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那为何旸哥总是不接电话呢?”他问。
“人家方慧既然是商业间谍,当然在旸哥的手机和电脑里做手脚。所以旸哥减少使用手机,而且他电脑里的资料,都是过期的或者是假的,我们为何近期要时常加班加点,都是为了防这个女人。”
奕欧长出一口气,“那我确实错怪旸哥了。”
程应旸还在健身室里练拳击。
“旸哥。”
应旸转头一看,见是奕欧,冷冷地说:“你怎么来了?我姐有人照看吗?”
“我特地过来向你道歉。我今天不该顶撞你。”
应旸停止拳击,把头转了过去不看他,说:“道什么歉,我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那为何你会生气呢?”
“我气自己。明知那个女人不是善茬,却还要和她耗时间。”应旸又狠狠地向沙包送了一拳。
“应曦很想你。无时无刻都在问你。旸哥,为何你要躲着她?”
应旸动作戛然而止。他犹豫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我对不起她!”
奕欧瞪大了眼睛,他还以为旸哥与方慧发生了什么,但当他得知旸哥在他们从乡下回来那天‘强暴’了应曦,而且还弄伤了她之后,气得青筋都露出来了,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咯地响。“我带应曦回乡,不是旸哥你主动提出来的吗?既然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结果如何你应该知道的!”随着最后一句,奕欧打了应旸一拳,几乎把他打倒在地。
程应旸趔趄了几步,反而颓废地笑了:“所以我一直躲着她啊!是我出尔反尔,我还有什么脸见她?”他用带血的双手捂面,含糊不清地说:“姐……我是混蛋……”
奕欧深深地吸了口气,借以平息自己的怒火。他一把拉起程应旸,说:“走,我们去见她。”
“我说了,我没脸见我姐!”程应旸挣脱了他。
“旸哥你不能让她一直这么伤心、挂念下去!如果你实在不敢面对,我有办法。走!”说完,他硬拉着应旸,走出了会所。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黑暗中的缠绵(微H)
才刚走几步,程应旸说:“我现在满身臭汗,灰头土脸的,怎么见我姐?我也要拾一下啊!”
奕欧上下打量了应旸一下,也是,他汗流浃背的,手背上还有血痕,加上没有吃晚饭,确实有些狼狈。他说:“那么旸哥你赶紧去找个房间拾一下,我给你订个饭盒送来。我答应了应曦很快就要回去,咱们得抓紧时间。得她一个人在公寓里胡思乱想。”
程应旸听了这话,马上就找了个酒店房间拾去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包好了伤口,饭盒送来后,他三下五除二就扒拉完了。
应曦在公寓里坐立不安。看了一会儿书,始终适应不了这个孤独而寂寞的环境。上百平米的公寓,四周静悄悄,只有她一个人,好不习惯。她打应旸电话,不通。又打奕欧电话,很快就通了,可他总是说:“再等等,很快了。”
忽然,灯光什么的全灭了,全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应曦吓了一大跳,大气都不敢出,摸着黑想找今天烛光晚餐用剩的蜡烛。刚走了几步,碰到了桌脚,砰的一声,差点给绊倒。
慌乱中,手机响了。铃声和亮光让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喂!”
“应曦,是不是停电了?”是奕欧的声音。
“嗯。你回来了吗?我有点怕。”
“我就在门口。你不要怕。先挂了。”随着他的声音,门开了。果然有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奕欧?”应曦听到声响,摸索着走了过去。可是她走得有点急,又绊到沙发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沙发上。
一双缠着纱布的温暖的大手扶起了她。
“你受伤了?” 看不清面前的人,她摸着黑问。
没有回应。应曦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这个气味……她一下子抓住来人的手臂,自己紧走两步,瞪大眼睛,努力看,可是还是看不清。这个公寓的窗帘怎么这么该死的密不透光!不过,看不见没关系,她还有其他感官嘛!
“应旸……”她呜的一声哭出来了,急切地扑到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停地捶他,劲儿还挺大的,捶得程应旸本来将她搂得紧紧的,也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揉胸口。
“你这个坏人,把我扔在医院,不理我,不接我的电话,不来看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她一边捶,一边数落着,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应旸还是不吱声,心里可又愧疚又心疼,任由她捶打抱怨,双手只是把她揽得紧紧的,像是要箍近自己的身体里去。
应曦给他搂得气都喘不过来,可是她哭功一流,居然还能窝在他怀里嘤嘤地哭,搅得应旸胸口濡湿一片,眼泪鼻涕都有。他苦笑了一下,怎么办?老办法,封住她的小嘴儿!
他低头找到应曦的脸蛋,先从额头吻起,眼睛、鼻子、脸颊,把她又涩又咸的泪水全部吻干,然后吻她的小嘴儿。只被他碰到唇瓣,应曦就再也不肯放开了,小腦袋隨即跟著抬起來,粉色的小嘴不再抱怨,咬著应旸薄薄的唇瓣,又是啃又是吮,双手也緊緊抱住他的头,再次涌出的泪水糊了程应旸整張臉,他只好無奈地唤了一声:“姐……”
应曦“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应旸,为何这么长时间不理我?
应旸不敢吭声了,愧疚和自我责备让他几乎想落荒而逃。这本来不是他的风格,自从爸妈去世,他和相依为命的姐姐应曦经历了幸福到苦难的大起大落,也经历了争权夺产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的日子,多少风浪他都面不改色,不会退缩。唯独对她——心爱的人,特别的人,就一下子从人前风光无限的大总裁,变成普普通通的男人,会失控,会发火(当然不会当着应曦的面啦),会害怕,会退缩,像这次那样,史无前例地躲着不见她,背地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还真是……
“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来。
应曦却不愿意等他回答了,毫无音讯这么久,她实在太想念应旸。樱唇凑上他的唇,极尽温柔地吻著,柔软的双唇相抵交缠许久许久,还不愿离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唇齿之间还有淡淡的银丝相连。不知道是不是在黑暗中的原因,应曦也大胆、主动起来,她知道应旸很眷念自己的冰肌雪肤,于是先褪去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袍,又摸索着将应旸的衣服一一解开。他的唇立刻急切地落在她的脖颈、肩膀、胸前的玉乳之上,久久流连不去。
应曦的小手也没有闲着,自动自觉地握住那曾让自己欲生欲死的男性欲望,上下撸动起来。程应旸不由得因為那柔嫩的指尖拂過自己的龟头而發出清冷的呻吟:“噢……”
应曦发现“打手枪”效果不太好,应旸平时很快就生龙活虎的‘巨龙’变成了‘懒蛇’,好不容易硬了一下,又软趴趴的了。她用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他那兩顆暗紅色的乳頭,便往下而去,甚至都沒在半途多停留,便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小嘴一張就含住了他。
程应旸微微瞇起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檀口樱唇。只是他并非铁打的身子,连日来操劳、愧疚,防着方慧,躲着应曦,都没有哪天好好休息过。加上今天在会所拳击用力过猛,晚饭也没有好好吃,身体严重透支,虽然程应曦如此卖力地取悦他,他竟然出现了“不举”,这可真是丢尽了颜面啊!
可是应曦却不知道这些,她手口并用,握住男性欲望,努力張開小嘴往下吞咽,甜美的舌頭沿著皱褶往下舔去,最后含住一顆鼓囊囊的子孫袋,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应旸就是不能硬挺起来。她不由得又急又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
应旸恨死了自己。他的双手握成拳头,努力想让自己一展雄风,可是今天未能如愿。虽然被别样的湿润温暖的柔软感觉包裹著的感觉棒极了,可是就是无法硬起来。
应曦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们多愁善感的女主以为自己在应旸面前魅力不在,所以他对她失去了‘性趣’。她一边哭,一边含着、舔着,应旸听着她凄惨的哭声更加愧疚了,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这条巨龙今晚怕是变成懒蛇了。
“姐,不要勉强自己,不要再……弄了。”他扶起应曦,不料应曦甩开他的手,哭得更是撕心裂肺。连门外的奕欧都悄悄打开门,想一探究竟。
程应旸长叹一声,右手摸索着衣服,翻了半天,翻出了口袋里的迷香。
“姐,”他试着揽着她,可是应曦躲开了。她还是嘤嘤地哭着,凄凄惨惨戚戚,好不伤心。昔日最疼爱自己的人如今见着自己(还如此卖力),居然硬不起来,能不伤心吗?
程应旸本来就愧疚万分,如今是‘更上一层楼’。应曦这样哭下去可不行,他会心疼死的。他右手拿着迷香,左手顺着声音方向寻找她,“姐,姐,你在哪里?”找到了,他摸到她光裸圆润的肩膀,却被用力拍开。
“哎呦!”也许是应曦用力过度,拍到了应旸的伤口,加上他故意加重语气叫了一声,应曦赶忙寻了过来:“应旸,怎么了?”
“没什么,姐,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应曦泪流不止。
“唉……太多了……”他叹道。
应曦的哭声渐渐小了,只剩下依稀的抽泣声。终于,她倒在他的怀里,漆黑的屋子里,只留下他俩的呼吸声。
“旸哥!”奕欧在门外叫了一声。
“你可以叫人开电闸了。”他吩咐。
“好。”他在门外打电话。
趁这会子,程应旸迅速披了上衣,打开手机,用微弱的屏幕光线把褪去衣物的应曦抱进房间。
“啪”的一声,灯亮了,空调也启动了。程应旸眼睛眯了眯,适应了光线后,见应曦全身都是汗水,粉红的小脸蛋混合了泪水与汗水,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多么可怜兮兮的应曦!
他立刻找了件空调被给应曦盖上,起身去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温水洗湿了,返回房间给应曦擦身子。先是糊满了泪水和汗水的小脸蛋儿,尤其是眼睛,轻轻地,细细地,擦去未干的泪痕。再到脖颈等处。湿润的汗巾,在她优美的身段上游移。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
奕欧进了房间后,就看到这一场面:应曦犹如睡美人般平躺在床上,玉体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全身裸露的肌肤竟有如白玉般柔润的色泽,温和的床头灯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程应旸半裸着身体,虔诚而细致地为她擦拭身体,仿佛在膜拜一个致的工艺品般。
奕欧的心痒了起来,他问:“旸哥,需要帮忙吗?”
程应旸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帮我打盆热水,再多找一条毛巾来。”
奕欧点头。去找了个脸盆,盛了热水,又拿了条毛巾出来,帮应旸替换毛巾。他想帮忙擦拭应曦的下身,应旸阻止了:“我来。”
奕欧只得在一旁打下手。看着应旸一点一点地擦拭,偏偏程应旸一边擦拭,一边亲吻,有够肉麻的。一旁的奕欧看着,真是折磨。
“应曦为何哭了?”奕欧问。
“我姐想我了。”
“为何哭得那么厉害?”
“因为她太想我了。”程应旸避重就轻地回答。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但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举’所以才惹得应曦哭吧!
“今晚我就在这里休息。辛苦你将就一下,其他房间随你挑。”应旸的意思是这个酒店公寓的空房间任由奕欧挑选,可是奕欧不愿离开,他说:“我就在旁边书房休息。有事叫我。”他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应旸点点头,拾了一下,躺下了。带着一身她的吻,嗅着她百合般清凉的体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混乱
咕咕直叫的肚子催着程应曦睁开眼睛。
“啊?已经10点了?天啊!我怎么这么能睡!”她惊叫道。忽然她发现床头柜上有个致的黑色方盒子,旁边还有一个纸条,里面是程应旸的字迹:
姐:
请原谅我,我仍然没脸见你。
应旸
这是什么意思?应曦拿着纸条冥思苦想,终于想起昨晚好像停电了,然后……有个男人……不是奕欧……是应旸……
“应旸?”她惊喜交加,情不自禁大叫起来:“应旸!”
可是偌大的公寓,除了自己的回声,没有回应,程应旸和奕欧一早就回公司了(公司有个女版商业无间道——方慧,不得不小心应对)。
应曦失望极了,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是赤裸的!除非应旸与自己同眠,否则她绝对不会裸睡的。她找衣服的时候,瞟见黑色的方盒子,上面还有粉红色的蝴蝶结,她打开一看,是浪琴镶钻女表。
依稀的记忆,加上纸条、手表,程应曦确定应旸真的来过。她兴奋得鼻子都有些酸酸的,多日来的思念更加如潮水般泛滥,她决定主动去找应旸!
换好衣服,吃了奕欧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她对着镜子打扮了一下自己,上了点淡妆。一边打扮一边想:怎么去找应旸呢?公司她从未去过,地址也是记得不太清楚。奕欧也不在……没关系,家里有应旸的名片,回家取就是了。
她拿着挎包,哼着小曲儿准备打车回家。酒店大堂服务人员非常热情,帮她叫了出租车,很快就到家了。
一进家门,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俗话说嘛,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那啥窝(她是很会拾屋子的人,她家是不能称之为狗窝猪窝的呢。)
‘名片名片,应旸的名片’,她在书房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程功集团总部地址:天都路128号。离这里并不远啊!搞定!出门!
等等,以什么名义去找他?天人交战,应曦脑海里冒出两个声音:就这么去吧,姐姐找弟弟,公司的人还不把你当老佛爷似的供着?另一个声音说:那是应旸打拼的地方,不能轻易打扰啊!要么送些什么,要么问些什么,否则去了,就为了见个面而已吗?
思索了半天,终于还是第二个声音占了上风。她决定去给应旸送午餐。看看表,10点半过了,抓紧时间的话,是可以在12点左右送到了。
她旋风似的出门买菜、洗菜、做饭、炖汤、切肉……一个小时后,终于完成了标准的三菜一汤。香芋蒸排骨、西兰花炒虾仁、蒜蓉元贝、花旗参炖乌鸡汤。分量是两个人的,自然是应旸与奕欧啦!把食材用保温盒装好,她用一个环保袋提着,出门了。
下了车,远远地看见程功集团大楼,20几层高的建筑,气派极了。应曦一边走,一边感到很自豪:“爸妈,应旸把你们的心血发扬光大了!瞧,这么大的企业,是应旸撑起来的!”
“你好,我找你们程总。”应曦微笑地对门口保安说。保安见她斯文秀气,袋子里也没有什么违禁品,便带着她来到大堂接待处。
美丽的接待小姐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没有。”应曦回答。见应旸还要预约啊……那奕欧也要预约吗?
“这样啊,请问您找他有事吗?什么事?”
“……我给他送东西。”说着,应曦指了指手中的袋子,鼓鼓囊囊的。
“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程。”
“好的,您稍等。”说着,接待小姐拨通了方慧的电话:“方小姐,有位程小姐找程总,但是没有预约。她说来送东西的。”
“什么东西?”
接待小姐看了袋子一眼,回答:“好像是保温盒。”
保温盒?莫非是送饭的?方慧眼睛一亮:这个程小姐,难道是程应曦吗?
方慧得知楼下大堂那个程小姐极有可能是程应曦,不禁冷笑:好好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她立刻压低声音,吩咐接待小姐:“你亲自带她上来17楼的工具房,我来接待她。注意不要让摄像头拍到她。咱们程总很注意形象的,毕竟有小姐找他是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
“哦,明白了。”
方慧夹枪带棒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地化解了接待小姐的疑问:程应旸等高层都在18楼,但是为何带她去17楼的工具房呢?还要躲过摄像头。一句“有小姐找他”多么让人联想浮翩!虽然眼前这个很和气的女士明显不像“小姐。”
“你跟我来。”接待小姐脸色明显变了,带着一丝轻蔑与傲气。她拿了一个大牛皮纸袋,让应曦走最偏僻的楼道、电梯,一路上还用牛皮纸袋有意无意地往应曦头上挡着,搞得应曦莫名其妙。但也只得跟着。
“到了。等着吧。”撂下这几个字,接待小姐走了。临走还上下打量了应曦一眼,咕哝了句:“送外卖的还是出来卖的?”
唉,善良的应曦竟然耳背没有听见这句话,否则以她的心思,还不胡思乱想。她还傻傻地说了句:“谢谢。”
工具房里堆满了扫把、地拖、水桶、抹布等。清洁工人也许事先给请走了,四周很安静。应曦纳闷: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搞卫生吗?
门开了。方慧走了进来。她打量了应曦挺长的一段时间,看得应曦有些不好意思。方慧心想:她也只不过是姿色中上而已,略有气质,算不上是艳光四射,我比她强多了! 程应旸啊程应旸,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识相,对我真心付出,老娘本来想抛弃许家、林家,做你的贤内助,我方慧可不是吃素的,好歹我也是双学士!你倒好,对我虚情假意,表面上好像很赏识我,天天给我送花送首饰。可是你从来与我过夜,我已经抛弃矜持准备以身相许了,可你的眼底总是有着淡淡的疏离与防备,还弄些假的公司资料防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我知道你的软肋就是程应曦,只要把她弄崩溃了,我就可以趁乱把你办公室里保险柜的手提电脑偷走。我知道你把关键数据存在那里,我早就弄到密码了!哼!
“你好,我是方慧,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程应曦。”
“哦,久仰大名。听说前段时间你和奕总回乡下,估计你们好事近了?恭喜恭喜。”
应曦有点尴尬。提着袋子,很窘迫地站在那里。
“你是第一次来公司吧?”方慧问。
“是的。我来找应旸。”
“找应旸啊,他正忙着。一会儿我还要和他去吃饭。”方慧停了一下,很满意地看着应曦的表情变化。“你是应旸的姐姐,公司里也有你的股份,但你知道为何他从来不带你过来吗?很简单,因为有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程应曦徒然变色。她震惊地看着方慧,看着她拿出几本杂志还有一些报纸。她拿给应曦看,这些大标题,还有大大的图片深深地刺痛了应曦的眼睛:
“程功集团程总疑似移情别恋,带新欢出海畅游。”
“程功集团大总裁人前秀恩爱,十指紧扣外出吃饭。”
“程应旸好事将近,与女友在首饰店里流连”
……程应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提袋‘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汤汁撒了,流到地上。
“哎呀,没事吧?”方慧假惺惺地扶起应曦,说:“其实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呢,很快,咱们就一家亲了。姐你嫁给副总裁奕欧,也是程氏的人,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应旸……怎么会这样?”应曦不敢相信自己所听、所见,但是事实活生生地展现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面前这个方慧,无论姿色与智慧都在自己之上,应旸真的移情别恋了,喜欢上方慧了……是不是因为她和奕欧回乡,应旸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他知道了她与奕欧发生了关系,已经背叛了他?她忽然忆起,那天从机场回来,应旸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地凌虐她,还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程应曦,你又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应旸,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程应曦站立不住了,摇摇晃晃地,随时都要倒地的样子。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急剧跳动,正在往某个方向不正常地输送血液。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她仅凭着剩余不多的自尊支撑着自己,不要在情敌面前倒下。方慧看着她随时崩溃的样子,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她冷笑着、看着应曦越来越苍白的脸色,高跟鞋踢了踢地板上的保温盒,说:“很香呢!可惜了。不过,不用了,应旸最爱吃的是——我!呵呵……”
方慧冷笑着走了。接下来就是通知同样是卧底的两个保安,准备偷取保险柜里的手提电脑;还要通知程应旸等一众高层过来看好戏;再弄一些突发事件……总之,公司里越乱越好。
应曦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浑身冒虚汗,宛如一个濒临破碎的娃娃。
程应旸正在会议室召开例会,突然觉得心跳极不正常地剧烈跳动,右眼皮也不停地抽动,导致他无法集中神听取汇报。一旁的奕欧也觉得浑身不对劲,他与程应旸对望了一眼,然后拿着手机出去了。
应曦的手机响了,她听见了,颤抖的手想将它拿起来,可是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才掏了出来就掉在地上了。小手抓了抓,够不着。算了,由它响去吧。
往日恩爱的情景,如同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浮现,应曦没有哭,反而自嘲地笑着,笑声在这个工具房里显得格外凄凉。她浑身冷汗直冒,几缕头发贴着两颊,衣裳都湿透了。
奕欧拨了应曦的手机,但是无人接听。又拨了公寓、家里电话,同样无人接听。问了公寓保安,说应曦出去了。他有些不安,忙进来对应旸低声说:“应曦不在公寓,也不在家。”应旸也紧张起来:“她上哪儿了?我觉得很不对劲,糟糕,我应该找人看住她!”
俩人立刻起身,应旸对会议室内的人说:“你们继续讨论,把结果汇报总结给我。”他回办公室,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找到定位追踪接器(友情提示,之前讲过,应曦的玉佛里被悄悄安装了全球定位追踪系统),接通一看,他差点惊呼:“姐竟然在公司?!”奕欧也立刻凑上前一看,果然!而且距离还很近很近,他们对望一眼,立刻带着追踪器夺门而出,周围的人见他们脸色不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都跟着,还边走边问:“程总,奕总,出了什么事情?”
1...4344454647...1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