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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哼……”突地,令狐真一个猛烈的旋搅后,把身上最后的一滴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令狐真,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阿真……”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娇羞的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中,彼此一翻唇齿交 缠后,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 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两辫翘臀,捏弹了一下。
“唔!”应曦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啊……还来啊……”
多么迷人又迷乱的夜晚!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应曦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个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的身子,酸痛的身体,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浑身上下虚脱无力,她用力拉开圈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错开一点与身后贴合着自己的男性体温。
她轻轻的一动,下体一抖,慢慢地滑出昨天折腾了她一晚的凶器。她脸蛋微微一热,红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和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睡了一整宿,这,这实在是……又想起昨夜,三个男人轮番上,啊!
“嗯!”后背传来一阵呢喃,令狐真翻了一下身体,仰首平躺。
见势如此,她也立刻拖着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来,灵动的双眸细细的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合着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的颤动,他薄唇轻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甚至还透着一点幸福的味道。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睡美男已经醒来,一双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顺着狐狸眼愈发兴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脑袋一激灵,自己全身青青紫紫、布满吻痕,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悲催过了!
她立刻床上的所有被子将自己密不透风的裹了个结实了,而床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因此浑身赤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过,人家可不比她脸皮薄。这不,此男子,这会儿正支着脑瓜子,神轻气爽的看着她,笑意里一丁点儿的遮掩或羞涩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还有那个姿势,那个眼神,怎么是说呢,居然……居然还有点慵懒的狐媚性 感。
你还真别说,她的阿真啊,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和线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身材好多了。
“我们走吧!”他转身,细长的桃花眼正正碰上在流着口水研究着他背部线条的女子视线。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问道。
他一把抱起她,轻快狡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晚我都没做完你就睡过去了,现在,去洗澡!”
洗澡?估计……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有喜了
好像越来越没神了。应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最近不知道怎的,那三个男人力一个比一个充沛,一日一轮转,床边的男人一天换一个,却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奇怪的是,集体扩张后,业务日益繁忙,三个男人都得回去上班。不管夜里如何劳心劳力,第二日,他们总是能比她起得早,吃得香,白日里回公司,更是个个容光焕发、生龙活虎的无半点疲态。让她干巴巴的看着,无比羡慕。
反倒是她自己,最近一直被折腾得睡眠不足,常常神不济,呵欠连连。
家务事也没心思做了。只好多麻烦保姆刘姨了。
“小姐,先歇会儿吧!”刘姨端来一杯参茶,放在她的面前。
茶香一飘,突地,她腹腔一抽,一股胃酸翻涌了出来。
“呕……”她俯下身子,猛的一阵干呕,脸色都青了。
“小姐,你怎么样……”刘姨慌了,连忙抚着她的肩膀,慢慢的顺抚着她的后背。
好半响,应曦才顺过气来。
“奇怪,好好地,怎么会作呕呢?照道理没吃什么不洁食品啊……”刘姨是过来人,仔细看看,眼睛眨了眨,立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说:“莫非是你……”
莫非是有喜了?
她抬起头,一双手缓缓的放在小腹上,眼里莹光闪烁,掩饰不住的狂喜在每一滴血液、在每一个毛孔乱窜。
“刘姨,快请我的私人医生。” 她想了想,又对早就笑不拢嘴的刘姨慢慢地吩咐道,“这事先保密,别告诉任何人。”
医生来了,果然是好消息——应曦有了。
傍晚,男人们回家后,正纳闷为何晚饭不是应曦的手艺,反而是刘姨在忙。但出于礼貌,也不好说什么,只以为是应曦不舒服。
刘姨把丰盛的饭菜摆好后,离开了。应曦从床上爬起来,梳了梳头,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便从房内出来。饭桌旁端坐着的三个男人,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到她的身上。
她望着他们只觉得心口堵堵的,万千思绪都涌在一起。她好想大声尖叫,好想立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可是当他们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应曦,你不舒服吗?”奕欧和令狐真异口同声地问。
“不是……”
“姐,饿了吧,过来坐下吧!”最后还是程应旸体贴,先人一步迎了上来,把她带到了的主位上坐下。
“累了吧,先吃些东西再说!”他开始帮她布菜。
“这是我从日本带来的上供的梅酒,你尝尝!”令狐真绕她身侧,把她跟前的酒杯斟满。
“还是先喝口汤,暖暖胃好!”奕欧不落人后,端着一大碗燕窝汤便送她的面前。
饭香,酒香,肉香……各种气味混在一起。
应曦的脸色立即一变,只觉得胃肠一抽,便掩着嘴唇,干吐起来。
“姐,怎么啦?”程应旸反应最快,一把扶起她,一边轻轻顺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询问。
应曦深吸一口气,接过他的话,一脸轻快的望着男人们笑道:“我……有喜了!”
“什,什么?”三人一愣,齐声惊叫,接着一些酒菜不小心翻倒的声音此起彼落。
男人们的脸越涨越红,乌黑的双眸星光闪闪,激动的望着眼前这个对着她脉脉而笑的女子,嘴巴张了又张,却依旧无法在这阵惊喜中缓过声来。
“姐,你说真的?”
“应曦,你有宝宝了?”
“应曦,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有喜了!”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再次重申,脸上暖融融笑容愈发灿烂,“你们……要当爸咯!”
…… ……
很多很多年后,她依然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那每一张脸上的所涌上来的那份初为人父的欢喜、慌乱、不知所措以及他们所闹出来的傻事和笑话。
很多很多年后,偶尔,她依然会拿这些事情当聊资,笑话他们。
很多很多年后,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簇拥在她身旁,在儿女子孙的围绕下,轻轻的,淡淡地述说着,这些年来,她和他们的故事。
( 未完待续)
好像越來越沒神了。應曦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最近不知道怎的,那三個男人力一個比一個充沛,一日一輪轉,床邊的男人一天換一個,卻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而奇怪的是,集體擴張後,業務日益繁忙,三個男人都得回去上班。不管夜裏如何勞心勞力,第二日,他們總是能比她起得早,吃得香,白日裏回公司,更是個個容光煥發、生龍活虎的無半點疲態。讓她乾巴巴的看著,無比羡慕。
反倒是她自己,最近一直被折騰得睡眠不足,常常神不濟,呵欠連連。
家務事也沒心思做了。只好多麻煩保姆劉姨了。
“小姐,先歇會兒吧!”劉姨端來一杯參茶,放在她的面前。
茶香一飄,突地,她腹腔一抽,一股胃酸翻湧了出來。
“嘔……”她俯下身子,猛的一陣幹嘔,臉色都青了。
“小姐,你怎麼樣……”劉姨慌了,連忙撫著她的肩膀,慢慢的順撫著她的後背。
好半響,應曦才順過氣來。
“奇怪,好好地,怎麼會作嘔呢?照道理沒吃什麼不潔食品啊……”劉姨是過來人,仔細看看,眼睛眨了眨,立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忙說:“莫非是你……”
莫非是有喜了?
她抬起頭,一雙手緩緩的放在小腹上,眼裏瑩光閃爍,掩飾不住的狂喜在每一滴血液、在每一個毛孔亂竄。
“劉姨,快請我的私人醫生。” 她想了想,又對早就笑不攏嘴的劉姨慢慢地吩咐道,“這事先保密,別告訴任何人。”
醫生來了,果然是好消息——應曦有了。
傍晚,男人們回家後,正納悶為何晚飯不是應曦的手藝,反而是劉姨在忙。但出於禮貌,也不好說什麼,只以為是應曦不舒服。
劉姨把豐盛的飯菜擺好後,離開了。應曦從床上爬起來,梳了梳頭,在鏡子前端詳了一會,便從房內出來。飯桌旁端坐著的三個男人,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到她的身上。
她望著他們只覺得心口堵堵的,萬千思緒都湧在一起。她好想大聲尖叫,好想立刻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可是當他們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應曦,你不舒服嗎?”奕歐和令狐真異口同聲地問。
“不是……”
“姐,餓了吧,過來坐下吧!”最後還是程應暘體貼,先人一步迎了上來,把她帶到了的主位上坐下。
“累了吧,先吃些東西再說!”他開始幫她布菜。
“這是我從日本帶來的上供的梅酒,你嘗嘗!”令狐真繞她身側,把她跟前的酒杯斟滿。
“還是先喝口湯,暖暖胃好!”奕歐不落人後,端著一大碗燕窩湯便送她的面前。
飯香,酒香,肉香……各種氣味混在一起。
應曦的臉色立即一變,只覺得胃腸一抽,便掩著嘴唇,幹吐起來。
“姐,怎麼啦?”程應暘反應最快,一把扶起她,一邊輕輕順撫著她的後背,一邊詢問。
應曦深吸一口氣,接過他的話,一臉輕快的望著男人們笑道:“我……有喜了!”
“什,什麼?”三人一愣,齊聲驚叫,接著一些酒菜不小心翻倒的聲音此起彼落。
男人們的臉越漲越紅,烏黑的雙眸星光閃閃,激動的望著眼前這個對著她脈脈而笑的女子,嘴巴張了又張,卻依舊無法在這陣驚喜中緩過聲來。
“姐,你說真的?”
“應曦,你有寶寶了?”
“應曦,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有喜了!”她雙手放在小腹上,再次重申,臉上暖融融笑容愈發燦爛,“你們……要當爸咯!”
…… ……
很多很多年後,她依然清楚記得,那天晚上,那每一張臉上的所湧上來的那份初為人父的歡喜、慌亂、不知所措以及他們所鬧出來的傻事和笑話。
很多很多年後,偶爾,她依然會拿這些事情當聊資,笑話他們。
很多很多年後,在夕陽的餘暉下,他們簇擁在她身旁,在兒女子孫的圍繞下,輕輕的,淡淡地述說著,這些年來,她和他們的故事。
( 未完待續)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应曦撒泼
在男人們和保姆阿姨小心翼翼、牽腸掛肚的照料關懷下,應曦已經順利懷孕五個多月了。此間除了懷孕初期妊娠反應大了點,有段時間吃什麼吐什麼外,其他的一切安好。這五個月來,她吃最好的,睡的時間也最多,身子倒是豐潤了不少。越發有‘孕味’了。
可是就在這節骨眼上,問題來了。
程功集團和令狐真父親令狐奘的食品公司戰略合作進展很快,業務已經涉及到日本,令狐真這個執行總裁少不得在兩地做起了‘空中飛人’,十天八天不在家是常有的事。
程應暘想著最近國家常常提出要大力發展農村經濟,政府將對主動發展農村經濟的企業予以補貼和支援,所以他和奕歐商量著該如何操作以便更好地打響集團品牌效應和名譽地位。奕歐笑著建議:“要不,在我鄉下修路怎麼樣?所謂路通財通,發展經濟第一要素就是交通。”
程應暘一想:以程功集團名義修建一條由城市通往鄉村的道路,命名為‘程功之路’!非常好!准奏!
奕歐也變成‘空中飛人’了。一連半個月不在家。
這樣一來,程應暘徹底變成大忙人,很多原本可以分給兩位副總裁的業務都壓在他身上。
應曦嗜睡,但是這些天來睡眠的品質並不好,總是渾渾噩噩半睡半醒的吊著神經。之前常常要男人們在床頭念書說故事哄著,才能勉強入眠,現在別說哄她,程應暘早出晚歸,忙得甚至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忽然之間的,她產前抑鬱了。
胃口一落千丈,滿滿的一大桌她平日喜歡的膳食,現在,她能夾上兩塊便是給了劉姨莫大的面子。
情緒多愁善感,陰晴不定,變幻莫測。有時候她坐在那裏看書看電視,看著看著,一雙眼睛撲眨兩下,突然眼淚就嘩啦啦地直往下掉。平常散步聽胎教音樂時,明明前一刻還歡歡喜喜好好的,下一刻卻突然唬著臉,看誰誰不順眼的模樣,整人煩躁不安得很。
有事沒事她就拿起手機,打視頻電話給令狐真或者奕歐,說不上三五句話,眼淚嘩啦啦地掉,對著手機哭得一塌糊塗,把身在遠方的他們折騰得寢食難安,實在趕不回來,就打電話給程應暘,請求他馬上回家安撫這個‘宇宙級寶貝’。
難得今天應暘早點回家。
又是如此:應曦正在吃飯,幾十款甜的酸的菜肴擺在她面前,她皺著眉頭,筷子每到一處便擰緊一分,嚼了幾口食物後,她支著沉重的身子站起來,開始在屋內不停的渡步,劉姨膽顫心驚的跟在身旁候著,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小姐,你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多少好歹吃一點嘛!”劉姨皺著一張臉,苦口婆心的勸著,樣子比應曦還抑鬱。
“我吃不下……”她望了劉姨一眼,擺擺手,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無打采的坐回飯桌前。
劉姨見狀,立即動作利索的開始為她布菜。
“小姐,您試試這個,這是酸甜豬腳……”
“我來吧!”溫和的聲音響起,應暘走過來,坐在應曦身側,接手了劉姨的工作。
劉姨一笑,立即悄悄地離開了。
“聽說你今天一整日都沒怎麼吃東西,這樣不行了,來……多少吃點!”說著應暘夾了一小塊酸甜豬腳肉到應曦嘴前。
她靜靜的看著他,然後乖巧地張口,默默的嚼食。
慢慢的第二塊,第三塊……一碗湯,小半碗飯過後,她的眼睛又紅了,輕輕的吸了幾下鼻子後,滴答滴答的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又落了下來。
應暘見狀,連忙放下碗筷,用袖子輕柔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
“怎麼啦,姐?告訴我,你是不是那裏不舒服?”應暘輕聲的問。
應曦搖搖頭,垂著腦袋,拿起桌上的濕毛巾印了印嘴角,便要站起來。
應暘連忙起身,小心的扶住她,順著她的意思,把她攙扶到床邊,正想為她脫鞋的時候,應曦卻突然腳一踢掙開他的手,側過轉身去,不看他。
應暘站了起來,轉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見她還是垂下頭不肯看自己,只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和聲道:“姐,是不是見我次數太多了有點悶?令狐真和奕歐馬上就要回來了,你若是……想念他們,不想見我,我包機接他們回來可好?”說完便彎起身,準備打電話。
“不要!”應曦猛的一抬頭,雙手一下子緊緊抓住應暘的手腕,淚光盈盈的望著他,半晌才輕聲說道,“我不是不想見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裏就悶悶漲漲的,莫名的難過。我也不知道為何這樣……明知你們忙,但我老覺得自己很悶,想你們多多陪陪我……嗚嗚……”她嗚咽了幾下,哭聲更大,“要是,要是……以後寶寶知道了,也會瞧不起我的!他會說我自私的!”
“姐,你真是個傻瓜……”應暘一聽,心裏微微一緊,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口被輕輕的微熨了一下,他抬起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歎道,“你都在瞎想些什麼呢,確實是我做的不夠好,我應該多陪陪你的……”
她 “哇”了一聲埋在他的懷裏便是嚎啕大哭起來:“我,我現在一定很醜,你們才會一個兩個都逃得遠遠的……”她的話說得亂七八糟的,卻越哭越起勁,眼淚鼻涕都往應暘身上抹。
“怎麼可能!好好……乖……姐不哭,不哭……”應暘拿她沒轍,只得輕擁著她,手掌不停的順撫著她的後背,細聲安慰勸解道,“這天下的女人,只有你最美麗了!我們程家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你撒謊!”
“姐,別人我不敢說。但對著你,我從來不撒謊。而且你知道,男人……”說到這樣,他話音一窒,便沒有了下文。
“我知道男人什麼?”應曦止住哭聲,吸著鼻子,淚汪汪的抬眼望著他,語氣含糊地追問。
“沒什麼……”應暘心頭一顫,艱難的穩住心頭湧上來的那份悸動的同時暗裏自嘲的一笑,他怎麼告訴她,他夜夜沖冷水給自己降溫、有意無意的避著她,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誘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她好不容易懷上,要好好照顧才行。不過目前看來,事與願違。
他用袖子輕拭了一下她滿是眼淚的臉頰,不留痕跡地換了一個話題,“你看你,都快哭成小花貓了,要不,我幫你按摩好不好?”
應曦摸了摸自己淚眼汪汪的臉,點了點頭。正要起身的時候,應暘卻腰一彎,在她的驚叫中,把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應暘,我現在是不是很討人厭?”驚嚇過後,她摟住他的脖子,帶著濃重的鼻音在他耳邊問道。
“不是!”
“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很重?”她又問
應暘腳步一頓,手臂一緊,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前額,柔聲道,“我的夫人從來都不會討人厭,現在也一點兒都不重,親愛的姐,你的小腦袋瓜子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他把她抱到房裏,放在到床上,褪去拖鞋,像前幾個月那樣準備為她的雙腳按摩。
她卻在此時使起性子來,腿一縮,抱著個鬆軟的鵝毛大軟枕,一拉被子把浮腫得跟豬蹄子似的兩腳藏了起來。
“好醜,別看!”她嘟著嘴巴把臉埋在軟枕裏,喃聲道。
“胡說,那裏醜了,你的腳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你看這小腳丫子,這腳趾頭……”應暘笑了笑,生澀的說著一些逗趣的讚美話語,同時探手入被,把她的藏起來的兩腿拉了出來,一隻手把她小巧的腳心托在掌上,一隻手按在她小腿的肌肉上,開始輕輕地按摩著。
然而,不管他口乾舌燥地說得多麼賣力,應曦依然愁著臉,絲毫都沒有要賣給他面子的意思,直到應暘快要按摩完第二隻腿的時候,應曦才抬起了頭,緊緊的望著他片刻後,才凝聲緩緩的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這樣……我這些天,覺得很彷徨,很害怕,心裏頭總亂糟糟的又煩又燥,我身體越來越笨拙,走路又沉又重的,腦袋也不好使,還總是丟三拉四的……夜裏睡的也不好,老是作惡夢,夢到你們嫌棄我……”說到這裏她淅淅瀝瀝的又開始抽泣起來。
“姐,你怎麼總胡思亂想呢?我們怎麼會嫌棄你,寶貝都來不及!”應暘停了下來,一把抱住她,心痛地道。
“可是你都不碰我!”應曦忽然的一吼,像壓抑已久的火山,砰的一下爆發出來,掙出應暘的懷抱的同時,連同懷裏的鵝毛大軟枕都狠狠地丟了出去,“五個月了,明明是可以的,可是你們卻一個跑得比一個遠,還有你,你更過分,總是半夜三更才上床,天還沒亮就沒影了,怕我怕得跟虎狼似的。電視裏、網上說過,你們這些男人平日都是這個時候到外面招惹女人的……”
“我……”一個個硬塞下來的罪名,就這樣套在了應暘頭上,他張了張嘴,沒想到她會埋怨這個,更沒想到她會這樣亂想至此,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你不要我我我的,我知道你沒有別的女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為了孩子好……我,我……”詞窮氣短的把自己都混亂後,她乾脆鼓著嘴巴,潑婦起來,“應暘,你回公司去,我不要你按摩了!”說到這裏,她漲紅了臉,一番情緒發洩後,她也覺察到自己的荒唐和胡鬧,整個人立即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什麼底氣都跑光了,但她為了保存一點顏面,她頂著最後的一絲硬氣,端起姐姐的架子開始轟人。
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難不成因為懷孕,內分泌失調,她提前進入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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