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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忍忍忍,她已經忍到現在了!伽寧難受得想把自己撕了,她撲住楚譽,雙手在他臉上、頭頸、但凡露出來的地方一陣亂摸,雖然不能真正解除她的癢,但很有望梅止渴的效果。
楚譽抿緊嘴唇,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默不作聲地任由她,他決定了,在這裏悟禪。
伽寧在他身上摸了好一會,但越發難耐,下面已經癢的不行了,她不禁蹭起楚譽,蹭了幾下又覺得自己太沒節操太無恥,矛盾得要哭。
「楚譽,對不起…嗚…」
楚譽聽她莫名地道歉,擡眼看她,她竟真紅著眼,模樣可憐的迷人。他不是不知道這毒藥烈性多大,她這般熬已經不易。
「實在忍不了,就泄出來。」楚譽哽了哽喉,低沈地說出口。
伽寧直搖頭,她也想把身體裏頭的火熱統統泄出來,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麽…」
楚譽盯著她痛苦的小臉,眼神裏全是糾結,最後他還是伸出手抓牢了她的手,往她下身探去。
伽寧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扭著身子躲,搖著頭啜泣,極其為難地哭喊,「不…我不能!」
楚譽知道她放不下羞恥,只好哄她,「我不是男人。」又覺得這話很不對勁,立即補了句,「你別把我當做男人,我不會看,我保證。我只是教你。」
伽寧身子僵了僵,淚眼模糊地看他,他果真閉緊了雙眼。楚譽察覺她沒再亂動,繼續手裏的動作。
他握著她的手,引導著她撩起裙子,撥開裏頭的褻褲,撫摸上自己的私處,從始至終他的手沒有觸碰到她的肌膚。
「在哪裏知道嗎?」他輕輕地問。
「嗯…」伽寧緊盯著他的臉,不知是怕他睜開眼睛,還是這樣看著他就有勇氣做下去。
她的手指摸到最癢的根源,停在那。楚譽用中指壓住她的中指,推著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裏。感覺她的手指陷入,楚譽溫柔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就這樣塞進去,然後這樣動。」
他的手握緊著她,指揮著她刺進去再抽出來,雖然動作不快,可伽寧立即舒服地呻吟起來。
他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頭不自覺地揚高,清了清喉說,「就這樣,怎麽舒服怎麽動。」
原來她裏頭層層疊疊的,像不平整的山洞,手指每次進出摩擦著厚實又有彈性的肉壁,癢就消除一些。伽寧情不自禁地瞇起眼去感受,只覺越來越舒服…
「嗯啊…」她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動作,盡量讓自己紓解更多的難受。
楚譽沒有松開手,被動地隨著她的手晃動,他看不見,可耳邊全是她此起彼伏的嬌喘,還有噗呲噗呲的羞人水聲。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想象她張著小嘴、媚眼迷離的模樣,想象她下頭水汪汪的小穴如何迎納著她自己的手指…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意淫,如果是,那也是最無限接近真實的意淫。
他想她更快樂,讓他聽到更多的快樂。於是他曲起食指頂住她的食指,「伽寧,再塞進去一根。」
伽寧聽話地分開腿又容納一根手指,頓時覺得被撐開填滿,她嗯啊的一聲感嘆,用兩根手指玩弄起自己。
「舒服嗎?」楚譽的聲音已經啞了許多。
「嗯…啊…舒服…寧兒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應,她不再需要楚譽的教導,已經學會循著本能的需索取悅自己。
她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身子不時地弓起又癱下,直到所有的癢化成難以抑制的熱流,從她的小穴裏噴灑而出。
她的手指、她的手,還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個濕透。
他驚訝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沒有力氣害羞自己噴尿尿了,癱軟在床上喘息。
楚譽回那只濕淋淋的手,握緊。起身離開床,始終沒看她,「這會應該不難受了,你好好歇息。」說完他幾乎逃似地沖出屋子。
直到離永安殿很遠,他才駐足停下,伸開手,滿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著這只手,暗的讓人看不清。
或許,這是他一生都無法說出的秘密。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有羞耻心的缩头乌龟
第二天楚誉按时端了药来。伽宁没办法失忆,自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整个人缩成一团,没脸看他。
楚誉将药一搁,像没事人地说道,「别娇气,过来把药喝了。」
伽宁听了,小心翼翼地瞥他,他却理直气壮地瞪着她,「来,明明能下床了,别赖着,我可不会喂你。」
他这般坦然,她再扭捏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伽宁将信将疑,怯怯地下了床,可看着这碗药又不敢喝。
「这药不苦。」他大发善心地添了蜜枣汁进去。
她不是怕苦,而是怕这药会让她变得很丢人。
楚誉不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从怀里取出一只锦盒搁在她面前,「若再像昨日那样,可以用这个。」
伽宁一听顿时局促,红着脸瞅他,「楚誉,我——」
「我说了我不是男人——」楚誉真的很想咬舌,「我说了别把我当成男人看。」
他摸了摸她的头,尽量笑得坦然。
伽宁看他这样子,松了一口气。
楚誉见她迅速恢复正常,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立即站起身,叮嘱她,「记得,喝药。」
楚誉走后,伽宁乖乖地把药喝了,好奇地打开那只锦盒,一看差点摔地上。他竟然送她一只假阳具!
他不用这样提醒她,昨天的她是很淫荡,但都是药害的,她才没有那么欲求不满。然而有句俗话,无论口头抵赖心里否定,身体永远是最老实的。当强悍霸道的药效再次袭来,她还是拿起这只假阳具爬上了床。
她一向是胆子颇大的,也好奇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会是怎样的感受。这根东西比起大白的那根,实在是纤细短小的多,不足为惧。伽宁想到白东纶的某处,下面更是湿漉漉的。
虽然和大白的初次很疼,没怎么舒服过,但昨天她尝过快活的滋味,反正屋里无人,伽宁也百无禁忌。她仰躺在床上,退了裙下的亵裤,曲起双腿往外打开。
她用这东西摸索着自己的下体,这玉器竟是上好的暖玉,起初抵着自己凉凉的,可一会就如她体温一般暖和,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撅得再高些,好让自己下体彻底敞开。
她缓慢地塞进去,感受着光滑的玉器磨过自己内里的刺激,冰冰凉凉的却正好缓和药效带给她的痒。
她不禁扭着腰肢抽送起玉器,一进一出就如昨日,又如那夜。
「啊…嗯…」
她舒服得忍不住娇喘呻吟,全身绷紧不住地打颤。然而浑然忘我的她并不知道楚誉其实没走,一直呆在屋外。
他听着她娇嫩的声音,仰望着天,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到他。
他真的被吓到,甚至不用照镜子都能察觉自己的丑态。
白东纶走来,看见楚誉站在门外,微微皱眉,轻问,「她还没醒?」
「昨日就醒了。」楚誉觉得喉咙有些干,咳了一声。白东纶不可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但昨天他没来。楚誉不会问他为什么,因为设身处地地想,换做是他,多少也会逃避伽宁。
白东纶点点头,兀自往屋里走。楚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她身子里各种毒,你不能要她。」
白东纶一脸莫名,还是点点头。
白东纶推开门踏进屋子才明白楚誉为何没头没脑地嘱托他,因为床上的人儿双腿大肆打开,正拿着一根玉器玩弄自己。
他僵立在那,看着她姣美的脸蛋铺满红晕,媚眼迷离,小嘴可爱地嘟着,而身下,雪白的双腿间,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色泽晶亮甚至油光可鉴的玉器。
他顿时起了反应,头脑一股热。
伽宁发现屋里来了不速之客,而且是他,立即惨白着脸,丢掉玉器缩进被窝里。她真恨不得撞床死了算了!
白东纶见她躲起来,走去床边拉她的被褥,可她死死抱着不放,俨然把被子当成最坚硬的壳。
「宁儿不怕憋死?」白东纶的声音充满笑意。
她是有些呼吸不上来,但没脸见他,憋死也要做只有羞耻心的缩头乌龟。
白东纶清楚她的倔脾气,无奈地笑叹,「宁儿不想看看大白?」
既然她喜欢他的模样,那他不介意当作活宝现卖。
伽宁听了果然蠢蠢欲动,她好久没见到他了,自然是极想的。可是、可是,「大白不要怪宁儿,宁儿是吃了药才…才…」
他怎么会怪她。她因他吃了这么大的苦头,他疼惜都来不及。楚誉说过救她就要下毒,不管是哪种毒让她变成这样,他都能接受。他庆幸能得知己楚誉,楚誉被寂风赞为神童,并非诳语。若楚誉救不了她,那天下无人能救她。
「大白想看看宁儿,宁儿不躲了可好?」
伽宁乖乖地探出小脑袋,白东纶立马扯掉被褥抛得老远,将人儿搂进怀里。她呀地一声歪歪扭扭地倒在他身上,想挣脱开摆正姿势,可白东纶抱得她死紧。
她终于活蹦乱跳地在他怀里。白东纶深吸一口气,眼眸有些湿润。他真想打她屁股一顿,让她吃些教训再不做那样的傻事。然而此刻,他不想提及那夜的一切。
——*——
第二天楚譽按時端了藥來。伽寧沒辦法失憶,自然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整個人縮成一團,沒臉看他。
楚譽將藥一擱,像沒事人地說道,「別嬌氣,過來把藥喝了。」
伽寧聽了,小心翼翼地瞥他,他卻理直氣壯地瞪著她,「來,明明能下床了,別賴著,我可不會餵你。」
他這般坦然,她再扭捏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伽寧將信將疑,怯怯地下了床,可看著這碗藥又不敢喝。
「這藥不苦。」他大發善心地添了蜜棗汁進去。
她不是怕苦,而是怕這藥會讓她變得很丟人。
楚譽不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從懷裏取出一只錦盒擱在她面前,「若再像昨日那樣,可以用這個。」
伽寧一聽頓時局促,紅著臉瞅他,「楚譽,我——」
「我說了我不是男人——」楚譽真的很想咬舌,「我說了別把我當成男人看。」
他摸了摸她的頭,盡量笑得坦然。
伽寧看他這樣子,松了一口氣。
楚譽見她迅速恢復正常,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立即站起身,叮囑她,「記得,喝藥。」
楚譽走後,伽寧乖乖地把藥喝了,好奇地打開那只錦盒,一看差點摔地上。他竟然送她一只假陽具!
他不用這樣提醒她,昨天的她是很淫蕩,但都是藥害的,她才沒有那麽欲求不滿。然而有句俗話,無論口頭抵賴心裏否定,身體永遠是最老實的。當強悍霸道的藥效再次襲來,她還是拿起這只假陽具爬上了床。
她一向是膽子頗大的,也好奇手裏的東西塞進去會是怎樣的感受。這根東西比起大白的那根,實在是纖細短小的多,不足為懼。伽寧想到白東綸的某處,下面更是濕漉漉的。
雖然和大白的初次很疼,沒怎麽舒服過,但昨天她嘗過快活的滋味,反正屋裏無人,伽寧也百無禁忌。她仰躺在床上,退了裙下的褻褲,曲起雙腿往外打開。
她用這東西摸索著自己的下體,這玉器竟是上好的暖玉,起初抵著自己涼涼的,可一會就如她體溫一般暖和,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撅得再高些,好讓自己下體徹底敞開。
她緩慢地塞進去,感受著光滑的玉器磨過自己內裏的刺激,冰冰涼涼的卻正好緩和藥效帶給她的癢。
她不禁扭著腰肢抽送起玉器,一進一出就如昨日,又如那夜。
「啊…嗯…」
她舒服得忍不住嬌喘呻吟,全身繃緊不住地打顫。然而渾然忘我的她並不知道楚譽其實沒走,一直呆在屋外。
他聽著她嬌嫩的聲音,仰望著天,不知在想什麽,直到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到他。
他真的被嚇到,甚至不用照鏡子都能察覺自己的醜態。
白東綸走來,看見楚譽站在門外,微微皺眉,輕問,「她還沒醒?」
「昨日就醒了。」楚譽覺得喉嚨有些幹,咳了一聲。白東綸不可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醒,但昨天他沒來。楚譽不會問他為什麽,因為設身處地地想,換做是他,多少也會逃避伽寧。
白東綸點點頭,兀自往屋裏走。楚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她身子裏各種毒,你不能要她。」
白東綸一臉莫名,還是點點頭。
白東綸推開門踏進屋子才明白楚譽為何沒頭沒腦地囑托他,因為床上的人兒雙腿大肆打開,正拿著一根玉器玩弄自己。
他僵立在那,看著她姣美的臉蛋鋪滿紅暈,媚眼迷離,小嘴可愛地嘟著,而身下,雪白的雙腿間,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地吞吐著色澤晶亮甚至油光可鑒的玉器。
他頓時起了反應,頭腦一股熱。
伽寧發現屋裏來了不速之客,而且是他,立即慘白著臉,丟掉玉器縮進被窩裏。她真恨不得撞床死了算了!
白東綸見她躲起來,走去床邊拉她的被褥,可她死死抱著不放,儼然把被子當成最堅硬的殼。
「寧兒不怕憋死?」白東綸的聲音充滿笑意。
她是有些呼吸不上來,但沒臉見他,憋死也要做只有羞恥心的縮頭烏龜。
白東綸清楚她的倔脾氣,無奈地笑嘆,「寧兒不想看看大白?」
既然她喜歡他的模樣,那他不介意當作活寶現賣。
伽寧聽了果然蠢蠢欲動,她好久沒見到他了,自然是極想的。可是、可是,「大白不要怪寧兒,寧兒是吃了藥才…才…」
他怎麽會怪她。她因他吃了這麽大的苦頭,他疼惜都來不及。楚譽說過救她就要下毒,不管是哪種毒讓她變成這樣,他都能接受。他慶幸能得知己楚譽,楚譽被寂風贊為神童,並非誑語。若楚譽救不了她,那天下無人能救她。
「大白想看看寧兒,寧兒不躲了可好?」
伽寧乖乖地探出小腦袋,白東綸立馬扯掉被褥拋得老遠,將人兒摟進懷裏。她呀地一聲歪歪扭扭地倒在他身上,想掙脫開擺正姿勢,可白東綸抱得她死緊。
她終於活蹦亂跳地在他懷裏。白東綸深吸一口氣,眼眸有些濕潤。他真想打她屁股一頓,讓她吃些教訓再不做那樣的傻事。然而此刻,他不想提及那夜的一切。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 各自淫乱
伽宁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扭着身子做着小小的反抗,白东纶放开她,捏起她的下巴垂头一阵狂吻。
「唔——」她招架不住,只好张大嘴承受他疯狂的侵犯,小舌头小嘴巴被他反复地勾缠吸吮,绵绵长长的没有止境。
直到她被他吻的要晕过去,他才放开她,转而吻起她纤细的颈项,她的身子依然青涩,哪里都敏感,被他一碰,刚才稍稍消下去的药效猛地涨回来。
「大白别这样…宁儿会很难受…」她晃着小脑袋嗲声嗲气地哀求,双手推着他,可身子不安分地往他身上蹭。
她肌肤已经滚烫,白东纶清楚她的渴求,他也极想要她,可楚誉的话不是唬人的,他愿意死在她身上,但这种痴情于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承受不起的愚蠢。
「难受就用那根东西玩玩自己。」白东纶对那根假阳具格外大方,他继续吻她,双手剥起她的衣裳。她的雪乳没了束缚,傲娇地挺耸晃动,白东纶眼色一暗,立即捧在手里揉捏,唇往下移,含住她小巧的乳头弹拨吸吮。
「啊!不要…宁儿真受不得…」伽宁顿时溃不成形,小穴一阵阵抽搐,拼命地叫嚣着饥渴,肚子都抽痛起来。
「受不得就用那根东西。」白东纶一意孤行地逼她自渎。
「不要…我不能…不要…不要…」她在楚誉面前做过那种事,已经羞得不愿想起,让她再在白东纶面前做,她真的会无地自容。
「大白喜欢看,宁儿玩给大白看。」白东纶轻咬一口她细嫩的乳肉,极是挑逗地诱惑她。
或许她真是极好骗极好哄的,听到白东纶说喜欢便鼓起胆子摸去那根玉器,拿在手中欲往身下塞,但还是停下不敢再进一步。
白东纶稍稍抽开身,垂头盯着她的手,「乖,塞进去给我看。」
伽宁瘪了瘪嘴巴,乖顺地握着玉器往自己身下插了进去。她的小穴立即热情地露出里头嫣红的嫩肉,接纳着冰凉的异物。
玉器犹如男根坚硬地撑开她、一寸寸地侵入她…白东纶看得欲火难抑,低低地粗喘,仿佛此时插进她小嫩穴的不是这根假玩意,而是他自己的。
直到玉器整根没入,他抓住她的膝盖,让她曲起双腿最大程度地向他展示她的私处,「宁儿动起来。」
不由他说,她体内的欲求也催促着她这么做,她开始旁若无人地抽送起玉器,眯眼感受它带来的快感。
小穴里很快发出噗呲的淫靡声响,玉器每次抽出都携着更多更亮的水光,白东纶看得欲罢不能,直问她,「舒服吗?」
伽宁不假思索地点头,急促地喘息,「舒服…很舒服…」
她这媚人的模样足以杀人。白东纶突然觉得这是在自我折磨。但他不自虐到底不甘心似的,又哑着声问,「喜欢这根东西还是喜欢大白的那根?」
其实对于她娇嫩的小穴而言,这根玉器尺寸正好,白东纶的那根太粗太长,伽宁想起他曾把她撑破的疼痛,不仅皱眉,可她无法说出这样的实话,因为她爱着白东纶,却不会爱上一根玉器。
「宁儿喜欢大白的肉棒子…只喜欢大白的肉棒子…」
白东纶听了,眸色彻底暗了下去,他掀起衣袍扯下裤头,骇人的粗物立即弹跳而出。
「是这根么?」他扶住自己的欲望对向她,性感撩人地明知故问。
伽宁看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羞怯地嗯了一声,她将玉器往外拔,抬起屁股等着他的进入。然而白东纶阻止住她,「宁儿继续玩假的,大白不进来。大白就这样——」
粗硬的男根顶起她柔软的肚子,一下又一下。他宽大健硕的身躯前俯后仰晃动不停,像极了在她体内驰骋的样子。
「宁儿动得快,大白就动得快,宁儿动得慢,大白就动得慢…」他嘴里描述着两人旖旎又淫靡的行为,男人的性器和仿真的玉器同步地捅她、顶她。
他这样顶她,小腹不由自主地缩,下身更紧地吸夹住玉器,再一抽一送,很快就舒服得整个人浑沌。
「啊…大白…宁儿不行了…宁儿要丢了…」
她不自禁地加快手速,闭紧双眼迎接高潮的来临。白东纶看着她沉迷的模样,感受着她大胆的手速,也是刺激得想射,欲根越发凶狠地戳起她的肚子。两人突然同时娇喊低吼,颤抖不已地泄了身。
他滚烫的浓液一注注地喷洒在她的肚脐、奶子,甚至是脸上,伽宁手里抹了抹,觉得这东西白白奶奶的,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可味道怪的厉害,她撅撅嘴,不肯再吃。
这幅模样让白东纶乐极又爱极,这小东西对床事无师自通,聪慧的很,撩拨他取悦他简直易如反掌。小妖!白东纶忍不住再次吻她,反反复复深深切切。
——*——
伽寧被他抱得透不過氣,扭著身子做著小小的反抗,白東綸放開她,捏起她的下巴垂頭一陣狂吻。
「唔——」她招架不住,只好張大嘴承受他瘋狂的侵犯,小舌頭小嘴巴被他反復地勾纏吸吮,綿綿長長的沒有止境。
直到她被他吻的要暈過去,他才放開她,轉而吻起她纖細的頸項,她的身子依然青澀,哪裏都敏感,被他一碰,剛才稍稍消下去的藥效猛地漲回來。
「大白別這樣…寧兒會很難受…」她晃著小腦袋嗲聲嗲氣地哀求,雙手推著他,可身子不安分地往他身上蹭。
她肌膚已經滾燙,白東綸清楚她的渴求,他也極想要她,可楚譽的話不是唬人的,他願意死在她身上,但這種癡情於她、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承受不起的愚蠢。
「難受就用那根東西玩玩自己。」白東綸對那根假陽具格外大方,他繼續吻她,雙手剝起她的衣裳。她的雪乳沒了束縛,傲嬌地挺聳晃動,白東綸眼色一暗,立即捧在手裏揉捏,唇往下移,含住她小巧的乳頭彈撥吸吮。
「啊!不要…寧兒真受不得…」伽寧頓時潰不成形,小穴一陣陣抽搐,拼命地叫囂著饑渴,肚子都抽痛起來。
「受不得就用那根東西。」白東綸一意孤行地逼她自瀆。
「不要…我不能…不要…不要…」她在楚譽面前做過那種事,已經羞得不願想起,讓她再在白東綸面前做,她真的會無地自容。
「大白喜歡看,寧兒玩給大白看。」白東綸輕咬一口她細嫩的乳肉,極是挑逗地誘惑她。
或許她真是極好騙極好哄的,聽到白東綸說喜歡便鼓起膽子摸去那根玉器,拿在手中欲往身下塞,但還是停下不敢再進一步。
白東綸稍稍抽開身,垂頭盯著她的手,「乖,塞進去給我看。」
伽寧癟了癟嘴巴,乖順地握著玉器往自己身下插了進去。她的小穴立即熱情地露出裏頭嫣紅的嫩肉,接納著冰涼的異物。
玉器猶如男根堅硬地撐開她、一寸寸地侵入她…白東綸看得欲火難抑,低低地粗喘,仿佛此時插進她小嫩穴的不是這根假玩意,而是他自己的。
直到玉器整根沒入,他抓住她的膝蓋,讓她曲起雙腿最大程度地向他展示她的私處,「寧兒動起來。」
不由他說,她體內的欲求也催促著她這麽做,她開始旁若無人地抽送起玉器,瞇眼感受它帶來的快感。
小穴裏很快發出噗呲的淫靡聲響,玉器每次抽出都攜著更多更亮的水光,白東綸看得欲罷不能,直問她,「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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