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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他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操弄,两眼紧盯着她的脸,「宁儿可还适应?」
伽宁抓牢座椅,一味点头,明明男人的性器依旧大得她难容下,可这速度力度和深度都恰到好处,身子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相反阵阵酥麻。
「宁儿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微阖着眼,一脸享受,屁股撅得更高,只想要男人更多的给予。
「那这样呢?」白东纶见她沉迷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模样,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抽得更快些。
伽宁顿时刺激地淫叫,「舒服…啊啊啊…」突然皱紧眉直摇头,绷紧肩膀颤抖起来。
白东纶感受着一股巨流冲向他的欲望顶端,错愕又惊喜地停顿住,这小妖竟如此耐不得肏,没插几下就泄了身子!
「呜呜…宁儿丢了…呜呜…」伽宁整个人混乱地呜咽起来。
傻孩子,他就爱极她这副模样。白东纶再次摆臀律动,享受她高潮过后娇穴疯狂的缩和抽搐。
「宁儿里头真是湿透了…又湿又热…还死命地夹…」白东纶忍不住感慨出口,仿佛不说出口,下头就要泄出来。
他一次次地撞开她,埋入她,嘴边不停地说着爱语和淫话,伽宁被他玩弄得上了好几次高潮,别说坐垫湿光了,大有水淹马车之势。
「宁儿再这样下去…呜呜…不要这样肏宁儿啊…呜啊…大白太坏了…啊——」
她的娇喊支离破碎,蓦地身子一紧,又一次潮吹不断,她真怕身子里的水都要流干了。这时白东纶终于彪悍地捅刺起她,将她的淫水尽数捣出去,马车里顿时响彻肉体密集拍击的啪啪声响。
「啊啊啊——」
「宁儿!大白也忍不得了!」
白东纶大吼一声,扶她起来,扭过她的头从背后吻住她,身躯发狠地耸了几下才彻底停下。
伽宁醒来身子虽有些酸软但更多的是惬意酥松,和大白欢爱后沉沉地睡了个午觉,如今不用开窗也能察觉马车里头已经有些昏暗。
大白到底要带她去哪呢?天色快黑了还没怎么下地玩过。
她嘟了嘟嘴,颇有些不满,「原来大白说带宁儿出宫玩,是在马车上玩呐。」
白东纶笑而不语,掀起车帘往外一望,回头搂住她又是一阵缠绵缱绻,「就快到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真的不再滚动。白东纶抱着她下车,伽宁早已耐不住,立即探头张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两处皆是苍色的山岩,墨色的瓦顶隐于山坳树杪之间,极是雅致朴实,入门不远处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环绕。此刻暮夜山间凉风习习,伽宁打量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觉心旷神怡,仿佛来到了山里人家。
「这里好美!」
白东纶那双似一泓秋水又似满天繁星的眼眸凝着她,幽幽地问,「宁儿可喜欢?」
伽宁猛点头。
白东纶淡淡莞尔,「那从今日起我们在此处安生,再不回宫,可好?」
伽宁听了难以置信地看他,却见他肯定的颔首,眼眶刷地一热,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绽开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东纶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称继宗。登基未满一年便禅位于其堂弟,白风挽。而这位皇帝便是为后世盛赞,白氏历来最伟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继宗孝德,追封继宗之母檀氏谥号将其葬回东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为后,又罢黜萧墨并下了谕旨,萧家后代不得入朝做官。(萧家失势后的第二月,举家迁出京都的途中遭山里贼匪拦截,萧墨及其长子萧启不幸遇难身亡。)
他平了南蛮攻了西夷,两年大旱之灾开了国库倾数给了子民,而从不和皇室往来的轩辕家捐了大半家产补了国库的亏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样广纳后妃,但从不将她们招入太和宫临幸。
因为太和宫里一直挂着他自己作的一幅画,画上的女子却不是后宫的任一女人。画像旁还有一个字,是寂风圆寂前题给他的——宿。
是归宿,也是宿命。
——*——
伽寧坐在白東綸的身上,白東綸用嘴餵著她吃鮮果,餵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極溫柔地說道,「馬車顛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讓人駛的再慢些。」
伽寧搖搖頭,「寧兒就是怕自己太重。」
如今她懷胎七月,肚子大得像只球,整個人臃腫沈重。今日白東綸說帶她去宮外溜達,她興奮不已,在馬車裏頭就差滾來滾去,白東綸不讓她鬧騰,連哄帶騙地抱在身上。只是被抱了兩三個時辰,他雙腿肯定麻了。
「輕的很。等你以後生一籮筐的孩子,大白照樣連人帶娃一起抱。」白東綸寵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伽寧嬌羞地看他,兩人目光一凝,下一瞬就纏綿地吻了起來。白東綸自那夜弄疼她後再沒要過她,想到楚譽說的這一月能碰她,身體迅速滾燙沸騰。他一邊吻,一邊撩開她的外衣,手鉆進去抓住她的乳。
如今這奶子沈得驚人,裏頭究竟藏著多少奶水!楚譽早將她體內的毒全逼出了子宮,但她身子其余的地方還是有毒,這些奶水不能餵孩子,他自然也吸不得,真是令人惋惜的發指。白東綸感受著手裏滑膩的柔軟,悶哼一聲,索性將她的肚兜掀起,垂眸細看。
圓滾滾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各種銷魂的形狀,堅挺艷紅的乳頭頂端泛著水光,他手裏的力道一旦稍大,乳頭便吐出水珠,透明的水珠裏頭一絲絲奶白的絮物,看得人好奇又口渴。白東綸舔了舔幹燥的唇,不敢再揉伽寧的奶子,手往下摸去。
許久未經人探訪的兩片肉瓣緊緊地閉合,撥開那條細縫才發現裏頭已經濕了,她情動得神速,讓白東綸更迫不及待。他看向輕喘呻吟一臉迷醉布滿紅潮的伽寧,這小妖對他太來者不拒!
白東綸一個側身松開她,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在柔軟的坐墊上。伽寧頓時從情迷意亂中清醒,這像小狗一樣趴著的姿勢讓她想起白東綸酒醉的那夜,她不禁害怕,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央求,「寧兒不想這樣背對著大白…」
「寧兒乖,這姿勢不會弄疼你。」
楚譽對他囑咐了三句話,第一句這一月能要她,不用忍但不能太放肆。第二句她奶水有毒,絕不能給孩子餵乳。第三句便是用後入的姿勢,不會插得太深弄疼她。
白東綸想到要一個小自己八歲的男人倒過來教授非常無語,但作為男人對世間萬物抱著虛心學習的態度似乎沒什麽好汗顏的…
伽寧就怕這姿勢弄疼她,聽白東綸說著相反的意思將信將疑,身下那處更自主地一張一縮,很是期盼和緊張。
白東綸見她身子這般肆無忌憚地勾撩,美眸一瞇,即刻褪了身下的束縛。他扶著腫脹不已的欲根頂去小人兒大敞的私處,龜頭研磨著嬌嫩的穴口,沾了些濕滑便噗呲一下插了進去。
「啊——噢——」
兩人同時叫喊低吼出口,久隔時日的歡愛讓彼此滿足得身心都發顫。白東綸對於床事向來留心,一方面經驗不足使然,更多的是對小人兒的體貼。他知道伽寧不喜他磨蹭,捏緊她的翹臀不作停留抽送起來。
他不緊不慢、不深不淺地操弄,兩眼緊盯著她的臉,「寧兒可還適應?」
伽寧抓牢座椅,一味點頭,明明男人的性器依舊大得她難容下,可這速度力度和深度都恰到好處,身子感受不到一絲疼痛相反陣陣酥麻。
「寧兒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微闔著眼,一臉享受,屁股撅得更高,只想要男人更多的給予。
「那這樣呢?」白東綸見她沈迷在欲海裏不能自拔的模樣,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抽得更快些。
伽寧頓時刺激地淫叫,「舒服…啊啊啊…」突然皺緊眉直搖頭,繃緊肩膀顫抖起來。
白東綸感受著一股巨流沖向他的欲望頂端,錯愕又驚喜地停頓住,這小妖竟如此耐不得肏,沒插幾下就泄了身子!
「嗚嗚…寧兒丟了…嗚嗚…」伽寧整個人混亂地嗚咽起來。
傻孩子,他就愛極她這副模樣。白東綸再次擺臀律動,享受她高潮過後嬌穴瘋狂的縮和抽搐。
「寧兒裏頭真是濕透了…又濕又熱…還死命地夾…」白東綸忍不住感慨出口,仿佛不說出口,下頭就要泄出來。
他一次次地撞開她,埋入她,嘴邊不停地說著愛語和淫話,伽寧被他玩弄得上了好幾次高潮,別說坐墊濕光了,大有水淹馬車之勢。
「寧兒再這樣下去…嗚嗚…不要這樣肏寧兒啊…嗚啊…大白太壞了…啊——」
她的嬌喊支離破碎,驀地身子一緊,又一次潮吹不斷,她真怕身子裏的水都要流幹了。這時白東綸終於彪悍地捅刺起她,將她的淫水盡數搗出去,馬車裏頓時響徹肉體密集拍擊的啪啪聲響。
「啊啊啊——」
「寧兒!大白也忍不得了!」
白東綸大吼一聲,扶她起來,扭過她的頭從背後吻住她,身軀發狠地聳了幾下才徹底停下。
伽寧醒來身子雖有些酸軟但更多的是愜意酥松,和大白歡愛後沈沈地睡了個午覺,如今不用開窗也能察覺馬車裏頭已經有些昏暗。
大白到底要帶她去哪呢?天色快黑了還沒怎麽下地玩過。
她嘟了嘟嘴,頗有些不滿,「原來大白說帶寧兒出宮玩,是在馬車上玩吶。」
白東綸笑而不語,掀起車簾往外一望,回頭摟住她又是一陣纏綿繾綣,「就快到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真的不再滾動。白東綸抱著她下車,伽寧早已耐不住,立即探頭張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兩處皆是蒼色的山巖,墨色的瓦頂隱於山坳樹杪之間,極是雅致樸實,入門不遠處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環繞。此刻暮夜山間涼風習習,伽寧打量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覺心曠神怡,仿佛來到了山裏人家。
「這裏好美!」
白東綸那雙似一泓秋水又似滿天繁星的眼眸凝著她,幽幽地問,「寧兒可喜歡?」
伽寧猛點頭。
白東綸淡淡莞爾,「那從今日起我們在此處安生,再不回宮,可好?」
伽寧聽了難以置信地看他,卻見他肯定的頷首,眼眶刷地一熱,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綻開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東綸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時間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稱繼宗。登基未滿一年便禪位於其堂弟,白風挽。而這位皇帝便是為後世盛贊,白氏歷來最偉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繼宗孝德,追封繼宗之母檀氏謚號將其葬回東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為後,又罷黜蕭墨並下了諭旨,蕭家後代不得入朝做官。(蕭家失勢後的第二月,舉家遷出京都的途中遭山裏賊匪攔截,蕭墨及其長子蕭啟不幸遇難身亡。)
他平了南蠻攻了西夷,兩年大旱之災開了國庫傾數給了子民,而從不和皇室往來的軒轅家捐了大半家產補了國庫的虧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樣廣納後妃,但從不將她們招入太和宮臨幸。
因為太和宮裏一直掛著他自己作的一幅畫,畫上的女子卻不是後宮的任一女人。畫像旁還有一個字,是寂風圓寂前題給他的——宿。
是歸宿,也是宿命。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1)
那日父亲没唤她去书房,而是亲自来到她的闺房。从踏门到坐下,父亲神色一直并不好。
「今日皇上册封了齐国光的女儿做太子妃。」
她听了没有应话,确实不是个好消息。
萧墨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一声叹息,「委屈我的儿,要做个侧妃。」
她立即摇头,跪去萧墨身前,像小时候一样双肘搭在他的腿上侧头趴着,似撒娇地安慰他,「爹爹莫要不开心,正妃侧妃都一样。」
虽然这话连她自己都骗不了。太子妃和太子侧妃只差一个字,未来却是皇后和妃嫔的天差地别,前者是后宫第一人,掌管着无数的后者。
作为萧家的嫡长女,她很小就知道后宫是她的归宿,在那种属于女人的角斗场里,名号和阶位是最强大的武器。
她没有父亲权倾天下的野心,但一直希望能成为父亲的骄傲,带给萧家无上的荣耀。可惜太宗做出这样的决定,真令人沮丧。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不是给父亲添堵么。
萧墨捧起她的脸,这张脸怎一个美字了得,也正因为这张脸,他才作茧自缚,做出那样无可挽回的事。
太宗早朝晏罢,宏图伟略,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却非常贪恋美色。妖后檀氏生得倾国倾城又得天独厚,容貌仪态不见岁月风尘,哪怕他送上再多美人,都撼动不了她宠冠六宫的地位。不说萧家女人在宫里受冷落,那妖女偏偏还帮着死对头秦家,干了不少煽风点火之事。
容不下,便要除。
这一除就是皇后、太子、秦家……一长串蚂蚱,谈何容易,这些人都是太宗的心头肉。
他很耐心,用三年的时间请君入瓮,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又生一计,让色皇帝知晓桐儿的存在。整个策划一旦情势有变,他便奉上自己绝色的女儿抽身而退。
他是不愿也不舍把女儿送进宫去陪一个大四十岁的老男人,但殊死一搏关系着整个萧家的命运,必须留条后路。
如今,计划成功了,妖女死了,太子废了,秦家元气大伤,但问题又来了,太宗对女儿似乎真起了心思。否则今日在朝上多少卿家帮着他说话,提议立女儿为太子妃,太宗却打着太极,看着他的眼神别有意味。
尤其那句「闻秦卿之女容貌甚美,朕思及檀氏,审己之过而忧太子,须慎择贤德女子。」让他再明白不过地听出埋怨。
也罢。
「桐儿,来日方长。有爹爹在,指不定未来的皇后是谁家的。」
萧锦听了乖巧地应了一声。
萧墨心中纾解些许,索性将女儿拉起来抱在腿上,笑着刮她鼻子,「听下人说这几日你吃了不少桂花酥糖,再这般贪嘴牙疼了又来哭煞爹爹。你呀,以后嫁进紫宸宫,爹爹是不是得三天两头给你送零嘴。」
她差些脱口而出,她才不想进宫,只想呆在萧家、呆在爹爹身边。但她知道正因为自己懂事,父亲才会如此宠她。
「桐儿进宫后一定谨记爹爹的话,努力讨太子欢心,才不会只念着吃的。」
萧墨满意地点头,唉,他最宝贝的女儿要嫁人了。
她嫁进紫宸宫当夜便与太子绝尘圆了房。绝尘长她十一岁,比她的长兄萧启还大,样貌算不上出众,狐狸一般的眼睛格外细长,让人第一眼见了觉得不易亲近。她刚出闺阁对男女之事懵懂,面对这样的他更是说不出的紧张。
绝尘打量着她,姿容艳而清绝生得甚美,再想想她背后的萧家,确实是个宝贝。只不过她挺尸般地躺在床上,小脸又僵硬地板着,让他多少失了些惊艳。
紫宸宫里女人不少,绝尘熟谙房事,看待女人初夜这码事已经平常麻木,早没了破处的满足感,何况送进紫宸宫的女人各个是处子,太理所当然。
萧锦现在的样子和其他经历初夜的女人无不同,紧张怯怕死板,绝尘心里叹息一声,想哄她又深知徒劳,整个过程只会变得更加麻烦不顺,索性将她的衣裳往外一扒,扯了她的肚兜,让她露出大半只雪乳,便去脱她的亵裤。他喜好女人在床上凌乱的模样,若真脱得一干二净倒缺了兴致。
萧锦因他利落的动作更是害怕,又丝毫不敢违背他,只能任他摆布。绝尘将她的亵裤往旁一扔,摸索着自己身下便压了过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亢奋的男根沿着她细嫩的肉缝上下碾磨,在她身子颤得不行的时候对准细如珠粒的洞眼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她疼得忍不住哀叫出声,但娘嘱咐过她,头一次必然是疼的,万不能对着太子大哭大叫,只好别过头死死咬住手指。
绝尘眯了眯眼,喘了声粗气,萧锦的身子是他碰过最紧小的,整根插入顶端还能触到一团软肉,她的女穴竟如此的浅!绝尘觉得新奇又欣喜,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她的阴户肥嫩饱满,粉白的肉瓣沾着鲜艳的处子之血,美得惊心动魄。
绝尘喉一哽,只瞬间就对她的身子极满意,两眼盯着那处摆臀抽送起来,她的小穴一次次被他撞开撑大,穴口的嫩肉全绷成可怜的形状,艰难地包笼他。他下下插到底,忘乎所以地享受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曼妙。
这样看、这样动,太刺激快活!绝尘心里一阵激昂,抬眼看向她的脸,她皱着眉紧闭着眼的模样全然成了另一种风情,绝尘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让她不再咬自己,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取代。
「唔……」
她没法咬手指,又被他突然吻住,只好破碎地呜咽。下身好疼,绝尘一而再再而三没有停歇的撞击更让她无从招架,她拼命忍着受着,她不怕疼,却好怕他。
绝尘热切地勾缠着她没有反应的小舌头,毫不介意她的生涩,专注自我地汲取她嘴里的清甜。他一手抄起她的腰箍紧,一手抓住她的雪乳揉捏。她的乳房意外的丰满,一只手竟不能完全覆住,手心传来柔嫩细滑的触感更令他惊叹。
萧老头真真养了个尤物!
绝尘吻到尽兴才放过她,她一直憋着气,嘴巴一下子获得自由反而没法协调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暗暗羞恼自己,小脸涨得通红。
她浑然不知自己一咳嗽,小穴也跟着缩抽搐,把绝尘的家伙绞得死紧,绝尘享受着一抽一送间要命的紧窒,舒服得咬牙切齿,不由感叹出口,「本宫真是爱极你的小身子!」
萧锦听了脸更烫,原本她怕自己糟糕透顶的表现会令太子失望扫兴,但太子算是夸赞了她……?她抬眼望向绝尘,努力捕捉这个男人五官柔和的一面。
他不仅是太子,还是她的夫,她以后的天与地。
绝尘回望着她羞怯的美眸,萧锦迅速避开他的目光又阖紧双眼,绝尘蓦地起了一丝不满,「锦儿,看着本宫。」
萧锦只好顺从,壮着胆子与他对视,绝尘与她目光一凝,果然身心说不出的愉悦,他更发狠地肏起她的嫩穴,「叫给本宫听,来,叫出来!」
这些要求对于初尝云雨的萧锦来说实在羞人,可她必须听从他,何况绝尘动得凶猛,她一直憋着不敢叫。
「啊……嗯……」她越叫越小声,真的好丢人……
「叫得大声些!」
绝尘执意逼她,粗胀坚硬的欲根反反复复进攻她的紧窄,速度和力度都毫无怜香惜玉的可怕,不摧毁她的娇嫩不罢休似的。
她立即受不了,「啊啊啊!」地叫喊起来。
「就这样继续叫给本宫听!」绝尘性欲越发高涨,他喜她这样的反应,紫宸宫里有几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异常胆小,不敢叫不敢回应像条死鱼,哪怕他命令她们,她们也不肯从。他不想萧锦也那样,她的身子可是他至今为止最中意的。
「啊!殿下……殿下!臣妾……臣妾受不得了啊!」萧锦破身的痛楚还未彻底消去,绝尘越来越粗暴的抽插肏得她疼极了。
绝尘闷哼一声,她的身子紧得销魂,射意早就一触即发,见萧锦抓住自己的手臂猛摇头,没忍住关一松,泄了个舒畅。
这一夜,绝尘养蓄锐片刻便换个姿势要她,直到她再无法承受地晕过去。
——*——
那日父親沒喚她去書房,而是親自來到她的閨房。從踏門到坐下,父親神色一直並不好。
「今日皇上冊封了齊國光的女兒做太子妃。」
她聽了沒有應話,確實不是個好消息。
蕭墨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頭,一聲嘆息,「委屈我的兒,要做個側妃。」
她立即搖頭,跪去蕭墨身前,像小時候一樣雙肘搭在他的腿上側頭趴著,似撒嬌地安慰他,「爹爹莫要不開心,正妃側妃都一樣。」
雖然這話連她自己都騙不了。太子妃和太子側妃只差一個字,未來卻是皇後和妃嬪的天差地別,前者是後宮第一人,掌管著無數的後者。
作為蕭家的嫡長女,她很小就知道後宮是她的歸宿,在那種屬於女人的角鬥場裏,名號和階位是最強大的武器。
她沒有父親權傾天下的野心,但一直希望能成為父親的驕傲,帶給蕭家無上的榮耀。可惜太宗做出這樣的決定,真令人沮喪。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否則不是給父親添堵麽。
蕭墨捧起她的臉,這張臉怎一個美字了得,也正因為這張臉,他才作繭自縛,做出那樣無可挽回的事。
太宗早朝晏罷,宏圖偉略,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卻非常貪戀美色。妖後檀氏生得傾國傾城又得天獨厚,容貌儀態不見歲月風塵,哪怕他送上再多美人,都撼動不了她寵冠六宮的地位。不說蕭家女人在宮裏受冷落,那妖女偏偏還幫著死對頭秦家,幹了不少煽風點火之事。
容不下,便要除。
這一除就是皇後、太子、秦家……一長串螞蚱,談何容易,這些人都是太宗的心頭肉。
他很耐心,用三年的時間請君入甕,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之時又生一計,讓色皇帝知曉桐兒的存在。整個策劃一旦情勢有變,他便奉上自己絕色的女兒抽身而退。
他是不願也不舍把女兒送進宮去陪一個大四十歲的老男人,但殊死一搏關系著整個蕭家的命運,必須留條後路。
如今,計劃成功了,妖女死了,太子廢了,秦家元氣大傷,但問題又來了,太宗對女兒似乎真起了心思。否則今日在朝上多少卿家幫著他說話,提議立女兒為太子妃,太宗卻打著太極,看著他的眼神別有意味。
尤其那句「聞秦卿之女容貌甚美,朕思及檀氏,審己之過而憂太子,須慎擇賢德女子。」讓他再明白不過地聽出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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