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那为何我没事?」
楚誉抿了抿唇,瞬间明白了白东纶这话的意义。「因为她是在事后服的毒。」
最后一种毒很绝,让人一命呜呼只在瞬息,但现在伽宁体内有十种毒,相生相克所以没有当场毙命。
白东纶痛彻心扉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他说她是傻孩子,没想到她傻到透顶。他宁愿死在她身上也不要她去鬼门关走一回。
「你可别对我说,宁愿自己死也要她活着。」楚誉一语揭穿他的痴,「这毒本来就没给她活路。」
天底下没有只会死男不会死女的毒,只能说这九种至阴的毒在女的身上显现更大的作用,缓下最后一种毒的发作,所以女的会死得慢一些。
说来说去都是死。白东纶痛到极致,竟呵地哼笑出声,「连你都救不了她…」
楚誉眨了眨眼,「我只说此毒无解,没说她必死无疑。如果她不能活,我现在还有心情和空闲给你解释?」
白东纶恨自己手脚无力,否则一定揍扁面前的浑小子。「你说话不会说重点?」
「我说的都是重点。」楚誉很无辜。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东纶,「此毒无解,我只能以毒攻毒,在她身上下更多的毒。我保住她的命,但她成了我的毒药罐子。」
白东纶一怔,俊容冷若寒霜,「好一个锦妃!」
楚誉也觉得锦妃够狠,但不禁叹息一声,「你可知她为何事后服毒?显然她不舍害你又不知如何面对锦妃,才有求死之心。」
想想她是用怎样的心情向他求欢索爱,白东纶心中抽痛,他恨不得立即杀了锦妃,但不得不留她性命。
「传朕旨意,即刻起封锁锦翠宫,看好锦妃不得有任何差池。」
锦妃得知消息后瘫坐在椅子上。她早该知道,那孩子小心翼翼地藏着木簪两年,定是对白东纶情根深种,她如何骗得了那孩子?但那孩子何苦在事后服毒!
「娘娘,皇上这会宣了楚柯将军进宫。」福禧满头急汗。
锦妃听了冷笑一声,白东纶,她赔上女儿还不够?这么急着对萧家下手!她哥哥萧启带着兵守在城外,只要被楚柯抓个现形,那就任由白东纶割剐。
「宇文昆也正带着人来锦翠宫,娘娘如何是好?」
「去把绛雨叫来,你给本宫尽量拖住宇文昆,越久越好。」
福禧看着一脸决绝的锦妃,踌躇忐忑,锦妃却严厉地喊了声快去,福禧只好照办。
宇文昆今夜实在不好过,焦头烂额地四处跑,前日随白东纶逼宫都没如此匆忙。踏进锦翠宫又碰上个死缠烂打的公公。
「娘娘真的歇下了,大人闯不得。」
宇文昆领命不能让锦妃有个三长两短,自然要见到人才行,对方拦着不让,他只好硬闯,踏进后殿根本不见锦妃。
「你不是说娘娘歇下了?床上为何没人!」
「老奴怎么知道啊!娘娘今夜确实早早地歇息了。」
宇文昆不再搭理满嘴胡话的福禧,「给我搜!」
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地赶了来,哆哆嗦嗦地喊着,「大人不好!锦妃娘娘薨了!」
——*——
「娘娘,都這個時辰了…」福禧眼裏全是焦急。
錦妃依舊端莊地坐著,唯獨玉指來回不停地搓著。的確,白東綸留伽寧已久,可是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想的事應該發生了,因為白東綸從來是話不多的人。
「讓無影通知父親,繼續等,萬不能輕舉妄動。」
今夜,她的父親蕭墨,並非南逃,相反正伺機逼宮。
兩年前絕塵派人刺殺白東綸失敗,父親便說,放虎歸山,他日必然反撲,上諫絕塵,以楚家擁兵自重為由出兵荊江,順手殺了白東綸以絕後患。然而絕塵突然怯了膽,一句名不正言不順,敷衍了過去。
蕭墨知道絕塵是個只敢暗鬥不敢明爭的陰人,也知道他毒殺太宗的齷齪事。絕塵成了縮頭王八,是因為不確定白東綸手裏有多少證據。白東綸只要呆在荊江不動,絕塵就不敢動。他怕一動,對方就會大張旗鼓地討伐。
蕭墨笑其愚蠢,做賊心虛得過且過,但沒有絕塵的口諭,他也動不了手。白東綸起初是紋絲不動,可忽然去西地招兵買馬,絕塵自然再也坐不住,派他兒子蕭啟領兵出城,欲在西地滅之。沒想到白東綸帶上楚家重兵從北南下,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原來在西地的白東綸是假的。
原來白東綸手裏一直握著絕塵弒殺太宗的證據,還是太宗給的。
蕭墨不得不嘆,好一個調虎離山,好一個機關算盡的太宗。他只能第一時間叫兒子返城,自己進宮帶走絕塵的小兒子。
他不準備逃,對手是白東綸,他更不能逃。
白東綸逼宮名正言順,可他得等,等白東綸自己死在宮裏頭,再挾絕塵的兒子回宮,否則反給對方一個謀反的誅九族罪名。
眼下宮裏不似先前,白東綸衣食住行無處可破,唯一能近他身的自己人,只有外孫女伽寧。
與女人絕緣的白東綸,眼裏偏偏容得下伽寧,老天都助他蕭家。成敗只在今夜,若能成事,那他將是輔佐小皇帝的第一功臣,再無人左右。
「殿下?」守著玉華宮的宇文昆見到伽寧出來,意外地行禮。
伽寧連忙做手勢要他噤聲,她回頭又往殿裏望了望,回所有的眷戀踏了出去。宇文昆瞧她只穿著中衣,皺起眉頭。
玉華宮是離禦花園最近、也是最大的一處宮殿,規模甚至不輸皇帝所居的太和宮,可想而知那時的太宗有多寵愛檀皇後。而她要去的地方,正是她和他初次相見的禦花園。
她必須確認一件事。
若錦妃真的舍了她…那她怎麽再回到那個她呆了十四年的錦翠宮…如何能活下去…
伽寧一口咬住那枚戒指,將藥丸吞了下去。之後只是靜靜地等待,從容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或許娘只是怕她疼。
她心底的最深處,依舊藏著一絲渺茫的僥幸。
然而下腹開始作痛,越來越痛,痛到她再也無法站直身子,她趴倒在闌幹上,捂住欲嘔的嘴,一股股腥熱從指縫流出,落在她雪白的衣上。
她再也忍不住慟哭出聲。
她不難過自己要一個人死在這裏,只是好想告訴娘一聲,她疼。
白東綸隨宇文昆趕來的時候,看見她毫無動靜地倒在那裏,面如灰土。
他一直記得那天,玉華宮靜的落針都能聽到,他抱著飲下毒鳩的母親,一而再地抹去她唇角的血。
怎麽抹都抹不幹凈,血一味地流,把他整個身心都流空了。
他一出生便被立為太子,當了十四年的太子,當的太安逸。以至風雨來時,根本不知如何遮擋。
他只知道讀書禦射,準備將來做個稱職的帝王。
但他突然不想做了。
如果坐在那把椅子上,只是無情地奪取他人性命,連摯愛的人都狠下殺手,那他不屑坐。他當著那群把陰謀偽裝成大道的文武百官,攬下母親幹政的罪名,逼父親廢了他。
他也再不準女人近身,因他無法忘記曾經抱在懷中漸冷的溫度。
可如今,他抱起她,一樣的柔軟,一樣的血流不止,仿佛做著醒不來的噩夢。
「快…把楚譽叫來…」他聲音輕的沒有一絲力氣。
宇文昆立即領命,沖進夜色中。
白東綸將她抱得死緊。明明不久之前她還扭著這具小身子極盡誘惑地滿足他,現在卻一動也不動,他不該入睡,他就算要睡也該把她死死地綁住!
「你不能…我不準…」他反反復復地低喃,徹底丟魂失魄。
楚譽趕來見到的還是這幅畫面,想查看伽寧,可白東綸抱著不讓人碰。他來了火氣,一把推開白東綸,將伽寧摟進自己懷裏。
「你還想不想她活?!」說完橫抱起伽寧就走。
白東綸忙拉住他,「你帶她去哪?」
「玉華宮。你現在該做的就是讓所有太醫候著。」
過了半個時辰,楚譽轉頭看向毫無動靜的白東綸,怎麽他覺得白東綸更像死人?
「她服下的毒是九鳳毒螳,此毒無解。」楚譽看著他徹底灰暗的臉色,覺得有必要解釋。
螳螂知道吧?母螳螂在和公螳螂交配後會把公螳螂吃掉知道吧?此毒取其名是相似之意。有九種至陰的毒暫時護住女體不被最後一種毒所害,最後一種毒通過男女交合滲入男人肌理從而讓男人暴斃身亡。
「那為何我沒事?」
楚譽抿了抿唇,瞬間明白了白東綸這話的意義。「因為她是在事後服的毒。」
最後一種毒很絕,讓人一命嗚呼只在瞬息,但現在伽寧體內有十種毒,相生相克所以沒有當場斃命。
白東綸痛徹心扉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兒,他說她是傻孩子,沒想到她傻到透頂。他寧願死在她身上也不要她去鬼門關走一回。
「你可別對我說,寧願自己死也要她活著。」楚譽一語揭穿他的癡,「這毒本來就沒給她活路。」
天底下沒有只會死男不會死女的毒,只能說這九種至陰的毒在女的身上顯現更大的作用,緩下最後一種毒的發作,所以女的會死得慢一些。
說來說去都是死。白東綸痛到極致,竟呵地哼笑出聲,「連你都救不了她…」
楚譽眨了眨眼,「我只說此毒無解,沒說她必死無疑。如果她不能活,我現在還有心情和空閑給你解釋?」
白東綸恨自己手腳無力,否則一定揍扁面前的渾小子。「你說話不會說重點?」
「我說的都是重點。」楚譽很無辜。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東綸,「此毒無解,我只能以毒攻毒,在她身上下更多的毒。我保住她的命,但她成了我的毒藥罐子。」
白東綸一怔,俊容冷若寒霜,「好一個錦妃!」
楚譽也覺得錦妃夠狠,但不禁嘆息一聲,「你可知她為何事後服毒?顯然她不舍害你又不知如何面對錦妃,才有求死之心。」
想想她是用怎樣的心情向他求歡索愛,白東綸心中抽痛,他恨不得立即殺了錦妃,但不得不留她性命。
「傳朕旨意,即刻起封鎖錦翠宮,看好錦妃不得有任何差池。」
錦妃得知消息後癱坐在椅子上。她早該知道,那孩子小心翼翼地藏著木簪兩年,定是對白東綸情根深種,她如何騙得了那孩子?但那孩子何苦在事後服毒!
「娘娘,皇上這會宣了楚柯將軍進宮。」福禧滿頭急汗。
錦妃聽了冷笑一聲,白東綸,她賠上女兒還不夠?這麽急著對蕭家下手!她哥哥蕭啟帶著兵守在城外,只要被楚柯抓個現形,那就任由白東綸割剮。
「宇文昆也正帶著人來錦翠宮,娘娘如何是好?」
「去把絳雨叫來,你給本宮盡量拖住宇文昆,越久越好。」
福禧看著一臉決絕的錦妃,躊躇忐忑,錦妃卻嚴厲地喊了聲快去,福禧只好照辦。
宇文昆今夜實在不好過,焦頭爛額地四處跑,前日隨白東綸逼宮都沒如此匆忙。踏進錦翠宮又碰上個死纏爛打的公公。
「娘娘真的歇下了,大人闖不得。」
宇文昆領命不能讓錦妃有個三長兩短,自然要見到人才行,對方攔著不讓,他只好硬闖,踏進後殿根本不見錦妃。
「你不是說娘娘歇下了?床上為何沒人!」
「老奴怎麽知道啊!娘娘今夜確實早早地歇息了。」
宇文昆不再搭理滿嘴胡話的福禧,「給我搜!」
過了一炷香的光景,一個侍衛連滾帶爬地趕了來,哆哆嗦嗦地喊著,「大人不好!錦妃娘娘薨了!」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不能说的秘密
伽宁醒来看见身旁的人,不确定地眨了眨眼,「楚誉?」
楚誉见她醒了,脸色不怎么喜悦,反倒皱着眉说,「你醒的真不是时候。」
「这是哪?」她环顾四周,虽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规模,但不是玉华宫也不是锦翠宫。
「永安殿。他赐给你的。」
在她昏迷的时候,白东纶令人将离玉华宫最近的清平宫腾出来给她居住。
清平宫改成了永宁宫,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连着两宫的路是永乐道,尽是那个男人对她的祈愿。
伽宁听楚誉提起他,正想问,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声气。
楚誉看在眼里,轻轻叹气。「疼?」
伽宁果断地摇头,不是疼,而是很怪异的感觉,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缩的厉害…有东西不断地从肚子里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间铺了一层汗,脸面耳朵甚至全身都开始发烫。
她越想忍,就越难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于启口,只好垂头闷着。但这种不适感很快变得非常凶猛,她再忍不住蜷着身子,双腿互相磨蹭。
好痒,而且是钻心噬骨的痒,又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身子里烧着一团火。她已经经历过人事,不再懵懂无知,又惊又羞自己的身体反应,想着楚誉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样的不舒服?」楚誉问的理所当然,就如所有的医生会望闻问切。他说过她是他的毒药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来前他刚给她喂过一碗毒药。
这毒药,算得上是极烈的春药。前两日她服下,哪怕毫无意识都会全身泛红发烫,别说现在清醒着。
伽宁没有答话,只是摇头,躲避着他。
楚誉见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说话,别咬自己。」
他的手对于全身滚烫的她来说,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样令她感到舒爽惬意,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
楚誉一下子僵住,盯着她看。她拧着眉头,半阖着眼,小嘴微张,妩媚撩人的不像话。两年前初见她,他就知道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东纶好福气。
他正不识滋味地感慨,伽宁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来,这模样这动作吓得楚誉立即抽回手。
伽宁一失去他冰凉的手,焦躁地嗔了一声,可看见楚誉古怪的脸色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立即害臊地转过身缩去床的一角,难耐地咬起自己的手背。
不是咬嘴唇就是咬手,反正她是要自残到底了?楚誉没辙地拉她起来,从她嘴里解救她的手。
「别再咬了好不好?」
伽宁听了委屈地嘟囔,「我难受,我真的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忍一忍,嗯?」她身体里已经有太多的毒,他真的不能再给她吃任何多余的药。
忍忍忍,她已经忍到现在了!伽宁难受得想把自己撕了,她扑住楚誉,双手在他脸上、头颈、但凡露出来的地方一阵乱摸,虽然不能真正解除她的痒,但很有望梅止渴的效果。
楚誉抿紧嘴唇,双手垂在身体两侧,默不作声地任由她,他决定了,在这里悟禅。
伽宁在他身上摸了好一会,但越发难耐,下面已经痒的不行了,她不禁蹭起楚誉,蹭了几下又觉得自己太没节操太无耻,矛盾得要哭。
「楚誉,对不起…呜…」
楚誉听她莫名地道歉,抬眼看她,她竟真红着眼,模样可怜的迷人。他不是不知道这毒药烈性多大,她这般熬已经不易。
「实在忍不了,就泄出来。」楚誉哽了哽喉,低沉地说出口。
伽宁直摇头,她也想把身体里头的火热统统泄出来,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
楚誉盯着她痛苦的小脸,眼神里全是纠结,最后他还是伸出手抓牢了她的手,往她下身探去。
伽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着身子躲,摇着头啜泣,极其为难地哭喊,「不…我不能!」
楚誉知道她放不下羞耻,只好哄她,「我不是男人。」又觉得这话很不对劲,立即补了句,「你别把我当做男人,我不会看,我保证。我只是教你。」
伽宁身子僵了僵,泪眼模糊地看他,他果真闭紧了双眼。楚誉察觉她没再乱动,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撩起裙子,拨开里头的亵裤,抚摸上自己的私处,从始至终他的手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
「在哪里知道吗?」他轻轻地问。
「嗯…」伽宁紧盯着他的脸,不知是怕他睁开眼睛,还是这样看着他就有勇气做下去。
她的手指摸到最痒的根源,停在那。楚誉用中指压住她的中指,推着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她的手指陷入,楚誉温柔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就这样塞进去,然后这样动。」
他的手握紧着她,指挥着她刺进去再抽出来,虽然动作不快,可伽宁立即舒服地呻吟起来。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头不自觉地扬高,清了清喉说,「就这样,怎么舒服怎么动。」
原来她里头层层叠叠的,像不平整的山洞,手指每次进出摩擦着厚实又有弹性的肉壁,痒就消除一些。伽宁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去感受,只觉越来越舒服…
「嗯啊…」她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纾解更多的难受。
楚誉没有松开手,被动地随着她的手晃动,他看不见,可耳边全是她此起彼伏的娇喘,还有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声。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想象她张着小嘴、媚眼迷离的模样,想象她下头水汪汪的小穴如何迎纳着她自己的手指…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意淫,如果是,那也是最无限接近真实的意淫。
他想她更快乐,让他听到更多的快乐。于是他曲起食指顶住她的食指,「伽宁,再塞进去一根。」
伽宁听话地分开腿又容纳一根手指,顿时觉得被撑开填满,她嗯啊的一声感叹,用两根手指玩弄起自己。
「舒服吗?」楚誉的声音已经哑了许多。
「嗯…啊…舒服…宁儿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应,她不再需要楚誉的教导,已经学会循着本能的需索取悦自己。
她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身子不时地弓起又瘫下,直到所有的痒化成难以抑制的热流,从她的小穴里喷洒而出。
她的手指、她的手,还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个湿透。
他惊讶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没有力气害羞自己喷尿尿了,瘫软在床上喘息。
楚誉回那只湿淋淋的手,握紧。起身离开床,始终没看她,「这会应该不难受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他几乎逃似地冲出屋子。
直到离永安殿很远,他才驻足停下,伸开手,满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着这只手,暗的让人看不清。
或许,这是他一生都无法说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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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寧醒來看見身旁的人,不確定地眨了眨眼,「楚譽?」
楚譽見她醒了,臉色不怎麽喜悅,反倒皺著眉說,「你醒的真不是時候。」
「這是哪?」她環顧四周,雖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規模,但不是玉華宮也不是錦翠宮。
「永安殿。他賜給你的。」
在她昏迷的時候,白東綸令人將離玉華宮最近的清平宮騰出來給她居住。
清平宮改成了永寧宮,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連著兩宮的路是永樂道,盡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祈願。
伽寧聽楚譽提起他,正想問,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聲氣。
楚譽看在眼裏,輕輕嘆氣。「疼?」
伽寧果斷地搖頭,不是疼,而是很怪異的感覺,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縮的厲害…有東西不斷地從肚子裏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間鋪了一層汗,臉面耳朵甚至全身都開始發燙。
她越想忍,就越難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於啟口,只好垂頭悶著。但這種不適感很快變得非常兇猛,她再忍不住蜷著身子,雙腿互相磨蹭。
好癢,而且是鉆心噬骨的癢,又覺得口幹舌燥,仿佛身子裏燒著一團火。她已經經歷過人事,不再懵懂無知,又驚又羞自己的身體反應,想著楚譽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樣的不舒服?」楚譽問的理所當然,就如所有的醫生會望聞問切。他說過她是他的毒藥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來前他剛給她餵過一碗毒藥。
這毒藥,算得上是極烈的春藥。前兩日她服下,哪怕毫無意識都會全身泛紅發燙,別說現在清醒著。
伽寧沒有答話,只是搖頭,躲避著他。
楚譽見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說話,別咬自己。」
他的手對於全身滾燙的她來說,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樣令她感到舒爽愜意,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
楚譽一下子僵住,盯著她看。她擰著眉頭,半闔著眼,小嘴微張,嫵媚撩人的不像話。兩年前初見她,他就知道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經美得不可方物。
東綸好福氣。
他正不識滋味地感慨,伽寧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這模樣這動作嚇得楚譽立即抽回手。
伽寧一失去他冰涼的手,焦躁地嗔了一聲,可看見楚譽古怪的臉色後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立即害臊地轉過身縮去床的一角,難耐地咬起自己的手背。
不是咬嘴唇就是咬手,反正她是要自殘到底了?楚譽沒轍地拉她起來,從她嘴裏解救她的手。
「別再咬了好不好?」
伽寧聽了委屈地嘟囔,「我難受,我真的難受…」
「我知道你難受,忍一忍,嗯?」她身體裏已經有太多的毒,他真的不能再給她吃任何多余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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