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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快告诉朕,想不想朕,嗯?」
太宗又伸出一指,刺入她已经水汪汪的小穴,驾轻就熟地进出碾转。
如果天下的公媳都乱伦,做这种事犹如喝茶吃饭那般随便,她就不用想他了,可是可能吗?!
「想…」
「多想?」
她被他玩弄得全身簌簌发抖,脑袋昏昏沉沉,他却不依不饶,实在讨厌。
「桐儿很想…皇上…皇上…不要这样弄桐儿啊…」
太宗满意地勾起嘴角,他也想死她了。这次来胜雪山庄,他点名十二个妃嫔随行伺候,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可就是觉得没滋没味少了些什么,在家宴上看到她才明白,人啊总觉得别人碗里的香。
儿子有的吃,老子饿肚子,是要天打雷劈的。
所以他当晚要了她。尝过她的滋味后,他像喝了十全大补汤一样神清气爽,还想再回味,她却躲了起来。此刻软香在怀,太宗打算好好纾解下积压了几日的欲望。
小人儿下面已经湿透,整的他一手春水,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用自己的龙根取代,粗大的龙头挤进那条细缝,对准朝思暮想的销魂地强悍有力地插了进去。
她顿时惊呼出声,太宗那物实在大的骇人,每次进入她的体内就像经历破身一般让她感到疼痛不适。她想起初夜,想到自己被太宗再次占去身子,心里又难过起来。
太宗没那么细腻,只当她紧小,受不了他的大家伙。
「桐儿放松些,朕保证让桐儿和朕一样快活!」
太宗言出必行,九浅一深使出各种花样,可她年轻的身子何等的紧,夹的他几番快要泄出,他爽快的同时也暗暗发愁,看来今日得吃药丸啊。
——*——
她知道玉華宮之變與父親有關,聽到太宗要滅蕭家,只覺天旋地轉,匍匐到太宗面前磕頭哭求。
「求皇上明鑒!求皇上寬恕!父親對皇上一直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是我…我做了不守婦道的事,對不起太子殿下,才來求皇上賜死…與蕭家毫無任何關系…」
把美人兒嚇成這樣,太宗有些自責。他蹲下身與她平視,「還要朕賜死麽?」
她搖頭猶如撥浪鼓。
太宗低笑出聲。怎麽辦?和她在一起,自己變得喜怒無常,毫無天子威嚴。他捧起她的臉,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她剛才哭的厲害,鼻尖臉頰都泛紅了,小嘴更是紅得滴血似的,太宗盯著她的嘴唇片刻,吻了下去。
他的唇廝磨著她的唇,來來回回萬分繾綣。而她已經被太宗唬住,絲毫不敢不從,閉緊雙眼擡起小臉微微顫抖地迎合他,她不自覺地張開嘴等待他的深入,但太宗狡猾,始終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瓣。
直到她受不了唇與唇無止境地嬉戲,想往後退時,太宗猛地箍住她的腦袋,狂轟濫炸般地舌吻起她。
經驗老道的他輕松地勾起她可恥的欲望,只一瞬間她背脊發麻,下體狠狠抽搐起來。她的敏感太宗自然清楚,一把橫抱起她走進內殿。
兩人倒在龍床上,太宗越加狂野地吻她,邊吻邊扯彼此的衣物,不一會她便袒胸露乳地被他壓在身下,太宗的手鉆進她的腿間,那裏已經一片濕滑。他滿意地嘆息一聲,抽開身體俯視她。
她羞得立即遮掩,然而太宗不讓,綁住她的雙手。「桐兒,讓朕瞧瞧。」
她依舊搖頭嘴裏喊著不要,太宗任她害臊,自己肆無忌憚地賞看。那夜太黑什麽也沒看清,現在光天化日下,小人兒的身子一覽無遺。她肌膚雪白毫無一絲瑕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身形窈窕得像只誘人的葫蘆。不愧是蕭老頭的掌上明珠,養得極好。
「桐兒,把腿張開。」
她當然不答應。太宗不想自己動手,威脅起她,「桐兒又要忤逆朕?」
她一聽,還真的害怕惹太宗不高興遷怒蕭家,可這種羞人的事她在絕塵面前都沒做過。憋了會,最終漲紅著臉緊閉著眼,緩緩打開雙腿。
「再張開些。」
太宗知道自己逼人太甚,但極享受美人袒露的過程,身下那物對著她漸漸打開的雙腿興奮地勃起,一下又一下地彈跳。
她羞得想撞墻遁地,卻在太宗的催促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張開雙腿,直到大腿繃到快要抽筋的程度才停下。
太宗盯著她兩腿之間,她的毛發並不濃密,稀疏的一小撮十分可愛,肉瓣飽滿是他喜歡又最上品的蠶蛹狀,粉嫩的小穴泛著水光,往裏頭一縮又一縮。太宗碰過她,知道其中曼妙滋味,今日親眼見證,果然是能吸幹他的妖。
他兩指按壓住她最脆弱的小核,開始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轉著圈。
「這幾日桐兒可想朕?」
她隨著他手裏的動作起伏,身子如蛇一般扭動,她不想被他褻玩可那處被他撥弄得實在舒服…只好無助地抓牢他的雙臂嗯嗯啊啊地喊著皇上。
「快告訴朕,想不想朕,嗯?」
太宗又伸出一指,刺入她已經水汪汪的小穴,駕輕就熟地進出碾轉。
如果天下的公媳都亂倫,做這種事猶如喝茶吃飯那般隨便,她就不用想他了,可是可能嗎?!
「想…」
「多想?」
她被他玩弄得全身簌簌發抖,腦袋昏昏沈沈,他卻不依不饒,實在討厭。
「桐兒很想…皇上…皇上…不要這樣弄桐兒啊…」
太宗滿意地勾起嘴角,他也想死她了。這次來勝雪山莊,他點名十二個妃嬪隨行伺候,其中不乏年輕貌美的,可就是覺得沒滋沒味少了些什麽,在家宴上看到她才明白,人啊總覺得別人碗裏的香。
兒子有的吃,老子餓肚子,是要天打雷劈的。
所以他當晚要了她。嘗過她的滋味後,他像喝了十全大補湯一樣神清氣爽,還想再回味,她卻躲了起來。此刻軟香在懷,太宗打算好好紓解下積壓了幾日的欲望。
小人兒下面已經濕透,整的他一手春水,他停下手裏的動作,用自己的龍根取代,粗大的龍頭擠進那條細縫,對準朝思暮想的銷魂地強悍有力地插了進去。
她頓時驚呼出聲,太宗那物實在大的駭人,每次進入她的體內就像經歷破身一般讓她感到疼痛不適。她想起初夜,想到自己被太宗再次占去身子,心裏又難過起來。
太宗沒那麽細膩,只當她緊小,受不了他的大家夥。
「桐兒放松些,朕保證讓桐兒和朕一樣快活!」
太宗言出必行,九淺一深使出各種花樣,可她年輕的身子何等的緊,夾的他幾番快要泄出,他爽快的同時也暗暗發愁,看來今日得吃藥丸啊。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6)
绝尘站在殿门口听陈术禀报。萧锦是午时去的银河殿,现在亥时快过了还没回来,派陈术去银河殿打探,太宗最亲信的马公公传话,太子侧妃在赏花的时候突然晕倒,太宗便让她在偏殿里头歇息,什么时候身子好些了就送回来。
「你说本殿是不是该去看看?万一她真病得厉害,也该接回来照看,打扰到父皇可不好。」
陈术是立马说去不得。
「为何?」
「太子想想,皇上来胜雪山庄独居银河殿,何时传过一位娘娘伺候?太子侧妃可是头一位。」
绝尘立即面色发白,愠怒地瞪向陈术,「狗奴才,休得乱语!」
陈术屈身请罪,「老奴在马公公那领了旨意,回来的路上瞧见宫女端了药盅往殿内走,老奴也就随口问问,这药闻着不苦反倒挺香,那宫女回老奴说是五石散金鳖汤,熬了几个时辰自是香的。」
五石散金鳖汤是最壮阳的补药,甚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的春药。绝尘听了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一般,喃喃低语,「不可能…不可能…」
「太子殿下,老奴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乱造皇上和太子侧妃娘娘的事,可就怕万一啊。皇上出了名的爱美人,娘娘又是何等的貌美,皇上会对娘娘垂青未必不是意料中的事。如今娘娘还在银河殿,太子殿下务必谨慎,万不能冲动。」
绝尘还是不敢相信,可陈术的话并非毫无道理。他一下子乱了,「本殿该如何是好…」
「皇上偏爱宣王众所周知,因玉华宫一事迫不得已废了宣王太子之位,宣王失去檀家势力,但皇上给他的封地可是荆江,那是楚家的大本营,楚家和秦家又有旧交,其中关系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皇上没有完全放弃宣王。」
「殿下刚被册封为太子,如今是拉拢人心树立威望的重要时机,万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误事。若此事处理不好,一来遭皇上厌恶,二来娘娘是萧国公的嫡长女,到时连萧家也不站在殿下这边,那太子之位如何能保?」
「自古太子皇子向皇帝进献美人的屡见不鲜,哪怕是自己的妻妾,只要皇帝喜欢送了也无妨。还请殿下三思。」
陈术的话绝尘全明白,他在劝他主动把萧锦送给父皇。绝尘对萧锦那样的美人有情意,可他不像父皇那么贪恋美色,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别说一个萧锦,把整个紫宸宫的女人送给父皇都行。
「只是贸然将萧氏献给父皇,不好向萧家交代。」
萧国公把女儿嫁给他,他却自作主张地送给父皇,萧家不闹才怪。
「殿下英明。此事确实急不得。皇上来胜雪山庄已有七日,不出两日必要回宫。殿下不妨借西陵一事向皇上请辞先行。到时若皇上没有将娘娘送回紫宸宫,那殿下去寻萧国公商量。总之,此刻开始殿下要回避,还要让太子妃安排众娘娘尽早回紫宸宫。」
绝尘听了,点点头。檀皇后是有罪之身,死后不能安葬在东陵,但她终是皇后,葬去西陵不合祖制,太宗对此事态度模糊,命太常寺卿薛仁安负责。薛仁安划了西陵一片地开工,可那块地出了事,泥土坍塌导致造好的部分陵墓被毁,檀皇后下葬之日因此延后,太宗大怒,当朝令人将薛仁安拖了出去。西陵一事目前缺少人手也的确是燃眉之急。
至于自己的妻妾,今日都知道萧氏去银河殿赏花,多事者必然要追问,让齐氏带她们回去,得祸起萧墙。
这厢愁云惨淡地做着安排,银河殿里的她也在央求太宗。
「皇上,桐儿真的该回去了。」
她赤裸着身子依偎在太宗怀里,全身酸软无力。用宝刀未老形容太宗再贴切不过,两人在床上从天亮滚到天黑,都几个时辰了,连晚膳都是太宗在床上喂她的,再不回去怕是要在这过夜,她连想都不敢想。
太宗刚泄了一回,意犹未尽地摸着她的奶子,根本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他是天子,苍生都能颠倒,这种颠鸾倒凤的事倒要顾忌儿子?
他有意要人,还巴不得儿子尽早知道。
「回哪去?朕不是在你身边么。」
太宗低语一声,细吻起她纤细优美的颈项,他的吻腻人,他的胡渣更刺人,惹得她觉得全身都痒,扭着身子娇嗔不要。
有道是为悦己者容,太宗自诩生得英俊不凡,但终究是老头了,她又这么小,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年轻些,然而这么多年没剃胡子,要剃彻底还真不容易。小人儿似乎很怕他的胡渣,一碰就躲。
太宗兴起,就拿胡渣膜拜她全身。
「不要啊…皇上…呜…桐儿受不得了…真要玩坏桐儿了…」
她身子扭的更厉害,全然不知这么动比那什么五石散金鳖汤效果还要好。太宗立马重振雄风,可这回他决定玩点别的,于是放过她走下床,取来一根形状奇怪的玉如意。
「朕倒要试试怎么能把桐儿玩坏了。」
——*——
絕塵站在殿門口聽陳術稟報。蕭錦是午時去的銀河殿,現在亥時快過了還沒回來,派陳術去銀河殿打探,太宗最親信的馬公公傳話,太子側妃在賞花的時候突然暈倒,太宗便讓她在偏殿裏頭歇息,什麽時候身子好些了就送回來。
「你說本殿是不是該去看看?萬一她真病得厲害,也該接回來照看,打擾到父皇可不好。」
陳術是立馬說去不得。
「為何?」
「太子想想,皇上來勝雪山莊獨居銀河殿,何時傳過一位娘娘伺候?太子側妃可是頭一位。」
絕塵立即面色發白,慍怒地瞪向陳術,「狗奴才,休得亂語!」
陳術屈身請罪,「老奴在馬公公那領了旨意,回來的路上瞧見宮女端了藥盅往殿內走,老奴也就隨口問問,這藥聞著不苦反倒挺香,那宮女回老奴說是五石散金鱉湯,熬了幾個時辰自是香的。」
五石散金鱉湯是最壯陽的補藥,甚至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春藥。絕塵聽了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走一般,喃喃低語,「不可能…不可能…」
「太子殿下,老奴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亂造皇上和太子側妃娘娘的事,可就怕萬一啊。皇上出了名的愛美人,娘娘又是何等的貌美,皇上會對娘娘垂青未必不是意料中的事。如今娘娘還在銀河殿,太子殿下務必謹慎,萬不能沖動。」
絕塵還是不敢相信,可陳術的話並非毫無道理。他一下子亂了,「本殿該如何是好…」
「皇上偏愛宣王眾所周知,因玉華宮一事迫不得已廢了宣王太子之位,宣王失去檀家勢力,但皇上給他的封地可是荊江,那是楚家的大本營,楚家和秦家又有舊交,其中關系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皇上沒有完全放棄宣王。」
「殿下剛被冊封為太子,如今是拉攏人心樹立威望的重要時機,萬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誤事。若此事處理不好,一來遭皇上厭惡,二來娘娘是蕭國公的嫡長女,到時連蕭家也不站在殿下這邊,那太子之位如何能保?」
「自古太子皇子向皇帝進獻美人的屢見不鮮,哪怕是自己的妻妾,只要皇帝喜歡送了也無妨。還請殿下三思。」
陳術的話絕塵全明白,他在勸他主動把蕭錦送給父皇。絕塵對蕭錦那樣的美人有情意,可他不像父皇那麽貪戀美色,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別說一個蕭錦,把整個紫宸宮的女人送給父皇都行。
「只是貿然將蕭氏獻給父皇,不好向蕭家交代。」
蕭國公把女兒嫁給他,他卻自作主張地送給父皇,蕭家不鬧才怪。
「殿下英明。此事確實急不得。皇上來勝雪山莊已有七日,不出兩日必要回宮。殿下不妨借西陵一事向皇上請辭先行。到時若皇上沒有將娘娘送回紫宸宮,那殿下去尋蕭國公商量。總之,此刻開始殿下要回避,還要讓太子妃安排眾娘娘盡早回紫宸宮。」
絕塵聽了,點點頭。檀皇後是有罪之身,死後不能安葬在東陵,但她終是皇後,葬去西陵不合祖制,太宗對此事態度模糊,命太常寺卿薛仁安負責。薛仁安劃了西陵一片地開工,可那塊地出了事,泥土坍塌導致造好的部分陵墓被毀,檀皇後下葬之日因此延後,太宗大怒,當朝令人將薛仁安拖了出去。西陵一事目前缺少人手也的確是燃眉之急。
至於自己的妻妾,今日都知道蕭氏去銀河殿賞花,多事者必然要追問,讓齊氏帶她們回去,得禍起蕭墻。
這廂愁雲慘淡地做著安排,銀河殿裏的她也在央求太宗。
「皇上,桐兒真的該回去了。」
她赤裸著身子依偎在太宗懷裏,全身酸軟無力。用寶刀未老形容太宗再貼切不過,兩人在床上從天亮滾到天黑,都幾個時辰了,連晚膳都是太宗在床上餵她的,再不回去怕是要在這過夜,她連想都不敢想。
太宗剛泄了一回,意猶未盡地摸著她的奶子,根本沒有放她走的意思。他是天子,蒼生都能顛倒,這種顛鸞倒鳳的事倒要顧忌兒子?
他有意要人,還巴不得兒子盡早知道。
「回哪去?朕不是在你身邊麽。」
太宗低語一聲,細吻起她纖細優美的頸項,他的吻膩人,他的胡渣更刺人,惹得她覺得全身都癢,扭著身子嬌嗔不要。
有道是為悅己者容,太宗自詡生得英俊不凡,但終究是老頭了,她又這麽小,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年輕些,然而這麽多年沒剃胡子,要剃徹底還真不容易。小人兒似乎很怕他的胡渣,一碰就躲。
太宗興起,就拿胡渣膜拜她全身。
「不要啊…皇上…嗚…桐兒受不得了…真要玩壞桐兒了…」
她身子扭的更厲害,全然不知這麽動比那什麽五石散金鱉湯效果還要好。太宗立馬重振雄風,可這回他決定玩點別的,於是放過她走下床,取來一根形狀奇怪的玉如意。
「朕倒要試試怎麽能把桐兒玩壞了。」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番外:锦妃(7)
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惊讶地瞪着看,随即害羞地别开脸。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里。
「桐儿玩给朕瞧瞧。」
她握着玉如意,心惊它的尺寸,这种冰凉如雪坚硬似铁的东西怎么玩?!
「皇上…桐儿不知…」
她咬了咬唇,说不出更多害臊的话。
太宗清楚她有多青涩,但就是没玩过才好玩。他分开她的双腿,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他握住她的小手,迫使她握紧那根玉如意,然后指引着她往下体塞进去。
她顿时慌张,「皇上…不要!桐儿会疼!」
太宗嘘了一声,「桐儿乖,慢慢塞进去,不会疼的。」
玉如意的一头已经挤入她的体内,不同于男人的肉根,冰冰凉的让她害怕极了。已经被男人折腾了一天的小穴再次如临大敌地缩,艰难地抵抗异物侵犯。
「别…桐儿好怕…」
她楚楚可怜地哀求,奈何太宗不答应。玉如意的尺寸不比他的,她的小穴都吞得如此吃力,两片肉瓣崩开,红肿得像山丘,原本细小的洞眼被硬生生地扩大数十倍,玉如意挺进的同时又挤出许多他留在里头的白浊。
这画面看得太宗喉结滑动,唇干舌燥。真想将整根玉如意塞进去,可这东西毕竟不是肉做的,若弄坏了人儿,他会心疼死。于是太宗推进大半根玉如意后松了手。
「好了,桐儿自己动,朕不逼你。」
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着玉如意,双腿向太宗大肆敞开,这模样已经淫靡至极,他把她逼成这样了还不够?她不想听话,可一天下来,她充分地认识到,太宗让她做什么她便做,即使万般不愿,太宗都有办法让她做。
她缓缓地抽出玉如意再塞回自己体内,就像男人如何在她身上驰骋一样地玩弄自己,她动的很慢,但就是这样的慢动作,撩拨得太宗欲罢不能。
「桐儿舒服么?」
太宗问出口,声音竟哑得吓人。他眼睛眯的极细,眼底一片漆黑,鼻尖翕动发出躁热的气息。
她想也不想地摇头。
「没有皇上的舒服…」
这样玩弄自己,她宁愿被他玩弄。
太宗听了一把拉起她,让她像条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他掰开她圆润的屁股,手指试探起她的后庭。
那处从未被人碰过,她不明所以又忍不住惊慌地回过头,「皇上…?」
「桐儿给朕好好夹着玉如意,若掉出来朕定罚你。」
太宗唬了她一句,捏着她的翘臀往外分,隐藏在后的另一只小洞露出真貌,同样粉红,同样细嫩。
太宗的长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扭着身子要逃离他,太宗绑住她,一意孤行地又探入一指,两指在她的菊穴里捣动扩张。
「呜…啊…桐儿好疼!皇上不要啊!」
这和破处没什么两样,当然会疼。太宗柔声哄了几句,却不肯停下手里的动作。
「桐儿玩玩玉如意,一会就适应了。」
这玉器有什么好玩的!若不是怕他罚她,她早就拔出来扔地上了。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始终系着太宗的手指,就是觉得疼。
「皇上,桐儿受不得了!真的受不得!」
太宗见她闹的厉害,想作罢,可身下已经杵得老高的欲望难耐无比,索性抽出手指,扶着欲根往她后头的小穴里硬挤。
「啊——」
她尖叫一声,眼眶里的泪珠唰地滚了出来,身体像被人活生生地撕裂,比初夜都要痛得多!
「桐儿真是紧…要夹断朕了…」
太宗才挤进去一小半,她里头的肉壁死死地箍住他的欲根,让他往前再插半寸都难,可这种极端的紧致让他爽得龙颜都扭曲变形。
他无法整根没入,只好这么浅进浅出,突然觉得里头变得润滑,低头一看,欲根上沾满粉红的血丝。
真是太娇嫩。
「桐儿是不是疼了?」
她早已疼得咬破自己的唇,嘴里含着血腥不说话。她就算说疼有什么用呢?刚才那样哀求他都无动于衷。然而她没想到,太宗突然拔了那根玉如意,大肉棒从她后面的小穴撤出,噗呲一下插进她前面的小穴。
「桐儿是不是更喜欢朕这样疼你,嗯?」
她因为脱离痛楚、也因为男人意外的体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下体猛地一阵抽搐喷出许多蜜液。
太宗惊喜,小人儿竟潮吹了。他搂紧她,彪悍地驰骋起来,小人儿的水不断,里头不停地紧,夹的太宗连连喊爽。而她迷惘又虚脱地喊着皇上,每一声都娇得不行。
——*——
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驚訝地瞪著看,隨即害羞地別開臉。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裏。
「桐兒玩給朕瞧瞧。」
她握著玉如意,心驚它的尺寸,這種冰涼如雪堅硬似鐵的東西怎麽玩?!
「皇上…桐兒不知…」
她咬了咬唇,說不出更多害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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