好感。
但再过不久,他可能就会彻底忘记婴儿时的记忆,这种天生的好感就会消失。
厉荆深动了动喉咙,不禁涌起疑惑,孟蕴如果知道了厉胤齐是她儿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起身走到阳台,点了支烟,沉默凝着厚重的夜色,眼底仿佛和夜幕一样打翻了浓墨。
东城的夜和纽约不一样,东城也没有和洛杉矶一样的海。
夕阳西下的时候,站在别墅外的沙滩上,看如血的晚霞倒映在海平面上,能看到一片奇幻渐变的粉色。
她说:“我唯一喜欢的就是这片海,美得一点都不真实,一点都不真实……”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33.失去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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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再见到孟蕴是在检查出她怀孕后的一个月,她被安置在洛杉矶马里布的一处海边度假别墅。那里很安静,也很私密。
刚下飞机,厉荆深就过去了别墅,华裔保姆说她去了海滩还没回来。
他问:“天都快黑了,没人跟着她?”
“对,她一个人,”保姆以为是厉先生认为他们照顾不周,解释说:“她最近每天都去的,第一天有人跟着她,她说觉得不自在,后来就不让人跟着了。”
厉荆深没说什么,十分淡漠的点了下头。
然后脱了外套,只穿了件白色亚麻衬衫,换了拖鞋,挽起衣袖和西裤裤脚朝私人沙滩那边走去。
五六月份的夕阳晒在人身上还是不太舒服,远远地他看着她躺在树下阴凉处的躺椅上,穿了一身烟粉色的长纱裙,米色的宽沿帽盖住脸,看样子十分惬意。
残余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斑驳的落在她身上,肤色皙白粉嫩,似要晃花人的眼。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种杂物,瓷碟里还有吃了一半的抹茶蛋糕。
脚踩在沙滩上无声无响,厉荆深隔着好些距离就叫了声:“孟蕴。”
她没反应。
他又叫了声:“孟蕴。”
她不知是睡得太沉,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
厉荆深耐心不是很好,再开口,语气有些沉了,“孟蕴。”
女人仿佛从梦中惊醒,身子小幅度抖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拿下帽子,厉荆深这才发现她脸上还扣着一副半张脸大的墨镜。
她偏头往声音来源处看了一眼,好一会儿都没动,似乎对他有些陌生。
厉荆深看见她醒了,不知道用什么话做开场白,便问:“你最近怎样?”
阳光下,能看清墨镜后她大致的眼睛轮廓,厉荆深视力好,清楚看见她疑惑的眯了眯眼睛,随后像意识到什么,才不紧不慢的坐直了身体。
从睡意中稍稍的缓过神来,她的声音像水一样清清凉凉,轻柔的拂过人心尖,“嗯。好久不见了,厉先生。”
一个月未见,两人短暂的对话中就出现了好一阵沉默。
厉荆深站在几米远之外的位置,眯着眼睛朝宁静的海面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因为气温闷热还是心里烦躁,他伸手掏出烟。
那女人提醒他:“别抽烟。”
他动作一顿,像是才意识到她怀孕了,放回烟的同时往她的肚子看了一眼,她的裙子很宽大,而且这个月份,还看不出明显的孕态。
他抖了抖衣领,往她那儿招了招手说:“坐那儿干什么?过来。”
“干什么?”她抿着小嘴问,墨镜戴在脸上,依旧不取下来,总让他感觉她没正眼看他。
厉荆深说:“走走?”
她叹了一口气又躺了下去说:“我累,坐着吧。”她像主人一样招呼他,指了指旁边的藤椅。
厉荆深依言走到她旁边坐下,“你一天到晚都这么睡着?”
她闭着眼,瓮声瓮气的说:“嗜睡。”
“嗯。”他应了声,不再说话,瞧了眼她舒适的姿势,也随之躺下,放空的看着海,一动不动,有点儿好奇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吸引着她每天都过来。
过了许久,她似乎终于不困了,天也擦黑了,她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脖颈,说:“走吧,我要回去了,你一起?”
厉荆深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些,说话变得很简洁,能少说一个字就不会多说一个音节。而他本来也是那样的人,二人又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很容易陷入沉默。
厉荆深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回走,她手里捏着帽子,偏过头来,淡淡问他:“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厉荆深刚想说话,看到她脸上那副墨镜就觉得很碍事,伸手想要去取下来,但是刚要碰到她,觉得好像不太妥当,又收回了手。她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将墨镜取下来。
没了遮挡,那眉眼让整张脸都显得寡淡冷清起来。
厉荆深看了眼就移开目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明天在这边有事要谈,顺道过来看一眼。”
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来回挺累的吧?”
厉荆深怀疑她是真的没话说,也懒得回答她,心里烦心着公司的事。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说:“我前两天去做检查了,有一张黑白照片,你要看看吗?”
厉荆深当然知道那是谁的照片,这点月份能看出个什么,没鼻子没眼睛的,他说:“不用。”
孟蕴点点头不再多说,只问:“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他刚想说不用,不料她面露抱歉的补充,“我最近吃的东西都很怪,可能不太对你胃口。”
他动了动嘴角,察觉到她在赶人,改了口:“没关系,我接受度比较高。”
厉荆深说完,明显感觉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加僵了僵,片刻后,还故作轻松地说:“行吧。”
他又告诉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thomas说。”他觉得对她挺周到了。
孟蕴莫名其妙的淡淡笑了一声,“我会的。”
厉荆深皱了皱眉,那时候他是在想,这个女人为何态度转变这么多?以前一口一个又甜又软的‘厉先生’叫,现在连话都挑着简单的说。
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觉得,一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之后,他整整一个月失去音讯不与之联系,是怎样一种讽刺。
……
“爸爸,下雪啦!”
厉荆深的思绪被儿子的声音拉回来,手上的烟已经燃完,烟头上挂着一截摇摇欲坠的烟灰,他将烟捻在烟灰缸里。
这才看向外面白絮已经变得如撕棉扯絮一般纷纷扬扬。
厉胤齐将脸贴在落地窗上,整张脸挤得像一张平底锅。
厉荆深垂眸看着儿子弱智的行为,突然就父爱大发,将他抱起来,让他接雪玩。
厉胤齐有些害怕父亲突如其来的温柔,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爸爸,你想做什么?”
厉荆深好不容易有点做父亲的自觉,现在顿时没了那个心情,一把将他放地上:“不知好歹。”
厉胤齐放心的想,哦,这才是他的爸爸呀。
孟蕴也走到窗边看雪,上城下这么大的雪还真的是稀罕事。
突然感觉头顶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攥住她,她抬头,对上厉荆深漆黑深邃的眼眸。
孟蕴心里一动,舔了下唇问他:“你现在走?一会儿雪大了就走不了了。”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34.那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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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清寒晦暗的光在孟蕴脸上镀上一层模糊,厉荆深打量着她的脸,心想她下逐客令的方式还真是十年如一日,旁敲侧击,还想让人以为她好心。
“现在开车已经不安全了,影响视线。”厉荆深单手抄着裤袋,另一只手去将窗户关上,将凛冽寒风挡在窗外。
孟蕴眯了下眼睛,难得的笑意清浅,“你买的房在哪个位置?”
“怎么了?”厉荆深猜得到她的心思,但是不拆穿。
孟蕴很含蓄的接话,“我就问问。”
厉荆深说:“东边的独栋别墅。”
孟蕴点点头说:“不错,那边绿化很好,”又循循善诱的问:“暖气安了的吧?”
厉荆深摇头说:“一直空置。”
孟蕴瞪了他一眼,厉荆深朝她笑,她转身就走了。
孟蕴去处理厨余垃圾,厉荆深对雪没什么兴趣,转身回了客厅坐着,厉胤齐一个人像跳大神似的在阳台的窗前跑来跑去。
厉荆深的目光落在茶几上一本厚厚的文件上,孟蕴看了一半,还摊开放在左边的角落,上面用笔做了勾画。
刚才他瞟了一眼,以为是她公司的项目,就没有再去注意。
这会儿无意中有两个字眼映入眼中,钟卫。
他看了两眼便移开目光看电视,里面放着广告,他也盯着很认真似的在看,但皱着眉的样子凌厉又严肃。
过了会儿孟蕴过来收东西,直接告知他房间安排情况:“你跟胤齐睡客房。”
厉荆深用余光瞧了下她。
孟蕴接着又说:“反正房间多,你想一人一间也行。”
厉荆深倒是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孟蕴这段时间大概摸清了他这个人,现在不发表意见,之后有可能会直接用行动表示反对。
这会儿厉荆深却看向她手里文件夹,“这什么东西这么厚?跟了大项目?”
孟蕴捏着冰冷文件壳的手指紧了紧,把董事局发出异议,然后孟临州要她拿下钟卫的事告诉他。
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忆起之前厉荆深抢走孟氏的合作项目借此威胁她,她理应有所防备,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到相互信任到什么事都能说的地步。
转念又觉得,他虽然久经商场,但应该不会卑鄙到从女人这儿下手。
孟蕴见他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问她:“这项目是孟临州亲自指派给你的?”
“有问题?”孟蕴看向他:“我看了下资料,钟卫的资本的确是挺雄厚的,在这之前公司就有计划跟他谈合作。只不过这人财大气也粗,不好说话。我觉得他们是有意为难我。”
厉荆深静静听着,孟蕴坐到他身边,心想反正也告诉他了,有心想再听取一下他的看法,毕竟他是老油条,看问题比她这个菜鸟要全面许多。
“你知道柳恒吧?”
“知道。鼎安以前挖过他。”
孟蕴一笑,由衷道:“这人的确是厉害,我跟他去过两三次饭局,说话聪明,又有手段。连他都说钟卫难搞,谈了两次,都被对方婉拒。”
厉荆深后半段没听进去,重心放在了她说的前半句上,她眼底满满的欣赏,配合着那句‘说话聪明,又有手段’,他看了是怎么也舒心不起来。
他沉默着笑了两声说:“你那两个四字形容可以更精简一点,叫做油嘴滑舌。”
孟蕴不服气,“你刚才不是还说鼎安以前挖过他,这已经间接承认了他的能力。你现在怎么又看不起人家了?人家毕竟也是个副总裁,你什么职位来着?”
“集团总裁。”
“……哦。”孟蕴以为他最多比柳恒高一级,不知道鼎安的内部组织架构跟孟氏有没有不同,但是在孟氏集团总裁下有执行总裁,执行总裁下才是副总裁。。
他又说:“在鼎安,他应该比我矮两级。”
“我知道。”孟蕴有种不耐烦,垂着眼说,“但我还是欣赏他,能力高于职称。”
厉荆深盯着她,语气和气中夹着阴郁:“那你欣不欣赏我?”
孟蕴点点头,极其的敷衍:“欣赏,十分欣赏……”欣赏是真,但是在他面前说出口,却有些害臊,听起来就勉勉强强了。
……
父子俩美其名曰被大雪阻碍了回家的路,厉荆深在南侨城的房子闲置未装修,不能住人。只能住下。
小的那个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从自己的书包的里掏出睡衣。
厉荆深看了眼,起身走进了孟蕴的卧室。
孟蕴正在将昨天从洗衣店取回来的大衣往衣柜里挂,听见脚步声后回头就看见他,他走过来问:“我上次放这儿的睡衣呢?”
孟蕴从衣柜里取出来扔给他。
他接了,看着她,冷峻的脸上浮起深沉笑意,“难为你还贴心收藏。”
“谁贴心收藏了?”孟蕴被他调戏,顿时红了脸急了眼,“衣服不放衣柜难道要扔垃圾桶?”
厉荆深敛笑,眼神微深,手就要往她腰上伸来,孟蕴看见门口摇摇晃晃的小身影,用声音打断厉荆深接下来的动作,“胤齐!”
厉荆深手收了回去,看见自己儿子抱着睡衣进来,肉手拨了拨他那碍事的刘海,抿抿嘴害羞的说:“小孟姐姐,我今晚睡这里吗?”
孟蕴说:“你跟你爸爸睡隔壁。”
厉胤齐像听见了什么残酷的真相,顿时丧气地‘哈?’了一声,壮着胆子说:“爸爸他要抢我被子,我不想跟他睡。”
孟蕴说:“那你就跟我睡。”
厉胤齐喜笑颜开,大摇大摆进了浴室。
……
晚上孟蕴洗了澡上床,厉胤齐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他这么小一团,总担心会压到他。
孟蕴正有些无措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厉荆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背着走廊的灯光,卧室里只剩台灯亮着,这使他身上笼着一片剪影。
她轻声说出自己的担忧:“我怕压到他。”
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另一间客房睡,厉荆深走了进来,俯身就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孟蕴怕掉下去,本能的抱住他的脖颈。
“做什么?”因为亲密接触,孟蕴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说话时调子也变慢了。
厉荆深抱着她走到门口,提醒她:“关门。”
孟蕴迟疑了一下,才依言关上卧室门,他凝着她,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跟我睡?”
孟蕴不搭腔,等他听不见她的答案,又再往前走时,她抱住他脖子的手才一用力,告诉他也告诉自己,“就只是睡觉而已。”
厉荆深不觉一笑,声音暧昧:“那你还想怎样?”
孟蕴回:“这话该我问你!”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35.想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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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学聪明了,这种时候他的话不能信。
厉荆深先将她放在床上,孟蕴趁他上床的间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捏着自己的睡衣衣领,睁眼盯着窗帘,身后的动静仿佛在她耳畔被放大,攫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床的另一边,床垫因重量而塌陷,孟蕴的身体也随之沉浮了一下。
接着灯熄了,她的眼短时间内不能视物,过了几秒才看见月光从窗帘顶部的缝隙里透进来。
厉荆深平躺着,看了一眼旁边缩成弓状的女人,伸手就将她紧张的身体捞进怀里,不费吹灰。
女人身体纤细瘦弱,力气和体重与男人本就有着生理上的先天区别。孟蕴觉得刚才自己的身体在他手臂上,显得没重量似的。
她的身体已被整个颠覆了方向,手还贴着脸,视线前方却已经从窗帘变成了他的侧脸,硬朗的轮廓线条和黑暗融为一体,不再分明。模糊了视线,他的气息反而更加强烈起来。
孟蕴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提醒他:“你儿子还在隔壁。”
厉荆深刚闭上眼,耳畔就传来她故作从容的声音,他微微侧过脸去看她,她的眼像黑暗里的光火,直直的盯着她。
他落在柔软腰肢上的手,隔着光滑的丝质布料描摹着她的腰线,女性特有的柔软馨香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偏偏她感受到他不安分的手指,又说:“我困了。”
她说话间的气息,全洒在了厉荆深的脖子上,温温热热的,像若有似无的撩拨。
厉荆深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我看你是口嫌体正直,拐着弯提醒我在床上应该做什么事?”
孟蕴吸了一口气,屏息着说,“……下去。”
“乖点,再说一句立刻办了你。”厉荆深喑哑着嗓音,捏着她的下巴颌,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孟蕴不敢说话,下面有异样的东西抵着她。鼻息间是很淡的薄荷须后水味道,还有干净灼热男性气息。
下一刻,他翻身下去,除了手依然放在她腰上,不再有其他的动作。
孟蕴躺在他臂弯里,腿稍微一弯就要碰到他的身体,她便不敢再动,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体僵硬得疲累,所幸累了也就有了困意。
没一会儿,她迷迷糊糊了,身旁突然传来声音:“想不想结婚?”
“嗯?”她意识不清醒,闷声发出一个音节,不过半睡半醒中的自然反应。
孟蕴开始有意识的回想着他那句话,想不想结婚?她还以为是梦中传来的。
厉荆深又说:“结婚。”
孟蕴的睡意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不是梦,那两个字确实是从离她半臂远的厉荆深嘴里说出来的。
孟蕴什么都还来不及想,嘴巴快过脑子,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想?”厉荆深的音色本就低沉,被黑夜笼罩上一层神秘过后,更加动听。
孟蕴差点就被他蛊惑了去,但是理智尚存,反应够快:“没想过。”
但这个时候反应太快,她不知道是不是好事。离得近,她更能察觉到厉荆深的气息,低气压的沉默在蔓延,比这黑夜更加广阔无际。
厉荆深的话像冒烟的油锅里倒进冷水,在她心里爆开噼里啪啦的声音,比放烟花还响亮,扰得她根本没法静下来去想他是在什么外因内因的唆使下说出这两个字的。
她的回答也没有假,没想过和厉荆深结婚,一次都没想过。
“没想过?”厉荆深似在反应又像是在自语。
孟蕴默认。
她并不是反对婚姻,而是太看重婚姻,用一张纸将关系合法化,是两个人感情足够成熟后自然而然的选择,是两个人感情的见证同时也是一种约束。
厉荆深和她现在满足哪一点了?
感情不够成熟,她没有喜欢他喜欢到渴求一定要与他迈入婚姻殿堂的地步,也因为他……
说穿了,他那一点点喜欢,她并不知道将来是会加深,还是逐渐消磨殆尽。
谈恋爱可以随心所欲,不合则分,婚姻却不一样。
如果她下定决心与他结婚,那势必已经是情到深处,如果到时候再发现,他的喜欢顶多就是那么一点点了,到时候再分开,那痛苦必定甚过骨肉拉扯。
谈爱恨,不能潦草,谈婚姻,更需慎重。
没有牢固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一把细沙,经不起风吹,受不住雨打。
孟蕴有些恼他这样随便提这两个字,坐起身来,沉了嗓子问他:“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事?”
孟蕴看见他躺着,眯缝着眼似乎在打量她,目光微冷,“我那天去见老爷子,他想跟孟家谈婚事,这次的对象是你。”
原来不是他想结。
孟蕴心里一松,躺了回去,如果他这个时候自愿想和她结婚,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她躺得笔直,看着漆白的天花板,“因为股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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