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半晌。
“好!”溫和的聲音和她暴躁的聲線形成鮮明的對比,應暘淡淡的應了一聲後,站了起來。
“你……”應曦望著應暘漸行漸遠的身影,氣鼓鼓的嘴巴,立即癟了下來,在他退出房間,終於忍不住地喊道,“你真的走啊!”見無人應答,愣了半晌,她心裏一急,下床就要追上去。
才落步半米,她身子一穩,奔跑的勢頭已經被忽然出現在眼前喘著大氣的應暘止住。
“你不要亂跑!”他沉聲地道,一隻手還端著水。
“你,不是走了嗎?”她抓住他的手,緊張的問。
應暘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我只是想給你倒杯茶!”
“你別走……我,我剛剛說的是氣話!”她垂下眼簾,絞著袖子為自己方才的失態解釋。
“我知道!”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目光一柔,把她牽回到床上。
“人家說,夫妻間就要吵吵鬧鬧的才像是生活。我們自小一起長大,除了小時候不懂事,其他的時候都是相敬如賓。其實啊,能與你像平常夫妻那樣偶爾拌個嘴,鬧個彆扭,我是求之不得!”說著應暘又多拿了幾個鵝毛大軟枕圍在應曦周圍讓她挨靠著,然後喂她喝了水,手掌輕撫在她肚子上,高高興興地感受了肚子裏的孩子幾個強有力的蹬腿後,開始貼著肚皮小聲的唱起歌兒來,“月光光,照地堂,蝦仔你乖乖睡在床……”
這首粵語搖籃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學的,沒什麼音樂細胞的他,七拼八湊的調子都要跑到天邊去了。他唱的越歡,逗得應曦越樂,悶著嘴笑了半晌後,她先前時晴時陰變幻莫測的情緒也隨著這曲子一掃而空。
如此這般的一曲下來,小寶寶果真的不再亂揮動他的小手腳,乖乖的在捲縮在娘親肚子,安靜睡著了。
他抬起頭,在應曦的含笑目光下抱澀的一笑,道:“孩子已經睡著了,不如……我們來做點別的!”
在男人们和保姆阿姨小心翼翼、牵肠挂肚的照料关怀下,应曦已经顺利怀孕五个多月了。此间除了怀孕初期妊娠反应大了点,有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外,其他的一切安好。这五个月来,她吃最好的,睡的时间也最多,身子倒是丰润了不少。越发有‘孕味’了。
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问题来了。
程功集团和令狐真父亲令狐奘的食品公司战略合作进展很快,业务已经涉及到日本,令狐真这个执行总裁少不得在两地做起了‘空中飞人’,十天八天不在家是常有的事。
程应旸想着最近国家常常提出要大力发展农村经济,政府将对主动发展农村经济的企业予以补贴和支持,所以他和奕欧商量着该如何操作以便更好地打响集团品牌效应和名誉地位。奕欧笑着建议:“要不,在我乡下修路怎么样?所谓路通财通,发展经济第一要素就是交通。”
程应旸一想:以程功集团名义修建一条由城市通往乡村的道路,命名为‘程功之路’!非常好!准奏!
奕欧也变成‘空中飞人’了。一连半个月不在家。
这样一来,程应旸彻底变成大忙人,很多原本可以分给两位副总裁的业务都压在他身上。
应曦嗜睡,但是这些天来睡眠的质量并不好,总是浑浑噩噩半睡半醒的吊着神经。之前常常要男人们在床头念书说故事哄着,才能勉强入眠,现在别说哄她,程应旸早出晚归,忙得甚至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忽然之间的,她产前抑郁了。
胃口一落千丈,满满的一大桌她平日喜欢的膳食,现在,她能夹上两块便是给了刘姨莫大的面子。
情绪多愁善感,阴晴不定,变幻莫测。有时候她坐在那里看书看电视,看着看着,一双眼睛扑眨两下,突然眼泪就哗啦啦地直往下掉。平常散步听胎教音乐时,明明前一刻还欢欢喜喜好好的,下一刻却突然唬着脸,看谁谁不顺眼的模样,整人烦躁不安得很。
有事没事她就拿起手机,打视频电话给令狐真或者奕欧,说不上三五句话,眼泪哗啦啦地掉,对着手机哭得一塌糊涂,把身在远方的他们折腾得寝食难安,实在赶不回来,就打电话给程应旸,请求他马上回家安抚这个‘宇宙级宝贝’。
难得今天应旸早点回家。
又是如此:应曦正在吃饭,几十款甜的酸的菜肴摆在她面前,她皱着眉头,筷子每到一处便拧紧一分,嚼了几口食物后,她支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来,开始在屋内不停的渡步,刘姨胆颤心惊的跟在身旁候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小姐,你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多少好歹吃一点嘛!”刘姨皱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样子比应曦还抑郁。
“我吃不下……”她望了刘姨一眼,摆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无打采的坐回饭桌前。
刘姨见状,立即动作利索的开始为她布菜。
“小姐,您试试这个,这是酸甜猪脚……”
“我来吧!”温和的声音响起,应旸走过来,坐在应曦身侧,接手了刘姨的工作。
刘姨一笑,立即悄悄地离开了。
“听说你今天一整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不行了,来……多少吃点!”说着应旸夹了一小块酸甜猪脚肉到应曦嘴前。
她静静的看着他,然后乖巧地张口,默默的嚼食。
慢慢的第二块,第三块……一碗汤,小半碗饭过后,她的眼睛又红了,轻轻的吸了几下鼻子后,嘀嗒嘀嗒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又落了下来。
应旸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用袖子轻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怎么啦,姐?告诉我,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应旸轻声的问。
应曦摇摇头,垂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印了印嘴角,便要站起来。
应旸连忙起身,小心的扶住她,顺着她的意思,把她搀扶到床边,正想为她脱鞋的时候,应曦却突然脚一踢挣开他的手,侧过转身去,不看他。
应旸站了起来,转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见她还是垂下头不肯看自己,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声道:“姐,是不是见我次数太多了有点闷?令狐真和奕欧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若是……想念他们,不想见我,我包机接他们回来可好?”说完便弯起身,准备打电话。
“不要!”应曦猛的一抬头,双手一下子紧紧抓住应旸的手腕,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半晌才轻声说道,“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就闷闷涨涨的,莫名的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何这样……明知你们忙,但我老觉得自己很闷,想你们多多陪陪我……呜呜……”她呜咽了几下,哭声更大,“要是,要是……以后宝宝知道了,也会瞧不起我的!他会说我自私的!”
“姐,你真是个傻瓜……”应旸一听,心里微微一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口被轻轻的微熨了一下,他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叹道,“你都在瞎想些什么呢,确实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她 “哇”了一声埋在他的怀里便是嚎啕大哭起来:“我,我现在一定很丑,你们才会一个两个都逃得远远的……”她的话说得乱七八糟的,却越哭越起劲,眼泪鼻涕都往应旸身上抹。
“怎么可能!好好……乖……姐不哭,不哭……”应旸拿她没辙,只得轻拥着她,手掌不停的顺抚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慰劝解道,“这天下的女人,只有你最美丽了!我们程家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你撒谎!”
“姐,别人我不敢说。但对着你,我从来不撒谎。而且你知道,男人……”说到这样,他话音一窒,便没有了下文。
“我知道男人什么?”应曦止住哭声,吸着鼻子,泪汪汪的抬眼望着他,语气含糊地追问。
“没什么……”应旸心头一颤,艰难的稳住心头涌上来的那份悸动的同时暗里自嘲的一笑,他怎么告诉她,他夜夜冲冷水给自己降温、有意无意的避着她,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她好不容易怀上,要好好照顾才行。不过目前看来,事与愿违。
他用袖子轻拭了一下她满是眼泪的脸颊,不留痕迹地换了一个话题,“你看你,都快哭成小花猫了,要不,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应曦摸了摸自己泪眼汪汪的脸,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的时候,应旸却腰一弯,在她的惊叫中,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应旸,我现在是不是很讨人厌?”惊吓过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边问道。
“不是!”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很重?”她又问
应旸脚步一顿,手臂一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柔声道,“我的夫人从来都不会讨人厌,现在也一点儿都不重,亲爱的姐,你的小脑袋瓜子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他把她抱到房里,放在到床上,褪去拖鞋,像前几个月那样准备为她的双脚按摩。
她却在此时使起性子来,腿一缩,抱着个松软的鹅毛大软枕,一拉被子把浮肿得跟猪蹄子似的两脚藏了起来。
“好丑,别看!”她嘟着嘴巴把脸埋在软枕里,喃声道。
“胡说,那里丑了,你的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你看这小脚丫子,这脚趾头……”应旸笑了笑,生涩的说着一些逗趣的赞美话语,同时探手入被,把她的藏起来的两腿拉了出来,一只手把她小巧的脚心托在掌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腿的肌肉上,开始轻轻地按摩着。
然而,不管他口干舌燥地说得多么卖力,应曦依然愁着脸,丝毫都没有要卖给他面子的意思,直到应旸快要按摩完第二只腿的时候,应曦才抬起了头,紧紧的望着他片刻后,才凝声缓缓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样……我这些天,觉得很彷徨,很害怕,心里头总乱糟糟的又烦又燥,我身体越来越笨拙,走路又沉又重的,脑袋也不好使,还总是丢三拉四的……夜里睡的也不好,老是作恶梦,梦到你们嫌弃我……”说到这里她淅淅沥沥的又开始抽泣起来。
“姐,你怎么总胡思乱想呢?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宝贝都来不及!”应旸停了下来,一把抱住她,心痛地道。
“可是你都不碰我!”应曦忽然的一吼,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砰的一下爆发出来,挣出应旸的怀抱的同时,连同怀里的鹅毛大软枕都狠狠地丢了出去,“五个月了,明明是可以的,可是你们却一个跑得比一个远,还有你,你更过分,总是半夜三更才上床,天还没亮就没影了,怕我怕得跟虎狼似的。电视里、网上说过,你们这些男人平日都是这个时候到外面招惹女人的……”
“我……”一个个硬塞下来的罪名,就这样套在了应旸头上,他张了张嘴,没想到她会埋怨这个,更没想到她会这样乱想至此,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你不要我我我的,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孩子好……我,我……”词穷气短的把自己都混乱后,她干脆鼓着嘴巴,泼妇起来,“应旸,你回公司去,我不要你按摩了!”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一番情绪发泄后,她也觉察到自己的荒唐和胡闹,整个人立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什么底气都跑光了,但她为了保存一点颜面,她顶着最后的一丝硬气,端起姐姐的架子开始轰人。
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不成因为怀孕,内分泌失调,她提前进入更年期?
半晌。
“好!”温和的声音和她暴躁的声线形成鲜明的对比,应旸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你……”应曦望着应旸渐行渐远的身影,气鼓鼓的嘴巴,立即瘪了下来,在他退出房间,终于忍不住地喊道,“你真的走啊!”见无人应答,愣了半晌,她心里一急,下床就要追上去。
才落步半米,她身子一稳,奔跑的势头已经被忽然出现在眼前喘着大气的应旸止住。
“你不要乱跑!”他沉声地道,一只手还端着水。
“你,不是走了吗?”她抓住他的手,紧张的问。
应旸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只是想给你倒杯茶!”
“你别走……我,我刚刚说的是气话!”她垂下眼帘,绞着袖子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解释。
“我知道!”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目光一柔,把她牵回到床上。
“人家说,夫妻间就要吵吵闹闹的才像是生活。我们自小一起长大,除了小时候不懂事,其他的时候都是相敬如宾。其实啊,能与你像平常夫妻那样偶尔拌个嘴,闹个别扭,我是求之不得!”说着应旸又多拿了几个鹅毛大软枕围在应曦周围让她挨靠着,然后喂她喝了水,手掌轻抚在她肚子上,高高兴兴地感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强有力的蹬腿后,开始贴着肚皮小声的唱起歌儿来,“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睡在床……”
这首粤语摇篮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他,七拼八凑的调子都要跑到天边去了。他唱的越欢,逗得应曦越乐,闷着嘴笑了半晌后,她先前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情绪也随着这曲子一扫而空。
如此这般的一曲下来,小宝宝果真的不再乱挥动他的小手脚,乖乖的在卷缩在娘亲肚子,安静睡着了。
他抬起头,在应曦的含笑目光下抱涩的一笑,道:“孩子已经睡着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撩拨 (甜蜜 H)
“應暘,這就是你所說的……做點別的?”程應曦或坐或躺在床上,擺出各種姿勢,看著程應暘拿著相機為她劈裏啪啦拍照。
“是啊!我一直想給你拍一個懷孕寫真,以後等孩子大了可以好好看看媽媽是怎麼十月懷胎的。一直沒空……今天可總算拍了點兒……”他按著快門,一刻不停。
“可是……”可是她以為這個‘做點別的’是真的做點別的……可惜應暘他一臉幸福又興奮地為她拍個不停,只怕一時半會不會結束呢!
“應暘,你看這個姿勢好不好?”應曦故意把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大半邊酥胸。裏面沒穿內衣。因豐腴而更加傲人的玉乳展露出女性最惑人的姿態……
“嗯──”
頗為難耐的呻吟了一聲,應曦臉上露出痛苦又性感的表情。兩腿之間已經濕了,她對他的渴望勢如破竹。
“姐,你……”他果然呆立一旁,相機掉到了地上,還好沒壞。
“我這裏有新進的好茶,你要不要喝一點?”再往下拉,玉乳上的紅纓出現了。
程應暘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姐,別鬧了……”胯下巨龍應聲而起。要知道,做了五個多月的和尚,他現在完全受不了一點點、哪怕是一丁點的撩撥。
“應暘,來嘛!嘗嘗鮮。”她朝他調皮地眨了眨眼。帶雨含煙的大眼睛撲哧撲哧的。
理智告訴他不要,可是雙腳卻不聽使喚地走過去,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撫上了那對他愛極了的玉乳。
“嗯……啊……”
勾纏著男人的脖頸拉下他的頭與自己熱烈的接吻,應曦張開嘴巴吐出芳香的小舌在應暘柔軟的唇瓣上舔來舔去,甚至將他的整個嘴唇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啊……姐……”
被她這麽主動一撲,他眼中的倉惶之下稍縱即逝,推拒了幾次也變成了裝模作樣,最後氣喘吁吁地表示自己實在是抵抗不過她的“蠻力”,只得放軟了身子回擁著她品嘗那甜蜜至極的銷魂嘴唇。他實在太想太想了……
“應暘……對不起……我好想要……”
一面熱切地跟他親吻,應曦的一雙玉手還纏綿地在他身上劃來劃去。甚至剝開了他的白襯衫直攻他胸前的兩朵紅豆。
柔軟的指尖纏著他胸前的兩點不放,甚至故意沾了彼此的唾液繞著淺色的男性乳暈畫圈,不一會兒就將那兩個乳頭逗弄的挺立起來。
兩個人的舌頭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纏扭在一起,拖出根根銀絲。她抱著他的頭不斷的親吻那堅毅而英氣十足的臉,額頭、鼻尖、下巴……每一處地方她都細細的用舌頭滑過,留下自己的氣味。
“姐,你的身子不行……不能這樣……”
“顧不得了……嗯……”
一把將他身上那純潔的白襯衫扯下來,褲子也扒得乾乾淨淨。應曦順手將自己的障礙也扒了下來,任憑兩團柔軟的玉乳誘人地彈跳了出來。
她好熱,好饑渴……雖然身子不方便,可她就是想要。被男人滋潤了這麼久,忽然幾個月沒有開葷,她也饑渴好不好?
身體告訴她現在就是要好好愛撫她的男人,不管他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求饒也好,她就是要狠狠地上了他,或者被他狠狠地上。
“摸我……吃我……”
吻咬著他的喉結,自己卻忍不住拉著他修長的大手往自己胸口上放去,帶著他揉捏自己的玉乳。
不滿足啊……不滿足……
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隔靴搔癢,含住了應暘胸口的紅豆,她不斷的舔,不斷的吸咬,過激的舉止令腦海裏還繃著一根弦的男人也忍不住悶哼著皺起了眉頭。
“輕點……嗯嗯……姐,我有點受不住了……”
“我……我要……”
長歎一聲,程應暘投降了。向她投降,也向自己投降。
一邊玩弄著應曦的兩團軟乳,時不時的掐捏那兩個粉紅的小乳頭。一邊慢慢翻身讓兩人躺下,轉換了主導的地位。
白嫩的裸體像玉一樣發出耀眼的光芒,正難受地扭動著,而程應暘則躺在她對面,低著頭貪婪地、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勃起的巨龍摩擦著她的花瓣,那甜美的洞口裏正流出豐沛的汁液……
“知道嗎?姐?我好久都沒有夢遺了……可是最近……”
吸咬著口中的蓓蕾,他悶哼著說,跨間的肉棒在女人私處蹭來蹭去,不一會兒就沾滿了她分泌出來的潤滑液。
“唔……舔我這裏……接著舔……”
此時的應曦得到了一定的滿足,卻還覺得遠遠不夠。她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些什麽,只知道他的舌頭好厲害,舔得自己的玉乳好舒服。
“應暘,我要你……你快點!”兩腳不著痕跡地張開。
無奈地一笑,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手指扶著她的臉頰,劃過嘴唇,落到胛骨,玉乳,肚子……最後蓋在她微張的秘密花園處,輕輕的搓弄的幾下後,他虔誠的在她兩腳間俯了下來,身體上的淡淡百合花香混合了些微奶香,極近地飄入的他鼻腔裏,誘得他呼吸急促,心口沉浮。
大掌極輕的掃過她的大腿內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那個聚集著大量敏感的神經末梢之地。果然,他才輕輕一碰,她已經忍不住癢,“咯咯”的笑了出來,雙腿條件反射的要合攏起來。
“你,別舔那裏,好酸癢!”她含著笑帶著幾分嗔羞道。
可是雖口裏說著不要,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低低的笑聲漸漸的被呻吟取代,待在他的舌尖由下而上的在那處半閉的縫隙裏,輕輕一拉舔的時候,她終於悶哼了一聲,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臀忍住的向上抬了抬,急切的懇求更多。
“姐,別動。”他穩了穩她的沉重的身子,在身旁拉過枕頭在她身後墊了墊,讓她的後腰的支撐更穩妥後,兩手左右頂著她的大腿,輕輕一壓,靈巧的舌頭頂開縫隙,探入了進去。
“嗯啊……”久未歡愛,她的身體早就已經敏感非常,方才應暘只是輕輕的在腿根處一逗,便已經讓她撓心不已,身體的饑渴已經被他一點點被點燃釋放出來,所以他的舌一進來,她的身體便忍不住顫抖呻吟。
她已經濕了,舌頭一觸到那微顫的花瓣,便被洞內內充溢的的水液含住,濕熱的水澤在他的攪動下,愈發滿溢,她的身體很敏感,他每碰到一處,她便顫抖一下,聲音低低的喘息著,輕輕的喚著他的名,白皙修長的腿抬了起來,動作笨拙的勾在他的脖子上。
久未情事的肉體在饑渴的叫囂著,心口的戰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她薄弱的神經。
“應暘,快進來……”應曦的聲音已經帶了一絲哭腔,推一下埋頭在自己兩腳間的男人,口氣不穩地叫停。
他抬起頭,深邃的眼滿是欲望的望著她,啞沉問:“姐,真的要?”
她面上一紅,垂下眼簾,嬌羞地點了點頭。
“应旸,这就是你所说的……做点别的?”程应曦或坐或躺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看着程应旸拿着相机为她噼里啪啦拍照。
“是啊!我一直想给你拍一个怀孕写真,以后等孩子大了可以好好看看妈妈是怎么十月怀胎的。一直没空……今天可总算拍了点儿……”他按着快门,一刻不停。
“可是……”可是她以为这个‘做点别的’是真的做点别的……可惜应旸他一脸幸福又兴奋地为她拍个不停,只怕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呢!
“应旸,你看这个姿势好不好?”应曦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大半边酥胸。里面没穿内衣。因丰腴而更加傲人的玉乳展露出女性最惑人的姿态……
“嗯──”
颇为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应曦脸上露出痛苦又性感的表情。两腿之间已经湿了,她对他的渴望势如破竹。
“姐,你……”他果然呆立一旁,相机掉到了地上,还好没坏。
“我这里有新进的好茶,你要不要喝一点?”再往下拉,玉乳上的红缨出现了。
程应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姐,别闹了……”胯下巨龙应声而起。要知道,做了五个多月的和尚,他现在完全受不了一点点、哪怕是一丁点的撩拨。
“应旸,来嘛!尝尝鲜。”她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带雨含烟的大眼睛扑哧扑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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