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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暗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她这样少年老成的语气让幸村啼笑皆非,无奈地表示:“可是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说不定还比我小,我是3月份出生的。”
“三月份……”奈绘望着天算了算,“双鱼座呀。好像不二也是双鱼座,你们两个某些方面的性格也有点像呢!”
对她认识不二这件事,幸村并不觉得奇怪。眼前的少女能够和自己这样熟稔地攀谈起来,正如她所说,不二和自己性格上有些相似,所以她和不二有些交情也很合理:“你信星座?”
“说得对的时候我就信。”奈绘这个回答十分狡猾,她笑嘻嘻地回答,“如果一段时间都在倒霉的话,我就会十分相信最近是水逆时期。”
“也的确是一种自我调节的方法呢。”幸村应和着。
“算了不说我了,来聊聊你吧。”也不知怎么的,奈绘总觉得和他在一起交谈的时间特别惬意,不用像面对迹部时猜测对方的秉性,也不用像面对手冢时小心地伪装自己,而是全然放松的心态,好像什么样的心情都能够说出口,“你现在还在打网球吗?”
幸村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网球是我的一部分。”
“高中部的立海大也要继续以三连霸为目标吗?”奈绘双手托腮,十分好奇地问。
幸村没有直面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回答:“如果不是为了胜利,比赛有什么意义。”
回忆起似乎初中三年级那年的全国大会最终冠军是青学,奈绘又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你离开以后的初中部没能重回顶端,会让幸村很失望的吧。”
奈绘这么推测着,可幸村的回答却让她意外。
“怎么会,在我离开以后的网球部,便与我再没有什么关系。”幸村很平静地说,“输或者赢是他们的事情,我不会、也没有资格再感到骄傲或是失望。”
他这番话让奈绘又忍不住地仔细观察了这个少年,从他的话里似乎能够听到他对胜利的无限追求,但似乎对除此以外的事物并不在乎,仿佛追求胜利只是因为他内心的傲然。因为骄傲,所以必须赢。
这样奈绘又不得想到了迹部,同样是对胜利无比执着的人,但最终冰帝和立海大达到的高度落差仍旧巨大,当然其中也要归功于那位大爷绝佳的手气,和他对待部员实在是太过仁慈的手段。不过他一直是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然自己也不会有恃无恐。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遇到之前那两个孩子吵闹,会怎么办呢。”幸村又想起了这回事,看向奈绘。
本以为她会以自己的经理说得头头是道,但奈绘只是淡然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做,如果嫌吵的话就戴个耳塞好了。”
这样幸村又有些哑然,忍不住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们总要学着自己去处理这种事,到了一定年纪以后不是遇到问题就有大人来帮忙的,那时候睁眼瞎不如现在就培养起来。”
“可是,听起来有点太冷漠了吧。”幸村对奈绘的这种说法仍旧有些反对意见,“不是所有孩子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处理的。”
“你知道日本的校园每年发生校园霸凌的概率是多少吗?”奈绘冷冰冰地说,“今天你帮了她,就会让她以为以后遇到同样的遭遇总会有人伸出援手。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很多大人都认为校园霸凌只是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就算听了倾诉也不放在心上,最后让孩子一个人承担。既然早晚都是自己承受,不如从小就适应好了。”
她说的每一个观点都像是从最悲观的方向考虑,幸村微微皱眉:“但有些人心理脆弱,无法独自承担这些,不伸出援手,事情最后也许会走向极端的方向。”
“弱者就被淘汰,达尔文早就提出了这个观点。”奈绘轻轻叹气,“要么忍受,要么胜利。”
“你以前,承受过这些吗?”幸村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明知故问了。
奈绘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歪着头垂下眼眸看向不远处的地面,勾唇回答幸村:“至少我后来都是赢家。”
从神奈川回到东京,正值中午饭点。冬天虽然有些阳光,但微弱得很,并且照在人身上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
奈绘从口中呼出一口气,便看到白色的浓雾从口中飘了出来。之前在医院外面坐了很久,到后来脚都冷得有些发凉,还好她穿的是保暖的雪地靴,比其他追求时尚而穿皮靴的女孩好很多了。
她离开前都没有等来看孩子的家长,但能够和幸村有那么短暂的交谈也算是不小的获。两个人交换了联络方式,相约下次他再去医院看孩子的时候会通知她,两人聊着天比一个人独坐着有趣多了。
赶到和朋友相约好的餐厅,她发现吃饭的人比预计的多了几个。她们只介绍那是新认识的朋友,奈绘不做多想,毕竟她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友流水似的换,来来往往的人数不胜数,这样突然多几个人融入小团体的事情发生了数不清多少次,她已经司空见惯。
她们一起吃着饭,话题不知怎么扯到了南身上。
“说起来……我上次好像看到南和一个不太认识的男生一起在街上逛,看那个样子像是约会,但又有些不一样。”
难得听到有关她的消息,奈绘停下进食的动作,抬眸看着这个有些眼生的少女:“到底是不是约会?”
“怎么说呢……感觉像是那个男生一直强势地一头热,南虽然有些抗拒,但也没有直接走掉之类的,也许是在害羞吧。”
“哦?”这个说法倒是和琉夏之前说的有些符合,奈绘便追问,“那个男生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嗯……”少女回忆起来,“头发有些长,最长的大概到下巴的位置了吧,稍微有些弧度,但不是非常卷。我看他们去了网球用品店,那个男生应该也是打网球的吧,我似乎听到南说他什么‘你的网球实力厉害到有些可怕’之类的话。哦对,还有,他头上戴着一个运动型的发带,让我记忆很深刻。”
她这样含糊不清的形容其实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但奈绘还是暗暗记了下来。她思考着,以南前两任的水平来看,这一任的质量不会比迹部和手冢差到哪里,在与他们水平相仿的圈子里找找类似的打网球的人,范围立即被缩小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幸村发来消息说后天轮到母亲那个男朋友上班,问她要不要来观察一番,奈绘答应了下来。
对方认得自己,奈绘当然不可能直接出现在他面前。于是在幸村的掩护下,她一路在病房外偷偷摸摸地跟着那个男人走完了一整个查房的全程,做贼似的样子让陪着的幸村都忍俊不禁。
“你这样子真的很像fbi.”他这样的话其实都有些恭维奈绘了,其实比起fbi这样的正规组织,她更像是个变态跟踪狂。
还好病房外没有太多人站着,否则他们两人这样的行径恐怕早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从住院区回到医生的办公室,要经过外科手术室。
幸村和奈绘一边跟在后面,便看到一辆辆的担架车从面前推了过去,也有已经盖上白布的,家属围在那周围声嘶力竭地痛哭流涕,整层楼充斥着紧张和悲伤。
就连幸村都不自觉地被气氛感染,为逝去的陌生人有些感伤。但他扭头,却看到奈绘面色如常地走上楼梯,甚至对那样的哭声还表达出几分不耐。
“你真的很铁石心肠。”幸村说,但并没有指责的意味,只是一种陈述。
“其实不是每一种死亡都值得悲伤,我是这么认为的。”奈绘回答幸村,“有时候你看那些活着的人为病人的死亡而哭泣,但其实死亡对病人来说说不定也是一种解脱。”
“虽然是这样的道理,但不想死却不得不死去的也大有人在吧。”
奈绘同意他的观点:“这倒是。不过我倒是曾经认真地想过,要在最漂亮的时候死去,我无法想象自己满脸皱纹步履蹒跚的样子。”
“你现在就够漂亮了。”幸村的这句话颇有些催着奈绘去自杀的意思。
“但我现在还没活够呢。”奈绘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回答他。
幸村突然停下了脚步,又仔细观察了几下奈绘,不单单是脸庞,而是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节。就算是严冬,女孩子也光着两条腿,这让幸村一眼便看出她修长的腿部比例。
“虽然现在提出来有些唐突,但你能不能当一次我的模特。”他向奈绘发出了邀请。
奈绘诧异地停顿,看着幸村:“你会摄影,还是会画画?”
“会一些水画,不过大多时候画的都是花草,少数有些人物。”
到了幸村的画室,奈绘看着墙上挂的一幅幅绘画,认出了他口中的“少数人物”,其中赫然有一张上次在立海大门口看到的,跟迹部走在一起的那个人。
“这个是……”奈绘指着画中人的鸭舌帽问。
“那个是真田。”幸村回答,“是我的搭档。”
原来他就是真田弦一郎,奈绘看着那人坚毅的眼神似是透过画纸穿了出来,结合起对他的很多印象,便觉得大家对他的形容还真是贴切。
她绕到幸村现在正在创作的画架后面,看到一张巨大的竖幅白纸上只勾勒了寥寥几笔,略微能够看出来是个女人的背部,与他房中其他作品的画风有很大差别。虽然是水画,但其他画作似乎都是对着实物照画,但这幅却偏向幻想一些。
“你也发现了吧,我在尝试另一种风格。”幸村走过来,递给奈绘一杯水,解释,“但脑海里只有些简单的构思,在真正落笔的时候却陷入了瓶颈。我本想以少女的背部为基体,再在上面进行加工创作,却发现……”
幸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我似乎并没有仔细地见过少女的背部呢。”
他这样坦然相告,奈绘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那个,一会我需要脱吗……”
“这倒是不用。”幸村连忙解释,不想被当成以艺术为理由占女孩便宜的人,“如果方便的话,穿着除了内衣以外最贴身的那一层就好了。”
既然答应了要做他的模特,奈绘当然也不会扭捏太多。她习惯在内衣外面穿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这样柔软轻薄的材质也刚刚好,透过布料依稀可以见到奈绘的背部线条。画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她虽然脱掉了上衣却不觉得寒冷。
在幸村的言语指引下,奈绘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
为了怕自己的模特太无聊,幸村作画的同时,也和她说着些话。
“我很少见到像你这样对生死这么不在乎的人。”幸村先用铅笔勾勒出大概的轮廓,他本只需要背部的样貌,却发现奈绘的侧脸也很漂亮,与他内心所想的线条十分符合,于是便也勾出了下巴的弧度。
“是啊。”奈绘回答着他,眼睛也同时在看着画室里其他的陈设。
她的目光落到了旁边桌上的一个相框里。照片里的幸村站在领奖台的最中间,手里捧着奖杯,他肩膀上搭的外套即使是在高举双手的情况下也没有掉下来,额间与现在不同,绑着一个绿色的发带。
长齐下巴的微卷头发、发带、网球实力惊人得可怕……
奈绘脑子里蓦然冒出这一串串的描述,仿佛突然一片黑暗中出现了光芒,她变得怔怔地看着照片里的幸村。
后者本人此时正在纸上沙沙地勾勒草稿,陡然听见奈绘的声音又响起,音调却似乎比起刚才有了些许不同。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淡生死吗?”
“为什么?”幸村停下笔来看她。
奈绘突然转过了身。
幸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把笔放回画板底部的凹槽里。她的内衣图案从吊带的布料后投了出来,富有弹力的贴身下摆显示出她腰肢的纤柔。
“因为我以前觉得,这人间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在我死后的世界里,变成什么样子也都与我无关。”
这话透露出的想法与幸村离开立海大初中网球部时如出一辙,他不由得多留意了一番,便注意到其中的用词:“以前?”
“现在也许不是了。”不知道鼓起什么勇气,奈绘走了过去,不小心踢到地上的颜料盒,里面装的东西霹雳啪嗒地洒了出来,幸村刚要弯腰去查看,却被奈绘伸出的手扳住了脸。
手中的橡皮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奈绘抬起了身子,幸村唇上残留着的余温,告诉他刚才的触碰不是幻觉。
他惊讶得有些呆滞的表情落入奈绘眼中,心下暗叹果然自己还是太急切了吗。
她退后一步,低声说了句:“抱歉。”
正要转身回到自己模特的位置上,却被幸村突然拉住了手腕。她回首,幸村则像是从她身上意外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地看着她:“刚才的表情,再来一次。”





【网王】暗潮 39认错人(H)
如果有再能重来一次的机会,奈绘会警告自己绝对不要轻易招惹这些深陷艺术之中的人。
她坐在幸村的腿上,被迫背对着他,却要把头侧过来让他看到表情。他的手指在奈绘的背部骨骼突起出游走着,内衣的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而那件棉质的吊带早就被褪到了地面上。幸村另一只手却仍旧拿着画笔,依靠手里的感触将一切描绘到纸面。
幸村的指尖停留在她骨骼拐角处那点突出的地方,并不如同平日照片里那些人那般突兀明显,但也是名副其实的“蝴蝶骨”。
“这个地方……”他的吻烙印一般地落到奈绘的皮肤上,便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娇躯轻颤一下,他抬眼,正巧看到奈绘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突出来的位置,就像是曾经长过一对翅膀一样。”
说着,他用铅笔在画纸上的背部描绘出一对翅膀。并不是天使那样富于羽毛的样子,而是宛如灵一般,灵动轻巧的形状。力道稍弱的笔触里,显示出这是一双透明的翅膀。
奈绘偏头看向他的绘画,轻轻地喘息着,说:“那得是黑色的。”
“如你所愿。”幸村放下铅笔,拿起水桶里涮好的木杆笔,沾了些颜料,手法娴熟地在纸上晕染出一片墨色,边缘的位置稍重,而翅膀连接身体的部位则留白,以此表现出黑且透明的质感。铅笔的颜色溶于颜料中,只留下边缘模糊的水痕迹,刚才那点轻浅的勾边消失不见。
他看着画中女人仍旧空白的脸庞,用指尖把奈绘的下巴掰了过来,令她垂着眼睑以余光看见自己。奈绘的表情有些茫然无助,双眸中泛着潋滟水光。但这仍旧不够,不是幸村想要画出的风情。
“要怎么样才好呢……”他低声自语着,把脸贴到奈绘光洁的背上,仿佛从后方也能微弱地聆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后方内衣的搭扣“啪嗒”一声弹开,奈绘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幸村的手指却已经摸到前方的珠蕊上。略显冰凉的指节在嫩红的小点上轻轻一刮,奈绘不禁微张开嘴呻吟出声:“嗯啊……”
迷离的神色变换让幸村捕捉到,他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尖,动作轻柔而斯文,另一边将这样的神态拓到纸面上。两粒红豆在他的动作下悄然挺立,幸村停笔的同时,发现自己的裤子上似乎有了一小滩被浸出的水渍,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搭在肩上的内衣被他彻底脱了下来,但奈绘仍旧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幸村似乎对她嫩白的雪峰并没有太大的观赏兴致,反倒是在她的腰间和脊骨上流连。
每每他触碰过这块皮肤,均带起神经末梢那丝瘙痒的酥麻感,让奈绘浑身的力气如丝般被一根根抽去。
越过她的肩膀看到白纸上自己勾出的神态,幸村仍旧觉得有些不满意。迷茫有了,略微的怯懦也有了,失神和半张的朱唇也恰到好处,但仍旧缺少了——
缺少了那点微不可见的痛楚和隐隐的期待。
不慎跌落人间的灵,从泥泞之中挣扎出来,带着她被染黑的翅膀,犹豫着望向远方那片光明的地方,这是他从画中想要表达出的意象。
幸村知道自己怎样做能够让奈绘面上浮现出自己想要的表情,于是他顺从了内心的想法。
“哼啊!”奈绘发现自己身下的柔软湿地被他突然入侵,上身再没有了任何支撑的力气,向后靠去倚在了幸村身上。他的手指只探进去花芯一个指甲盖的深度,但已经被里面的肉紧密地包裹住,他惊讶于里面美妙的触感,另一边用笔杆玩弄着奈绘比刚才又大了几分的奶头。
手上做着这样下流的事,可他的双目却一片温和清明,仔细地盯着奈绘的面庞,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节的变换,誓要找出最令人惊叹的那个瞬间。
“嗯啊……”奈绘无意识地抓住幸村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行为,但那样轻柔的抚摸反倒让幸村会错意,更像是在邀请自己深入。于是他便伸直了两根手指,探进了嫩穴的内部。
“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吧。”他在奈绘的耳边说着,手指缓慢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温和的动作并不能平息奈绘被撩拨起的情欲,反倒是让她的穴口潺潺不断地流出花蜜,让幸村裤子上的那片痕迹又扩大了不少。
幸村不是圣人,这样对待她的同时自己的裤裆处也早就高高鼓起,在奈绘的臀间顶弄。久经情事的奈绘感受着他灼热的巨物隔着布料在自己身体上摩擦,更是激起心底无限的欲望。她的手伸到后方,在他的裤裆处揉了起来,动作间的暗示不言而喻。
“真是难办呢,我依然没有找到最想要的那副表情啊。”幸村的头发和奈绘的交缠在一起,说话时的气息带着他的荷尔蒙向奈绘扑来,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臣服于这气味中。
他抬起奈绘的翘臀,将内裤推到她的大腿中部,取出自己昂扬的巨物对着花芯,缓慢地让她坐了下来。
感觉到巨大的肉棒撑开自己被冷落太久的穴口,一点点地伸进不停缩着内壁的阴道里,全部敏感点都贴在那巨龙上,奈绘喘着粗气贪心地把他的全部都吞入体内,肉璧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在他到达顶端的时候,奈绘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呼——啊!”
就是这一瞬间,幸村瞳孔缩。
她刚才那秒浮现出的表情完美地与自己内心的幻想重合,无数的灵感奔流不息地涌入脑中,幸村迫不及待地拿起笔想要记录下来这爆炸的信息巨浪,但他没勾几笔便被奈绘嘟着嘴拽住了手。
“这时候了,你还要画画吗……”她的眼底氤氲着深深的欲望,全是被他撩拨而起,皱着眉不满的姿态娇滴滴地让人想要宠溺。
意识到自己就这样沉在她体内,脑子里却还想着作画这件事,幸村承认这行为是有些不厚道。于是他淡笑说:“抱歉,应该先满足你的才是……”接着便轻轻地挺弄起了自己的胯骨,将肉棒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弄起来。
奈绘两手落到身下的凳子上,因为脱力而垂着脑袋,但这样的视角正好看到幸村发涨的肉刃是怎么被自己一点点吞噬,吐出来少许以后再度迫不及待地咽回去。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奈绘的内壁缩得更紧,口中呜咽着叫出声来:“嗯啊……好舒服。”
幸村平时并不是纵欲的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在情欲中沉醉。奈绘娇柔的身体像是温水一样冲刷着他最敏感的位置,偶尔几句呻吟声更是在感官上刺激着他更深的欲望,忍不住发出几阵闷哼。
因为上下的颠簸令胸前的两团肉也胡乱晃动得有些疼痛,奈绘牵着幸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稳住两团的同时他掌心的温度也传进了胸腔中。像是往心里注入了什么一样,奈绘感到无比的自然与安心。
这是她经历过最温柔也是最缠绵的一场情事,幸村的动作不徐不疾,在她身上所有引起颤栗的地方爱抚着,每一次没入都像是缓缓品尝陈酿一样,先闻足了味道,在小酌一口,等待她的滋味完全绽放在舌尖才舍得吞下。
奈绘仿佛看到汪洋中的扁舟飘零着靠了岸,在沙滩上搁浅,洒满了金色的阳光,那温度能够融化冬日的积雪。
说起积雪……
奈绘抬起头便看到窗外的萧索风光,苍白的天空中此时好像坠落下些白色的星星点点,贴到玻璃窗户上。奈绘知道那每一片都是六角形的样子,低声地对幸村说:“下雪了。”
亲吻着她后颈的幸村闻声也抬起头来,果然看到满天漂浮着雪花,落到窗台时就化成了水。
在这片结晶消融的同时,幸村也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暖潮一阵阵地袭来,奈绘呵着气蜷缩起身子,看见幸村在面前的纸上绘下了她的脸,如墨似纱。
“你还没告诉我,现在什么东西让你留恋人间呢。”
“算了,不重要。”
直到离开,奈绘也没告诉幸村那个问题的答案。她在新干线的车厢里,昏昏沉沉地仿佛要睡过去,意识模糊之间,她的脑中闯入了一个东西,让她立马惊醒。
像是缀满了昂贵宝石的皇冠,漂亮绚烂的不像话,那就是问题的答案。
短暂的寒假像是流水一样,一个恍惚就从指缝中消逝,再过完最短的第三学期,整个二年级的时光就要结束,迎来全心冲刺的第三年。
奈绘和幸村的关系那那一次以后点到为止,后来两人依旧保持着联络,却只字不提情迷意乱的那天。那幅画的最终成品幸村并没有展示给奈绘,她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在迹部之后,奈绘不想与任何这样的“目标”保持长期的特殊关系,得又发生什么意外。
好在幸村似乎也和她抱有相同的想法,作为朋友,他们都觉得对方都是很好的选择,但情人就了。
“我就像是那疾驰而过的马蹄声,是注定无法驻足的。”奈绘故作眺望远方的姿势对幸村这么说,他没回话,只是轻笑。
得手以后的奈绘重返校园的最想做的事自然是要到南面前炫耀一番,想着她震惊又崩溃的样子,都有些隐隐期待起来。
此时正是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她的朋友看到奈绘这样喜悦得溢于言表的兴奋样子,都凑过来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莫非是又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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