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度迷津
她当时是在冷酷的猜想,这毯子下面是怎样一双肌肉萎缩的腿,下肢恐怕已经瘫痪了吧?还可能已经没有性能力,这和废人已无区别。还有那双那堕落厌世的眼,连废人都比他有神采。
她看不起他。
而薛清澜竟敢有那样的妄想!
孟行露越想越觉得受委屈,只得打了电话给孟临州寻求安慰。
孟临州静静听着,最后只说:“别理她,你值得更好的。”
这回答,孟行露一听就是敷衍,心想他估计在忙什么其他的事,没空花心思安慰她,如此被冷落,只好怒而切断了电话。
……
从市中心回来时时间本就不早了,之后又上药又吃晚饭,待一放下筷子,已经是十点过了。
厉荆深起身就拎了孟蕴的东西往楼上走,径直进了他的卧室。
孟蕴坐久了,起身时,膝盖上因弯曲而被展平的褶皱,再次挤叠在一起,痛得她站在原地一时半会儿没敢走动。
等她慢吞吞走进卧室,他已经在阳台上接电话了。
今晚夜幕低垂,冬日寒风凛冽,他打开了落地窗,风从窗户缺口里灌进来,她站在玄关处,耳边风声呜咽,寒意迅速携裹了全身。
她望向外面,天上飘着雪,他穿着深色衬衫站在那儿竟也不觉得冷。
他正站在落地窗打开的位置前,两旁的玻璃照出卧室暖意融融的景象,他没开阳台的灯,大半身影潜入夜,又逆着从卧室里透出去的光,只能看见他身前头顶的一方雪景,簌簌而下,无声无息。
孟蕴往里走了几步,听见一句:“继续往下查,我这儿信息不全,等……”
‘啪’的一声,床尾沙发上的袋子没放好,孟蕴买的卸妆水从里面连着包装盒掉到了地上。
厉荆深听到动静回头,看见站在那儿的孟蕴,回头朝电话那头说:“有消息了再说。”
他掐了线进来,合上了落地窗。
孟蕴看着他,短发发梢上沾了几片雪花,其实他前脚进来不久,她就上来了,相隔时间不短,讲电话应该也没讲得了几句。
他看了看她说:“你自己先收拾,我去书房里接收一下文件。”
孟蕴想说自己睡客房的话咽进了喉咙里,在肚子里转了个弯,换了几个字眼说出来:“我睡这里?”
“不然你还想睡哪里?”他眉梢轻挑,眸色深沉,似乎刚才讲电话的功夫,就染上了漆寒的夜色。
他说完就出去了。
厉荆深到了书房后,没有开电脑也没收什么文件,而是将刚才的电话回拨回去。
方尉在汇报调查孟蕴被绑架事件的进展,时隔多年,再找线索不容易,尤其是被人刻意销毁过证据,而且孟蕴说的‘十一月份’这个时间,根本就是虚假的。
一深入摸索下来,倒是发现孟阁文得癌症病逝有猫腻。
方尉说:“孟阁文在国内医院的病历档案上,都是小病小痛,严重些的就是阑尾炎、酒精中毒,还要失眠和疲劳过度之类的病症,未曾检查出癌症,也没有治疗过程的相关记录。但是根据销户时提供的孟阁文的死亡证明上,写的却是癌症病逝,是由洛杉矶cedars-sinai医院出具的。”
厉荆深眯了下眼,问:“死亡时间呢?”
“2013年三月二十九号。疑点在于,一月份的时候孟阁文在国内检查过身体,并无癌症,没见过哪个癌症从发现、经历病变再到死亡只需要两个月的。”
厉荆深关注的点却只有两个,第一是地点洛杉矶,第二是时间,三月。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51.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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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壁炉熊熊燃烧,正对着书房的窗户,映亮了窗前像静态一般的雪,男人立在窗前的身形,在窗和墙壁上落下大片的阴影。
厉荆深垂了下眸,随后凝向外面天黑地白的夜色,目光深远幽长,他沉思时,硬朗的五官更加冷峻。
当年,孟蕴离开的时候是三月中下旬,孟阁文却在同一个月里于洛杉矶死亡。厉荆深自然而然的怀疑,孟蕴被绑架与孟阁文的死之间存在着联系。
但是孟蕴有没有忘记这一部分,暂时无法下断言。
所以,孟蕴说孟阁文是病逝,到底是她有意隐瞒,还是她也被蒙在鼓里,也无从得知。
想到前一种可能……
因为那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让厉荆深觉得有些讽刺。
随后又觉得,为了不是百分之百确定的事情而揣度孟蕴,似乎对她不公。
孟蕴以前对他撒过多少慌,他已懒得再细究。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历史重演时,难免会更加敏感警觉。
过了会儿他开口说:“关于孟阁文得癌症,都是孟家怎么说外界怎么信,没谁有那个闲心去追查真假,估计孟家的人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才留下一堆漏洞,只管死亡证明,忘了捏造癌症病例。顺着这件事继续往下查。”
方尉依言行是,又说:“钟卫那边进展顺利,都在计划之中。”
“嗯,盯好别松懈。”
厉荆深挂断,在那儿站了两分钟,又抽了两支烟,才折身回返卧室。
进去时没看见孟蕴的身影,浴室的门半掩,隐隐听得见涓细的水声,他走过去推开门往里看。
孟蕴站在盥洗台前卸妆,闭着眼睛用手指在脸上按摩。
她没听见声音,又闭着眼,没发现厉荆深,等擦好脸准备清洗的时候,迷蒙的余光才从面前的镜子里发现他的身影。
他悄无声息的立在门口,吓她一跳,更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怎么了?”孟蕴停下动作问他。
厉荆深一时没说话,过了会儿看了看她的手,问:“你手上有伤又有药,怎么洗脸?”
孟蕴赧然,确实有点麻烦,为了不让手沾到卸妆油,刚才用手指一点点的把东西往脸上抹,用了不少时间。她停下动作,也是想等厉荆深离开之后再洗脸,用手指一点点沾水往脸上扑,动作想必滑稽。
她从镜子里盯着他,轻声说:“能洗的。”
厉荆深说:“你洗一个我看看。”
孟蕴自然无法如他愿。
打了个电话之后,孟蕴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目光变得莫名深沉摄人,神情也更加难测。
加上厉荆深刚才的言行,让孟蕴觉得他在看她笑话似的。
孟蕴不知他的变化因何而起,但心情也受了他的影响,再想起今天一天受到的打击,挫败感再次如潮水般用来,心情顿时更加低落。
下午的时候因他而豁然,这一刻也因他而被打回原形。
不可否认,厉荆深的冷淡,会让她感到难过。
她的情绪竟这样容易被他左右,若要是对他的存在产生依赖,那该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情。
这样那样想了一通,孟蕴声音也冷淡不少:“你在这儿我不方便,出去吧。”
说完她伸手,用水清洗了指尖。
正等着他走呢,她抬眼看了看镜子里,发现他抬脚往自己这边走来了,从他表情看不出来他意欲何为。
她不动,厉荆深不声不响走到她身边,拿过一旁崭新的毛巾用温水浸湿,转眼看了看孟蕴,示意她:“低下头。”
孟蕴讶然的看着他,又看看他手里的毛巾,知道他要给自己洗脸。上一次别人帮她洗脸,起码要追溯到十几二十年前了。
她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肩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孟蕴在厉荆深面前是越来越被动羞涩,越靠近,她就越容易被他吸引,她明白这是一个越陷越深的过程。
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和她曾经就有过一段,所以变得更加顺其自然和心甘情愿。
她明净的眸子盯着他,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
她刚卸完妆,因为按摩,白皙干净的皮肤上还有未褪去的淡粉色,年轻的脸,气色红润,也看不见一丝细纹,和她身上的肌肤一样年轻娇嫩。
厉荆深喉咙微痒,淡淡威胁:“再看上你。”
孟蕴推他一把:“粗俗!”
他似笑非笑凝着她,“那你说怎么才能把这种事说得不粗俗?床笫交.欢,圆房,媾.和?我觉着听起来没什么感觉。”
孟蕴的脸,从粉色变成了酡色,冷冷瞪着他不讲话。
厉荆深俯下身,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很快就移开了,他尝到一股怪怪的味道,皱眉问:“你嘴上有什么东西?”
孟蕴抿紧了唇,“卸妆液……我还没洗脸。”
厉荆深一时没话讲,只拿起旁边的漱口杯接了半杯水漱口,放下后招手说:“过来洗脸。”
厉荆深的口吻惯来都有种不容拒绝的感觉,孟蕴看看沾上了一些水有些刺痛的手,没再坚持。
半俯下.身,厉荆深用温热的毛巾蘸了水给她清洗。
他刻意放轻了力道,孟蕴闭着眼,其他的感官感受就变得更加敏感强烈,温水浸润着脸颊,她感觉有些痒,脸痒,心也痒。
给她洗好脸,厉荆深就出去了,孟蕴站在镜子前继续慢慢涂涂抹抹,今晚无法洗澡,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仍然将身上用毛巾擦了两遍。
换好睡衣,孟蕴拉开门走出去,厉荆深没在房间里,她看了眼能躺几个人的大床,默默的跪在床上,伸手把一只枕头往旁边拉了拉,随后才躺上去盖好被子。
刚躺下,厉荆深从客卧洗完澡了回来,穿着深色睡袍。
孟蕴习惯左侧卧,正对着门口的方向,门口一有动静她就闭上了眼。
厉荆深似是知道她没睡着,一面往她的方向走来,一面问了句:“收拾好了?”
孟蕴浅浅回了声:“嗯。”
刚应了,忽然感觉身上被子被拉开,厉荆深单腿跪在床沿,一只长臂压在她身侧,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带子。
孟蕴伸手去制止的时候,厉荆深已经扯开了她睡衣的外袍,看见她里面竟然还有一条裙子,裙子里面还穿了内衣,想跟她亲热还要像剥俄罗斯套娃一样。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52.分外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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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像剥虾一样,拨开她的外袍,单手穿过她的腰将她捞起,使她挺起身子与自己紧密相贴。
这个动作让孟蕴感觉很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要靠他的臂膀支撑。
厉荆深俯身去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我看看擦干净了没,嗯?”
他的气息拂过薄薄的肌肤,孟蕴感觉一阵颤栗和酥麻。
“我没有洗澡,”她呼吸紊乱,一只手抵在他胸前,伸手拉了拉垮在肩上的睡衣外袍,“也不方便洗澡。”
她觉得不洗澡做那种事情不干净,做完不洗澡也不干净,在这方面,厉荆深和她英雄所见略同。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低声道:“我方便,你帮我弄。”
厉荆深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深吻绵长,长指流连在她的腰上,抚来揉去,开始时很轻柔,之后越来越有感觉,便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了。
孟蕴不知道他的那点喜欢,是喜欢她这个人呢,还是喜欢她的身体?她是因为对他这个人有感觉,所以接受他的身体。
但她知道,男人跟女人是不同的,尤其是厉荆深这样看得比她多看得比她远的男人,她总觉得,这样的男人,对感情一般都看得很淡,他人生的重心并不会放在谈情说爱上。
但她闻着他身上干净阳刚的味道,她很喜欢。被他强健有力的肌肉贴近挤压,她也很有感觉。
越吻下去,孟蕴的思想就开始脱线,浑身酥软,尤其是知道他不会做最后一步,就放松了下来。
厉荆深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下巴锁骨一直往下,手碰到詾部上的海绵时,看向她迷离眼光,使劲捏她一把,喘息着问:“穿內衣防谁?”
孟蕴亦喘着气,“防狼……”
“听说睡觉穿这东西容易得乳腺方面的病。”厉荆深摸进去,要替她解开了詾衣。
“你知道得真多……”
“这是常识。”
孟蕴有点痛,“呜”的轻哼了一声。
孟蕴被他亲得身娇体软,他呼吸粗重,突然问一句,“舒服没有?”
孟蕴在床.事上温顺被动得不行,隐约还带着一点正经。而他正相反,邪气。
像一只有格调的饿狼扑食,先围着猎物嗅一嗅,叫几声,兴致都调动起来之后,再狂猛地吃掉。
孟蕴听见这种话就觉得他很下.流,所以并不怎么回应他,可确实又会因为他露骨的话而动情动性。
厉荆深熟悉过孟蕴的身体,隔了几年之后有些陌生了,随后再次熟悉起来,也算是熟上加熟。
他喘了口气,低沉着嗓音说:“摸一下就怂了?”
孟蕴气恼,脸埋进他胸前,“你别说话了!”
这话正得他意,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往里面钻……
……
次日一早,雪还在下。
周六不用去公司,生物钟却让两人都准点醒了。
醒来时,两人之间隔着起码一个半人的距离。
昨晚后来厉荆深又去洗了澡,一开始还挺有兴致的把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但别墅里一直开着暖气,身上盖着冬被,两个人的体温靠在一起,没过一会儿孟蕴都快被热出汗了,迷迷糊糊说:“好热……”
厉荆深那会儿半梦半醒,也觉得热,感觉到她把他推开,身上顿时凉爽不少,也就没有再去抱她。
半夜他翻了个身,孟蕴感到头皮扯痛,把她痛醒,她睁着眼睛看着他安安稳稳睡着的背影,气得不行,直接挪到两尺之外,这才安生睡了大半夜。
不禁想到,那些同床共枕的夫妻之间之所以那么容易吵架是有原因的,鸡毛大点事可能都想打一架。
醒来时,两人背对着背,清醒后转身看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
床上见面,分外尴尬。
厉荆深翻身躺正,身上只穿着短裤,露出半个胸膛在被子外面,依然觉得热了,他一把掀开被子,把自己这半扔在孟蕴身上叠着。
他说:“醒了?”
孟蕴依然背对着他:“嗯。”
“再睡会儿。”他说。
孟蕴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钟,想睡,但清醒后在一张床上干躺着又觉得有点尴尬。以前两次,他和她都要去公司,天亮各自穿衣服走人,倒自在许多。
刚好这时候她手机上有周旋发来的工作邮件,孟蕴坐起身问他:“可否用下你的电脑?”
“书房里有个备用的笔记本。”厉荆深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清晨独特的沙哑。
“嗯。”孟蕴伸手打开卧室的灯,这卧室依然让她感觉陌生
在陌生的男性卧室里醒来,这感觉一言难尽,比第一次好不了多少。
她转头看了眼姿势疲懒伸展的男人,一不小心瞥见了他短裤下支起的一团,心里顿时一跳,转开了脸。
孟蕴换好衣服往卧室外走的时候,厉荆深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叫住她:“等一下,你找不到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孟蕴说:“好。”
厉荆深从床上起来,拿过睡袍套在身上,一边走一边系带子。
孟蕴跟着他要往书房去,他回身朝她说:“你等在这儿,我给你拿过来。”
孟蕴没觉得有异,就在卧室坐下来等着。
厉荆深走进书房,将放在办公桌上的蓝壳日记本拿起来,放在书柜最顶层,随后拿起台式电脑旁的笔记本回了卧室。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53.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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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出去,孟蕴的手机里刚好进来一条微信消息,来自葛瑶:小蕴蕴早呀。
后面跟了一个滑稽的表情包。
孟蕴在输入框里打字:早啊。
顺手就要回过去,看了两眼后,又在文字后面添了一个咧开嘴笑得很开心的系统表情。
离开周应楚的公司之后,葛瑶就没怎么找她闲聊过。孟蕴觉得一方面葛瑶有自己的圈子,二来不在同一个公司了,也没有了共同话题,她自己也忙得脚不沾地,闲暇时间不多。
几秒后,葛瑶发给了她一张截图,是高亚年会的活动流程,只显示了一两条,因为大部分内容是出席年会的嘉宾名单。
孟蕴看到‘厉荆深’三个字就知道葛瑶的意图了。
葛瑶也不直接问她和厉荆深是什么关系,而是发了个调皮的表情,用了很迂回的方式旁敲侧击:公司年会你来吗?
孟蕴装傻:我都已经辞职了,而且现在在新公司呢。
葛瑶指出:哈哈,我是以为你可能会跟厉总一块儿来。
孟蕴手指落在屏幕上方,盯着聊天记录。这清晨的聊天,变成了一场名副其实的尬聊。
那天她和厉荆深父子在一起时被葛瑶撞见,她又不是真正的一根筋,不会天真的以为单身男女带着男方的儿子出来吃饭是因为公事。加上之前公司有不少谣言,葛瑶仔细一想肯定就能对上号来。这番探问不过是变相的求证。
孟蕴觉得再隐瞒就太假了,便没有多做解释,只回:不会的。
算是对葛瑶默认了她和厉荆深的关系。只是不知道葛瑶会不会因为她之前的隐瞒而对她有什么想法。
那三个字刚发出去,葛瑶同时也发来一条:我还听同事说在孟氏看见你了,是你的新东家?话说你也姓孟诶……
看见孟蕴关于厉荆深那个问题的回答,葛瑶发了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包:厉总身材是不是很好啊?是不是很凶猛啊?你的小身板是不是吃不消啊?
孟蕴想了半天,简短回了孟氏工作的事:是的。
结果,这两个字,好巧不巧,只比那句不正经的话晚发了两秒。
葛瑶发来捧腹大笑的表情。
孟蕴:……
她正想解释,面前突然递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孟蕴怕被他看见,做贼心虚的立刻把手机放到一边,屏幕朝下,然后接了他递来的东西。
厉荆深说:“藏什么,我看见了。”
刚才他还下楼倒了杯水,手里正握着一只水杯,看着她的发顶,皱着眉嗤了一句:“闲的,一天到晚关心别人房.事。”
孟蕴在高亚工作的时候,议论他的女员工不少,小到他的发型长相,大到身世情史,甚至有人根据他的面相和手指猜测他那里的长度。
话题尺度大得让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
早上,厉家有另外两名保姆来做早餐和清洁,厉荆深吃早餐时接到厉姝电话,随后收拾一番出了门。
孟蕴搭了厉荆深的车回家。回时,雪已经停了,路上可见环卫工人在清扫积雪。
雪后路滑,车外白雪皑皑,车内温暖如春,身上一暖孟蕴就发困,车内静谧,她的思绪渐渐模糊。
忽然感到一只大掌探过来覆盖住自己的手背,随后拿开,将空调温度开高了一些。
回去的路程不近,她撑着半张脸睡得半梦半醒,手背上的温度使她稍微清醒一些,脑中浮现了厉荆深的脸。
孟蕴困意重重中闪过一丝想法,她和厉荆深的关系似乎越来越明朗,可为什么她又觉得似乎有重重迷雾,太多让她看不明白。
新欢索婚:厉先生,请动心! 254.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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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厉荆深从后座拿过她的文件,孟蕴抱着下了车。
过了一晚上,她手上破皮的地方变得干燥,就像干旱龟裂的土地,表层皮肤没了弹性,一动就会扯得疼,靠近拇指的大鱼际那块儿伤得最狠,所幸都只是破皮伤而已,也消了肿,她找了创可贴贴上,只是会更加不方便活动。
孟蕴刚进家门,手机又一次传来电量不足的提醒,她掏出手机去充电,屏幕上满是裂痕,外壳右上角的地方也严重凹陷进去。
昨晚被摔了之后就卡得不行,孟蕴摁了下解锁键,手机没反应,她以为是太卡了导致反应延迟的缘故。
给手机充上电,屏幕仍旧漆黑,没有正在充电的提醒,之后怎么按都没有反应,整个呈死机状态。
孟蕴叹了口气,摔成这样还能撑一晚上不错了。她打开电脑,先回了周璇的信息,随后才拿上包重新出门,去手机店里换了只新手机。
自厉颂甫有意想让厉荆深娶孟蕴之后,厉荆深便没有再找她陪同出席一些需逢场作戏的场合。加上最近厉荆深出差频繁,孟蕴也一门心思扑在钟卫的事情上,现在又临近年关,双方应酬繁多,只断断续续的联系着。
最近一次亲密接触在两天前一位地产大亨母亲的生日宴上,孟蕴接到周璇的电话,说钟卫今年要陪太太回娘家过年,大概会待个两三天。钟卫的太太就是东城人。
钟卫势力崛起之后,算是当地的地头蛇,想在东城扩大投资业务,就请了专门的团队考察各公司情况。
钟卫那个人,用厉荆深的话说,赚了满钵之后更追求一个‘稳’字,孟氏现在手上虽然资源多,但资金有限,还连年走下坡路,作为控股集团,近年来发展的方向也很局限,直接就被对方刷掉。就算柳恒能言善道,也很难让钟卫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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