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哦……应曦……应曦……”
听到他在自慰的时候,口中喊得也是自己的名字,应曦也情不自禁听得脸红心跳,身体也跟著一阵燥热。
“阿真……嗯……用力……”一时之间玩心大起,应曦故意随著他揉搓的频率淫叫出声,满意的看到他在听见自己的声音之後张开双目更加亢奋的表情。
“哦……应曦……你的小穴好软……”手势改为沾著自己流出的滑液,用麽指和食指套住阴茎向龙头滑动,在小孔两侧的沟回上一阵按摩震动之後。另一只手也开始以同样的方式从阴茎根部滑出,两手交替著进行这样的刺激。
令狐真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因此而绷得紧紧地,整个人像一尊英伟的战神雕像,显得格外有男子气概。
“嗯……哦……我受不了了!”用手掌套住自己已经坚硬无比的巨剑,硕大的圆端看上去更为狰狞。令狐真将自己的手幻想成应曦的甬道,开始前後摆动起健臀在掌心里飞速地抽插著。
红色的剑身一次又一次从他掌洞里突出,映入应曦的视线中。她现在终於明白了当他将那分身伸入自己的甬道中运动时,里面到底是一番什麽样的景象。
任由令狐真自己掌控著速度和频率,来回抽插了五分钟的时间。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纠结健壮的肌理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却依然没有要喷射的迹象。
“唔……应曦……我好难受……”看著令狐真渴望的眼神,应曦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自己也的确是承受不住了。
“阿真,快进来……”
“好!”飞速挪过身子,他搂紧她,温柔的回应,俊朗脸庞上早已找不到往日的半丝傲娇淡然,漆黑如暗夜般的桃花眼眼,炙热深邃。
说着,托起她的臀部,让她两脚环腰,坐在自己身上,巨龙直刺入温暖的甬道。
“嗯……”应曦牙一咬,喉咙冲出一声叹息,反射性的直起腰杆,绷紧体内的肌肉,内壁紧紧的缩挤压着入侵者。
“哦……我来了……应曦……”他托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摆动着,脸上尽是销魂的表情。
“啊…嗯…嗯……啊……”她这回再也忍不住了,慑人的电流让她失控的尖叫起来,不知是悲是喜。
令狐真看着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应曦,抿嘴一笑,魅惑的轻唤一句,“应曦……我的应曦!”便一口咬住她胸前那棵红透了的诱人红缨,在她呻吟出声的时候,一只手拨弄她的敏感的珍珠,下身粗大坚硬的巨剑高高仰着头,开始尖锐厚重的在她体内翻腾,与平时的冲捅冲杀不一样,这次他控制自己,每一下都充满了温情,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倾尽一生宠爱。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起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她娇喘地迎合,他们肉体间的冲撞声。
第二天早上,程应旸起床时发现应曦居然不在身边,后来在令狐真房里找到了她。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也只是撒娇似的说了句:“姐,怎么扔下我一个了?”
应曦自知理亏,忙跑过去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应旸,别生气,我今晚陪你!”说完,满脸堆笑,一副讨好的俏模样。
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应旸假意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今天我休息,令狐你代我去开股东大会吧。”
“啊?”令狐真俊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那我晚点去行不行?”
“可以!”程应旸爽快地说:“等奕欧回来你再去吧。”
嘿!忙碌的奕欧回来了。四人开开心心地吃早餐,忽然——
“哎哟!”应曦大叫了一声。
“姐,怎么了?”“应曦,没事吧?”“你哪儿不舒服?”
三个男人一下子围在她身边,担忧而关切地问。
“宝宝踢我!而且,居然是同时踢了两脚!”
奕欧摸着应曦的肚皮说:“宝宝太狠了,竟然伸手又伸脚!”
“应该不是,”令狐真抚着下巴,一脸探究地说:“也许是不小心摔了跟头,所以头脚同时碰了妈妈的肚子!”
“呵呵,你们都错了。照我看,姐怀的是双胞胎!你看,她的肚子多大!”程应旸笃定地说。
应曦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程应旸神秘兮兮地说:“因为做b超检查的医生偷偷告诉我的!”
“哇哦!”屋子里忽然爆发出震天的、兴奋的、幸福的呼喊声,连天花板的水晶灯都被震得摇摇晃晃。
“里面肯定有一个是我的!”令狐真的声音。
“去你的!两个都是我的!”程应旸的声音。唉,永远都这么霸道。真是霸道总裁一枚!
“只要是应曦的都好!”奕欧嘿嘿地笑着,那么憨厚,那么淳朴。
而咱们的女主应曦,激动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当爸爸咯
應曦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
三個男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大家商量好了,雖然集體公司業務繁重,但無論如何必須要有一個男人輪流陪著她。她的胃口也跟著越來越大,一天要吃好幾頓。應暘、奕歐和令狐真專門請來註冊營養師開了餐單,羅列了一長串的食物,什麼核桃仁、黑芝麻、烏棗、櫻桃、海蝦……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樹上結的、地裏種的,定時定候輪著吃。應曦倒也聽話,叫她吃什麼就吃什麼,不能吃什麼就不吃什麼,所有禁忌她都一一牢記,從不任性。只是晚上睡眠有些不好,肚子裏的孩子常常踢她,把她踢醒了。
雖說身子鼓得跟氣球一樣,但應曦也時常與同樣懷孕的果凍一起去參加孕媽媽瑜伽,每天充實而忙碌。
今天是週末,天氣嘛……很好。(典型的廢話,只要是這句廢話出現,就是接下來有故事啦)
程應暘把椅子拉開,擺好了餐具,對應曦說:“姐,今兒我喂你吃飯,好嗎?”
她甜甜一笑:“好。”
剛想坐下,程應暘卻說:“坐在我的大腿上吧。我抱你。”
抱著?不太好吧?“應暘,我足足有150斤呢!”這麼重,壓在他大腿上估計會壓壞的。
“沒事,姐,我想抱抱你。好久都沒有抱抱你了。來嘛!”
“那……好吧。”勉為其難咯。
不出所料,她才剛坐在程應暘這個‘人肉沙發’上,他的笑容就僵硬了。還沒開始喂東西呢,他就被壓得有些大腿麻,不得不挪了挪身子。應曦卻還笑嘻嘻地摟著他的脖子親個不停。忽然——
“啊……”肚子卻突然痛了起來,應曦嗚咽了一聲,抱住肚子就呻吟了起來。
應暘被她嚇得面色一白,第一反應就是叫劉姨,讓她過來看看應曦是怎麼了。然後急忙忙地抱住她左右搖晃:“姐,沒事,不疼不疼……”
聽著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話,應曦居然想笑。可是小手撫著肚子,只覺得裏面被踢得厲害,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想了想,還沒到預產期啊,這才39周呢!先前醫生還說可能會再晚一些,所以準備過兩天才去醫院待產,沒想到小傢伙卻不甘寂寞,想要提早來到這個世上。
程應暘只覺得腿上很快就被溫熱的水流浸濕一片,立刻有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很快強裝鎮定,一邊安慰應曦,一邊吩咐劉姨和安隊長拾東西立刻出發去醫院;然後吃力地抱起臉都有點發白的應曦往門外沖去。
一到醫院程應曦就立刻被送進產房。程應暘在門外搓著手,焦急地踱著步。很快,奕歐和令狐真過來了。
“暘哥,”“暘哥,應曦怎麼樣了。”
“在裏面。”言簡意賅地回答。他踱累了,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眼睛直盯著手術室大門。
這回輪到奕歐和令狐真焦急地走來走去了。他倆一個在工地查看工程,一個與客戶會面,一接到電話就急急趕來了,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
應暘不滿了:“你們倆坐著行麼?走來走去看得我頭暈!”
一個順從地坐下來,另一個坐不住,只是站在一邊撓牆。
“怎麼還未出來?”
忽然聽到兩聲響亮地啼哭聲,接著一個護士滿臉笑容地出來問:“誰是孩子爸爸?”
“我!”
“我!”
“我!”
小護士嚇得不輕,不會吧?三個男人都是爸爸?都是裏面產婦的老公?而且都那麼帥的說……
程應暘瞪了他倆一眼,說:“我是。請問我愛人怎麼樣?”
“母子平安。”護士笑眯眯地說:“恭喜你,是雙胞胎呢,都是男孩!”
這下,他們三人頓時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掏出已經準備好的紅包分發給眾人,劉姨、保鏢們也很高興,他們的紅包是最鼓的!
熱鬧了一會,兩個寶寶被抱出來了,程應暘和奕歐一個健步搶上前把孩子抱在懷中——紅紅的,小小的,皮膚皺皺的,眼睛是閉著的。
新生兒的模樣不怎麼好看,但他們抱著不肯撒手,心裏就是歡天喜地得連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只是感歎造物主的神奇,讓他們做上了父親。
令狐真沒搶到寶寶,老大不樂意。只好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倆。很快應曦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了,他沖過去,溫柔地說:“應曦,你辛苦了!”
“嗯!”她臉色仍是蒼白,卻有掩飾不住的幸福和興奮:“寶寶呢?讓我看看。”
“在這呢!姐。”應暘他倆把孩子抱過來,應曦一見,嘴上是笑著的,可是眼淚又冒出來啦!不過嘛——那是幸福的眼淚!
雙胞胎生下來了,讓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這兩個男孩居然是同母不同父親的異卵雙生!也許是父子連心吧,程應暘抱起的那個就是他的親生兒,奕歐抱著的那個自然就是他的骨肉,又是可憐的令狐真落了單,他老大不樂意,叫嚷著以後要福利多多,應曦的一三五都得歸他……
应曦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
三个男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大家商量好了,虽然集体公司业务繁重,但无论如何必须要有一个男人轮流陪着她。她的胃口也跟着越来越大,一天要吃好几顿。应旸、奕欧和令狐真专门请来注册营养师开了餐单,罗列了一长串的食物,什么核桃仁、黑芝麻、乌枣、樱桃、海虾……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树上结的、地里种的,定时定候轮着吃。应曦倒也听话,叫她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就不吃什么,所有禁忌她都一一牢记,从不任性。只是晚上睡眠有些不好,肚子里的孩子常常踢她,把她踢醒了。
虽说身子鼓得跟气球一样,但应曦也时常与同样怀孕的果冻一起去参加孕妈妈瑜伽,每天充实而忙碌。
今天是周末,天气嘛……很好。(典型的废话,只要是这句废话出现,就是接下来有故事啦)
程应旸把椅子拉开,摆好了餐具,对应曦说:“姐,今儿我喂你吃饭,好吗?”
她甜甜一笑:“好。”
刚想坐下,程应旸却说:“坐在我的大腿上吧。我抱你。”
抱着?不太好吧?“应旸,我足足有150斤呢!”这么重,压在他大腿上估计会压坏的。
“没事,姐,我想抱抱你。好久都没有抱抱你了。来嘛!”
“那……好吧。”勉为其难咯。
不出所料,她才刚坐在程应旸这个‘人肉沙发’上,他的笑容就僵硬了。还没开始喂东西呢,他就被压得有些大腿麻,不得不挪了挪身子。应曦却还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个不停。忽然——
“啊……”肚子却突然痛了起来,应曦呜咽了一声,抱住肚子就呻吟了起来。
应旸被她吓得面色一白,第一反应就是叫刘姨,让她过来看看应曦是怎么了。然后急忙忙地抱住她左右摇晃:“姐,没事,不疼不疼……”
听著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话,应曦居然想笑。可是小手抚著肚子,只觉得里面被踢得厉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了想,还没到预产期啊,这才39周呢!先前医生还说可能会再晚一些,所以准备过两天才去医院待产,没想到小家伙却不甘寂寞,想要提早来到这个世上。
程应旸只觉得腿上很快就被温热的水流浸湿一片,立刻有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很快强装镇定,一边安慰应曦,一边吩咐刘姨和安队长拾东西立刻出发去医院;然后吃力地抱起脸都有点发白的应曦往门外冲去。
一到医院程应曦就立刻被送进产房。程应旸在门外搓着手,焦急地踱着步。很快,奕欧和令狐真过来了。
“旸哥,”“旸哥,应曦怎么样了。”
“在里面。”言简意赅地回答。他踱累了,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眼睛直盯着手术室大门。
这回轮到奕欧和令狐真焦急地走来走去了。他俩一个在工地查看工程,一个与客户会面,一接到电话就急急赶来了,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应旸不满了:“你们俩坐着行么?走来走去看得我头晕!”
一个顺从地坐下来,另一个坐不住,只是站在一边挠墙。
“怎么还未出来?”
忽然听到两声响亮地啼哭声,接着一个护士满脸笑容地出来问:“谁是孩子爸爸?”
“我!”
“我!”
“我!”
小护士吓得不轻,不会吧?三个男人都是爸爸?都是里面产妇的老公?而且都那么帅的说……
程应旸瞪了他俩一眼,说:“我是。请问我爱人怎么样?”
“母子平安。”护士笑眯眯地说:“恭喜你,是双胞胎呢,都是男孩!”
这下,他们三人顿时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掏出已经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众人,刘姨、保镖们也很高兴,他们的红包是最鼓的!
热闹了一会,两个宝宝被抱出来了,程应旸和奕欧一个健步抢上前把孩子抱在怀中——红红的,小小的,皮肤皱皱的,眼睛是闭着的。
新生儿的模样不怎么好看,但他们抱着不肯撒手,心里就是欢天喜地得连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只是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让他们做上了父亲。
令狐真没抢到宝宝,老大不乐意。只好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俩。很快应曦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了,他冲过去,温柔地说:“应曦,你辛苦了!”
“嗯!”她脸色仍是苍白,却有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兴奋:“宝宝呢?让我看看。”
“在这呢!姐。”应旸他俩把孩子抱过来,应曦一见,嘴上是笑着的,可是眼泪又冒出来啦!不过嘛——那是幸福的眼泪!
双胞胎生下来了,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这两个男孩居然是同母不同父亲的异卵双生!也许是父子连心吧,程应旸抱起的那个就是他的亲生儿,奕欧抱着的那个自然就是他的骨肉,又是可怜的令狐真落了单,他老大不乐意,叫嚷着以后要福利多多,应曦的一三五都得归他……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我要吃和寶寶一樣的東西(微H)
有崽萬事足。家裏新添了兩個新成員,三個男人便請了一個月嫂小團隊來分別帶孩子和照顧應曦。原來的房子裝不下,他們就搬到別墅住。程應暘和奕歐自從當了爸爸,連家門都不願意出了。應曦坐月子,行動不方便,他們也不願意過多放手給月嫂阿姨們帶,便自己當奶爸!
可憐的令狐真,每天都是帶著哀怨去上班。雖說心有不甘,但他對孩子比親爸爸還好,一聽到寶寶啼哭,無論多累,睡得多沉,他都能第一時間沖過去,餵奶換尿片樣樣在行。反而應暘和奕歐都不及他呢。
給孩子取名字可真費了不少心思。查字典、算八字、請大師……最終定了下來——哥哥叫程磊,弟弟叫奕鑫。
應曦奶水雖然也足,但兩個孩子終究是不夠吃的,便摻些奶粉才夠。一晃幾個月下來,兩個小帥哥倒也白白胖胖,討人喜得很。如果漲奶了怎麼辦?寶寶們喝飽了,多出來的怎麼辦?(由此,還鬧出幾次讓應曦哭笑不得的搶奶記……)
這天晚上,應曦抱著兩個孩子躺在床上,拍打著讓孩子入睡。奕鑫已經睡了,而程磊還在小鬧。看著孩子吸著自己乳頭的樣子應曦不自覺的有些好笑,弟弟奕鑫那麼乖,可是程磊這孩子稍大點後每次吃了奶都不把乳頭吐出,反而是就這麼含著就慢慢睡了,自己只能把乳頭拉出來。今天又是這樣,嘴裏含著乳頭,另一隻小手也放在乳房上,就這麼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看得她心裏一陣柔軟。 應曦哼著小曲,輕輕的拍著孩子,一起睡去。
令狐真回來了。他洗澡換衣服才敢靠近寶寶們,見他們都睡了,應曦也睡了,便微微一笑,一手一個將孩子交給另一間房的保姆阿姨帶著睡,然後回到應曦身邊躺下。
沒多久,應曦翻了個身子,醒了。玉乳漲得跟發麵饅頭似的,大的不得了,一看,咦,孩子不見了,反而是令狐真在身邊,桃花眼正滿眼含笑地看著自己。
“寶寶呢?”
“阿姨帶著睡了。”
“哦,阿真,我這裏疼。”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哪兒疼?我給揉揉。”說著,大手便伸了過來,輕輕地揉著。圓鼓鼓的乳房被揉搓著,點點奶汁從乳頭滲了不少出來,空氣裏頓時彌漫著香甜的奶香。
令狐真挑起眉頭,湊近她耳朵:“應曦,我餓了。”
他噴出的熱氣全都灑在她的耳畔,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都站了起來。“我去煮點東西給你。”應曦撐起身子,想爬起來。
他笑著吮吻她白皙的耳垂,喃喃道:“我可不想吃這些東西。”
“那你想吃什麼?”她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頓時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令狐真似乎也在等她問這句話,他立刻伸手捧住她的小臉蛋:“我想吃跟寶寶一樣的東西。”
“那不好吧……你吃不慣的。”而且也吃不飽啊。
令狐真輕笑, “我覺得很好,而且很喜歡。”靈巧的舌尖鑽進小巧的耳朵裏,左舔一下,右吮一下。應曦的耳朵是敏感帶,被令狐真這麼一親,立刻就軟了, “不行,你不能跟寶寶搶吃的……”
“我只吃一點兒。”他說,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料不住磨蹭著。應曦難耐地哼哼著,“不、不行……”
拒絕的還挺堅定的,不過無妨。令狐真哀怨地說:“寶寶睡了,你漲奶漲得厲害,難不成你要保姆阿姨來幫你擠出來嗎?而且,這段時間你都沒空理我……”
讓阿姨擠奶?應曦打了個寒顫,不要,絕對不要。而且他說得好像有道理,她的胸脯真的很疼, “那……那就只一點……”
“我保證。”令狐真輕笑,應曦總覺得應暘和奕歐都有孩子了,他沒有,自己虧欠於他,所以嘛……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上捏著應曦的脈門呢,自然是捏圓搓扁皆由他了。
“衣服遮住了,我看不見,吃不著。”
應曦一個臉紅,遮遮掩掩地把衣角往上提了一點,露出一寸嫩白的肌膚來。令狐真看著,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他湊近應曦胸口,高挺的鼻樑蹭著她胸前深深的溝壑,咕噥了一句:“應曦,你好香。”說著,手掌就圈住了一隻粉嫩嫩、漲卜蔔的玉乳,指頭挪弄著紅腫的乳尖。
這樣一碰,頂端就滲出白色的奶水來。而令狐真的眼神就像是餓了很久很久的狼,想想也是,從她懷孕邁入六個月之後他就沒有碰過她了,算算大概是又是半年的時間……他都沒有發洩過。
也許是令狐真的視線太過熾熱,原本只是滲出一小滴奶水的乳尖又開始興奮地往外流淌,小溪流似的,無比地誘惑人。
在那滴奶水滴落到衣服上之前,令狐真接住了它。他含著她柔軟的乳頭,眼裏充滿笑意。
應曦看著他充滿享受的表情,臉紅得都能煎蛋了。她咬了咬嘴唇,但下巴上卻猛地多了只大手。“不准咬嘴巴。”
冰涼的指腹摩挲著她溫軟的唇瓣,應曦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令狐真,他正看著她,眼裏柔軟一片,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到他的情意和真心。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招人疼。生產過後的嬌軀多了分豐腴,初為人母的她看起來卻較之先前更為媚惑,兩顆雪白的乳如今漲得滿滿的,頂端的乳頭紅腫漲大,腰肢卻又極為纖細,每呼吸一下,那兩顆雪乳就顫巍巍地晃蕩一下,實在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美景。捂住微微泛疼的胸口,她不滿地嘟起嘴巴。哀怨地瞄了令狐真一眼,胸脯被他吸得好疼,原本漲滿的感覺不見了,胸膛似乎變得空蕩蕩的,那是兩個寶寶的食物,結果卻都進了他一人腹中。
一隻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了揉,令狐真親親她的臉蛋,問道:“疼了?我給你揉揉。”
“不要——”話還沒有說完,粉唇就被人堵住了。修長的手指鉗住她的小下巴,讓她不得已將嘴巴張開,他的舌頭就這樣長驅直入,舔遍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膚,沒過一會兒,應曦就被他親得嬌喘微微,粉色的唇瓣已經紅腫起來,舌頭更是被他吸得生疼。
“嗯……”當他的手握住一顆嫩乳的時候,應曦忍不住嬌吟出聲。令狐真不著痕跡的一笑,輕輕一捏掌中柔滑細膩的乳肉,立刻便有甘甜的奶水從紅腫的乳頭中湧出來,桃花眼一亮,立刻湊上去輕輕一吮——
“啊啊……”應曦弓起腰,這感覺、這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和寶寶吃奶不一樣,令狐真在吸吮奶水時甚至還在輕輕地啃咬著柔嫩的乳頭!
他吸得很用力,應曦甚至聽得到奶水被咽下時“咕嚕”的聲音。原本飽脹結實的乳房很快變得軟綿綿的,一邊的奶水被吸幹,令狐真就換到另一邊,應曦被他吸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出聲譴責:“啊、啊!你不是說只喝一口嗎?”
牙齒輕磕著軟軟嫩嫩的乳頭,令狐真輕輕的笑,含著甜美的乳頭回話:“是只有一口啊,這點奶水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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