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度迷津
葛瑶说:“对。”
孟蕴不知说什么好,便道:“那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葛瑶连连点头:“好,有空联系。”
……
朋友碰了碰葛瑶的手臂:“你怎么了?”
葛瑶还没回过神。
朋友又问:“刚才那个男人,是你认识人的老公啊?”
葛瑶反驳:“怎么可能?厉总怎么可能会娶孟蕴!”
言辞间有种莫名的讥诮,从各方面看,她觉得孟蕴的根本配不上厉荆深,也配不上周应楚。
但是厉荆深竟然带着儿子来跟她一起吃饭,而且那孩子看起来还挺喜欢她的……
会不会,孟蕴当时进公司,就是沾的厉荆深的光?
如果是这样,她还藏得真是够深!
以前她还给孟蕴发过关于厉荆深的绯闻,孟蕴会不会在心里骂她蠢货?
葛瑶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即便有点关系,估计也是上不了台面的那种吧。”
语气听起来却极其酸涩微妙。
……
厉荆深送了孟蕴回家,厉胤齐在后座上爬着就想跟出去,被厉荆深从前面探手过来扯住了衣服。
“爸爸放开我,你放我走。”
厉荆深松开手,“走了就别回来。”
厉胤齐调了个头,爬回来了。
孟蕴到家本想打个电话给厉荆深,后来想着他在开车不方便接听,就用短信形式发过去:以后吃饭别在公司附近吃,容易遇见熟人。
孟蕴发完之后就放下东西去洗澡了,收拾完后给手机插上充电器,屏幕亮起,上面有一条十分钟前的消息。
来自厉荆深:当我跟你搞地下.情?
孟氏跟鼎安是竞争对手的关系,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看见会怎么想?
她跟他共同出席一些场合,议论他们的也只是少数身份不低人,不会跟下属嚼舌根子。
跟厉荆深说了自己的想法后,他回:麻烦。
孟蕴不知他这么说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毕竟他随心所欲惯了,自己想怎么来怎么来,别人管不着,让他别这样那样,无疑是给他竖起了条条框框。
……
厉姝前一晚回家就向方尉打听了厉荆深的行程,知道他第二天跟外地来的客户又会,一早就杀到公司,将他拦在办公室里。
刚进去,她反手关了门,将包往他大班台上一放,眯着眼摇摇头,上来就是一句:“你了真是让我猜不透啊。”
厉荆深抬眼看了看她:“我为什么要让你猜透?”
厉姝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爷爷找你说过跟孟家联姻的事了。让你娶孟蕴你不是当场就回绝了吗,你怎么私底下还跟人勾搭着呢?”
厉姝说完,顿了下,笑笑:“怎么,敢情你还有搞地下.情的癖好?”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41.厉胤齐的妈,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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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姝的和颜悦色,一看就很假。她自己说完也绷不住,立刻就收住了笑。
在厉荆深被老太爷叫过去的第二天,厉姝也被自己爸爸电话通知了过去。
被问了一句:“觉得老大和孟蕴结婚怎么样?”
不知道厉荆深心里真实想法,厉姝怎么能替他做主?
只是觉得自己侄子对孟蕴的确不太一样,相处好些年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在意过,可就怕那只是男人的一头热。
她哥哥第一次带她去美国见这个侄子的时候,她诧异得很,到了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有了个四五月大的儿子。但是他从来不提孩子的母亲,为他生育孩子的女人也不见去向。
厉姝认为,要么是他真的不在乎,要么就是太放不下那个女人。
第一种情况,他薄情寡性;第二种情况,旧情情深。
基于以上两种情况,厉姝才不怎么相信厉荆深对孟蕴是认真的。
她想了想,还想打个太极,回老爷子说:“你这事问我管什么用,你得问老大自己去。”
老爷子哼了一声就说:“昨天问过他了,他不同意。”
厉姝一愣,就想那臭小子果然对孟蕴不是认真的。
老爷子见她不说话,告诉她:“孟蕴最近重回孟家了,孟礼渊还给了她百分之六的股权,老大不正好挺喜欢她的么,我就想着成全他。反正孟蕴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平头小卒了。”
厉姝懂得他的考量,没点本事背景的人,休想进他厉家,这就是为什么老爷子之前不愿意让孟蕴跟厉荆深往来的原因。
厉姝选儿媳妇,没那么看中这些。她就是从小被厉家的规矩框得太死的,上大学的时候才故意弃商从法,反正有头上两个哥哥,不愁家业没人打理。
后来重新经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顾周屹那时还年轻,她老公生了病差点走,她不得不回去帮衬着些。
她觉得反正自己家里不差钱,她们老顾是白手起家,事业做得也没厉家那么大,不用总想着靠媳妇的娘家赚取更多利益,只需要对方身家清白,看着舒心,儿子喜欢就成。
但是好歹她和孟蕴相处过那么一阵子,也清楚那孩子这么多年被人说尽闲话,觉得她过得也挺不容易的,难得性格还不阴暗。
乍一时间听出自己父亲对一个小姑娘的算计,她心里头不是滋味。
厉姝在厉颂甫面前,始终坚持要尊重厉荆深自己的看法。
回头她就想着这事有点棘手。
孟礼渊不喜欢这个孙女,甚至她根本不是孟家的血脉,怎么突然就要给她股权了?
孟临州会心甘情愿同意么?当然不会。
这种家族内部争权夺势的戏码她打小就看得不少,孟临州想要的是整个孟氏,孟蕴突然变成拦路虎,他肯定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做点什么。
要是孟蕴再跟厉荆深纠纠缠缠,岂不是会让孟临州更为警惕?那就难以保证他不会针对厉荆深。
只要老爷子在世一天,只要厉荆深还没在鼎安站稳,他都不能松懈。
但是厉颂甫是厉姝的亲爹,她总不能咒他死吧?
一个是亲爹,一个是她受过嘱托的大哥的亲儿子。厉姝能做的只有尽量帮着厉荆深稳坐鼎安一把手的位置,就想知道他对孟蕴是什么态度。
不娶何撩。
说起地下.情,厉荆深就想到了昨晚那则短信,想搞地下情的不是他,是孟蕴。
厉荆深手里捻着烟没点燃,“她也有顾虑,我也顾虑,结什么婚?我光明正大谈恋爱,怎么就叫地下情了?”
“哦,不结婚,只想谈恋爱,谈一辈子恋爱啊?哪个女人不想结婚的?”
“她说不想结。”
“她要是想结呢?”
厉荆深沉默了一下,点燃烟,吸了一口,夹在指尖,看了眼烟雾那头的人说:“那就娶。”
“她要是喜欢你,她怎么不肯结婚呢?”厉姝反正是不会相信,孟蕴跟他在一起却不想结婚。厉荆深这种男人,抛开脾气不谈,哪个女的不想嫁给他呢?
厉荆深道:“她喜欢我。”
厉姝呵的一声笑了,“你要不要脸的?那你对她有意思吗?”
厉荆深挑了挑眉,不说话,思考了两秒才答:“还可以。”
还可以?可有可无的意思?厉姝反正是这么理解的,那事情似乎就好办多了。
她好言好语跟他说:“我觉得,厉家这边的事没有了却之前,你要不就别去招惹孟蕴了。”
厉荆深眉心一拧,“没可能。”
“这对大家都好。”厉姝摊手,仍是和蔼着脸色,循循善诱道:“你爷爷分明就想让你娶她,然后利用她。你要是对她感情不深,何苦害人家是不是?要是实在喜欢得不行,娶了还是害她,你不心疼呐?老爷子的手段可又多又脏,你想想,到时候她的股份没了,会不会把这些归咎在你头上?她肯定会想,你联合老头子欺骗她。护不住她也是你没用。你要是跟她胶着,老爷子看不顺眼,逼问你为什么跟她不断也不结婚?是不是就想跟他作对?一怒之下,你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厉荆深不为所动的样子,厉姝又生气了,压着脾气劝他:“所以说,何必呢?”
厉姝说完,抄着手站在一边,想等他消化消化。
最后,他烟也抽完了,还是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厉姝就忍不住发脾气了,“你想什么呢?吱个声啊,我说了这么多你当我放……”
觉得不文雅,厉姝收了最后那个音。
她觉得厉荆深的事都要烦死她了,“我就不明白,孟蕴身上有金子啊还是给你下了药?”
“她身上没金子,也没给我下药,”厉荆深将烟屁股捻灭在烟灰缸里,抬眼看向自己姑姑:“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
厉姝看了他好久,气氛很安静,安静到诡异。
她复又盯了盯侄子,宁愿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背,“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来着?”
“她是厉胤齐的妈。”厉荆深看着不愿相信的姑姑,倒是显得淡定,还觉得那句话不够有冲击力似的,又不徐补充两字:“亲妈。”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42.我和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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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轻飘飘的两个字,分量有多重,可能只有听的人自己心里有数了。
厉姝这辈子,遇到的能让她讲不出话来的事少之又少。在法庭上敏锐的思辨能力,这么多年积攒的口舌功夫,这一刻全都还回去了似的。
厉姝犹然不信,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少糊弄人。”
厉荆深冷静卓然的坐在大班台后看着厉姝,不再发言。话他只说一遍,她不相信也得相信。
偌大的办公室里,听不见城市车水马龙的嘈杂。
厉姝渐渐接受了事实,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上下起伏。
她真是要控制不住这手了,看着大班台上的文件夹就想抄起来往厉荆深脑袋上扔去。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厉姝沉着嗓子几乎是吼出来的,中气十足。
“说了有什么用?”厉荆深处变不惊,语气也是一派淡然。
虽然知道他向来就是这个样子,但厉姝看了还是来气。
“没用那你现在告诉我干嘛?亏你当初看着我想把你孩子的妈诓来当儿媳妇还能面不改色,你说说你这人……”她语气激动,抬起来指着厉荆深的手指直颤,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厉荆深懒得解释,个中复杂,跟她理不清楚。
看着他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厉姝那个气!
她就说为什么厉荆深对孟蕴那么死心眼,连她亲自看上的人都要抢,不是混账是什么?
如果孟蕴是厉胤齐的亲生母亲的话,那她之前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了——孟蕴给他生过孩子,他不愿就这么算了,能理解,结婚也顾忌老太爷利用她,依然能理解。
“那你这么多年干嘛去了呢,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孟蕴?”厉姝真真是平静不下来,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头绪,“还有,我没算错的话,孟蕴给你的生孩子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虽说现代社会仍然有此种早婚早育的情况存在,但厉姝是不支持的。她更有疑问,这两个人是因何缘故有了厉胤齐,又是为何而分开?
而厉荆深显然只是想让厉姝知道这个事,并没有打算将他和孟蕴所有的事和盘托出的打算。
“那些都是我和她的事。”
厉姝被堵得接不上话,敢情他就只是通知自己一声,并没有解释前因后果的打算?
她短时间内消化不了这事,一把拎起自己的包,有点负气的意思:“行,你和她的事,我不多过问。”
毕竟这是自己亲姑姑,帮事业又帮忙带孩子,厉荆深尊敬她也重视她,最终松了口说:“姑母,前前后后事情复杂,我也还在调查以前的事,一时半会儿跟您讲不清楚。等什么时候合适了,我会好好跟您说。”
厉姝很吃这一套,气消了那么一点。听他的意思,有些事情他都还没搞清楚。
过了小半会儿,她在沉默中叹了口气,挥挥手,算是给双方台阶下,讲道理说:“我也没逼你。就希望你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人家孩子都给你生了,总不能连个名分都没有……”
她说着说着想起什么,嘀咕一句:“结了婚日子也不一定安生。”
厉姝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目前厉家分两派,就只有她是站厉荆深这边的。薛清澜膝下的子女,也是自己的侄子侄女,她也没想让他们不好过。
可那薛清澜却不是个善茬,想要母子三人独占家产。
这怎么可能呢?
厉姝也是年年拿鼎安分红的,还不是一笔小数目,那薛清澜同样也将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她跟厉荆深的关系,脱离了姑侄亲情外,还有利益的纽带连接着。
抛开感情看表面,厉荆深和孟蕴联姻这事,只有结和断两种选择最为稳妥。
可人一旦动了感情,就有了恻隐之心,那事情便不好办了。
厉姝不便再多发表意见,这样的情况下,她无论是劝和还是劝分,都难做人,转身便要离开。
厉荆深问:“这就走了?”
“走了走了,我烦。”厉姝没好气说:“我看着你就烦。”
厉荆深没有挽留。
走到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厉姝脑海里又冒出几句话想告诉他:“其实我觉得你娶了孟蕴也是可以的,换个方向想,基于感情之上的联姻,或许会让你们双方都要轻松一点,毕竟孟蕴在孟家也不好过是吧?当然,前提是你护得住她,也要提前跟她说明情况,免得到时候横生误会。”
厉荆深拇指和食指刚从烟盒里捻了支烟出来,听了这话顿了顿,点了烟,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厉姝的话听进去。
厉姝觉得,她应该是说出了他的心声,要不是现在形势多变,处处都要小心,说不定他就娶了孟蕴呢?
厉姝这是下意识的排除了‘孟蕴不愿意’这个选项,因为她觉得孟蕴不可能不愿意。
……
厉姝从厉荆深的办公室里出来,心里装着事,眼神有些焦虚,等薛清澜走到自己面前了她才注意到这个人。
薛清澜正在看厉姝离开的方向。
“来找老大?”薛清澜扫了厉姝一眼。
“嗯。”厉姝应了声,权当做敷衍。
薛清澜笑,话里有话地说了句:“你还真是尽心尽力。”
在薛清澜看来,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厉姝凭什么还占着鼎安的股份?
厉姝哼笑了一声:“彼此彼此,我看嫂子操的心比我多了去了。事业虽重,但也别忘了保养,法令纹又深了吧?要不要我介绍几款面膜给你?看你腰也粗了点,注意饮食,这个年纪最容易发胖,肉也容易垮。”
薛清澜顿时笑不出来,“厉法官一天到晚真是闲。”
说完不再逗留,擦肩走了。
薛清澜比厉姝年长两岁,都是奔六的人了,保养得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从背影看那身姿更是婀娜。
女人没哪个不在意自己外表的,薛清澜被厉姝刺激一通,进了办公室就去休息室照了把镜子,竟然真的觉得自己的法令纹加深了许多。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43.谁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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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澜从年轻时就是个美人胚子,站在同龄人中也莫名有优越感,可恨的是,偏偏遇见的男人瞎了眼,在结婚前就给她带了绿帽。
外头养了个野种,竟瞒了她二十多年。要不是娘家这些年来没落,她非要让这男人吃些苦头才好,就这么死了,还带回来这么大个祸患,真是便宜了他。
薛清澜看着镜子里渐渐面目狰狞的自己,狠狠将手拍在盥洗池上。
出了休息室,她在大班椅上坐下,不禁开始猜测厉姝这次特意到公司来找厉荆深是为了什么?
听说之前老太爷找她问过话,想知道她怎么看厉荆深和孟蕴的事。
这孟蕴跟孟行露可不一样,当初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巴不得厉荆深跟她凑一块儿去,现在可不能小瞧了她。
厉荆深本就值得忌惮,再加个孟蕴……
薛清澜心里翻江倒海,只觉得自己像伶舟孤立无援,本来有个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也倒下了,女儿又不成器,她真怕自己哪天也垮了,孤儿寡母日子没法过。
她万不能眼睁睁看着属于他们的东西,被一个外面的种霸占了去。
薛清澜心烦意乱的掏出手机,一早派了秘书出去办事,现在也不回,心情更是不好。
她划开通讯录准备打给秘书,猛然发现备注为【秘书】的通讯名单上有一名字——【孟行露】。
薛清澜心思起伏后,觉得这是个契机。
下了个决定,拨出孟行露的电话之后,心情竟有些轻快。可不应了那句话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电话接通后,听着那边气息不稳,薛清澜的语气亲和又不过分亲昵,“行露,在忙吗?”
孟行露平复着呼吸说:“在健身呢,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阿姨有个事想麻烦你。”薛清澜故意装作说不出口的样子。
“您直说好了,有什么可以帮的,我尽量帮。”孟行露笑着回,从健身器材上下来,心里却想薛清澜在打什么主意?
薛清澜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我们家霏霏吧,整天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干,整天就想着画画,你说她要是成了当代毕加索我都还无话可说。可她一没成就,二没天赋的,办画展还要家里出钱,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她哥还得派买手去买她的画儿。最近还跟我说什么,想要移民去意大利。你说图什么呀?阿姨我真是愁死了!”
薛清澜没撒谎,厉霏确实跟她提过,想去意大利受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文化余韵的熏陶。
薛清澜劈头盖脸骂她是不是有毛病?这个节骨眼上天天还想往外跑!几百年前的余韵是能让她放的屁变香,还是让她的画价值连城?
她说这是她作为艺术家毕生的向往。
薛清澜对此嗤之以鼻。
厉霏向来跟自己母亲没多少共同语言,也再没提这件事。但是薛清澜后来发现厉霏在关注移民事宜,她就坐不住了。
孟行露不知她想说什么,“那,阿姨你的意思是……”
“阿姨就觉得你是个挺懂事的孩子,年纪轻轻的,工作能力还这么出色,思想也正,就想让你来帮我劝劝厉霏。你也知道她哥哥现在也不方便主事,我就希望她把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学学你,管一管公司的事。”
薛清澜可谓是卯足了劲将孟行露跨上了天,混商场的谁不会虚与委蛇。
孟行露心里想厉霏那种阿斗型人格,怕是扶都扶不起来。
然虚荣的人不经夸,孟行露被薛清澜夸得开心了,嘴上礼节性的保持着谦虚,说:“阿姨您过誉了,如果我的话有用,我当然愿意帮您劝劝她。”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来我家吃饭,厉霏除了家,就是在外面,一天天不着人影。”
孟行露说:“看您什么时候得空,您跟我说一声,我空出一个晚上的时间来。”
薛清澜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
孟蕴在跟那两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渐渐觉得厉荆深说的话有道理了。
行政部门下来那位叫做周璇,常被各位高层带出去应酬,很是‘周旋’得开。
柳恒的秘书叫林方原,是个精明的人。
孟蕴的性格,话不多,不认识的她的人从外表看会觉得她这个人很难相处。
而跟这两个人相处久了之后,因为孟蕴对他们还算客气,话少清冷,反倒给了他们一种孟蕴是外强中干的感觉。
渐渐的,就生出惰性来了。
孟蕴要他们调的资料,监督下面完成的策划书,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见面打哈哈,背面偷懒。
孟蕴想起厉荆深告诉她的一句话:不要只想着服众,更重要的是学会用人和驭人。
一份策划书推了两天之后,孟蕴看着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就来上班的林方原,靠在办公椅上,语气还是客气着:“林秘书,策划书做得如何?”
林方原说:“昨晚家人进了医院,我陪了一夜。”
孟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医院有收据吧?随便拿一张给我,我可以让人事部给你批假,你多陪家人几天。”
林方原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觉得遗憾,“那单据在我家人那儿收着呢,假就不用了,不是什么大病。”
孟蕴就断定其中有鬼了,扫了眼他的西装。
“林秘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未归穿着前一天的衣服来公司代表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你又给不出自己去医院的证据。”孟蕴毫不留情的拆穿:“那我想,让你脱掉衣服,让人看看上面有没有不和谐的痕迹,应该也是合情合理吧?”
林方原面对突然变得咄咄逼人的孟蕴,显得有些招架不来。
最后坦诚道歉:“sorry,孟经理。”
“可能我的项目在你看来不重要,柳恒的人我也使唤不动,要不我跟人事部那边说一声,你还是回副总那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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