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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程應曦穿著細高跟,跳了那麼多次,快累趴下了。腳疼得不行,正想落座,見奕歐還是一個人,強忍著腳疼走過去,卻見奕歐已經站起來了:“應曦,可否賞臉?”
“可以。”應曦笑著,只是腳疼讓她的甜美笑容有些僵硬。程應暘也沒閑著,早有美女邀請他跳舞了。一邊跳,一邊順便監視嘛。
在舞池當中,應曦微笑著看著奕歐,說:“想不到你也能跳得那麼好。真讓人驚喜。”
“哪里,比起暘哥差遠了。”奕歐笑著說,帶著落寞。
“怎麼會呢?你們都跳得很好。”
“是麼?”奕歐低下頭,臉幾乎貼近了應曦的臉,她身上的百合體香一陣一陣地飄過來,讓他意亂情迷,不禁放開膽子,悄悄地問:“我和暘哥,誰更好?”
“啊?這個……”應曦看了程應暘一眼,有些為難。當然是自己弟弟好啦,還用問麼。但是,她說不出口,怕傷了奕歐的心。“你們都很好!都是人中之龍。”她只好找些客套話來應付。奕歐笑了,只是笑的很不真實。
腳越發疼了。應曦皺著眉頭,步履有些踉蹌。奕歐很快察覺了,輕聲問:“怎麼了?”
“鞋子跟太高,腳疼。”
奕歐沉吟:“這樣啊……你抱緊我,我帶著你跳。”然後他用力攬緊了應曦的小蠻腰,應曦低低地叫了聲‘啊’,整個人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她微微掙扎了一下,奕歐反而越箍越緊,仿佛想把她牢牢地栓在身上,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有別于程應暘身上的麝香味,奕歐身上是很好聞的松香味飄來,程應曦瞪大眼睛看著他,看到他的眼睛裏是滿滿的愛意與珍惜。
這個感覺似曾相識,多年前,程應暘也是緊緊摟著她,在空曠的屋子裏跳舞,舞曲的名字是《fly me to the moon》。她看著奕歐,漸漸停止了掙扎,放鬆自己,任由他帶著自己轉圈、前進、後退。
歌舞廳裏燈光並不強烈,有點暗,更有點曖昧。大家有的劃拳取樂,有的喝酒調笑,有的唱歌跳舞,沒有什麼人特別留意奕歐與應曦的舞姿,可是程應暘在一旁跳舞,看的眼裏幾乎要冒火:tnnd,你小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姐摟得死緊,太不夠意思了!!姐也真是的,居然就這麼給他攬著,也不管我的感受!看我今晚怎麼‘拾’你!(當然,思想活動歸思想活動,對於應曦,他是一萬個心疼的。)心裏不爽,摟著美女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美女嬌滴滴地哎呀了一聲:“程總,你弄痛我了!”
程應暘轉過頭來,看著面前千嬌百媚的美女,她故意皺著眉頭,嘴巴卻是向上彎的,倒也俏麗,只是多了點風塵味。他在交際場上混久了,最不喜歡的就是有風塵味的女子,他認為她們虛榮、拜金、不乾淨。眼光往下,才發覺美女的兩隻高聳得快露點的“世界波”正有意無意地蹭著自己的身體,忽然想起應曦的兩隻“肉兔子”,在床上運動的時候會一跳一跳的,跳得他眼花,要不,今晚試試新花樣?
程應暘尚在胡思亂想,應曦卻聽見了那聲:“程總,你弄痛我了!”,不禁扭過頭來一看,正好看見了這位衣著暴露的惹火女郎用胸脯蹭著程應暘的身體,又正好看見程應暘望著女郎的“世界波”浮想聯翩,頓時不高興了,撅起小嘴兒,腳步也亂了起來,好幾次踩了奕歐的鞋子。
奕歐見她臉色異常,順著方向一看,立刻明瞭。他微笑著看著應曦,看著她吃醋的模樣,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他挪了挪身體,儘量讓應曦能把身體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不讓她穿高跟鞋的腳那麼疼。應曦發覺了,轉過臉,見朦朧的燈光掃過他的臉,清秀而溫和,動作標準卻一直遷就她。
“奕歐,對不起……我跳得不好。”程應曦低下頭,幽幽地說。奕歐看著她桃花般的俏臉在五顏六色的的舞臺燈光下愈發顯得婉轉素雅,與眾不同,眼睛波光流轉,是喜非喜,似愁非愁,清澈的眸子直看到他心裏去。
“不要說對不起,你永遠不需要向我道歉。”他低下頭對她說,更加緊了手臂,十分親昵。
應曦聽了這話,忽然想起應暘也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抬頭一看,奕歐看著她的眼神分外灼人,她有些受不了這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只好尷尬地掛著無奈而溫婉的笑容,低下頭,卻用眼角餘光繼續看著程應暘和那位“世界波”美女。
“應曦,其實我……”奕歐說了一半,停住了。
程應曦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奕歐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澀地說:“其實我……其實我……覺得你跳舞真好看。”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就對她表白了,可是這個場合實在太過繁雜,太過曖昧,並不適合表白。他好不容易抑制自己的衝動,卻又在臨門一腳刹車。
應曦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在一個滿是鏡子的房間,奕歐也是緊緊摟著她,不容她掙脫,而且他也說了類似的話。可是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奕歐像今天那樣,把她摟得那麼緊?……
她左思右想不得要領,頭漸漸刺疼起來,比針灸的時候更痛。她無力地把頭挨著奕歐的胸膛,虛弱地說:“奕歐,我頭好痛!”
“怎麼了?”奕歐緊張地說:“要不要請醫生?”
應曦還未來得及回答,程應暘已經一個箭步過來把她從奕歐懷裏搶過去,將她扶到沙發上,撫摸著她的額頭,關切地問:“姐,你哪兒不舒服?”
溫香滿懷忽然變成了兩手空空,奕歐無奈地看著應暘應曦,也只得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又恢復了剛剛的冷漠。
應曦把頭靠在程應暘肩窩裏,悶悶地說:“我沒事,只是頭痛。”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情了?”
“嗯,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所以有點不舒服。現在沒事了。”應曦擠出一個笑容,她的應暘啊,永遠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應暘和眾人打招呼,說是帶應曦回去休息,眾人可以繼續玩,一切開銷由他買單。說完,兩人就告辭了。
他們一走,舞廳裏還是一樣熱鬧,甚至是更熱鬧。男人們都像解了鎖的色狼一般,對著身邊美女上下其手。只有奕歐,更加冷口冷面。害的他身邊的美女都不敢招惹他。
但她倆幹坐著又無聊,其中一位美女叫“薇薇”的說:“你們老總一走,你們這些人就原形畢露了,還有個奕副總在呢,為何不斂點兒?”
眾人嬉笑,阿強說:“奕總是正經人,和我們一樣的。”大家聽了大笑,奕歐聽了,也微微一笑,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另外一個美女叫“安安”的提議:“不如我們休息一下,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伍松很不屑:“這裏沒人完這個無聊兼幼稚的遊戲。我們猜拳,誰猜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脫光為止。”
美女們都說:“不好,你們坑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我們也想大家瞭解瞭解,增進感情嘛!”
伍松說:“增進感情不用問問題,直接回房間就可以大大增進感情!”眾人哄笑,直說好。
令狐真壞壞地說:“先玩真心話,再猜拳。我先來,然後從我右手邊開始輪流。”他的右手邊隔著兩個美女就是奕歐,玩這個遊戲,正好可以從他嘴裏多少套點東西出來。
有人開問了:“請問你的初吻年齡是幾歲?”
令狐真一愣,忘了。他隨口掐了一個:“16歲。”
“你身上哪個部位最性感?”
令狐真:“我的小弟弟。”大家哄堂大笑。
“那你第一次失身是在哪里?”
令狐真臉紅了:“這什麼問題!”他想耍賴, 大家怎麼可能放過他,只好回答:“同學家裏。”
胡亂回答幾個問題後,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下一個美女回答。可是兩位美女都各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就草草結束,在她倆的抗議聲中,阿強說:“奕歐,到你了。”
奕歐微微一笑,對於令狐真他們的企圖一目了然。“問吧。”
“最喜歡在座哪位美女?”阿強問。
奕歐想也不想就回答:“沒有。”
令狐真白了阿強一眼:嫂子都走了,這裏哪還有他喜歡的人啊!他問:“你喜歡應曦?”
奕歐停了停,小心地回答:“她是我的女神。”
“哎,我們是問,你是不是愛上了應曦。”這是伍松的聲音。
“我的女神,我當然愛她。不然我怎麼會稱她做女神呢!”奕歐的回答,顯然並不能讓大家滿意,總覺得他說得不夠真心。令狐真問:“你會娶你的女神嗎?”
奕歐回答:“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會為愛情犧牲到哪種程度?”這是薇薇問的。
奕歐微笑:“我的問題已經超過三個了。似乎太多了點兒。”“這是最後一個,快說!”大家催他。
奕歐沉吟了一下,說:“我能付出的,我都願意。”
眾美女顯然不服氣。整個晚上大家都捧著應曦,最出類拔萃的兩個老總都喜歡她,可是也沒覺得她貌若天仙啊!安安就說:“什麼嘛!我怎麼沒覺得她比我好看多少?”
“就是。”美女們附和。
奕歐目光犀利地看了安安一眼,令狐真卻發話了:“應曦是我們的女神,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評頭品足?”
程應暘把應曦帶到酒店裏的豪華房間裏,然後幫她按摩太陽穴,溫柔地問:“姐,現在好些沒?要請醫生來嗎?”
“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應曦回答,舒服地眯著眼睛,享受著應暘貼心的服務。
“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頭疼?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應曦睜開眼睛,思索了一會兒,便假裝不悅地白了應暘一眼,嘟起嘴兒說:“還好說呢!你剛才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個性感女郎,我當然頭疼了!”
應暘笑著說:“我在走神,沒有看她。姐你剛剛不也被奕歐摟得死緊嗎?我可更難受了。這裏很痛!”說完,他拿著應曦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部位。
應曦信以為真,忙安慰他說:“應暘,其實不是的。是我的高跟鞋穿久了,有些腳疼,奕歐這麼攬著我,是為了把我身體提起來,我們沒有其他的。你看我的腳。”她脫下鞋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腳丫,果然有一道紅痕,還有些脫皮了。
程應暘聽了沒有說話,趕緊幫她揉腳丫。心裏卻想:我說這小子怎麼敢大庭廣眾下這麼大膽,原來還有些良心,我總算沒看走眼。
“姐,你說過給我好吃的。”程應暘把臉埋在應曦高聳的胸脯,貪婪地嗅著她混合了體香和乳香的味道。程應曦“嗯嗯”地叫著,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的頭挪開,“不要嘛,你的身上還有人家的香水味,我不喜歡!”
程應暘嗅了嗅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味道,不過既然姐叫他洗澡,那就洗吧。
“一起洗?”
“不要!”應曦斬釘截鐵地回答。
他打仗似的洗完澡,看見應曦已經脫掉外套,正準備換上浴袍,玲瓏窈窕的身子顯現出來,如同含苞待放的蓮花般純潔。他立刻餓虎撲食一般抱住她,惹得應曦驚呼一聲:“哎呀,你嚇了我一跳!”
“姐……姐,給我!”程應暘意亂情迷,口齒不清地說。
應曦嬌嗔:“你洗得那麼快,洗乾淨沒有啊?……放開我,我還要洗澡呢……”程應暘卻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劈頭蓋臉地就吻了下去。
“唔……我還要洗澡……”應曦掙扎著,程應暘說:“先別洗,我等不及了,我喜歡你身上的香味,洗了就沒了。”說完,連她身上的小內衣、內褲都給扒得乾乾淨淨。她的身段如同柳蔓一樣修長柔美,纖腰不盈一握,肌膚如同白玉般柔潤,泛著羞澀的粉紅。程應暘輕笑,帶著薄繭的雙手馬上攻城掠地,佔領了應曦的一雙玉兔。他揉著,捏著,那可憐的玉兔因為手指的揉捏而顫抖不已,兩顆粉紅櫻桃更顯得美味誘人。應曦渾身酸軟,幾乎要化作一池春水。“應暘……嗯……”她嬌媚地叫著,程應暘聽了骨頭都要酥了,他心裏刮起無數狂暴的欲望,顫抖地說:“姐,今天我要這樣。”說著,他把自己腫脹的昂揚埋在應曦的玉兔之間,讓應曦的雙手夾著因揉搓而活蹦亂跳的玉兔,迫不及待地前後抽插起來。火熱的昂揚像一條巨蛇,猙獰地蹂躪著應曦嬌嫩的玉兔,好幾次還戳到了她的下巴。
程應曦第一次乳交,羞得無地自容。她黑緞一般柔軟的長發散在雙肩,眼中霧氣彌漫,連睫毛都濕淋淋的,雙頰緋紅,嘴唇像要滴出水來。“應暘……不要嘛……好疼……”不過,她看見應暘似乎十分享受,便拋去羞恥之心,努力讓自己享受這另類的魚水之歡。她低下頭,伸出丁香小舌,調皮地舔了舔那粗暴地伸過來的猙獰蛇頭,既美麗又淫靡……應暘雙眼幽深,臉上的微笑竟帶有幾分邪氣,把她抱起,坐在床上。
“姐,我現在要你的小嘴兒。”說完,不等應曦抗議,徑直把自己的昂揚巨蛇探入她的櫻桃小口之中。
就在應曦與應暘在大玩閨房遊戲的同時,奕歐也向弟兄們告辭,到酒店房間休息去了。
才剛脫了西裝,有人敲門。他開門一看,是今晚在他身邊坐了一晚冷板凳的兩大美女——薇薇和安安。“奕總……”兩人柔媚地叫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也不管奕歐有沒有同意,徑直走了進來。“剛剛那些老總們吸煙喝酒的,搞得我們都受不了,想找地方休息,可是你們有沒有訂我們的房間。你知道啦,這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貴得要死,所以,奕總能不能留我們一晚呢?作為回報……”薇薇說。
“我們保證,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這是安安的甜美的聲音。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寬衣解帶,原本就已經快露點的胸部,這次真是火辣辣的了。
這是“赤裸裸的賣*”哦!奕歐愣了一會兒,‘皮笑肉不笑’地說:“既然這樣,那麼這間房給你們休息。”說完,他看看房間,自己也沒啥落下的,就瀟灑地離開了。剩下兩個美女呆在原地,張口結舌。
他沒有留在酒店,直接打車回家。他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
第二天,他一早回到公司,員工們上上下下都熱情地和他打招呼,態度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區別,他在他們眼中看到了真誠與敬佩。在辦公室裏,他馬上埋頭於各類檔當中,他需要儘快瞭解公司架構和運作模式,與下屬人員溝通也需要儘快安排,還有大量業務上的事情也要瞭解……
程應暘中午約他吃飯,兩人交談的內容全部與人事、業務有關,程應暘和他說了很多很有價值的建議,但對於應曦,隻字不提。奕歐也沒問,他知道程應暘還需要適應,暘哥捨不得應曦。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回他的家
一个月过去了,奕欧连应曦的影子都没见着。他很不习惯,非常怀念她温暖甜美的笑容以及惹人怜爱的哭泣。反而他的周边,充斥着各种对他发花痴的美女,个个都丰乳肥臀,貌美如花,这些狂蜂浪蝶有的是程应旸特地派来考验他的(当然这是秘密),有的是真心仰慕奕欧,如同追星的粉丝一样,锲而不舍,孜孜不倦地为他斟茶倒咖啡、煲汤送便当,那叫一个“强”!烦的奕欧头都大了。
在第n次他不知怎么回事、就把咖啡莫名其妙地弄到妖娆秘书的身上时,秘书第n次暧昧地说:“哎呦,奕总,人家身上湿了!”他终于发飙了,狠狠地呵斥了人家,弄得人家下不来台,梨花带雨地跑了。然后,奕欧坐在大班椅上生气,气了半天,才发觉不知在生什么气。
“奕欧,怎么了?搞得全层的人都议论。”程应旸走了过来,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没事,她不懂事。”奕欧闷闷地说。
“人家也是女孩子一个,现在给你这么一骂,她以后怎么面对其他人呢?”程应旸劝他。
奕欧忽然定定地看着程应旸,说:“对于不喜欢的人,我绝不拖泥带水,暧昧不清。”
“哦?”程应旸也起一贯的笑容,严肃起来。
奕欧站起来,目光直视程应旸,认真地说:“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你什么时候变得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了!哈哈。”程应旸打着哈哈,心里却奇怪,这话他曾经听应曦说过,她说:这句话是她最喜欢得一句,是《红楼梦》里贾宝玉对林黛玉的表白。奕欧这小子不会也去看《红楼梦》吧?
“旸哥,我记得当初的约定。我也知道,绿园项目的成功,也是旸哥你最后出的力。如果旸哥真的不喜欢我得到应曦,那为何你会帮我?现在项目拿下来了,为何……”他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颓然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就在办公室的气氛快要凝固的时候,奕欧说:“最近工作有些累,我想请几天假回老家看看。前段时间那里地震,本来想走,没有走成。现在我想回去看看。”说完,他看着程应旸,等着他的决定。
程应旸咬牙,心里咚咚咚地跳。奕欧这么一走,可能就真的不回来了。他不愿意失去这个好弟兄,又不愿意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应曦,天啊!该如何是好?
最终,他在把牙齿咬碎之前,吐出了一句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让姐和你一起回去。”
“什么?”奕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姐和你一起回去,你要保证把她完好无缺地带回来。不能让任何媒体的人见着她;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还有,”他停了一下,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如果你不能让她爱上你,你就退出。但仍然要老老实实地做程功集团的副总,做我的好兄弟。能不能让她爱上你,这是——你要过的最后一关。”
奕欧大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旸哥,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和应曦在一起?”
“我只是履行我的承诺,你确实在绿园项目上立了一功。wt的王总连那瓶勃艮第红酒都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而且,只要我姐愿意的事情,我都会尽力满足她。但是,你能不能让她真心爱上你,还是一个未知数。”
奕欧苦笑:“有了你,她还会爱上我么……”
程应旸不等他说完,冷笑地打断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
奕欧一下子被激起了斗志,他回答:“在没有得到应曦之前,我不会退出。永远不会。”
“别忘了,你就算得到了应曦,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应旸说。
奕欧沉默,很久才回答:“我知道……谢谢你,旸哥!”
程应旸回到家,应曦已经带着欢呼雀跃冲过来抱住了他。俩人拥抱了好一会儿,应曦抬头,见应旸似乎很累的样子,问:“怎么了?今天很累吗?工作很忙吗?是不是不开心呢?”
程应旸赶紧挂上笑容:“哪有。姐,我爱你。”应曦噗嗤一笑,说:“这话我爱听,你以后要多说哦。”应旸随即落寞下来,他搂着应曦,闷闷地说:“姐,最近几天我要处理林家的事情,有些走不开,我让奕欧带你外出散散心好不好?”
“不好,我要陪着你。你工作忙,我给你煮好吃的。”
“等我忙完你再煮东西给我吃。奕欧又向我说要回乡一趟,说是他们那里遭遇地震。你想不想去看看?放心,现在应该不会地震了。”
程应曦歪着脑袋想了想,之前奕欧要走,她去机场给拦了回来,这次他会不会一去不回头呢?自己跟着去也好。“那什么时候回来?”
“顶多三四天,时间长了我会担心的。”
“嗯……那好吧。啥时动身呢?”应曦问。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程应旸回答,更加搂紧了她。
当晚,程应旸整晚都搂着应曦不放,却没有做爱做的事情。应曦觉得他很奇怪,可是,无论怎么问,他就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敷衍。
自程应旸开口要他带着应曦回老家,奕欧还真有些诚惶诚恐。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含义了,这不正是向家中的父老乡亲们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旸哥啊旸哥,你真的待我不薄啊!
明天太赶了点儿,后天一早动身。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呢!程应旸交代了,吃的住的不勉强,毕竟不是大城市,干净清洁就好,千万不能委屈了应曦,更不能出现任何意外。订机票;下了飞机后还要找辆车送他们回小村子。小山村里没有酒店,只能住他的叔叔家。奕欧的父母很早离婚,把他扔给叔叔,然后各自组建家庭,三人至今都没有任何联系。前些时地震,他接到叔叔的信件,说房子塌了,家里困难,他寄了一笔钱回去,叔叔现在应该新起了屋子吧?不过住在这么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应曦能否习惯呢?
应曦得知她要和奕欧一块回乡,倒挺开心的。虽然舍不得应旸,但也是三四天而已。反正他也要出差。自己也正好休休假,不用天天去医院给银针扎得满头跟刺猬似的。她虽然记性什么的恢复了很多,可是一见到针就害怕。她简单地拾了一下,又开心地挽着难得陪她一个下午的应旸去逛超市,买了一车的东西回来。
奕欧呢,临行前那一晚,基本没睡着。一早,天还黑着呢,他就出门了。令狐真在楼下等他,准备开车送他去机场。应曦倒不用接,应旸说他会直接送她去机场,所以他就直奔目的地。令狐真送他到达之后,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解决完早餐,带着墨镜的应旸、应曦也来了。
“旸哥,应曦。”他上前打招呼。应曦微笑点头。程应旸面无表情,低低地对奕欧说:“交给你了。记住,平安回来。”
“一定,我以性命担保。”奕欧回答。
程应旸和应曦在机场贵宾候机室里上演了一出“十八相送”后,应旸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奕欧看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好像是自己拐走了人家旸哥的心上人。其实不是的嘛!直到程应旸走后,他才看见应曦身边的三个大行李箱子。他几乎吃惊地问:“你一个怎么有这么多行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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