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這話簡直……無恥到一種境界了!
唧唧啾啾……男人吸奶自然和嬰兒不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乳房都空了。
她都要給他榨空了……就算再多的奶水也不夠他一人喝好嗎?
“壞人,你還說只喝一口!”孩子醒了,只能喝奶粉了!嗚嗚……
舔了舔嘴唇,將嘴角那一滴甜美汁液吮進腹中,令狐真輕輕揚起笑容:“很甜,以後,你漲奶了就叫我。”
應曦臉一紅,就要把衣服放下,卻被令狐真一把捉住皓腕。他親吻著她的小手,將她抱在懷裏上下揉弄:“這一個月,我好想你。”想得都要發狂了。
她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猶豫著是否要點頭。“可是寶寶……”
“寶寶睡了,阿姨們看著,餓了就餵奶。不用擔心。”
“應暘他們呢?”
“有些應酬必須得他們去才好。”明的令狐真,為了這一晚獨佔應曦,早就設計好了的。
臉蛋紅得如同天邊的晚霞。她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阿真……”無比嬌媚婉轉。
兩個字叫得他骨頭發酥,心底的情潮更是遮掩不住。應曦軟軟地偎在他懷裏,嬌滴滴的模樣無比招人疼。他抱著她,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慰藉了他, “嗯,我在這兒。”他抱著心愛之人慢慢倒下去,從她的額頭一直親到腳趾。他握著那她的蓮足,張開嘴就咬了下去。應曦嚇了一跳,“嗯……好髒的……”她低低地呻吟著,掙扎著要把小腳放下來。
令狐真很隨和地遂了她的想法,修長的手掌卻從她溫軟雪白的小腿往上滑,到達大腿根部再往下去,握住她的小腳不住把玩。她怕癢,腳心時而被他的指腹劃過,整個人就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令狐真也跟著她輕聲低笑,兩人居然就這樣看著彼此笑不可仰,如果不是顧忌著怕吵醒另一個房間的寶貝們,也許兩個人還要繼續笑下去。
“做一次好不好?”他湊近她耳畔,柔聲請求。“就一次。”
有崽万事足。家里新添了两个新成员,三个男人便请了一个月嫂小团队来分别带孩子和照顾应曦。原来的房子装不下,他们就搬到别墅住。程应旸和奕欧自从当了爸爸,连家门都不愿意出了。应曦坐月子,行动不方便,他们也不愿意过多放手给月嫂阿姨们带,便自己当奶爸!
可怜的令狐真,每天都是带着哀怨去上班。虽说心有不甘,但他对孩子比亲爸爸还好,一听到宝宝啼哭,无论多累,睡得多沉,他都能第一时间冲过去,喂奶换尿片样样在行。反而应旸和奕欧都不及他呢。
给孩子取名字可真了不少心思。查字典、算八字、请大师……最终定了下来——哥哥叫程磊,弟弟叫奕鑫。
应曦奶水虽然也足,但两个孩子终究是不够吃的,便掺些奶粉才够。一晃几个月下来,两个小帅哥倒也白白胖胖,讨人喜得很。如果涨奶了怎么办?宝宝们喝饱了,多出来的怎么办?(由此,还闹出几次让应曦哭笑不得的抢奶记……)
这天晚上,应曦抱着两个孩子躺在床上,拍打着让孩子入睡。奕鑫已经睡了,而程磊还在小闹。看着孩子吸着自己乳头的样子应曦不自觉的有些好笑,弟弟奕鑫那么乖,可是程磊这孩子稍大点后每次吃了奶都不把乳头吐出,反而是就这么含着就慢慢睡了,自己只能把乳头拉出来。今天又是这样,嘴里含着乳头,另一只小手也放在乳房上,就这么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看得她心里一阵柔软。 应曦哼着小曲,轻轻的拍着孩子,一起睡去。
令狐真回来了。他洗澡换衣服才敢靠近宝宝们,见他们都睡了,应曦也睡了,便微微一笑,一手一个将孩子交给另一间房的保姆阿姨带着睡,然后回到应曦身边躺下。
没多久,应曦翻了个身子,醒了。玉乳涨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大的不得了,一看,咦,孩子不见了,反而是令狐真在身边,桃花眼正满眼含笑地看着自己。
“宝宝呢?”
“阿姨带着睡了。”
“哦,阿真,我这里疼。”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哪儿疼?我给揉揉。”说着,大手便伸了过来,轻轻地揉着。圆鼓鼓的乳房被揉搓着,点点奶汁从乳头渗了不少出来,空气里顿时弥漫着香甜的奶香。
令狐真挑起眉头,凑近她耳朵:“应曦,我饿了。”
他喷出的热气全都洒在她的耳畔,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都站了起来。“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应曦撑起身子,想爬起来。
他笑著吮吻她白皙的耳垂,喃喃道:“我可不想吃这些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顿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令狐真似乎也在等她问这句话,他立刻伸手捧住她的小脸蛋:“我想吃跟宝宝一样的东西。”
“那不好吧……你吃不惯的。”而且也吃不饱啊。
令狐真轻笑, “我觉得很好,而且很喜欢。”灵巧的舌尖钻进小巧的耳朵里,左舔一下,右吮一下。应曦的耳朵是敏感带,被令狐真这么一亲,立刻就软了, “不行,你不能跟宝宝抢吃的……”
“我只吃一点儿。”他说,大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料不住磨蹭著。应曦难耐地哼哼着,“不、不行……”
拒绝的还挺坚定的,不过无妨。令狐真哀怨地说:“宝宝睡了,你涨奶涨得厉害,难不成你要保姆阿姨来帮你挤出来吗?而且,这段时间你都没空理我……”
让阿姨挤奶?应曦打了个寒颤,不要,绝对不要。而且他说得好像有道理,她的胸脯真的很疼, “那……那就只一点……”
“我保证。”令狐真轻笑,应曦总觉得应旸和奕欧都有孩子了,他没有,自己亏欠于他,所以嘛……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上捏著应曦的脉门呢,自然是捏圆搓扁皆由他了。
“衣服遮住了,我看不见,吃不着。”
应曦一个脸红,遮遮掩掩地把衣角往上提了一点,露出一寸嫩白的肌肤来。令狐真看著,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凑近应曦胸口,高挺的鼻梁蹭著她胸前深深的沟壑,咕哝了一句:“应曦,你好香。”说著,手掌就圈住了一只粉嫩嫩、涨卜卜的玉乳,指头挪弄著红肿的乳尖。
这样一碰,顶端就渗出白色的奶水来。而令狐真的眼神就像是饿了很久很久的狼,想想也是,从她怀孕迈入六个月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她了,算算大概是又是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发泄过。
也许是令狐真的视线太过炽热,原本只是渗出一小滴奶水的乳尖又开始兴奋地往外流淌,小溪流似的,无比地诱惑人。
在那滴奶水滴落到衣服上之前,令狐真接住了它。他含著她柔软的乳头,眼里充满笑意。
应曦看著他充满享受的表情,脸红得都能煎蛋了。她咬了咬嘴唇,但下巴上却猛地多了只大手。“不准咬嘴巴。”
冰凉的指腹摩挲著她温软的唇瓣,应曦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令狐真,他正看著她,眼里柔软一片,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到他的情意和真心。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招人疼。生产过后的娇躯多了分丰腴,初为人母的她看起来却较之先前更为媚惑,两颗雪白的乳如今涨得满满的,顶端的乳头红肿涨大,腰肢却又极为纤细,每呼吸一下,那两颗雪乳就颤巍巍地晃荡一下,实在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景。捂住微微泛疼的胸口,她不满地嘟起嘴巴。哀怨地瞄了令狐真一眼,胸脯被他吸得好疼,原本涨满的感觉不见了,胸膛似乎变得空荡荡的,那是两个宝宝的食物,结果却都进了他一人腹中。
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了揉,令狐真亲亲她的脸蛋,问道:“疼了?我给你揉揉。”
“不要——”话还没有说完,粉唇就被人堵住了。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小下巴,让她不得已将嘴巴张开,他的舌头就这样长驱直入,舔遍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肤,没过一会儿,应曦就被他亲得娇喘微微,粉色的唇瓣已经红肿起来,舌头更是被他吸得生疼。
“嗯……”当他的手握住一颗嫩乳的时候,应曦忍不住娇吟出声。令狐真不著痕迹的一笑,轻轻一捏掌中柔滑细腻的乳肉,立刻便有甘甜的奶水从红肿的乳头中涌出来,桃花眼一亮,立刻凑上去轻轻一吮——
“啊啊……”应曦弓起腰,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和宝宝吃奶不一样,令狐真在吸吮奶水时甚至还在轻轻地啃咬著柔嫩的乳头!
他吸得很用力,应曦甚至听得到奶水被咽下时“咕噜”的声音。原本饱胀结实的乳房很快变得软绵绵的,一边的奶水被吸干,令狐真就换到另一边,应曦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出声谴责:“啊、啊!你不是说只喝一口吗?”
牙齿轻磕著软软嫩嫩的乳头,令狐真轻轻的笑,含著甜美的乳头回话:“是只有一口啊,这点奶水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这话简直……无耻到一种境界了!
唧唧啾啾……男人吸奶自然和婴儿不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乳房都空了。
她都要给他榨空了……就算再多的奶水也不够他一人喝好吗?
“坏人,你还说只喝一口!”孩子醒了,只能喝奶粉了!呜呜……
舔了舔嘴唇,将嘴角那一滴甜美汁液吮进腹中,令狐真轻轻扬起笑容:“很甜,以后,你涨奶了就叫我。”
应曦脸一红,就要把衣服放下,却被令狐真一把捉住皓腕。他亲吻著她的小手,将她抱在怀里上下揉弄:“这一个月,我好想你。”想得都要发狂了。
她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犹豫着是否要点头。“可是宝宝……”
“宝宝睡了,阿姨们看着,饿了就喂奶。不用担心。”
“应旸他们呢?”
“有些应酬必须得他们去才好。”明的令狐真,为了这一晚独占应曦,早就设计好了的。
脸蛋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阿真……”无比娇媚婉转。
两个字叫得他骨头发酥,心底的情潮更是遮掩不住。应曦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娇滴滴的模样无比招人疼。他抱著她,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慰藉了他, “嗯,我在这儿。”他抱著心爱之人慢慢倒下去,从她的额头一直亲到脚趾。他握著那她的莲足,张开嘴就咬了下去。应曦吓了一跳,“嗯……好脏的……”她低低地呻吟著,挣扎著要把小脚放下来。
令狐真很随和地遂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掌却从她温软雪白的小腿往上滑,到达大腿根部再往下去,握住她的小脚不住把玩。她怕痒,脚心时而被他的指腹划过,整个人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令狐真也跟著她轻声低笑,两人居然就这样看著彼此笑不可仰,如果不是顾忌着怕吵醒另一个房间的宝贝们,也许两个人还要继续笑下去。
“做一次好不好?”他凑近她耳畔,柔声请求。“就一次。”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我也想要個孩子( 高H)
“好久都沒碰你了!”令狐真哀怨地說。曾經有好幾次,在應曦半推半就的嬌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進退衝殺中,就在他們彼此抵死纏綿正要衝上雲霄的緊要關頭……別墅的另一間房,兩張嬰兒的搖床上,一陣嚎啕大哭非常適時、且煞風景地震破耳膜……然後他那最最親愛的嬌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他,披了件單衣,頭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兩個小祖宗!那對本來還含在他口中的飽滿茱萸,理所當然的落到了那兩個歡快的舞著小手的無齒之徒口中,然後被貪婪霸佔,肆意的吮食。
他呢?只好咬手指了!
今天,說什麼都不讓她走!
修長的身軀很快就覆住了她,他拿高挺的鼻樑不斷蹭她的小臉蛋,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來摸去。應曦柔柔地呻吟出聲,身上的睡袍鬆鬆垮垮地攤在那兒,先前被他解開的前襟慢慢鬆散開來,絲滑的布料滾著一圈兒淡色的黃,趁著雪膚玉肌,當真是春色無邊。
大掌捉住一隻渾圓的嫩乳不住地上下揉弄,頂端的一顆紅纓在令狐真的玩弄下也很快站立了起來,半硬半軟地抵著他的掌心,嬌滴滴地等著他去疼。不管要過她多少次,他都無法控制在自己面對她時那種蓬勃而出的猛烈欲望。
“這裏是不是很癢?”指腹點了點突起的乳頭,令狐真用手指磨了兩下,輕笑著問。
應曦羞窘著一張小臉,抓下令狐真的手掌,抬眼半是嗔半是怪的看他,令狐真被她這媚到骨子裏的眼神弄得一震,恨不得就這樣直接將她塞進自己身體裏去才好。
“癢嗎?”他又問,手被她握著,就用嘴巴去舔。
“……不癢。”應曦動了下身體,臉蛋依然紅彤彤,抓著令狐真的手卻悄悄鬆開了。“要不,我們快點好不好?我怕寶寶醒了。”
令狐真嘟噥了一聲,把臉埋進應曦胸口,呼吸著她身上馥鬱的馨香,悶聲道:“應曦,我也想要個孩子。”她這胎生了兩個男孩,偏偏都是應暘和奕歐的,就他沒有。每天看著他們弄兒為樂,妒忌死了……所以他得抓緊機會日日耕耘才好。
“嗯……”她伸展雙臂摟著他,雙乳間深深的乳溝顯現在令狐真面前。他的眸色變深,隱隱有了黑漆漆的跡象。他從她腿間起身,將她擺成斜躺的姿勢,然後從旁邊將臉埋進她胸口。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高聳的胸口,讓應曦不自覺地一陣陣顫慄。她抱住他的頭,輕輕喊了聲:“阿真……”,就再沒聲音了,只是略顯重了些的喘息才叫人知道,她已然深陷其中。
令狐真似乎有些忍不住,他的眼裏透著濃烈的欲念,一隻手把玩著柔軟的胸脯,另一隻手早已伸到了應曦緊閉的雙腿間,指尖輕挑,便撥開緊合的兩片花瓣探了進去,觸手所及儘是濕滑。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裏傳出來:“應曦……瞧你濕的多快。”
應曦臉一紅。雪白的身子在明黃色的席夢思床上簡直像是一灘晶瑩剔透的雪,透著溫潤的玉色,遍體生香。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覆了上去,一隻手撚弄著細嫩的乳尖,一隻手則在她腿間搗鼓,甜絲絲的香氣很快便沾染了滿室,透露出一股異樣的淫靡味兒來。應曦向來身嬌體柔,在男人們的更加寵愛下,在最近幾個月的每日滋補下,更是顯得愈發嬌嫩柔媚,百合體香越發濃郁,混合著淡淡奶香,在他懷裏吐露著絕無僅有的芳香與美麗。
一根手指深入到粉嫩的桃源洞口裏,另外兩根則繞著那小小的入口不住地摩挲著。嬌豔的粉穴被愛液淋濕,竟顯得更加媚惑起來。她睨他,足足是媚眼如絲的勁兒,把人家的魂兒都弄丟了。
喉頭來回滾動,令狐真忍不住用保養得宜的指甲輕輕刮弄著那細細的縫兒上方一粒突起的珍珠。應曦像是被觸到了什麼穴位一樣顫抖起來,伸手去推他,一開口聲音竟都成了媚腔:“啊……不要碰那裏!”那兒可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了……
聽了應曦的嗚咽,令狐真笑了。他吻了吻應曦的唇瓣,然後柔聲道:“只是摸摸就受不了了,可是我想吻呢。”
應曦咬了咬唇瓣,雙手搭在令狐真的肩膀上難耐的動彈著,像是想要推開他,又像是捨不得。纖白的腿卻在不住地打著哆嗦,似乎有點接受不了令狐真所賦予的激情。
“阿真……”粉豔的唇瓣主動在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上親吻,軟嫩嫩的舌尖舔過薄薄的唇瓣,伸進去誘惑著他。“要我……”
令狐真被她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勾得心馳神蕩。修長的指頭撥弄著兩片粉色的花瓣,大拇指轉了一圈,抵在花穴上方不住地搓揉著突起的小珍珠,應曦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嬌滴滴地叫出聲來:“嗯……”透明的蜜汁沾濕了令狐真的手,帶來一絲甜美至極的氣息。
狠狠地在應曦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令狐真起身,撥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中。桃花眼從渾圓顫動的乳房往下看去,掠過雪白的小腹,看到芳草萋萋掩蓋的密林深處。雖然已經是媽媽了,卻顯出了一種成熟女子特有的美豔和嬌媚,尤其是在動情的時候,他盯著她那兒看,兩片薄薄的花瓣居然在不住地縮,也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還不時有透明的水漬從中流淌出來。令狐真的喉結上下滾動的更厲害,他的一根手指插在那銷魂的小口裏,拇指則摩挲著小口上方一粒粉嫩嫩的花核,這兒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稍稍一碰,水兒就流的歡暢無比。
“嗯……”應曦忍不住弓起身子,豐滿的兩隻乳房因此更加耀眼,頂端嫩紅的乳尖簡直就像是兩顆鮮豔欲滴的櫻桃,被人吮得紅腫挺立,嫩白的乳肉上也全是啃咬過的痕跡,隨著她不安分的動作還微微顫動著。“阿真……”
“乖。”他只來得及沙啞地安撫她一下,手指試探性地從緊致的小穴裏抽出來。緊掩著神秘桃源的兩片嫩瓣總是被他的手指劈開,然後緩緩回來,吮住他的指頭,再隨著他抽出的動作張開、閉上。這香豔的場景,怎能用一個銷魂來形容!
跟她的穴肉比起來,他的手指自然要粗糙的多,摩擦過敏感的內壁,指腹上粗糙的紋理和層層疊疊的嫩肉相交在一起,應曦叫得更加柔媚婉轉,媚眼如絲。
回手,雙掌握住應曦曲起的膝蓋,慢慢朝兩邊掰開。應曦被迫把腿又放下,形成仰臥的跪姿,他都沒怎麼碰她,但是應曦已經開始呻吟了。她已經被他撩撥得不能自己。叫聲嫩嫩的,帶著孩子氣的撒嬌:“阿真……”
當他的鼻尖碰到敏感的花核時,應曦嗯了一聲,兩片花瓣開始不自覺地縮,一張一合間有數不清的愛液流淌出來,沾濕了令狐真的鼻子。
他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應曦驚呼,小屁股不覺朝床裏挪去,似是想要躲開令狐真的觸碰,卻被令狐真一把捉住。
只是舔了一下而已,舌苔上便已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水漬。他做了個深呼吸,似是回味無窮,然後將唇邊沾到的濕漉漉的痕跡都掃進口中,大掌滑到應曦臀下,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應曦臀部懸空,剛剛坐起來的身子就又倒了下去,兩條腿被令狐真分的開開的。他正看著她腿間那銷魂泥濘的部位,應曦嚶嚀著,下麵縮的厲害,像是一張饑餓的小嘴正在乞求什麼。
柔軟的舌頭先是將嫩穴周圍掃了一遍,流出來的愛液全部都進了令狐真的肚子。他用牙齒咬住肉縫上方那粒飽滿嬌嫩的花核,放進嘴巴裏用力吮吸。
令狐真的舌功可謂是爐火純青,三個男人當中他最會做這個,尤其是在他對應曦瞭解透徹的情況下。他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怎樣愛撫她才能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感,知道碰哪里她會動情,瞭解每一寸肌膚對她身體的意義。
小小的穴口被含進一張溫熱的唇瓣,偏偏唇瓣卻是冰涼的,這樣的冰火兩重天讓應曦迷蒙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嬌媚的叫聲聽在令狐真耳中堪比世上最強力的催情藥,只要沾上一點,這輩子就都別想逃脫。他溫柔地吮弄著那小小的穴兒,舌尖抵到嫩汪汪的穴口,一股強大的吸力令他險些沒控制住。應曦正因這嚇人的快感不住地挪動著,小屁股扭來扭去不安分極了。讓他舔得很不得勁兒,劍眉一擰,輕輕咬了咬大花瓣。應曦下意識地緊下面,令狐真的舌頭就被夾了進去,粗糙的舌頭舔過鮮嫩的股溝,令狐真滿足地舔了舔嘴角,緊窄的穴兒失去了塞子,裏面的愛液便一股腦兒的流出來,盡數被令狐真張嘴接下。
他咽下應曦穴兒裏的水之後,便立起了身,雙掌把住應曦的腰,拖了個枕頭放到她腰下,然後把自己虎虎生風的巨劍具挪到她嫩嫩的穴口蹭了兩下,沾了些水後就直直地往裏捅去。
就著插在她身體裏的姿勢,令狐真將應曦轉了個圈兒,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枕頭上,拍拍她粉嘟嘟的小屁股,用力往裏一擠,整根粗大的巨劍瞬間便將狹窄的甬道塞得滿滿的。
好脹……應曦悶哼了一聲,覺得肚子脹得厲害,小手不自覺地就摸了上去。俯臥的姿勢實在是讓他進得太深了, “啊……好深……”她摸著小肚子,好像凸出一條直直的粗棒子痕跡。
修長漂亮的大掌撫上眼前圓滾滾粉嘟嘟的小屁股,隨著他的前後抽動,白嫩的臀肉就不住地晃動。他置身在她敞開的股間,望過去便是一片曲線窈窕的美背,腰肢纖細,屁股渾圓,乳房碩大柔軟,尤其是現下他正佔有著的鮮嫩臀溝,兩片貝肉可憐兮兮地咬著他的大分身,那張小小的洞口被他撐得毫無縫隙,周圍的嫩肉散發出一種被拉伸的白,順著嫩穴而上便是形狀美好顏色粉嫩的小菊花,白嫩嫩的屁股由於被他插著而不斷輕微地晃動著。
越看,越覺得活色生香。
分別抓住兩瓣軟嫩的肉團兒揉捏,應曦渾身無力地倒在床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晶瑩的愛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淌,將被褥弄得一片混亂。
臀瓣被捏的酸軟,應曦伏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著。令狐真已經開始了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再全根沒入,次次戳開嬌嫩的子宮口,碩大滾燙的劍身將脆弱的內壁燙的不住哆嗦。隨著他逐漸加快的速度,本來雪白的小屁股被衝撞的通紅一片,兩顆碩大的圓囊在全根插入時狠狠地鞭打在女性嬌嫩的私處,應曦柔媚地哼著,聲聲入耳,聲聲入心。
令狐真今天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因為從開始進入一直過了近十幾分鐘他都沒有把應曦翻過來。應曦跪在那兒,屁股撅得老高,膝蓋跪的發麻。“嗯……嗯啊……”每被進入一次,她便叫出聲,令狐真聽了她的叫聲,只想更狠地把她壓下去蹂躪。
就在兩人都動情到了極點時,忽然聽到嬰兒哭聲,應曦一緊張,夾得更緊,令狐真悶哼一聲,把住她的臀兒,按著她的肩膀,衝刺得更快了。
“啊啊……阿真……快一點……”她咬著嘴巴不敢發出聲音,就怕被外頭人聽到。
令狐真也加緊衝刺,猛衝上百下後,“哦……啊……”滾燙的液源源不斷地湧進被撐開的子宮裏,燙的她險些昏厥,不敢叫出聲,應曦只能用力咬住身下的枕頭。令狐真吻著她白玉般的耳朵,只餘下低低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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