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什麼?他們說什麼?什麼‘流’了?還有那個‘胚胎’ 是?難道說……
應曦困難地睜開眼睛,見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旁邊是有一個電腦螢幕,還有一位元女醫生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螢幕,手裏拿著一個儀器,在自己的下腹部點著、查探著。
“醫生,我怎麼了?”
“沒事,流得比較徹底,不用動手術。年輕女孩子啊!要學會自愛,要學會保護自己。過性生活要注意採取安全措施,總是人流會導致不孕的。你回去好好養養身體。”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醫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女醫生看了她一會,便猜到也許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隨口說了句:“我只是負責超,具體的病情你要問醫生。”
“醫生……醫生……”她還想繼續問,可是一個護士走過來,為她擦淨腹部的潤滑劑,然後幫她穿好衣服,推出了超檢驗室。
三個男人就在門外坐立不安地等著。程應暘手裏拿著應曦的主診王醫生交給他的診斷病歷,上面寫著——初步診斷為外部衝擊所導致的流產。外部衝擊?昨晚,她還好好的,可是今天就變成這樣……
是誰給了她外部衝擊?難道是自己嗎?難道就是昨晚的虐行?
毫無疑問,只有自己嫌疑最大。
程應暘,你就是個禽獸!
他把頭抵著牆壁,狠狠地撞了幾下,陷入了深深地自責當中。
奕歐和令狐真也不好過。他們倆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程應暘的自殘行為,只是頹喪地坐在門口旁的椅子上。
黑色西裝的酷保鏢們把這裏與外界隔離開來,但仍有不少發花癡的女病人或者護士在外面往裏看熱鬧,交頭接耳。
“那不就是程功集團的三大鑽石王老五嗎?”
“天啊!居然可以一次性見到三個高富帥!不知道他們能否與我們合個影啊?”
“你們覺得哪個更養眼?”
“看哪,又來了一個!今天的帥哥可以湊成一桌麻將了!”
“就是就是,今天運氣不錯。”
‘花癡們’散開一個口子,原來是尹澈來了。“聽說應曦入院,她怎麼了?”
程應暘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卻沒回答。令狐真也是點點頭,仍是很凝重的神情。
奕歐回答:“她有些不舒服。”顯然他不想多說什麼。
尹澈說:“那就好。正好我這段時間有空,需要的話隨時叫我。”
“好,多謝!”
“對了,程先生,您的藥有沒有按時服用?”尹澈問。
程應暘聞言一愣,半晌才說:“有,謝謝。”仔細回憶,放在家裏那個旮旯角落了?回去要好好找一找。
尹澈笑著說:“那就好。不過我特地帶來了從美國軍方研發的lsd解藥,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總共才三顆,一天一顆。按時服的話,您身上的餘毒很快就藥到病除了。以前的那些效力不及這幾顆。”
“好。謝謝。”他拽在手心裏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裏。
應曦被推出來了,目光呆滯,滿臉淚痕。孩子沒了、程應暘為了她與弟兄鬧矛盾,甚至在公司內大打出手……金娜娜說的對,她程應曦就是一個誤了應暘、誤了集團公司前途的禍水!
幾個人馬上圍上去,關切地問東問西。檢查的醫生見三個男人都一齊湧過來,問:“誰是病人家屬?”
“我!”三個人異口同聲。
程應暘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才說:“是我。”
醫生將報告遞給程應暘,說:“這個交給她的主診醫生。”
趁這會兒,尹澈也過來對應曦關切地說:“應曦,是我。我就在這件醫院工作,你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我。”
應曦把臉轉向他,抖了抖嘴唇,目光仍是沒有焦距,叫了聲:“尹澈?”
“我是。應曦你沒事吧?”他擔憂地問,似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她問:“我能否單獨和你說句話兒?”
尹澈看了看程應暘他們,似乎在徵詢他們的意見。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程應暘點了點頭,對尹澈說:“五分鐘。”然後都走了開去,遠遠地看著他倆。
尹澈這才俯下身子,對應曦說:“怎麼?”
“尹澈,我想知道,我的記憶,能找回來嗎?”
“這……”他沒料到她會如此問。
另一邊,奕歐問程應暘:“報告怎麼說?”
程應暘看了一眼,閉上了眼睛。他把報告遞給奕歐,令狐真也湊上去看。檢查報告上寫著:“子宮內已無胚胎,無需清宮。”
“這麼說,應曦她……真的懷上了,又沒了?”奕歐驚訝地問。
程應暘痛苦地點點頭。
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那份如同死刑判決書一樣的檢查報告。
令狐真遠遠地發現尹澈的臉越來越凝重,而且他居然伸手在應曦面前搖了搖,似乎在試探什麼。他提醒:“你們看!”
這時尹澈已經直起身子,把應曦的移動病床推了過來。程應暘三人趕緊跑過去,忙問:“怎麼了?”
尹澈把手一招,離開了幾步,示意有話要說。三人都跟了過去,聽到的卻是——
“應曦似乎有了輕生的念頭。最糟糕的是,她的眼睛好像看不見東西了,處於半失明狀態,需要馬上送往眼科檢查。”
茉莉兒的話:虐虐更健康!大家一定要堅持啊!甜蜜在後頭!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失明
三人驚得說不出話來。愣了一會兒,直至尹澈把應曦的移動病床推走才回神。
眼科醫生一查:突發性視力障礙。病因為視網膜中央動脈阻塞。原因不詳。
三人拿著診斷報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姐剛剛入院前還能看清,怎麼一會兒就這樣?”程應暘喃喃自語,忽然暴怒起來:“是不是在檢查室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頓時像是一頭即將發作的獅子,隨時準備沖出去咬人。奕歐和令狐真兩人奮力拉著他,又說又勸的,三人扯成一團。
還是尹澈有辦法。他馬上將已經坐在輪椅上的應曦推過來,她聽見了混亂的聲音,耳朵側了側,說:“應暘?奕歐?阿真?你們在這兒嗎?”
“姐!”“應曦!”“應曦!我們都在!”
“你們在幹嘛呢?”她望著他們,焦距卻沒有對著任何一個,“是不是停電了?我看不清東西。我想回家。”
“應曦,”尹澈對她說:“你身子不舒服,不如就在醫院治療幾天,很快就可以回家。”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幾近失明,不是小事啊!
她搖頭。任憑在場的任一個人規勸,足足勸了40分鐘,她都堅持要回家。成天往醫院跑,她一聞到那股味道就渾身不舒服。
一陣心酸。程應暘最終咬著牙說了句:“姐,聽你的。我們回家。”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你要什麼都行,那怕你要天上的月亮,地上所有的男人,我都同意——只要你能好起來。
尹澈見此,只得悄悄對程應暘說:“程先生,你一定要按時服藥,回家後馬上吃一顆。這些天要好好看著她,我剛剛問了,應曦這視力障礙只能解釋為受了心理創傷,也許身子虛弱也有關係。你們姐弟倆都要定時回來復查。如果實在不想來,我們可以派醫生去。”
“她的眼睛,還能治嗎?”
“這個……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猜多少與你有關……能不能治,關鍵在你了。之前應曦為了你吃了不少苦頭,現在也是你回報她的時候了。”
他眼角一濕……姐,該是我贖罪的時候了!
三人一起把應曦送回家。程應暘全程抱著應曦不肯放,奕歐和令狐真也只能默默歎息。
“應暘,有點暗,開燈。”
可室內燈火通明。
“應曦,今天停電,我們點了蠟燭。不過……”還是令狐真反應快,馬上編了個謊話。
奕歐接著說:“只點了一根。不過沒關係,你需要什麼我們幫你。”
屋子裏並不黑,她是知道的;但總覺得眼睛無論是看什麼東西,都是模模糊糊。“我的眼睛,醫生怎麼說的?”
大家都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奕歐說:“醫生說只要你身子好了,眼睛就沒事了。”他說完,還緊張地看了他倆一眼,意思是:我沒說錯話吧?
程應暘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抱緊了她。服了藥後,他的情緒平穩多了;過去成熟剛毅、殺伐決斷的程應暘回來了。
“姐,我問你,從今往後,我們三個人一起照顧你,可好?”
應曦吃驚地扭過頭,無焦距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看著程應暘的下巴,小腦袋越湊越近,似乎在研究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弟弟。直到額頭抵著他的鼻子,應曦才確定這個是程應暘。
“為什麼?”她問。
他沉吟了一會,又看了同樣吃驚而又忐忑不安的他倆一眼,說:“你身子不好,我又很忙,所以想請奕歐和令狐真一起照顧你。”
“不好。我不用人照顧。你們都是大忙人。”
奕歐還罷了,令狐真一聽,緊張的俊臉頓時跨了下來。好不容易暘哥鬆口了,你怎麼不給我機會啊!
應曦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你們都是我的弟弟,由姐姐來照顧弟弟是應該的。”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怎麼她忽然這麼說?
她心裏明白:她不能再讓自己拖累他們三個,拖累程功集團。只有以‘姐姐’自居,斬了情絲,讓他們三人的生活各自回到正常的軌道,各自成家,她就可以安心地闊別人世,告慰爹娘了。
奕歐說:“應曦,你想去別墅嗎?我可以陪你去小住幾天。”他想讓她散散心。
另外兩個男人白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要麼是三個人一起去。
嘟起嘴兒,“不好。你們都很忙。……應暘,成立物流公司的事情,真的不能成嗎?”她問。
程應暘看了令狐真一眼,點了點頭馬上說:“能,能。明天,我就讓董事局的人通過。”
令狐真心兒一暖,應曦,就算是自己身子不舒服,你也想著集團利益……無言感激!
“你們餓了沒?我去下個面給你們吃。”應曦掙扎著要起身,程應暘不放:“姐,你就別忙了。你身子弱,我們叫外賣。”
她不肯。“好久沒有煮東西給你吃了。外面賣的東西味重,你們都不要多吃。”她堅持要去廚房,應暘不敢違拗,只得松了手。
她一起身,頭暈目眩,差點摔倒。三個人忙伸手扶著,奕歐和令狐真都說:“應曦,我們不餓,不煮了行麼?”
“不行!一定要。阿真,你的臉要抹點藥油。奕歐,藥箱放在書櫃裏,你幫幫他。應暘,你扶我過去廚房。”
“嗯。”三個不同的男聲回應了一下。想起不久之後自己也許就要永遠離開他們,無神的眼睛紅了。她抬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摸索著打開冰箱,取了三個雞蛋、一些牛肉片和蔥段,又拿了麵條,由應暘扶著進了廚房。
“姐,我幫你。”
“不用,你出去坐。很快就好。”
他當然不會出去,而且還緊跟著她,生怕出了亂子。但他非常、非常驚訝地發現,幾近失明的她,居然是如此熟練地燒水、下麵條,放肉片和下雞蛋。連油鹽醬醋的擺放位置,她都手到擒來。更絕的是,放多少油多少鹽或者其他調味料,她都准不差。要不是她的動作有些遲緩,簡直就和正常人一樣。堵在門口的奕歐和令狐真都看呆了。
他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得出一個結論:熟能生巧,巧能生。
“麵條好了。”她說,“對不起,家裏什麼都沒有,只能讓你們吃簡單的東西。”
“怎麼會呢?”、“說什麼呢,很香。”他們回答。
果然,雖然材料簡單,味道卻是很棒的。由於她放了點沙茶醬和花生醬作為調料,風味別具一格。
程應暘不禁更為自責,他不在家的日子,應曦天天都與鍋碗瓢盆為伴,眼巴巴地煮好了菜等他回家,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茉莉兒的話:快虐完了。準備上甜肉。不經歷風雨,怎麼見虹!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三個男人'打手槍'
愧疚加自責一起湧上心頭,程應暘覺得難以下嚥。他吃了幾口,停下來問:“姐,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說出來,我一定能實現!”
應曦沒有抬頭,一顆淚滴到了碗裏,發出輕微的響聲。“我想要你們三個好好的……公司也好好的……你們有好幾個孩子,都叫我姑姑……”說完,她嚶嚶地哭了起來。低聲的嗚咽在沉靜的小飯廳裏回蕩,格外讓人心碎。
“應曦你說什麼呢!我們三個不就好好的嗎?”奕歐的聲音。
“有我在,程功集團絕不會讓你失望!相信我。”這是令狐真的聲音。
“姐,我明天就請人挑日子。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就去登記,舉行婚禮。到時候生出一大堆小王子小公主……”程應暘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他倆一眼,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說明他們對此毫無異議。
“不……”應曦猛地抬頭,往奕歐和令狐真方向看了一眼,可惜只是很模糊很模糊的影兒,她心裏不僅有應暘,還有奕歐和令狐真,她不能嫁給任何一個,這對其他兩個都是傷害。
“我知道你的顧慮,這些不是你想的。姐,再大的事情由我們男人扛著,你只管養好身體,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嗯。”無神的雙眼又一次漲滿晶瑩,但眉頭卻是比剛才松了不少。
夜深了。
疲累不堪的應曦被逼著喝了一大包補血劑後,沉沉入睡。奕歐他倆還在客廳等著,沒有離開,也不打算離開。
程應暘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頓時像是老了幾歲。
令狐真按捺不住,說:“暘哥,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程應暘打斷他,“我剛剛說的話,只是想安慰我姐。你還有一關要過:物流公司可以開,但是我需要在兩個月以後,看見所有投資得到回報。”
經過了詳細的市場調查,要做到這並不難。令狐真的心頓時蹦到喉嚨裏:“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成功了,就可以與應曦……”
程應暘又打斷他:“不要高興得太早。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不是說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入你的眼,只喜歡男性,公司上下的女性都說‘暴殄天物’。好端端的,你明知我姐已經有了兩個男人,你為何還來插一腳?”
令狐真苦笑:“暘哥,你能接受奕歐愛上應曦,為何就不能接受我呢?”
“接不接受你是另一個問題。你只回答我,為何轉性了?”
“不為啥。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程應暘顯然不滿意:“你不要拿肉麻的句子敷衍我。這些話人家電影裏都說爛了。”
“暘哥,奕歐哥,你們相信前世嗎?……我相信。”
奕歐冷笑:“你該不是小說看多了吧?”
他苦笑:“小說我還真沒怎麼看過。沒有時間,但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幾個人今天能聚在一起,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所以如果成立物流公司,我想取名‘珍曦速運’,珍貴的珍,應曦的曦,提醒自己要珍惜應曦,全心全意地愛她;還要提醒自己珍惜我們幾個的兄弟情。”他說這話的時候,發自肺腑,真情實意,只是對於夢中的前世他沒有過多地詳談。
號稱第一商業奇才的他會不會說話?太會說話了!奕歐聽了佩服得五體投地,讚歎不已;而且把程應暘給噎得無言以對,愣了半晌後只能擺出一副臭臭的撲克臉。
令狐真見臭著臉他不說話,便知道他內心掙扎,想了想,試探地問:“暘哥,新物流公司是不是只要能在兩個月之內回成本,我就可以搬過來和應曦一起住?”
他不說話,算是默認。
令狐真心花怒放,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我那裏地方大,四個人住綽綽有餘。”
奕歐反對:“你那裏比較遠,不好。去我的公寓吧,有三個房間。,要不別墅也行……”
程應暘說:“姐哪兒都不去,就在我這裏住。把我這裏和奕歐家從廚房那裏打通,什麼時候珍曦速運賺錢了,什麼時候令狐你就搬過來。”說實在話,他對奕歐的忠心是比較有信心的,他很敦厚。但是令狐真,他可拿不准。他覺得令狐真自幼家境富裕,生得太好,人也相當聰明,要什麼就有什麼,過去換男友跟換衣服一樣……也許對於應曦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目前先讓他集中力去搞物流速運,兩個月後嘛……再說吧。
臨走時,令狐真交給程應暘一枚微型電池,當他得知這個電池是從金鑲玉裏拆出來的,臉又黑了。
第二天,在奕歐的主持下,董事會果然高票通過了成立‘珍曦速運’。令狐真親自掛帥,連夜落實航空、鐵路、公路等交通環節,又通過媒體打造品牌口碑,不到兩個月,竟然提前實現了盈利!雖然利潤微薄,但作為新生企業,也很難得了。他也順利搬來與程應暘他們四人同住。
應暘和奕歐則交錯著上班,保證每天有一個人全程照看應曦,陪她看書看電視,外出散心;再加上保姆劉阿姨的每天三補,纏得她連哭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時間胡思亂想。兩個月後,身子如同吹氣球般,足足重了十斤!原本的尖下頜也肉墩墩的,竟有些嬰兒肥了!可惜她的眼睛,雖有起色,但仍是視物模糊。
不過,三個大男人顧慮應曦的身子,足足做了兩個多月的‘和尚’。
這天……天氣很好。
晚飯時,令狐真喜悅地說:“珍曦物流已經取代了快通速遞,成為本省最大的物流企業,今晚哥們好好慶祝一下!來乾杯!”
哥仨都笑著,各自幹了一杯。應曦也高興,摸索著舉起酒杯,說:“我也要酒。我也幹。”舉了半天,居然沒有人與她斟酒,她嘟起嘴說:“怎麼了?你們怎麼不理我?”無神的大眼睛看著前方,顯得十分落寞。
“姐,你別喝酒,一喝就醉。你的身子尚未復原。”
“就是,別喝了,我幫你喝。”奕歐也附和著。
粉嘟嘟的櫻唇撅得老高,大眼睛一眨馬上就是一層霧氣:“你們嫌棄我!我就要喝!”也不知是不是這兩個月來讓男人們給寵壞了,她動不動就撒嬌,所有小女兒的性子都使出來,搞得個個都招架不住。
這不,眼下令狐真就心疼她,說:“好好好……我和你乾杯。慶賀一下嘛!”
“幹!”她一仰脖子喝了。
奕歐瞪他,程應暘還作勢揚起拳頭:有沒有搞錯?居然給我姐倒那麼多酒!你不會摻水嗎?
果然她一喝完就搖搖晃晃,杏眼含春,香腮帶赤,剛剛還撅得老高的小嘴兒喊熱,把領口扯來扯去,溫順的鎖骨及胸口的白嫩肌膚隱隱可見。吃了兩個多月‘素菜’的男人們眼睛都綠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憨態十足的她。
不過,最終,程應暘把她抱進房裏,讓她睡去了。
三人洗了澡,在書房閒聊。
“暘哥,奕歐哥,我今天帶了好東西來犒勞你們。看,這是什麼?”令狐真把他倆帶進書房,又拿起一疊光碟,神神秘秘地說。
“高清無碼?”
“日本動作片?”
程應暘和奕歐對望了一眼,不禁苦笑。當年他們三個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時候,令狐真也曾偷偷買來a片,三個人躲在房間裏看。想不到現在,三個可憐的高富帥,隨便一個在外頭招招手,立刻就會有大批美女投懷送抱,如今淪落到居然還要靠這個解解‘眼饞’!
“拜託!現在誰還看這些啊!歐美的才帶勁!”程應暘說。
奕歐微紅著臉,沒說話。
令狐真痞痞地說:“隨便什麼都行。看看吧。好久沒‘打槍’了。”
打開電腦,滿螢幕都是肉搏。男女吟哦之聲頓起,他們三人呆在螢幕前,不由得呼吸急促。
“我覺得還是應曦漂亮……”奕歐說。褲子那裏漲得老高。
“找死!居然拿我姐和這些女人相比!”程應暘呼吸急促,眼睛還是盯著螢幕。
“別說了,打手槍吧。你們自己打還是要我幫忙?”令狐真解下皮帶,掏出自己的巨龍。
“去死!”程應暘和奕歐都朝他揮了揮拳頭。
“那你們自己動手。”他已經擼上了。“哦……還是應曦的小嘴兒舒服……”
程應暘見此,也忍不住了。他解開褲帶,不甘示弱地上下安撫自己。
只有奕歐,沒好意思解開褲頭,只是隔著褲子,自己給自己解渴。
應曦翻了個身子,醒了。她想去喝水,見外頭靜悄悄的,心下納悶……他們三個到哪兒去了?
她摸索著走出房間,聽見書房傳來男男女女的呻吟,大吃一驚:難道他們帶女人來了?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呻吟聲更響了,而且還有應暘他們的沉重的呼吸……
全神貫注打手槍的男人們誰也沒發覺她就在身後。
“你們……在幹什麼?”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爱她,安抚她
應曦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茫然注目著房內自己解決的正歡的三個人。也許是他們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沒有發覺她輕如鴻毛落地的腳步聲。
“你們在幹什麼?”
哇──!
三個大男人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地把褲子往粗壯輪廓的巨龍上套。可惜它們正以一種傲然的姿態直挺挺的出豎立著,一時半會竟然套不進去。那堅不可摧的架勢讓人渾然間覺得,若是他們這兄弟此時仍被束縛在褲子裏,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褲襠戳破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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