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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應曦,以後你在我家裏洗澡好不好?”
“啊?”她望著奕歐,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為什麼?”
“不想你離開我。”奕歐說完,目光馬上低了下去,好像有些沮喪的樣子。
應曦卻覺得很奇怪:“可是我們住的那麼近,隨時可以看到到我呀!”
“不一樣的,應曦,真的不一樣。”他說,“你需要用什麼,我全部都購置好,你足不出戶,就可以做你想要的一切,不好麼?”
“這……”應曦有些遲疑。她不太明白,同門同戶與一戶之差有多大區別,不就是多走了幾步嗎?洗澡這些私密事兒,當然還是在自己家的放心。
奕歐見她遲疑,心下明白——要爭取她完全把他當做最親昵的人、完全把他的住所當做自己的家,還需要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他無意與應暘爭她的人,但他要爭她的心。眼下就是一個機會,自打她催眠之後第一個見到的男人就是他,無論如何,他希望自己能在應曦心中,佔有一半的地位。
“應曦,你也知道這個樓層不僅有別的住戶,還有弟兄們,你這麼來回跑不是很方便的。”
對哦!應曦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自己剛才穿成那樣萬一有外人看見真不好。“那好,聽你的。”她微笑著說。只是這一句她在心裏對著自己說:如果應暘回來了,我還是會回去的。
奕歐很高興,步子也沒有那麼一瘸一拐了。回到家裏,關好門,應曦見他褲子上鼓著的三角包,偷偷地抿著嘴兒笑。
“你笑什麼呢?”
“沒!”她馬上否認。
“應曦,”他拉長了音調,“跟我說實話。”
“就是沒有嘛。”她調皮地說。
奕歐見了就很愛,調皮的應曦是他很少見的,那是她真實而被掩蓋了太久的一面,“不說實話我就過來抓你咯!”
“抓我?”她一愣,‘三隻腳’怎麼抓我呢?她淘氣地笑道:“那你來抓我呀!”說著,一溜煙跑到客廳角落,蹲在一個沙發側面。
“好啊,你欺負我走不快!”奕歐拄著拐杖過去,應曦馬上逃到另一個角落;他再過去,她就又跑回來。銀鈴般的笑聲和拐杖的噠噠聲響徹了整個空曠的客廳,仿佛有回音似的,原本安靜而寂寞的屋子頓時充滿了喜悅,活色生香。
奕歐也是實在跑不快,他一挪動傷口就疼,微微的血滲出來他也不在乎。不過——“哎呦!”他忽然把拐杖一扔,貌似痛苦地慢慢蹲挪到沙發上,坐下來。
“怎麼了?”應曦果然著急地走過來,看他的傷口。“啊……流血……嗚”她的櫻唇給另一个嘴唇封住了。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磨人的洗浴
奕歐面上雖然不露出什麼,心裏可是暗暗得意著呢。洗澡是幌子,與應曦親密接觸才是目的。他愛了她那麼久,可是真正親密的時間和次數可是屈指可數,前些天在辦公室裏的歡愛讓他回味不已。今天的親密不一定是要做些什麼,他身體情況也不允許激烈的‘運動’,可他就是想回味一下。自打剛才見到應曦曼妙的身體後,他的小弟弟一直就‘立正敬禮’至今!
應曦幫他把全身衣褲脫了,就剩下內褲。三角包還是鼓鼓的,她也顧不上臉紅了,找來厚厚的紗布和保鮮膜,一層一層地包好,又找來透明膠兩頭封好,一邊包紮一邊細細端詳。
奕歐笑著說:“應曦,你辦法真多。”
她歎了口氣,說:“就算是再嚴實,水還是能滲進去的。你們男人,比我們女人還愛潔淨。明知道傷口不能碰水的。”
“這算什麼傷,我以前的刀傷,比這個更深更長。”奕歐不以為意。應曦聽言,想起應暘身上的傷,眼圈兒一紅。又見他果然有斑斑駁駁的各處傷疤,並不比應暘的少。撫摸著這些傷痕,她心疼不已,淚水汩汩而下,又覺得自己本來應該是與應暘和奕歐早有交集,為何會失去那麼多的回憶?
“應曦,有點癢呢。”她轻轻地抚摸让他心里痒痒的。
“嗯。可以洗了,我去找椅子來。”她說著,出去找了一張椅子,又搬了一個小凳子。奕歐坐在凳子上,聽話地把受傷的手舉高,又把受傷的腿架在椅子上。“嗯,這個辦法好。應曦,你的點子真多。”
她微微一笑:“還不是你們男人都有潔癖,受傷了也纏著要洗澡。”
奕歐一想到也許應曦這方面的經驗是來自應暘,便不說話了。心裏像埋下了一顆沙子。情到濃時的愛情,容不得半點沙子。可是他更明白,如果他計較沙子,必定他會失去一切。
應曦拿著花灑,小心淋濕了他的頭髮和身子,然後再在手心裏把洗髮水打成泡泡,抹在他頭髮上,輕輕地用指腹按摩,奕歐說力度太輕,她才用指甲抓一抓。抓好了,她讓他把頭仰起來,沖水。這樣水就不會流到眼睛裏。
啊!有美人幫忙洗髮,真是醒腦又提神。奕歐仰著頭,看著一臉溫柔的應曦認真地沖水,真覺得下午這一槍沒白挨。難怪有些弟兄喜歡去一些洗浴中心,讓細嫩的手指在自己粗糙的身體是撫來撫去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他從未去過這些場合,現在有了應曦,他就更不需要去那些地方了。
洗髮舒服了,可是洗澡就尷尬了。應曦想幫他把最後的遮羞布給去了,奕歐居然不好意思起來,是真的不好意思,剛才的一肚子‘壞水’全洗沒了。
“這個……隔著褲子洗就行。”他紅了臉。題外話——好萌的帥哥啊!洗澡還要穿內褲!
“為什麼?”
“我……我……怕嚇著你……”好半天才蹦出這句話,說完,他恨不得鑽進下水道。
應曦先是一愣,接著馬上察覺他尷尬的心情,又看看他那個自始至終都‘高聳’的部位,撲哧一笑。聽見她的笑聲,奕歐抬起頭,只覺得自己面前的女神是那麼攝人心魄。
“穿著褲子洗不乾淨。這樣吧,我閉著眼睛洗,成不?”
“不用……”
她蹲下來,就蹲在奕歐面前,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她的乳溝,還有很多被水打濕後顯現出來的曼妙身姿,又醉了,眼珠子不動了。
“聽話,脫。”
“哦。”(木頭人脫褲子啦!快來圍觀啊!)
因為充血變硬的‘小弟弟’變成‘大鳥’,因為得不到釋放,頂端已經默默‘流淚’了。應曦見了果然臉紅到耳根,趕緊閉上眼睛。話說他和應暘都是那麼大,對於她來說是喜是福呢?
說閉上眼睛是假的,幹活還是要睜眼的。她沾滿了泡沫的手在他的身上遊弋,脖子、肌肉凸現的胸肌,腹肌、後背……磨蹭了半天,終於到了那個展翅欲飛的大鳥。應曦臉上熱得可以煎雞蛋了,半睜半閉著眼睛幫他揉搓。她柔嫩的指尖,先是摩挲鮮紅腫脹的蘑菇頭,再曲起手掌,上下撫摸粗壯的柱身,再就是下面兩個雞蛋大小的子孫囊,兩隻手一起撫摸。……天啊!兩人身上都濕了,一半是水,一半是汗。應曦出汗是因為浴室太熱,她幹的可是體力活;奕歐出汗是因為她的揉搓太可恨了——點到即止,不得盡興。
奕歐剛才還在慶倖自己因為受傷才享受到美人的洗浴服務,現在就恨自己受傷了。他滿心想把她攬在懷裏好好親熱一番,可是,現在‘大鳥’在流淚,他心裏也在流淚——為何要中槍啊!想幹什麼都不方便!
“應曦,你饒了我吧!”
“怎麼了?”她睜開眼睛。
“要不你先出去一會兒,我自己來沖水。”其實他是想‘打手槍’。
應曦看著他可疑的臉紅,頓時明白了。她調皮地一笑:“那好,我出去啦!”
“別……”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快。
“那我幫你沖水。”應曦假裝看不見他的尷尬,三下五除二把全身泡沫沖乾淨了,放好花灑頭,兩隻嫩生生的手重新握緊了那只‘流淚的大鳥’。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欢爱 1
因為曾經接受催眠的關係,應曦在這方面的經驗值只能說是比零多一些。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緊五指,輕輕的環握。他的碩大,她根本五指都合不攏,只能試著前後摩擦著向四周轉換著位置來照顧整只巨龍。她嘗試著向上套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嬌嫩的肌膚與手中看起來略顯粗糙的凹凸硬物相互摩擦,輕薄的皮膚立即跟著她的手指的動作,來回進退,表皮下的堅硬愈發粗大,掌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繃起的青筋隨著她手中的動作頻率加快,更清晰可見。
奕歐昂起頭,微眯著眼睛,喉結在輕輕的上下浮動,輕輕地哼著,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每個毛孔都如同在天堂般舒服。伴隨著男性清冷的哼哼,他的吻不斷的落在她的頭頂。他的‘大鳥’堅挺了近一個小時,終於得到愛撫,徹底變成一條巨龍。
他低頭望著應曦,眼裏的顏色漸漸幽暗難辨,似在艱難的忍耐著,又似在迫切的期待著什麼。高高低低的呻吟,往往比調情藥,更能調動人的欲望。不管這樣的呻吟,是出自男人還是女人之口。
應曦望著手中的因為愛撫而更加猙獰的巨龍,心裏“咚咚咚……”的,如同一群小鹿在亂跳,奕歐身體的變化卻又像是一種誘惑,除了令人心悸不已外,還居然激起她心中暗藏著的欲望,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欲望。
而這種上下的搓弄,這種淫靡的感覺讓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柔軟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時候總會碰觸到那一叢茂盛的毛髮,硬硬的,刺得她的手癢癢的,感覺怪怪的。
“嗯……就是這樣,指頭摸一摸……”奕歐帶著她的指尖觸碰巨龍頂端的小眼,“對,就是這裏,天啊……”
纖細的指尖不住地在頂端的小孔上摩挲著, 越來越多的點點粘液從那小孔裏冒出來,滑滑的,涼涼的,在聽見奕歐滿意的悶哼,和感覺到手中的長物逐漸堅硬膨脹時,她忽然覺得口幹舌躁,腦海裏的欲望越發強烈,下腹的芳草之地漸漸有了水意。
“哦……應曦,不夠,應曦……”奕歐沉重地呼吸著,半閉著眼睛喃喃地說。應曦覺得有些氣餒,自己已經很手酸了好不好!這雙手一天到晚就沒停過:熬湯、做飯、打掃、自己洗澡、幫他洗澡,現在還要打手槍,累死她倆啦!可是她看見奕歐如此沉迷的樣子,又捨不得扔下這條巨龍,只好低下頭,張開小嘴兒,伸出舌頭,把巨龍含進,不對,應該是吞進口中。
奕歐沒想到她忽然會這麼做,渾身一震,巨龍一下子捅到她的喉嚨,把她給嗆得不輕,她立即撤離巨龍,偏過頭去,咳嗽了好一陣子才止住。
“對不起,我……那個,你沒事吧?”奕歐緊張起來,也暫且懶得理胯下那一柱還昂首挺胸,立得筆直的巨龍。忙著輕輕的拍著應曦的後背,小心翼翼的為她順氣,眼裏滿是歉意。
“咳咳……”(巨龍巨龍你太凶啦!)
“好些了嗎?”他低聲問道。
“我沒事!”她輕輕的拭去眼角咳出來的淚珠,朝他淡淡的笑喘了喘氣後,又見不得奕歐心痛的樣子,便反安撫起面前的男人來。只是那一雙濕潤的眼睛,紅彤彤的跟小兔子似的,卻是怎麼看,怎麼憐人。
奕歐拉起她,想讓她坐在自己沒有受傷的大腿上,心裏滿滿漲漲的,一時間很不是滋味。
應曦順從地輕輕地‘坐’在他大腿上,朝著他勾眉一笑,拉下他的頭,朝他微抿的薄唇上就是一吻,把自己唇上屬於他的味道,印回他的唇中。
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微微顫動的長睫毛下顯得無辜而清純,緻的臉蛋染著淡淡的紅暈,如嬌似羞,這樣的表情,這樣神態,根本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
奕歐臉紅了,從脖子到耳根,刷的一下,紅的徹底。他連忙別過臉,心裏竟湧出一股如青蔥少年般的羞澀,應曦驚訝地睜圓了眼睛,她沒有看錯吧?他竟然臉紅了?
骨子裏調皮的惡趣味一下子湧了出來,應曦促狹地笑著說:“呀,我的奕歐臉紅了?讓我瞧瞧……”
他別過臉去。
“瞧瞧……”
他又別過來,總之,躲著她,不讓她看見自己的囧樣。應曦輕輕地咬了他的耳垂,又吹了口氣,引得人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輕聲說:“不給我看,那我就回房啦!”
“不要!”他馬上轉過臉來哀求,紅著臉又皺著眉頭的樣子卻惹得她咯咯咯的笑。
這世間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得住女子這般的挑逗,更何況那還是自己藏在心窩裏疼愛著的女人。
“那繼續啦!”這麼半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很累人,應曦重新蹲下來,含入,吐出,吮吸,舔逗……每一樣她都做得極為生澀。有幾次牙齒還碰了他的巨龍。而每次觸碰,幾回受疼,反而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般,他粗重的吸了一口氣,便又眯著眼,口裏“哼哼哈哈……”,神色迷離的或似享受、或似忍受著她如此這般的逗弄。
“嗯,應曦……我的應曦”他的聲音低啞而輕顫,忘了本想說什麼,脫口而出的,只是她的名字。不知道為何,他此刻只覺得心跳如雷,一種無法言語的混雜著期待、羞澀以及愉悅的情緒向他腦門沖來。濕熱的口腔,靈巧的口舌以及那潤滑的粘滑,完全不同於人體緊致的體內,那是一種更為微妙的感覺。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欢爱 2
應曦蹲在地上很快腿就酸了。反正浴室很熱,她乾脆坐在地板上,褲子全濕了。奕歐微眯著眼睛,全身都是汗水,眼裏卻盛滿了喜悅和歡樂,還有絲絲甜蜜和內疚。自己的女神,再一次為自己做如此卑微的事情,這是多少年來,做夢都沒有想過的。這就是愛吧!若是能讓愛人快樂,再卑微的事情,對方都願意為他受。原來,當你喜歡他的時候,很多本以為不可為的事情,做起來卻也十分的歡喜和理所當然。應了很流行的一句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他願意為應曦放棄自身安全甚至生命,她自然也願意盡己所能取悅他。
有了這個認知,奕歐心裏的她,也就更上一層樓了。
應曦紅唇微張,再次把巨龍納入口中,輕淺的吞吐幾番,以舌尖繞著堅硬的頂端蜻蜓點水似的點拭幾下,然後一手扶著那根壯碩低頭又是點點的啄吻。幾番下來,覺得甚累,便乾脆如同吃甜筒雪糕那樣舔弄,卻不想,這靈巧的香舌只一吐一卷一勾,便激得被如醉如癡的男子,又是一陣顫慄。
應曦忙了一天,如今真的有些累了。她雪白的細嫩的肌膚隔著薄薄的衣衫緊貼在奕歐的腿上,軟玉溫香在這裏一點點、逐漸、清晰地透過彼此交貼的肌膚傳入奕歐的感官。他已經被她逼到了浪尖上了,只消再加上一點點刺激,他便是再也把持不住。應曦一邊賣力地舔著,含著,雙手也沒閑著,自己也越發燥熱,心裏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下面芳草之地水意更甚,幽洞當中麻癢難當,急需某些柱狀物體深入捅一捅。她平時欲望並不如男人般強烈,但也不是禁欲之人,身子經過應暘多年的調教,早已十分敏感。但像今天這樣沒有男人的愛撫,自身欲望卻如同潮水一般湧來卻是第一次。即使失忆了,她憑著感覺深知奕歐對她的愛與應暘不同,是無條件地寵溺,他不會給她忽冷忽熱的面孔,他對她永遠溫柔而虔誠,所以她更願意主動取悅他。
“哦……應曦……應曦……”他忽然扶著她的肩膀,身子朝上抬起,竟然就在她的口裏快速抽插起來,應曦身體被制住,不敢亂動,雖然滋味很不好受,但也只得由得他亂來。他微微一仰,一句短促的呻吟,沖出他的喉嚨,緊接著便是一陣肌肉的縮,渾身的顫粟,最終結束在她口裏。
濃白色的男性漿液灌滿了她的口腔,應曦吞了一部分,又咳出了一部分,奕歐趕緊為她順氣,又起身一瘸一拐地光著身子出去倒水給她喝。
應曦接過來喝著,看了看赤身裸體的奕歐,覺得好笑;但看到他身上保鮮膜包裹著的傷口時,又變成心疼了。兩人身上都是汗水,她讓他像開始那樣坐好,拿起花灑頭重新幫他沖洗了身子,抹幹身體,又抹乾淨受傷的手臂和大腿,為他披上浴袍。奕歐舒心之餘見她也忙出了一身汗,不禁有些愧疚,“應曦,辛苦你了。”
“說什麼客氣話呢!”她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拆開保鮮膜查看傷口,還好,沒怎麼濕,換換紗布就可以了。等一切都忙完,她才松了口氣。
“應曦,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你先睡,我還想衝衝身子。”她正尋思著要不要隔壁家裏洗。
“就在這裏洗好了,我有衣服。”
“你有我的衣服?”應曦有些奇怪。卻見奕歐打開衣櫃,取出的卻是他自己的襯衫。
“暫時穿這個吧,將就一晚上。”
應曦嘟起嘴,說:“這會把襯衫弄皺的。”
“沒關係,你穿這個……很好看。”說完,他臉上又出現了可疑的臉紅。
應曦苦笑,無所謂啦。沖好了身子後进房,奕歐已經躺在床上等她了。見她過來,拍拍身邊的枕頭,示意她過去。
床不大。“我不如睡外邊吧,如果睡在一起會壓著你的傷口。”她說。
奕歐原本微笑臉上立刻出現了可憐兮兮的神情,“應曦,你又想著回家去嗎?”
她馬上察覺出他的心情由晴轉陰,馬上說:“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在外邊睡沙發,我怕一起睡壓著你的傷口。”
奕歐卻撑着身体起來了:“既然這樣,我去睡沙發吧。怎麼能讓女孩子睡沙發呢!”說著,受傷的大腿已經踩到了地上的拖鞋。
她快給他打敗了:“別動,我睡這裏就是。……如果我不小心壓到了你的傷口,一定要叫醒我啊!”
奕歐這才陰轉晴,綻開了笑臉:“我只想每天都與你同床共枕。”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夜夜笙歌 手指的安慰
她心裏暗歎,他太愛她了。她原本想扶著奕歐躺下,他不肯,非要一起躺下,應曦無奈,只得一起躺下來,小心翼翼地枕在奕歐沒有傷的手臂上,問:“傷口還疼嗎?”
“不疼,這點小傷哪能叫疼!”他笑著回答,心情好得無與倫比。他側過頭,輕吻一下她眼睛,轉而攻向她有些乾澀的嘴唇,並不深入,只用舌尖來回舔弄著,見她嘴唇因自己的唾液而濕潤光澤,才滿意的繼續動作。將她下唇含進嘴裏,輕輕啃咬舔舐。手也不老實地伸進她的襯衫,上下摩挲。應曦難耐地呼吸著,她身體的欲望絲毫沒減,可是奕歐身上有傷,自己也有些累了,便極力忍住那心裏那洶湧的欲望,還有下身傳來的發酵般的感覺,說:“你不累嗎?”
“不累,現在還可以打死一隻老虎。”奕歐含糊不清地說著,嘴兒一直吻個不停。
她覺得好笑,一邊躲避一邊說:“再不老實睡覺,我就走啦!”奕歐馬上抬起身子,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說:“不行,你走到哪里去?我也去!”
真拿他沒辦法。平時那麼溫文爾雅又沉靜的一個大男人,忽然變成小孩子了!
“不走不走,睡覺睡覺。”她也不廢話了,趕緊躺好,閉上眼睛。他笑了,躺下來,幽幽地說:“應曦你知道嗎?這是我們第二次……嗯……第三次同床共枕了……第一次,是在鄉下,我叔叔的新房子裏,那時我們還洞房了呢……你手上的玉鐲子就是見證……”他喃喃地說著,有些口齒不清。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她摸着手腕上的玉镯,有些懊惱。戒指、玉镯,明明知道自己與奕歐、應暘有交集,卻失去了那麼多回憶。
“呵呵,這沒關係的。如果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你,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就像現在……”他想起前幾個月在醫院裏見到應暘和應曦甜蜜相擁而眠的情景,當時深深刺激了他。現在,她身邊是他自己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也許是太累了,他含糊不清的說著說著,竟然睡著了,還打著歡快的小呼嚕!
應曦卻百感交集,聽奕歐這麼說,自己和他以前發生過很多事情,而上午在公司門外發生的一切,還有下午的驚險,明顯是有故事的,為何自己會一無所知?她也牽掛應暘,這麼晚了,應暘在公司裏是幹活還是已經睡下了呢?要不要給他一個電話?但已經這麼晚了,會不會吵著他……又覺得自己很花心,躺在奕歐身邊卻想著另一個男人,明明知道奕歐對她是一往情深,她也愛他;可是又不願意離開應暘,她記得應暘曾說過:你喜歡誰,就嫁給他,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她轉過頭,輕輕地撫摸著奕歐冒出鬍子渣的下巴,聽著他輕快的鼾聲,心想:唉,程應曦,你是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能得到這兩個優秀男人的青睞?這兩個男人,我又如何能回報他們的愛呢?
輾轉反側,夜不能眠,她胡思亂想了半天,越想越神。想起昨晚與應暘的歡愛,剛才與奕歐的纏綿,再加上奕欧身上属于男人的松木香气环绕着她,赤裸的肌肤紧紧挨着她,欲望越发強烈,下面更是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她暗暗詫異:糟了,程應曦變成欲女了!
其實也並不奇怪,這大半年以來,她身邊不是應暘就是奕歐,人間情愛的事情只要嘗到了甜頭,就越來越想嘗。在浴室裏,她將奕歐‘伺候’得欲仙欲死,但自己又不得釋放,難怪睡不著。
身邊男人睡得那麼香,身上有傷,晚上也累過一次了,總不能把人家搖醒來‘做運動’吧?怎麼辦?啊……好难过、好羞啊!
她終於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想像著是應暘的巨雕,或者是奕歐的巨龍,當手指深入芳草地的時候,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逐漸傳到心裏。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喘,但是…… 但是……只是有點舒服……裏面好熱……好癢……要再深一點……
手指裏外掏弄著,上下不斷揉搓,雙腿也不自覺地崩得緊緊的,帶點酸楚的感覺讓她雙眸半睜,緊咬下唇,微微顫抖,臉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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