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3)
事后她回到自己的寝殿一夜无眠,自觉愧对太子愧对萧家,没脸再活着,可想想轻生会造成的风波又退却了。
她恨太宗色胆包天,置她绝境,他温柔的话语、伟岸的身躯、强大的气息更是历历在目,煎熬着她。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躲在这屋子里,佯装生病。
这一病两三天,倒惹起太子绝尘的担心,携太医来探望,她心惊胆颤怕太医看出破绽,未想太医没有一语点破。
「太子侧妃得的是阴寒之暑证,并无大碍,臣配些药,娘娘服下不日便好。只不过娘娘一直闷在屋里怕是对身体无益,多出去走动为好。」
绝尘听了安下心,令人送太医出去后坐到床边,她如花似玉的容颜绝尘怎么看都不够,一下子情动,抱住她俯身亲吻。
然而他突然做出的亲昵举动让她瞬间想到太宗对她做过的事,她犹如惊弓之鸟慌张地推开他。
绝尘受拒,心中不解,他和她房事不多,但也算琴瑟和鸣,今日她的反应怎么如此大?顾念她还在生病,压下不快,柔声哄她。
「你好好歇息,本殿明日再来看你。」
第二天绝尘果然又来,只不过没让她继续躺在床上养病,而是吩咐下人侍候她起身。
「太医说了你不能一直闷在屋里,今日有些凉风不算酷热,钱玉人吵着要看你作画,本殿想正好,也就应了。」
自她进紫宸宫后不了和其他女人打交道,太子妃齐氏虽长得不美,却为人宽厚颇有大家风范,与她相处也算和睦。倒是另一位太子侧妃钱氏,对她们常常耍弄心机,在绝尘面前又使尽狐媚功夫,总之是不安生又不好对付的主。
这钱玉人要看她作画?怕是要看她出丑吧。她不想去,但瞧见绝尘趣味盎然的样子,怎么敢再扫他的兴。
绝尘与一群妻妾移步荷塘不远处的沁心亭,她望着荷塘怔怔出神,就在那里她做了万劫不复的事…
「你们各自取一景作画,本殿最后赏罚。」
「太子殿下赏什么,又罚什么?」钱玉人眨巴着大眼,娇笑地问。
「赏什么由你们说了算,至于罚,由本殿说,就罚酒。」
「那妾身现在就领罚,妾身还想陪太子殿下喝酒呢。」钱玉人真是口齿伶俐。
「你再胡闹,本殿到时可就罚别的了。」
绝尘与钱玉人一来二去,像是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以前的她不在意,现在的她更没资格去在意,瞥了眼其余的女人,有羡有妒神情万千,唯独齐氏浑然忘我地赏景。
接下来各自作画。蝉鸣不绝虽然嚣闹,但亭中有清风来拂,挟着纸墨的香气,沁人心脾。绝尘独自坐着喝酒,醉眼徘徊在这群女人身上,除了齐氏各个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尤其是萧锦,美得只应天上有。
「景美、人美,乐哉乐哉…」
太子不雅地打了个酒嗝。众女含羞,低头私笑。只有她听了这句话,脸无血色。
过了一个时辰,绝尘开始赏看众人作的画,几乎所有人包括钱玉人画了池塘里的荷花。说她们毫无新意,实则不然,她们都是名门之后自小学习琴棋书画,要在太子面前斗画艺比高低,自然是取相同的事物。
齐氏与众不同,画的是沁心亭、曲折廊,还有酒壶一盅,就差没把太子画进去,高妙之处也正是如此。
众女随着太子看向最后一幅画,是她的。
「呀!妹妹怎么单单画了一棵柳树!都说笔随心动,瞧这柳树摇摇欲坠,看来妹妹病了几日,心情也恹恹的。今日太子殿下让众人在此作画,就是为了逗妹妹开心,妹妹可不要辜负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
绝尘还未开口,钱玉人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的确,他今日如此安排主要是想她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但她在偌大的纸上就画了一棵不起眼的树,从头到尾还拉长着一张脸毫无趣味,真如钱玉人所说,根本不领情。
换作以前,她不会让钱玉人有机可趁,欺压到她头上,但今天她无心替自己解围、争辩,她甚至是在不知不觉间就画了这么一棵柳树…
「朕倒觉得此画甚好。」
她还在想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威严无比地出现了。
——*——
事後她回到自己的寢殿一夜無眠,自覺愧對太子愧對蕭家,沒臉再活著,可想想輕生會造成的風波又退卻了。
她恨太宗色膽包天,置她絕境,他溫柔的話語、偉岸的身軀、強大的氣息更是歷歷在目,煎熬著她。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躲在這屋子裏,佯裝生病。
這一病兩三天,倒惹起太子絕塵的擔心,攜太醫來探望,她心驚膽顫怕太醫看出破綻,未想太醫沒有一語點破。
「太子側妃得的是陰寒之暑證,並無大礙,臣配些藥,娘娘服下不日便好。只不過娘娘一直悶在屋裏怕是對身體無益,多出去走動為好。」
絕塵聽了安下心,令人送太醫出去後坐到床邊,她如花似玉的容顏絕塵怎麽看都不夠,一下子情動,抱住她俯身親吻。
然而他突然做出的親昵舉動讓她瞬間想到太宗對她做過的事,她猶如驚弓之鳥慌張地推開他。
絕塵受拒,心中不解,他和她房事不多,但也算琴瑟和鳴,今日她的反應怎麽如此大?顧念她還在生病,壓下不快,柔聲哄她。
「你好好歇息,本殿明日再來看你。」
第二天絕塵果然又來,只不過沒讓她繼續躺在床上養病,而是吩咐下人侍候她起身。
「太醫說了你不能一直悶在屋裏,今日有些涼風不算酷熱,錢玉人吵著要看你作畫,本殿想正好,也就應了。」
自她進紫宸宮後不了和其他女人打交道,太子妃齊氏雖長得不美,卻為人寬厚頗有大家風範,與她相處也算和睦。倒是另一位太子側妃錢氏,對她們常常耍弄心機,在絕塵面前又使盡狐媚功夫,總之是不安生又不好對付的主。
這錢玉人要看她作畫?怕是要看她出醜吧。她不想去,但瞧見絕塵趣味盎然的樣子,怎麽敢再掃他的興。
絕塵與一群妻妾移步荷塘不遠處的沁心亭,她望著荷塘怔怔出神,就在那裏她做了萬劫不復的事…
「你們各自取一景作畫,本殿最後賞罰。」
「太子殿下賞什麽,又罰什麽?」錢玉人眨巴著大眼,嬌笑地問。
「賞什麽由你們說了算,至於罰,由本殿說,就罰酒。」
「那妾身現在就領罰,妾身還想陪太子殿下喝酒呢。」錢玉人真是口齒伶俐。
「你再胡鬧,本殿到時可就罰別的了。」
絕塵與錢玉人一來二去,像是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以前的她不在意,現在的她更沒資格去在意,瞥了眼其余的女人,有羨有妒神情萬千,唯獨齊氏渾然忘我地賞景。
接下來各自作畫。蟬鳴不絕雖然囂鬧,但亭中有清風來拂,挾著紙墨的香氣,沁人心脾。絕塵獨自坐著喝酒,醉眼徘徊在這群女人身上,除了齊氏各個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尤其是蕭錦,美得只應天上有。
「景美、人美,樂哉樂哉…」
太子不雅地打了個酒嗝。眾女含羞,低頭私笑。只有她聽了這句話,臉無血色。
過了一個時辰,絕塵開始賞看眾人作的畫,幾乎所有人包括錢玉人畫了池塘裏的荷花。說她們毫無新意,實則不然,她們都是名門之後自小學習琴棋書畫,要在太子面前鬥畫藝比高低,自然是取相同的事物。
齊氏與眾不同,畫的是沁心亭、曲折廊,還有酒壺一盅,就差沒把太子畫進去,高妙之處也正是如此。
眾女隨著太子看向最後一幅畫,是她的。
「呀!妹妹怎麽單單畫了一棵柳樹!都說筆隨心動,瞧這柳樹搖搖欲墜,看來妹妹病了幾日,心情也懨懨的。今日太子殿下讓眾人在此作畫,就是為了逗妹妹開心,妹妹可不要辜負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
絕塵還未開口,錢玉人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的確,他今日如此安排主要是想她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但她在偌大的紙上就畫了一棵不起眼的樹,從頭到尾還拉長著一張臉毫無趣味,真如錢玉人所說,根本不領情。
換作以前,她不會讓錢玉人有機可趁,欺壓到她頭上,但今天她無心替自己解圍、爭辯,她甚至是在不知不覺間就畫了這麽一棵柳樹…
「朕倒覺得此畫甚好。」
她還在想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威嚴無比地出現了。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4)
太宗了众人的礼,兀自拿起她的画。
「垂柳碧髯茸,楼昏雨带容。思量成夜梦,束久废春慵。唔…这些写柳、画柳的,自古最多情。比起千篇一律的荷花,朕更喜欢长枝诉情的柳树。」
他是太宗,说什么是什么。这些画荷花的女人被贬得一无是处也丝毫不敢发作。
「这画谁作的?」
她在那刻攥紧了双拳。他是无赖,而且是无赖中最无耻的。刚刚咏了首酸诗给她听,现在又明知故问。
「是儿臣的侧妃,萧氏。」
绝尘毫不知情,携着她兴高采烈地介绍。
「萧卿家曾在朕面前夸他的女儿是个书画出众的才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朕就赏萧氏去银河殿画那株冰雪蓝莲如何?」
冰雪蓝莲是进贡的圣物,花瓣剔透如雪,根茎幽蓝,据说生长在一座通天的大雪山上。冰雪蓝莲极其矜贵,也只有胜雪山庄这块风水宝地能养成一株。
绝尘有幸见过一次,其余的人都只是道听途说,想到萧氏马上能亲眼看到,各个发自心底的羡慕。
「还不快谢父皇圣恩?!」
绝尘见她无动于衷,急忙拉着她一起谢恩。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赶上架的鸭子,逃不掉了。
她没有立即尾随太宗,而是跟着那天把她带去荷塘的小公公。其实这几日小公公找过她许多次,都被她称病推脱不见。
银河殿是胜雪山庄最高处的建筑,山路却出奇的宽阔平坦,两旁大树高耸入云遮天蔽地,中间有山涧潺潺流过,叮咚作响甚是清脆悦耳。稍有崎岖的地方全由白玉雕刻的莲花铺路,可谓步步生莲,妙不可言。
景物越奇特,越是提醒她,那个男人的身份有多尊贵。银河殿更是富丽堂皇到乍舌,只是刚刚还在带路的小公公忽然不见了。
她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站了须臾,决定往回走。刚蹑手蹑脚地后退,威严的声音响起。
「朕让你走了么?」
太宗沉着脸出现,在沁心亭她没敢看他,此刻看得清清楚楚——太宗很生气。
她不自觉地害怕,乖乖地摇头。太宗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大步上前把她搂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他。
「为何躲着朕?」
要不是他安排那个太医,今天能见到她?当了几十年的皇帝,何曾为一个女人守株待兔!?
此刻她不得不把太宗瞧个仔细,太宗剃了胡,显得更加年轻了。
他的确是非常好看的老男人。
可是…
「儿媳犯了大逆不道的罪,请皇上赐死!」
她一路想,若不能抽身而退,就求死。
太宗听了眯起眼,绷紧的嘴唇昭示着盛怒。
「你是欺君罔上?」
「还是谋权篡位?」
太宗句句紧逼,她除了摇头全然势弱。
「那何来的大逆不道!」
她终于吓得瘫软在地上。
太宗猛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老了,一动怒就感到无力。盯着地上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她,觉得疲惫。
坐拥江山美人,人间至上风流,恍如过眼云烟。
如今他要一个女人,都如此勉强。
失去檀氏的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寂寞。
「好一个大逆不道…萧老头把朕的后宫搞得腥风血雨,朕没治罪,他的女儿倒好,跑来替父亲认罪么?」
她一听面色煞白,难以置信地望向变得残酷的太宗。
太宗冷嗤一声,「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父亲干了什么?朕舍不得你才放过你父亲,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朕灭了整个萧家无妨!」
虽然这话只是吓她。
身为君王最忌惮功高盖主的权臣,他想除掉萧老头,想了很久。奈何萧家在朝中势力太大,连根拔起恐伤国之根本,引天下动荡。有秦家与萧家分庭抗礼,他喜闻乐见,但他不能明着支持秦家。
檀氏做的许多事都有他推波助澜,他知道檀氏会置于风头浪尖变成萧家的眼中钉,但他以为自己给了她足够的保障,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是太子的亲生母亲。
然而还是发生变故。檀氏的青梅竹马,秦家最想不到的叛徒,瞒天过海的飞玉关粮仓大案,还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假和尚,统统成为萧老头手里的棋子。
萧老头布的棋局实在缜密可怖。若闹到一发不可拾的地步,一直隐藏在后的他便无处可遁,此后朝中萧家独大、而他变成一个傀儡皇帝。他只好壮士断腕,落实檀氏的死罪。
这个世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是他亲自下的媚药,助萧老头实施计划。
他多情,也最无情。他爱美人,更爱江山。
檀氏死了,又出现一个容貌相当、更加年轻的她,他没有顾忌她是萧老头的女儿,他甚至觉得这是萧老头该赔给他的。哪怕萧老头把她送给了他的儿子。
——*——
太宗了眾人的禮,兀自拿起她的畫。
「垂柳碧髯茸,樓昏雨帶容。思量成夜夢,束久廢春慵。唔…這些寫柳、畫柳的,自古最多情。比起千篇一律的荷花,朕更喜歡長枝訴情的柳樹。」
他是太宗,說什麽是什麽。這些畫荷花的女人被貶得一無是處也絲毫不敢發作。
「這畫誰作的?」
她在那刻攥緊了雙拳。他是無賴,而且是無賴中最無恥的。剛剛詠了首酸詩給她聽,現在又明知故問。
「是兒臣的側妃,蕭氏。」
絕塵毫不知情,攜著她興高采烈地介紹。
「蕭卿家曾在朕面前誇他的女兒是個書畫出眾的才女,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朕就賞蕭氏去銀河殿畫那株冰雪藍蓮如何?」
冰雪藍蓮是進貢的聖物,花瓣剔透如雪,根莖幽藍,據說生長在一座通天的大雪山上。冰雪藍蓮極其矜貴,也只有勝雪山莊這塊風水寶地能養成一株。
絕塵有幸見過一次,其余的人都只是道聽途說,想到蕭氏馬上能親眼看到,各個發自心底的羨慕。
「還不快謝父皇聖恩?!」
絕塵見她無動於衷,急忙拉著她一起謝恩。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趕上架的鴨子,逃不掉了。
她沒有立即尾隨太宗,而是跟著那天把她帶去荷塘的小公公。其實這幾日小公公找過她許多次,都被她稱病推脫不見。
銀河殿是勝雪山莊最高處的建築,山路卻出奇的寬闊平坦,兩旁大樹高聳入雲遮天蔽地,中間有山澗潺潺流過,叮咚作響甚是清脆悅耳。稍有崎嶇的地方全由白玉雕刻的蓮花鋪路,可謂步步生蓮,妙不可言。
景物越奇特,越是提醒她,那個男人的身份有多尊貴。銀河殿更是富麗堂皇到乍舌,只是剛剛還在帶路的小公公忽然不見了。
她環顧四周,沒有一個人。站了須臾,決定往回走。剛躡手躡腳地後退,威嚴的聲音響起。
「朕讓你走了麽?」
太宗沈著臉出現,在沁心亭她沒敢看他,此刻看得清清楚楚——太宗很生氣。
她不自覺地害怕,乖乖地搖頭。太宗輕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大步上前把她摟在懷裏,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擡頭看他。
「為何躲著朕?」
要不是他安排那個太醫,今天能見到她?當了幾十年的皇帝,何曾為一個女人守株待兔!?
此刻她不得不把太宗瞧個仔細,太宗剃了胡,顯得更加年輕了。
他的確是非常好看的老男人。
可是…
「兒媳犯了大逆不道的罪,請皇上賜死!」
她一路想,若不能抽身而退,就求死。
太宗聽了瞇起眼,繃緊的嘴唇昭示著盛怒。
「你是欺君罔上?」
「還是謀權篡位?」
太宗句句緊逼,她除了搖頭全然勢弱。
「那何來的大逆不道!」
她終於嚇得癱軟在地上。
太宗猛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他老了,一動怒就感到無力。盯著地上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她,覺得疲憊。
坐擁江山美人,人間至上風流,恍如過眼雲煙。
如今他要一個女人,都如此勉強。
失去檀氏的他,終於認清自己的寂寞。
「好一個大逆不道…蕭老頭把朕的後宮搞得腥風血雨,朕沒治罪,他的女兒倒好,跑來替父親認罪麽?」
她一聽面色煞白,難以置信地望向變得殘酷的太宗。
太宗冷嗤一聲,「你以為朕不知道你父親幹了什麽?朕舍不得你才放過你父親,既然你這麽想死,那朕滅了整個蕭家無妨!」
雖然這話只是嚇她。
身為君王最忌憚功高蓋主的權臣,他想除掉蕭老頭,想了很久。奈何蕭家在朝中勢力太大,連根拔起恐傷國之根本,引天下動蕩。有秦家與蕭家分庭抗禮,他喜聞樂見,但他不能明著支持秦家。
檀氏做的許多事都有他推波助瀾,他知道檀氏會置於風頭浪尖變成蕭家的眼中釘,但他以為自己給了她足夠的保障,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是太子的親生母親。
然而還是發生變故。檀氏的青梅竹馬,秦家最想不到的叛徒,瞞天過海的飛玉關糧倉大案,還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假和尚,統統成為蕭老頭手裏的棋子。
蕭老頭布的棋局實在縝密可怖。若鬧到一發不可拾的地步,一直隱藏在後的他便無處可遁,此後朝中蕭家獨大、而他變成一個傀儡皇帝。他只好壯士斷腕,落實檀氏的死罪。
這個世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是他親自下的媚藥,助蕭老頭實施計劃。
他多情,也最無情。他愛美人,更愛江山。
檀氏死了,又出現一個容貌相當、更加年輕的她,他沒有顧忌她是蕭老頭的女兒,他甚至覺得這是蕭老頭該賠給他的。哪怕蕭老頭把她送給了他的兒子。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5)
她知道玉华宫之变与父亲有关,听到太宗要灭萧家,只觉天旋地转,匍匐到太宗面前磕头哭求。
「求皇上明鉴!求皇上宽恕!父亲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我…我做了不守妇道的事,对不起太子殿下,才来求皇上赐死…与萧家毫无任何关系…」
把美人儿吓成这样,太宗有些自责。他蹲下身与她平视,「还要朕赐死么?」
她摇头犹如拨浪鼓。
太宗低笑出声。怎么办?和她在一起,自己变得喜怒无常,毫无天子威严。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她刚才哭的厉害,鼻尖脸颊都泛红了,小嘴更是红得滴血似的,太宗盯着她的嘴唇片刻,吻了下去。
他的唇厮磨着她的唇,来来回回万分缱绻。而她已经被太宗唬住,丝毫不敢不从,闭紧双眼抬起小脸微微颤抖地迎合他,她不自觉地张开嘴等待他的深入,但太宗狡猾,始终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
直到她受不了唇与唇无止境地嬉戏,想往后退时,太宗猛地箍住她的脑袋,狂轰滥炸般地舌吻起她。
经验老道的他轻松地勾起她可耻的欲望,只一瞬间她背脊发麻,下体狠狠抽搐起来。她的敏感太宗自然清楚,一把横抱起她走进内殿。
两人倒在龙床上,太宗越加狂野地吻她,边吻边扯彼此的衣物,不一会她便袒胸露乳地被他压在身下,太宗的手钻进她的腿间,那里已经一片湿滑。他满意地叹息一声,抽开身体俯视她。
她羞得立即遮掩,然而太宗不让,绑住她的双手。「桐儿,让朕瞧瞧。」
她依旧摇头嘴里喊着不要,太宗任她害臊,自己肆无忌惮地赏看。那夜太黑什么也没看清,现在光天化日下,小人儿的身子一览无遗。她肌肤雪白毫无一丝瑕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形窈窕得像只诱人的葫芦。不愧是萧老头的掌上明珠,养得极好。
「桐儿,把腿张开。」
她当然不答应。太宗不想自己动手,威胁起她,「桐儿又要忤逆朕?」
她一听,还真的害怕惹太宗不高兴迁怒萧家,可这种羞人的事她在绝尘面前都没做过。憋了会,最终涨红着脸紧闭着眼,缓缓打开双腿。
「再张开些。」
太宗知道自己逼人太甚,但极享受美人袒露的过程,身下那物对着她渐渐打开的双腿兴奋地勃起,一下又一下地弹跳。
她羞得想撞墙遁地,却在太宗的催促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张开双腿,直到大腿绷到快要抽筋的程度才停下。
太宗盯着她两腿之间,她的毛发并不浓密,稀疏的一小撮十分可爱,肉瓣饱满是他喜欢又最上品的蚕蛹状,粉嫩的小穴泛着水光,往里头一缩又一缩。太宗碰过她,知道其中曼妙滋味,今日亲眼见证,果然是能吸干他的妖。
他两指按压住她最脆弱的小核,开始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转着圈。
「这几日桐儿可想朕?」
她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起伏,身子如蛇一般扭动,她不想被他亵玩可那处被他拨弄得实在舒服…只好无助地抓牢他的双臂嗯嗯啊啊地喊着皇上。
1...1920212223...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