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应旸看痴了,姐,你这是引诱我么?
连日来应酬不断,程应旸也很累了。他见应曦睡得如此香甜,不禁想搂着她入眠。他上前两步,离她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随即停住了脚步。他留意到厅上新送来的沙发——之前在旧沙发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为何要换掉并不旧的沙发?为何要让应曦接受催眠忘却关于他们的过去?现在自己想搂着她入眠,做出超出普通姐弟关系的事情,难道又想将一切重蹈覆辙吗?
他呆立在那儿,心里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叫着:抱着她睡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弟弟搂着姐姐,又没有发生什么,怕啥?另一个声音极力反对:你不是打算让两人恢复普通的姐弟关系吗?你不是打算割弃这段给她带来伤痛的爱情吗?那你还想亲近她,让自己再次失控吗?
交战许久,最终第二个声音占了上风。他轻轻上前抱起她,很轻,她至今还是没有胖起来。再轻轻地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头一次、破天荒地在书房的单人小床过夜。
他这晚睡得很不好,半梦半醒,深深浅浅,浮浮沉沉,梦里梦外都是应曦的身影,只是无论两人之间虽然面对面,却横亘着光年样的距离,彼此伸手够不着对方。
一觉醒来,他发觉自己身体很不舒服,怕冷,却身子发烫,头疼欲裂。他略微抬起身子,从额头上掉下一张叠得很整齐的湿毛巾。他愣了半晌,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烧了。也该出毛病了,他最近太累,每晚都应酬到三更半夜,严重睡眠不足;心情不太好,喝酒又喝得太多,昨晚睡觉没有盖被子,空调又开得很猛……所以,程应旸‘光荣’地发烧了。
“应旸,”是应曦的声音,那么温柔,充满关切和担忧。“你觉得怎样?你身子很烫,39度,你发烧了。”她坐了下来,纤纤素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手,俏颜上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没事。姐,不用……。”说着,他咳嗽起来,“担心”两字都没有说完。
应曦赶紧摩挲他的后背,为他顺气,边顺边说:“我请医生来。”说着就要起身。他赶紧阻拦:“不用,请了我也不看。”
应曦看着应旸,看着他倔强的神情,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场景:一个男孩,与应旸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男孩,只要是感冒发烧,从来不说,都是自己硬扛着,死活不去医院,请了医生他就躲进房间不出来。妈妈无奈,只好把药捣碎了,要么匀上砂糖喂他,要么放入水里化开灌他。这个场景,与现在多么相似……
“姐,你在想啥?”他又咳嗽了。
她赶紧回过神,然后递了一杯水,“喝点水,你要多喝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奇怪地问:“怎么有股橘子味?”颜色也是橙色的。
“这是维c泡腾片水,多喝有好处的,你要喝完。”她关切地说。见应旸喝完了,她才满意地微笑,说:“我熬了点粥,你吃完后休息一会,不看医生可以,但是要吃药。我去买。”
他又用发烫的手拉住了她。“家里药箱有退烧药,不用去买。”他的手火热,她的却有点冷,接触瞬间,两人都一哆嗦。
“要不,你先吃点粥吧。我去给你挤牙膏。”应曦忸怩着,一溜烟跑到卫生间了。他有点纳闷:姐的动作还真灵巧。
他洗脸刷牙的时候,一边嗅着米粥的香味,一边肚子咕咕叫。光喝酒了,肚子里早就空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应曦将盛好的瑶柱米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他说:“我自己来。”她立刻扁了小嘴儿,一副马上就要哭的样子。
他只好乖乖地张开嘴,过着“粥来张嘴”的日子。
屋子里顿时弥漫着微妙的、暧昧的气氛。两人再亲密的身体接触都有了,却独独对这一刻的亲昵手足无措,心里泛起奇妙的感觉,她和他的心都跳得好快……
别有幽愁‘爱意’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一个默默地喂,一个静静地吃,尽情享受沉默却温馨的时光。
应曦把碗洗好,他已经睡着了。褪去了平时刚毅的线条,五官变得十分柔和,嘴角隐隐浮出微笑。她发现他出了点汗,额际的发梢有点湿湿的。她轻轻抚过他的头发,用湿毛巾替他拭汗,内心充满了温柔和难名的暧昧情愫。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爱上弟弟呢?’
应旸睡醒后,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应曦就在床边候着,见他醒了,露出个大大的笑脸:“你醒啦!”第一时间上前给他灌一大杯水,然后逼他换了有汗渍的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应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居然扭扭捏捏地想要拒绝:“不用擦,我去冲澡就可以了。”
应曦立刻拿出她的绝招儿——咬着嘴唇,眼泛泪光,手里的毛巾绞啊绞啊,绞得跟麻花似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程应旸就没招了,乖乖就范,躺在床上给她擦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男性的阳刚部位还包着三角裤,其他全脱光光,擦光光,也摸光光。应曦见他某个部位鼓鼓的,高高的,深蓝色的布料像是要被里面的巨龙顶破了似的。她的脸红到耳根,小嘴唇儿抿着,娇羞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的模样叫他越看越爱。
要是换了应曦没有被催眠以前,他早就舒舒服服、大大咧咧地给她擦拭,随便她怎么折腾,而且他还会对着应曦伸出‘魔爪’,一只揩油另一只还是揩油。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顶着个‘百慕大三角’,而且涨得难受,却什么都不能干。他苦笑,这次发烧,真是享受与尴尬并存。
姐弟俩在家呆了两天。心的护理、适当的休息,清淡的饮食调理,加上一天十大杯维生素c泡腾水(多跑几次厕所,多高的温度都给浇灭了),程应旸的身体迅速恢复健康。没有找医生,没有打针,没有吃药,只是上厕所的次数是平时的四五倍。这么一来,他对应曦刮目相看:没想到姐对于这些小病小痛还真有招儿。所谓‘久病成良医’,去医院住久了,居然有些效果。
午饭后,应曦趁应旸睡着了,抽空悄悄给奕欧打电话。
“喂,奕欧。”
奕欧正忙得不可开交,但也把手机随身带着,“应曦,终于想起我了?”
应曦奇怪,这两天我都有打电话给你啊,什么叫‘终于’啊?“我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啊。”
“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旸哥,忘了我呢!”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弟应旸病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吃什么飞醋啊!”应曦笑着说。
奕欧狂喜,未婚妻!这可是她第一次说!从来没有的!连日来因忙碌和被冷落的心情迅速一扫而光,他高兴得话都讲不利索了:“你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如此,吃小舅子的醋干啥呢!
“嗯。”她娇嗔。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奕欧欢喜得想唱歌,他拿着手机与应曦肉麻地‘你侬我侬’,要不是秘书催了几次,估计他俩可以肉麻到天黑!最后,他对她说:“应曦,你该叫我什么?”
“不要嘛!”
“就一次,说了我好干活去。”
“未来老公!”
“乖!奖励一个!啵!”
应曦只顾着在电话里调情,却没留意应旸随着她最后两个字的话语,睁开了眼睛。
还沉浸在柔情蜜意里的应曦和奕欧都不知道,此时的程应旸,心情犹如从高山之巅,跌入了万丈深渊。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你愿意吗?
明天要回公司上班了。程应旸在应曦的抗议下,坚持去书房查看公司资料。应曦无法,只得撅起小嘴儿,由他去了。
她回到房间,打开ipad,把应旸之前在颁奖大会上的演讲视频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他真是帅呆了,比起奕欧的细心沉稳又另具一番霸气与活力,非常有王者风范。一举手,一个眼神,都是那么迷人。她看得入迷,连应旸出了书房上厕所都没发觉。应旸经过房门口,见应曦捧着平板电脑聚会神地看,看得像是要流口水了。他好奇地悄悄过去,不禁莞尔,原来视频里的人是他自己!他站了好一会儿,发现三分钟的视频她反反复复竟然看了四五次!后来,他摇摇头,微笑着回书房去了。
应曦看得有些脖子酸,便放下ipad,去书房看应旸。她偷偷地躲在书房门口,露出个小脑袋看他。应旸正对着电脑敲着键盘,她不敢打搅,就这么伸着脖子,露出两个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他。
应旸觉得好像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用问,准是她。他看向房门,小脑袋立刻缩了回去,躲了起来;他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好一会儿,小脑袋又探出了,小鹿似的大眼睛又在看他。一来二去,搅得程应旸无法集中力工作,“姐,你在外头干嘛呢?”
应曦躲避不及,只得走到门边,低着头,绞着衣服,低声说:“我只是想你早点休息……”
“我睡了一天了,现在很神。你去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明天再看也可以啊。”
“明天我要回公司,今晚看才来得及。”
应曦抬起头,满脸惊讶之色:“可是,你的身体还没好……”
“已经好了,多谢姐的照顾。这两天辛苦你了。”这话他说完,觉得十分别扭。他们虽说一直以姐弟相称,可是何曾如此客气过!
应曦听了也觉得心里不好受,太见外了,哪里像两姐弟,倒像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室友,她更希望他能够普通的弟弟那样,对着自己颐指气使,就是死皮赖脸也无所谓。
“……”她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他抬头看她,见她不弄衣角了,几只手指绞在一起,低下头,偶尔抬眼怯怯的看他,又马上低下头去。微微涨红的脸在温暖的台灯下越发婉转素雅,眼波里流转着水光,清澈的眸子让他的心里柔软一片。
“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柔声说:“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
“应旸,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为什么?”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他的签名?
“你之前给我送花的卡片,我居然弄丢了!上面有你的签名……”她忍不住淌眼抹泪,像是丢失了一个重要物品的小女孩,准备接受父母的惩罚一般。
程应旸失笑,这也值得哭吗?他随手拿了一张a4纸,写了大大的‘程应旸’三个字,递给她。她立刻破涕为笑,拿着纸美颠颠地回房去了。
应旸纳闷,姐要我的签名干啥?他也无心看资料了,过了一会,他大致审阅完所有资料后,悄悄走到睡房门口,见应曦正趴在床头,像个小女孩那样用笔在纸上面写写画画的。几天之后他才知道,应曦在那张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周围还有很多冒着泡泡的星星,大心中间包着‘程应旸’三个字,左边是个‘我’字,合起来就是——我爱程应旸。
“姐,”他站在门口叫她。
应曦吓了一跳,赶紧把纸压在枕头底下,油笔还不小心弄到自己脸上了,然后起身噔噔噔走到他面前,眨巴着眼睛说:“嗯,啥事?”
应旸看着脸上被油性笔划了一条‘小胡子’的应曦,不由得乐了。他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笑着说:“姐,你在写什么这么神秘?瞧,脸上长胡子了,变成小花猫了!”
“啊?”应曦一愣,赶紧去照镜子,果然,就在鼻子和嘴唇侧面,还真像胡子!
趁她离开的功夫,程应旸想去掀开枕头看看底下压着什么这么神秘,应曦从镜子里见了,飞一般扑过来,拦腰抱住他,“不要看!不许看!”
可是抱住了腰,没有拉住人家的手,应旸把枕头已经拉开一点了,应曦见拦不住,立刻松了手,扑通一下,扑到在床上,用柔软的身体压住枕头,乌黑的头发扇形地铺撒开来,小脚丫上下晃着,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儿在耍赖——
“不许看嘛!”
他不禁莞尔,也越发觉得有趣:姐接受催眠后,看来没有了负面回忆的干扰,她恢复了活泼可爱的本性,现在两人角色有些互换了,他更像是个哥哥,而她,倒像是对哥哥又爱又怯的妹妹。眼下,她两条嫩生生的玉腿就在自己面前横陈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下,粉红色的蕾丝内裤隐隐可见,里面是什么样的春光完全可以想象。
看着两条晃啊晃的柔嫩玉腿,还有房间里弥漫着她独有的百合香气,救命!他又硬了!应旸呼吸急促,站在那里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应曦回头见他呆立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好,以为他身子又不舒服了,站了起来,担忧地问:“应旸,怎么了?……”
随着她的动作,阵阵女性芬芳更浓郁了,他低低地回答:“没事!”转头就走到浴室洗手盆前用冷水劈头盖脸地浇自己,用水来浇灭自己的欲火。应曦跟着跑过来一看,又气又急,怎么男人都这么喜欢用冷水把自己淋成个落汤鸡啊!他身子还未复原!
“应旸你疯啦!为什么要拿冷水泼自己啊!你发烧还没有好!”她拿起一条毛巾,为他擦拭,一边擦一边解开他的纽扣,小嘴儿还碎碎念:“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那么喜欢用冷水浇自己……”
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宛如月夜下的花瓣,不胜风露,让人又爱又怜。他忍不住抓住她柔软的小手,铁臂一箍,便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应旸?”亮晶晶的美眸中有一丝不安、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殷切的关心和深情。
体内的骚动简直可用万马奔腾来形容,熊熊火焰简直要把他的身体给焚了,应旸的胸口上下起伏,神情极端压抑。
“姐,你最好马上离开我,你现在还可以逃,要不然……」他咬紧牙关,对怀中人儿作出最后的警告。要不然,他实在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为什么我要逃?”应曦莫名其妙,清灵的水眸中满身疑惑。
“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会做什么事?”她更奇怪了。
应旸深吸一口气:姐,你这是挑战我的自制力!他低沉地说:“如果我做出的是——超出姐弟之间的事情呢?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他再问,他知道她没听懂。
“程应曦,你愿意吗?”第三次问。
应曦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似懂非懂的眨了眨,双颊还留著微微的红晕,花瓣一样娇嫩的唇抿起来,有些迟疑,但最後还是点了点头。
那无声的回答让他瞬间得到了解脱一般,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宽大的洗手盆上,不顾她的挣扎,执意要将她的两手打开绑在镜子两旁的绸布上,然后略显粗暴地扯下她的蕾丝内裤,强硬分开刚才诱惑了他很久的玉腿,露出女性最隐秘的桃源玉溪,他再也无法忍耐,俯下头吻住她那诱人采撷、如花朵般娇嫩的桃源洞口……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水乳交融 1
水乳交融1
程应旸亲吻着应曦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瓣,舌头不住上下舔弄著那颗可爱的花蕊,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让它渐渐充血挺立,花蜜泛滥成灾,整个桃源洞口也泛起豔丽迷人的粉红色。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整个洞口,开始吸吮,从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花蕊,大量的女性蜜液都被他吮进嘴里。他忽然放开花瓣,却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开来,滑溜的舌头一直钻进红艳艳、水汪汪的花穴里面去。
应曦全身如被电击一般颤抖不已,她瞪大了眼睛,羞红了双颊,身子扭来扭去,“嗯嗯……”地呻吟着,企图甩开那滑溜溜正在使坏的舌头。应旸不满地箍紧了她的浑圆臀部,直起身子,把嘴凑上去,把属于她的液体,渡了一口给她,坏笑着说:“姐,我给你机会了的,你现在要逃,太晚了!”说完,又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低下身子,再次含住了她的秘密花园。
应曦羞死了,这这这……这怎么行!他们是姐弟!可是身体却处于极度的欢愉之中,由不得大脑拒绝。樱桃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紧闭双眼,全身发热,却软绵绵使不上半分力气,双腿不住的抽搐紧,把他的头都紧紧地夹在她双腿之间了。这个动作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跟她的花园相贴了,顺著他的舌头在花瓣深处舔弄的动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脸上的光滑的肌肤与她的毛发相摩擦,高挺的鼻子也不时与脆弱敏感的花瓣相碰撞,她羞得恨不得把洗手盆打个大洞好让自己钻进去,加上敏感花心的强烈感受,让她感觉快要被恍若岩浆一样的绝顶快感给淹没。
“嗯……应旸……快不行了……”她不住摇头,怎奈双手被丝绸绑得紧紧的,挣扎不脱,她只得呻吟不断,晶莹透亮的泪水顺著娇豔晕红的脸颊滑落。“应旸……”
听到这醉人蚀骨的呼唤,他也实在忍不住了。直起身子,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看著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姐,给我!”
他火热坚硬的欲望,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瓣里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应曦娇喘一声,呻吟得更娇媚了。
程应旸觉得自己足足有一个世纪没有碰她了。饱含情欲的通红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意乱情迷的表情。当他发现她的表情是既痛苦又满足的时候,知道她也很享受,下身更是像上足了发条般,抽送得又急又快。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地充实著她。他倾身上前轻舔著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抬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紧两腿之间的密林深处,每一次深入,花穴都不断的吸吮著他,包紧著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卷而来……
“姐……姐……”在绝顶之时,他仿佛叹息一般的唤著她,咬著她发红的耳珠,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
应曦全身发红,泪眼迷蒙,灵魂都仿佛被那汹涌的波涛蚕食殆尽。
“应旸,我们是姐弟……嗯……这样做……呜呜”她还未说完,程应旸的薄唇便堵住了她碎碎念的小嘴儿。他喘着粗气,回味着刚刚绝顶之时的快感,胸膛上下起伏,鼻间掠过她身上清新优雅的香气,唇间感受到她柔嫩唇瓣的摩挲,他用无可比拟的坚定和热情,甚至还伸出强势的舌头,在她的芬芳檀口上来回摩擦,企图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她‘呜呜’地叫着,虽然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虽然她的心狂乱地跳动,虽然她知道自己正在做有悖伦理的最疯狂大胆的事情,但她也降服于他的强势与温柔之中,打开牙关,接受他,让他火热的舌头不断舔吮着自己的丁香舌,每一次舌尖与舌尖的接触,都好似有道电流通往她全身,害得她整个人酥麻不已。不断的深吻使她快要喘不过气了,他俩彼此都能感觉到彼此心脏激烈的跳动。
几乎有一世纪这么久,程应旸才放开她。
快要窒息的应曦大口大口地喘息,迷蒙的水眸怔怔地看着他,就像迷路的小白兔般惹人爱怜。
“应旸……”
“嘘!”他把一只手指横在她的小嘴上,“不要说话,否则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 他抚上她柔软的唇瓣。 虽然早已决定顺从她的心意,让彼此成为一对普普通通的姐弟,可是善良的她是如此的美好、如此迷人,她的滋味如此甜蜜,她的一切让他疯狂,她的所有都极度契合他的心意,让他放得开她?他再也无法聆听理智的呐喊,想拥有她一生的念头,已经压过内心最后一丝犹豫。
他决定——
“姐,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我们是姐弟’之类的话了。不错,我们是以姐弟相称,但我们不是普通的姐弟。我为你而生,你为我而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了这番话,应曦原本迷蒙的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她看着一脸坚定的应旸,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我们不是普通的姐弟,你相信我。”为了怕刺激她,他总算是避了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就算是下地狱,也是我去,不是你。姐,这些年你为我受的苦太多了,以后就让我补偿你,好不好?”他解下了绑着她双手的绸布,心疼地抚摸着她手腕上发红的印子。
应曦听了感动得一塌糊涂,当然,也矛盾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身躯与他亲密地贴合,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嘤嘤地哭了。虽然失去了很多回忆,但毕竟她深爱了他那么多年,刻骨铭心的爱,深入骨髓的情,永远抹不掉的感觉,还有身体对她的大脑发出的真实的反应,怎么会因一个催眠而丧失呢!
“可是,”她又嘤嘤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奕……奕欧,呜呜……”
他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这是除了姐弟血缘之外,她的另一个心结所在。唉,当初怎么就让奕欧做她的保镖呢!现在反而多了一个绊脚石!当初是想着自己忙,多一个放心的人来照顾她也好,如今后悔药也没得吃了。
“不哭不哭,”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享受着滑不留手的触感,“姐,说实话,你喜欢奕欧吗?”
“……有点儿。”她小声说,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唉!果然!爱情是自私的,他也不能俗。好心情都被应曦这个诚实的回答给破坏掉了,不过排斥的程度已经远远不如上次那么强烈,他早已接受了这‘三个人的爱情’。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梅开二度
程应旸心里长叹一声,然后说:“很晚了,早点睡吧。”这不,都已经凌晨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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