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迷香拿了,伍松也买了醒酒药给程应旸吃了,令狐真他们送他到了家楼下,应旸让他俩回去了。
程应旸拿着迷香,在电梯口思索了半晌。对应曦的愧疚和自责让他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她,但疯狂的思念又让他不得不借用迷香的作用得以亲近她。可是,如何让迷香起作用,而不会让自己暴露在她面前呢?
思索良久,他决定找奕欧。他刚走到奕欧房门前,就是这么巧,奕欧开门了。
俩人都一愣。“旸哥?”奕欧十分惊讶:“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有。”程应旸言简意赅地说:“帮我让姐睡个好觉。”
奕欧见到迷香,更加惊讶了。他看着应旸手里的迷香,疑惑地问:“应曦说回来之后一直没有见过你,难道……”
程应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说:“不要问为什么,照做就是了。这个迷香是改良了的,对身体没有伤害。”
奕欧苦笑着接过迷香,他虽然不知道程应旸使用它的确切目的,但他还是要问:“旸哥,你知道心爱的女人心心念念另外一个男人的滋味吗?”
程应旸一听,抽了抽嘴角,冷笑道:“当然知道,我比你还更早知道这个滋味。”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留下我?”奕欧挨着门,问道。
程应旸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烦躁。奕欧是他的生死兄弟,他们这些从刀枪剑口下活过来的人都愿意为弟兄两肋插刀,可是,一旦涉及爱情,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如果不是应曦离不开奕欧,他程应旸会将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分享?!“怎么?你后悔了?我有后悔药,要不要试试?”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后悔?奕欧严肃起来:“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他直视程应旸,目光中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哦?那刚才是谁问……”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俩回头一看,是应曦打开了大门。程应旸一个箭步跨入奕欧家里,就躲在门边上。
“奕欧,”应曦探出半个身子,她见奕欧站在外边,问:“是不是应旸回来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
奕欧下意识地往屋内看了一眼,只见程应旸朝他摆摆手,又指了指他手中的迷香。
程应曦已经走了过来,奕欧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应旸人呢?你刚才是不是和他说话呢?”
奕欧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说:“可能是你太想旸哥了,出现了幻听吧?”
应曦双眸瞬时涨满晶莹,她低下头说:“他去了哪里?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以前他无论在哪里,每天都会给我一个电话,可是最近……”
奕欧苦笑:“也许是旸哥有些不方便,所以要晚些回来也说不定。”他抬手帮她拭泪,应曦无意中看见奕欧手里的迷香,噙着眼泪好奇地拿过来,问:“这是什么?”奕欧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仔细看了看这致的小瓶子,瓶身有还个标签。
“迷香?你们是不是少写了一个字?应该是迷迭香吧?”她打开瓶口嗅了嗅,“不过味道不像……”
奕欧欲言又止,犹豫了一秒钟才说:“这个东西……”他话还未说完,应曦已经盖上瓶口了。她把迷香还给奕欧,继续她刚才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奕欧,你说应旸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说着,她双目一翻,身子忽然软了下去,还好,她被两双手牢牢地接住。
程应旸已经闪身出来,他看着应曦,温柔地说:“姐,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他对同样扶着应曦的奕欧说:“多谢!你可以进去休息了。我来照顾她。”
奕欧却不放手,他看着应旸说:“不,旸哥,你满身酒气,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怎么照顾她?不如让我来,你去休息吧。”
“休息个p!我那么大事回来,又取了迷香,还不是为了见我姐,你在这搅什么局?没你的事了,你走开!”程应旸虽然带着几分酒意,但也比之前清醒了不少。他想把应曦抱起来,可是奕欧不放。
“我今天特地带她出院,带她散心,请了酒店大厨炮制法国大餐,尽心思,可是应曦一整天想得都是你,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还有,应曦是活蹦乱跳的回来的,我亲自送她回这里,为什么没几天就进了那个私人医院?还防我防得那么严实,旸哥,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望着应旸,目光有些犀利。
程应旸有些心虚,他躲避着奕欧的目光,说:“这么说,你是怪我破坏了你的良宵?”
“我不敢怪旸哥你。我只是想知道,为何应曦会进了医院?”奕欧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程应旸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可不想说是他自己把应曦整入院的,他为此已经难受了好几天,至今都不敢面对应曦。“那好,我让先你照顾她。得你日后说我不近人情。”
奕欧听出来了,这个“照顾”,是有潜台词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程应旸会有这个想法,他颤声问:“我先照顾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程应旸说这话的时候在强忍心里的痛楚。“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不必说得那么明白。你如果告诉我,你没有碰过她,我就……”
应旸还未说完呢,奕欧腾出一只手自家门关好,一把抱起应曦,不容置疑地往应旸家走去。程应旸一愣:你小子动作还真快!他抹了把脸,苦笑一下,也跟着回家,把门关上。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一起爱她
奕欧不是第一次到他们家了,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房间里,把应曦放在床上,然后去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程应旸把领带一扯,肚子里在腹诽:tnnd,你小子好像比我还更像主人!我反而还成了客人了!不过他肚子里有意见,嘴皮上可没有说出来。奕欧是什么样的人,程应旸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么多兄弟,相对于令狐真的圆滑、伍松的鲁莽、阿强的有勇无谋……奕欧是最让他放心的一个。奕欧是第一个跟他的弟兄,他俩自十几岁就可以轮流穿同一条裤子,轮流挨饿。
他闷闷不乐地去洗了个澡,洗完披着浴袍出来一看,奕欧已经在那里啃上了(意思是用嘴巴亲吻昏睡不醒的应曦)。程应旸自嘲:我居然成了观众!还是看真人版情色片的观众!
奕欧并没有完全解开应曦的衣服,只是拉开了她的衣链,但也酥胸尽露。他的一只手在玉峰上揉磨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头,薄唇在她的鼻尖、樱唇、脖子、锁骨等处流连不去。这对胸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无论他怎麽爱,都像爱不够似的。只是他的吻和应旸的不同,应旸对应曦的吻是带有掠夺性质的,急切而略显凶蛮;奕欧的吻是很虔诚的,如同一个朝圣的人,对着膜拜的神灵献上自己真诚的吻。从这些动作可以看出,奕欧不仅是真心对应曦,而且爱得很深,不比他少。奕欧的动作还很生涩,完全就是一个标准处男的样子。但是不应该啊,应旸与他在十八岁那年偷偷看过a片,一起‘打手枪’呢!
往事与现实交织。程应旸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奕欧已经将应曦的衣物全脱了。她如同羊脂白玉般滑润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诱人,而奕欧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动作也随之加大了力度,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的下面,到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正一下一下温柔地爱抚着。
乖乖,这不是活春宫吗?程应旸忽然兴奋起来,在这个‘三人行’里,他既是旁观者,又可以做参与者,所有的感官可以得到丰足的享受,他对这一发现还感到挺意外的!他还残存的一两分酒意化为欲火,蹭的一下烧得老高。他解开自己的衣物,径直往大床走去。奕欧察觉程应旸的走近,刚一抬起头,应旸已经分开应曦的双腿,抬高托到他肩上。
不是吧?我耕田,你播种?奕欧苦笑,只好继续他的‘爱抚大业’。
应旸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穴里面。这迷香不是能使人失去知觉吗?为何应曦的桃源洞口居然是湿漉漉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缝过针的缘故,比过去更加紧致。他更加兴奋,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应曦“嗯”的低低应了一声,把奕欧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应旸。
程应旸却不管那么多,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前後抽插著,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著她红豔花瓣一下一下吞吐著自己的火热,她花穴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要在她最深处射出他滚烫的种子,要让她……怀上程家的孩子。
奕欧在应曦身旁有些尴尬。他听着应旸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发觉应曦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自己的欲望也越来越肿胀不堪。他只好把手游移在应曦的胸前玉兔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滑不溜手的触感和白云般的柔软,再无限温柔地吻那桃花潭水一般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莹白柔嫩得仿佛能在黑夜里散发光辉的皮肤,让她仿佛误入凡间的灵,如同仙女一般高洁,但同时又有一种让人无法自持、忍不住想要将这美丽高洁玷污的媚惑。
应曦的玉兔被奕欧的大手弄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更加从视觉上刺激程应旸,他终于低吼一声,把自己白浊释放在应曦体内。他满足地抽身出来,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点着了一支烟,悠闲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奕欧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劝道:“旸哥,应曦不喜欢你吸烟。”
“就一根,让我再快活一下就好。”应旸缓缓吐出了一口,全身筋骨仿佛堕入了云里雾里一般舒服。
奕欧不再理他。他嗅着应曦身上的女性芳香,再混合着一些情欲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快爆了。他移到应曦的桃源洞口,那可怜的小穴口正吃力地吐出浓厚的白浊,这是程应旸的种子。奕欧毫不介意(唉,可怜的小子!),褪去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欲望,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著进入,在入口处缓缓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借着刚才的滑润,他重重地喘气,粗长的欲望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嗯……”应曦再次低低地嗯了一声,不过两个大男人都没听到。
终于进入这日思夜想的女神甬道了!奕欧觉得全身上下都像飞升到了云端。他感叹:“真紧!”虽然刚才已经“运动”过一次了,但应曦那柔软的内壁还是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这几乎让他难以自持。
应旸听到奕欧的感叹,乜斜着眼睛说:“那还用说,我姐是万里挑一的女人!”
奕欧用行动来表示同意。他一口含住她胸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开始在花心驰骋起来。应曦闭合的眼睛微微颤动,眉头也似乎皱了起来,只是脸颊上的红晕更甚,樱唇也微微嘟起,波光潋滟。奕欧察觉到了,他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子吻她。那嫣红的双颊,颤动的眼睫,他都细细的吻著,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
应旸那只烟早就烧完了。可是奕欧却没有完。他的欲望丝毫不比程应旸的差,而且是健康红润的粉色。可见他这方面的经历确实不多,动作也比应旸温柔多了。程应旸看得全身燥热,他胯下刚才疲软下去的阳具也立刻肿涨起来。偏偏他坐的位置让他看的无比清楚,奕欧的欲望一下一下狠狠地出没在应曦豔红湿润的小穴间,两人交合之处泊泊的水声响个不停,晶莹的蜜液飞溅下来,那娇嫩花瓣被粗暴地挤压带来的每一次颤抖,都看的一清二楚,程应旸发红的双眼紧紧地盯著应曦豔丽的花穴,一瞬也不眨,仿佛那插进去的是自己的东西一般。
终于,奕欧抬起身子,浑身绷得紧紧的,他闭起眼睛,双眉紧锁,猛烈的抽插了几下之后,释放了自己,瘫软在应曦身边……他也就离开那么一小会儿,程应旸已经急哄哄地走过来,把应曦翻了个身子,二话不说,挺身而入。
奕欧睁大了眼睛,不是吧?还来?如果应曦清醒着,该有多累啊?
梅开二度的程应旸并没有因为是第二次而草草结束,反而他像是有意向奕欧示威似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耐力惊人。应曦被他顶得一动一动的,快要顶到床头了,应旸停下来,还是奕欧把她拉回来。
“啊啊啊啊……”应旸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喷薄而出,尽数撒在应曦体内。他抽出自己,平躺在应曦身边。
奕欧早已起身,去卫生间把毛巾洗热了,然后拧干,细细地给应曦擦洗身子。他是那么专注,那么细心,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不再来一次吗?”应旸问。
奕欧笑笑,动作却不停:“舍不得她累。”虽然她仍是在昏睡当中。
程应旸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奕欧,如果,你对应曦是真的……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吧。”说到这里,他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奕欧抬起头,看着程应旸:“旸哥,你真想好了?不食言?”
程应旸看著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应旸抚摸着应曦的俏脸,缓慢而深情地说:“这些年来,我姐跟着我,虽说日子富足了,但也没过多少舒心日子。我总是在公司忙,不知不觉的就冷落了她。她是个脆弱的人,动不动就哭。印象中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姐自小就是个爱笑的人,活泼开朗,很讨爸妈的欢心。自从我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她就沉默多了。多愁,敏感。唉……我也不该让她成天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自从她大学毕业这些年来,幸亏有你照看她,我在公司也放心多了。我知道,你对她是真心的。虽然你也进公司了,但我们两个人照看她,她也不会那么孤独,那么闷。”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她一辈子。你却是自由身,如果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和应曦都会祝福你们。不过……”
奕欧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那就是你的姐姐,我的女神——程应曦。既然你觉得我对她是真的,就要对我有信心。否则我也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旸哥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还是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奕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说实话,旸哥。我从未想过独占应曦。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最清楚。我只想这辈子守着她,护着她,与旸哥和弟兄们一起,继续打天下。”
“好。以后,我们一起将集团发扬光大。”
“一定!”奕欧高兴地说完,继续擦拭。忽然他低低地惊呼:“不好!应曦流血了!”
应旸一看,坏了!应曦的桃源洞口汩汩而出的白浊当中,鲜艳的红色是那么触目惊心。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又送去医院了
日上三竿,应曦醒了。轻启双目,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怎么又是这里?她不是出院了吗?
“程小姐你醒啦!”一听这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应曦就觉得有些头疼。怎么又是刘姨和王医生!
“我怎么还在这里?”应曦问。
“你都没有出院,当然还在这里啊!”王医生回答。
“今天想吃什么?雪蛤炖冰糖燕窝怎么样?”刘姨问应曦。
“刘姨,雪蛤不能多吃,尤其是没有生育的女性,更不能多吃,否则子宫里会长东西的。一个月吃一次就可以了。燕窝鱼胶倒可以天天吃。”王医生对刘姨说,说完她和应曦交代了几句,出去忙了。
应曦对吃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想知道的是,明明记得奕欧带她出院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她想抬起身子,忽然发现私处疼痛得厉害,比起上周的疼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两条腿,酸软得如同麻花一样,想挪一挪都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
“哎,程小姐你别动,现在还下不得床。你要什么,我去取。”刘姨说。
“为什么我不能下床?”
“王医生说你那里有些伤口,所以尽量少下床走动。”
“啊?”应曦有些奇怪,这又是唱的哪出?好端端的为何那么私密的地方有伤口呢?她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有伤口?”应曦红着脸,终于硬着头皮问这个难于启齿的问题。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奕先生接你出去玩,今天天没亮就送你来了。”刘姨微微一笑。
应曦被她那意味深长地笑给弄得更加尴尬了。她挠破了脑袋,也没有想起自己怎么就跟奕欧做了那档子事,还把自己给弄伤了。她一看墙上的钟,都快十点了,不如打给电话问问应旸或者奕欧吧。
很奇怪,应曦请刘姨帮忙拿手机,她好像找了很久才找到似的。她照例先拨应旸的电话,还是不通。应曦很泄气,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应旸联系了。再拨打奕欧的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却是一个口音很标准的女声:“您好,这里是程功集团。”
应曦一愣,这是奕欧的手机啊,怎么是这么公式化的回答?“我找奕欧。”
“您好,奕副总正在开会,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应曦支吾着,一时不知道
“如果您有急事,我可以去直接找他。”电话那头是奕欧的新秘书,她还正想着如何能与新上司多点接触呢,巴不得找多点借口见见这个酷酷的副总裁。
“不用,不是什么急事。要不你帮忙转告他,就说有个叫应曦的人找他,请他有空打电话给我。谢谢。”
“好的。”挂了。
应曦闷闷地躺回去,她挺烦的,虽说这里衣食无忧,吃住都很好,她却不喜欢这跟囚禁没什么区别的生活。
话分两头,奕欧这里也是焦头烂额。倒不是公司的事情让他如此,而是他今天上班,发现程应旸身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十分美艳的女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相貌与应曦有着几分相似,程应旸与她貌似很有些暧昧。
这算什么?在家里对应曦海誓山盟,在公司里就旗飘飘吗?
奕欧见程应旸与那个女子出出入入成双成对,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闷闷地,撕扯不清。前一个晚上还说得那么情深款款,今儿就与另一个美女几乎是手挽手了!他想亲自找他问个清楚明白,可是令狐真等派了心腹秘书搬了一大堆文件过来,而且标明要加急加密审批,忙得奕欧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五点,可是要加班。他只好和下属一起订了快餐,边吃边聊,吃完再干活。
“旸哥身边那个美女是谁?”奕欧问。
“那个方慧啊,是他新提拔的秘书。来公司已经两个多月了,最近提拔的。”下属之一红姐回答。
“旸哥向来都很少用女秘书,为何换了?”奕欧不解地问。
“这个……恐怕要问程总本人。我们也觉得奇怪,方慧才来了不多久就做了他的贴身秘书,有点怪。”另一个下属小雨说。
“听说这个方慧挺厉害的,是多伦多大学的双学士,主修经济及工商管理,才貌双全呢!难怪程总对她青睐有加。”有一个人说。
奕欧听了不说话,低下头扒拉饭菜,心里却嘀咕:那女的我见过,才貌双全?若论容貌,那个方慧顶多与应曦平分秋色,我看应曦还更清秀一些。不过人家是双学士,应曦怕是比不过她。旸哥不会是因为这个方慧的才华而让她留在身边吧?若是这样,万一日久生情……他不想往下想了,草草地扒了几口就想扔到饭盒回办公室。忽然秘书叫住了他:“奕总,今天有一个叫什么曦的女子找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说你有空打给她。”
奕欧一听就有点急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说话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秘书吓了一跳,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对不起……事情一多我就忘记了……”
奕欧一路小跑回办公室取了手机,关上了门。秘书嘀咕:这个副总裁不太好伺候啊!这个女的难不成是他的女朋友?
“喂,应曦吗?是我。”奕欧拨通了电话,温柔地说。
“……奕欧,你怎么才给我电话啊……”应曦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奕欧听了,心里像是被猫爪抓了似的,又痒又酸。
“应曦,真不好意思,今天很忙,竟然没来得及回复你的电话。你不要生气啊!”他细细地解释着,像是一个小情人,对着爱人你侬我侬。
“你见到应旸了吗?”应曦抽着鼻子说。
“旸哥……我没见着。”奕欧停顿了一下,心想还是瞒着应曦为好。至少在他弄清楚事情之前,不要走漏了风声,伤害了应曦。
“还是没有见到他么?我打了一天的电话,无论是应旸,还是你,都不理我……”应曦流着泪,可是她尽量压抑着不让奕欧听出来。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好久没有上班,公司里的事情比较多,所以耽误了。我保证,我手机不放在办公室了,随时带着,你一打来马上接,行不?”奕欧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不把责任往秘书身上推,有事情都是自己扛。
“嗯。”应曦并不计较这个,她急急的说:“你能不能带我出院?我本来已经出院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又进来了。你带我出去吧!”
“这个……”奕欧为难。那天凌晨时分他和应旸把昏迷不醒的应曦送去那私家医院后,又把正在休息的王医生急急召来,她给应曦处理的伤口后,把应旸叫去狠狠批了一顿。奕欧站在外头也很不是滋味,觉得他自己也是侩子手之一(当然他并不知道应曦之前私处已经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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